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容若与唐黛自是听懂了,何小翠嘴里的他是谁,原来她还动了这番心思,让何郎中求凤容若,让她跟了凤容若做小妾。
凤容若一听到这,脸色一变,坏了,小丫头要吃醋了,于是拿了乞求的眼神看着唐黛。而唐黛,则瞪着一双清澈的丹凤眼看着凤容若,眼中满是威胁,让你到处招惹桃花!于是,伸了自己的小手,在凤容若精瘦的腰上,狠狠的拧了几下,甚至是三百六十度的转了三圈,怕痛的凤容若被她扭得龇牙咧嘴,小声向唐黛求饶。
“丫头,痛,痛……手下留情!”
“让你到处给我招惹桃花,我就掐你几下,便宜你了,还敢喊痛!哼。”
“丫头,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我心中只有你……她们肖想她们的,与我无关。”凤容若伸手将又是嗔,又是怒,一脸生动之色的唐黛紧拥入怀中。
“哼,谁知道呢?怪不得在这乐不思蜀了,原来是有美女陪伴呢。”唐黛撇了嘴,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
“呵……傻丫头,你觉得我要为了美女,在这穷山沟沟里不回京城?京城那可是有大把大把的美女等着我呢。”凤容若温柔的在唐黛的额上亲了一下,回她。
“切,臭美,还京城大把美女等着你,你真是自恋得不行。”唐黛一听,不怒反笑,白了凤容若一眼。
“呵……那是,只要我家小丫头在,管她大美女小美女全得靠边站。丫头,我好想你……”凤容若轻笑一声,不等唐黛挣扎,俯首吻住了唐黛双唇,只是,平日里润滑的唇上,此时却满是小泡,凤容若不敢亲重,怕亲疼了唐黛,心痛得蜻蜓点水般的吻着,凤容若的小心翼翼,温柔体贴,让窝在凤容若怀中的唐黛也感觉到了,心里溢满了甜蜜,所有的辛苦在此时都化为乌有……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刚刚用过早饭,小白就带着郑国,二人来到了小山村,何郎中家。
“拜见凤世子,下官接皇上旨意,来此找世子,并接世子回京,终不负天意,在此找到了世子。”郑国向凤容若行礼道。
“郑小将军辛苦了,免礼。”凤容若忙伸手,不许郑国行礼下去。
开玩笑,他哪敢大爷的就受了郑国的礼,这可是他以后的大舅子,他要敢大爷,保证站在一边的丫头,又得伸手在他的腰上三百六十度,直拧得他求饶为止。
“大哥,你的兵士现在在哪?”唐黛见只有郑国和白无常二人进了村,问郑国。
“为免惊扰村民,全部在村口驻扎,就等世子出村,护送世子回京。”郑国回了妹妹的话。
“好,我们稍作准备,这就走。”
“世子,世子妃,你们这就走了?世子的身体可是撑得住?”
一旁的何郎中听了几人的对话,上前提醒唐黛,凤容若,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凤容若的身体可是没有全好,不适合长途跋涉,他以为二人还会在他家住个几天,等凤容若养好了伤再走。
“谢何郎中关心,世子这一路上有我在,你就放心吧。”唐黛自然不解释凤容若是吃了她的含有天山雪莲的玉露丸,身子已大好,行路肯定是没问题了。
而立于一旁的何小翠,对唐黛此时是又羡慕又嫉妒,原来她果真是将门的大小姐,听她刚刚叫这个长得也是俊美无双的小将军大哥,心里对自家爹爹更是怪上了,竟然不知道为自己谋点利益,一点也不她的劝告。
众人准备离开了,唐黛想了想,从自己医箱掏出一副上好的银针送给何郎中,让小青给了何郎中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她们来时银票带了些,但是回去这一路上还得用,凤容若当初是一个人落水的,身了除了腰间的那块玉佩,可是身无分文,所以唐黛估计身上能余多少就给他们多少了。
何郎中对唐黛给的银针,倒是没有推辞,高兴的接下了,一千两银票却怎么也不愿意接下,一边的何小翠一看,急了,从小青手上抢过银票,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藏了起来。
何郎中叹了口气,对着唐黛,凤容若相谢,也不去女儿房间将银票追了出来,她这几天跟他闹,好不容易让她压下了给凤世子做妾的心思,这银票她要拿,就让她拿着,以后给她做了她的嫁妆,他也算是尽了自己这做爹爹的心了。
唐黛,凤容若,郑国一行告别了何郎中,向村外行去,村中的村民都来何郎中家瞧热闹了,这一看,这么厉害的公子要走了,众人都跟在唐黛一行身后瞧热闹,唐黛和凤容若知道村民只是好奇,并无恶意,也就不让人赶走他们,任他们远远的跟着。
村民们全拥在村口,看着凤容若一行,全都骑在马上,前后都是精兵护卫,往山外走去,护卫的兵士绵延数里,前望不到头,后看不见尾,看得村民是啧啧的赞叹,这可是他们活了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大场面。
夹在村民中的何小花,何小翠,还有那些大闺女,小媳妇,胖婶,瘦婶,再也不敢拿凤容若说了混话,前面她们以为他不过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公子,哪里知道是皇室中的世子,这种身份,她们怎么样也是无法肖想的,哪怕是给他做丫鬟也是不够格的,更何况是做妾,做姨娘!
