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元年九月份,老爹突然来了一个调令,意思就是让他到左卫去报到,跟着左卫大将军柴绍出征。
柴绍是谁,李二的姐夫,太上皇李渊的三女婿,已经逝去的平阳昭公主的丈夫,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这次出征不知是历史记错了,还是杨恒的到来改变了历史,本应在来年初才会去征伐的梁师都,现在竟然提前为了贞观元年末。
梁师都何许人也,夏州朔方人士,世为该郡豪族,侍隋为鹰扬府郎将,大业末年被免官回乡,于是结交党徒起为盗贼,后占据朔方郡造反,自称大丞相,并与突厥连兵,占领了一点地盘就自称为皇帝,狂妄的很,总的来说他的靠山就是突厥,而现在突厥发生了混乱,正是消灭梁师都的时候。
在老爹接到命令的时候,杨恒同时接到了一个口信,就是,这段时间杨恒可以不去上学了,允许他跟着他的老爹一起去军中,这算是什么怪事情,不过杨恒可也是想跟着去的,就是被人给事先看透了而已。
当老爹带着杨恒,还有几个侍卫一起到军营报到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个尴尬的位置,也不知李二是怎么想的,柴绍是大将军,薛万彻是行军副总管,而薛万彻的级别跟老爹算是平级可有薛万彻的位置,而没有老爹的位置,柴绍也只是给了老爹百十人的斥候,让他当了一名斥候队长,活许这跟老爹没有什么名气有关。
“阿爷,这斥候可是正对你我父子的口味呢,我们正好给他们训练出一批好的斥候来,看他们谁敢瞧不起我们。”杨恒发现老爹有些不太高兴,赶紧安慰着老爹,而旁边的侍卫也有些不高兴了。
“将军,我们本来想跟着您来能立上一些功劳呢,可现在,没指望了,早知道还不如老实当我们的武侯呢。”这是老爹手下的几个用的比较顺手的士兵。
“好了,你们也不要抱怨了,跟着我阿爷还没有立功的机会,现在你们就去负责训练那些斥候的队列,还有,你们每天抽出一段时间来跟我学习一些手语还有旗语。”当一说让老爹负责斥候营之后,杨恒立即有了这么一个想法,在斥候原来的军事基础上,再加上一些手语,甚至是旗语,手语这是用来进行短途通信用的,而旗语则是远途通信用的,这样就会让他们探查的范围扩大了,甚至还增加了传送信息的速度。
“将军,不好了,我们的人跟斥候们打起来了。”还没等杨恒把事情考虑清楚,就有侍卫前来跟老爹汇报了,“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去。”这自然是老爹应答了,而杨恒也紧跟着老爹来到了斥候营。
“怎么着,谁还不服,都上来试试。”几个侍卫背靠着背,做着防守的姿势,还在嚣张的说着,而地上则是有几十个斥候被打倒在地。
“这,不成,徒手格斗不是我们的强项,要比,就比马上的能力,敢不敢。”一边的一群斥候们在脸红脖子粗的诡辩着,也许在他们的心中以为,这些侍卫在马上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呢。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侍卫是什么人,都是老爹得力的手下,在没事的时候,老爹同样安排他们练习一些骑术,还有枪术什么的,自然也是合击之术,老爹既然进入军伍,目的就是要在战场建功立业的,如果没有几个合适的手下那怎么成。
“你们,”老爹刚想发怒,“阿爷,让他们比试,否则他们还会不服的。”自然这里老爹一句话就会让这打斗停止的,老爹的级别是在这里的,甚至说来,老爹可是跟这支队伍里面的二号人物是平级的呢,一些士兵敢不听他的话。
“你们好好打,如果谁打输了那就给本将军好好听对方的。”老爹被杨恒一拉,自然也立时反应了过来,这个时候,正是给这些斥候们收心的时候呢。
“来吧,给牵几匹马来,不要赢了你们你们会认为我们的马好,这才赢了你们。”老爹的手下们也是傲气,他们就知道一定会赢的,要知道他们平时的训练强度可是很大的,尤其是经过了刚才的徒手格斗让斥候们吃了亏之后,他们的信心就更强了,要知道这些侍卫的马上能力可是要比他们的徒手格斗还要强的,有一个力量很变态的将军天天给他们喂招,他们如果练不出来,那还不是笑话么。
“哈,你们的马匹也用上蹄铁了呀,跟你们说呀,这马蹄铁可是我们将军的家人做出来的呢。”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而李二能给杨恒的叔叔们封官,也是大肆宣扬这件事情的结果。
那个,这些军伍的士兵可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们用上蹄铁还以为现在只有他们在用呢,经将军的侍卫这么一说,他们这心中就有些犯嘀咕了,制作蹄铁,没有相当的骑马经验,是想不出这么一个办法来的,有这个经验都是依靠谁呢,那自然要依靠这些侍卫们整天的在外骑马才会是出现的结果的。这个想法绝对不错,一个人在家中闭门造车是想不出蹄铁这个东西的,也只有了解马匹,还知道马匹怎么容易受伤,才会有这个心思考虑的,还要了解这马蹄有多厚的指甲,这才敢往上钉蹄铁,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杨恒可是从后世穿越来的,这些蹄铁在后世那都是最常用的东西了。
“你们说吧,怎么比试。”老爹的手下牛哼哼的说道,“这事我来说。”杨恒这时插话了,“是,听少将军的。”老爹的手下很聪明,他们怕这些斥候们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让杨恒生气,自然就点醒了他们,这可是将军的儿子,平时他们是没有这个称呼的,平时的称呼一直都是小郎君。
“那好,我们也同意,就让少将军出题吧。”斥候们打蛇随棍上,也跟着叫起了少将军,这可是将军的儿子,得罪侍卫还成,可得罪将军的儿子,那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