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丞相本红装》 正文 第一章 诬陷 章节名:第一章 诬陷 第一章诬陷 光之大陆,二千九百九十二年间。 天下一分为三,最大的是赫连王朝,位于西方;最骁勇善战的是南宫王朝,位于北方;南方是百里国,经济最繁荣的国度。至于东方,那是一片汪洋大海,还没有人去涉足。周围的居民也仅仅是在海边打打海鲜,补贴家用而已。 五月,赫连国宰相杨国潘状告魏家通适卖国,还拿出了魏家通敌的证据。当朝皇上赫连晏立即下旨捉拿魏家大大小小一百多口。 魏家一门忠烈,是赫连国的常胜将军,魏家老爷子魏振楷曾经追随先皇打下万里江山,如今人到晚年,早已辞官于家,唯一的儿子魏云宵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征战沙场,年纪青青就已封为大将军,如今正在边关镇守。 将军府门口,早已被御林军团团围住。 魏家大堂。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咱们家怎么会通敌卖国啊……这全都是污蔑!”魏老夫人欧阳英气愤的对着魏家老爷子说道。 然,不等魏振楷回话,魏家大门便由外被强行打开。奸相杨国潘带着圣旨,领着大批御林军而入。不到一刻钟就将魏家大大小小全都围住。 “魏老将军,接旨吧!”宰相杨国潘阴阳怪气的说道,那样子好不得意。 “奸臣,哪里由得你在我魏府里撒野,你给我滚出去。!”魏老夫人一脸气容的哄到,就是这个奸臣在皇上那里诬陷他们一家的,以往在朝堂之上他就和老爷不对盘,现在更是想把他们一家老小弄进大牢,现在见他更是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这叫她如何不气,如何不怒? “哼,你一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都死到临头了,还在那神气。哼!本官可是来传圣旨的,你们魏家还没接旨,本官哪能就这样回去呢。竟然通敌卖国,呵呵呵……没想到啊,你们魏家竟然也有今天。”杨国潘无比得意的说道。他就是为了来看他魏家得罪他的下场才领了圣旨亲自走的这一趟,整倒了死对头,他能不好好得意下吗。 他和魏家的恩怨是早年结下的,他是文官,自古文不与武斗,他在魏振楷的手上没少吃亏过。如今这局可是他密谋很久的,定叫他魏家毫无翻身之地。 “我魏家一门忠烈,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表,岂是你这等小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当天下人都是没眼的么?”魏家老爷子一脸正气的说道,虽已年老,那常年在军中累积的刚正之气让人忍不住的畏惧。 杨国潘也不由得哆嗦了下,要知道他可是手无缚肌之力,要是逼急了他,一个不小心被他一气之下杀了,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当下也就不再嗦了,双手撑起圣旨“奉到呈运,皇帝召曰:魏家深负朕心,竟与敌国勾结,实乃罪大恶极,现已证据确凿,遂将魏家一百二十六口人打入天牢,十日后问斩,钦迟。来人,还不快把罪犯拿下。等着一起掉脑袋么。”最后一名他是对着御林军哄的。 “是”御林军侍卫长林忠弓身应到。虽然他不怎么相信魏家会通敌卖国,可是圣旨已下,由不得他做住,更何况杨宰相还以圣旨相逼了。“来人啊,还不快把人带走。走吧,魏老将军,如果你们是冤枉的,我相信皇上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后面这一句话他是对着魏老将军说的。 “我魏家清清白白,岂会怕某些小人的陷害。”说完便带头向外走去,魏家大小看见自家老爷都这样说了,当下也一个个跟着往外走,跟本不用御林军的押送。 边关,将军营帐之内。“瑟瑟,孩儿这几天就会出来了吧,等到他满月了咱们就带他回家看看爷爷奶奶吧。”魏云宵一脸温和的对着娇妻说道。那神情要让外人见,谁也不会相信这就是那战场的常胜将军。 本就俊美非凡的五官,现在再配上能腻死人的微笑,真真是让人移不开目光啊!多温柔深情的一个美男子啊! “好啊,宵,我感觉孩子最近就会出来了,真不知道他/她会是什么样子呢。”司徒瑟躺在魏云宵的怀里,如水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甜蜜的说着。想着即将出世的孩子,想着即将团聚的一家,心里止不住的高兴。 魏云宵看着娇妻柔美的脸,不由得一阵恍惚。他的妻子是这天下最美的女子,哪怕他天天看也看不够,如果不是家国责任在身,真想回家和妻子一起好好孝敬父母,看着他们共同蕴育的孩子渐渐长大。 “大哥,不好了,魏家出事了。”魏远急冲冲的跑进来说道,打断了帐内的一片温馨。说完也不待帐内人的反应,急着拿起帐内的茶杯猛唱水,他一路马不停碲地赶来,就是想赶在钦差的前头给少爷少夫人报信,叫他们赶快跑。到这会儿他都快渴死了。 “远,你在说什么魏家出事了,老爷夫人出什么事了”魏云宵放开妻子,一边走到魏远喝水的桌旁坐下一边问道。俊美的脸上一片担忧之色。 夏候雨瑟也是一脸疑惑。跟着也走了过去,慢慢地在桌边坐下。 “少爷,杨国潘那老贼状告魏家通敌卖国,现在魏家大大小小都被打入了天牢,十日后就要问斩了是我没用,是我没有保护好老爷夫人。”魏远跪在地上,无比悲愤的说道,语气之中又带着一丝丝的哽咽。 他从小就被家人丢弃,是老爷把他带回家,教他学识,教他武功,要不他哪有今天,说不定当年早就饿死街头了。老爷待人和葛,在下人面前也从不端架子,对他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所以,在他的心中,老爷就是他心中的父亲。 “远,你先起来,好好说清楚,皇上怎能听他人的一面之辞就判定了我魏家的罪了。”魏云宵扶起魏远,一脸的沉思,这事来得太突然了。如果他现在就这样走了岂不是真成犯人了? “少爷,来不急解释了,你快带着少夫人快走吧,圣旨都下了,钦差马上就快到了,如果你们都被抓住了,谁来救魏家老老老少少啊!”魏远着急了,他得快点劝少爷离开啊,再不走也许就真的来不及了。钦差也只会比他慢一点点而已。 想了一会儿,“瑟瑟,远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情同兄弟,你先随他一起走,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安顿下来,等我把事情解决好了再去接你。”魏云宵一边轻抚着司徒瑟的头,一边安慰的说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冒险的,宵,咱们的宝宝还等着出世就叫爹爹呢,分开了他要去哪儿叫爹去。反正我要和你一起。”司徒瑟半是强硬半是撒娇的说着。双手还抱着魏云宵的左臂不放。 她知道夫君的意思,可是她不要和他分开,大难临头各自飞说的只是两个没有感情的人,她和宵两情相悦,夫君不顾世俗的偏见硬是只娶了她一人,叫她如何能在这种时刻离她而去,独自过活。她虽然不懂政治,可是圣旨已下,事情的严重性她懂的。 “少爷,快带少夫人走吧,只有你平安了,才能想办法救出老爷夫啊,才能为魏家平反啊!”魏远焦急的说着,少爷怎么在这种时候了还想着面圣呢,要是皇上明理就不会貌然下圣旨了。 “好吧,我们这就先行离开,安顿下来再想办法救人。”看着妻子和远,想着他们的话,心里暖暖的,这就是自己的妻子,这就是自己的兄弟。 当下就召集自己的亲信,选定路线,向都城行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刚走不过两个时辰,钦差就到了。只是没有找到人,就悻悻的回去了。 题外话,新人写文,希望各位亲支持,多多给予书评! 正文 第二章 前世 章节名:第二章 前世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三章 重生 章节名:第三章 重生 第三章重生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她正处于一片极为混乱的打斗中。她的妈妈,也就是这一世的娘亲夏候雨瑟,在临死前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为她取了一个名字。魏凡,愿她一生平安,平平凡凡的过完一生。 刚刚醒来的她还什么都不懂,这些也都是后面这十来天里从爷爷奶奶他们的谈话中理清关系的。 那会儿那几个汉子的话她也是听见了的,感受到了爷爷奶奶他们的悲伤。所以她就趁着魏叔叔逗她的机会,使尽全身力气的卖弄,只为能宽宽他们的心。 回到客栈,魏湘果然已经回来了。 “爹、娘、魏远你们回来啦。”魏湘停下打包行李的动作,向着刚刚进门的几人说道。 “嗯,远儿,你也去帮帮湘儿,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魏振楷接过魏凡,对着魏远说道。以他们今天出去打听的消息来看,追兵很快就会追来。早点到达安全地带较好。 他抱着魏凡,和欧阳英一起走到外间的茶几上坐下,看着怀中的小婴儿,那轮廓那眉眼无一不和宵儿相似。两位老人的眼角又不由得开始泛潮。 夏候宣,也就是魏凡。看着爷爷奶奶注视着她,眼角红红的,知道他们定是想起了她的父母,心里难过。就想逗他们开心。 于是,她挥舞着小手,“依依……呀呀……” 她本来想说的是“爷爷奶奶”想着爷爷奶奶听见了会很高兴,毕竟这么小就能说话两位老人怎么着都会高兴些不是。她现在也想不出其它好办法了。谁叫她现在是小胳膊小腿呢!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以她现在的身体,还无法准确发音呢。 “呵呵,老爷,你看凡儿这么小就想说话了!这小模样多像宵儿小的时候啊。”魏老夫人前一句还略带惊奇与高兴,后一句可能是又想到了死去的儿子,又带着悲伤感了。 魏老爷子看见妻子这样,便腾出左手,半圈着她,无声的给予她安慰。右手单抱着魏凡,忍受着小家伙的拳打脚踢。 夏候宣是那个气啊!想她堂堂21世纪有名的女杀手,更是冷氏集团最年轻的董事。明里暗里都是S市有名的大物,谁敢小巧她啊!啊啊啊……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她怒啊她气啊,小手小脚齐动,拽着他爷爷的山羊胡子,蹬着她爷爷的衣服,那模样在不知情的人看来那叫一个欢腾。 “来凡儿,奶奶带你去吃东西去哦,看你把你爷爷闹的,呵呵……”看着小家伙那么折腾老爷,欧阳英以为夏候宣是饿了,便想抱过她带她去喝点奶。 哪成想夏候宣一听说要带她去找吃的,还真停下动作,双手向着她奶奶大开着,那样子好似在说,好啊、好啊,快带我去吧。 她也是真的饿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不顾形象,要知道她的灵魂是十七岁大的,不同一般人。 “这个小吃货,听见吃的就不要爷爷了。”魏老爷子拍着她的小屁屁,一边把她递给她奶奶,一边故做委屈的说。 “呵呵呵……”夏候宣也不由得被她爷爷逗乐了,笑得最欢。 你想想,一个快六旬的老人装委屈,能不好笑? 十四年后,三山城。 繁华的街道上出现了一道靓丽风景。 只见大街上,八个粉衣女子抬着一架白纱鸾轿,从城门口方向走来。她们每个都是那么的秀美,且个个曲线玲珑,身材高挑。白色的纱帐随着微风飘动,让坐在轿里的人若隐若现,隐约可见她穿的是一件红衣衣服。 她们的一出现,引发了全街的轰动。 “哇……这是哪家小姐啊,派头可真不小呢!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咦……怎么是一些女子来抬轿啊,是她的婢女么?