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一直在帮助他们,怎么突然想杀死她,
如果不是她,熊铭也不会找到她,只是运气不好,碰到了东方玉等人,
本來想感谢她,却要杀死她,一些莫名的话,让她糊里糊涂,
“七夫人,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今天要为我父亲报仇,”
父亲是谁,
看來王若曦,今天是要置她于死地,
不想打她,因为她知道,中了她的掌,必死无疑,
再怎么说,帮助过他们,算是恩人,
夏芸只能躲闪,纵身一跳,跑到她背后,
“咻,”
王若曦的剑咄咄逼人,
“啪,”
眼看就要刺中,夏芸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扔过去,
水流在地上,茶壶被王若曦的剑,劈成碎片,
“你们不要再打,七夫人,夏芸小姐只是叫你來耍,”
丫鬟慌了,看见两个打得,不可开交,赶紧溜出去找人,
刚好白衣人三兄弟,喝酒回來,看见丫鬟慌慌张张的样子,白衣人问道:“跑什么,”
他记得是服侍,夏芸的丫鬟,难道是出事了吗,
“你们赶紧过去,七夫人和夏芸小姐打起來了,”
丫鬟还沒有说完,几个就跑过去,
“肯定是七夫人,无理取闹,”
“还用说,夏芸是一个,温柔的女人,”
白衣人知道,夏芸不喜欢自己,可不会找人打架,而且还是在他们府上,
绝对是那个七夫人找事,先去看看,就知道情况,
“七夫人,你胡说八道,我沒有打死你父亲,根本就不认识,”
“可是证据确凿,”
王若曦想到,父亲身上的掌印,明明是女人的手印,不是她夏芸,还会是谁,
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毒女,
“证据拿來呀,”
夏芸倒想看看,是何证据,
黑衣人跑得最快,他的轻功,两个弟弟无论如何,就赶不上他,
“你们在作甚,”
“我在为父亲报仇,”
王若曦恼羞成怒,长剑挥向夏芸,
何來报仇,夏芸才來几天,怎可能,
“七姨娘,你不会搞错吧,”
黑衣人紧盯着,怒气冲天的王若曦,
王若曦摇头:“不会有错,我是随便,冤枉好人的人吗,”
眼底里的怒火,燃烧得很旺,
黑衣人看了一眼夏芸,问道:“你认识她父亲吗,”
夏芸气喘吁吁,由于让着王若曦,沒有停息,可能是中毒,还沒有完全恢复,只是摇头,稍息片刻,才回答:“我从來沒有來过苏州,何來认识,”
“我父亲都死了,你还不敢承认,”
王若曦又一剑刺向夏芸,
夏芸出了躲,就是逃,
从來沒有如此狼狈,她也十分恼怒,
把她叫來,是想谈谈,并感谢她,
哪知,却把她当做仇人,
沒有打人,怎可能承认,
郁闷,烦躁,
“七姨娘,你怎不听劝告呢,”
黑衣人很生气,这个死女人,一直就讨厌她,比兄弟三小,还做父亲小妾,
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哧,”
王若曦趁夏芸不注意,一剑刺向她脖子,
“夏芸,小心,”
白衣人和紫衣人急匆匆进來,
夏芸早就有所防备,提起木椅,砸向王若曦,
她知道,王若曦不可能,听她解释,
一个固执的女人,也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
如果不是看在帮助过他们,早就一掌打过去,
不管怎么样,王若曦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现在王若曦占优势,手里有武器,她是赤手空拳,
也不敢直接,打在她身上,如果沒人还好,可以医治她,当着其他人面,也不好意思,把自己救人的本事,显摆出來,
突然想起,曾经救过紫衣人,可能他们也忘记了,
但愿如此,
“咔嚓,”
木椅劈断,
紫衣人瞅着夏芸,问道:“夏芸,为何不反击,”
老是躲着王若曦,如果动起手來,七夫人应该不是对手,
夏芸沉声:“客随主安,到时被你父亲赶走,不是就麻烦了吗,”
不是害怕文天贤,而是不想打死王若曦,
白衣人瞧着她,这个女人也怪,明明就不想呆在这里,为何如此说,
紫衣人笑道:“不会的,七姨娘,你是主人,还是要让着客人才对,何况你手里还有武器,”
白衣人道:“你们这样比赛不公平,就是赢了,也沒意思,”
他们后來,还不知道两人,为何打架,认为是在比赛,
王若曦怒骂:“什么不公平,今天夏芸死了,就会公平,”
美眸闪烁,杏眼圆瞪,
“七姨娘说得对,”
文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來,脸上还露出神秘的笑容,
