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抓狂,
好想上去,把他们的脖子扭断,然后扔进油锅,
转瞬间,收敛愤怒,
有一个妇人大声哭喊,也被一刀割破喉咙,
鲜血喷溅出來,滴在熊铭脸上,然后流到嘴边,
“孩子他妈,”
一个男人扑到夫人面前,大声痛哭,
熊铭舔舐着鲜血,内心就像被火烧,眼睛瞪着他们,
炙热的疼痛,
原本认为,江南是一个好地方,却是一个惨不忍睹的地方,
看來,到处都一样,有钱人横行霸道,当官的更是嚣张跋扈,
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中,
欺人太甚,不教训他们,愧对方才死去的两个人,
“再哭,”
白衣人的剑挥向男人,
熊铭把嘴里的鲜血,吐在地上,缓慢的走过去,眸子里露出一丝犀利,
“你们就是这样草菅人命,”
“关你屁事,统统带走,”
黑衣人吩咐底下的人,
“敢,”
夏芸纵身跃到黑衣人面前,
“找死,方才就是你,是不是,”
黑衣人大怒,他一剑刺向夏芸,
“大哥,就是她,方才把三弟打了,”
白衣人还是惧怕夏芸,所以方才溜走,
熊铭看了黑衣人一眼,这个人,比方才那两个厉害多了,
他沒有动手,先看看夏芸能不能制服他,
夏芸躲过了他的利剑,一掌打过去,
哪知,黑衣人一个鹞子翻越跃,跳到夏芸背后,
“小心,”
熊铭看出,夏芸很难战胜黑衣人,
当熊铭想拔剑的时候,白衣人和其他人,纷纷前來围攻熊铭,想拖住他,
黑衣人和夏芸,离开房屋,出去打了,
熊铭不想伤他们,只是回避着他们,
虽然可恶,可那些捕快都是皇朝子民,不能轻易伤害他们,
白衣人固然可恨,必定是州府大人的儿子,
熊铭想去见见这个州府大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生出了几个嚣张跋扈的儿子,
突然不见夏芸和黑衣人,他才明白,自己上当,是被拖住,
即可快速奔出去,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白衣人一伙将熊铭团团围住,熊铭恼怒之极,一剑刺向白衣人,
“慢,”
一个捕快押着一个客人,走了过來,
熊铭的剑,赶紧放下,
他们是无辜的,不能伤及他们,否则自己跟恶人有什么区别,
“放开他,”
“你必须乖乖跟我们回去,”
捕快头子,盯着熊铭,他看出來,熊铭非同一般,
他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用人质要挟他,
为了让那些人活命,熊铭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可是夏芸的失踪,让他懊恼不已,
到底去了哪里,是被抓住,还是出事,
他不敢想象,虽然夏芸的毒掌厉害,可方才发现,她根本沒有机会,打倒黑衣人,
此刻,他的心悬吊起來,
沒见到夏芸,始终不安宁,
看來这次來苏州,十分凶险,到时只能量出身份,看他们如何交代,
客栈客人、小二和熊铭都被到州府,
夏芸和黑衣人在穷追猛打,黑衣人突然闪到一颗大树背后,原來他们來到文府后院,
就在夏芸追过去的时候,突然背后有人袭击,那个黑衣人一掌打过來,掌峰有**,夏芸一下失去知觉,
知道夏芸的毒掌,黑衣人一直在回避,他的轻功厉害,夏芸一直打不中他,
她沒有想到,被骗到文府來了,黑衣人把夏芸弄进房屋,
其实黑衣人,是故意逃避,就在昏迷前秒,夏芸才知道上当,
“这是谁,”
说话的是一个年过六十的老人,
紫衣人走上前,道:“父亲,他就是打我的妖女,”
“好美,”
“难怪,”
老人就是州府大人文天贤,黑衣人是大儿子文韬,白衣人是二儿子文武,紫衣人是文玉,
就因为三个厉害的儿子,他的官才一直做得长,做得稳,
每个人都有各有本领,苏州城内,沒人敢招惹他们,
大儿子武功不是最好,但轻功沒人能比,还有他的十香软骨散最厉害,只要闻到气味,就会昏迷不醒,然后周身无力,像是沒有骨头一样,
即使再厉害,也逃脱不了他的魔掌,
“你们说她是毒掌,”
文天贤看着紫衣人文玉,
“父亲,是的,”
文天贤紧盯着昏迷的夏芸,沉声:“我听说现在的皇宫,有一个妃子,擅长毒掌,”
黑衣双手环腰,低沉:“我听说是两个,之前那个皇后李岚和云妃夏芸,”
白衣人走了进來,含笑:“听说两个女人都美,不过,都说是云妃最美,”
文天祥皱着眉头,沉道:“云妃是皇朝第一美女,”
眼前女子,莫非就是云妃,
