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拆迁遭遇的恶灵事件 > 正文 81 游戏
    俗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就不信我师父的心不是肉长的。

    我师父住的地儿是个叫大榕崖的地方。之所以叫大榕崖,是因为那儿长了一棵方圆百十里地都知道的大榕树。那棵大榕树究竟长得有多大,这么说吧,起码要十几条汉子合围着才能将它抱住。更离奇的是榕树居然是中空的,传说原先里面盘踞着一条成了精了的千年大蟒蛇,后来大蟒蛇被一个炸雷给劈死了,树洞才显现了出来。树洞的宽敞程度可以轻轻松松地放一张麻将桌在里面,四个人凑在一起打麻将还绰绰有余。大榕树生长的地儿也是奇特,就在一段百十米高的断头崖下,崖下是一个几十米见方的平台。平台上原先有一个叫青云观的道观,道观里住着一个叫乌道长的独眼道人,我小时候见过。后来听说乌道长得道成仙后就云游四方去了。青云观也就留给我的师父。所以我师父现在住的地儿就是一座道观。

    至于我师父是怎么从乌道长手中接过青云观的,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师父是正儿八经的乌道长的关门弟子。乌道长得道成仙云游四方后,我师父自然就接过了乌道长的衣钵,成了乌道长的嫡传关门弟子。于是乎,我师父借着乌道长几十年挣下的名头,顺理成章地干起为四乡八邻除病消灾下阴通神骗吃骗喝的营生。

    我爸曾经也提起过我师父的来历,说我师父并不是本地人,而是一个从外地逃荒过来的乞丐,逃到青云观后,就赖在青云观不挪窝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弄的,乌道长居然收他做了徒弟。

    青云观离这儿一二十里的脚程,凭我的脚力,也就半个小时的光景就到了。

    我赶到青云观的时候,正是后半夜的时分。

    要说大榕崖这个地方还真是清静,独门独院的,和周围的各个村子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是个适合修炼的好地方。

    四周黑得极其彻底,几乎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但这种黑暗对于我这个从小便在山沟沟里摸爬滚打的野小子来说并不能形成任何心理障碍。唯一让我感到有地脊背发凉的就是四周静得有些可怕,连熟悉的狗的叫唤声都没有。只有夜风刮过蒿草的叶尖和撩拔动树木时枝叶间摩砂出的声响。偶尔再传出几声怪鸟小兽的低鸣声,还真是有种在地狱里穿行的感觉。

    青云观就在大榕树的下面。距离大榕树有十五六米的样子。大榕树的树冠覆盖面积很大,青云观被大榕树的树冠完完全全地罩了起来。

    四周静得可怕,连树叶被夜风刮落在地面上的声音也显得极其清晰应声。我原以为我师父该在道观里养上一条看家狗的。可是我师父显然没有这么干,要不然我的光临早就引得犬声大作了。

    我蹑手蹑脚地踮着脚尖跑到了青云观的墙根下。蹲了下来。

    青云观其实布局极其简单,就一字排开地四间小瓦房。

    我不知道我师父住那间屋子,打算寻着我师父传出的打鼾声定位。可是。我师父似乎没有打鼾的毛病,屋子里连鼻息声都没有传递出来。

    难道我师父没有回道观。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一间屋子里传出的窃窃私语声让我大吃一惊……

    我师父不是一个人在道观里潜心修炼吗?这会儿怎么会有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声,而且还是一男一女的声儿。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嘛!

    我好奇心大起,把耳朵死死地贴在土墙上屏住气息地静心聆听。

    “好像有贼!”女声儿。

    “嘘,别出声……没动静啊?你是不是太紧张了,疑神疑鬼的?我正在关口上呢!”我师父的声音。

    “我真的听到脚步声了,很轻的那种。”又是女声,而且有点紧张兮兮的。

    “是不是大耗子刚从外边跑过去?已经一咋的!”我师父的声音。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的疑惑。

    “不像,没这么大的耗子。要不你出去看看?”女声。

    “难球搞!没这么大胆的贼,敢犯到我的地盘上来了。还是继续吧,麻痹的,咋软球咯……”我师父的声儿,有点迫不及待。

    我正担心我师父被那女的挑唆着出来将我逮个正着,想跑开的,这个时候,另外的声音传递出来的时候,我彻底被搞得晕头转向了……

    我师父的杀人手段多半极其残忍,也许这家伙此时正死死卡住那女人的脖子。

    这究竟是啥节奏啊?

    突然我身体内部某根极其隐秘的神经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就像是一个设计精巧的机关被触发了,一串的连锁反应就出来了……

    我操!我师父和那女的根本不是在玩什么杀人游戏,而是在玩游戏啊!

    我瘫软在土墙根下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我师父玩的杀人游戏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试着调整了一下气息,然后准备挪出这圈让人无法自持的魔法之地。这时,同样也调整了一下气息的我的师父又在屋子说话了,说话的气息仍旧显得不是很流畅,就像是在边说话边进行推陈出新的吐纳似的:“要是土匪晓得了这个事情,咋个办?”

    土匪?这事怎么会又牵扯上土匪了?

