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贪恋欢喜 >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金金的身份之谜
    “怎么又扯上佟金金了?她怎么可能?不不不,她绝不可能!”冷观扶着额头,一副要昏倒的样子。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之前秦时的办公室,如今空置下来,沦落为冷观休息室的房间内。将门锁上,冷观两三步走到秦时面前,站不住脚,来回走了两圈,又在秦时面前站住,又走动起来。想要问,却屏着不知如何开口问

    秦时不为所动,后背靠在门板上,双手环胸看着他。

    冷观走两步看看秦时,叹口气,又走两步停下来对着秦时又叹气。倒好像佟金金是他的心上人一般。

    他左思右想闹不明白,虽然那个金金来历不明的,可这段时间以来人家对崔鹏那也是一心一意的照顾。用冷观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找个专业看护也没这么尽心尽力的!可秦时居然说她有问题。

    冷观咬牙忍忍,想想这事关崔鹏,他不该贸然问的。可就是事关崔鹏,他才更加想要知道。于是,到底忍不住,还是追问:“她怎么有问题了?你和我说说。”

    秦时眼挑着他,不说话,冷观就知道又难撬开他的嘴了。走了两步,转移话题道:“那行,我不问这个。你说说今天过来干什么总行了吧?”

    还未等秦时开口,有人在外面敲门,秦时转身,将门打开。是崔婧静推着崔鹏,身后是许之南一行过来了。

    婧静先说:“芬芬哭了好一会儿,喝了杯牛奶睡着了。”

    秦时点头:“多谢你。”

    婧静摆手。

    许之南说道:“拖车的人确认,我的车子的确是被人动了手脚。车子之前一直是在我自己的的车库里停着,不会有问题。要说漏洞,就只有在千禧酒店的停车时间。而当时欧阳东就在千禧酒店里。”

    “这么说起来,明月确定无疑是欧阳东的人抓走了。”秦时下了定论,他看向崔鹏,“崔鹏,我需要借你的人一用。”

    崔鹏之前一直不出门,一来是掩饰他身体已逐渐恢复到可以工作境况,可以叫盯着他们的放松警惕,另一方面是,他的确还未康复到能够健步如飞的地步。只是今天婧静过来找他,说是秦时要他一同到事务所来一趟,崔鹏虽不知是什么缘故秦时不好到他门上去,或者是打电话与他联络,可崔鹏还是同婧静一起过来了。听到秦时这般说,他问:“借人?婧静应该很乐意帮助你。”

    崔鹏以为秦时是要跟他借用他的确很能干的胞妹。不想秦时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要借的是,佟金金,佟小姐。”

    不止是崔鹏,在场的几个人都觉得很惊讶奇怪。只有冷观有些许了解。他迟疑的问:“难道和你刚才和我说的话有关?”

    难怪他要喊崔鹏过来,恐怕就是防着那个佟金金。

    秦时看了冷观一眼,未有回答。而是转向了崔鹏,说道:“佟小姐和高邑渊源颇深,如果她能够替我们去拜访欧阳东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变得好办。”

    此话一出,不单单是崔鹏脸色大变,崔婧静也是吓了一跳。她只知道佟金金来头不简单,却想不到她会和高邑有牵连。在崔婧静的猜测里,佟金金顶多也就是个林窍差不多的角色,只是林窍没有她来得好命,可以不用管家中的食物,随心所欲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可再怎么样也猜不到她本人会和高邑有牵连。

    婧静不禁问道:“佟金金会和高邑有什么渊源?难不成是他的侄女儿不能?”

    只是高邑的侄女儿不也该心高么?但除此以外高邑又没有任何亲人,他只有一个瘫痪在床多年,一直住在新加坡疗养院的大哥。据说兄弟两人感情非常好。他大哥的腿也是当年为了替他挡一颗致命子弹从楼板上摔下去摔断的。这么多年,无论高邑到哪里,混得怎么样,他对

    他大哥都敬重非常,一直带着他。

    崔婧静实在想不通,去看秦时,他却将眼睛调向了许之南。崔婧静亦转脸去看许之南。须知许之南虽然之前有查过佟金金,但佟金金的背景被抹得非常干净,就是他也没有办法盗看到她的丁点儿端倪资料。因此他亦不解秦时的眼神。

    秦时笑了笑,微摇了下头:“记不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佟金金最近的资料是在加拿大入学考试?结果却是因酒吧闹事事件在警察局关了一天一夜,直接错过了入学面试,之后才到的新加坡?”

