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总裁画地为婚 > 正文 平颜宛如(39)**
    裴平颜和杰克也参与了旁听,他看着封尘奇戴着手铐站在审判台上,冰冷的眼神微微有一丝的释放,他还就不相信封尘奇和父亲裴之将的死没有关系,所以,他会一直关注,关注到底,现在他是那个站在外面的自由人,他等待的就是封尘奇先接受折磨,再接受审判,即使法庭不给,他也会给。

    第一天开庭,双方的律师在法庭上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毫无结果。法官宣布择日再审。

    裴平颜走出了法庭,被记者认了出来:“裴先生,您也有关注此事的发展吗?请问您今天看了之后,有什么看法呢?”

    “我相信法庭说他有罪就是有罪。”裴平颜简单一句话,留下了意味深长的意义。

    当天的新闻播出,江宛如正在外面吃饭,新闻频道正在跟进这一宗热点新闻,她看到裴平颜居然会出现在现场,凭她的直觉,这绝对不是偶然,而他的这一句话,也引起了她的深思。他是个说话只说一半的人,就是传说中的阴谋家。

    难道?裴之将死亡真的和封尘奇有关系吗?她想起那天天下着细雨,他带她到了裴之将的墓地旁,他的表情非常的恐怖,她微微有一些不安,他是个说话很少的人,她一向是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江宛如摇了摇头,她吃完这一碗馄饨面后,新闻的焦点已经转移到了其它的人大会议上了,她也付了钱离开,晚上在公司加班很晚,临过春节,厂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她要承担起江氏公司,必须要坚强起来。

    晚上十一点钟,她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打开门,客厅里依然是有淡淡的烟草味,她没有开灯,只是无声的叹了一声,他总是要这么阴魂不散的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吗?

    她知道他在客厅的沙发里,今天可能是因为知道裴赵两家的恩怨了,江宛如没有说话,说心里话,她还是有些心疼他,如果谁害了自己的父亲,她也会恨那个人,或者亲手将那个人送进牢狱。

    她在门口怔了一阵,打开了灯,然后倒了一杯水,端到了他的面前。看着她依然拿了一只玻璃杯当烟灰缸,她在寻思着明天要不要去买一只烟灰缸回来了。

    她站在那里凝视着他,他闭着眼睛,脸上依然冷酷不见丝毫的暖意,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反正只要他想,他就有很多办法能进来,她以为他睡着了,也没有吵他,于是抱了一床薄被盖在了他的身上。

    她知道,他要来,她也赶他不走,她又不可能隐姓埋名离开这座城市,这里有她的爹地妈咪,还有江氏公司,她哪里都不能去,只要他不过份,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她转过身,拿了睡衣去洗澡,等她洗完澡出来,看着客厅空空如也,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她的“沉默政策”有了作用,他又是悄无声息的离开,除了玻璃杯里的烟灰,表示他来过,其它一切了无痕迹。

    江宛如关上门,然后睡觉,她不知道他为何而来,也不想知道。反正就算她离开了他身边,依然是活在了他的阴影里,只要这个阴影不影响她的正常生活,她也只能就这样接受。

    过了两天,刘玲玲打电话给她,江宛如微微有一些迟疑,但还是接了起来:“玲姐姐……”

    “宛如,谢谢你为我们家宏笙求情找了关系,宏笙现在已经被澄清没有参与封尘奇一案了,太谢谢你了。”刘玲玲在电话里高兴的说。

    “真的?”江宛如也开心了,“那是刘先生他本身就是清白的。”

    “代我先谢谢你父亲,我一定会和宏笙登门拜谢的。”刘玲玲的语声随着刘宏笙的清白,变得愉悦了好多。

    江宛如知道是父亲找了人,还了刘宏笙一个清白,“玲姐姐,那你好好照顾刘先生吧!”