连抬轿的婢女都那么漂亮,想必她们的主子更是不可芳物吧。” “哇~啊啊……她们的主子肯定长得像仙女,肯定很美……” …… 各种猜测声不绝于耳。 如今正值三月,淡淡的泥土气息夹杂着一丝丝的花香迎面扑来,让人忍不住的想睡觉。 街边天桦客栈二楼包间内,夏候宣坐在临街的窗户旁休憩。绝美的脸上此时一片祥和,嘴角微微上挑,好似梦见了让她高兴的事。一身白衣更是称得他如梦似幻。昙芯站在离她大概一米远的地方,看着她微微带笑的面容看痴了。 吵杂的声音让夏候宣不由得睁开了沉睡的眼眸,因此,街上的风景她当然也华丽丽的看到了。亮如星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快得让人无法发觉。 看见自家公子突的醒来,一脸不悦,犯花痴的某芯终于回神了,不由得暗自懊恼。 想她六岁便被卖入魏府,跟在公子的身边,如今已经快九年了,照说她早该对公子的容貌免疫才是啊!可是她怎么那么没用,她的定力也只能维持在公子没笑的时候,只要公子一笑,她就会看出神。感叹着世上怎么就有如此美的人儿。和神仙比起来也不会输半分吧。 随着公子的视线,昙芯也走到窗前,待看清下面那犯罪的一幕时,两个圆圆的眼睛不由得睁大:“公子,这人是谁啊,这也太太……太那个了吧。”她有点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哦……芯儿也想看看那人的庐山真面目啊。那咱们不妨让她出来见见。”夏候宣面无表情,淡淡的道。哼!竟敢吵醒本公子睡觉,本公子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呃……”昙芯正想说,那人在轿子里面,她们看不见的时候。只见街上突生异变。 只见走在前面的那四个抬轿女突然向下跪了下去,白纱鸾轿不可抑制的向前倾去。千钧一发间,众人只见红光一闪,一人如风般向前掠去。在前面的的房顶稍停顿一秒,瞬间便回落于轿前。 “嘶……” …… 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那人大概十五岁左右,一身红衣随风飞扬,一乌发半束于头上,用一根红色发带绑着。一身红的他给了人们一个强烈的视角冲击。 让人们惊讶的是他的性别而不是他的服饰。他一双剑眉飞扬,黑色的眼球如一汪潭水般深不见底。薄薄的唇紧抿着,虽然他的五官美到产绝人寰的地步,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男的。虽然他美得阴柔了点,但绝对是男子无疑。 这样,以为他是美女的人群大受打击。包括夏候宣也不由得略挑眉梢。原来美人也有男的呢。 此时他眼光外放,四处打量,最后停在夏候宣的方向。一双桃花眼就牢牢的锁定住了他。 “秦某初来咋到,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仁兄,要如此盛情款待。”红衣男子右手背于身后,对着夏候宣说道。那语句听着十分客气,但那语气,显然是不能善了的意思。 但夏候宣又岂会怕他,他至今怕的人只有一人,他家老太君欧阳英。这乳臭味干的臭小子他哪会怕他。笑话! 当下夏候宣撑起趴着的上半身,接过昙芯递过来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似笑非笑的道:“既然兄台如此客气了,那我也不好矫情不是。那我可就直说了啊!你们把我吵醒了,我的芯儿又想要看看闹这么大动劲的大人物是谁,所以就冒昧的情阁下出来一见了。我想这也是众人的愿望哈,如有得罪请不要见怪。” 前面还是痞痞的高调子,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还不忘探出半个小脑袋,旬问下面人群的反应。本没想着有人理他的,他就是那么随便一说。哪成想还真有那不清形势的回答“是啊是啊。” 这翻对话让那姓秦的红衣男子更是愤怒无比,狠狠的瞪了那答话的白痴一眼,吓得他一个哆嗦。见那人那么呃,那么……的白,便又回头盯着夏候宣。 此时红衣男子快气炸了,心中不由得想到,本公子才不管你的心儿肺儿什么的,既然这么不识抬举,那么……当下便下发力,直直向夏候宣挥去,嘴上却说着:“是吗?那不如我请兄台下来看看清梦。” 话同样说得客气,如果能忽略他那致命的一击,还真的以为是两个交好的人在谈天说地呢。 各位大大请支持,新人求支持啊各位亲。 正文 第四章 打架 章节名:第四章 打架 第四章打架 夏候宣左手拽过昙芯,飘然落于街上,躲过了那迎面一击。可是二楼的窗户确被击个粉碎,古朴的雕花窗就这样光荣的牺牲了。 当碎块落地的时候众人才反应过来,这两人就这样开打了。有不少明眼人都躲得远远的,也有少部份人不怕死的仍站在那儿看好戏。也许他们不知道,这年头看戏也是要收钱的呢! 这下子夏候宣也怒了。刚刚那一击她们要是没躲过,不死也得残。这人也太凶残了。显然他忘记了是他自己先去招惹别人的了。 “芯儿,你躲到一边去,离远点。”他对着昙芯说完后又回头对着红衣男子道:“这可是你先动手的啊。”当下也不再客气,神色微敛,右手运起内力于指尖,从扇头向红衣男子袭去。紧接着人也飞身向前攻去。 红衣男子见对方出还手,当下运起内力化去夏候宣的内劲。当下也飞身上前,两人瞬间便打作了一团。一红一白,泾渭分明。 两人都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对手后方知道对手很强,一点不弱。 左勾拳 防御 出击 两人越打越烈,场地已经从平地上升到了半空,红衣男子在空中一个虚晃,眨眼间便到了夏候宣的身后,右脚径直朝夏候宣的胸口踢去。 夏候宣见红衣男子武功怪异,突的人就从他眼前消失,感觉到背后一股强劲的气流袭来,当下也不敢大意,迅速回身,同时双手快速运力于胸前,全力一挡,并借着这一势向后急速退去。 他们前面点本就有一座拱桥,下面是一条不大但很原始化的小河,河水很是清澈,不时还可以看见一些游鱼窜上来呼气。 他这一退就退到了桥头之上,也许是站于高处,风大。顺着上游的风吹得他的白衣飒飒作响, “~……” 许是那一招两人都用了很大的内力,引起一阵爆炸,刚刚没走的一些人也不免挂了彩。 “哎哟……” “啊……我流血了,好痛啊”这人明显伤得重点。 …… 哎,现在知道了吧,见人打架还是走远点吧。看戏也得找场地啊,没本事就站远点啊!啧啧……这可是无妄之灾吧! 昙芯因为躲得远,并没有事,此时见自家公子稳稳的立于桥头,那提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下了些。 红衣男子也在那一击中向后退了退,两人之间距离拉大。 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阴阴柔柔的,武功还不赖嘛。夏候宣心里已经从新给红衣男子定位了。本来以为他只是个花架子而已,现在看来……不然。当下就精力集中,认真对待起来。 红衣男子此时脸上也是一片阴晴,他本不心为然,只以为夏候宣是个普通的地痞无赖而已,只是长得好看点。就像一个小白脸。 本来么,夏候宣本就肤若凝脂,五官貌美,一身白色锦袍,再加上她本就是女子,只不过是作男装打扮而已,多少有点柔美感,她说话又有点痞痞的,在外人眼中就是一个宠坏了的小白脸儿形像。所以,也就不怪乎红衣男子那样看他了。 两人现在就这样远远的对视着,一个阴鹫一个凌厉。桥这边的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除了红衣男子的八个侍女就是昙芯,大部份人要么回家要么躲进客栈里了。 桥的那边,除了主道外两边还各开了一条小街,虽比主街小些,但是比主街更热闹。 主道两边的地皮和房租都要贵很多,一般都是一些大的客栈和酒楼、玉器店、锦衣店啊什么的,反正就像现代的一些专柜一样,不管是什么都会贵一些。所以主街要宽阔一些,方面有钱人坐车乘轿什么的。 而两旁的小街就杂了,左边是一条花街,右边就是闹街。所以闹街,是因为这条街卖什么的都有,东西都较主街便宜不少,城中的大部份人流量在这条街,因此三山城的人就称之为闹街。毕竟在哪里穷人都占大比例的。 之所以东西会便宜一点,是因为物品的场地都有所不同。比如说,主街的真品这里就变成了赝品,主街的酒楼变成了小摊或茶楼,所以……档次不同,注定了消费不同。也不是这条街没好的东西,只是很少,就看谁能淘到好货了。 因为连接着桥头,中间又是主街,闹街便是沿着河边微微一个弯曲,地方稍显宽敞,陈老汉便在这里开了一间绿意茶馆,茶馆不大,就在街边搭的一个简易棚子,客人坐在这里喝茶可以感受到河风轻轻的吹拂,平时也吸引了很多人流量。很多人到这里喝茶就是为聊聊天,消磨时间。 此时的绿意茶馆内,一黑色锦服男子静坐河旁,身后还站立着同样一身黑的男子,看那架式应该是其侍卫。 那黑衣男子瞧着年纪也不大,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刀削般的轮廓,英挺的剑眉,一双眼睛如漆黑如墨,像海底的漩涡般深不可测。冷俊的脸部线条,让人不由得想到一个字|“冷”,这个人给人的整体感觉就是冷,不好接近。 影站在自家爷身后也不由得感哎,主子才多大了,这周身的冷气就如此强烈了,要是主子再大点,功力再深厚点……他有点不能想象。 南宫寒跑到这里来喝茶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此次来这个三不管地带就是为了到三山书院。这里人流量多,可以更多的打听一些消息。 刚刚他还听见一些关于书院的事。比如说入学考试分两批考,他们已经错过第一批了,只能参加两天后的第二批考试了。如过不能通过就只能等到明年了。 “哎……你们听说了没啊?前两天三山书院的考试听说魏家那个痞子也考过了呢,真是没想到啊。”一大妈对着她周围的人说道。 她话音一落,便有人接到:“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还别说,真没看出来,看他整日里游手好闲的,长得也潺潺弱弱的,没想到还考进去了。” “呃……哪个姓魏的小子啊?”旁边有一人发问了,显然是不了解前面两人所说的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东街那个魏家啊,叫什么魏凡啥的。他家啊,就那一个独苗,听说爹娘都不在了,爷爷奶奶宠得不行,败家的很。那么小就学人家逛花街。”话里是对魏凡浓浓的不满啊。 “呃……那孩子去考试了,应该不大吧,怎么着这去花街了?”刚刚发问那人又问了。 “好玩呗,那些个公子哥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些什么。”另外一人接着表达她的不满了。看来心里是极度不平衡啊。 这些三姑六婆刚说到这里,就听见桥对面一几声爆破声,不由齐齐把头转了过去。 正好看到夏候宣立于桥头之上。正与红衣男子对持着。 那会几度表示不满的人现在朝着夏候宣的方向,嘟了嘟嘴角,说道:“喏……那桥上的不正是魏家小子么。真是白天说不得人,晚上说不得鬼,刚说他就来了。” 听着她的话,围着的几人都盯着夏候宣瞧,就连南宫寒的视线也不由得转了过去。 只见一白衣少年立于桥头,左手背后,右手持扇。就那么稳稳的站在桥边的栅栏之上。墨发飞扬,那样子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帅。 南宫寒见着他,直觉得此人不简单,并不像刚刚那人说的那么平庸。也是,要真像她说的那样又岂能考进三山书院。想通之后便收回视线接着喝他的茶。 那边,战斗中的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红衣男子便又飞身上前,接着便到了夏候宣跟前,他没有立即开打,而是立在桥的另一头,对着夏候宣道:“今日我还有事,什么时候咱俩接着再打。” 他才刚刚到三山城,还得赶紧找个落角的地方,准备考试,他可是打算来这里修学的,不是来打架的。