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蹊跷,
东方玉在搞什么阴谋,他们还一无所知,
白衣人瞧着黑衣人,暗沉:“我的大哥,夏芸不会害我们,关键是那个东方玉,”
紫衣人点头:“二哥说得对,”
他也相信,夏芸不会乱來,
“我知道,可还是要防,有时看似好人,偏偏最坏,看似坏人,可能还是好人,”
黑衣人皱着眉,愁着眸,
夏芸沉思,文家三兄弟,在监视东方玉,不知道是否,也在监视他们,
有可能,弄巧成拙,
万一被发现,绝不会放过他们,
必定是他们文家的财产,怎能允许外人拿走,
王若曦还在想着熊铭,问道:“夏姐姐,可以告诉我,熊铭的事情吗,”
相信她了解熊铭,必定是妃子,肯定知道,底下人的详细情况,
钦差大人,肯定是皇上,信任的大人,她不知道,皇上就是钦差,
闻声,抬眸,
夏芸疑惑的望着她,问:“你就那么想了解他吗,”
王若曦点头:“是的,我很喜欢他,”
满脸兴奋,眸子里多了,几分柔情,
夏芸叮咛:“我可说过,你要跟我一辈子,绝不能嫁人,”
王若曦沉吟:“奴婢明白,我只是喜欢他,而且还不知道,人家是否喜欢我,”
“他不可能喜欢你,”
“为何,”
“据我所知,他有夫人,”
“长得漂亮吗,”
“很美,”
“有你美吗,”
“有,”
不是说云妃,是第一美女,钦差夫人,怎能有她美,
第二天早上,文丽醒來,昨天的事情,慢慢想起,
迅速跑到文天贤房间,找他要人,把王若曦交出來,
看到女儿这个样子,他也心疼,劝慰:“女儿,刘华都走了,不要再闹,以后我再给你,找一个好夫婿,比那个刘华好上数十倍,”
文丽沉声:“再好,也沒有刘华好,我只要刘华,”
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文天贤安慰:“都过去了,”
文丽一下站起來,怒道:“你是不是,把那个贱人藏了起來,”
文天贤摇头:“沒有,我跟她已经沒有关系,她不再是我夫人 ,”
文丽大声嚷道:“告诉我,她在哪里,”
文天贤知道,现在的王若曦,更不敢动,是云妃的侍女,
他明白,云妃是为了保护她,
无可奈何,
“女儿,还是算了吧,”
“不行,快说,”
文丽恶狠狠的瞪着父亲,眼里只有仇恨,哪有文天贤这个父亲,
看阵势,不说,绝对会杀死他,
还是不是自己女儿,
文天贤吓得,抖抖颤颤,低沉:“她已经是云妃侍女,你不能动她,”
云妃怎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让她去杀,到时连累府上所有人,
“沒有我动不了的人,”
沒有拉住,文丽已经奔向,夏芸住处,
该死的王若曦,竟然成了侍女,明显就是在找保护伞,
管谁是她保护伞,王若曦必须死,
刘华死了,她得偿命,
白衣人从房间走出來,看见怒气冲冲的文丽,即可叫她,却沒有理睬,
不好,
赶紧回去叫大哥和三弟,看來又要大闹文府,
这个傻妹子,成天不得安宁,
熊铭已经赶往文府,想在今天,找机会,把东西搬走,
进去是沒问題,东西出來,一定困难,
早就跟那个,找马车的人联系好,他们也正赶往文府,熊铭叫他们停在,离文府两里路外,害怕万一有变动,好撤离,
李岚奉东方玉的命令,找到了钱亿万,原來上次失败,输在熊铭手里,就躲藏起來,不敢面对东方玉,
后來知道,全家被斩杀,只好前去找东方玉,帮他报仇,刚好李岚找他,两人竟然碰到,于是一路同行,准备到苏州,和东方玉汇合,
钱亿万瞅着李岚,问道:“你们两个谁厉害,”
突然想起那个女人,
李岚惊问:“什么意思,我跟哪个,”
也不说清楚,是谁,
钱亿万满脸怒容,闷声:“当然是那个云妃呀,”
之前听说过,李岚是东方玉的皇后,夏芸是东方玉的妃子,
后來东方玉下台,熊铭上任,夏芸就是他的妃子,
两个都是毒女,只是不知道,谁最厉害,
李岚冷笑:“当然是我,”
最近功力,又提高了不少,之前不敢说这样的话,可如今,肯定是自己最厉害,
钱亿万,冷声:“那就好,回头一块儿,收拾那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命人,挖了父亲的眼睛,他也不会动怒,用花貂咬伤,那个花无影,熊铭不会來,花貂也不会受伤,自己更不用躲藏,
想到全家的死,心里很是难过,
这个仇,非报不可,
李岚拍了一下他肩膀,安慰:“我一定帮你报仇,杀死那个夏芸贱人,”
虽然东方玉,一再叮咛,不能杀死她,可她李岚,才不会听他的,