    江宛如挂了电话之后,来到了江城民的办公室,“爹地,谢谢您。”

    “你是说刘宏笙那件事?”江城民含笑望着她。

    “是啊!玲姐姐打电话来说,还刘先生一个清白了,并说还要亲自来多谢您。”江宛如也开心这件事情随之解决了。

    江城民摇了摇头:“那也要刘宏笙本身是清白的,才能还他清白,过来多谢我就免了,你跟他们聊聊就好了。”

    “好!”江宛如笑着点头。

    晚上,刘氏一家人和江宛如还有刘新成在火锅店,热闹的气氛,还有舒缓过后的神经,大家吃起火锅来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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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氏公司。

    裴平颜在看到刘宏笙的新闻之后,叫了杰克进来:“马上发一封匿名信给廉政科。”

    杰克马上照做,其结果就是刘宏笙在吃完开心的火锅第二天就长郁短叹了,他恐怕是被封尘奇给阴魂缠身了,刘玲玲连忙打了电话江宛如,江宛如知道后,心沉落得越来越深,官家的事她一向不喜欢惹上身,可是,这次是她惹的祸。

    她跑去问江城民,江城民一看到她进来,就严肃的说:“宛如,此事不对劲,我们不要再参与了,我们做好商人就行了。”

    江宛如虽然失望,但也不好再求父亲什么的,她正焦头烂额的不知道怎么办时,刘玲玲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宛如,你方不方便来医院,新城生病了。”

    “什么?”江宛如大骇,她丢下手上的工作就跑去了医院,看着昏睡在病床上的刘新成,她看着刘玲玲在哭泣:“玲姐姐,新城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他脑内有瘤,现在压迫住了神经,暂时昏迷过去。”刘玲玲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什么时候发生的?”江宛如马上就五雷轰顶。“新城什么时候能醒来?”

    医生刚好进来:“我如果没有推断错的话,刘先生已经有快七年的病史了……醒来与否,还要看病人的意志……”

    七年?七年……

    那就是说他当初的离开无踪迹可寻,就已经是生病了,“新城……”江宛如扑了过去,她抱着他的头,泪水滴在了他的脸上,“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离开?”

    可是,刘新成一动也不动,就这样的睡在她的怀中,江宛如抚着他漫画般绝美的脸庞,“我曾经恨过你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但你却是一个人去受罪了,新城……新城……”

    刘玲玲也哭得背过气去,医生连忙对她进行了抢救,江宛如沉默着坐在了刘新成的床边,她就这样一直坐着,等他醒来。

    夜已深,刘玲玲哭道:“宛如,新城一定是不想你伤心的,你不要哭了,赶紧回家吧!”

    “玲姐姐,我哪里也不去,我要陪着新城。”江宛如坚定的说,“你快回家去照顾着刘先生和佳宝,他们都需要你在身边,新城就交给我来照顾。还有刘先生的事情,我感到万分的抱歉。”

    刘玲玲哭着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医院。

    江宛如守护在了刘新成的身边,她专注的凝视着他的脸,想起青春岁月里流淌的笑声,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滴下。

    裴平颜晚上来到了江宛如的房间,等到了凌晨两点钟,依然是没有见到她回来,他开着车来到了医院,就见到她正伏在刘新成的胸膛哭泣。

    这一幕,将他的眼睛完全刺痛,他再也不能云淡风轻的站立在外,而是大步向前将她扯了起来:“江宛如,你在做什么?”

    “放开我!”江宛如一见到他就挣扎。

    裴平颜觉得,该到了收网的时候了,他双目如冰:“我愿意出手帮刘宏笙,证明他是清白的,并且官复原职。”

    江宛如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之间改变了决定,但也有不祥的预感扑面而来,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这么好心。

    江宛如对于刘宏笙一案已经是走投无路了,“你要我做些什么?”

    “那宛如告诉我,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能做什么?”他放开了她。

    “我……”江宛如知道刘玲玲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裴平颜若能让刘宏笙官复原职,绝对是一线生机。“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不反抗?而且是心甘情愿?”他一扬唇。

    “但在我能力范围内,而且不能触犯法律。”江宛如急忙加上一句。

    裴平颜冷笑一声:“宛如,你能做到的,我怎么会让你触犯法律呢!”

    “那好,你说,我做。”她并不知道掉入了男人编织的陷阱里。

    “脱衣服!”他薄唇一勾,双手环胸。

    江宛如马上瞪大眼睛,在这里?而且刘新成在一旁昏睡着?他要她脱?

