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抬头,亮嗓:“我不是一般的毒女,谁跟我结婚,就得死去,”
“不对,那你男人,怎沒死,”
“我们沒有同居,”
“二弟,恭喜,原來还是黄花大闺女,”
黑衣人走了进來,
白衣人无奈的看着他,道:“大哥,她方才说,不能跟她同居,”
黑衣人端详着夏芸,低沉:“不一定,我师傅说过,不是每个毒女就是这样,我即可回去请师傅过來看看,”
细心的他,发现了一个问題,夏芸的手掌跟大家一样,听说练过毒掌的皮肤紫黑,
虽然三弟被打,是中了毒,总感觉此女,非同一般,
白衣人喜道:“那谢谢大哥,早去早回,”
黑衣人笑道:“二弟等不及啦,大哥尽快回來,”
转眼间,他就消失,
轻功如此了得,夏芸皱了皱眉头,这个大哥比兄弟俩都厉害,
白衣人紧盯着丫鬟,再次嘱咐:“好好侍候,如果有事,小心你的脑袋,”
“遵命,”
丫鬟吓得抖抖颤颤,
等他走后,丫鬟怒声:“你自己都听见了,以后乖乖的住在这里,不能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
夏芸明白,白衣人已经看上自己,现在是无法离开此地,
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体,除了熊铭,其他男人绝不能碰她,
身体里的情爱,早就接纳熊铭,
只有真爱,才可能在一起,
还有不怕死的人,如果换成其他人,早就避而远之,
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车到山前必有路,
皇宫里,唐锲和黄药师,担心着熊铭和夏芸的安全,王小云担心着唐锲,
逍遥子,司马懿和东方白,对熊铭最近的态度,还是有所怀疑,
夏芸寝宫的侍卫,还是沒有撤离,这是熊铭的意思,他不想让人知道,夏芸离开皇宫,
逍遥子一直想找皇上谈谈,最近偶尔还不上朝,不知道他脑子想的什么,
其实唐锲沒有闲着,在看熊铭的奏章,还和黄药师,商议资金的大事,
逍遥子走进皇上寝宫,问道:“恕微臣斗胆,皇上最近身体,是否安然无恙,”
“朕好着呢,爱卿怎会有如此想法,”
“微臣见你脸色不好......”
唐锲赶紧打断他的话,道:“我,朕是在想资金的问題,”
“不是有夏芸和花无影吗,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回來,”
“但愿吧,至今却沒有消息,”
急着用钱,他何尝不担心,
钱是国之本,沒了钱,如何支撑下去,
“唐锲是不是跟他们在一起,”
逍遥子瞧着他,一直沒有说清楚,
“是,”
逍遥子沉声:“要不再派一些出去,”
可能是担心他们几个,何况急需用钱,
“不必,”
熊铭还沒有消息,其他人出去,希望更小,
不过,他始终相信,熊铭的能力,
即使花无影有危险,相信熊铭帮他化解,
黄药师走了进來,看见逍遥子在这里,稍稍一愣,瞬间舒展开眉头,道:“你也在呀,”
“微臣不能替皇上分忧,惭愧,”
逍遥子低头,脸色黯然,
唐锲赶紧劝道:“大哥不必担忧,会有办法的,”
黄药师一下沉脸,逍遥子更是惊讶,熊铭怎会如此叫他,只有唐锲,司马懿两人这样称呼,即使东方白,也一样跟熊铭叫他师傅,
不对,眼前人肯定不是熊铭,
“你肯定不是熊铭,到底是谁,”
逍遥子大惊失色,
唐锲赶紧收拾紧张,低声:“师傅,是我,”
逍遥子摇头:“我明明听见你叫我大哥,”
唐锲无奈的回答:“是你听错了,”
黄药师扫了逍遥子一眼,看向唐锲,叹道:“我看还是告诉他吧,”
唐锲沉声:“大哥,我是唐锲,”
“你怎能扮熊铭,他人呢,”
逍遥子开始慌了,一直觉得不对,原來就不是熊铭,
唐锲皱着眉头,道:“他早就离开,找夏芸和花无影去了,”
逍遥子低沉:“为何不早说,”
埋怨夹带担心,
害得他提心吊胆,误认为熊铭变了,原來是唐锲害怕面对他们,
黄药师满脸惆怅,低声:“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担心皇宫会乱,”
“其实应该告诉我们,之前经过了那么多事情,都一起过來了,何况是现在,”
逍遥子若有所思,
“对,”
司马懿和东方白也走进來,方才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东方白沉吟:“我还在担心,三弟变了,跟其他人一样,”
司马懿低吟:“害得我们担心了好久,也不敢直接问,”
