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无敌读心酷少 > 正文 第218章 惹不起的刘部长
    “那奥迪车追我们干嘛啊?”贾材梓说。

    “他们刚才是要去帮那个高个子逃跑的,结果我挡住了他们的车,没能让那他们及时带那个人逃跑,他们肯定怀恨在心呗。”曾楚南说。

    “所以他们要找我们麻烦?这群鸟人还真是大胆,敢招惹大哥。”贾材梓说。

    “材梓,这件事不对啊。”曾楚南说。

    “哪里不对?”贾材梓说。

    “后面那辆车的车牌是全A68888,据我所知,车牌全A6开头的车,那是官用车啊,他们怎么会卷入到这件事中来了?”曾楚南说。

    “不知道啊,那个高个子明明是个混混,怎么还惊动政府的人了?这么牛逼??”贾材梓说。

    两人正在讨论,那辆奥迪车已经追了上来,超车后将曾楚南的车逼停,其实曾楚南如果要想跑,也不是跑不掉,只是他故意放慢了速度,让那车追了上来,他得搞清楚情况才行。

    车上下来两个穿着西服的人,示意曾楚南下车。

    “两位有什么事吗?”曾楚南说。

    “你刚才故意把车横在我们的车前面,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理着平头发型的男子说。

    “我是驾驶技术不好,一下子把车给开横了,影响了两位,对不起啊,这是一场误会。”曾楚南说。

    “误会?你当我们傻呢?明明你就是故意把车横在我们的车前面,这会却骗我们说是误会?你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小平头说。

    “你丫的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大哥说了,那就是误会,你还要我们解释什么?你们不是也想帮那个人逃跑吗?现在还在这里装腔作势的,快点滚!”贾材梓在一旁听得不耐烦了。

    “你是谁?敢这样跟我们说话?你是不是找死?”小平头冷冷地说。

    “你又是谁?我看你才找死呢!”贾材梓说。

    曾楚南挥手制止了贾材梓,“这事真是误会,我给两位赔不是了。”

    “曾楚南,你管的闲事够多了,不要管得太多,小心命不长,记住我的话。”小平头冷冷地说。

    “原来你认识我?阁下是哪位?怎么称呼?”曾楚南说。

    “我是谁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就行了,今天的事就算了,但是我说的话,你可一定要记住。”小平头说。

    “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材梓,你听清楚了吗?”曾楚南扭头问贾材梓。

    “没有,他是不是放了一个屁?”贾材梓问。

    “好像是,而且是一个臭屁,好臭好臭的屁。”曾楚南伸手在鼻子前面挥了挥,作出好像真的很臭的样子。

    “曾楚南,你不要太嚣张了!”对方的脸挂不住了。

    “你连自己是谁都不敢说,你还威胁我?我他妈是长大的又不是吓大的,你要有种,现在就掏出枪冲我砰砰来两下就解决问题了,还在这里放什么狗屁?我他妈最烦的就是别人威胁我了,小心命不长?老子又没想过要当寿星,活一天就他妈赚一天了,你管老子命长不长?老子高兴当短命鬼的,怎么的了?”曾楚南破口大骂。

