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我的专属小女鬼 > 正文 第十四章 荒野小屋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在田地里走着,夜已经深了,呼呼的风越来越大,劈头盖脸的沙迷了眼,辨认方向的死月亮被一朵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黑云挡住,我懒得停下寻路,索性闷着头往前走,下午被欺负的狠了,心里那股邪火也冒了出来,草你们大爷的,有本就弄死我,弄不死就等我牛逼的那一天,把你们全弄死。

    傍晚追小孩的时候急匆匆,没记得来时的路,现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居然看见不远处有个小山包,绝对是走错了,不然该看见平房。

    错就错吧,先将就一晚明天再说,脚上的伤口已经麻木,不疼反而坏了事,要是一股脑的走回去,估计就可以直接送到医院截肢。

    山重水复疑无路,走到小山包下面,居然有一栋石搭的小房子,外面围了栅栏,几个草棚子里还有鸡鸭叽叽喳喳叫唤,我喜出望外,推开栅栏走到屋外,敲门说:“有没有人?”

    屋里有人,糊了纸的窗户还透着光。

    “谁呀。”

    是个女声,听声音年纪不会太大。

    “大姐,我是来木村串亲戚的,晚上迷了路,能不能借宿一晚?”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个用花布包着头的女人拉开门,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碎花布棉衣,胸口高高耸起,到腰际却又收回去,两条腿不长不短,光脚套了一双黑布鞋。

    “外面冷,进来吧!”女人侧身对我说道。

    荒郊野外,土房茅屋,妙曼女郎,这是要来一炮的节奏啊。

    我一瘸一拐的进门,暖融融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子不大,墙角的柴火烧的旺,这里也没有电灯,桌上放着一盏油灯,灯花还跳动着,照的我的影子也扭来扭曲。

    女人没有说话,关好门后让我坐在凳子上,她提着茶壶给我倒水:“小弟弟,喝点热水去去寒,我家没有茶,不好意思。”

    我接过杯子捧在守心,感谢道:“大姐,有杯热水就很好了,谢谢你能让我进来。”我看看屋子,一张木床上似乎有人,便问道:“这位是。”

    “是我家男人,害了病,”女人勉强冲我笑笑:“传染病。”

    握着水杯的手僵在嘴边,怪不得荒郊野岭还有人家,估计是担心传染给别人这才搬到这里,也不知道她男人得了什么病,要是艾滋肺结核什么的我可就完蛋了。

    看我停止了喝水的动作,女人有些落寞,低着头小声说道:“这些杯子他没有碰过,都是平常我用的,要不我拿开水给你烫一下吧......”

    女人的容貌不算精致,但也是瓜子脸柳叶眉,明眸皓齿,樱桃小嘴,木村这种烂地方养不出那种美出水的妖艳女人,而我眼前这个虽然不算绝色,却有那一份质朴与单纯,她觉得被嫌弃了,脸上冒出的那股委屈的样子让我不好意思到极点。

    好吧,说这些几把玩意干嘛,就是听说这杯子是她自己用的,那张柔软娇嫩的双唇碰过的东西,我他吗也想尝尝。

    传染病怎么了,感冒也是传染病。

    “姐,你别多心,我不是嫌弃你们,就是这水有点凉,我想兑点热的再喝。”我无比真诚的说着,拿起茶壶加了些,脖子一梗,一饮而尽。

    我草,嗓子熟了。

    “烫,烫,你慢点喝。”女人急忙冲到我身边,轻抚我的后背。

    我呼出一口热气,佯装镇定的说:“没事,我就喜欢喝开水,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丁彭彭,你叫我彭彭就行。”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我没名字,被婆婆收养,你叫我就妞子姐吧!对了,你亲戚是谁,怎么不接你,让你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了?”

    我随口道:“我是来找大伯的,失散了好多年,只知道他在木村,姓高。”

    “姓高?你的大伯不应该姓彭嘛?”

    我草,大伯需要和我一个姓?没人跟我说过呀。

    我赶忙圆场:“不是亲大伯,是我父亲的结拜兄弟,不然也不可能找不到他,哦对了,我爸临终前说他在木村是给人说媒的!”

    女人恍然大悟:“是高先生啊,他今年七十出头了吧?你父亲和他结拜?不过你来晚了,三年前他进了精神病院。”

    “他俩是忘年交,哈哈。”我讪笑道:“妞子姐,我大伯前几天出院了,给我爸打了个电话,我爸正准备带我来探望他,就被车撞死了,只说他俩亲如兄弟,让我投奔他来着。”这谎话太不靠谱,我担心妞子继续追问,连忙打岔:“妞子姐,你家里有没有纱布?我受伤了。”

    脚腕的伤口本来是冻住,进了暖和的地方便融化,现在生疼,血都染红了裤脚。

    “有啊,我给你拿。”妞子瞥了一眼我的伤口,去柜子里取纱布,小屁股一扭一扭,隔着厚厚的棉裤依然能看出那里的丰盈与柔软,要是他男人去世就好了,不过这事也难说,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本就是如狼似虎,男人又得了病,也不知道她得饥渴成什么样,说不定能跟她来一次,但当着病人的面欺负人家老婆,这事总有些龌龊。

    妞子把纱布和酒精递给我,我脱下鞋挽起裤脚慢慢消毒,幸好换了新鞋新袜子,不然那股味道,就算妞子欲火焚身也能给她熏灭了。

    我一边擦伤口一边与妞子聊天,原来她和高老头还是老熟人。

    妞子的家在山里,她父亲是个猎户,很早以前被狼咬死后,妞子就和老娘相依为命,十年前,老娘病死了,妞子就下山寻活路,正巧他家男人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就由高老头做媒,娶了妞子,因为这事,妞子给高老头做了一身新衣裳,纳了三双鞋垫,还给了一篮子母鸡蛋。

