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以爱暖婚 > 正文 第34节 出门当义工
    次日,聂婉箩是被腰间沉重的力道压醒的,她摸索着推了两下没有推动。因为手感很不错,她混沌不清的心思没去多想又来回摸了两遍,然后发现穿过一截布料后能摸到的还有更多。于是,迷糊中她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一片毛茸茸的地带,刚想换个地方继续,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猝不及防的捉住了然后往下按了按。

    聂婉箩猛地惊醒,第一反应就是缩手。可腕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扣着,别说缩手,就是动也别想动。无奈之下,她只得张开五指,用尽全力不去触碰。可手下那东西像是长了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手心。

    聂婉箩顿时出了一身薄汗,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能留乔能在这过夜呢,她怎么能贪那么点手感呢,她怎么能……,还被捉了个正着!

    “放手!”聂婉箩低叫一声,使劲抽手。

    可乔能除了将她的手按得更下,让她无可避免地全部接触之外,不给她任何反应。

    “我错了。”手上传来的热度撩得聂婉箩一片混乱,极少主动服软的她不得不举起了白旗。

    “乔能,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你快放手。”她就要哭了,乔能扣着她手腕的手这才稍稍动了动,聂婉箩一喜,没来得动作就生出了想咬人的冲动。乔能不过是扣着她的手腕一上一下来回动着。

    她要反抗!必须反抗!

    聂婉箩伸出另一只手去帮忙,乔能另一手更快,眨眼间就将她的另一手捉住,囚禁在了自己胸0前。

    这是任由她/上/下/其/手的节奏啊?聂婉箩真心想哭,更可气的是乔能从始至终眼都没睁,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唇边的笑意在不断地扩散。

    “乔能,好乔能。原谅我吧,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聂婉箩又羞又躁又急,说着说着还真有泪了。

    都说眼泪比投降管用,乔能果然松了手,只是聂婉箩还来不及滚下去逃跑,他已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细腻光洁肌理分明的上半//身00赤//果果地出现在她的线视里。聂婉箩忙闭眼不看,可萦绕鼻尖的男子气息却愈发明显,难以抗拒。

    “把我弄成这样,你还想睡么?”望着双眼紧闭的聂婉箩,乔能似笑非笑,语气促侠。

    聂婉箩也不睁眼干脆装睡。

    乔能猛地压下下/半0身,某物直抵聂婉箩腿00心,住上一顶:“装死就没事了?”

    聂婉箩随之一缩,睁眼对上乔能欲/望正盛的眼眸,然后见他不屑地瞟她一眼,目光引导着她往下看:“你点的火,你负责把它弄灭了……”

    她本来还乖乖的朝下看,一听到这话赶紧扭转了头,矢口否认:“跟我没关系……”

    “那跟谁有关?”

    “你自己的问题。”

    “我的问题?”

    “对,书上说这叫晨……”

    “晨什么?”乔能意味深长的追问,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晨……”这叫她怎么开口?她是老师呀老师,学校里这种课都是自习的啊。聂婉箩转动眼珠,就是不看乔能。

    “快点!晨什么?”

    乔能不放过,撑在她身旁的手臂又开始屈起,似乎又要来一次俯卧撑。聂婉箩眼一闭,豁了出去大叫道:“勃!晨BO!是晨BO!正常生理现象,跟我没关系!”

    这么大声,倒叫乔能怔了一下,转而一声轻笑:“书上没说晨BO也要解决吗?你想让我硬来还是配合我一起?”他说着已经压了下来,薄唇轻轻柔柔地扫过她的耳廓,在咬上她的耳垂前低低说道:“配合我一起吧,像上次那样。”

    聂婉箩像是浑身过了电,软得一塌糊涂,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好在头脑还算清醒:“别,我一会还得去学校打扫卫生。”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啊,别捏。痒。会影响你的工作。”

    “不会,今天周六。”

    “打扫会很累……”

    “所以我说我和你一起去。”

    “啊,别咬!”

    “那这样?嗯?”

    “不要,会怀孕。我不想吃药。”

    “吃什么药?”乔能猛地停住动作。

    “避……孕……”

    “你上回吃药了?”乔能打断她的话,聂婉箩没勇气承认更不敢否认。

    乔能脸黑了,眼里阴云密布,他伸手将她一翻,朝着她的翘臀一掌招呼了上去。聂婉箩一声惨叫,乔能还不泄恨,把她扒回来纠着她的腮,色厉内荏:“你凭什么自做主张?啊?你当你是未婚?我今天就得把这次上次一起给你补齐了,你要再敢背着我吃药,看我怎么收拾你!”

    乔能说着剥去了聂婉箩的睡裙,捉着她的双手头埋了下去,极尽所能地发泄不满。聂婉箩自知理亏除了求饶不敢过份反抗,可这一声声求饶听在始作俑者的耳里却是另一番感受,沉沉浮浮间原本暴风雨一样的前奏到最后就变成了一池浓浓春水。

    一夜台风过后,窗外的世界一片疮痍,被风刮断的枝叶零零散散落了一地,原本葱绿的草坪也此刻也是一片泛黄沆洼。佣人们开始打扫清理,主人们却顾不上自己的家,坐上车子狂飙出门当起了义工。

    相比起别墅,学校的状况才是真正的台风过境,花木尸横遍野,玻璃渣铺了一地,就连远处垃圾场的垃圾也随风短途旅行了一回,散得到处都是。校长室里,秃顶的校长正打着电话,原来微信群里的信息大家都当没看到,来的就那么三两个等着升职调岗的老师。所以当实习期的聂老师慷慨地奉献出本人及家属时,校长的感动无以复加就差没有老泪纵横了。

    任务指标分配下来,乔能推着三轮垃圾车,聂婉箩提着笤帚和簸箕,两人沿着教学楼开始清理玻璃碎片。教学楼上了些年份,经过这么一次台风洗礼,完好无损的玻璃没剩几片了。乔能看了看说:“你换个学校吧,这学校太破旧了,你在里头上课有风险。”

    聂婉箩扫拢了一小堆玻璃渣正往簸箕里装,头也不抬地回道:“哪有你说的夸张,这次损坏的很快就会有人来修补,台风也不是天天会来的。再说连老师都像你这样想,那学生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