“往哪里躲,”
文丽追到大门口,
王若曦想逃出去,
可是家丁也拦着她,见文丽提剑追來,赶紧逃跑,
就是担心她逃走,文丽堵在大门口,
无奈的王若曦,只好再次往里面跑,
文丽疯狂的追赶,大骂:“王若曦,不要让我抓住,我就不相信,抓不住你,”
此时,文府的下人,赶紧躲闪,不是又要被无辜杀死,
昨天才杀死一些人,今天又要杀人,
大家不敢再看热闹,这是用命在看,能躲,尽量避之,
有些人,开始向管家辞职,担心死在文府,
可怎能随心所欲,有些是短期,有些是长期,文天贤不可能放人,
三个儿子,都看在眼里,不能让文丽,继续这样下去,找父亲商量,
白衣人紧盯着文天贤,沉声:“父亲,你自己都看见了,大妹这样下去,怎么办,”
紫衣人低沉:“还是把二姨娘叫过來,”
她是文丽亲生母亲,相信会劝阻她,
黑衣人着急把她叫來,可却在文天贤面前哭泣,道:“我的命好苦,女儿才结婚不久,女婿却死了......”
分明是在诉苦,
白衣人喝道:“二姨娘,都什么时候,你还不赶紧,劝阻大妹子,却在父亲面前哭诉,”
紫衣人也跟着附和:“二哥说得对,把大妹叫回家,”
二夫人抹泪,哭泣:“我有办法,女婿也不会死 ,”
白衣人瞪着她,怒声:“你还别说,是大妹自己杀死的,关其他人什么事,”
二夫人冷哼:“你们认为我不知道,都是王若曦那个贱人,”
黑衣人冷声:“人家是云妃侍女,如果死了,你就不怕她怪罪吗,”
“对,我赶紧前去,”
二夫人擦干眼泪,扭着丰满的腰肢离开,
“文丽,你快给我回來,”
二夫人老远,就看见她在追赶王若曦,
文丽怒道:“刘华是因为她死,我一定要杀死她,”
根本沒有理睬母亲,只顾追着王若曦,
熊铭早就赶到文府,文丽追赶王若曦,早就看在眼里,怎么才能把大家引走,才是关键,看來夏芸还沒有办法,
“东方玉,今天的结果,你应该很满意,是不是,”
夏芸怒视着他,不知道老东西,在打什么主意,
东方玉冷笑:“不是很满意,今天沒有死人,”
闻声,抬眸,挑眉,
夏芸怒视,问道:“就那么希望死人吗,”
一个无血无肉的魔鬼,就因为他,昨天才死了,几个无辜的人,
真的想一掌打过去,无奈自己不是对手,
“如果有些人死了,就沒有意思,”
东方玉冷冷的看着她,嘴角一抹诡异,
文丽还在追杀王若曦,
不看到她死,心里就不甘,
好不容易遇到刘华,也深深爱上他,却说是王若曦的前男人,
虽然怨恨过父亲,可转念一想,沒有父亲,自己也不会,有那段美好的时光,
即使短暂,可也是快乐的,
东方玉瞅着夏芸,不知道在想什么,问:“你就不怕,王若曦被杀死吗,”
夏芸沒有理睬他,而是走向王若曦,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
反正这个东方玉,沒有安好心,除了挑拨,还是搬弄,
夏芸大声喊叫:“王若曦,你傻呀,还不跑,等死呀,”
是时候了,该出去,一会儿,熊铭就要來了,
时间紧迫,不能怠慢,
“云妃,我知道了,”
王若曦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即可转身,往外面奔跑,
她清楚,夏芸不会让,文丽杀死她,熊铭可能要來了,
不把他们引走,无法进來,
心里越來越佩服,夏芸这个女人,
无奈的文丽,气呼呼的看着夏芸,大骂:“找死,”
文丽一剑刺向夏芸,
“來呀,追上我,才知道,能不能杀死我,”
夏芸随后跟着王若曦,向外面逃跑,
东方玉感觉不对,不仅王若曦往外面跑,夏芸也跟着跑出去,
中计了,
看样子,是想接机溜走,
还是很了解这个夏芸,狡猾得很,脑里灵活,看來他们是一伙的,早就商量好,文丽也是被利用,
看见两个女人,都朝门口跑去,赶紧叫人前去追赶,
一旦走了,再也无法找到,
能够想象,肯定是回京城,可能來苏州沒有收获,
他也看出,文天贤是一个铁公鸡,想让他心甘情愿捐钱,是不可能的事情
文天贤听说,王若曦和夏芸都跑了,吓慌了, 赶紧叫三个儿子,也出去追赶,
万一回到京城,他就有麻烦,
夏芸知道这里的一切,虽然不知道,他的密室,可其他事情,早就清楚,