他们在路上本就耽搁了几天,希望还没有错过考试的时间才好。 本来他只是想简单的教训他一下,没想到这人武功和他不相上下,本来两人也没啥深仇大恨的。本来他都不打算再打了,但想着难得遇见一个如此好的对手,平时在府里练习,侍卫都不敢给他认真的打,这让他很是无趣,也不能尽兴。因此,便对夏候宣说出此翻话来。 夏候宣当下挑挑柳眉,不疼不痒的说:“好啊,随时恭候。” 她没有料到红衣男子会说出这翻话,本来么,打得好好的,突然说另约时间,她能不诧异?反正她也不怕他,直接就应下了。 “那就后天吧,在哪儿比?”红衣男子接着问道。 夏候宣左右瞄瞄,一个纵身便坐于绿意茶馆内了,就在黑衣男子的旁边。因为他的气场太冷,只有他周围空地儿大。 落下后,他便对着红衣男子道:“就这儿碰面吧。到时在哪儿打都行。”只要不被她家老太君知道,怎么打她都无所谓。 然后又回头对着陈老汉说:“陈爷爷,给我也来一壶茶吧,老样子。” 新人求点击! 正文 第五章 罚黑屋 章节名:第五章 罚黑屋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六章 三山书院 章节名:第六章 三山书院 五天后,魏凡被放出来了,三山书院也开学了。一大清早他便被丫环叫醒,收拾妥当去学院。如今正在半道上。 三山学院位于三山城后方,后面是三座相连的山峰,就像人的中间三根手指。三山城的由来也就因此而来,因为远到而来的人,远远的就可以看见这三座山了。 三座山从左到右分别叫梅山,观音山,梯山。三山各有各的特点,梅山:各种各样的梅花齐齐绽放,花香四溢,很多有情之人在那里聚集,它也是最矮的一座山。 观音山:位于中间,也是最高的一座山峰,山顶有观音娘娘庙,听说很是灵验。 梯山:山路陡峭,成笔直之势,很少有人去。但此山上有很多珍贵的药材,偶尔会有一些有实力的人上去采药。 魏府的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也快到书院了,魏凡横躺在软榻上,眼眸紧闭, “吁……”车夫拉马的声音,昙芯见到学院了,就想打开车门请里面的人出来。哪知她刚扬起手,车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吓了她一跳。 “到了呀……”他伸了伸懒腰,从车上跳了下来。 小手一挥,“你们回去吧,本少爷自己进去。”说罢便大步向里面走去。 三山学院占地很广,两米多宽的大门此时大开着,一进去便是一千多平米的广场,后面连着一百多层的阶梯。再后面又是一个小点的广场,大约四五百平米,再再后面就是一圈的教学楼,都只有一层,围绕着小型广场,像个半开的圈。学院后面便立着有名的三山,只是看着近,走着远。 学院的广场上现在已有上百来人了。或零散或群集的在一起,场面有点吵闹。魏凡干脆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打起盹儿来了。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一胡子花白的老头从上面的房舍走下来,立在最下面的阶梯上,看着下面闹哄的人群,扬声哄道:“肃静,肃静。”待人群安静下来后又道:“你们都是来自各国的精英,通过了前几天的考试才有能力站在这里的。想必大家都知道三山的规矩,在三院就得忘记自己的国家,在这里,只是同窗。在学院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如果你们有谁胆敢违反院规,会被开除出学院,任何人无例外。” 老头扬起右手,指了指右边:“看到没,那里有一个石碑,上面有你们的分配情况,后面的教室门口也都挂有房号,你们自己去看看该去哪间教室,里面已经有老师等着你们了。去吧,从现在开始,一柱香内要是还有人没找到教室坐下的人,就没有必要再在书院呆下去了。”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果然看见了一个公告栏,只是太远,看不清楚写了什么,只知道是很长的一条。 于是三五成群的开始走了过去。人走得差不多了魏凡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这是入学的又一种考试么。当即稍稍运气,一阵风的飚过去,快速的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分在了十号栏内。 一柱香之后,大家都找到的位置了。 十班,老师已经在了,说的都是一些开场白,魏凡坐在靠中间的位置,他无聊至及,如玻璃般晶莹的眼珠左转转右转转。猛的,他的视线停在了他旁边隔着一人的地方,刚刚他还没怎么注意呢,这不就是那天在河边见着的冷男吗? 没想到自己和他还分在一班了呀! 那人还是一身黑色的锦衣,只是今天的衣服襄着白色的梅花边,和那天的纯色黑衣给人的感觉稍有不同。给人的感觉更孤傲了,好似他的世界只有他一人。 看见‘熟人’,魏凡歪着头不由打量,白皙细腻的皮肤,俊美冷傲的五官,如如黑曜石般晶亮的眼睛,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但那周身的冷气又让人不由的感叹只可远观。 南宫寒感觉到一道打量自己的眸光久久未曾移开,不由得侧头。 是他。入眼的是一个面带笑容的少年,一身白色锦袍,亮如星辰的桃花眼此时更是晶亮晶亮的。倾国倾城的面容让人忍不住的赞叹真是一个惹人喜爱的人啊。 见他对着自己笑,南宫寒略一点头算是回礼,便收回了视线。他竟然会因为一个有点女子气的少年的一个笑容恍惚。这让他很是吃惊。看那人也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身子确很是单薄。显得很是瘦小。 亏得他长得唇红龇白,不然很多人都会认为他营养不良吧。 魏凡本是静静的打量,没想到对方突然回过头来撞了个正着。便扬起一抹职业性的微笑,丝毫不为自己的打量感到不好意思。这也都是前世养成的习惯,在商场上,逢人便是三分笑。不会让人觉得过分,只会让人觉得这人笑得真好看,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个职业病大概在21世纪大把。 见着对方稍点头算回应,便转过头去了。魏凡也收回了视线,心中仍感叹真是名副其实的冰人啊。要是夏天和这样的人坐一起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有了一个肉体的免费空调。嗯,这个主意不错,可以考虑啊。 午饭时间,魏凡也去食堂吃饭,此时食堂人群涌动,他不由得加快的脚步。 “”物体落地的声音在这个吵闹的食堂也很是清晰,有不少人把目光聚了过来。 紧接着众人就听见一声爆哄:“是哪个不长眼的撞了本大爷,给本大爷滚出来。”虫子很是愤怒,想他懒虫子是谁,是谁都可以撞的吗?尼码,他NND不想活了。 呃……看着这一幕,身为罪魁祸首的魏凡此时却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眨眨他那长而卷翘的睫毛,见被自己撞倒在地的男子,一身蓝色的锦衣,看着像个纨绔子弟的样子。 那人身材稍矮略胖,脸有点圆,但皮肤很好,红润润的。要不是态度那么恶劣倒是挺逗人喜爱的。 想着今天确实是自己撞倒了人,是自己不对在先,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开口道:“这位兄台,不好意思,是小弟的不是,要不今天中午这顿算我的,我再去给人打一份。” 虫子的饭随着他的摔倒散落一地,肯定是不能吃了。 这时虫子已经被同伴扶起,魏凡此时也注意到了虫子旁边还有两人,一人长的特书生气,一人确有点……嗯有点疯逛吧。在学院的人都得把头发全束起来,只有他一人把头发束于脑后,显得张狂不羁。有一种狂乱美。他五官有点眉,因着他眉宇之中的张狂,愣是让人感觉不出一点媚态。 魏凡话一出口,本以为事情就这样了了。躬身就打算去捡掉落的餐具。 哪知对方根本不买他的账。 虫子抚平了衣服上的褶皱,依旧凶狠的道:“本大爷像是没银子吃饭的人吗?要想本大爷放过你也可以,看你这小白脸儿的样子,本大爷欺负你也没意思。你滚吧,滚出书院,爷就当没这回儿事了。”说完之后又表现得一幅我大人有大量的样子。 这厢魏凡沉下了脸色,原来的阳春三月变成了冽冽寒冬。就连周身的气势都变得冷却。 虫子只觉得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怎么就冷下来了呢?抬头一看,太阳还在,刚刚肯定是他的幻觉,一定是幻觉。 过了好一会儿虫子他们也不见魏凡有什么动静,就直直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正当他们又要发难的时候,魏凡开口了:“哦……叫谁滚啊?也是哦,刚刚你不就是差点滚了么。”话语轻飘飘的,软棉棉的,可是听见虫子等人的耳朵里却是差点让他们气炸了肺。 魏凡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对他说滚字,偏偏这人还这么耀武扬威的对他说了。他不介意他骂他小白脸儿,但是滚字就是不行。再说了,他要是滚了回家如何向老爷子交待。 今天虽是她有错,但她也道过谦了,也提出弥补之法,他们不接受本可以提要求,可是如此的嚣张蛮不讲理让她滚,那么,不好意思,恕他难做到。 她可以为了家人忍辱负重,但不意味着就此当缩头乌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饶人。这是他的宗旨。 望着魏凡那得意的样子,虫子快要气炸了。当下怒道:“好你个臭小子,别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右手还怒指着魏凡。 “哦,臭小子骂谁?”魏凡提高音量反问。一改刚刚轻飘飘的语气。 “臭小子骂你!”虫子又是一声破喉。然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便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虫子圆都都的脸一也不由得通红了。 这个臭小子竟然算计他,好,很好, 求书评,求收藏!新人一枚,请捧场。 正文 第七章 虫子 章节名:第七章 虫子 “你找死。”一声哄之后他便作势要向魏凡冲过来。哪知他才抬起脚便被人拦住了。 “算了虫子,今天才开学,算这小子走运吧!”那书生气的男子拉住了他。明明才三月,他硬是拿了把折扇在那里摇啊摇。 见那像书呆子的人开口了,魏凡也不由得打量了他几眼。此人看着文文弱弱的,长相普通,从他的吐气中,她可以段定此人也是有点武功底子的。 听见他如此说,那条有点胖的虫子显然不能理解。大声嚷道:“公子,这臭小子今天我跟他没完。你别管,还有你也别管,今天我定要他好看。”后半名是对着三人中另外一人说的。 嚷完后不待他们回应,就抡起拳头冲向了魏凡。口中还不停的说着“臭小子,今天定打得你跪地求饶不可。” 魏凡又哪里会让他打到。几个转身已到了就近的广场上了。她想,既然要打,那好啊,总得选个地方。那儿人太多了,别人可都在吃饭呢。 见魏凡轻易的躲过了自己的攻击,虫子脸色很是不好,气得通红通红的。紧接着便毫不犹豫的跟了出去。 这会他就愤愤的道了声“尼码”便动手了,又是拳打又是踢腿的。可是不管他如何变幻招数,魏凡都能很轻易的避开。这让他更是心浮气躁。 “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只知道躲么?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有本事就和本大爷好好干一场。”虫子这回儿的声音可以说是震耳欲聋了。 他本就粗矿火爆的性子。