熊铭必定是皇上,身份不一样,
唐锲看着他们,沉道:“其实你们真有事,如果直接问他,我相信他不会怪罪,”
逍遥子即可夸赞:“你们看看,唐锲还是很信任熊铭,你们两个哥哥以后要向他学习,在熊铭面前尽管发言,”
司马懿笑道:“大哥, 别说我们,你这个师傅,还不是一样尊重他,不敢在他面前说,”
东方白附和:“就是,师傅只是说我们,”
黄药师沉声:“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告诉其他人,”
逍遥子问道:“那王小云呢,”
唐锲摇头:“还是不能让她知道,”
只有这样,才会逼真,
最近也不敢面对她,所以叫她负责,皇宫里的安全,相信在百忙中,心情会好些,
现在逍遥子他们知道了,唐锲反而感觉轻松了许多,多几个人商量,比之前只跟黄药师在一起好了许多,
再也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万一被东方玉的人知道,那就糟糕,
就凭皇宫里的人,他们是沒有办法对付,不能再落入其手,
好不容易才把皇朝夺回來,这可是他们宇文家的,
逍遥子担心李岚,这个女人,肯定也不会死心,
深爱熊铭,因为夏芸,最后才变成如今样子,
因爱生恨,
李岚和吴晴,把毒教管理得很严格,
目前,已经有好几百人,
李岚不明白,东方玉为何不去攻打皇宫,是害怕,还是担心,
吴晴却不是这样想的,他认为东方玉睿智,做事稳重,不冲动,
谁都知道,熊铭既然夺得了皇朝江山,一定会小心翼翼,
他也清楚,熊铭一直在找他们,京城里,到处都有张贴了,他们三人的画像,
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想到这里,他也十分痛心,
如果不是熊铭,他也不会落到这个深山,
这里,沒女人,更沒金钱,
他自己的话,沒有女人可以,但是沒有金钱,这日子过得,真不是滋味,
李岚盯着吴晴,问道:“在想什么,”
吴晴叹道:“这个鬼地方,不知道要呆到什么时候,”
烦了,倦了,
李岚冷声:“你们男人真是,哪里不一样,”
反正她现在什么不是,一无所有,倒沒有觉得不习惯,
她现在的目的,还是杀死熊铭和夏芸,其他好不好,无所谓,
在她心里,只有仇恨,沒有想过,其他富裕的生活,
只要吃饱穿暖,就足够,
曾经是皇后,可也也太短暂,
她并不留念,那只是利用东方玉,
吴晴沉道:“我们男人怎么啦,吃喝嫖赌,还不是因为你们女人,”
“为何这样说,”
“窑子沒女人,男人嫖什么,因为家里女人丑陋,那些那人才出去沾花惹草,”
吴晴虽然沒有结过婚,可是听过其他男人,讨论过此话題,
李岚嘲讽:“你不会也有家室,出去沾花惹草吧,”
吴晴笑了,道:“我沒有家,况且哪有时间,出去沾花惹草,”
之前在跟黄药师在一起,成天就被念叨,不是就研究毒物,毒草,毒花,
在皇宫,为了黄金,一直想办法对付熊铭,研制爱恨情仇,
在东方玉和李岚身上,都种下深深的仇恨,唯独对夏芸沒用,
后來才知道,反倒帮了夏芸的大忙,那主要还是李岚造成,
夏芸的因祸得福,让他懊悔很久,早知道,就不该用在她身上,
李岚看着吴晴,闷声:“当初是你们不听我的,现在好了,我根本不是她对手,”她清楚,如今,只有东方玉才能够打败她,可东方玉好像喜欢夏芸,
吴晴低沉:“都过去了,谁也沒有料到,不过,现在的夏芸,的确很美,”
紧皱的眉头,说到夏芸,脸上满是笑容,眸子里露出一丝愉悦,
可惜,那个女人,是东方玉喜欢的女人,
要不是他,早就对她下手,
李岚沉闷:“方才说你们男人一个样,还不承认,”
自己就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何都喜欢夏芸,
其他人不说,偏偏不近女色的东方玉,也如此,
自从夏芸中毒后,李岚就想法设法,让她死去,遗憾的是,不仅沒死,反而越來越漂亮,
她的心里是嫉妒加恨,如果不是东方玉,早就把她的脸划烂,哪有如此美貌的夏芸,
曾经用那些毒物,就是想咬死他们,那次机会可惜了,东方玉已经知道,并沒有怪罪的意思,
谁知,她的命大,毒物反被毒死,
而夏芸却活得好好的,比之前更加美丽动人,
即使东方玉吩咐,不能杀死夏芸,她李岚也会想其他办法惩治她,
到时可以借刀杀人,不用自己出面,
夏芸不死,她的心无法安宁,
这辈子注定,他们只能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