唐黛一行,在兵士的护卫下,终于在太阳落山前,进入了官道,官道上,等在那的安王府的人,已经为凤容若准备了马车,凤容若与唐黛才弃了马,坐进马车中,一进马车,唐黛便倒在马车中的软榻上,舒服的闭上了双眼,这十几天来,她可是累坏了,一秒钟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凤容若笑着侧身躺在唐黛身边,心痛的看她睡得安宁香甜,知道她是为了寻他,累坏了,昨晚在别人家,也睡不好,虽然现在他很想好好的亲亲她,但还是忍了心中绮丽的心思,不打扰她,也闭上眼休息。
寻到凤容若的消息,郑国于昨晚已经发消息回了京城,免让京城安王府中安王爷,安王妃,将军府的郑柏,王夫人,还有皇宫中的凤千君,凤容莫他们担心。
众人在路上了行了一天,太阳又要落山了,郑国在一处开阔地,命士兵扎营生火做饭,大家都累了,今晚不赶路,全体好好休息。
凤容若的马车停下了,但里面并没有动静,也没人走出来,郑国猜测二人应该还是在睡觉,便不打扰二人,妹妹是该好好休息了,一路来这时,是拼了命的赶路,他心痛,又无法说什么。她心急,他也心急!
外面的将士们则是热火朝天的在生火做饭,扎帐篷,马车中静静,唐黛窝在凤容若怀中,睡得很熟,最后是被凤容若的热吻给吻醒了,陪着唐黛睡了一天的凤容若,感觉身上很舒畅,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知道是到了傍晚了,郑国已经让将士们在扎营,生火做饭。低头看着脸色红红的睡着的唐黛,依恋的拿手环着他的脖子,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悸动,噙着唐黛的双唇,流连不舍。
“唔……”
被亲醒的唐黛轻吟了一声,模糊的脑袋短路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身处在马车中,身边是她牵挂了许久的凤容若,没有拒绝他的吻,微微张了小嘴,伸了小舌,热烈的回应着他,抱着凤容若的手抱得更紧了,这动作,取悦了凤容若,让他心情更是激奋,吻如雨点的落在唐黛的唇上,脸上,额上,脖上……他好想她,好想此刻就能完完全全的拥有她!
回去的路,没有心急,一路走走歇歇,白天行路,晚上歇息,众将士也得到了休息,唐黛和凤容若的心情也颇好,遇到风景优美的地方,还让大家做短暂的歇息,欣赏欣赏美景。
京城安王府,将军府,皇宫都接到了消息,说是凤容若已经被寻到了,现在正安然无恙的在三万将士的护卫下,往京城赶回。宫中收到这消息的凤千君,凤容莫总算能松了口气。
安王爷和安王妃在家直念佛,要准备去庙中烧香拜菩萨,只是听说是唐黛先找到凤容若时,二人心中更是相信,小妞就是他们家儿子的福星,是个旺夫命,看京城内外,哪家女子有小妞的魄力,一人独自带着家中的下人,去凤南国那么远的边境寻人,而且还一寻就寻到了!
将军府的郑柏和王夫人听凤容若寻到了,郑国和唐黛二人也平安,提了十几天的心才放了下来,特别是王夫人,抹着眼泪又是哭又是笑,哭是哭女儿的波折太多,笑是笑儿子,女儿和未来的女婿终于三个人都安全了!