这下差点被魏凡气得七窍生烟。 魏凡见对方被她气得冒烟,心中解气不少。想着早点解决也好,她还没吃饭呢。当下便运起四层内力,一个闪身躲过虫子的又一攻击,迅速来到他身后,一掌拍了出去。 虫子被拍了一掌,当下几个踉跄,向前面扑去。幸好他的两个朋友拦住了他,不然非得冲向前面的墙壁不可。 可是刚刚那一掌魏凡想着早点了解,便用了四层的内力,那条虫子还是吐了一口血。 见他受了伤还想要挑战,他那两个朋友便说“我去替你打吧。”两人异口同声。说完后还互看了一眼。显然是没想到对方会和自己说一样的话。 然,不等他们再说话,魏凡淡淡的开口了:“你们一起上吧,早点打完早点去吃饭。”他想着反正你们今天是要打出个胜负出来,那就速战速决,一个也是打,两个也是打。与其让他们一个一个的来,还不如一次性解决。 那啥虫子的两个朋友听魏凡这样说,当下也怒了。那个外型风狂不羁的人嗤笑道:“谁说我们要一个个跟你打了,我们本就是要一起上的。”然后又回头对着那书生模样的男子道:“公子,咱俩一起给他个教训。” 看着那个书生样的人微微颔首,魏凡心中有一个小小的疑惑了,这两人都叫那书呆子似的人‘公子’,可是从他们的言气中听不出他是他们的主子啊,更像是朋友,兄弟。 见他们出招,魏凡也敛去疑惑,打着速战速决的心,无影拳出击,不到一分钟,那两人就被他撂倒在地了。 周围的人都惊讶的睁大了眸子,满是不可思议。 倒在地上的两人也是的。他们都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败了。败得这么的快这么的狼狈。一时之间他们都愣在了那里。 魏凡见事情搞定了,也不去管周围大睁的眸子,直直的对着那虫子说道:“你如果还想我赔你一顿饭的话就到食堂来,我再给你打一份。” 说完便大步向食堂走去。 “慢着。”这一声是虫子叫的,众人便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有不少人想着,看来这场打斗还没结束。好戏还在继续,纷纷擦高眼睛。 “哟,你这是还想打?”魏凡也回头一问,语气淡淡,漂亮的桃花眼确闪过了一丝深色,快到没有人看见。 他该赔的他已经提出来了,要不要就是他家的事儿了,如果他还不罢休,那就休怪他下狠手了。 哪知虫子的下一句让众人都亮瞎了眼。 包括魏凡都心胆儿颤颤。 “你做我们的师父吧!”此时的虫子一脸的期盼,完全不见了刚刚的狂暴。然后还快速的与他那两个朋友对了一眼儿,好似达成了某种默契。 见魏凡睁大眼睛站在那里,虫子又说了一遍:“请收我们做你的徒弟吧。刚刚是徒弟的不是,徒弟给你赔礼了。”然后向着魏凡鞠了躬。 “我不是你们师父,你别对着我拜,我不收徒弟的。”魏凡一个转身向旁边躲开,她才不要做他们的师父呢,那后果是魏严重的说。 “要不,你做我们老大吧!”那个有点不羁的少年说道,语气有点缓慢,好似他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魏凡此时脑子里有点混乱,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好好的吃顿饭都不得安宁。好吧,打也打了,该了结了吧,哪知道他们会冒这出啊! 正打算拒绝的时候,一个声音不合适宜的插了进来。 “是你”满是惊讶的口气,就像是好久没有看见的人,突然遇见了的表情。 魏凡向发音的地方看去,一红衣少年豁然印入眼底。“是他”心底也不惊一叹,这还真不是太平日子啊。 “你耍我,那天说好的为什么不来?”那天正好他要参加入院考试,上午考完了之后,下午在河边等了他一下午也没见着他的影子。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他刚刚走过来就看到这里围做了一团,望眼一看,竟然是他,当下便走了过来。 “呃……”魏凡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记忆往回倒,一直退到那日拱桥河边,一身红衣的少年。他现在不提他还真忘记了呢,那日过后他就被老爷子罚黑屋了,哪有时间去赴他的约啊,他早就给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他甜甜一笑,当作没啥儿事的说:“那天之后我就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儿去了,给忘了,真的真的不好意思了。要不今天兄弟请你吃一顿,当作赔礼。”略带询问,可是听话的人又觉得他已经做主了,就决定这么干了。 此时周围的人更多了,食堂里没几个人了,只有零星的几个人还在那儿吃饭。其中就有一个黑衣男子,做在那儿,优雅的吃着饭,只是偶尔瞄了那么一眼,几乎不受影响。 看着魏凡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心里就十分的不好受,可是看他一幅我认错我改过的表情,心里就不是那么的气了。没想到这小白脸儿笑起来还真是好看的紧啊。这要是女子,那不得…… 后面的他不敢想下去了,毕竟这是不可能的事,这人的武功不错,看着也像是本地人,他才刚来这里,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的好。 当下也就顺着他的话走了:“好吧,但是我们还是得另找一个时间比比。” 魏凡见红衣男子已经同意,便又对着另外三个人说:“今天我请客,一起进去吧,大家都还没有吃饭。”然后走过去拉起还坐在地上的那个书生模样的少年。 食堂,他们五个人坐在一桌,魏凡和那红衣男子挨着坐的,虫子他们三个坐对面。 “大家好,我叫魏凡,在十号教室。”他简单的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我叫秦枫,在八号教室。” 然后另外三人也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魏凡撞倒的那人叫懒虫子,那个书呆子模样的人叫司公子,所以他们都叫他公子。加外一人叫吴非风,听了他的名字,魏凡也不由得感叹“真是非一般的疯啊!瞧瞧这发型,多像那大侠风范啊,可是,兄弟,你现在在书院啊!” 他们三人都在六号教室,所以三人走哪儿都是一起,他们也都是三山城的人,在城里也算三怪了,魏凡平时也有听说过,只是没什么交集,没打过照面。 现在,几人已经算是朋友了,只是虫子他们还是想着让他当他们的师父,魏凡无奈,只得答应偶尔指点指点他们,但是当师父是万万不能。 他们吃完,刚走出食堂就遇见了一人。一身黑衣,一块印着古藤花纹的翡翠挂于腰间,一看就知价格不菲。俊美的五官如雕刻般完美,一双眼睛像是深潭的湖水深不可测,配上薄薄的嘴唇,冷傲中透中俊朗,俊朗中透着神秘。 看着魏凡向那人点头示好,虫子他们纷纷表示好奇:“这人是谁啊?” 魏凡笑而不语,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他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 是夜,三山城最大的一酒楼阳春楼。阳春楼在四层,只有三层对外开放,第四层听说只有老坂也能用。 一楼是大堂,一般人都在这吃饭,二楼是包间,一般有钱点的人都会在选择包间。三楼是VIP贵宾房,比起二楼的包间不知豪华了多少。 三楼只有四个贵宾房根据梅、兰、竹、菊的情景来设计的。 新人求书评求收藏! 正文 第八章 银面人 章节名:第八章 银面人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九章 比塞(一) 章节名:第九章 比塞(一) 今天的书院热闹非常,全院的学子此时都分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个教室的坐在一起。在下面稍大点的广场上,从左到右,按顺序排列。 魏凡此时也坐在靠前点的位置,虽然她比同龄的女孩子要高很多,但是和这些男子相比,个子还是显得小了点。 看着周围叽叽喳喳的同窗们,魏凡只觉不趣得紧。在21世纪什么场面她没见过,这只是个学院的集合而已,无聊之极。 正当他打算趁着老师还没来,打盹个的时候,虫子他们三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老大。”三人异口同声。当初魏凡不答应当他们的师父,只承诺有空就指点下他们。哪知道从那以后他们见他就喊老大,叫他们改吧,他们却固执己见,魏凡没法,任他们叫去。 见着突然冒出来的三个脑袋,魏凡已经习惯了他们的横空出世了,一点不以为然,只是眼睛上挑,无声的询问着他们什么事。 见他这样,还是虫子先开的口:“老大,听说过几天倾雪楼有活动,我们去看看好不好?”他蹲在魏凡的面前,一脸的兴奋加期盼。 懒虫子是懒家的少爷,在家也是独苗一根,他家在三山城是做米粮生意的,还算是有钱人家,虽然比起魏家差了点,但是比非风和公子家都要好很多。他脸上的肉粉嘟嘟的,此时笑的一脸讨好,有点圆的脸真让人想要揉捏一下的冲动。 这么想,魏凡也就真这么做了伸出两支手捏着他的脸庞,调笑着问道:“什么事啊?没看到现在院长都要来了么,你小子不怕死是吧?”带着点点威胁的口气,漂亮的桃花眼中却满是笑意。 “嘿嘿……老大,我说的是真的,一起去吧,那天肯定很热闹的,听说倾雪楼里的头牌那天也会出来呢,那可是个大美女啊。去看看吧,我请客。”虫子毫不介意魏凡的揉捏,仍就在那儿盛情的发出邀请。 “是啊,是啊,老大,咱们从认识到现在还没有一起去聚过呢,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一起去吧。”非风和公子异口同声的说道,也是一脸的热切。 看着这三张笑脸,虫子笑得可爱,非风笑得妖孽,公子笑得的温暖。还真让人拒绝不了呢。当下也就点点头:“好吧,去玩玩也行,喏,院长和老师们可是下来了啊,还不回去?”魏凡坐在位置上,正好面对着阶梯,看着院长领着十二个老师从上面下来。略带看好戏的说。 “嗯”虫子他们刷的回头,一见学院的领导真就快下来了,吓得一溜的跑回了原位。反正老大也答应他们了,他们还是赶紧的马骝的撤才行。 “同学们,欢迎你们来到三山,今天我们学院准备一场比赛,获奖的同学会有高额的奖励,希望你们拿出你们的本事,全力以赴,现在就让我们的彭远老师讲一下比赛的规则。”院长一口气说完,便微笑的站在那里。标准的领导形象。 这时,开学那天出来的那个老师走出来了,往前站了点,声音洪亮的道:“这次比赛的任务是寻药。” 轰,彭老师的话一落,就如一道惊雷炸响人们的耳际,有不少人都发出了疑问。 “寻药,我不识药啊,这还怎么寻啊,这不是输定了么。” “我也不认识药草,也算什么比赛啊,这跟本不公平嘛。” “能不能换个,我们都不认识药材啊!” …… “安静。”那个彭老师提高了一个音量大哄一声。 刚刚还闹哄哄的人群迅时安静了下来。魏凡心中也有一些疑惑,怎么会是比赛寻找药材呢。奇怪,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见场面安静下来了,那个彭老师才又接着讲:“这次学院本身就准备了一个比赛,但是由于一点外界原因临时改动了。郊外有一个小村子起了瘟疫,现今保和堂的大夫已经开了药方,但是还缺一味药引,所以我们此次的任务就是寻找此药引,数量多都为胜。目的地就是梯山。”他说得不急不缓,下面的人却是心潮澎湃。 “啊……梯山,那儿很危险啊。怎么办啊,我有恐高啊!”一书呆子相的人叫着。 “那山很危险的啊,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悬崖,好危险啊!” …… 反应越来越激烈,不一会就有人站了起来,对着院长们说道:“院长,我们爬不上那个山怎么寻找药材啊?” 魏凡见这人呆呆的,一脸忠实的模样,大概是被人逼出来的吧,说话都带有一点颤抖。