    这件事的确是许之南告知秦时的。就在不久之前。那会儿许之南还未回到国内。秦时突然打电话给他,说崔鹏身边有个女孩子很不错,让许之南帮忙看看。许之南因知道秦时是有意撮合他和崔婧静的,虽他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在崔婧静说起秦时好时吃个飞醋,但私底下他和秦时的来往比秦时与崔婧静的联络要多得多。再加上是这样一件促进许之南和大舅子之间亲疏关系的大事件,他自然不遗余力的去查了。最后查到女方背景干净,就赶紧将此告知了秦时。那会儿以为就是个普通的摸底调查,没想到回国之后崔婧静也让他调查佟金金,他生了一些疑惑,到底没有去深入追究。到这会儿听到秦时问,许之南觉得当真是疑窦丛生了,他问:“这有什么问题?佟金金冲动易怒个性,在酒吧里跟人喝酒闹些矛盾进了警察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后错过面试转到新加坡晚一天面试的学校再次尝试,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的确没有什么好奇怪。”秦时并不否认他的说词,反而很是认同。许之南更加不明白了。再看众人,也是云里雾里。崔鹏的面孔很低沉,脸色肃穆得像是一块发旧的陈钟皮。

    “可是你没有注意是谁到加拿大警察局去保了她出去。”秦时点出重点,他走到靠墙的一张皮椅上坐下,手肘撑在一旁的扶手上。以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崔鹏。

    崔鹏抬眼看了看他,别开了眼睛。金金那天突然闹着要走,他以为她是因为他的态度不明确而闹别扭,崔鹏尝试挽留,任何他之前否决的语言方式,他都尝试着说了,做了,可她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淡。不,不该说冷淡,而是以冷淡掩饰她的不知所措和慌张。崔鹏一开始没有发现,直到今天早上,他们在厨房碰上,他试着和她打招呼,她却低着头不说话,躲开他。不小心掉落了汤匙,他伸手替她拾起了,递还回去的时候,她想要接受,却像被什么桎梏住,为难抉择的模样。崔鹏开始起了疑心。再到刚才婧静找他,说起段明月被人掳走,就在秦时所住的公寓门前,崔鹏记得,她很讨厌秦时,有一段时间以此为借口,问了他不少寝室的事,说是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崔鹏只当她是小孩儿心态,并没有提防,到那一刻才知道,她想要走,是不是因为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导致她难以面对他?

    “是谁保她出去的?”许之南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我所了解的是,一个她在加拿大的朋友。一个大学教授。”

    “而那位大学教授的儿子,就是与她在酒吧发生矛盾,并一同进了警察局的年轻人。”

    秦时说道。

    许之南倒没有循着这条线追下去,闻之,大惊:“那为什么?”

    “为什么大学教授会连她也一起保出去?”秦时哼笑了笑,“因为他不那么做,他的儿子会在出警察局大门的同一时刻被人打断双腿丢到铁轨上去。”

    “这里面的细节你倒是没我清楚,”秦时看了许之南,“我有个朋友,那么巧,整好在那天也犯了点儿小事,被关在教授儿子同一间房。听说,本有人保佟金金出去,且此人身份不算小,但她觉得如此一来就显得酒吧的事,她输了,一定要教授儿子赔礼道歉,亲自迎她出去。教授儿子不肯,就由教授出面,权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她是那样的人,争强斗狠的时候,顽固任性的简直难以想象。初到他家中,只是为了在玄关处摆放鞋柜的位置,他不愿她挪动,她非要挪动,就曾僵持了许久。最后以崔鹏的不愿再争执麻烦而告终。彼时他们不算熟,是她紧跟而来,那时她对他还是诸多迁就的,可偏偏还卯上了。因而许多时候崔鹏都在想,她那么蛮横的纠缠着他,有没有可能也是因为他的不任她予取予求,所以她才非要征服他不可。

    崔鹏彻底无话可说,绷着脸,沉得吓人。婧静看到兄长如此,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却硬是不能够让情绪操控了她的理智,她将手搭在崔鹏的肩膀上,试图安慰兄长。崔鹏不言语,婧静抬头,问秦时:“你说本有人保她,那人身份亦不简单,究竟是谁?”

    崔鹏忽然抬眼,与秦时看了个正着。秦时似等他这一眼等了许久,放出一抹笑来,对着崔鹏说道:“不必我说,你早知道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