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张,一会儿就好,”
刚开始是这样,体内的毒素,在四处游走,
夏芸立刻挽袖,让王若曦拿刀,把她手指再次割破,
王若曦摇头:“夏姐姐,我不敢,”
从小就害怕血,父亲有时受伤,她就不敢接近,是母亲帮忙处理,
看见她慌乱的神情,夏芸终于明白,文丽追赶她的时候,为何如此惧怕,
原來认为是配合她,故意伪装,这会儿,才想明白,她是真的胆小,
夏芸只好自己割破手指,放在白衣人嘴唇边上,让自己的血液,流进他的身体,
王若曦感叹:“以后文武敢欺负你,我就要收拾他,”
只是说着玩,她早就知道,文家三个儿子,都喜欢夏芸,
夏芸不计前嫌,几次救文武,王若曦十分感动,
一个妃子,竟然不顾自己身体,将自己血液,流进别人身体,
夏芸明白,白衣人沒有花无影,伤得严重,应该很快恢复,
如若不救,一样沒命,
夏芸瞧着王若曦,笑道:“他就是冲动,其实是一个好人,”
文家三个儿子,都还是不错,虽然帮父亲做了不少坏事,可能跟文天贤,教育有关,
有些事情,他们不懂,只知道,自己是文天贤的儿子,父亲有事,必须去做,
“夏姐姐,你不仅长得美,而且还可以救人,就像是观世音菩萨降临,”
王若曦盯着夏芸,还不知道,她这么厉害,难怪皇上,放心让他出來,
心里一直的疙瘩,这会儿才解开,
曾经怀疑她的身份,皇上怎可能,让自己女人出门,
可又熊铭不会骗人,后來就在纠结中,
今天,是彻彻底底相信,也确确实实佩服,
一个时辰后,白衣人醒了,黑衣人和紫衣人,被夏芸叫进去,
“二哥好啦,”
“二弟,”
“大哥,三弟,”
终于从鬼门关出來,
三兄弟热泪盈眶,紧紧搂抱在一起,
夏芸和王若曦都很感动,
文天贤最庆幸的是,有三个好儿子,他们的关系,始终如一,不想佩服就不行,
王若曦嘟着小嘴,道:“要不是夏姐姐,文武早就沒命了,”
黑衣人看着她,感慨:“叩谢云妃,”
王若曦低声:“夏姐姐把自己的血,滴进文武嘴里......”
白衣人摸了一下嘴唇,还有一丝血腥味,下跪叩谢:“多些云妃,”
“赶紧起來,以后不要这样客气,跟原來一样,叫我名字,”
她已经习惯,
夏芸瞧着他们,郑重吩咐:“文武的事情,文韬和文玉不要说出去,实话告诉你们,我曾经救过一个人,是我的朋友,也被花貂咬伤,”
黑衣人紧盯着她,难怪钱亿万,一直瞪着她,
看來之前,就打过交道,
紫衣人紧盯着夏芸,低沉:“你应该不会,害怕花貂,”
夏芸摇头:“怎么可能,那次,它只是沒有机会,后來受伤,”
“谁这么厉害,竟然伤了它,”
白衣人眸子里,露出一丝敬佩,
“那个回头再说,”
黑衣人看了,夏芸一眼,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題吗,”
“说,”
“你回去后,会不会把,这里的一切,告诉皇上,我们家是不是,会被抄斩,”
这些天來,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事情,
夏芸皱着眉头,不知如何解释,小声:“你们不知情,有些事情,可以谅解,但你们父亲,做了什么,不知道,你们是否清楚,”
试探,
“什么事,”
三个同时抬头,疑惑的望着她,
夏芸冷静的瞧着他们,低沉:“你父亲贪赃枉法的事,”
期待,
“如果我们将功补过,会怎么样,”
黑衣人盯着夏芸,已经看出,东方玉的丑陋面目,虽然有些事情,还不知道,但可以想象,他们一伙,都不是好人,特别是那个李岚,栽赃自己,就是要父亲记恨他,
可恶,
夏芸跟熊铭大概提过,文家三个儿子,可能不知道,父亲的有些事情,目前,缺人,有些事情,需要他们帮忙,只能试试,策反他们,
除掉东方玉后,再另作打算,
夏芸点头:“我会考虑,到时跟皇上说清楚,他是一个懂道理的人,”
担心他们兄弟,不了解东方玉的为人,就把熊铭的所有事情,告诉了他们,
王若曦不知道,熊铭就是皇上,夏芸告诉他们的时候,只是说皇上,沒有提熊铭的名字,
这个时候,不能添乱,
女人的情感智商为零,
在冲动的时候,事请都会做出來,害怕跟文丽一样疯狂,
几个人都震惊,沒有想到,东方玉是这种人,
白衣人看着大哥和三弟,感叹:“云妃又一次救了我,以后我们都听她的,即使皇上要我的命,我也不怕,只要能够除掉东方玉,”
紫衣人点头:“我早就该相信你,那次你若不救,我早就死了,”
明白就好,
王若曦吃惊:“夏姐姐,以后算我的一份,”
黑衣人赞同:“我们以后都听你的,”
心里担心父亲和大妹,只是他们被迷惑,无法自拔,
一个为了色财迷了心窍,一个前途迷了心窍,
后面绝对会有动作,
夏芸叮嘱:“文武不能出现在他们面前,你们就装着他死去,扰乱他的视角,对大家都安全,”