寻找药材么,还是第一次听过,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去采点给爷爷奶奶补补身休呢,听说野生的药效特别好呢。 周围的人还在争论着,魏凡脑子里却在想着带点什么药材回家里去。 听了刚刚那人的话,院长他们似才反应过来,这个比赛似乎不能让全部的人参加呢。当下也就重新商量了下。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姓彭的老师才又再次出来说道:“鉴于此次活动的危险性较高,经过院里的商议,各位学子自愿参加。”然后就把要找的药材拿了株出来,名字叫做青桑,绿绿的叶子像雪粒粘在起,合在一起一簌簌的,极其漂亮。参赛者按照样版去找。 魏凡忍不住想,也许是这种植物的抗菌效果特别好吧,反正她在上一世也没有见过。 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总算是把报名人数统计出来了。因为有500百两的银子作为奖励还是有不少人报名的,一共有一百多个人参加了。 其中也不乏像魏凡这样不是为银子而去的人。比如同号教室的夜秋寒,整天的一身黑衣,此时正站在他的旁边,这一次比赛他们将会是搭档。因为他们班就他们两人代表去了。 在这一百多个人中,还有一些是魏凡认识的人。秦枫、虫子、非风、公子他们。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在众人的瞩目下参赛者都向着目的地出发了。 梯山山角,一白一黑两道身影不紧不慢的前进着。白衣在前黑衣在后,虽相距不远,就一米左右,但两人的思绪却相差万里。他们都不是为了那什么奖金去的。 听说野参不错,呆会儿注意看看。哎!她上一世,杀伐果断,双手然满血腥。从没想过心中会像现在这般温暖。 上一世,她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大老板领养之后又被培养成杀手,虽然杀人不是她的本性,可是她却不得不那样做。她不仅要听话的做,还要做得比别人都好好,因为只有做到最好才会得到更多。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付出的也更多。然而她得到的不过是一些对于她来说没什么用处的‘废卡’,在她受伤时没人会关心她,在她难过时没有人会安慰她,在她无助时同样没有人帮助她。所以,当她在最后一次刺杀失败之时,她是安然的闭眸的。 她只是想,这样结束了也好。 可是现在不一样,虽现这一世的她同样无父无母。但她有爱她的爷爷奶奶,宠爱她的远叔叔,疼爱她的湘姨。还有比她大一点却无比依赖她的昙芯…… 这一世的她得到了温暖,她决不允许有人来破坏。她会用心的去守候她所爱的他们。 就这样,魏凡脑子里面思绪满天飞的,但脚步却不及不缓的向前行去。好似比赛什么的她全不在意。 走在后面点的夜秋寒则是盯着前面的身影沉思。 同样的一身白,年纪相仿。天下间有这么巧的事么?要不要趁机试试。 在河边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就断定此人定不简单,绝对不像那些三姑六婆说得那样只会败家。如果硬要他说一个原因,那么他只能回答这是一种直觉。 后来在食堂里面见他又和别人打了起来,他没有插手,只是一边吃饭一边看着,他就是想看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 哪知后来竟是那样收场,也让他不得不佩服他的亲和力之强。在他的世界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对待敌人就不该手软,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 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在他还是幼年时便领悟到了。如果不是心软的错,他母妃也就还在,如果不是仁慈的的错,他现在也不必如此。 亦步亦趋的跟上前面的人。看着前面的白色身影,夜伙寒还是放弃了心中的想法,他本是来寻清静的,不想理那些乱七八槽的人和事了。 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新人一枚,求支持、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 第十章 比塞(二) 章节名:第十章 比塞(二) “他们都上去了,想好从哪里上去了没?”魏凡站在山脚,回过头问着身后的人。魏凡对这人也是感到十分的奇怪。 他们在一个教室里也呆过一阵子了。他们两人现在走在一起像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离的不远也不近的弄得他也不好意思搞独裁。 好吧,他承让,他是个怪人,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见魏凡停下来,询问着意见。他便也停下脚步,一双晶亮深邃的凤目打量着四周。 梯山高达一千多米,一条不宽的小道几乎成笔直之势顺坡而上,左边是万丈悬崖,悬崖对面便是观音山脉。如果有人不小心掉落下去,粉身碎骨也不为过了。 此时的他们站在山角,显得是那么的渺小。传说中的大山压顶就是这种感觉吧。魏凡忍不住的把目光投向了对方。 夜秋寒,真是人如其名啊。剑的眉,炯炯有神的凤目幽深如漩涡般吸引人的眼球。较好的脸形如雕刻般完美刚硬。长得身形是那么的孤傲,无形中带着一丝丝霸气,让人不能小怯。虽然他掩藏的很好,但魏凡还是敏锐的感觉出他的不凡。 年纪小小冷气不小,他的冷气搭上他的外形一点也不给人违和感,只觉得这人生来就应该如此。可是这可能么?这也许是他所处的环境影响的吧。 “我们从这里上去。”简短的话语带着肯定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在和人商量怎么怎么走。只让人觉领导发话了,叫我们往哪哪走。 啊……魏凡想着发了神,连对方和他说话了都没注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装作不经意的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小道的右边,郁郁葱葱的树木林立着,但是离地面非常的高,常人是无法从那儿上去的,因为那里离地面高达五米不止。但是如果从那里上去了又非常的安全,根本不担心掉下悬崖的事情。 他们此次的目的是采药,走林荫的地方也是很好的选择。没想到这人看似冷傲,做事却细致独到。当下也答到:“好啊。” 两人只用了几秒钟便上去了,夜秋寒的脸不红气不惴再次让魏凡诧异了。 她的武功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她有前世的底子,加上爷爷他们的教导,才有今天的成绩,没想到夜秋寒年纪这么小也有此等造诣。 她也只是想想了便抛开了,灵活的向前穿去,她知道,在这下面一般不会有啥好东西了,好东西在林深处。 不管她穿的多快,不管前面有多少荆棘,后面的人都如影随形的跟着,一点没落后。 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到了半山腰了。魏凡终于放慢了步伐,闲庭漫步的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 …………几声炸响。 他们两人都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向声音来源处望去。什么也没看见,除了树就是杂草荆棘之类的。他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什么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那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地,他们已经隐约看见发生什么事了。是一群黑衣人正追杀着一蓝衣人。 那蓝衣人看着武功不弱,黑衣人胜在人多,蓝衣人已有多处染红,显然是受了重伤。 在魏凡他们发现对方时,那群人也发现了他们,那蓝衣人好似见着救星似的直往这边跑。黑衣人便在身后刀剑相随,伴着星星红光。不一会儿,一群人便已到了近前。 森林里光线较暗,待走近了那蓝衣人才发现,这边立着的不过是两个毛头小子而已,根本救不了他,而他还把这一群侩子手给引了过来,他这不是在害人吗。这样想着,他心中一阵难受,清亮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懊悔加难过。 懊悔的是把这群杀手引过来了,会多害两个人。难过的是他的东西将会落入贼人的手里,这样就是他死了也不会瞑目。 然,他的一系列神色都被两位少年收入囊中,心中了然。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暗哑的声音传来。 “把他们都解决了,主子不希望这事被传出去。”貌似头头的人一发话。 其他人齐齐应声“是”,便有两个人提剑向着魏凡他们冲来。 魏凡见对方只派了两人便过来打发他和夜秋寒了,不由得撇向夜伙寒,发现那人也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当下有点讪讪然。这真是人倒霉了喝水都塞牙缝啊,采个药都能撞上追杀。 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咱俩一人一个,平均分配,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这话说的,多让人无语啊。可是人家冰块还是面无表情,只几个闪身,那两个黑衣人便倒地不起了。 他这一出手,让那边正在生死搏斗的双方停了下来。 其中一黑衣人向刚刚发话那黑衣人喊道:“头儿,那两人好像不好对付啊,六子他们根本没出手呢。这下怎么办啊?”这人的声音有点胆怯了。 “三儿,你们留两个人下来,岚枫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东西到手后就撤,一定要把东西交到主公手里,知道吗。其他人跟我过去。”暗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前面是对那叫三儿的叮嘱,后面一句则是在号召其他人。 这下,只有三个人对付受伤的蓝衣人了,其他六人,包括那个领头人,一起过来对付魏凡他们了,两边相差不过几米, 这回几个黑衣人没有横冲直撞了,都被刚刚夜秋寒的一招震慑到了。黑衣领头人想的是拿到东西就撤,见这两人也不像是那人的同伙,于是他便道:“你们是路过的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你们可以走了。” 其实他还想说点威胁性的话语,奈何怕物极必反,当下也就点到为止,意思就是叫魏凡他们不要多管闲事,赶紧的走走走。 他的意思魏凡他们哪里不懂,只是不作理会。刚刚才看见他们便刀剑相加的,这会儿意识到不好惹了才叫他们走, 那边还在刀光剑影,这边却雷打不动。 又过了会儿,黑衣头目见这两人还不走,便疑惑了,又再问了一遍:“你们怎么还不走。”话语中隐隐透着不悦了。 “我们为什么要走?”魏凡懒懒的一个反问,显些气得对方吐血。 哼,还没有人向他夏候宣举刀了还能平安无恙的。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丝寒光,快得让看见的人只以为眼花了。 “臭小子,你别不识好殆。”暗哑的声音扩大了数倍,可是效果依旧吓不到人。对面的人仍旧一张无害的笑脸。 