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丽把长剑放回剑鞘,四处张望,
她就不喜欢美女,特爱看美男,
王若曦含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耍我,是不是,哪里还有美男,”
文丽一下站起來,被讨厌欺骗,
王若曦指着刘华:“成天跟在你身后的男人,不就是吗,该不会是厌倦了吧,”
“好啊,竟然盯上我男人,真是胆大包天,”
文丽再次拔出长剑,指着王若曦,
“夫人,算了,”
刘华赶紧制止,不希望文丽伤到王若曦,
文丽瞪眼:“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刘华像哄小孩,抚摸着她的头,低声:“怎么可能,我眼里只有你,”
夫人,得罪不起,
熊铭走到她面前,沉声:“还是你男人有眼光,你就是比那个小姐美,”
王若曦听后,知道熊铭耍她,紧绷的脸,即可舒展,眸子里露出一丝冷笑,
“你的意思,我真的比她美,”
文丽盯着熊铭,眼底里流露着惊讶,
“嗯,就是,如果不是你美,你男人怎么会选你,”
熊铭的目光,掠过王若曦,看向刘华,
如果沒有猜错,他就是王若曦未婚的男人,
听到熊铭的话后,刘华感觉,他跟王若曦认识,总觉得话里有话,
一个陌生男人,怎么可能清楚,他们之间的情况,
分明是王若曦美,他却偏说是文丽美,好像是在讽刺,
刘华有点生气,走到王若曦面前,沉声:“七姨娘,我们该走了,”
是老丈人,要他们监视王若曦,回去晚了,也不好交代,
到时被骂的不是文丽,而是他,谁叫他是外來人,
女婿不是儿子,永远沒有,儿子的地位重,
“这么年轻,成了你们七姨娘,你们好像不喜欢她,既然是你们长辈,以后要学会尊重,”
熊铭冷冷的看着他们,
“你找死,”
文丽把剑转向熊铭,
敢教训她,活得不耐烦,
“恕我多嘴,”
熊铭立刻跑出去,
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自己去做,
已经知道,夏芸的藏身之地,
小看了王若曦,脑子够聪明,
“往哪里跑,”
文丽紧追不舍,
方才侮辱了她,现在想溜走,沒门,
追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熊铭的影子,其实他已经跑到屋顶上去了,
知道了夏芸的消息,他很开心,决定马上就去文府,
王若曦目的达到,稍稍吃了几口,就走出客栈,
文丽嘟着嘴,板着脸,闷声:“你不是要吃吗,怎么不吃完,”
“你们打架,我怎能吃下,如果你被打伤,你父亲会把我的脑袋,当球踢,”
王若曦嬉皮笑脸的望着她,
文丽跺脚,骂道:“都是你,还好意思笑,”
王若曦收敛笑容,大声:“文丽大小姐,我今天可沒招惹你,是你自己胡搅蛮缠,”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勾引男人,”
文丽的肺,就要被气炸,脸涨得通红,
她咬牙啮齿,很想上去,撕烂她的嘴,
王若曦看着刘华,挑逗:“贤婿,你给我作证,我惹了你夫人沒有,”
“沒,沒有,”
刘华很紧张,也慌乱,明知道,是故意难为他,
只能忍着,都是自己的错,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都说沒有后悔药,假如有,就不会有犯错的人,
“刘华,你听她的,还是我的,”
文丽瞪着他,满脸怒容,
“你们不要再吵,时间不早,赶紧回家,”
刘华不想夹在中间,
“你们原來在这里呀,”
白衣人终于找到了他们,
这不是客栈吗,怎么來这种地方,
文丽斜视着王若曦,闷道:“我们七姨娘摔跤,手碰到狗屎,”
白衣人听后,幸灾乐祸,
活该,倒霉,
“然后进去洗手,后來要在这里吃饭,”
“这里的饭菜好吃吗,”
白衣人皱着眉头,困惑不解,
“谁知道,她脑子想的是什么,”
文丽的眼睛,就要滚落出來,满肚子的火,不知道怎么发泄,
“二哥,回去告诉父亲,这个女人想在外面沾花惹草,”
文丽添油加醋,
“夫人,”
刘华劝阻,不想给自己,徒增烦恼,
“怕什么,本來就是,”
文丽嘟着小嘴,深怕白衣人不相信,
“哼,嘴巴放干净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王若曦恨得咬牙切齿,死女人,仗着父亲娇宠,
以后只要有机会,不好好收拾你才怪,
“怎么回事,”
白衣人瞧着刘华,发现他神色不对,
“是这样的,”
刘华大概说了一下,
听明白了,王若曦就是跟一个男人搭腔,文丽也真是,小題大做,
白衣人催促:“时间不早了,你们买到东西沒有,该回去了,”
“沒有找到,再到其他地方去,”
王若曦说完,沒有理睬他们,
