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拍拍额头,烦躁的问道:“你又来干什么,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谈谈。”古卡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走进房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老朋友呢。
“跟我谈?知道吗?要不是看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面上,在凯撒皇宫的时候你就已经死了。”我面无表情阴冷的说道。
“没办法,谁让我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人呢,这个身份注定没人敢动我!”古卡斯神情从容,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他。
“你错了,没有我们凯撒不敢杀的人,这个世界没有,连一国总统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个家族,你之所以活着,是因为还没有触碰到凯撒的底线,不然我保证你走不出这间包厢。”
我还没说话,门口传来少爷阴冷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呼啦啦进来一群人,皇子,左轮,驳壳,灰熊,还有刚从巴黎回来的明星,宝贝等等十几个人,除了在军营当教官的前锋等人,还有几个接了私活的兄弟,其他的基本到齐了。
“我草,你们都从哪儿冒出来的?”恶狼惊讶的看着他们,平时这群家伙都不知道去哪儿疯了,连个人影都抓不到,听说有人请客,都他吗钻出来了。
“不是说刺客请吃饭吗?我特意开着我的民用小飞机从基地飞过来的,上菜了吗,没来晚吧?”飞鹰从人群里钻出来,先抢了个好位置。
“尼玛,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没吃过饭啊,都他吗不够油钱!”我瞥了这货一眼,狠狠竖起中指各种鄙视。
“嘿,小子,你谁啊?这地方是你坐的吗?滚蛋!”左轮一副痞子样,不知道从哪儿弄了根牙签叼在嘴里,走到古卡斯身前,咧着嘴骂道。
古卡斯没理他,转头看着我,淡淡道:“你找鲁卡工匠办的事我可以替你做到,如果有兴趣,我们可以去隔壁谈谈!”说完,古卡斯转身想出去,结果门口都被兄弟们堵着,他根本出不去,外面的两个白衣护卫想进来,推了靠在门框上的灰熊一下,可惜纹丝未动,他们还想动手,但看到灰熊比他们大腿还粗的手臂上颤动的肌肉,立马收回了踏出的脚步,就他俩那身材,灰熊一巴掌能呼死他。
“怎么?想把我留下?”古卡斯转身盯着我,脸上虽然依旧从容,但刚才少爷的话也让他意识到自己再跟什么样的人为伍,不是简单的杀手,而是一群视人命如草芥的暴徒。
“不好意思,我们没位置了。”我淡然一笑挥挥手,兄弟们全部走进房间,各自找地方坐下,门口自然就让开了。
“今天这顿饭算我的。”古卡斯还是挺懂事的。
“是你自愿的,我们可不欠你人情!”左轮敲着桌上的杯子嬉笑着说道。
“当然,服务员,把菜单上的菜每样来一份,这个包厢的单我来买。”古卡斯走到门口招呼了一声服务员,然后冲我们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要不要去听听他说什么?”恶狼凑到我身旁小声问道,关于切割沙漠之眼的事只有恶狼一个人知道。
我把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那张只有一个名字的名片,就凭一个名字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我的时间有限,没办法等的太久,古卡斯背后是强大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找到一个顶级的工匠应该不难。
可我之前说过,不和这种人合作,难道要出尔反尔吗,我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沙漠之眼更重要,反正接不接任务的决定权不在我,就算我同意只要队长反对,一切都免谈。
“我去听听他说什么。”终究还是决定信他一次,凯撒随时可能有任务,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我陪你去!”恶狼紧跟着站起身,生怕我到了那边被欺负。
“不用,他就在隔壁,如果他不是个白痴的话,就不敢对我动手。”我拍拍恶狼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包厢。
“刺客去哪儿了?”少爷见我离开便问恶狼。
“去探探刚才那家伙的底,据说他想跟我们合作。”恶狼绝口不提我要结婚的事,这家伙虽然有点贱,但绝对够义气。
来到隔壁,我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古卡斯正在泡茶,屋子里飘满了茶香,这个味道让我很舒服,在国外很少能闻到茶香。
“你来了,尝尝我泡的茶,正宗的碧螺春,是从中国空运过来的,很久没喝到这个味道了吧?”古卡斯淡淡笑道。
“茶是好茶,可惜品茶的人不懂茶!”我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走到古卡斯对面坐下,伸手拿起一杯一饮而尽,然后闭上眼睛抿了抿嘴,唇齿留香,是中国的味道。
“说得好,我是不懂,只要你懂就行了,这茶本来就是为你泡的。”古卡斯又给我倒了一杯,自己却是不喝。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时间有限!”我拿起茶杯,这次只轻轻抿了一口。
“在谈正事之前,可以让我见识一下沙漠之眼吗?”古卡斯微笑看着我。
听到这话,我顿时变了脸色,微微眯起眼睛,冷冷道:“你怎么知道沙漠之眼?”
“寻找这颗宝石的人不止美国一个考古队,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多年来没人能找到它,想不到落在了你的手里。”古卡斯淡淡一笑。这话倒不是骗我,关于这颗宝石在考古界一直是个未解之谜,多年来踏入埃及来寻找宝石的人的确不少,这些事那位考古队长都说过。
“你去找了鲁卡?”他知道宝石不足为奇,但知道在我手里就不得不警惕,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恶狼就只有鲁卡和他女儿。
“是的,不过你放心,我只是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颐养天年而已。”古卡斯竟然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我犹豫了一下,抬眼看了看身后的两名护卫,古卡斯立马明白我的意思,随意的挥挥手,两人略微犹豫了一下,用警告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