夏芸死了,她才能安心,
这次前來苏州,东方玉沒有,具体说明原因,好像是有大事,
李岚知道,皇宫国库资金,已经被挪走,夏芸是想找苏州知府筹钱,
只要东方玉在,哪有她的份,
熊铭死定了,一个朝廷沒有资金,看他能当几天皇上,
再厉害,沒钱,又能怎样,
文丽找到夏芸住处,大声喧闹:“王若曦贱人,给我滚出來,”
王若曦早就听见,外面的吵闹,无奈的看着夏芸,问:“夏姐姐,怎么办,”
夏芸沉声:“不要慌,量她不敢把我怎么样,府上还有文天贤和他的三个儿子,”
她相信,绝不会袖手旁观,
只有那个东方玉,肯定会是火上浇油,那是沒有办法的事,
自从王真來后,夏芸就沒有见过这个人,他跟东方玉住在一起,
到底在作甚,沒人知道,
绝对,有阴谋,
黑衣人是他徒弟,难道也不知道吗,
必须前去看看,
等文丽闹够后再说,眼下最要紧的,是稳妥处理,文丽的事情,
可能刘华死了,才导致她疯狂,
这个疯女人,还真的爱上了,那个沒出息的男人,
在他帮王若曦,挡剑的那一刻,夏芸感觉,他还算有良心,听到他的话,也明白,他最终是后悔,可已经晚了,
还是为王若曦,做了一件事情,不会死不瞑目,
文丽拍打夏芸的房门,厉声喊叫:“王若曦,快出來送死,”
夏芸和王若曦,方才起床,哪知,文丽來得这么快,
始料不及,
“咚咚咚,”
文丽开始用脚踢,
不是害怕文丽,夏芸不想给自己找事,
“大小姐,看來人家,根本不理你,”
夏芸听出來了,是东方玉的声音,
这个死东西,成天挑拨,
目标明确,就是要文丽,大闹文府,搞得文府鸡犬不宁,
王若曦看着夏芸,问:“夏姐姐,看样子,文丽不放过我,进來了怎么办,”
文丽的厉害,她最清楚,
一会儿不开门,肯定把门踢开,
夏芸沉声:“不管她,相信还有人來阻拦,”
东方玉不管,文天贤不可能不闻不问,
即使做面子,也必须要做,何况还有三个儿子,不会袖手旁观,
看样子,文丽的做法,让他们也反感,
文丽急了,用剑乱刺,把门刺得到处是洞,
“砰,”
一脚把门踢开,
“王若曦贱人,为何不给我开门,”
文丽眼睛咄咄逼人,
王若曦赶紧,站在夏芸背后,忐忑不安的看着文丽,
闻声,抬头,扬眉,
淡定,平静,
夏芸静静的坐在那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
微微张开红唇,冷声:“文丽,你父亲沒有告诉你吗,我这里只有一个侍女,沒有你找的人,”
东方玉跟着进來,也惊呆了,夏芸越來越厉害,如此情况,还能淡定自如,
奇迹,
文丽厉声:“不要拿我父亲來说事,我今天必须,要杀死王若曦,”
抬眸,抖眉,
夏芸依然平静,低吟:“要是我不答应呢,”
文丽眼睛红了,管你是什么,一样不会面子,怒道:“挡我者必死,”
“包括我吗,”
“对,”
“那就试试,”
夏芸骤然站起身,愤怒的瞪着文丽,
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只要自己运力发功,文丽必死无疑,
“谁怕谁,”
文丽已经拔剑,
“不要,”
白衣人走进來,夺走文丽手中剑,
他知道,夏芸的毒,一定能让她伤命,
“沒事,不是还有我吗,我不会让你受伤,”
东方玉露出冷笑,
接着紫衣人,和黑衣人走进來,拉住文丽,
白衣人怒视着东方玉,喝道:“再这样下去,休怪我不客气,赶紧给我滚出文府去,”
黑衣人正担心,东方玉又要出手,
出乎意料,他却很平静,摸了一下耳朵,
然后冷声:“恐怕來不及,”
“为何,”
“回头你们就知道,”
哈哈哈--
阴冷,恐怖,
夏芸冷冷的,看着东方玉,一定不妙,到底是何事,让他如此放肆,
文丽趁他们不注意,挣脱开三个哥哥的手,从东方玉手中抢过剑,刺向王若曦,
夏芸见势不妙,喊叫:“快跑,”
王若曦在她拿剑的那一刻,就已经跑出去,
文丽紧追不舍,怒道:“贱人,往哪里跑,”
王若曦不死,她就不会罢休,
夏芸狠狠瞪着东方玉,怒声:“你到底什么意思,文丽把王若曦杀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东方玉冷笑:“我跟王若曦无冤无仇,只是文丽跟她之间的事,你们大家就不要参与,”
转向白衣人,道 :“你们千万不要管你妹妹,小心惹恼她,如果被杀,会很冤,”
又是一阵奸笑,然后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