    平头应该是没想到刚才还一副客气样子的曾楚南怎么忽然就骂开了,应该是有些始料未及,愣了一愣。

    “好,那你接着嚣张,早晚你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平头说完上车走了。

    “这俩孙子谁啊?看了就让人烦,抓住揍一顿再放他走!”贾材梓说。

    “算了,别动不动就要揍人,这事没那么简单,上车吧。”曾楚南说。

    曾楚南拿出手机,打给了舒跃进,这一次舒跃进接电话到也很快,才响了两声,就接起了电话。

    “有事吗?”是舒跃进的声音。

    “有件事我想问一下,有一辆黑色的奥迪车牌是全A6888,这辆车应该是官方用车吧?”曾楚南说。

    “这辆车怎么了?”舒跃进说。

    “我和这车上的人起了一点冲突,我想知道这车到底什么来路?”曾楚南说。

    “起了冲突?多严重的冲突?你怎么会和那车上的人起冲突?”舒跃进说。

    “也不是很严重,我也就只是骂了他们一顿,并没有动手。”曾楚南说。

    “一会见面聊吧,我也正有事找你,我在樱花浴所,你过来吧。”舒跃进说。

    “好。”曾楚南说。

    舒跃进很少主动约曾楚南见面,这一次他主动提出来见面,倒是让曾楚南有些意外。

    曾楚南赶到樱花浴所,舒跃进已经做完按摩,正躺在按摩床上休息。

    “舒省长最近气色不错。”曾楚南说。。

    “你怎么会和那辆车上的人起了冲突呢?那老头说什么了?”舒跃进说。

    “老头?是两个年轻人啊。”曾楚南有些奇怪。

    “是么?老头没在车上?”舒跃进说。

    “没有,只有两个年轻人,对了,老头是谁?”曾楚南问。

    “那辆车是省政府的车,原来一直是派给省政府的一把手用的车,后来刘部长从京城退休回来后,省政府就把那辆车给他用了,你一说那辆车的车牌,我就惊住了,你说你招惹谁不行,怎么会去招惹刘部长?”舒跃进说。

    “刘部长?刘部长又是谁?一个退休干部,竟然能让省政府给他配专用车?这不是违规的吗?”曾楚南说。

    “违规?”舒跃进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个刘部长手眼通天啊,不到退休年龄就从京城退回来了,但是人退心不退,影响力也不退啊,出面帮忙省政府招商引资,随便招来两家企业,一投就是五十个亿,人家那手段,一辆奥迪算什么?人家肯用那车,那是给省政府的面子。”

    “这么厉害?既然这么能干,那为什么要提前退下来,不是应该多发挥一下优势造福百姓么,那么早退下来干嘛?”曾楚南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你招惹谁,也不要去找招惹他,别看他是一个赋闲在家的人,影响力可大着呢,我们都要忌惮他三分,更何况是你?”舒跃进说。

    曾楚南心里暗想,你们忌惮他,那是因为你们都属于官场中人,你是担心他给你使绊子,我一个江湖混混,我忌惮他干嘛?老子又不要做官,他还能咬我两口不成?

    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嘴上当然不能说出来,怎么着也要给舒跃进一个面子才行。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

    接下来,曾楚南把在大街上发生的事给说了一遍。

    “你是说他们准备要帮那个万顺公司的售票员?”舒跃进说。

    “是的,我确定应该是这样,当然了,那件事也许和你说的那个刘部长没有关系,因为他不在车上,在车上的是两个年轻人。”曾楚南说。

    “你们配合警方抓那个售票员的目的是什么?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吗?”舒跃进问。

    “是的,我们怀疑他是一个叫做枭的组织成员,而且我们怀疑枭利用万顺客运公司的网络在从事一些不法活动。”曾楚南说。

    “他们从事不法活动,关你什么事?你不也经常从事不法活动么?你为什么要这么积极地配合警方?”舒跃进说。

    “为了整跨一个对手。”曾楚南老老实实地答道。

    “那就对了,你们这些人现在还真是厉害,把江湖上的争斗让警方都卷入进来,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你是不是应该要低调一些?我听说现在全州的治安很不好,是不是你们在搞乱?”舒跃进说。

    “那倒没有,我一向是良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更不会去搞乱治安,我的那个仇家是个坏人,所以我才想要搞跨他,我自有分寸。”曾楚南说。

    “你有分寸就好,我想那个刘部长不会参与那些事情,应该是他手下的人收了好处在帮那些人的忙吧,总之你不要去招惹他们,最好是避而远之,最近我也有些事情要忙,顾不上你。”舒跃进说。

    “我知道您日理万机,你放心,我不会随便给你添麻烦的,我听说咱们省长要调往京城了,新省长会从副省长中间产生,您是不是也在忙这件事?”曾楚南说。

    舒跃进吃了一惊,“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省长要调走的消息也没几个人知道,你怎么就知道了?”

    曾楚南心里说,你个笨老头,老子刚才进来和你握手的时候就读了你的心了,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还能瞒得过老子?

    “呃,我也是听朋友说的,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早在几个月前我就听到一些风声了。”曾楚南说。

    曾楚南这话是在装逼了,这事要不是读舒跃进的心,他断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他这样说,就是要故作神秘。

    他这么一说,其实还真是吓了舒跃进一跳,心想这个混混应该在官场还认识其他的大佬了,否则这么绝秘的事,他怎么可能会提前知道?

