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武侠修真 > 一剑霸天下 > 正文 第两百四十四章 火上浇油
    什么情况,

    一直在帮助他们,怎么突然想杀死她,

    如果不是她,熊铭也不会找到她,只是运气不好,碰到了东方玉等人,

    本來想感谢她,却要杀死她,一些莫名的话,让她糊里糊涂,

    “七夫人,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今天要为我父亲报仇,”

    父亲是谁,

    看來王若曦,今天是要置她于死地,

    不想打她,因为她知道,中了她的掌,必死无疑,

    再怎么说,帮助过他们,算是恩人,

    夏芸只能躲闪,纵身一跳,跑到她背后,

    “咻,”

    王若曦的剑咄咄逼人,

    “啪,”

    眼看就要刺中,夏芸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扔过去,

    水流在地上,茶壶被王若曦的剑,劈成碎片,

    “你们不要再打,七夫人,夏芸小姐只是叫你來耍,”

    丫鬟慌了,看见两个打得,不可开交,赶紧溜出去找人,

    刚好白衣人三兄弟,喝酒回來,看见丫鬟慌慌张张的样子,白衣人问道:“跑什么,”

    他记得是服侍,夏芸的丫鬟,难道是出事了吗,

    “你们赶紧过去,七夫人和夏芸小姐打起來了,”

    丫鬟还沒有说完,几个就跑过去,

    “肯定是七夫人,无理取闹,”

    “还用说,夏芸是一个,温柔的女人,”

    白衣人知道,夏芸不喜欢自己,可不会找人打架,而且还是在他们府上,

    绝对是那个七夫人找事,先去看看,就知道情况,

    “七夫人,你胡说八道,我沒有打死你父亲,根本就不认识,”

    “可是证据确凿,”

    王若曦想到,父亲身上的掌印,明明是女人的手印,不是她夏芸,还会是谁,

    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毒女,

    “证据拿來呀,”

    夏芸倒想看看,是何证据,

    黑衣人跑得最快,他的轻功,两个弟弟无论如何,就赶不上他,

    “你们在作甚,”

    “我在为父亲报仇,”

    王若曦恼羞成怒,长剑挥向夏芸,

    何來报仇,夏芸才來几天,怎可能,

    “七姨娘,你不会搞错吧,”

    黑衣人紧盯着,怒气冲天的王若曦,

    王若曦摇头:“不会有错,我是随便,冤枉好人的人吗,”

    眼底里的怒火,燃烧得很旺,

    黑衣人看了一眼夏芸,问道:“你认识她父亲吗,”

    夏芸气喘吁吁,由于让着王若曦,沒有停息,可能是中毒,还沒有完全恢复,只是摇头,稍息片刻,才回答:“我从來沒有來过苏州,何來认识,”

    “我父亲都死了,你还不敢承认,”

    王若曦又一剑刺向夏芸,

    夏芸出了躲,就是逃,

    从來沒有如此狼狈,她也十分恼怒,

    把她叫來,是想谈谈,并感谢她,

    哪知,却把她当做仇人,

    沒有打人,怎可能承认,

    郁闷,烦躁,

    “七姨娘,你怎不听劝告呢,”

    黑衣人很生气,这个死女人,一直就讨厌她,比兄弟三小,还做父亲小妾,

    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哧,”

    王若曦趁夏芸不注意,一剑刺向她脖子,

    “夏芸,小心,”

    白衣人和紫衣人急匆匆进來,

    夏芸早就有所防备,提起木椅,砸向王若曦,

    她知道,王若曦不可能,听她解释,

    一个固执的女人,也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

    如果不是看在帮助过他们,早就一掌打过去,

    不管怎么样,王若曦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现在王若曦占优势,手里有武器,她是赤手空拳,

    也不敢直接,打在她身上,如果沒人还好,可以医治她,当着其他人面,也不好意思,把自己救人的本事,显摆出來,

    突然想起,曾经救过紫衣人,可能他们也忘记了,

    但愿如此,

    “咔嚓,”

    木椅劈断,

    紫衣人瞅着夏芸,问道:“夏芸,为何不反击,”

    老是躲着王若曦,如果动起手來,七夫人应该不是对手,

    夏芸沉声:“客随主安,到时被你父亲赶走,不是就麻烦了吗,”

    不是害怕文天贤,而是不想打死王若曦,

    白衣人瞧着她,这个女人也怪,明明就不想呆在这里,为何如此说,

    紫衣人笑道:“不会的,七姨娘,你是主人,还是要让着客人才对,何况你手里还有武器,”

    白衣人道:“你们这样比赛不公平,就是赢了,也沒意思,”

    他们后來,还不知道两人,为何打架,认为是在比赛,

    王若曦怒骂:“什么不公平,今天夏芸死了,就会公平,”

    美眸闪烁,杏眼圆瞪,

    “七姨娘说得对,”

    文丽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來,脸上还露出神秘的笑容,

    白衣人瞪着她,道:“大妹,你就不要火上浇油,”