    “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没有任何资格要求我。脱!”他语声一冷,分外的绝情。

    江宛如被他吓得后退一步,抵在了刘新成的床边,她闭着眼睛颤抖着脱下了自己的全身的衣服,让光洁的身躯站立在他的面前。

    裴平颜一脚将身后的空床踢到了她的面前,刚好与刘新成的病床并排而立,他寒声道:“爬上去!头朝前方,身体跪对着我!”

    江宛如手脚并用的爬上空床,屈辱的背着他跪着,眼睛刚好落在了昏睡之中的刘新成的脸上,她马上想逃开,可在他身后的裴平颜哪容她这时候逃,他一把扯住她的脚踝,将她摁下去。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江宛如大声哭了起来,她不要在刘新成面前,被他这样屈辱的折磨。

    裴平颜双手绕过她雪白的后背,握着胸前两个晶莹的柔软,放肆的逗着她,xie恶的说:“是谁心甘情愿?”

    “你故意设计我!”她挣扎不开,又羞又怒。

    “乖乖的跪着给我要,刘新成若醒来,就让他看着你在我身下是怎么求huan的。”他说完拉下裤链,让自己的强大抵在了她的腿jian。

    那炙热的温度,烫得她身体一颤,她想要逃,却被他紧紧的握住了柔软,他的力道很大,她被捏得很痛,但却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在滋生,那就是她的身体止不住的从颤抖到了沉沦……

    裴平颜正怒气横生,没有给她任何的前戏,直接贯穿了她的最娇柔处,江宛如本能的想逃,但是男人哪会给她逃得开,他站立在空床边,双手绕过雪背紧紧的握住不断跳跃的两只小白兔,用这里的力道控制着她想逃的渴望,而身xia撞出去的力度,也丝毫不留任何余地的,每一次都是非全部埋入不可,而且他尽管节奏快,但依然是每一次,都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有多么的生气,他有多么的想要她。

    一串串的纵声娇啼,从江宛如的嘴里流泻而出,她透过泪眼朦胧,只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疯狂和激狂,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唇,明明是被迫,为何会在他的强烈攻势之下输得一败涂地,而且,她的跟前就是生病了还在昏睡的刘新成,她所有的羞耻混合着快乐,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她哭泣的心灵。

    从最初绞到他痛的紧小,到现在像丝滑的巧克力包着她的感觉,裴平颜更加放纵,他的身体趴在了她又人的雪背上,牙齿深深的陷入她的雪肤中,他要她在快乐之中还要接受痛楚。

    江宛如觉得他像野兽一样不知足、也像野兽一样没有羞耻心的在医院里做这事,她在他给予的疼痛和快乐中不停的吟唱,她抗拒不了,而身体也完全接受了他的强大。

    他咬着她红通通的耳垂,“宛如,我感觉到你是喜欢这种姿势的……”

    “混蛋。勤兽……”她羞涩的呜咽着,却躲不开他的啃yao。

    “哦,宛如是变聪明了,这确实是勤兽在行欢时的姿势,我该不该奖励你……”他话还没有说完,已经像火箭升空般的穿透了她。

    房间的温度不断向上升,江宛如被他逼得疯狂尖叫,霸道而占据着领导地位的男人,在床第之间也是不可动摇的一方霸主,她只感觉到火辣辣的快乐,那力量大得简直要将她刺穿。

    在她看不见的后面,裴平颜眼中隐藏的痛楚,真实的呈现出来,他在以这种方法惩罚她的时候,却也依然痛苦,但又夹杂着要她时身体的快乐,这两种极致的感觉融合在了一起,形成雪白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娇啼声。

    江宛如只感觉他像上升的火箭,将她带入了空中,疯狂扭动的雪躯,完全被这一场huan爱所俘虏,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不知饱足的索要,身体的能量迅速的消失,她开始一点一点的减弱。

    “平颜,够了么……”她的嗓子都越叫越哑了,为何他能要这么久?