    “你在政界还有其他的朋友?否则你不可能知道这事啊?”舒跃进问。

    曾楚南并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舒跃进摸不透自己。

    “马小诚在公司做得不错,我准备给他额外再发一笔奖金,你就放心吧。”曾楚南说。

    “好,那就谢谢你了。”舒跃进说。

    马小诚就是舒跃进的私生子了,现在马小诚就成了舒跃进的活帐户,曾楚南要给舒跃进钱,不直接给他,就给马小诚发奖金,马小诚如数交给舒跃进就行了。

    至于这一次为什么又要给舒跃进钱,事实上也很简单,舒跃进现在是副省长,他要想当正省长,那也得打点,就像曾楚南找他帮忙需要给他钱一样,他要找别人帮忙那也得给钱,所以他今天说有事要找曾楚南,其实也就是想要点钱,这些钱还不是他自己花,是用来打点。

    曾楚南当然乐意给他钱,他越要得多,就越陷得深,越陷得深,他就越不敢乱动,办事也会越尽心尽力,有些吃的了东西,吃的时候容易,想吐出来却不可能了。

    “有件事我得向您汇报一下,还是关于那个万顺客运公司的事,那个公司其实原来是我一个朋友在经营的,后来被一个叫庄雪经的坏蛋给抢去了,他还和那个叫枭的组织合作运违禁物品,我的目的就是要把那个庄雪经投进监狱,但是他和北区的警察局长黄文道关系很铁,我担心一但他进了警察局后,黄文道会想办法把他给弄出来,所以……”曾楚南说到这里,停住不说了。

    话已经很明白了,钱可以给你,但是你也得再帮我解决一件事,那就是要给黄文道施加压力,不要让他放了庄雪经。

    舒跃进自然明白曾楚南的意思,曾楚南要达到什么目的他非常的清楚。

    “这个你放心,既然有违法事实,那就要依法追究,绝不能徇私枉法,这件事我会亲自打电话向黄文道交待一下,他身为人民警察,当然得公正办案。”舒跃进说。

    曾楚南心里暗笑,心想这当官的是挺厉害,明明他自己就在徇私,嘴上还说得如此的大义凛然,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那就麻烦舒省长了,我相信不久后你就成了正省长了,那时就能做更多有意义的事,造福一方百姓了。”曾楚南说。

    说这句话的时候,曾楚南有点讨厌自己了,心想我他娘的怎么也说起这么没节操的奉承话来了?

    “这一切都还得靠你们的支持嘛,楚南,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你好好在商界发展,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打出一片大大的事业,你为全州经济发展作贡献,那也是为百姓谋福嘛,有什么困难我们当然都会尽量帮你的,这一点你放心。”舒跃进说。

    这话的潜意思曾楚南也明白的很,你在商界好好赚钱,然后我在政界好好发展,到时我们官商勾结,那就是双赢了。

    曾楚南心想也不知道你这样的贪官能折腾多久?你这么爱钱,生活作风如此的不堪,翻船是早晚的事,我他妈还得要注意和你保持距离才行,到时你垮了,可不要让老子受池鱼之殃,否则就亏大了。

    “舒省长放心吧,我会努力的,只要有您的帮助,我在全州哪有会办不成的事?那个万顺客运公司的老板叫庄雪经,麻烦您记一下这个名字,如果他进去了,我会马上通知您。”曾楚南说。

    “好吧,那就这样,再联系。”舒跃进说。

    “舒省长你先走吧,我们一起走让人看见不好。”曾楚南说。

    “那好吧,我先走,对了楚南,我再叮嘱你一遍,和那个刘部长之间的事,千万要注意,不要去招惹那个老头,那个老头是非常的难缠的人物,所有在全州的人,你得罪谁都不打紧,就是不要得罪他,得罪不起。”舒跃进又回头来叮嘱曾楚南。

    “他到底有多厉害?他不是一个退了休的干部么?实在不行,那就给他点钱就行了。”曾楚南说。

    舒服跃进摇了摇头,“他这个人难缠不仅是他曾经当过部长,还有一点就是他根本不需要钱,因为他自己就很有钱,非常的有钱!”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会注意的。”曾楚南说。

    舒跃进走后,曾楚南坐在按摩床上,陷入了沉思。

    连舒跃进都忌惮的人,那自然不是简单的人物,而且舒跃进也说了,那个刘部长不需要钱,因为他自己就很有钱,一个官员,哪来这么多的钱?他要是一个好官,就靠每个月国家发的那点工资,能有多少钱?