在将军府休养了十几天的楚陌伤也好了,听到消息的他,立即同王夫人和郑柏告辞,往京城外赶去,自世子从山中归来,他就一直陪着他,世子在哪,他在哪,这一次他离开世子这么久,他不习惯,世子用别人也肯定不习惯,他必须赶紧赶过去,亲眼看到了世子平安,他才放心。
马车中,被凤容若亲得浑身软软的躺在凤容若怀中的唐黛,一双凤眼潋滟生波,媚眼如丝抬头看着凤容若,凤容若也痴痴的看着怀中的小丫头,她的小嘴红肿水润,是他的杰作,面色绯红,也是他手杰作,爱怜的伸了食指在小丫头的唇上轻轻滑过。
“丫头,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凤容若不舍的从唐黛的唇上放下食指,同她道,嗓音一出,低沉性感。
“是什么?”唐黛轻轻回了他,同样,嗓音中满满是慵懒媚惑,带着丝丝*的嘶哑。
凤容若从怀中掏出鬼僧给他的凤鸣簪,簪子通体翠绿透亮,在凤容若的掌心中闪着莹润的光芒,更衬得凤容若修长的手,白晰如玉。
“上古玉簪?你怎么也会有一支?”
唐黛伸手,从凤容若的掌心,拿起玉簪仔细端详,一眼就看出了这玉簪与她的那只一模一样,大小一样,玉色一样,稍有差异的是玉簪上的花纹,她的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龙,而这支上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不由抬眼问凤容若。
“本就是我的,不过是鬼僧一直替我保管着,和你的那支是一对。”凤容若傲娇的回了句,与荣有嫣的说与唐黛是一对,哼,小丫头这辈子注定就是他的,谁也夺不去!
“噗嗤……,瞧你,一点也没个世子样,就这点出息,一对就一对,有啥好骄傲的?”唐黛心中甜甜的,但非得口是心非的损了凤容若一句。
“呵……你就不问问为什么?为什么就我俩有?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凤容若笑了,却很是别扭的问了唐黛。
“恩?为什么就我俩有?”
“……”凤容若。臭丫头片子!
于是凤空若将鬼僧与他说的话,细致的说给唐黛听,临了,又问了唐黛一句。
“丫头,你相信鬼僧说的话吗?”
“信,为什么不信?!一,我的确是因为有那支簪,才从几千后来到了这个时空。二,你刚刚说的那晚,你昏迷中与凤鸣簪认主时,我是有感应的,那晚上我梦见你坐在一只凤凰上,而我坐在一条龙上。第三,我已经滴血与龙吟簪相认了,虽然相认的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但也没办法不是。”唐黛虽然在现代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接受的是科学的教育,但是本身她自己穿越到这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怎么会固执不相信鬼僧说的话。
“你相信就好,我还担心你不信呢!只是,鬼僧说,要我俩成了夫妻,同时滴血给双簪,才能让双簪合璧,给我们提示。丫头,我们还是早日成亲吧?!”凤容若终于找到了正大光明催婚的理由,心中喜悦的催着唐黛。
“……”唐黛。敢情这人说了半天,目的在这呢?!
“丫头,我问你呢,明年及笄后就嫁给我,好不好?”凤容若依然执著。
“不好!”唐黛回答依然干脆。
“丫头,你就不想想这几次的危险?难道真要等我死了,你才嫁我啊!”凤容若一急,口不择言。
“凤容若!你那么想死?你想死,你早点死好了,不用拿这些话来呕我。”唐黛一听,脸色顿时变黑,责问凤容若,脸别向另一边,眼泪夺眶而出,再也不理他。
他怎么不想想,他每次遇到危险生死不明的时候,她就感觉自己活在地狱里一样,为他担心,为他着急,为他奔波,他竟然在这刚刚度过了危险的时候,说这种捅她心窝子的话!
“丫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随你打我骂我,好不好?别哭啊,你一哭我心疼啊……”凤容若在自己的话脱口而出时,就知道了坏了,急向唐黛道歉。
“你要心痛,你就不会说这种话了,你要知道你生死不明的时候,我的心就像在沸油里煎熬,你怎么能没良心的说出那种诅咒自己的话?!”唐黛哭得肝肠寸断,嘟囔着凤容若。
一旁的凤容若被她哭得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才能安慰,恨不得拿了手掼自己一掌,在这时候瞎说什么呢?!
“丫头,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瞎说话了,你别哭,别哭啊,你看眼睛哭得红红的,像只红眼的兔子。一会要下马车,让你大哥看到了,准得以为是我欺负了你,他要跟我拼命的,丫头,你就可怜可怜我,别再哭了,啊。”
“你才是红眼的兔子!……你就该被我大哥揍,我还要在边上帮忙揍,谁让你乱说了话。”唐黛一听,哭笑不得的回了凤容若,停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