    “当然不够,我们做到他醒来为止!”他绝情的拒绝她的求饶。

    江宛如全身无力的趴在了揪成了一团的白色床单上,可是男人还在疯狂的掠夺,他一遍一遍的撞击着她的雪**,在短暂的**之后,马上再举进攻……

    他要她的方式很毒辣,没有了往常的柔情甜意,往常她一哭求求他,他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身体还是怜惜着她的,最后都会给她温柔而快乐的感觉,可是这一次,在刘新成的病房里,她感受着他从未有过的狠辣,这个男人,绝对惹不得……

    最后,她淹没在了他的狂潮之中,她宁愿就这样昏过去,在他最后的顶峰到来之时,不再看他。

    裴平颜这一次要她比哪一次都要狠,这样她才会记得住,幸福来的时候,她才会知道那有多么值得珍惜,她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他不会只对她说,他还要教。

    看着她晕倒在被单之上,他**了最后的自己,然后将她抱起来,此时,天色已经快亮了,他毫无节制的一直要着她,看着她小脸一片绯红,就连雪白的肤色上也被染上了一层朝霞般的粉红,这样的身子,无不让男人为之倾倒,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她离开,再去找别人承huan?

    男人对于女人都有独占性,天生为之,何况是裴平颜这种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他又怎么可能放她走?并且晚上守在其他男人的身旁!

    江宛如再次醒来后,是阳光充足的午后,她被暖暖的阳光照醒了,而且她发现是在水里,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穿照了进来,她泡在超大号的浴缸里,而背后是炙热的胸膛,她马上就明白了过来,裴平颜还在她的背后。

    发现她的醒来,男人两只手臂绕到了她的*前,将她压入了怀里,而腿根的庞然大物也早已经苏醒,正一柱擎天的顶着她柔弱的雪*。

    她望了望周围,这不是爱琴海湾,他们在哪里?她记得是在医院里,怎么现在,她走了之后,刘新成谁照顾呀?一想到这里,她马上要挣扎着爬起来。

    裴平颜的声音从耳后传来:“要去哪里?”

    “我要回医院,放开我,裴先生……”她小手去推绕住她胸的大手,根本就是蚂蚁撼不动大象的感觉。

    “你叫我什么?”裴平颜语声一冷。

    “平颜……”江宛如马上改口,“放开我,好不好?”

    裴平颜冷笑一声:“宛如,忘记昨晚的交易了?”

    交易?昨晚他在病房里对她做了那一切,都只是交易,她轻声道:“你已经将我所有的自尊践踏在了脚下,你还想我怎么样?”

    “错!”他强硬的将她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正面对着他坐着,“是你自己在践踏自己,不是我!”

    江宛如移开了视线,她不想看到他的双眼,而这样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身体贴在了一起,她根本没有办法接受。

    “我给你裴太太你不做,所以是你自己在践踏,你明白吗?”意思很明显,如果她还是裴太太的话,他不会那样对她。

    “那我可以走了吗?”理由都被他占完,她说什么也是错。

    裴平颜一手握着她的下巴,逼她正视着自己,他望着她清秀的脸庞,还沾着些许的水珠,明明就不是漂亮非凡,但偏偏就能让他欲罢不能。

    “从今天开始,你接受了我的交易条件,我帮你拯救刘宏笙官复原职,你就是我的情fu,直到我厌倦的那一天,我让你走你才能走,我的所有命令你必须遵从,否则我随时将他再次推入廉政调查之中不得翻身。”裴平颜在说这一段话时,认真而阴冷。

    情/fu?他要她帮他的情/fu?江宛如瞬间忘记了呼吸,他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他明明就是在践踏着她的尊严,却巧若舌簧的推在她的身上。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做,那么刘宏笙马上也像封尘奇那样,接受法院的审判。你可以想象得到那将会是一个多么可观的场面。”他继续说道。

    江宛如脸色刹白:“可刘宏笙他真的没罪!”

    “但他跟你有关。”他也不跟她兜弯子,直接说道。

    她忽然间就明白了,他针对的并不是刘宏笙,而是江宛如,平时表现得再柔情甜意,他就是个骨子里霸道得不容许任何人说“不”的男人。她对他小打小闹撒娇求huan就行,一旦惹毛了他,他不会随随便便就让她离开。

    “我真的不知道裴家和赵家有恩怨,我不是存心跟你作对的,也不知道这样做是背叛了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小声解释着。

    裴平颜眯了眯眼:“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宛如,人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教训,这样才能成长。我给过你机会,你没有珍惜,你现在跟我求情吗?已经晚了,知道吗?”