    既然通过正常的渠道一个好的官员不可能会有很多的钱,那么一个很有钱的官员,是不是就可以怀疑他其实不是一个好官?

    如果要是这个官员本身又有钱,而且还曾经当过很大的官,那这个人自然是让人畏惧的,在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最让人迷醉,也最让世人向往,一个是权,一个是钱,如果一个人这两样都有,那这个人就太强大了,他可以做的事就太多了。

    从舒跃进的口里,曾楚南知道那个传说中的刘部长就是这样的人,这让曾楚南很担心,虽然今天那车上既然没有刘部长,但是曾楚南隐隐觉得,刘部长的那些手下的人很有可能是奉刘部长的命令来帮那个人的,一个如此强大的刘部长,又怎么可能让轻易让自己的手下开着省政府给自己的车去干没经过他允许的事情?换句话说,也就是那两个人干的事,其实是经过刘部长允许的。

    当然,这一次和司琪合谋抓那个人的计划,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所以那个刘部长就算是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预先知道这件事,也许他只是偶尔路过,看到了那件事,于是他就下了车,让手下人开着他的车来帮助那个人逃离,如果要是资深一点的警察,看到那辆车就知道收手了,但是偏偏遇见的是司琪这个愣头青警察,所以还是强行带走了那个人。

    这只是曾楚南自己内心的推算,并不是事实,只是一种假设而已,至于为什么神秘的刘部长会插手那么一件事,那就是曾楚南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了。

    曾楚南正在浮想,这时手机响了,是司琪打来的。

    “怎么样?有没有在那个人身上搜到什么?”曾楚南急切地问。

    这个问题太关键了,布署了这么久,如果要是从那个人身上找不出什么东西,那就等于是白折腾了。

    “楚南,真有东西!有高纯度的新型毒品AS!而且数量很多!太棒了楚南,你真是一个天才,一切都和你推算的一样!而且他是真是一个越南人!是偷渡入境的!你太厉害了!”司琪话语间充满了兴奋。

    “你先不要夸我厉害了,现在赶紧出警力去抓其他的售票员!赶紧!”曾楚南说。

    “好,我这就行动!先不说了!”司琪说。

    “等等!记住了,专门派一队人去抓庄雪经,庄雪经可是万顺客运的老板,他公司的售票员都是毒贩,他难辞其咎!”曾楚南说。

    “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领导了?对我发号施令?”司琪说。

    “我不是你领导,我只是提醒你,不要错过这么一个大好的立功的机会。”曾楚南笑道。

    *************

    东瀛会馆。

    庄雪经和汪明两人正在喝酒,身边陪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两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摸女人,一边痛骂曾楚南。

    现在曾楚南成了他们共同的敌人了,有了共同的仇人,自然也就多了共同的话题,这俩人更亲如兄弟了。

    “庄哥,不提那个王八蛋曾楚南了,咱们聊点开心的吧,本来就郁闷了,越说曾楚南,就越郁闷,等我们想到办法对付他再说吧。”汪明说。

    “妈的个逼,他现在势力强大,要想对付他谈何容易,要想搞垮他更不容易了,我想只有直接要他的命了,让他这个人从这世上消失,再然后慢慢地瓦解他的南清会和公司,只有这条路了。”庄雪经说。

    “你不是说你和枭的高层有往来么,让他们替你杀了曾楚南吧,一定要让这个混蛋死才行,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汪明说

    “这件事我和他们谈过了,只是他们现在还不想卷入人命案,所以在考虑我的要求,不过我会再加筹码的,如果他们要是不同意替我杀掉曾楚南,那我对他们也不客气了,他们对我还是有些忌惮的。”庄雪经说。

    “庄哥,你不是说那个枭很厉害吗,现在你又说他们忌惮你,我就不太相信了人,你这是忽悠我吧?”汪明说。

    “我可没有忽悠你,各人有各人的优势,他们虽然厉害,但是有些事情却还是有求于我的,所以我相信他们会答应我的条件。”庄雪经说。

    “好吧,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庄哥,咱们比赛吧?”汪明说。

    “比赛?比什么赛?”庄雪经有些不解。

    “拿他们比赛呗。”汪明指了指那两个女孩。

    庄雪经心领神会,“好啊。”

