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小县城,眼看天快黑了,熊铭只好,找一个客栈住下,他担心苏州城内的事情,所以着急赶回,
文玉病情稳住,可是需要救治,只有师傅黄药师才可以,苏州危机,只能先行一步,他们后面慢慢來,
老板娘见到熊铭,很是热情,问道:“请问客官,需要几间房,”
废话,一人,能几间,
熊铭疲倦,沒时间跟她计较,沉声:“一间上等房,”
“好嘞,”
甜美夹着一丝妖冶,动听藏着一丝神秘,
老板娘即可吩咐,小二准备房间,她是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扭动着丰满的腰肢,回到柜台,还回眸一笑,热情里夹带着几分柔情,
熊铭无意看了老板娘一眼,见她老是盯着自己,心里不悦,
“老样,上等房间 ,”
浑厚的声音传进耳畔,是否有点熟悉,
闻声,抬眸,
当熊铭抬头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好厉害的轻功,速度之快,让人惊撼,看來是老顾客,还老样,在记忆里,就是沒有搜出这个熟悉的声音,他敢断定,这个人见过,应该不熟悉,
老板娘是否,看出了熊铭的心思,问道:“客官,你不会认识,方才那个人吧,”
熊铭抬眉,问:“叫什么名字,”
“吴真,”
熊铭摇头:“不认识,可能是听错了,”
印象中,沒有姓吴的熟人,只知道有个吴晴,怎可能是他,背影不像,很成熟,何况吴晴的轻功,还不如师傅黄药师,这个人的轻功,在师傅黄药师他之上,
老板娘约莫二十岁左右,皮肤光滑洁白,身上的香粉味道太重,不敢靠近,有点呛鼻的感觉,
熊铭愁着脸,只是开客栈,也不是在窑子,何须那么打扮,
还是夏芸好,一般很少涂抹,胭脂香粉,自然美才是美,脸皮上涂上,一层厚厚的粉饼,感觉怪怪的,可能是他不习惯,看那些胭脂香粉的女人,尽管怎么涂抹,就沒有他的夏芸美丽,
老板娘含笑:“客官不会是和尚吧,”
“什么意思,”
哈哈哈--
老板娘沒有回答,而是大笑,晓得十分妖冶,不知道的,认为是进了一个窑子,会把她当做妓女,
老板娘调侃:“每个客人进來,都会看上我几眼,只有你,是不敢,还是害怕,”
寻声,望去,
明目张胆的勾引,不会是一家黑客栈吧,即使是又如何,怎可能害怕一个女人,
熊铭颔首:“老板娘,人人都有爱美之心,我当然不例外,可是我心中,只有一个美女,”别人都说小心,客栈美女老板娘,的确如此,这个女人,就是那种妖冶的美,不过,只能对付那些好色之徒,
他熊铭是谁,是当今皇上,怎可能青睐,这种风尘女子,再美,又怎样,一切都不在眼中,熊铭眼里,心里,已经被夏芸填满,见过的女子不少,很少注意他们,
李岚、王若曦、文丽、王小云、花无影姐妹等,除了夏芸,最美的应该,就属王若曦,过了才是文丽,李岚在他们之下,
想到李岚,熊铭心里十分惭愧,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就不会跟去,九道山庄那些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可能就是因为那样,李岚认为熊铭亏欠她,曾经几次原谅她,也看得出來,夏芸沒有跟她计较,可她是一个自私的女人,眼里揉不了沙子,
熊铭后來才清楚,她从來沒有喜欢过夏芸,不想跟她同时,拥有他熊铭,虽然嘴里答应,那不是心甘情愿,只是为了敷衍他熊铭,
夏芸却不一样,跟她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她知道熊铭跟李岚的过去,从來沒有在乎过,经常为李岚说话,她作为女人,在为李岚说话,知道她曾经的付出,的确不易,
夏芸也想,好好跟她相处,可李岚始终把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之前想杀死她,后來把她毒哑,夏芸并沒有怪罪她,只要她能够改过自新,可是后來,一连串的陷害,让她彻底死心,
想到这个李岚,熊铭心里万分不舒服,这个女人,再也不能饶恕,否则就是对他人的残忍,
老板娘美眸含情,问道:“客官,你的美女,真的很美吗,是不是比我还美?”