    “可是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没有对我说过。”江宛如马上辩解。

    裴平颜哼了一声:“我是没有是说,但我挽留了你。那一巴掌,还疼么?”

    江宛如从来没有怪过他那一巴掌,她只是不喜欢他什么也不说,就霸道的让她做他喜欢做的事情,他是挽留了她,可是她不肯留下,现在反倒成了他有理。

    男人最禁不起的就是背叛,这除了伤害感情之外,还有伤他们的自尊,虽然最常去背叛的,也还是这些掌握权势的雄性动物们。但是有些事情,无论这个社会有多发达,男人能做,女人绝对不能效仿。

    男尊女卑了几千年,以夫为天才是真理。

    “所以,好好的裴太太不做,你非要自贬身价做我的情/fu,这都是你自找的。”裴平颜的笑容越来越残酷。

    江宛如知道,他从放她走,就是一个华丽丽的圈套,他将这个圈套放得无限大,任她怎么走,也走不出他控制的领域,她还曾以为他真的愿意放了她。当再转身相遇时,他只是为了更好的羞辱她,这个男人不可怕么?她怎么就遇上了他呢?

    她不说话,裴平颜手上一用力,她的下巴疼得厉害,她疼得泪珠儿打滚,可是还不肯掉下来。

    裴平颜厉声道:“说:你是我的情/fu,遵从我所有的命令。”

    江宛如紧咬着唇,她不肯开口,她从未受过般屈辱,此时却要遭受他的折磨。但是,刘宏笙的命脉掌握在他的手上,刘玲玲在刘新成生病的打击上,不能再因为刘宏笙而有半分差池了,她不能对不起刘家,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新成受着病痛的折磨,还要忍受着内心的煎熬,一切都是她的错,她做,只要裴平颜肯帮刘家,她什么都做。

    “我是裴平颜的情/fu,我遵从裴平颜所有的命令。”她机械的说出这句话,牙齿还是忍不住的打颤。

    “好!记住你说的话。”裴平颜哼了一声。

    “我会的。”江宛如愿意放弃所有的尊严,来承受这一次的过错,“如果你觉得我会违约的话,你可以签合同的。”

    “签合同?”裴平颜冷笑一声,一眼洞穿她的心思。“是你怕我不出手,你怕我反悔吧!”

    江宛如垂了垂眸,主控权都在他的手上,她争取一点点的权益都争取不到。“你一定要帮刘先生,好吗?我会听话的,我一定会听的。”

    裴平颜双手放开了她,然后随意搭在了浴缸的边缘,他眯了眯眼,然后道:“我先看你一星期的表现。若这一星期你表现得好,我就让刘宏笙官复原职。否则……”

    “我会好好表现的。”江宛如打断了他的话。

    “那好!别在我面前纸上谈兵,我现在就要看实际行动。”裴平颜唇角一扬,脸色冷酷。

    江宛如还骑在他的身上,她的全身都还在酸痛,暖暖的水温流淌在她的身上,她洁白如玉的身子在水里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纹,她目光所及处是男人健壮的胸膛,微微的古铜色显示着他无与伦比的健美。

    他是要她主动的取yue他吧!她猜应该是这样。

    江宛如微微俯了俯身,双手扶在了他的两肩上,将头慢慢的凑了下去,移到了他的唇片处,刚要接近他凉薄的唇时,他却一转头错开来。这让江宛如微微一怔,她知道他嫌她不配,吻是恋人们之间的亲热方式,而她只是他的情/fu。

    她垂眸凝视着他刚毅的脸庞,身体也一下滑,她被暖水滋润着她的娇柔像花朵儿一样的启开,腿儿间迅速顶入的强大,让她吸了一口气,她一直被他无情的需索,此时再真切的感受时,她疼也要忍着不敢叫。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得要承受这样的后果,江宛如强忍着痛楚,生涩的主动的开始动了,她觉得他用了好大的力气,可是男人还在皱眉,她一着急,整个人跌倒在了他的胸膛上,溅起了一大缸的水花。

    裴平颜知道她累了,她的体力承受不了他一直需索,可是,这是他给她的惩罚。“既然不做裴太太,那就做情/fu,情/fu的职责就是喂饱男人的身体,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江宛如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却没有了力气来动了。

    裴平颜收回了搭在缸壁上的双手,握着了她的小腰:“就你这体能,还想做情/fu?连男人的基本需要都满足不了,你是最无能的情/fu!”