    两人各扯过一个女孩,三下五除二剥光了那些女孩的衣服,当场做起苟且之事。

    “庄哥,咱们比一下,谁要是先下马了,谁就买单,怎么样?”汪明说。

    “好啊,别以为你比我年轻我就会输给你,我还是很厉害的,你可别小瞧我。”庄雪经笑道。

    “好啊,那我们就比一比。”汪明一边说一边抽了那女孩的脸一耳光,“你他妈叫啊,像个瘟猪似的闷着不叫,老子哪有激情啊,赶紧的叫。”

    女孩被打得眼泪都出来了,慑于汪明的淫威,也只好职业地叫唤起来,汪明一听乐了,得意地大笑起来。

    这时司琪已经带队来到了东瀛会馆的门口,她带人到庄雪经的公司,结果扑了空,后来通过定位庄雪经的手机,知道了庄雪经就在这一带,这一带庄雪经最有可能在的地方,那当然就是东瀛会馆了。

    曾楚南是要司琪先去抓那些售票员的,不过司琪认为擒贼先擒王,所以她亲自带队来抓庄雪经,来到东瀛会馆,门口的保安认出了她。

    “怎么又是你啊警官?你就是上次带人冲进我们会馆的人吧?你今天怎么又来了?”保安说。

    “什么话?警察办案还需要向你交待吗?我问你,庄雪经在哪个包房?”司琪问。

    “警官,我们对客人的信息是要保密的。”保安说。

    司琪掏出了枪,顶在了保安的脑门上,“你要替客人保守秘密?我是警察,我在办案!配合警方执法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你懂吗?要不要我给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

    “警官你不要冲动,我这就带你去!”保安没想到这警察如此不讲道理,随便就掏枪对着人了,吓得赶紧妥协。

    “你们随他去,我在这里守着。”司琪对着身边的几个警察说。

    司琪一直都清楚这东瀛会馆不是什么好地方,里面的污秽事情太多,她可不想看到那些男人玩乐的不堪场景,所以她一直都选择守在门口。

    其他的警察得令后跟着保安冲进了庄雪经他们正在‘比赛’的包房,两人正在玩得兴起,忽然有人冲了进来,正要骂娘,几只枪已经指向了他们,“不要动,警察!”

    庄雪经慢腾腾从那女孩身上起来,又慢慢地拿过内裤穿了起来,“不要急兄弟们,我和你们黄局长那可是多年的兄弟,我进去一会也还得出来,所以你们不要激动,让我先穿戴整齐再说。”

    那些警察当然也知道庄雪经在全州是个人物,所以也不敢怎么样他,只好等他穿衣服。

    不过穿好衣服后庄雪经还没完,又拿出电话打了起来,当然是打给黄文道。

    “怎么回事?你什么意思?让你的手下来打扰我玩女人,扰了老子的兴致。”庄雪经说。

    “你快跑吧,你客运公司的售票员被司琪给抓住了,搜出了毒品,你恐怕得暂避风头。”黄文道说。

    “妈的,我避个球!那警察局不就是你的地盘吗?你让老子避到哪里去?流亡天涯吗?老子不避!”庄雪经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骂。

    “我觉得司琪突然动手,应该是有计划的,我并不知道她到底掌握了多少东西,那小娘们不肯对我说实话,证据充分,我也只好批准她抓你,你先逃掉,我找到替罪羊后你再出现,多事之秋,你就当帮我的忙了。”黄文道说。

    庄雪经听了这话,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瞄了一眼那些警察,心想在这么多人的眼前逃脱,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

    “我刚才和你们局长通了电话了,他说了,这是一场误会,不信你们可以打电话问他,就不要再烦我了。”庄雪经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向外面走去,让他奇怪的是,这些警察好像很相信他的话,并没有追他。

    他走了几步,立刻拨腿狂奔起来,很快冲出了会馆。

    不过刚出门口,就有人伸脚绊了他一下,他跑得正急,立刻摔了一个狗吃屎,他也顾不得许多了,马上爬起来继续向前跑。

    司琪一看他还往前面跑,从后面凌空飞起一脚,正踢在庄雪经的后背上,庄雪经又是向前重重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妈的个逼,是谁……”

    庄雪经还没骂完,司琪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跑啊,怎么不跑了,还想骂人?我让你骂。”

    庄雪经这才看清楚了一身警服的漂亮警官司琪,心想完了,这娘们怎么守在门口了?

