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夏欲 > 正文 第三十一章 那天天是昏的地是暗的
    他还没变病态,不想睡了她的母亲再去睡她,将那种不洁的罪恶带给她,玷污她。

    顾明波坚决地挪开赵红静的胳膊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拿过衣服盖在她的身上。他从没看过她的裸体,几次要求也都被她坚决拒绝,此时此刻,真真切切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心里却一片镇定,眼里一片宁静。

    “红静,对不起,我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赵红静无助而又伤心地问,“刚才你都已开始做了,为什么做了一半,你又要这样说?是不是你讨厌我,我配不上你?”

    “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就不要停下来,别拒绝我。”

    “我和你不能再爱,那么这些事也就不能发生,你的第一次,应该属于你未来的丈夫。”

    顾明波的好心赵红静并不领情,幽幽地说:“我们曾经爱过,这是事实,现在我们就要分手了,这也是事实。以前,如果不是我不珍惜,不是你优柔寡断,半途而废,这样的事,我们早就做了,何所谓贞洁?何所谓第一次?”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

    “你这是尽心要让我难过。”赵红静不无凄楚。

    为了转移赵红静的注意力,不让她被拒后产生更多的不快,顾明波略一沉思,说:“红静,我很高兴听到有人给你提亲,相信你重新恋爱后,会得到幸福和快乐,很快忘记我的。有一位哲人曾经说过,要想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去爱另外一个人。”

    “不,忘了你,我做不到。”

    “你千万别糊涂,否则就是害了你自己。我们已分手,这是铁的事实,你我都必须面对。”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除非这会儿你把我的身子拿走。”

    赵红静痛苦地扭曲着身子,抛却了一切女孩子的羞涩与顾虑,像熟黯此事的少妇一般,伸手去牵引顾明波的那个生命之根。

    然而,令赵红静伤心的是,顾明波的那个让她无数次欣喜地体验过坚挺粗壮的东西,此刻软软的,根本毫无生气。这说明他对她已弃如敝屣,心里已没有她的位置。

    顾明波察觉了赵红静的失望和痛苦,温柔地说:“红静,不要难过,以后我们还可以是好兄妹,好朋友,我是会永远记住你的。”

    “明波哥,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变得那么快?那么决绝?那么不可思议?不但我们的关系,说断就断,甚至连现在我们的亲热,也说停就停了。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使你那么讨厌我?难道说,你对我真的一点也不怀恋?……”赵红静籁籁地颤抖着,无助地偎入顾明波的怀里,像委屈的孩子似的,轻轻地啜泣起来。

    顾明波抚着赵红静的肩头,想到从此就要失去如此清纯的姑娘,不由得悲从中来,泪水模糊了整个视线……

    那一天的下午,在顾明波和赵红静的眼里,天是昏的,地是暗的,自然上的一切万物,似乎都失去了原有的光彩。两人拥抱着,逗留在那片绿草如茵的山坡上,久久不忍离去。

    直到山下的村庄炊烟升起又熄掉,直到太阳被西边的天际吞没,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顾明波才如梦方醒般地回过神来,说:“红静,我们该回去了,出来这么久,你妈一定等急了。”

    赵红静默默地点了点头,但并没起身。

    “明波哥,我想在离开前,再看一看你的那个东西。”赵红静出奇地冷静,说这话时,并没丝毫的羞涩。

    “干吗?”顾明波暗吃一惊,以为赵红静还不死心,想在下山前跟他再作一次最后的纠缠。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那次你从外地学习回来,在奉城招待所里,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那时的情景已溶入顾明波的生命,他岂会忘记?但他不知道,赵红静怎么会在这会儿提起这些?他惊愕地望着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也许这一切你都已忘了,但我没有。”赵红静一脸深沉地说,“尤其你使坏,让我碰你的那个东西,我更是没有忘记。”

    逝去的往事历历在目,一股久违的温罄刹时掠过顾明波的心头。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成年男人的那个东西,既让我情乱意迷,忍不住想看,又让我脸红心跳,惊慌不已。好在那时,你躺在一边,没有注视我,否则我真的没有勇气敢拿正眼去瞅它。”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将脸偏在一边的原因吗?”见赵红静直到如今还蒙在鼓里,顾明波有心想把那时的真相告诉她,“那是为了诱使你,我有意这么做的,其实你的一举一动,尽收我的眼底。”

    “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蛋,但你别高兴得太早,你的阴谋诡计,我心中早就有数,只不过将计就计,没有戳穿你罢了。”

    “真的?原来你都知道?”

    赵红静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真沉得住气。”顾明波不得不佩服,好奇地问:“我爆发时,你为什么会失叫出声,昏厥过去?”

    “你的那个样子太恐怖了,我第一次见到,能不害怕吗?”

    “我知道这不是害怕,是因为过度兴奋。”

    “你是专家,什么都知道。”对这一说法,赵红静并不否认。那时确实有一股快感如潮般地漫过心头,全身软软的,仿佛瘫痪了过去。如果顾明波乘胜追击,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只要稍稍暗示一下或轻轻一拉,她就会土崩瓦解,做他的俘虏。可是,那会儿他只顾着喘息,什么动作都没有,也就什么奇迹都没有发生。

    “那时你好傻。”想起顾明波当时的呆头呆脑,再想想他以后对这些事的渴望,赵红静不觉笑出声来。

    “我傻?我傻什么了?”顾明波感到奇怪。

    赵红静贴着他的耳边,悄声说:“如果那时你提出要我,我一定不会拒绝,早就是你的人了?”

    顾明波不敢相信地望着赵红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