白衣人不想出去,嘟着嘴,沉声:“他们走,关我什么事,”
东方玉厉声:“文丽出去了,你们就不担心她吗,可能会被打死,你们不知道,夏芸是个毒女吗,”
“对,赶紧,”
二夫人慌了,催促三弟兄,
万一女儿死了,她以后怎么过,
在文府,只有女儿,对自己好,其他人,包括文天贤也不理她,
现在岁数大了,早就嫌弃她,
文天贤也嘱咐,让他们把妹妹追回來,
三兄弟跟着东方玉,离开文府,追出去,
害怕女儿有事,二夫人叫文天贤也跟出去,
“我走了,府上不是就沒人了吗,”
文天贤犹豫不决,
“沒事,我们都在 ,”
二夫人盯着稀少的几个人,
好多都出去,看热闹,看那个文丽,是不是,能把王若曦杀死,
不过,他们跟得很远,害怕文丽,发疯不认人,
熊铭早就看见,王若曦和夏芸离去,接着看见,文丽追出去,心里一阵惊喜,看來这个夏芸,办事的效率很好,
以后有她长期陪伴,自己要少操几分心,
当看见东方玉和文家三个儿子,出去的时候,他心里更是兴奋,接着文天贤也跟出來了,
糟了,
那些马车快到了,如果碰见怎么办,
不知道夏芸跟王若曦,跑出去的方向,会是哪里,
管不了那么多,先把东西运走再说,
他迅速进了,文天贤的密室,东西还在,即可出门,找马车夫,
还好,文丽走的方向,刚好相反,
找到那个叫张三的男人,熊铭早就准备好衣服,都是家丁的衣服,他们大摇大摆,走进了文府,
此刻,文府的人,大多数离去,出去看文丽追赶王若曦,
只有些胆小的女人,留在府上,
见一些陌生的家丁,二夫人便问:“好像沒有见过你们,”
熊铭点头:“我们是新來的,今天才报到,老爷吩咐我们看好家,”
“哦,”
二夫人沒再多想,她还在担心女儿,为何变成这样,简直就像一个疯子,
以后更麻烦,谁敢娶她,
之前不是老爷硬上,刘华怎可能娶她,过后跟她提过,但沒有跟文丽说起,
现在知道了,事情也跟着來了,
熊铭迅速进屋,这会儿,文天贤房间外面沒人,
看见一个密室,几个马车夫狂奔进去,谁都知道,密室里都是宝贝,
里面整整齐齐,摆放几十个箱子,迅速打开,原來都是珠宝、黄金等,
那些人蠢蠢欲动,脱下衣服,准备把黄金包起來,拿回家,
“这些钱不是,你们想用就能用的,”
熊铭瞪着他们,真是瞎子见钱,眼睛就开,
张三怒视着他们,怒吼:“你们这些王八蛋,今天叫你们來,是把这些搬走,并沒有叫你们,來拿这些东西,”
“谁都清楚,见者有份,”
一个是身体强壮的年轻人,很淡定,
他知道,这些都是意外之财,
熊铭瞪着他,问:“为何这样说?”
年轻人大声:“你们是來偷知府大人的,要是他们知道,可是死罪,我们跟着冒险,不应该拿一些走吗,加上你十一个人,平均分摊,”
“好,”
有几个兴奋的跳了起來,
熊铭眉毛抖动,厉声:“看有沒有命享受,大不了,今天不搬走,改天再來,”
该死,
竟然打主意,
熊铭拔剑,轻轻一舞,年轻人外面的衣服,瞬间成了碎片,根本沒有使劲,用了一份功力,
大家惊呆,望着熊铭,看來不听话,会即可毙命,
张三喝道:“退一边去,”
“轰,”
年轻人并不害怕,恼羞成怒,一掌向熊铭打去,
熊铭并沒有回避,只是拿出剑,挡着他的拳头,
年轻人很快,就沒有力气,拳头慢慢的软下去,
大家看见,年轻人里面的衣服,也都成了碎片,就只给他留了一个裤衩,
年轻人瞅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狂叫:“不对,你使的什么妖法,”
沒有几人,斗得过他,可在熊铭面前,输得一败涂地,
他坚信,熊铭用了阴招,
不服,
熊铭看出他的不甘,收紧眉头,问:“听说过日月火龙剑吗,”
张三点头:“听说过,”
日月火龙剑在民间,早就传开,谁都知晓,
熊铭淡定自如,低沉:“告诉你们,我手里的剑,就是此剑,”
他摸了一下剑柄,指头再转向剑刃,然后轻轻吐气,
嘎然,
张三认真的盯着剑,沉声:“那可是当今皇上的宝剑,”
眼睛放光,那可是好剑,
抬头,扬眉,
熊铭脸色暗淡,扫了张三一眼,再望向其他人,问:“你们知道我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