白衣人瞪着她,道:“大妹,你就不要火上浇油,”
都知道她的性格,她在的地方,就会不安宁,
文丽也是刚听到下人在议论,就急着赶來看热闹,
他们之间的战斗,谁输谁赢,都不关她的事,
妒忌夏芸的美丽,讨厌王若曦是父亲小妾,
文丽盯着王若曦,含笑:“七姨娘,我來给你们裁判,夏芸小姐手里沒武器,好像是有点不公平,”
王若曦心里暗骂文丽:死贱人,巴不得她死,
文丽把自己的剑扔给夏芸,冷笑:“你是客人,还是要尊重你,如果死了,我们府上就有麻烦,”
她也是刚知道,夏芸就是东方玉的女人,
人多,最快,
好事沒人知晓,坏事会传千里,
人言可畏,
王若曦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然后掐死她,
明明自己可能占上风,她却帮着夏芸,
杀不死夏芸,这笔账,就要找她算,
“文丽大小姐,你是不是想我早点死,”
王若曦怒视着她,
就是死,也要你陪葬,
“七姨娘,就是你不对,不知道的还认为我们文家沒有家教,随随便便欺负一个客人,何况夏芸不是我二嫂,是东方玉女人,你就不怕东方玉把你灭了吗,”
文丽脸上一点表情都沒有,却希望东方玉过來收拾她,
“东方玉又如何,”
王若曦谁都不怕,反正自己是一个孤儿,死了,就去见父母,
“他可是夏芸小姐的夫君,世道真是奇怪,我们家三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你们不喜欢,偏偏喜欢老头,怪癖,”
哈哈哈--
文丽说完,就是一阵大笑,
白衣人怒道:“大妹,赶紧离开,”
本來心情就不好,还要惹恼他们,
谁都知道,文丽是故意挑起事端,
唯恐天下不乱,
黑衣人瞪着她,怒声:“大妹,出去,小心父亲收拾你,”
文丽吐了一下舌头,笑道:“大哥,不要老是拿父亲來压我,我现在不是小丫头,我已经是有夫君的人,”
“哼,什么夫君,了不起,”
王若曦听到她提起夫君,心里就是气,
“怎么啦,羡慕吗,谁叫你嫁给我父亲,要不嫁给我大哥,他现在还沒有夫人,”
文丽盯着黑衣人,
“再不走,我就要收拾你,”
黑衣人举起手,打过去,
文丽一让,刚好掌落在王若曦身上,
“你,”
黑衣人再次打过去,
文丽又一让,夏芸中了一掌,
由于躲着王若曦,沒有料到黑衣人的掌,
“咻,”
王若曦的剑又刺向夏芸,
“当,”
东方玉出现,一个石头扔过去,击落了王若曦手中剑,
“你们在做甚,”
文天贤跟着出现,紧张的看着他们,
有人告诉他们,夏芸和七夫人打架,
黑衣人不好意思,赶紧道歉:“我不是有意,”
“不是有意,可是有意打我,”
看见父亲來了,文丽是恶人先告状,
白衣人盯着文丽,喝道:“哼,还不走,”
文天贤厉声:“怎么回事,”扫了一眼文丽,
“问他们,”
文丽手指七夫人,即可撤退,
紫衣人指着王若曦,道:“七夫人要杀死夏芸小姐,”
“为何,”
“我只是在杀我的仇人,”
王若曦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沒有发生,
东方玉瞅着夏芸,问道:“怎么样,”
白衣人怒瞪着他,还假装关心,
垂帘,压眉,
夏芸低头:“沒事,”
只是中了一掌,何况黑衣人力度不大,只是想吓唬文丽,是她狡猾躲过去了,
这个文丽,不能小看,
文天贤看着王若曦,问:“说清楚,怎么成了你的仇人,”
女人的变化也太快,曾经要去看望她,
转瞬间,一切都变样,
王若曦冷声:“她杀死我父亲,”眸子里满满的杀气,
屏住气息,
夏芸无奈辩解:“你这个人,怎么回事,都跟你说清楚,我根本不认识你父亲,为何杀死他!”
文天贤曾经听刘华说过,她父亲的确是被人打死,而且还是中毒,沉道:“是有此事,至于谁杀死的,还沒有证据,”
他知道,即使是夏芸打死,也不可能将她杀死,她现在是东方玉的女人,
紫衣人摇头:“我不相信夏芸打死,”
曾经被打,还是被她救,她应该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不是坏女人,
如果坏,绝不会拒绝二哥,早就跟他成亲,他的二哥,早就死翘翘了,
她清澈的眼睛,明亮透底,沒有一丝谎意,
白衣人和黑衣人都摇头,相信夏芸不是万恶之徒,
文天贤赶紧劝阻:“夫人,以后再帮你找仇人,好不好,”
为了稳住王若曦,文天贤只能如此,
东方玉的杀气,堆满老脸,眸子里更是高深莫测,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手指着王若曦,厉声:“今天就算了,不要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