    江宛如闭着嘴巴不说话,他说什么,她都要忍着,借助着他大手的力气,她优美曲线的女体一上一下浮出了水面,水外的温度还有些低,她冷得一哆嗦,反而将他刺激得更加紧小了。

    裴平颜今天也不再指望她有力气来服侍他,他坐起身,将她身子一旋转,然后摁在了浴缸边缘,依然是背后要着她……

    江宛如双手撑在浴缸边,一串串的娇啼开始在浴室里响起,明明是累极,可为何身体还能感觉到他给予的愉悦感?她悲哀的不再去想,只是承受,再承受……

    裴平颜双眸盯着江宛如压低的背脊,柔美的长发随着前后起伏的动作漾来漾去,雪白的肤色、黑色的秀发,说不出的妩媚,她的曲线极美,特别是这样看的时候,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无一处不美。

    他再一次将她需索完全后,江宛如滑入了水中,他将她抱起来,用毛巾裹住,抱回了房间。

    她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喘着气,她已经是濒临缺氧的小松鼠,等待着最后冰山的融化。他并没有走开,而是霸道的将健美而伟岸的身子缠了上来,将她牢牢的圈住。

    “我去上班,好吗?”她软软的求着他。

    “今天是周六,你去上什么班?今天和明天你要做的,只是如何满足我。”他哼道。

    “我好饿……”她闭着眼睛呓语。

    她还是昨天中午吃过饭,已经整整一天颗粒未进,还被他需索无度,她早已经被他榨干了。裴平颜看了她一眼,她的脸颊红晕未散,终是不忍心她饿成胃病,于是起身披上了睡衣,下楼去了厨房。

    江宛如听着他下楼的声音,赶忙忍痛坐起身,从窗户看向了窗外,才发现是一处陌生的地方,他没有带她回爱琴海湾,也对,那是裴太太住的地方,她现在不是,理应不能再住了。

    她赶忙裹着被子光着脚丫去拿被他丢到了一边的手提袋,找出手机来打电话给姜莹莹:“莹莹,你赶快去医院,帮我照顾着新城。”

    “大小姐,刘先生又怎么啦?”姜莹莹正在街上。

    “你别问那么多,你先帮我照顾着,星期一我自会告诉你。”江宛如哽咽着道:“莹莹,拜托了!”

    “好好好!我马上去。”姜莹莹赶到了医院,看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刘新成时,她才知道事情的严重。

    江宛如放下了手机,听到了楼下有声音,她忍着双腿的疼痛,飞一般的跳回了床上,然后继续装睡,她确实已经好困了,但她也担心着刘新成没有人照顾,他如果醒来,没有人在身边怎么办。

    裴平颜端了一碗馄饨面上来,还有一个漂亮的茶包蛋,鼓着白雪雪的肚子躺在了面上,几条绿色的青菜和面条交相辉映,明明是一碗普通的馄饨面,江宛如却觉得特别的吸引人。

    她想起床,却发现她的衣服不知道在哪里,男人明白她的心思,“这栋别墅只有我和你,就这样过来吃。”

    江宛如当然不肯,虽然被他看了很多次,可这样光溜溜的坐在吃饭,她哪里吃得下,她裹着被子跑到了他的衣橱边,打开看到的傻了眼,里面什么也没有。她无奈的四处张望,然后看到他昨天穿过的衬衣就丢在了地上,她赶忙拣起来穿在了身上,他的衬衫很大,遮到了她的大腿处,她挽了挽袖子,然后也不客气的从在梳妆桌旁吃了起来。

    暖暖的汤汁入了胃,她就在他的注视之下吃完了,然后恢复了一点点的力气,她站起身呐呐的道:“谢谢你的馄饨面。”她想也想得到,让金主来煮馄饨面,这个金主肯定不爽的。

    “我也是为了接下来你能更好的服侍我。”男人说的话当然好听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