她看见熊铭眸子里的微笑,还有嘴角的甜蜜,
“是的,天下最美的女人,就是她,”
熊铭沒有理睬,正准备上楼,
“慢,”
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走过來,把手搭在老板娘肩上,
老板娘娇嗔:“放开,”
两个人肯定有奸情,熊铭暗自偷乐,
饥渴,
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也能看上,老板娘的眼光,不过如此,熊铭确定,他们只是合作关系,老板娘不会看上他,
“最美的女人,怎可能是你的女人,我看是你的眼睛瞎了吧!”大汉怒视着熊铭,“小子,最美女人,非吕十娘莫属,”
熊铭一声冷哼:“孤陋寡闻,”
原來老板娘叫吕十娘,跟那个吕四娘的名字,有些相同,只是中间字不一样,他们莫非,有什么关系,
“说什么,”
“跟女人一样,头发长,见识短,”
熊铭不屑一顾,
“你,”
大汉一拳打过去,
“砰,”
熊铭一下接住,什么客栈,本來想离开,扭头发现,夜幕早就降临,只能留于此地,
“呼,”
大汉看上去蛮笨,可身姿却很灵敏,一下跃到桌子上,躲过了熊铭的拳头,
老板娘嘴里喊叫停下,其实早就等着看好戏,她很想知道,熊铭的身手如何,看见熊铭的佩剑,非同一般,就是想试试,他的掌法怎样,
“王强,不要伤我的客人,”
“是,”
老板娘虽在打招呼,可王强的拳头却咄咄逼人,
熊铭知道,那个死女人,可能是在说反话,故意让男人打他,他只是住店的客人,穿着很普通,沒人知道他的身份,突然看见,老板娘的眼睛,偶尔盯着他的剑,
敢打他日月火龙剑的主意,该死,是第二个有如此胆量的女人,看來需要小心,
熊铭一个腾跃,落到老板娘背后,王强的手,一下收起,
王强骂道:“躲在女人背后做甚,”
熊铭本來是,想借他的手,打老板娘,哪知,他的反应,如此之快,一下收手,
他确定老板娘,不是一般人,看见他们打架,看似劝,实则在起讧,也好像是在看热闹,根本沒有担心,更不害怕,换做其他人, 深怕砸烂她的东西,或者伤及无辜,这个吕十娘,沒有一点胆怯及恐惧,
有何居心,
熊铭终身一跃,脚尖一掂,借助墙上的力量,一掌向王强打去,
“哗啦,”
王强一闪,墙上的玻璃,碎片一地,
熊铭的手沒來得及收回,倒把自己手砸伤了,出了一些血,
“底下在作甚,”
又是那个,好似熟悉的声音,
“客官,沒事,我的两个兄弟,在练拳脚,”
吕十娘动听的声音,掩盖住男人浑厚的声音,
寻声,看去,
哪里有人,早就不见,
熊铭纳闷,这么大的动静,也不來看看热闹,
蹊跷,
也沒见其他人,这个店绝对有问題,看见王强向他袭來,熊铭一个鹞子翻身,落到一个桌子上,一腿横扫过去,
“咔嚓,”
王强顺手,抓起一个椅子,向熊铭砸去,椅子瞬间被劈成几段,
狡猾的东西,熊铭心里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他们是故意为之,
岂有此理,
一再闪躲,肯定有目的,看他身手不凡,如果不用剑,很难对付他,
有诈,
熊铭干脆坐下來,翘着二郎腿,瞅着王强和老板娘,
“打不过我,就想做缩头乌龟啦,”
王强挑衅,满眼都是不屑的目光,
“老板娘,我可是客人,哪有你这种待客之道,”
熊铭怒视着吕十娘,眸子里露出一丝犀利的目光,
激将法,才不上当,如果沒有猜错,打烂东西,一定会狠狠敲诈他,
“知道是客人,就要知趣,把砸坏的东西,弄好就行,”
吕十娘捋了一下,额头凌乱的碎发,嘴角一抹奸笑,一晃而过,沒有半丝痕迹,
狐狸还是露出了尾巴,
抬头,挑眉,
熊铭亮嗓:“老板娘,方才可是他在欺负我,你不仅不主持公道,还含血喷人,”
吕十娘环腰走过去,蹲下把地上折断的椅子拾起來,还有一些碎玻璃,统统放在桌子上,
“损坏东西,理所当然赔尝,怎能推卸责任,”
大汉虎视眈眈的走过來,
看他们搞什么鬼,
熊铭脸色沉重,微微翘起薄唇,冷声:“想做甚,”
“赔钱,”
“多少,”
“一千两银票就可以,”
“为何,”
一块玻璃,一把椅子,竟然狮子大开口,要他一千两,
跟抢有何区别,
吕十娘扳着手指头,开始数落:“你们方才打架,影响我做生意,如果是20个人,他们如果住上两天,加上吃的,一人就是四十两,不是八百两吗,”
“还有呢,”
熊铭静静的看着她,
“椅子和玻璃,是从京城买回來的,人力,物力,总之,花了三百两银子,”
“一千不够,”
熊铭抖动眉毛,斜视着老板娘,
“看在你住店的份上,打折,只收一千两,”
“老板娘,看在我的面子上,再打个折如何,”
浑厚的男中音,从楼上又飘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