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随同权善才到达凉州,被安排在内部招待所休息。林凡取出从梁武那里的来的那只密码箱,交给权善才说道:“老首长,这里面都是梁武的不义之财,其价值差不多是9000多万,现在我都交给你,一本分用于救助凉州贫困的百姓,另一部分留给你们作为办案经费。你们这地方条件艰苦,干警工资太低,给大家多发点补助吧!”
“多少?8900万?”权善才尽管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依旧着实吃了一惊。
林凡点头说道:“算是我送给老首长的一个见面礼吧!”
权善才也不客气,接过密码箱笑道:“嗯,这个见面礼好。我知道你们内部有一种特工,被称为孤鹰特工,自己赚钱自己花,组织只给自由行事的权利,却不给经费。看来你这个‘孤鹰’是个大财主啊!呵呵,我这个厅长刚上任,正在为办案经费发愁呢,你一出手,就帮我解决了这个大问题。这样,这笔钱我留下两成,其余的捐给贫困的百姓,你看行不行?”
林凡笑了笑说道:“当然可以,这只是见面礼。之后我还会有其它礼物。总不能让老首长为了一点钱犯愁!”
权善才大笑道:“好好好,真是太好了。看来今年我走大运啊,竟然有你这位贵人相助。”接着又说道:“其实您们这办法倒是不错,我们应该也借鉴借鉴,也搞个类似的‘孤鹰特工’之类的名目,让那些深入龙潭虎穴的兄弟能够多得点钱也不错!”
林凡笑了笑,说道:“这个办法不错,既省钱又省心还省力!”
权善才砸了砸嘴回答说道:“只可惜我手下没你这样的人才,给他们这样的权利,也未必能弄的到钱!”
两个人又谈了几句,权善才这才离开,他连夜召集人手做出安排,帮林凡搞定了执行任务的一应琐事,又给林凡提供了关于秃鹫山的内部资料和相关情报。不过这些资料和情报内容有限,林凡又找巴桑找来询问。
巴桑对秃鹫山的熟悉程度,远比那些资料详细可靠。林凡本来对这个人全无好感,但他的性格外冷内热,巴桑这个人毛病岁多,但倒不是十恶不赦。询问完毕之后,林凡对秃鹫山有了更加全面的了解,对待巴桑的态度变得客气了一些。
“这位先生,你要对付秃鹫山上的那些人,我带你去。就是把这条烂命仍在山上,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沙海还年轻,我亏欠他们母子实在太多,他是不是就不要跟着去了?”巴桑对林凡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林凡点头说道:“他去了也没用,我本来也没打算让他去!”接着叹道:“如果当年你能悔悟,又何必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巴桑叹了口气说道:“人总是要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才想着转身,到无可挽回的时候才知道珍惜,但是有些错误和遗憾,是无法弥补的!”
林凡淡淡的说道:“再晚醒悟,也比一错到底要好!嗯……这样,沙镇派出所基本上被一锅端掉了,我跟老首长说一说,让沙海去那里当个协警。如果干得好,以后或许可以转正当个警察,也让他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那个马力还不错,让沙海在他手下工作,或许还能成器。”
巴桑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不过随即又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本来是个很好的安排,只可惜马力现在自己都被撤了职,跟着他估计也没有什么前途!”
权善才撤了马力职务的时候,巴桑等人在车上也听到了。
林凡笑了笑,说道:“你错了。他在马德全和张家三兄弟的案子上,没有过错而有功劳,外什么被平白无故撤销职务?马力被撤职,是因为我老首长想磨练他一下。如果他能经受住考验,以后会前途无量……”
“哦,原来是这样!当官的心思真复杂,比最厉害的赌术高手的心思还难捉摸!”巴桑叹道。
林凡没兴趣跟巴桑讨论官场规则的话题。他给权善才打了电话,把沙海的事情说了一下,并说沙海本质,身世又可怜,为了让巴桑尽全力配合自己执行任务,算是给他一个照顾。
对于公安厅长来说,这只是一句话的小事儿。权善才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并说如果沙海表现好,可以送他去警校学习,然后让他转正。
挂断电话之后,林凡把这个消息告诉巴桑,巴桑很高兴,一张整日愁苦的脸,总是是有了一丝的笑容。沙海与彭家明住在一个房间,他还在为之前发生的事耿耿于怀。巴桑到了他的房间,跟他单独谈了谈。也不知道两个人都谈了些什么,谈完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缓和了一些。沙海对巴桑也没有之前那么仇视了。
林凡让彭家明把自己带来的一个箱子拿到房间来。那箱子里面竟然满是金条。金条在明亮灯光之下,发出黄灿灿的金光,映射的人身上的皮肤也变成了金黄色。除了金条之外,里面还有一只金属制成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异常结实的袋子。
打开袋子,里面发出璀璨的光芒,竟然整整一袋都是钻石。那些金条已经价值连城,跟着一袋大钻石比起来,却又不算是什么了。里面看了看这些东西,让彭家明收起来。
救人如救火,但要把楚原从“黑域”中救出来,必须谋定而后动。现在只能盼着他没有遭到敌人的毒手。林凡让众人休息一晚养精蓄锐。第二天一大早,林凡、史蒂文、彭家明三兄弟连同巴桑一起赶往T国。沙海留在凉州,由权善才负责照顾和保护。
有了权善才这位公安厅长协助,众人不必偷渡入境,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T国境内。凉州西北与T国有一个陆路贸易口岸,从边境口岸通过之后,那边就是T国的境内了。
一路上都是地广人稀,鲜有人烟,有时候开车走上一个小时,才能碰到一两个小小的山村。这地方温差极大,中午气候炎热,随便穿一件单衣还热的冒汗,但一早一晚,身穿棉衣还冻得人直打冷战!开车两个多小时之后,巴桑指着远处一座高耸入云、连绵不绝的大山说道:“看,前面那个大山就是秃鹫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