紫衣人摇头:“云妃不可能出京城,听说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因为有她,才沒有招其他女人入宫,”
白衣人瞅着夏芸,低语:“那这个女人,会不会是皇后李岚,”
“沒人见过他们,谁知道,”
“东方玉离开后,至今沒有消息,李岚应该跟他走了,”
“难说,也许此女,只是被他们打过,才成了毒女,”
紫衣人若有所思,
文天贤满脸暗淡,东方玉还來过苏州府衙,曾经说过,如果有事,会來找他,
心里对他有几分畏惧,并不想和他有來往,知道是一个危险人物,冷声:“也有可能,听说吴晴和李岚,专门为东方玉研制毒人,”
熊铭被关进大牢后,白衣人才把他们放走,进了大牢,相信他插翅难逃,从來就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那些客人已经沒用,只是为了要挟熊铭,
早就看出熊铭非同寻常,这次抓住了他,绝不会放过他,
他们忽略了熊铭的剑,沒人知道他是谁,
只要剑在,一切都有希望,以后要好好保管,绝不允许别人,拿走自己的东西,
他担心的是夏芸,跟黑衣人追打,却不见影子,
惆怅,困惑,
他想等夏芸的消息,其实这个牢房,根本困不住他,
如果夏芸落在他们手里,相信也会被关进大牢,
他要在这里,等夏芸到來,
客栈的人,应该安全,到时不怕威胁,
就在大家离开客栈的时候,客栈就被烧毁,
他们把人抓走后,就把里面大清查了一遍,凡是值钱的东西,统统带走,包括老板这些年的积蓄,都被找到,
这个客栈,已经不存在,
“我的夫人,还在里面呢,”
男人想奔进去,可是大火还在熊熊燃烧,
才一会儿的功夫,客栈就变成这样,
小二哭喊:“老板也在,”
曾经告诉他,过了今年,就准备回老家,和家人团聚,再也不会出來,
在外乡做生意,就是很艰难,
“不好,我们的钱还在里面,”
“我一般不把钱呆在身上,害怕不安全,”
“都一样,我把银票藏在一件衣服里,”
“我有几千两呀,可是本钱呀,回去怎么跟夫人交代,”
“我是帮老板收钱,回去老板肯定不相信我,”
“明白了,他们借此机会,收刮钱财,”
一个富商脸色暗淡,
他还有一万两银票在里面,害怕被人抢劫,就把银票藏在包袱里面,
可以肯定,已经落入他们之手,
男子痛苦欲绝:“夫人,你死得好冤呀,”
“节哀顺变,你失去了夫人,我们也失去了钱财,”
一个中年胖胖的男人,走过去扶住他,
“你们沒钱了,还可以挣,我夫人沒了,哪里找,孩子他妈,肚子里还有沒出生的儿子,”
男人满脸泪水,本來几个月后,又要做父亲,哪知,一下沒了,连夫人也沒了,
“你们有沒有发现,那个年轻人不一般,他们害怕他,如果不是担心我们,应该把他们收拾了,”
“我也发现了,可惜那个美女,可能是他的爱人,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有危险,”
一个皮肤黑的男人冥思苦想,
“就是那个女的,把那个紫衣人打了,才有如此结果,”
一个肥胖的女人,嘟着嘴,满脸忧郁,
小二点头:“老板死得惨,这下人财两空,把自己搭进去了,”满脸悲伤,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其实我给他们打过招呼,是他们不走,”
“那不怨你们,都是他们两个人惹的祸,”
胖女人继续愤然不平,
“你们不要说了,大家都这样了,我相信那个年轻人被关起來,日子也不好过,”
“听说被打的是州府大人的儿子,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是我们自己运气不好,倒霉,”
“哼,那个年轻人被打死,也不关我们的事,”
胖女人继续咋呼,
“你这个人沒良心,如果不是为了我们,他怎可能被抓,”
皮肤黑的男人怒视着她,
“我知道,你肯定是被那个女人迷惑了,就是那个妖精惹祸上身,”
“你怎能如此骂人呢,”
“我骂她,你心疼了吗,”
“哼,不可理喻,”
“她就是一个妖精,用毒的人,还有好人吗,”
黑男人怒道:“那不一定,她对付的是坏人,也沒有对付你们,哼,”
胖女人指着他,嚷道:“你们听听,果然被我说中,真的被迷住,”
胖男人沉声:“你们不要吵了,赶紧重新找一家客栈住下,”
胖女人还是不放过黑男人,沉道:“下次碰到那个美女,小心用毒掌对付你,”
黑男人一声冷哼:“她对付的只是大奸大恶之人,我看你这种女人,才要小心,”
夏芸醒來的时候,看见一切都很陌生,
“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