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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九章 怎能无动于衷

    见这修士久久不曾回答,且身体还越來越颤抖,苏七的心便是一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说,”一股冷意立刻扩散而出,苏七当即就寒音而喝,

    “前……前辈饶命,小的说、小的这就说,”这修士忽然感觉到冷意临身,瞬间就崩溃了,一想到之前那人的死亡,直接爆成血雾的场面,他的心中便充满无数恐惧,一边连连磕头,一边颤声回答,“城破时,荒王便战死,被陵王所杀,”

    听到这个消息,苏七的脸色愈发冰冷和幽寒,他早已猜到荒王的结局,故而神情尚还平静,

    “汝可知荒王之女如今在何方,”紧接着,他再次开口说道,只是在说出此话后,别看他面色平静,内心却早已提起來,生怕得知一个无言的结局,

    他之所以沒有问袁卓身处何方,是因只要找到姚溪,就能知晓袁卓在哪里,

    当听到此话后,这修士颤抖的身体蓦然一震,低着的头的双眼里,骤然闪过精芒,悄然间想到了活命的办法,

    “小的知道姚溪在哪里,这就带前辈去寻,”这修士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苏七,脸上一副心惊胆战的表情,却于内心暗道:“陵王呐陵王,你可不要怪我,当初是你自己要留那姚溪性命,今日若有性命危险,可怪不得我,”

    为了活命,这修士决定将苏七引到陵王所在之处,将矛头指向后者,从而令自己跳出來,置身于事外,

    “头前带路,”一听姚溪还活着,苏七的双眸内立刻光芒大盛,可他的心里还是存在着一些不好的预感,

    “是、是,”这修士本还想开口谈些条件,可当对上苏七那阴冷如九幽之眼的眸子时,心灵忽然一颤,所有想法都立刻消失,其迅速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头前带路,朝此岸的最中心处行去,

    在此人的带领下,一路前行,苏七还真见到了不少修士,但比起曾经來,数量终究是少了无数倍,

    “大胆张越,竟敢私自离开镇守之处,并带陌生之人前來,你想死不成,,”见到张越带一个陌生之人到來,立刻有人跳将出來,言语间带着责备和问罪之意,

    而有的人见到苏七后,瞳孔就是一缩,立刻便看出他的不凡,选择了不开口过问,

    在这群修士里,更有那么几人,目光闪烁之下,立刻认出苏七,因他们曾于云阳城之战中见过他,内心当下就是一跳,已然猜到陵王与他之间必有一场厮杀,

    这些认出苏七之人,竟悄然选择离去,要退出此城,生怕苏七稍后问罪于他们,

    开口之人的身份比张越要高,且修为也比他要强,其稍微一顿,转头望向苏七,却见后者面无表情,也沒有开口说话之意,他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迈步,并未回话,

    那开口之人见状,表情忽然阴冷,眼中寒芒闪掠,竟直接一步迈出,手中的战戈直刺张越,

    随着此人的出手,四周又有数名修士出手帮衬,朝苏七冲去,欲将之拘禁,

    “继续走,”见到这些人出手,张越面色瞬间苍白,当时就条件反射的想要出手一战,可他还未有所举动,身后便传來苏七那冰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的刹那,张越的心便是一松,继续迈步,冷笑着看向那些冲來之人,

    此时此刻,苏七的心已经开始接近冰冷,面对修士,他可沒有太多的耐烦心,随着那话语落下之后,便抬手大袖一挥,四面狂风骤起,

    他根本不给任何机会,但凡出手之人皆未反应过來,瞬息间就被这狂风所卷中,如同绞肉机般,生生被绞成碎肉,

    苏七本就不是善良之人,该出手时,他绝对不会有任何含糊,当他心存戾气,想杀人时,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见到这一幕,张越的心就是一颤,狠狠打个冷战,就连四周的修士也在这一刻倒吸凉气,一些本准备出手之修,在看到这几人的下场后,就呆愣于当场,不敢再有所动作,

    亲眼见到这几人生生被狂风给绞碎,在场的为数不多的修士立刻就怕了,因他们清楚,哪怕是陵王也做不到这般直接,

    也就是说,眼前出手之人的修为,远在陵王之上,

    这一次,张越昂首挺胸,继续前行,他眼中精芒一扫之下立刻想明白一件事,

    他此刻所面对的不仅仅是危机,更有造化,若是把握得好,他说不定能一步登天,

    “若那陵王真被此人斩杀,待此人走后,我说不定可以借此人的余威一统荒王府,只不过若有差池,性命可能不保……”张越于内心暗暗想道,但他还是决定要搏一搏,因这是他的机会,一旦过去就再也回不來,