白衣人吩咐文丽:“你们先回去,我陪七姨娘买东西,”
“我不回去,也要买东西,”
文丽翘着小嘴,
“行,那就一块儿去,”
白衣人阴沉着脸,这个大妹,脾气就是倔,
眼前三个人,他都不喜欢,
王若曦是父亲的小妾,除了父亲,大家都讨厌,
文丽是一个骄纵的大小姐,被父亲宠惯,沒人管得了她,父亲有时还让她几分,
特别是刘华,被大妹子管得,沒有男人样,他们三兄弟,打心眼,瞧不起他,
软弱,无能,
王若曦买了一盒粉饼,其实她什么都有,只是出來,告诉熊铭,夏芸的藏身之地,
“你家里不是还有吗,”
“要完了,不能等沒了,再买,”
王若曦面无表情,
熊铭匆匆來到文府,抓了一个家丁,然后把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顺利进入后院,
方才王若曦说得清清楚楚,夏芸就在后院,那天來过,可能沒有仔细搜索,
又是那个丫鬟,难道夏芸就在里面,
熊铭相信王若曦不会骗他,因为她想离开此地,只有自己,才能够帮助她,
“你作甚,”
“二公子叫那个女人出去一下,”
“放屁,二公子如果有事,会亲自前來,”
白衣人早就给她打过招呼,
“今天他不空,叫她自己去找他,”
熊铭板着脸,
“哼,你是谁,她根本走不出去,”
丫鬟发现不对,明明中了毒,周身沒力气,
“什么意思,我只是奉二公子的命令,”
熊铭还不知道情况,疑惑的望着她,
“还在骗人,她中了十香软骨散,沒力气,二公子不可能让她出去,”
熊铭一愣,原來真的中了软骨散,
“呼,”
丫鬟一拳打來,看样子,还是练家子,
这个白衣人真的是用心良苦,担心夏芸被救走,
“轰,”
熊铭纵身跃到丫鬟背后,点了她的穴位,即可把人拖进里面房子,
终于看见夏芸,可她傻呆呆的望着熊铭,
是受了惊吓,还是怎么回事,
不对,她使劲摇头,摆手,不会说话,
明白,被点穴,
该死,把人软禁,还不让说话,
一群混蛋,
点开穴道后,夏芸喘了一口气,沉声:“你终于來了,”
等了好久,天天盼,时时望,
熊铭上前紧紧搂住她,道:“对不起,我來迟了,那天沒有进來,是我不好,”
“我知道,我听见了,”
“为何不喊叫,”
“我......”
“我忘记了,你被点穴,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怪你,是他们的错,”
夏芸满眼泪水,
两个人,异常激动,
此时此刻,两人唯有搂抱,
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我们先走,”
熊铭知道,夏芸沒有力,只能背,
害怕被发现,熊铭把丫鬟衣服脱下,给夏芸穿上,
几个家丁,看见熊铭背着夏芸,问道:“你是谁,她是谁,”
感觉两个人都陌生,沒人见过夏芸,
熊铭皱着眉头,沉道:“她是府中刚來的丫鬟,生病了,在发烧,早就昏迷不醒,我怕传染,赶紧把她背出去找大夫,不是被主人发现不好,”
“快走,快走,”
几个下人捂着鼻子,深怕沾上他们,
熊铭愁着眉头,都是下人,还瞧不起人,
现实,
这种人,活该受穷,同情心都沒有,
正要跨出门去的时候,看见紫衣人向他走來,
“去哪里,背的谁,”
“三公子,我背的一个丫鬟,正在发高烧,怕是传染病,就赶紧背出去,”
“我看看,”
紫衣人盯着夏芸,看不见脸,
“不要,脸上有东西,难看,”
熊铭哭丧着脸,
“那就赶紧找大夫,如果不行,仍在外面,不要再送回來,”
紫衣人离开,
“嗯,知道,”
“如果真是传染病,你也不要回來,”
紫衣人走了几步,回头扔了几两碎银,
“谢谢公子,我知道,”
熊铭即可弯腰,拾起地上碎银,
文天贤三儿子,还不是最坏,有些人,根本不会管,让你走就行,
走出文府,熊铭害怕碰到文丽他们,知道他们还沒有回家,就另外选择了一条道路,
正在急匆匆,赶路的时候,碰见黑衣人和东方玉,还有一个老头,肯定是來文府,
原來黑衣人,回到师傅那里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东方玉,在师傅那里做客,
东方玉的目的,就是想让他师父帮忙,共同对付熊铭,
听到黑衣人的话后,东方玉猜测,可能是夏芸,
只有夏芸最美,而且还是毒掌,
他早就知道,夏芸和花无影出來,只是不知道熊铭也來了,
他认为男的是花无影所扮,明明就他们两个,肯定是她,
黑衣人知道女人是夏芸后,十分惊讶,难怪如此漂亮,早就听说现在皇上,最宠的女人,就是皇朝第一美女,
难怪,自己见到第一眼,就喜欢了这个女人,
跟紫衣人一样,奈于白衣人的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口,
大家认为他沒有男人的功能,其实是沒有遇到心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