    这方圆几十里的地界上,敢叫土匪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敢杀猪杀牛甚至杀人的朱学长,外号又叫猪腰子。虽然他有两个响当当的外号,但一般的情况下,认识他的人都叫他土匪!这个外号可以当着他的面叫,他可以毫不介意,而且也乐于答应。而猪腰子这个外号,却只有背着他叫,要不然他会当面跟叫他这个外号的的人翻脸的。

    所以,土匪这个人的名字在我听来,任何时候都有种如雷贯耳的感觉!现在的效果也是一样。

    难道我师父刚才卯足了劲想杀却又没有足够能量将其杀死的这个女人是土匪猪腰子的老婆?

    这段剧情演绎得可真是太狗血了!真要是这样的话,我师父那可真真的算得上是艺高人胆大了!

    正在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时候,那个没被我师父杀死的女人说话了:“他咋会晓得?除非你瓜眉日眼的自己说出去!他现在还在窑上赌博呢!不到天亮是不会收工的。”

    果然是土匪猪腰子的老婆!果然是土匪猪腰子的老婆啊!额滴个亲娘啊!这可是特大新闻啊!风情万种迷死人的猪腰子的老婆居然被我师父睡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方圆十几里地儿的男人们会怎么想?最最主要的是——土匪猪腰子会怎么想?

    我还真替我师父捏一把汗了!

    但是,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就像是陨石划过夜空般的“嗖”地一声 就从我的脑海中划过,一条毒计已然在我的心中石破天惊般地诞生了,哈!哈!

    这当儿,屋子里我的师父又说话了:“还是把细点好。今晚上你还是不要在我这里过夜了,赶紧回你屋里去稳当点。赌博的事情说不清楚,说啥时候散场伙就啥时候散场伙。”

    “你不是会念咒语懂法术吗?未必你还怕他个猪腰子?”土匪的老婆居然这么说话。出人意料啊!

    “说不上怕不怕他。但是俗话讲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土匪的脾气你怕是比我更清楚。那za种横起来,是真的敢动刀动枪的。再说,我跟你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说出去理亏三,你说是不是嘛?”我师父开始开导起土匪的老婆来了。

    “早晓得你要这个时候撵我走,我就不该过来。把灯拉开三!”土匪的老婆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满。

    我师父却说:“别开灯,就摸黑穿。”

    “胆小鬼!”土匪的老婆骂道。接着屋子里就传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土墙根下的我忍俊不住地想笑。

    不一会儿,中间屋子的那道双扇木板门发出一阵门闩的响动,接着木板门咯吱一声开启了一道缝。

    因为光线太黑,我根本不可能看见那道双扇门开启的过程以及开启的程度,我只是从木门的转轴处发出咯吱声的长短来判断门缝开启的大小的。所以,我判断双扇门只开启了一条只能侧着身子进出的门缝。

    看来我师父还真是个胆大心细的家伙,从开启的门缝就完全可以看出这家伙的本性。

    我躲在土墙根下,一动也不敢动了,连大气也不敢喘,怕被我师父发现了。

    一个模糊的人影从门缝中闪身出来,我师父压着声儿对土匪的老婆说:“还是老规矩。”

    “多少?”土匪的老婆问。

    “三百。”

    “加点。”

    “三百都算多的了,还加啥?”

    “加点,再加一百。”

    “再加一百就四百了。”

    “你咋这么小气。老娘这身子不值四百啊?”

    “最多加五十?”

    “五十也成。”

    麻痹的,这难道是一场赤luoluo的交易吗?是交易吗?

    “你得找我五十撒!”

    “我没五十的找你。”

    “你咋能这样喃?”

    “下回你少给我五十不就行了撒!”

    土匪的老婆边说边迈着细碎的脚步急冲冲地走了。一只野猫躲在不远处的那株大榕树上喵呜地叫了一声,倒是挺应景的。

    我师父顺手把双扇门嘭地关上了,关门的劲道显然重了一些。

    不一会儿,从我师父的卧房里便传来如雷的鼾声。

    一直躲在土墙根下的我突然处于一种无事可做的空虚状态之中。原本设计好的要在我师父门前跪成一尊雕像的桥段基本报废。用不上了。

    麻痹的,我就纳了闷了,戏文里的经典桥段,一弄到现实中,咋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呢?根本跟现实不沾边啊!

    所以我还跪他个鸟!索性到大榕树的树洞里踏踏实实地睡一觉再说。明儿起个大早,把我师父他老人家捉贼似的堵在门口,就不信他不就犯!

    我摸进大榕树的树洞里,也不管树洞里会不会藏着宁采臣或者是小倩,铺上被褥倒头就睡。也许是太过疲倦的缘故,整个睡眠干干净净,连个不像话的梦都没有做一个。

    【附《拆迁遭遇的灵异事件》结局:温家老院子的地底深处原来隐藏着一段人类文明的记忆密码。谷菲菲正是这段文明密码的最后传承人。她回到温家老院子的真实目的就是要从温家老院子的地底深处取出密码钥匙,然后运用高科技的手段揭示这段文明的最后传奇。我和我爷爷和当地的地痞流氓以及文物贩子展开了殊死的搏斗,协助谷菲菲最终取到了那把神秘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