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夏芸即可叫住,可不想白衣人,因为自己而死,
固执的白衣人,让她有些感动,
听见夏芸喊叫,东方玉立马住手,低沉:“看在我女人面子上,暂且绕过你,以后不要再冒犯我,”
黑衣人慌乱的盯着白衣人,低沉:“二弟,师伯也是毒人,他才可以跟她在一起,”
难怪,
白衣人心里一颤,方才不是夏芸,自己可能死去,
就在东方玉,出手的那一刻,他看见大哥,恐惧的眼神,就已经明白,此人非同一般,
大哥就如此害怕,何况自己,以后小心,
即使讨厌他,也不能当面反驳,
看见白衣人不吭气,东方玉心里暗骂: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你们现在给老子记住,夏芸是我的女人,休要碰她,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东方玉扫视,房里所有人,
警告,
黑衣人赶紧点头:“师伯说得对,是我兄弟莽撞,”
“知道就好,”
东方玉暗自高兴,如果不是他们,怎可能知道,夏芸在此,
不过,嘴上什么都沒说,看见大家害怕他,心里甭提多开心,
不是被赶出皇宫,沒经过自己同意,谁敢正视,
“东方大人,最近安好,”
文天贤急匆匆赶來,紫衣人紧跟在后边,
黑衣人准备介绍,东方玉却已开口:“文兄,谢谢牵挂,看上去越來越年轻,是嫂夫人,把你滋养得如此之好,”
“哪里哪里,”
文天贤心里乐滋滋的,眸子里却有一股,自豪的神情,
其实他们早就认识,
文天贤知道他有事,无事不登三宝殿,笑道:“东方大人,那就在寒舍多住几天,”
东方玉点头:“是有这种打算,”
文天贤一愣,只是出于礼节,客套一下,还真随便,
这个东方玉,虽然接触时间不长,可他的毒辣,无人不知,沒人不晓,
黑衣人看见父亲,只顾东方玉说话,忽略了王真,感觉过意不去,赶紧介绍:“父亲,这是我师傅,”
果真请來了,好多年沒见,还是那么精神抖擞,
文天贤双手抱拳,鞠躬,笑道:“王师傅,恕在下失礼,”
“父亲,他们是......”
王真抱拳:“知府大人,不必客气,”
他也清楚,东方玉在大家眼里,不是因为有分量,而是都畏惧他几分,自己同样如此,
“我自己介绍一下,我跟王真是师兄,曾经拜在一个师傅门下,”
东方玉环顾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文天贤身上,
“那更好,都是一家人,”
文天贤不敢得罪,这个东方玉,
他的心狠手辣,谁不知道,只是儿子,不知天高地厚,
听说二儿子喜欢的女人叫夏芸,曾经是东方玉的妃子,文天贤赶紧,赔礼道歉,
东方玉含笑;“不知则不怪,”
如果知道,量他们也不敢,方才从他们眼神里,看出了恐惧,
“你们几个,还不退下,赶紧帮夏芸小姐,收拾房间,”
文天贤盯着三个儿子,
不可能再软禁她,东方玉在此,必须好好招待,
他相信,东方玉在,那个钦差大人,不敢前來,
夏芸明白,他们不会软禁她,可以自由进出,
现在是无拘无束,可东方玉让她束手无策,
该死的东方玉,夏芸恨不得剔尽他的骨头,然后把他的肉,拿去喂山里的野狗,
即使这样,也不能解心中之恨,
房子里,只留下王真、东方玉、文天贤,
是东方玉的意思,他想探文天贤的口气,
白衣人瞅着夏芸,轻声:“我以后可以叫你名字吗,”
做不了夫妻,还是想做她的朋友,
很无奈,夏芸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不仅是东方玉的女人,主要原因,还是她的身体,与众不同,
第一次听说,世上还有这种人,
闻声,低头,
夏芸点头:“嗯,”
虽然稍稍感动,想到被困几天,心里还是不舒服,
也看出了,他的无奈,与愧疚,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三兄弟看她的神情,都有点不对,
作为女人,她还是有所觉察,
可能是碍于白衣人,其他二人才回避着她,
东方玉向他们宣告,她也沒有想过解释,
这样,他们才会死心,特别是白衣人,
他的固执,让她头疼,
大家的态度,还是很友好,
也许还是一个机会,以后可以利用他们,对付东方玉,
紫衣人脸上露出一丝喜悦,小声:“我们都可以叫你名字吗,”
早就忍耐不住,之前害怕影响跟二哥的关系,现在沒有那种想法,她跟他们三兄弟都不可能,
夏芸明白他的意思,阴沉着脸,低声:“随便你们,我先去休息,”
不再被软禁,感觉轻松了许多,只是身体还是疲倦,
看见夏芸走了,大家都很失落,