只见魏凡笑嘻嘻的问:“你说是秒杀呢还是戏鼠啊?” 夜秋寒见同窗仿佛谈天说地般的问他这个问题,当下也配合道:“秒杀吧,那儿不是还有人等着我们救吗。”边说边往另一边的战场瞄去。 这回儿,黑衣人是怒了,他们怒的是这两人竟然还想救人,魏凡则是有点傻了,她在怀疑夜秋寒知道秒杀啥意思么?当下就看向了他,晶亮晶亮的眸子不放过他的一丝细微表情。 少倾,他才肯定,这人不过是顺着他的话回答而已,他根本不懂秒杀啥意思。因为他面对着魏凡的瞩目礼表示疑惑呢,带着询问的看了过来。 这些也都发生在一瞬间,黑衣人好似再也无法忍受他俩的挑衅了,提剑攻了上来。魏凡、夜秋寒也都双双应敌。 现在这几个黑衣人也许是有准备,不再像死去那两个那么轻敌,见魏凡白白嫩嫩的,便只派了两个人对付,其他人便都向夜秋寒攻了过去。 正在魏凡解决掉手里的两个人时,刚刚还稳占上风的夜秋寒突然面露痛苦之色,一个不慎肩膀便中了一剑,鲜血像水一样冒了出来。 “夜秋寒,你怎么了?小心后面。”刚杀完敌的魏凡见着夜秋寒挨了一剑,后面又有一人偷袭,他还没有闪避的意思,下意识的喊道。 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他是怎么了,刚刚还气势如宏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倒下了呢。不管心中怎么百转千回,行动却是不慢,一个纵身便到了夜秋寒身边。 打他护在身后,全身心的对付敌人。刚刚他是抱着玩玩和一丝丝报复的心态,根本没有什么力,如今情况不同,夜秋寒还不知道怎么了。当下夺过一人的剑,魏家剑法挥剑如箭,一招,真正的秒杀。 包括那个头儿在内,无一人生还。 见这边情况不对,那边那两个黑衣人当下就掉转头往回跑了。魏凡扬起手中的剑,一下子甩出,正中其中一人之心,当场倒地身亡。 魏凡见有一人逃脱,当下也没在意,伤员要紧,想着那不过是个小喽罗,也就没去追。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一难得的心软为她们魏家带来了极大的灾难,差点让她后悔终身。 新人需要动力啊!我的伯乐在哪里?……? 正文 第十一章 比塞(三) 章节名:第十一章 比塞(三) “喂,夜秋寒,你怎么了?喂,你怎么了?”魏凡扶着夜秋寒的肩膀不停的摇晃。可是半躺在地上的人只是面露痛苦之色,一点反应也没有。对于他的提问自然是没有回应。 此时夜秋寒的两道剑眉因为疼痛皱在了一起,俊美的脸膀也是一片扭曲,汗水像珍珠般一大颗一大颗的冒出来。 魏凡以为他中毒了,探手把了把他的脉,发现他除了心跳不规律,浑身冰冷外,一点也没有中毒的痕迹。这让他也不禁皱起了好看的眉宇。 “他应该是中蛊了。”猜测的话语却是用肯定的语气从身旁传来。他侧头一看,正是刚刚那个蓝衣男子。 他大概四十岁左右,长着一张国字脸,看起来有点严肃,身材健硕,一双有神的眼中偶尔流露出的精明显示了他的不凡。 他此时左手捂着受伤严重的胳膊,右手持剑而立。静静的站在魏凡他们身旁。见他能说出夜秋寒病症,魏凡心中不由得惊愕,同时也微微放下了紧崩的神经。 他只知道蛊毒一般是南方地区的人用,赫连国某个部落很是擅长。据他了解,夜秋寒并不是赫连国人啊,他应该是南宫国的人,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相距甚远。这是怎么回事儿。 抬头看向蓝衣人,发现他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夜秋寒,连身上的伤都忘记了包扎。想着他能道出夜伙寒的病,便略带恳求的语气说道:“先生,我们是三山出书院的学生,此次是来山上比赛采药的,望先生能救救我的同窗。” “小伙子,叫我蓝叔吧,你叫什么?”蓝益就地坐下,他刚刚早就给自己点穴止血了,晚点包扎也没啥大事。 想他蓝衣圣手独闯天下,一手医术更是出神入画,但他随性而为,从不把人放在眼里,想救人的时候别人想死他都会去救,看不顺眼的万金摆在眼前也不会心动。 就这样,他得罪的人并不少,一般也都是有权有势之人。这次追杀他的就是赫连国宰相的獠牙,目的就是想夺走他身上的《传世医经》这本书里记载着很多医学方面的东西,包括很多毒药,它上面都配有图片和解毒之法。 前阵子奸相不知从哪里得到他的消息,便一路派人追然他,这已经是第五波了。也是到了这种生死关头他才猛然发现,他还没有一个传人,这要是下去见到了师父他有何颜面对他。 现在看到这两个年轻人的时候他心中便已有了想法。 “蓝叔,你好,我叫魏凡,他叫夜伙寒,你想办法先帮秋寒减轻痛苦好吗?他的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好。”何止是不好啊,是非常不好吧。 “小凡子,要我救他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蓝益老神在在的说道。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他想他刚刚的判断不会错,如果不是刚刚那伙人主动惹上了他们,他们跟本不会动手救他,那他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呃……小凡子?别这样叫行不行啊!我怎么听着那么像是小桂子、小桌子、小椅子呢!这又不是在拍环珠格格。”他不由得恶寒了一把。 “什么还珠格格,我没拍你啊,呵呵……就是我想拍也拍不了啊。”蓝叔笑着道。魏凡知道他误会了,也没想过给他解释,难道他能跟他说,他是从21世纪穿来的,还珠格格只是一部电视剧。 直截了当的问道:“什么条件啊,太难的我可做不到啊,我们可是学生呢。” “没什么大事,你们一定能做到。做我的徒弟,等你们将来有机会了再帮为师报今日之仇,杀了那赫连国的宰相。怎么样?不难吧。”蓝益挑挑粗矿的眉徐徐的说着。 听到蓝叔说仇人是赫连国的宰相,魏凡当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好,那师父你就先救救你的爱徒吧。”他顺杆子往上爬,直接称师道徒了。 “你先把这个给他吃下,扶他躺好。”蓝叔,哦现在应该叫师父了,他递过来上颗药凡,严肃的说道。魏凡问都没问,直接接过来给夜伙寒喂了下去。 他不用想也知道师父不可能会害秋寒的,那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果然,药吞下去没一会儿,夜秋寒就平了下来,再不见刚刚的痛苦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安祥的睡容。 夜秋寒在刚刚就已经知道他的旧疾发作了,止时的他别无他法,只能硬挨过去,他的旧疾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太医们诊断出他是得了寒毒之症,没有解毒之法,只得慢慢调养。 他以为他这次又得忍受这锥心之痛一个时辰,在寒冷包围全身时,他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温暖包围着他,虽然他还是疼还是难受非常。可是他的心却是前所未有的平静。这是来自心灵深处的感觉。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他不觉得难受了,只是犯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但是夜秋寒还昏迷不醒,师父又受伤严重,魏凡只得就近找了一个山洞,当他们三人临时歇脚的地方。 山洞之内,蓝益和魏凡坐在篝火旁,对面是躺在干草上的夜秋寒。 “师父,秋寒中的倒底是什么蛊啊?怎么这么奇怪,感觉他都快结成冰块似的。”魏凡一边向火堆里添加干树枝,一边向蓝益问道。他真的很奇怪,在前世他也没见过此类东西,一直以为只小说、电视上的乱写。哪里想到现在会遇上真人真事。 此时的蓝益身着白色里衣,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以包扎好了,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有些苍白。 只见他的国字脸脸上一片凝重之色。沉着声音道:“这种蛊名为冰翼,他可以在人体内呆上二十几年,特殊体质还可以呆得更久一点。此蛊一般不易被人发觉,病发时间也不定,有的时候隔一个月,有的时候隔一年或几年都有可能,再加上此蛊病发极像寒毒,就更不容易被人发觉了。中了这种蛊,病发初期是不可能这么严重的,看秋寒的症状,他应该中蛊长达十年左右了。”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这种蛊不发作还好,就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一但发作,如万蚁咬蚀心脏,冰翼的寒气也由他的休内传出,如果他的心脏都被冻结,而他又缓不过来,那么他就没救了。” “什么?十年,他那时候才多大啊。什么人那么狠毒会对一个四五岁的孩童下手啊。”魏凡这会也算被小小的吓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眼睁得老大。想她的双手也沾满血腥,可是她从不对妇女儿童下手。 “是的,肯定有十年左右了,看来他的麻烦不会太少。”蓝益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半眯着眼睛道。 “师父,那他还有救吗?”魏凡紧张的问,明明和夜秋寒没什么交集,想着他可能年纪轻轻就有可能去了,她心里就有点淡淡的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不通,然后她就把这一切矛盾归于同情心,肯定是她的同情心泛滥了,见他那么小就被殆人所害,同情他而已。所以她才心痛。嗯,一定是这样。 “有我蓝衣圣手救不活的人吗,只有我不想救的鬼,没有我救不了的人。”蓝益气得差点跳起来,想他堂堂一介圣医,居然遭到了怀疑,他怎么能不气。哼,这不过是个小意思,他不用一个月就能让他的乘乘徒儿好起来。“蓝益放下了豪言壮语,夜秋寒中的是蛊,只要把蛊引出来就行了,然后再慢慢调养亏空的身体便行了。 ”那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啊,我们比塞都要结束了,我们得赶紧回去才行啊。要不学院的人不急死了。“魏凡接着问道。他想着今天一串的事情,顿时觉得她亏大了。好好的高级药材没有找到,打了一架,换回两个伤残人士,好吧,用词错误,只是受伤人士。 外面天色早已暗了下来,蓝益算算时辰,淡淡的道:”就快醒了。“ 其实在他们刚刚谈话的时候夜秋寒就已经悠悠醒来了,只是没有睁开眼睛而已,因此,他们的谈话他也一字不落的听见了。 也是这时候他才知道,他这病的由来,原来他并不是生病了,而是被人所害给下了蛊。呵呵,真可笑啊,难怪南宫国除了他和那个人的儿子就再没皇子了。 照这样来看,他的母后也并非是正常死亡的吧。看来他得好好查个清楚了。 新人一枚啊,求支持啊,偶快没有动力了!呜呜呜…… 正文 第十二章 比赛(四) 章节名:第十二章 比赛(四) “唔……”夜秋寒幽幽的睁开眼眸。见对面坐着两人,像黑宝石般耀人的眼望着魏凡,轻声的问道:“这位是?” 见他醒来并问自己蓝益是谁,魏凡扬起一张无害的笑脸:“哦,他是我们两人的师父。”那无良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晚上我们吃什么什么菜似的。 夜秋寒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又问了一次:“师父?” “对啊!就在你刚刚蛊毒发作的时候,我帮你认了一个师父。