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斯曼所住的地方,与女儿洼特色产品店不远,因此,出了门口,郭小峰和他也没有用车,直接往走了过去。
路上,弗斯曼笑着问郭小峰道:“请问郭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谈啊?”
郭小峰神情变得稍微有些冷峻,道:“在路上谈这个话题有些不方便提,等到了你的家里再提吧!”
“好,好的!”看到郭小峰神色有些冷,弗斯曼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弗斯曼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郭小峰,否则,他这刚一出门,面色就变得有些不善起来了呢!
到了家里,弗斯曼忙着要给郭小峰冲泡咖啡,郭小峰将手一摆,道:“弗斯曼先生,不用麻烦了,你坐下吧,我有话问你呢!”
弗斯曼这个世界著名医药专家、诺贝尔奖获得者,竟然小心翼翼地坐在了郭小峰的对面,面对这个来自华夏的乡下小农民,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渣似的存在着。
“郭先生,有什么话你直说吧!”弗斯曼道。
郭小峰眸光微微有些发冷,道:“弗斯曼教授,我这人是会看相的,而且能从一个人的外貌看出对方家里有多少财产,我知道你应该是一个不缺钱的人,在温哥华的银行账户上,你至少存有一亿六千万多美金吧?”
弗斯曼闻言,内心顿时震惊无比,自己账户上的钱,就连自己的女儿露茜都不知道具体有多少,可眼下的这个华夏小农民是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
“郭先生,你真是太神了!”弗斯曼点头道。
郭小峰冷声道:“你这种话很多人都和我说过,而且和我说这话的人,大多都是我非常信赖的好朋友!”
在听了郭小峰的话后,弗斯曼简直是委屈死了,心想,听这郭小峰的意思,难道他没将我当成他的好朋友?泥马,我的女儿都被你干了,说什么我也算是你半个岳父了啊!
弗斯曼道:“郭先生,我也是你的好朋友呀!”
谁知郭小峰在听了他的话后,缓缓地摇了摇头,道:“你不算是我的朋友,甚至可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有可能是我的敌人!”
在听了郭小峰的话后,弗斯曼大吃了一惊,心想,这个华夏的乡下小农民来加拿大,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啊,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想想女儿都是这个郭小峰的女人了,虽然弗斯曼知道郭小峰不会娶露茜的,但好歹自己是露茜的父亲啊,即使我做错了什么事,也不至于将我划成你的敌人吧。
弗斯曼不由得郁闷极了,他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在哪儿得罪了郭小峰。
弗斯曼有些纠结地道:“郭先生,我到底在哪儿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呢?”
郭小峰冷声笑道:“弗斯曼先生,我知道你对医药研究是非常厉害的,这个我很佩服,据我所知,你还在研制控心丸吧?”
“这……”弗斯曼内心震惊了一下,他不知道郭小峰是怎么看出来的。
话说,自己研制控心丸,与这个郭小峰也没有什么关系啊,难道他还记着当初自己派露茜到华夏,想用控心丸将他控制住的事情?
可是,当初露茜到女儿洼去,不是被这个郭小峰识破了目的,从而还将自己的女儿干了,收成了他的女人了吗,难道他还念念不忘这事儿?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华夏的乡下小农民也太小心眼儿了吧!
弗斯曼苦笑了一下,默默地点了点头,半晌才道:“是啊,郭先生,我是在研制新的控心丸,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在你的身上打主意了,不管怎么说,好歹我的女儿露茜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再怎么说,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点了点头,郭小峰道:“我知道你非常疼爱自己的女儿,而且你也是真心会站在我这一边的,甚至我知道,你也在全力维护我设在温哥华的华夏女儿洼特色产品店。不过,你做错了一件事情!”
弗斯曼有些懵圈地看向郭小峰,道:“还请郭先生明示!”
郭小峰眸光微寒地道:“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弗斯曼先生,现在你所研制的新控心丸,是专门提供给日本人的,而且他们并许你以重金,对不对?”
听了郭小峰的话,弗斯曼当真是震惊不已了,这种绝对秘密的事情,郭小峰是怎么知道的呢?
在郭小峰面前,弗斯曼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没有丝毫的**可以藏匿了。
此时,在弗斯曼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弗斯曼不由得脱口说道:“郭先生,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郭小峰微微一阵冷笑,道:“我说过,本人会看相,我是从你的相貌上看出来的。”
“你连这个也能看得出来?”弗斯曼一脸错愕地问道。
当然,这些都是郭小峰从弗斯曼气机上看出来的,他手上的戒指只要抓住了别人的气机,就能向主人提供这个人相关的信息。
郭小峰点头道:“不错,在我来加拿大见到你时,就已经看出你接受了日本人的委托,在帮他们研制新的控心丸,不过,当时你还没有研制出来,因此,我也没有急着找你。现在你应该研制出来了,我自然要找你了!”
弗斯曼彻底的要抓狂了,这个来自华夏的乡小农民到底是什么人啊,他不仅能从别人的相貌上看出对方的财产,连一些绝对**的东西他也能看得出来?
弗斯曼有些不解地问道:“郭先生,你就因为我研制的新控心丸要提供给日本人,你这才对我生气的?”
“不错!”
郭小峰寒声道:“你应该知道,日本人对我华夏一直是亡我之心不死,而你新研制的控心丸,如果被日本人利用来作军用,对我华夏是很不利的。我不是那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我是一个华夏人,不论任何人,如果一旦做出对我华夏不利的事情,那都是我的敌人。对于敌人,我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郭小峰的话,让弗斯曼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郭小峰将自己有可能划为敌人,缘由在这里。
弗斯曼搜集过郭小峰很多相关的资料,知道他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他能说出来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得出来的。
“郭先生,你需要我怎么做?”弗斯曼抹着额角上的冷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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