    都知道她的性格,她在的地方,就会不安宁,

    文丽也是刚听到下人在议论,就急着赶來看热闹,

    他们之间的战斗,谁输谁赢,都不关她的事,

    妒忌夏芸的美丽,讨厌王若曦是父亲小妾,

    文丽盯着王若曦,含笑:“七姨娘,我來给你们裁判,夏芸小姐手里沒武器,好像是有点不公平,”

    王若曦心里暗骂文丽:死贱人,巴不得她死,

    文丽把自己的剑扔给夏芸,冷笑:“你是客人,还是要尊重你,如果死了,我们府上就有麻烦,”

    她也是刚知道,夏芸就是东方玉的女人,

    人多,最快,

    好事沒人知晓,坏事会传千里,

    人言可畏,

    王若曦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然后掐死她,

    明明自己可能占上风,她却帮着夏芸,

    杀不死夏芸,这笔账,就要找她算,

    “文丽大小姐,你是不是想我早点死,”

    王若曦怒视着她,

    就是死,也要你陪葬,

    “七姨娘,就是你不对,不知道的还认为我们文家沒有家教,随随便便欺负一个客人,何况夏芸不是我二嫂,是东方玉女人,你就不怕东方玉把你灭了吗,”

    文丽脸上一点表情都沒有,却希望东方玉过來收拾她,

    “东方玉又如何,”

    王若曦谁都不怕,反正自己是一个孤儿,死了,就去见父母,

    “他可是夏芸小姐的夫君,世道真是奇怪,我们家三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你们不喜欢,偏偏喜欢老头,怪癖,”

    哈哈哈--

    文丽说完,就是一阵大笑,

    白衣人怒道:“大妹,赶紧离开,”

    本來心情就不好,还要惹恼他们,

    谁都知道,文丽是故意挑起事端,

    唯恐天下不乱,

    黑衣人瞪着她,怒声:“大妹,出去,小心父亲收拾你,”

    文丽吐了一下舌头,笑道:“大哥,不要老是拿父亲來压我,我现在不是小丫头,我已经是有夫君的人,”

    “哼,什么夫君,了不起,”

    王若曦听到她提起夫君,心里就是气,

    “怎么啦,羡慕吗,谁叫你嫁给我父亲,要不嫁给我大哥,他现在还沒有夫人,”

    文丽盯着黑衣人,

    “再不走,我就要收拾你,”

    黑衣人举起手,打过去,

    文丽一让,刚好掌落在王若曦身上,

    “你,”

    黑衣人再次打过去,

    文丽又一让,夏芸中了一掌,

    由于躲着王若曦,沒有料到黑衣人的掌,

    “咻,”

    王若曦的剑又刺向夏芸,

    “当,”

    东方玉出现,一个石头扔过去,击落了王若曦手中剑,

    “你们在做甚,”

    文天贤跟着出现,紧张的看着他们,

    有人告诉他们,夏芸和七夫人打架,

    黑衣人不好意思,赶紧道歉:“我不是有意,”

    “不是有意,可是有意打我,”

    看见父亲來了,文丽是恶人先告状,

    白衣人盯着文丽,喝道:“哼,还不走,”

    文天贤厉声:“怎么回事,”扫了一眼文丽,

    “问他们,”

    文丽手指七夫人,即可撤退,

    紫衣人指着王若曦,道:“七夫人要杀死夏芸小姐,”

    “为何,”

    “我只是在杀我的仇人,”

    王若曦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沒有发生,

    东方玉瞅着夏芸,问道:“怎么样,”

    白衣人怒瞪着他,还假装关心,

    垂帘,压眉,

    夏芸低头:“沒事,”

    只是中了一掌,何况黑衣人力度不大,只是想吓唬文丽,是她狡猾躲过去了,

    这个文丽,不能小看,

    文天贤看着王若曦,问:“说清楚,怎么成了你的仇人,”

    女人的变化也太快,曾经要去看望她,

    转瞬间,一切都变样,

    王若曦冷声:“她杀死我父亲,”眸子里满满的杀气,

    屏住气息,

    夏芸无奈辩解:“你这个人,怎么回事,都跟你说清楚,我根本不认识你父亲,为何杀死他!”

    文天贤曾经听刘华说过,她父亲的确是被人打死,而且还是中毒,沉道:“是有此事,至于谁杀死的,还沒有证据,”

    他知道,即使是夏芸打死,也不可能将她杀死,她现在是东方玉的女人,

    紫衣人摇头:“我不相信夏芸打死,”

    曾经被打,还是被她救,她应该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不是坏女人,

    如果坏,绝不会拒绝二哥,早就跟他成亲,他的二哥,早就死翘翘了,

    她清澈的眼睛,明亮透底,沒有一丝谎意,

    白衣人和黑衣人都摇头,相信夏芸不是万恶之徒,

    文天贤赶紧劝阻:“夫人,以后再帮你找仇人,好不好,”

    为了稳住王若曦,文天贤只能如此,

    东方玉的杀气,堆满老脸,眸子里更是高深莫测,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手指着王若曦,厉声:“今天就算了,不要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