    结婚的时候妞子还小,拜了天地走了形式却一直没有洞房,后来过了三年,十八岁的时候她家男人再也忍不住要了她的身子,这几年天天睡一起,摸得着吃不着可把她男人憋坏了,有了第一次之后就是通宵达旦的干老婆,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她男人已经成了沙场老将,可妞子却吃不消,一点点消瘦下去,最后软的连床也下不来。

    妞子的婆婆还指着妞子生个大胖孙子,结果儿子差点把儿媳妇干死,这是在保守的木村可丢人的很,于是妞子婆婆便把儿子赶出去打工,让他等妞子再发育几年。

    打工卖力气的工资也不低,最开始妞子男人每月给家里一千块,可后来却一分不给,不过家里的日子也能过得下去,可就在妞子二十岁的时候,男人回来了,浑身长满烂疮,一副快死掉的样子。

    几经追问,妞子男人说了实话,在外面玩小姐玩出一身病。

    儿子得了脏病,大孙子别指望了,妞子的公公婆婆嘴巴一歪死了,这下终于瞒不住,满村的人都知道,妞子便带着男人在这里搭了一间土房,勉强过日子。

    如此说来,我喝水的杯子上不是感冒病毒,而是艾滋梅毒这类......

    没事,艾滋病不通过唾液传染,这点常识我还有,以前有人宣传艾滋病防御措施的时候给路人发免费的套套,我就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听课,顺便偷几个卖钱。

    我挪挪凳子,尽量离那张床远一点,却不小心离得妞子更近。

    妞子今年二十五,十八岁破身至今已经七年,她一定忍不住了,不然为什么会把家里的事说的如此详尽,她男人是得了艾滋又不是中状元,傻逼才会到处宣扬。

    她在暗示我来一腿?一定是的,不然为什么反复强调男人回来后就一直没做过。

    “彭彭,我给你打点水泡脚吧,活活血,不然你的脚会烂掉的。”

    “啊?”我随口道:“好啊

    铜盆里倒了一多半温水,我把脚伸进去却不小心弄湿了脚腕的纱布,妞子立刻弯腰:“我帮你,你们男人粗手粗脚的,别把你的伤口弄感染。”

    我还没答应,她就弯腰蹲下轻轻搓揉着我的一双玉足。

    妞子吃的菜都是自己种的,可想而知穷成什么样子,估计都不知道有胸罩这种东西。

    她蹲在我面前,领口松开两颗扣子,一对没有任何束缚的柔软一览无余,甚至都能看到平坦的小肚子,也不知道她家地里是不是还种了木瓜,光吃菜可吃不出这么大的胸。

    喉咙里传出阵阵干渴,我目不转睛顺着领口偷窥,摸见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灌了起来,睡顺着嘴角流了一裤裆,原本宽松的运动服被浸湿,瞬间显出了拿定突兀的大帐篷。

    妞子似乎没有察觉,我死死夹着腿,脱口而出:“姐,这水挺多的,要不你也洗洗?”妞子的脸颊腾起两片红晕,抬起头羞涩的瞥我一眼,紧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我掩饰道:“大半夜的烧壶热水不容易,别浪费,嘿嘿。”

    妞子还是低着头,却温顺的站起来,脱下布鞋露出一双真正的玉足,我看的眼睛都直了,这真是种地女人的脚?居然白嫩嫩的没有一丝茧子。

    她搬了张小凳子坐在我对面,轻轻把脚放进盆里,盆不大,她的脚就放在我脚上。

    这个状态应该是有机会继续吧?我小心的看了一眼床上蒙着被子的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感想,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他不知道洁身自好,得了一身的脏病,还累了这么青春诱人的老婆守了好几年活寡!

    我用脚一点点挑动妞子,她依旧低头,从脸红到耳根子。

    “姐,你碰住我伤口了。”我贱笑着说道:“这样吧,你先站起来,换个姿势,不然总能碰着。”

    妞子俏生生的站起,我急忙拉她的手,妞子惊呼一声,坐在我怀里。

    她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个东西顶着,不自然的扭动起来,差点让我缴枪投降。

    “姐,这么多年你受苦了,明天找见高老头我就住在木村了,一定会照顾你的。”

    妞子的头靠在我脖子上,急骤的喘息吹出一团团如兰气息,让我更加躁动起来,她小声说:“别这样,他...他还在呢。”

    “别跟我说他,这样的男人你还守着干嘛?他出去爽了两年,得了病那是咎由自取,难道你还搭上后半辈子的幸福?听我的,等我跟高老头学好本事,咱们就结婚,我照顾你一辈子。”

    妞子惊讶道:“你跟他学什么?”

    “有啥学啥,反正养的起你。”

    妞子眯着眼,充满邪意的笑笑,小舌头轻轻舔下我的耳垂,娇声说道:“小坏蛋,难受吗?姐帮你。”

    我大喜:“怎么帮?”

    “就那样帮喽,舒服死你。”妞子风情万种的在我眉心按了一指头,光着脚站在地上,她没有宽衣解带,而是蹲下身,深深的埋下头......

    油灯就在此时熄灭,这样也好,省的看见床上的男人心烦。

    我闭上眼,舒服的快要哼出来。

    旖旎,癫狂,尽在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