不用谢我。等师父把你治好了你再好好谢谢师父吧!”魏凡又扔了一根干树枝上去,引得火星子四散开来。他说得很是随意。 三山书院门前,此时还是闹哄哄的一片,去参赛的人都回来的差不多了,就剩魏凡和夜秋寒两人了。院长和老师正打算派人去找他们俩,眼尖的人就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正款款而来。大叫了一声:“魏凡回来了。” 他这一哄,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那个白色,待他走近,十班的老师海天疑惑的问道:“夜秋寒呢,你俩不是一起出去的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呢。” “我们还在山角下的时候秋寒的寒疾发作,我只好先把他送去医治,然后才上的山,现在他应该已经回家了吧,老师,这是我们今天的收获,虽然少了点,但你们也收下吧。”这是魏凡在早就想好的理由,顺便在回来的路上弄了两株那个草药,现在正好拿来唐舍人。 经魏凡这么一说,院长和老师们知道没事就把大伙都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因为三山书院的学子都是在外面住的,学院里并没有给学子们住的地方。 魏凡走出书院,见自家的马车早已在老地方等着了,便大步向前行去。 “老大”“老大”“老大”三个不同的声音一起从后面传了过来。魏凡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追过来的虫子三人。 挑挑如兰叶般的眉,桃花眼中一片笑意:“哟,三位公子今天收获咋样啊?”右手‘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慵懒的问道。 这次还是虫子先开的口,只见他圆圆的脸上溢满了笑意,小小的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了:“老大,后天我们可是说好了去倾雪楼的哈,你可不能忘记了啊!今天我们赢了第一,后天我们请客。”边说还拍拍他的胸脯,一幅大气的样子。 魏凡伸手捏着虫子的脸颊,毫不吝啬的夸奖:“哟,真行啊你们,我这当老大的得了个倒数第一,你们三儿得了个顺数第一。哎,我的命真苦啊。”说完还不忘拭拭眼角。 “嘿嘿……老大,我们这不是来请你了吗,后不晚上倾雪楼不见不散哈。我们也得回去了,就这样吧。”虫子凑近魏凡的耳旁小声的说完这句话便领着非风他们走了。 魏凡见着三人都各自上了自家的马车,不由得摇头失笑,真是几个可爱的人儿啊。 夜晚,景阳楼四楼,还是那个豪华大气的套房里。 一白衣男子临窗而立,空灵的声音像似从远古飘来“夜,你帮我查查夜秋寒的来历,要细。”停了一会他又问道:“辰那边有什么消息过来吗?” 濯夜照样一身青衣,恭敬的立于其身后,听见白衣银面人的问话,如实的回到:“主子,辰那边来信说赫连皇上为二子和宰相千金指婚,二皇子却逃婚了,现在到外派人在各外找呢。至于夜秋寒,如过属下所料不差,他应该是南宫国皇室之人。” “我也是这么猜想的,不过你还是去查一查,证实一下。赫连二皇子那里你打听一下他到了哪儿吧。”夏候宣转过头来,淡淡的吩咐着。 “主子……” 见夜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夏候宣不禁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什么时候你在我面前吞吞吐吐的了。” 她从来不在他们兄弟俩面前摆架子,在她心中,他们两兄弟就像她的亲兄弟一样。她是女儿身的身份除了家人也就他俩知道,可以想像得出她对他们有多信任。星辰性格开朗还好些,濯夜却是个内向的人,总是记着她救的他们,硬是以主子相称相待。 “主子,你在三山书院没什么事吧?”看着濯夜一脸紧张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魏凡心中是满满的感动。轻柔的答道:“一切都好。你们都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身形一动便消失在了茫茫夜空。 看着星光闪烁的夜空,濯夜怔怔出神。主子,你一定要好好的。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主子,主子值得更好的人去爱,所以他只能把爱埋在心底,不让她发现。 未来如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会永远跟随她的身边,为她做一切事情。 魏府。魏凡一回到家里就觉得不对劲,梅花林里太安静了。唇边勾起一抹浅笑,继续向前走着。突的斜边一阵劲风袭来,魏凡侧身一避,躲了开去。 来人速度极快,紧随魏凡身形,出手快如闪电,一招一式都是那么浑厚有力。魏凡灵活非常,无形中化解了对方的攻击力量。 如果此时有一个旁观者,那么他就会奇怪,这两个人的招式为什么都一样啊!只是一个有力刚硬,一个轻盈灵活。 偷袭者突的暴发出一阵大笑:“凡儿功夫见长了啊,不错不错。”说完瞬间停手。 “远叔叔,你也是老当益壮啊,风采不减当年呢。”魏凡亦是笑嘻嘻的回道。呵呵,远叔叔每次出差回来就是这招,地点梅花林下都没改过,真是的。一点不新奇。 “凡儿,你跟我来一下黑屋,叔叔有话对你说。”魏远说完便向前走去了。后面的魏凡大步跟了上去。 黑屋里,烛光点点,像萤火虫般闪亮着。映着魏远那张成熟中透着清秀的脸上有点恍惚,像荧着一团团光晕。给人朦胧之感。魏远立于紫檀木桌旁边,回头望着跟来的魏凡。沉着声音说道:“凡儿,你那边有都城的消息吗?”他一脸的认真。 “听说二皇子出城了”魏凡淡淡的说着,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漂亮的桃花眼儿里却掠过一抹深色。 “凡儿,那奸臣又在兴风作雨了。有些事情老爷不让告诉你,可是我觉得还是给你提个醒,我们原本打算趁着奸臣之女与皇子大婚之时混进都城,面见圣上,澄清当年的冤案,可惜现在二皇子逃婚,婚期遥遥无期。老爷可能会想其他之法。”魏远一口气说完,眼神紧紧的盯着魏凡,期待着他的回答。 “远叔叔,你的意思我懂,爷爷那里我会去说,当年的事我不会就这样算了,更何况他们也没想过放过我们。爷爷常对我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远叔叔,你和湘姨只管照顾好爷爷奶奶,都城的事就交给我吧。”魏凡走近一栏烛火,绝美的脸在火光的倒影中隐隐绰绰,如宝石般晶莹的眼眸在这个暗淡的黑屋中显得栩栩发亮。 现在还不是时机,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好,没有绝对的胜算,她不会动手,因为,她输不起。在前世,她可以毫无顾及的去做任何事,可是现在不行。她,不再是一个人,她,也不再是前世的她。这一世,她学会了很多,她学会了如何去爱、如何去关心人。 她也学会了顾忌,学会了怕。前世她即使是到死那一刻她也没有怕过。现在,一切已经都不同了。 看着这样的魏凡,魏远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如果大哥大嫂他们还在,魏府还似从前的话,凡儿应该就是倍受宠爱的大小姐吧!过着无忧无虑的千金生活,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清亮的眼中浮起一丝丝水雾,见魏凡看过来了,转瞬便隐去了。 远叔叔眼中的疼惜和伤感她岂会不懂,只是他们不懂的是,这样的生活她甘之如蚀。当下便轻声道:“远叔叔,你也才回来,回去好好休息吧,湘姨也在等你吃饭了吧”说完还不望调皮一笑。 “臭小子,敢调笑你叔叔我。小心我扒你的皮。”魏远瞬间拔高了声音,左手成爪向魏凡攻去。哪知魏凡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转身向后掠去。 魏凡哈哈一笑:“魏叔叔,快回去看看湘姨吧,哈哈……” “你个臭小子”魏远怒骂,可是哪里还看得到魏凡的影子。 魏府东箱房,此时魏湘正在摆弄晾干的被套,清秀的脸上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苍老,反面多了一点少妇独有的韵味儿,散发着迷人的色彩。 求收藏!求书评。新人需要关注! 正文 第十三章 倾雪楼 章节名:第十三章 倾雪楼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十四章 倾雪楼(二) 章节名:第十四章 倾雪楼(二)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十五章 倾雪楼(三) 章节名:第十五章 倾雪楼(三)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十六章 倾雪楼(四) 章节名:第十六章 倾雪楼(四)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十七章 倾雪楼(五) 章节名:第十七章 倾雪楼(五)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十八章 倾雪楼(六) 章节名:第十八章 倾雪楼(六) “不好意思,失误纯粹失误。”魏凡讪笑着说道,笑容一片和熙。为了忧忧姐的幸福她可是牺牲不小啊。瞧瞧这大庭广众之下这脸给丢的。 就这样,在众人的唏嘘中比赛正式结束了,胜出者就是那位名叫李哲的儒雅男子。他有幸成为了梓忧的入幕之宾。 此时已经是夜半子时了。有不少人已经向外走去,魏凡也向着包间行去,他打算跟虫子他们打声招呼便回家去了。 “喂,那个穿青色衣服的给爷站住。”一傲气的少年嚣张的喊道。他不服气,凭什么是那个人嬴,本来他才该是胜出者,这臭小子一看就是个弱不禁风的,他哪有资格和他比。 此时李哲已经在上楼了,他不知道是谁在叫谁,他也没有兴趣去了解谁找谁的麻烦。他现在心情有点紧张,心脏有点不受控制的的跳着。 他从小见过的美女何其之多,可是他从没有放在心上过,现今他本是出来暗暗找回离家出走的弟弟,谁知竟会遇见她。她真的好美,明眸皓齿,面若桃花,肤若凝脂,美若天仙。她的气质也很独特,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只是感觉到她很孤独,她很不快乐。如果,如果她同意,他愿意帮助她。 见李哲没有理会的继续向楼上行去,沐云浩真是怒了。额头紧皱,这小子在找死:“喂,那个正在上楼的,姓李的,你给我站住。”他又是一声暴哄,人也向前走了几步。 这会儿李哲回过头了,他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语气还很是不善。对方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紫红色锦服称得他很是修长,面如冠玉,仪表堂堂。就是脸色不是很好,一双冒火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他。这让他疑惑了,貌似他不认识他吧! “你,给爷站住,今天晚上该爷上去。”沐云浩说得一脸理直气壮,仿佛就说什么就该是什么。今天晚上的比赛不公平,他不服。他决不会输给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哦,这位兄台可是有什么事么?”温润的声音沁人心脾。李哲见是刚刚同台的参赛者,便有礼的问。 沐云洗非常看不惯李哲一脸的无辜样,恼怒的道:“凭什么是你胜出,我不服,我要和你再比一次。”