    “是司警察吧?误会误会。”庄雪经笑道。

    “是不是误会,回警察局再说吧。”司琪拿出了手铐。

    庄雪经现在知道里面那些警察为什么不追他了,原来外面有一个母夜叉候着他呢,量他也跑不掉,所以放他跑。

    司琪带着庄雪经回到警察局,其他队的人也回来了,不过一个人也没有带回来,万顺客运公司可疑的售票员们竟然都跑掉了。

    “什么?全跑了?一个没抓到?废物!”司琪大骂。

    “你骂什么呢,这是你工作的失误,让嫌疑人都跑了,现在还在这里骂街?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才是!”黄文道说。

    “我看是有人给他们报信,让他们全跑了吧?我们警察局什么也不多,就是内鬼多,要办一件案就是那么困难!”司琪没好气地说。

    “你怎么说话呢司琪,你这是在拿所有的同事们的清誉来说事吗?你没有证据,你怎么能胡乱判断警察局里有内鬼?这是你该说的话吗?”黄文道咄咄逼人。

    “好吧,这不是我该说的话,可是局长,我们警察局里有没有内鬼你还不知道吗?装什么装!”司琪说。

    “司琪你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敢这样污蔑领导?信不信我现在就撤了你?”黄文道大怒。

    “我信,我怎么不信,官大一级压死人嘛,我敢不信么,可是局长,你怎么能说我污蔑你呢,我又没说你是内鬼,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司琪说。

    “你……”黄文道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局长,你也别骂我了,我审庄雪经去了。”司琪说。

    “这件案子事关重大,由我亲自来审理。”黄文道说。

    “不行,庄雪经是我抓来的,自然是让我来审,局长那么多的事不去做,跟我抢庄雪经干嘛?”司琪说。

    “这是命令!我说过了,这件案子事关重大,必须得由我亲自来审才行,你就一边呆着去吧,没事你就不要给我添乱了,我有另外的案子交给你去办。”黄文道说。

    “不行局长,这个案子我必须得亲自参与。”司琪还是坚持。

    “我说过了,这是命令,你怎么还是那么倔呢?这里有一个强暴的案子,你带人去看一下吧。”黄文道说。

    “局长,我知道你和庄雪经是老朋友了,而且他自己也说了,他和你交情很深,你虽然没有什么私心,但是既然庄雪经这么说了,那你也得避嫌吧?不然我会向上级汇报这件事的。”司琪也急了。

    “你这是威胁我?你敢威胁我?”黄文道凶狠地看着司琪。

    “我不敢,不过庄雪经说跟你交情很深很多同事都听到了,如果局长不避嫌,恐怕难于服众。”司琪说。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一起审,跟我来。”黄文道说。

    审讯室。

    “姓名?”

    “庄雪经!”

    “性别!”司琪故意问道。

    “警官,性别你看不出来吗?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庄雪经不耐烦地说。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人妖?这是例行程序,请配合!”司琪说。

    “行了司琪!要保护嫌疑人该有的权利!不要故意为难!”黄文道说。

    “好吧,我知道这是局长的好朋友,局长,你来问吧,你的好朋友的客运公司成了运毒网络,你让他解释一下。”司琪说。

    “我不知情!我什么也不知道。”庄雪经说。

    “我们这还没开始问呢,你就说你什么也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情况?你应该是什么知道吧?”司琪说。

    “我莫名其妙就被你们给抓来了,我当然是什么也不知道了,我知道什么呀,你们说的什么毒品,我更是一点也不了解,我还想问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呢。”庄雪经说。

    “庄雪经,你听我说,你的万顺客运公司里有一个售票员被我们抓了,他身上携带有大量的AS新型毒品,这是他个人的行为呢,还是你指使的?你知情不知情?”黄文道问。

    一旁的司琪听得直想骂娘,这是在审讯么?这分明就是在告诉庄雪经,你手下的人被抓了,你赶紧的得说这件事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赶紧的说你完全不知情!

    “我不知道啊局长,我完全不知情,那个售票员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假冒我们的售票员?”庄雪经说。

    “那个人叫阮中明,是个越南人,但是会说一口不是很流利的华夏语言,没有合法的护照,是偷渡过来的。”黄文道说。

    “那肯定是假的啊,我们公司的人都是经过正规招聘上岗的,怎么可能会要一个偷渡过来的外国人当售票员呢?这件事与我无关,我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庄雪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