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深爱 > 正文 114. 活该
    徐达说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爱一个人这样久,之后付诺和许深霖快速离婚,短短半年,诺再次出国疗伤。

    而徐达也偶尔会和付诺联系,却总是断断续续的联系,只言片语并没有说什么深刻的话,这次付诺再次回国他也完全没有想到,他以为付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国内这段情伤她还是没有忘却,徐达也很高心,可也同样不高兴,因为付诺还没有忘掉许深霖。

    听了徐达这漫长的话,我惆怅了很久,他说的轻描淡写,爱一个人爱了如此之久,可以看着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嬉笑欢颜,也可以看着她被别的男人伤透了心,自己还随时抱着一个备胎的心在她身边随时逗她开心,我觉得徐达真是一个好男人。

    反观许深霖,如果我不喜欢他,脑海里没有偏见,把这个漫长的往事当成一个故事来听,怎么听怎么觉得许深霖有点渣呢?

    徐达叹了一口气说,“宋小姐,我今天和你说这些话并不是想要和你表达什么,我只是想....”

    他停顿下来,看了我一眼说,“假如有一天你和许总没有办法在一起,就请你狠狠拒绝许总,这样他才会空下心好好对待付诺。”

    怎么听怎么就觉得徐达这话有些欠揍呢,我默默看了他很久很久,久到我都觉得徐达有些受不住了,才慢慢开口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和许深霖不会在一起。”

    徐达说,“每一对情侣没有到终老那一天,谁都不会知道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到底会是谁。”

    徐达这话说的我有点伤感,也对,漫漫人生路中,不到最后那一天,谁都不会知晓牵着自己手一起终老的人到底会是哪一个。

    说不定今天我和许深霖还是干柴烈火爱得难舍难分,说不定明天我们两个人就分道扬镳。

    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清楚。

    徐达说话向来不在乎我的感受,他到底有多爱付诺?居然可以爱到拱手让人,反正我是做不到。

    我和徐达聊了一段时间,觉得心有点塞,没有在和他说什么只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回到酒店,回到房间许深霖正接听着电话,我盘腿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他还在接听,又跑到阳台上坐着看了一眼海天一线的海景。

    秋天了,已经没有人在上面穿着颜色鲜艳,款式暴露的比基尼在沙滩上走来走去,反而有一对老人穿着布鞋,携手在海滩上缓慢行走,偶尔弯下腰捡着贝壳,两人时常相视一笑,背后是即将落山的饿夕阳,第一次觉得,变老并不可怕,反而有些浪漫。

    我笑了笑,正全神贯注的看着,直到身后走过来一个人,从身后抱住我,脸搁在我颈脖处,声音柔和听上去总让人恍惚,他吻了吻我耳背,问我一个人在这里傻笑什么。

    我任由他抱着,只是望着远处那一片海说,“许深霖,我听说徐达说你抓娃娃很厉害,你为什么骗我。”

    他在我耳旁轻笑了出来,“徐达什么时候和你什么都说了。”

    我说,“徐达还和我说了你和前妻之间的事情。”

    他身体一僵,语气变得淡淡的,“我和付诺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我说,“是啊,你和付诺之间确实没什么好说,结婚短短半年就离了,你这样的男人看上去很没责任感。”

    他以为我生气了,脸在我颈脖处轻轻擦了擦,“你不高兴?”

    我摇摇头说,“我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假如我们能够早点遇见,中间也不会穿插了这么多人和事,徐达那么喜欢付诺,为什么付诺会不喜欢他?”

    我有些奇怪的说,许深霖缓了缓才将我抱在腿上,自己坐在了我刚才坐的位置,他认真看向我说,“付诺没有什么地方不好,我为什么会不喜欢她,我一直不明白,你哪里都不好,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我也不知道,文静,感情的事情没有明不明白,如果明白就不叫喜欢。”

    许深霖说这句话的时候,沙滩上那对声音早已经不见,没多久天上打了一个闷雷,雨快速降落,本来疲惫不堪的绿化得到水的灌溉,枝叶被冲刷的绿油油的,我们坐在阳台上看着这一场雨谁都没有说话。

    我靠在他怀中听到让他心态有节奏敢的跳动着,紧紧的抱住他。

    夜晚的醒来的时候外面依旧是大雨,窗户被雨敲打着,雷鸣闪电看上去有点可怕,许深霖早已经熟睡了过去,我窝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外面雷鸣闪电的,忽然觉得这个夜晚是这样的安全与安心。

    他手环抱住我,我睁着眼睛望着我冒着点青涩胡茬的下颌,伸着脑袋在他性感的下颌处吻了吻,他睡眠浅,我这样一闹,他伸出手就摸摸我的脸,说,“怎么醒了。”

    声音里满是惺忪与慵懒,听上去就跟午夜男播音员声音一样低沉好听。

    我腿压在他身上动了两下,并不说话,只是又吻了吻他的唇一下,他终于舍得睁开眼看向我。

    我们两个人目光对视着,我咧着嘴对他笑,说,“刚才我做梦梦见你了。”

    他手指轻轻抚着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问,“梦见我什么了。”

    我下意识伸出手玩着他睡衣胸口的扣子,“梦见我们吵架,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东西而吵架,我在梦里很生气很生气,而且哭的很伤心,你却还在那里说我活该,然后我就被气醒了。”

    我揪住他衣服的领口问,“你说我哪里活该了?”

    许深霖嘴角挑着笑,大概是被我那简短版的梦逗笑了,他吻了吻我唇角说,“是我活该。”

    我说,“你哪里活该了。”

    他说,“是我活该谁让我在梦里骂你活该了。”

    然后我们两个人躺在床上研究了半个小时到底是谁活该这个问题,许深霖有些招架不住了,拿着被子将我紧紧裹着然后的然后,我们两个人已经赤诚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