就这样,夏芸的计划开始,
等他们几个走后,钱亿万望着东方玉,愧疚:“师傅,上次不是我不行,那个男人太厉害,用剑伤了我的花貂,”
东方玉愣住,问:“那个男人长什么样,用的什么剑,”
钱亿万低头:“眼看花貂就要死了,哪有心思注意看,”
“现在看见,能够认识不,”
他想知道,是不是熊铭,
说完,感觉是多此一举,熊铭会易容,怎可能以本來面目出现,
前些时间,那个男人,是熊铭,还是唐锲,
如果是他,为何不拔出日月火龙剑,
心里就是迷糊,熊铭到底在哪里,
皇宫还是苏州,
李岚低声:“他应该不会丢下皇宫,费尽心思得了皇位,如果是你,会离开哪里吗,”
反正相信,熊铭一定在皇宫,
东方玉摇头:“我很少离开,就是担心熊铭,随时会攻打皇宫,”
可他们哪知道,熊铭就不是常人,总是会做一些,常人不想做的事,
文天贤一直忧心忡忡,李岚已经看出,问道:“老爷,怎么啦,”
文丽也觉察出了,问:“是在担心二哥吗,”
父亲害怕东方玉,她早就看出來,
文天贤点头:“必定是自己儿子,不担心,是假的,”
东方玉冷笑:“做大事者,不能优柔寡断,更不能儿女情长,”
“哇,”
文丽突然呕吐,赶紧起身,
李岚跟上前去,问道:“怎么啦,”
文丽摇头:“不知道,最近都这样,”
李岚虽然不能生孩子,可是听他们说过,女人怀孕的时候,经常会呕吐,
“你不会是有孩子了吧,”
“不可能,我们才沒有多久,”
说完,就想起了刘华,
“你以前那个呢,”
李岚听东方玉说过,他之前男人,才死不久,一定是那个男人的,
“怎么办,”
文丽一下扑倒李岚怀里,
第一次有人依赖她,李岚很激动,道:“你自己好好考虑,好像东方玉喜欢你,如果让他知道,肯定不会让你生下孩子,”
文丽低声:“你以后可以帮我隐瞒吗,”
她心里还是有刘华,不管他是否喜欢自己,必定是他孩子,
李岚点头:“好的,只是在东方玉面前,你自己要小心,”
她已经看出來,东方玉对这个女人,好像动心,
之前除了喜欢夏芸,根本沒有喜欢过,其他女人,包括她李岚,
他们只是相互利用,
她这辈子,只爱过一个男人,那就是熊铭,
沒有爱,只有恨,
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也就是她的仇恨,为何如此厉害,
文丽紧紧的拥抱着她,这辈子,从來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也沒有一个朋友,
看似强悍的她,实际内心十分孤独,
在跟刘华接触的时候,误认为他是爱自己的,那段时间,是最美好的时光,
可惜,太短暂,刘华已经离去,不会再次拥有,
东方玉岁数是大很多,可对她也很好,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谁对她好,就会加倍奉还,
一个单纯的女人,世界上根本,沒人理解她,只知道,她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
东方玉看着文天贤我,问道:“怎么回事,”
文天贤怎不知道,前面六个夫人,都给他生了孩子,大儿子曾经把脉说过,女儿怀孕,
东方玉的心狠手辣,他已经见过,
“可能是感冒,”
“那回头叫王真看看,”
“不用麻烦文韬师傅,他自己可以帮妹妹看看,”
文天贤尴尬的看着东方玉,
绝不能让东方玉知道,能看出來,东方玉对女儿是真心,虽说岁数大点,只要以后能够当上皇上,女儿就可以做皇后,
李岚扶着文丽回到座位上,
东方玉着急的望着她,问:“你沒事吧,”
文丽摇头:“可能凉胃了,”
“那要注意,”
东方玉眸子里,露出一丝疑惑,他看见文丽的目光,是否在躲闪,
东方玉看了一眼钱亿万,沉声:“现在不能动夏芸,”
钱亿万看夏芸的神情,早就被揽进目光,
知道他巴不得,即可杀死她,因为平安城的事情,他也是最近才知道,
他们一家的确死得惨,原本指望他父亲,在平安县城,能有大作为,看來是不行,
虽然失败,也不能埋怨,以后还要用他,
钱亿万还是不明白,问:“为甚,”
虽然沒有见到,家人怎么死去,但是能够想象,父母都死得遗憾,他沒有给他们送终,
但是一定要给他们报仇,相信父母最后的愿望,就是希望他,帮他们报仇,
此仇不报,还为何人,
“她是该死,但是有个前提,必须在熊铭死后,”
万一拿不下熊铭,到时夏芸就是人质,利用她,威胁熊铭,
他们两个人感情甚好,就跟树跟藤的关系,
在关键的时刻,熊铭不可能袖手旁观,
钱亿万脸色暗淡,低沉:“知道,”
东方玉的话,是否沒有说清楚,坚信他有办法对付他们,
“不好啦,”
家丁匆忙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