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黄龙600的后座上面,陈浩然真心觉得这车性能不咋地。怎么说呢,车速快的时候自己的双手必须紧紧地抓住才行。
也因为如此他享受了什么叫做纤细,隔着衣服依旧能够感受到白英那纤细的腰。没有一丝赘肉很苗条,这种感觉有点怪但还不错。
足足享受了这种不错的感觉半个小时后,摩托车停在了一间饭店门口。赶紧从摩托车下来,陈浩然解开了头盔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白姐,你的车技非同一般啊。”
看着放下头盔长发飘飘的白英,陈浩然竖起的大拇指赞扬道。
一路上虽然速度时而快时而慢,但总体而言却是没有一丝颠簸。但从这点陈浩然便不得不赞叹,要知道现在的社会女司机真的很猛。
拍了拍黄龙600,白英笑道:“不是我的车技好而是这辆车的防震性能好,难怪钟彪那家伙死活不愿借。”
钟彪?那个狂热份子?
听到白英话中的‘钟彪’,陈浩然的眼睛亮了亮。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表现出来,但这一幕却是被白英捕抓到了。
带着陈浩然进去了饭店,然后找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去。待服务员上茶后,白英将菜单递了过去:“这里的海鲜不错,可以尝一尝。”
没有接过菜单陈浩然摇了摇头:“白姐你点就好,我不挑吃。”
似乎早知道会这样,白英收了菜单回来然后点了几个海鲜菜。支走服务员后,白英喝了一口茶便看着对面的陈浩然。
被看地不自然的陈浩然,只好选择了打破这种尴尬:“白姐,你的眼神让我坐立不安了。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可以回答的我一定回答。”
既然白英调到了夏城警局当局长,那么自己被关押监狱的事情肯定知道。今晚出来估计就是这件事情,既然如此还不如自己先开口。
“和我说说你最近的事情,可别忽悠我。”说道后面,白英的声音充满了严肃:“既然你喊我姐,那我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呃,这个。
心里的小九九被识破后,陈浩然只好将事情的百分之七八十说了出来。当然其中牵涉的秘密还是不能说的,说完后也是过去了一刻钟。
“浩然,你真是让我越来越好奇了。”听完陈浩然那平淡的陈述后,白英撇了撇嘴:“不过十八岁的年纪而已,却是可以打败明劲高层的钟彪。”
听到白英那咄咄逼人的气势,陈浩然讪讪地摸了摸脑袋:“白姐,这只能说我天赋异凛。练武这东西,有时候讲究的不光是努力还有机遇。”
讲究的不光是努力还有机遇?
眼皮跳了跳白英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少年,这句话当年他也曾经说过。一时间她恍惚了,望着陈浩然那坚毅的脸庞似乎和那人重叠到了一起。
像,不得不说真的太像了。
无论神态还是说话,陈浩然和那人太像了。半晌后白英叹了口气,一口喝光杯子里的茶:“浩然,你过来夏城还不到一个月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惹事的能耐真不小,出来的时候连市长都亲自过去接你了?”
白英话里的意思陈浩然怎么会听不懂,当下连忙摇了摇头:“白姐,我被冤枉受到关怀太正常了呀。”
瞧着陈浩然的装傻,白英没有点破而是深意地笑了笑。而这个时候刚好服务员上菜了,她指着面前的一盘虾说道:“来,尝一口这里的虾。”
伸手掰开虾壳,陈浩然拿着虾沾了沾酱油放到白英的碗里:“白姐,祝贺你高升这虾我敬你的。”
‘噗哧’一笑,白英好笑地看着陈浩然:“你小子说话没个正经,敬虾我还是第一次听。”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却是拿起了碗里的虾放到嘴里。如果是其他男人剥给她的虾她不会吃,但这虾是陈浩然剥的那不一样。
见到白英吃了自己剥的虾,陈浩然这才继续剥剩下的虾。边吃边聊,两人分别聊大家的近况。有问必答,陈浩然也选择性地呵呵而过。
“浩然,我不管你做什么但前提不要犯罪。”拿着纸巾擦了擦嘴唇,白英盯着陈浩然的眼睛说道:“若是让我知道你做犯罪的事情,我第一个就关你进去定你的罪。”
夹了一条青菜放到嘴里咀嚼,陈浩然点了点头:“白姐你这话我喜欢听,犯罪的事情一定不能做。”
“知道就好,来,今晚姐高兴我们喝一杯。”挥手让服务员过来后,白英伸出五根手指:“来五瓶百威,要冰的。”
“姐,等会还要开车别喝那么多。”连忙叫住了服务员,陈浩然道:“先给两瓶,不够我们再叫。”
哐。
饭店的玻璃门打开了,一行流里流气的青年走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带着巨大耳钉的男子,嘴里叼着香烟手里拿着木棍。
再看跟随他身后的七八个人,全部都抽着烟手里拿着木棍。见到这一幕那些吃饭的客人纷纷站了起来远离,深怕会遭殃。
“钉哥,那家伙在那里。”
一个早就坐在饭桌上的青年,见到这行人后立即跑了过去。指着靠里边的位置说道:“那个瘸腿子就在里面,我已经跟踪他两个小时了。”
往空中喷了一口烟,耳钉男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你干地不错,回去后奖励你个小妞玩玩。”
“谢谢钉哥。”
看着坐在靠墙角落的那家伙,耳钉男扔掉手中的烟头踩了踩:“吗的,这回我打爆你的头让你流血生不如死。”
身后的八个握着木棍的小弟纷纷走了过去,直接将那张桌子包围。最后耳钉男嚣张地喊道:“今晚不想惹祸上身的都滚出去,要不然谁头破了可别怪我。”
原本见到这些人的时候客人就惊慌了,现在听到这话哪里还敢停留纷纷买单走人了。而饭店的老板敢怒不敢言,和服务员一起躲在收银台后面。
“伢子,以前欺负我们欺负地很爽啊。”挥了挥木棍,耳钉男看着桌面的那男人:“现在还不是一条被遗弃的狗,断了一条腿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伢子?
听到这个名字陈浩然立即往桌面那男人看了过去,只是怎么看他都觉得不敢置信。这差别也太大了吧,半个月前他可不是这样子的。
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纽扣不对齐。再看桌子下面的腿,似乎真的瘸了?胡子一大把,这真的是半个月前的那个伢子?
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