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野私不了情 >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她的第一次最后给了他
    礼拜天是关涛和白雪最高兴最向往的日子,那时两人会带上吃的东西(自然不会忘记在挎包里塞上一块塑料布)去野外,一边看书,一边呼天嚎地地干上几回在宿舍里永远无法干成的一些性的游戏。

    此刻虽不是轻车熟路,但对关涛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他不失时机地找寻到柔红的嘴唇热吻着,那双曾无数次体验过白雪肉体滑腻与温暖的手凭以往的经验,已不费吹灰之力溜进了柔红的衣服里,去抚摸柔红的心房。

    柔红的反应十分强烈,贪婪地接受着关涛的热吻。当关涛的舌尖伸进她的口腔肆意搅绊时,她不觉含得紧紧的,忘情地吮吸起来。

    她已感觉到关涛的手贴着她的小腹移在她的大腿内侧,正在肆意撩拨着。她忍受不住他那富有感想的作腾与刺激,兴奋得不可抑制地含着他的舌头,重重地咬了一口。

    “哎哟!”关涛猝不及防,疼痛得连忙抽出口舌,咝咝地吸着冷气,叫唤个不停。

    “谁让你忘了诺言动手动脚的,你罪有应得。”柔红得意地笑着推了他一把,“死不了人的,别小题大作了。”

    “你好凶,竟会那么狠地咬,万一舌头真的被你咬断了该怎么办?这下可好,既是独眼又是哑巴,我真的就要成为丑八怪了。”关涛捉住柔红的胳膊,借题发挥道:“你那么坏,看我怎么收拾你。”

    关涛伸手去解柔红的纽扣,企图把她脱光。

    “关涛,不要。”柔红抗拒道:“你再强迫,我可要生气了。”

    柔红不是一位轻浮的人儿,但也不是一位保守的姑娘。以前她没把贞洁交给黎敏,并不是她不想,只是她是一个娇情的人,想把那些美妙的时间留在最有意义的时候享受。经过前些日子的变故,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幼稚。

    今夜虽下着雨,但如果她坚持要回去,女生宿舍楼近在咫尺,最多淋湿一下头发,她就可以跑回去,况且关涛宿舍里有雨伞,她完全可以借用一下。她之所以答应留下,心中不是没有对关涛有着依恋,不是没有对男女间那事有着向往与好奇。她完全清楚,两人同处一室的后果将会是什么。

    “答应我,柔红,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想想,两个相爱的人在一张床上,除了性还能有什么?如果你我此刻这样和衣而卧,相安无事,传出去也许会被当成一个笑话。”

    柔红有思想准备,对这事并不感到意外,但当关涛真的实实在在提出来时,她又不免心慌意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柔红的心就像冰雪置放在烈火中烧烤一样,在关涛的甜言蜜语与老练的进攻下,慢慢地卸去了戒备,变得温驯荡漾起来。她不再去阻拦关涛,双手无力地垂着,身子骨麻酥酥的,任凭关涛一颗颗地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地脱去衣服。

    柔红的双眼直直地睁着,瞅着关涛的手忙脚乱以及他的痴迷,暗想外表冷漠的关涛,一旦做起这事,原来也会如此热烈与忘情。想到往日他对她的拒绝,她的脸上不觉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此刻,柔红没去想黎敏,只是当关涛稔熟地进入她的身子时,剧烈的疼痛才使她想起从今夜起,她将是个被异性耕耘过侵占过的女人,再也没有了引以为自豪的东西,她才不可抑制地想到了黎敏。

    以前她总以为,自己人生的第一次的痛,第一次的血,今生今世只有黎敏才有资格才有权利拥有,没想到两人等了那么久,渴望了那么久,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昔日的誓言与憧憬在现实面前转眼成为泡影,她的眼泪不觉涌了出来。

    “黎敏,我对不起你。”柔红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黎敏,为黎敏也为自己感到伤心与悲哀。

    柔红和关涛在上海依依惜别后,回到丹象县已有好几天。虽然离家只有半个学期,但柔红恍惚感到已很久很久,无论是稔熟的乡音,还是往日经常路过的大街小巷,她都觉得是那么亲切与美好。

    “柔红,黎敏去部队这么久了,他现在什么地方当兵?戎书记的儿子在华南,他是否也在那里?”这天晚饭后,钱彩英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问正在抹桌子的女儿。

    “不知道。”

    “黎敏没写信告诉你?”

    “我和他没有通信。”

    “怎么没有通信?你们……”钱彩英疑惑地望着柔红。

    见母亲吃惊的样子,柔红才猛地清醒过来自己说漏了嘴。为了不使母亲担忧与难过,她与黎敏的绝情并没告诉过母亲。

    “黎敏要报考军校,时间很紧……”想到这,柔红急中生智,连忙掩饰着。

    “时间再紧张,写封信的时间还是有的。”钱彩英不满地说:“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没给我和你父亲来过一封信,想不到黎敏这孩子这么粗心,这么不懂道理。”

    钱彩英只管一味埋怨地说着,不知道柔红心里在滴血。

    和黎敏断掉关系,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发生的。那时柔红孤伶一人在异乡,是多么希望能扑在母亲或黎敏的怀里痛哭一场啊!黎敏去部队时到大学找过她,当时虽没找见,但她得知后曾坐出租车赶到兵站与火车站,可她去迟了。那时,她又是多么伤心。真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黎敏的身边,抱着他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

    好不容易挺了过来,好不容易在报恩的心里渐渐地有了关涛的位置,柔红很少再去回忆过去的那些痛苦的往事。今天母亲的话,终于像前几天碰见鲁成君一样,再次揭开了她那并没完全愈合的创伤。柔红心慌意乱地抹净桌子后,低头推门躲进房去。

    钱彩英察觉了女儿的反常,怔了一下,连忙放下碗筷推门进去,只见女儿伏在床上伤心地抽泣着。

    “发生什么事了?”钱彩英俯身吃惊地问:“柔红,快告诉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