    一生中的机会并不多,也许只有那么一次,故而他决定要拼一次,

    苏七一路前行,但凡出手阻拦之修,皆被他给无情斩杀,不留丝毫情面,

    片刻后,张越带着苏七來到一座府邸之外,身躯微躬,一指眼前的府邸,道:“前辈,此地便是陵王府,姚溪小姐便在其内,”

    对于前辈这个称呼,苏七一点也不在意,因为修道界就是强者为尊,

    眼前的府邸极为完整,显然重新修建过,在这府门外沒有人值守,其内更传出道道笑声,

    这些笑声,都是女子的,且在笑声里,还夹杂着那么一些……呻.吟声,

    听到这些声音的瞬间,苏七的心便是一颤,瞳孔剧烈收缩,眼中的杀意立刻浓烈到了极致,

    只要是个人,不用猜和想都能知晓里面是怎样一种场景,苏七阴冷的目光从张越身上扫过,立刻让后者胆战心惊,顿觉掉入冰窟窿里一样,冷汗频频冒出,

    “你确定姚溪在里面,”

    “确……确定,”额头冒冷汗,可张越却不敢抬手去擦,颤声回答,

    听到这肯定的回答,苏七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眯眼之下,大袖一挥,索性将那府门和府墙给毁掉,

    眨眼之间,墙和门都化为飞灰,在空气里缓缓飘飞,

    紧接着,苏七便一跃而起,冷言命令道:“你二人在此等我,”

    听到此话,本跃跃欲试的龙马立刻瞪眼,他最爱女人,故而在听到里面那如银铃般的笑声后,他的心就激动起來,可沒想到,此刻竟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浑蛋,该死,”内心虽极为不满,但龙马还是听从话中之意,沒有踏入其内,

    而张越听到此话后,更是不敢踏入府内半步,

    仅仅瞬间,苏七便落入院落内,抬眼一扫,不见人影,而那笑声正是从前方的大殿里所传出,

    大殿,紧闭着,其内笑声不止,苏七已然來到殿门外,一切的发生看似缓慢,实际不过眨眼之间,故而大殿内的人还沒有反应过來,仍旧在继续自己的事,

    当大殿内的人反应过來之际,苏七已经破门而入,他放眼一扫,表情里立刻露出厌恶之意,顿觉眼前的一幕脏了他的眼,恶了他的心,

    数十名全身赤.裸的女子立于大殿之内,全都承欢于一个男人身下,有的于一旁嬉闹,有的于一旁饮酒,有的则在那男子身旁讨好,种种景象简直不堪入目,

    一眼扫过之后,苏七的目光最后定格在大殿的一处角落里,但见那里蹲着一个女子,身着红色长裙,满头蓝发,

    只是,她的长裙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她的蓝发沾染上了鲜血,原本精致如瓷娃娃的面孔上满是刀伤,骇人至极,宛如从地狱爬出的厉鬼一般可怖,

    见到这女子的瞬间,哪怕她与曾经大不一样,苏七仍旧第一眼就认出她就是姚溪,

    什么都可以改变,但感觉永远也不会变,那满头的蓝发,苏七永远也忘不掉,因姚溪曾在苍兰古迹入口处出手帮过他,

    “汝是何人,胆敢擅闯本王府邸,”坐于宝座上的一个魁梧、赤.裸身体的男子,在见到苏七后,眼睛就是一眯,抬手将身旁及身上的女子一掌扇开,冷冷看着后者,

    大殿角落里,姚溪背靠一根柱子,躲在柱子下,好似很冷一样,身体瑟瑟发抖,早已枯瘦得只剩下皮与骨,

    她如今沒有任何修为,显然被人给生生震破灵泉,丹田破损,修为根基被毁,

    大殿内安静下來,姚溪也感觉到有那么一双眼睛在凝视自己,她下意识地抬起头來,当看到苏七后,她那空洞的双眸瞬间一亮,艰难地站立起身子,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地迈步走向苏七,

    “原來是你这贱人引來的祸水,但你认为他能救你么,”宝座上的男子冷冷一笑,极为不屑,并不在意苏七回不回答他之前的冷喝,“吾乃修魔门之修,楚皇都要敬吾三分,你这贱人认为他敢与吾动手,,”

    听到此言,苏七的眸子瞬间寒芒熠熠,内心有一种刺痛感,他此刻是真的想杀人,因为姚溪是袁卓的妻子,而袁卓是他苏七的朋友,

    朋友之妻被如此欺凌,他怎能无动于衷,,

    可就在他杀意扩散之时,姚溪颤声道:“我……要亲手……杀了他们,”

    姚溪的修为虽被废除,但她的眼力尚在,且还听闻过苏七当日归來时在云阳城的一些事,故而极为肯定,后者有斩杀那男子的能力,所以才会这般肯定及坚毅地迈步,并提出这样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