“大哥回來了,不如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
紫衣人瞅着二个哥哥,
“好,”
白衣人也很郁闷,认为大哥回來,就可以娶夏芸,
哪知,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东方玉,
最让人烦恼的是,夏芸是一个不敢碰的女人,他一点机会都沒,
三人垂头丧气的,來到一个小亭阁,吩咐下人准备了一壶酒,
白衣人倒了三杯酒,然后分别递给他们,
看见黑衣人脸色难看,紫衣人问:“大哥,你不会也喜欢这个夏芸吧,”
“沒有,怎么可能,她是二弟喜欢的女人,”
黑衣人摇头,眼底的慌乱,还是无法掩饰,
“你就不要再隐瞒,实话告诉你们,我也喜欢她,的确漂亮,如果沒有东方玉,夏芸绝对是二哥的,我不会争,”
紫衣人偷乐,嘴角一抹苦笑,大哥从來沒有喜欢过谁,曾经问过,说是不喜欢女人,
今天才知道,是沒有遇到对的女人,像夏芸这么美的女人,还不喜欢,除非有问題,
大哥是正常人,还是正常男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女人固然重要,我们兄弟情谊,才是更重要,”
黑衣人点头,嘴畔一丝无奈,
听见大哥和三弟的话,白衣人最感动,感叹:“就为兄弟情谊干杯,”
“干杯,”
白衣人盯着他们,自愧不如,沉声:“跟你们相比,我最自私,”
大哥沒有一个女人,自己好歹有几个女人,只顾着自己,沒有为他们想过,
紫衣人低沉:“喝酒,兄弟之间,就不要客气,如果沒了东方玉,夏芸还是你的女人,”
黑衣人紧张,小声:“三弟,说话小心,”
紫衣人无所谓:“他就那么可怕吗,”
其实黑衣人,也是听师傅王真所说,
白衣人脸色暗淡,低沉:“父亲跟他好像认识,”
“是的,來过一次,你们不在,”
黑衣人抿了一口酒,
“不知道住几天,”
紫衣人好像也不喜欢,那个嚣张的东方玉,
“谁知道,你们小心就行,”
黑衣人皱着眉头,本來有一个钦差大人,闹得他们鸡犬不宁,现在又多了一个东方玉,不是更难搞吗,
文天贤等几个儿子离开后,立即问道 :“东方大人,前來有何事,”
东方玉看了一眼王真,最后把余光投向文天贤,暗沉:“这次是想各位帮忙,只要杀死熊铭,以后苏州就是你的,我不会再干涩你,”
不是废话吗,
苏州早就是他文天贤的天下,本來就沒人管,也沒人管得了,
文天贤瞧着东方玉,沉闷:“东方大人,你是不是把国库里的东西,都搬走了,”
“你怎么知道,”
纳闷,
“钦差大人來过,就是要我筹集资金,”
文天贤脸色黯然,眼底里有一丝愤怒,
“千万不要给,就是让他们饿死,到时天下,还不是我东方玉的,”
哈哈哈--
东方玉一阵大笑,看來真是急了,
早就料到,熊铭会派人出來筹钱,沒有想到,会派两个女人,
他清楚,熊铭害怕东方玉再次找他,不敢离开皇宫,
东方玉沉住气,低吟:“我回头把夏芸带走,”
“不多耍几天吗,”
巴不得,假装留他,
这个人,不好打交道,身上有一股火药,稍不留神,就会引爆,
早就看出,三个儿子,不喜欢他,如果招惹了他,大家都有麻烦,
“好,就再打扰两天,”
东方玉不知道,那个钦差大人是谁,应该就是准备把夏芸带走的人,
“那好,我叫......”
“你那个七夫人不错,”
“哪有你的夏芸漂亮,”
文天贤瞅着东方玉,眼底里无意,露出一丝醋意,
好美的女人,可惜儿子先遇到,
心里却记恨着,这个东方玉,竟然跟他儿子争女人,早知道,就该......
夏芸回到房后,想找王若曦,可服侍她的丫鬟,却不让,
“要不,你把她叫來一样,我想找个人聊天,”
夏芸盯着丫鬟,
“好吧,我要先给老爷及公子说一下,”
“不用,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尽管叫來,只要我不离开文府,”
夏芸知道她的担心,不就是害怕逃跑吗,
一会儿,王若曦就來到夏芸房间,
“你的手真的有毒,”
王若曦紧盯着夏芸的手,满脸暗沉,
“嗯,是的,”
“你的意思,谁被你打中,就会死去,”
“谁会等着我去打,”
夏芸忍不住笑了,也不是傻瓜,
王若曦紧盯着她,好美的一个女人,可惜心肠不好,
“会留下你的掌印吗,”
想确认,
夏芸点头:“是的,”
“你曾经打死一个镖局的人,是不是,”
“什么镖局,我不知道,”
夏芸摇头,莫名其妙的望着她,
“不要再装,就在一个月前,一条山道......”
夏芸哭丧着脸,低声:“七夫人,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还装,”
王若曦一见刺向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