梓忧在和他比的时候曲风变动杂乱,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的,但是,和这个臭小子比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一直很好,他不服,他不服。 他们这一闹,魏凡也停下了步伐,回头看了过来,要知道,这个儒雅男可是她给忧姐准备的呢,桃花眼微微闪了闪,悄悄的打量着。 “比赛不是已经定下来了么,兄台有什么异议应该找这个楼里的老板吧,而不是在这找在下,在下无权决定这个比赛的胜出者。”李哲漂亮的一个回击,说得有礼有节,让人无懈可击。 是谁说的,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呃……不对,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可真贴切啊。魏凡觉得,这句话就非常适合这个叫李哲的人。外表温文尔雅,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攻击起人来也不是软柿子嘛!魏凡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了。 “你,你说的当然不算,我沐云浩说了的就算,叫你比你就比,哪儿那么多废话,看招!”沐云浩竟然不管不顾的向着李哲攻了过来。 魏凡在听到沐云浩的名字时有半刻的发愣,城里第一大家沐家她当然听说过,沐家唯一的嫡长子沐云浩性格冲动火爆,看来传说也不全是假的嘛,就这性子,名副其实也。 这要是在21世纪,他就是铁打的富二代,帅气而多金。 沐云浩那一拳势如破竹,眼看着就要打在李哲那俊秀的脸蛋上,却被他轻轻一晃躲了过去,这让沐云浩更是气恼。想他在这三山城横行霸道惯了,谁敢得罪他,谁敢不给他面子。 这小子竟然还敢躲,他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在这三山城内,还没有他沐云浩整不了的人。 他随着李哲而动,招招不见手软,但李哲都能很好的避开去,却又不和他起正面的冲突。沐云浩输定了,这是魏凡得出的结论。 果然,不一会儿,沐云浩便被李哲撂倒于地,他躲在地上,双眼大睁,一脸的不敢置信。嘴中还碎碎念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什么的。 “承让了。”李哲抱拳离开了,转瞬间便消失在楼道的尽头。魏凡也回到了包间内。 虫子见魏凡一进来就大声的问道:“老大,你怎么放水了啊?”他真是不能理解老大怎么会故意放水,明明他才有可能嬴的嘛,却故意输给别人,这么一大好的机会,他要嬴了不想去他可以代他去不是? “回家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魏凡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厉声说道。她也要走了,还得去躺阳春楼,夜还等着她呢。 “啊……什么时辰了?”慢半拍的虫子尖叫道。非风用手指作式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回到:“已经子时了。” 这么晚了,完了完了,回家一定完了,虫子一脸苦像,急急的道:“老大,非风、公子,我就先走了,你们也赶快回去吧,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走出去了。 非风和公子显然早已习惯了虫子的风格,早已是见怪不怪,淡定自若的和魏凡告别:“老大,那我们也先回去了。你一个人在路上小心点,实在不行,要不我们先送你回去?”非风、公子不放心的说着,显然他们忘记了是如何败在魏凡手上的了。好看不好吃啊! “没事,你们先回去吧,你们还不放心我!回家注意安全。”魏凡用表情提示着他们,他一个人也会很安全。 阳春楼,魏凡一身白衣,只是此时脸上多了一个银色的面具。夜照样立于她的身后。汇报着最新的消息。 他略带磁性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格外的清楚:“主子,我们的最新消息,说大皇子也出城找二皇子了,是暗访,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都来了三山城了。我们的人最近还发现了一批可疑人物出入三山城,不知道他们具体想做什么。” “哦……”魏凡的尾音拖得有点长,她想到了今天才见一面的李哲,温润的气质,儒雅的外表,他的身份不简单吧! “不明人物”魏凡轻轻的呢喃,如情人般的低语,想了想她才接着道:“静观其变,只要不是那方的人我们大可不必去理会。很晚了,我要先行回府了,你也注意休息。”好赌拍了拍夜的肩膀,表示着安慰。 对待濯夜和星辰,她把他们当兄弟,当亲人,她希望他们过的好好的。虽然是她救的他们,可是他们也为她做过很多事了,要按照二十一世纪算报酬的方法来算,应该是她欠他们兄弟两的吧。 见夜颔首示意,便转身离去,一便消失在了无穷的苍穹,淹没在了黑夜中。 这两天会坐车回家,没有时间去更新,请多多谅解! 正文 第十九章 章节名:第十九章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二十章 章节名:第二十章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章节名:第二十一章 魏府 一大清早便被吵醒带到大厅的魏凡这才看到夜秋寒的信。 “师弟,师兄现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本想与你告别,可最终无缘得见。特此书信一封,勿念。”只见中间空了好长的地方才又接着写道:“冰魄寒玉乃是为兄的信物,如他日有难,可到南宫都城出示此玉,为兄定帮到底。各自珍重。” 看到这里,魏凡只觉得心里没来由的一暖。他拿起信封,果然发现里面有一块通体雪白的玉佩。拿在手上,温润无比。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 此玉甚是奇特,冬暖夏凉,它会根据人休本身的体温来调节,就像是空调一样,只是它的体积更小,不需要充电,携带又方便美观,真是一个好东西啊! 魏凡高兴的几乎合不拢嘴,他小心的把玉佩放入怀中,哼哼着出了府。 大街之上,人流繁杂,来来去去,吆喝声,叫卖声、嘻笑声不绝于耳。景像好不热闹。魏凡一路来到阳春楼,直接进了兰屏居。 自上次三山书院比赛以来,受伤严重的蓝翼便被魏凡安排在了这兰屏居,蓝翼本就是医界奇人,人称医圣,对付自己身上这些外伤那就是小克思。这不,现在早就大好了,正在摆弄一些瓶瓶罐罐呢。 现在的魏凡还不知道他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弄一些草药,因为他一跨进这兰屏居的大门便感觉置身药房般,一股子药味儿。 魏凡进去便自顾自的坐下了,红色的紫檀木圆形桌子,上面放好了刚沏好的茶水。冒着点点热气。 面对魏凡的突然闯入,蓝翼一点也不受影响,仍应专心志志的做着他自己的事。好似魏凡不存在一般。 “哎……可惜呀可惜呀,我那聪明绝顶、帅气非凡的师兄啊……没想到……没想到他就这么的去了啊!”魏凡喝了一口茶,一脸激动的说着,表情很是忧伤,就差没有捶胸顿足了。 这名话明显的起到了效果。 “什么?小凡子,你在说什么?”只见蓝翼一脸不可思异的表情,很是震惊,声音也很是尖锐,仿佛这消息是晴天霹雳般,被雷了个彻彻底底。 这……这怎么可能啊,我明明把小寒子的病情控制下来了啊,短期之内是不会有问题的啊!他现在也正在赶制解蛊的良药,这蛊还是很取出来才算全好啊。要不这两天他是忙啥,不就是为了早点配出药引,好早点把寒蛊拔出来吗! 蓝翼是怎么也想不通,势要问个清楚,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桌边,紧挨着魏凡坐下:“小凡子,你师兄咋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快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你今天就别想离开了。”蓝翼就差没拽着魏凡,不过,看那神情架式,大有那想法。 “哎……我说,师父你不是在忙吗?您老接着忙去,可别让徒儿给打断了,那样徒儿的罪过可就大了哟!”魏凡的尾音拖的有点长,他顺势转过身,背对着蓝翼。 没想到这老东西这么关心夜秋寒,哼,都不关心关心我,哼,叫你偏心,叫你心急。魏凡打定主意得让师父急急,也就不忙着开口解释了。拿出夜秋寒送的玉佩在手中把玩着。 蓝翼哪能让魏凡就这么不了了之,拽过他便问:“小丫头片子,快点告诉你师父我,你师兄到底出啥事了。”蓝翼早就在前两天替魏凡把脉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女孩子了,因此才会叫她小丫头片子了。 魏凡看着玉佩,又瞧了眼她师父,收敛起嘻笑神色,郑重的说:“师父,夜师兄他回南宫国去了。” 蓝翼听后大松一口气,不客气的拍了一下魏凡的头:“那你个小丫头片子说什么你师兄去了,咒你师兄,存心不想你师父我好过是吧!” 魏凡摸着自己的头好一阵抱怨:“师兄是回去了啊,我又没有说错,是你自己理解错误嘛!”魏凡本就长得好看极了,此时装委屈的样子真是萌呆了,这要是被一些花痴女看见了准流一地口水。 蓝翼可不吃她那一套,也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说吧,你今天到师父这儿来到底是想做什么?”他这个徒儿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种,来他这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过,这小丫头的根骨不错,是个练武的奇才,哪天有空了再给她弄点药泡泡。至开小寒儿嘛,先给他把这寒蛊解了再说。蓝翼如是想着,他的徒儿一个个的都得是顶尖尖儿,绝不能给他丢脸才行。 看着蓝翼一幅我很了解你,你别再装了的表情,魏凡很是无语,想了想才道:“师父,这次师兄回去怕是凶多吉少啊。他身上的寒毒本就还没有全好,再加上他家中危机四伏,我担心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顿了顿,她又接着说:“要不,师父你就过去帮师兄吧,要不这次他可就真的去了啊!你看,我连你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边说魏凡拿出了为蓝翼准备好的盘缠,里面装着一万两银票和一百两碎银,方便他路上使用。 蓝翼呆坐了一会儿,没有去接魏凡递过来的包袱,而是转身走向里间,不一会儿他便出来了,只是手中多了几个小瓶子。 蓝翼做回刚刚的位置,把那五六个瓶子都放在魏凡的面前,把魏凡准备的包袱拿过来,一脸着心的说着:”小凡子,你虽然聪明,可是终归是心软太过,你要知道江湖人心险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这次为师去你师兄那儿,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你万事都小心才行。这些瓶子里的药都是师父平日里为你们准备的一些防身的药物,这会儿寒儿都走了,就全给你吧,反正我这就要过去了,寒儿那儿就用不着了。“ 魏凡没想到蓝翼也为自己准备了礼物,想想前世孤零零的自己,在这一世收获了如此多的真情,心中是止不住的一阵暖流划过。 有爷爷、奶奶、远叔叔、湘姨,现在又有了师兄和师父,这感觉真好。 ”师父,你就放心的去帮师兄吧,我你就放心好了,等你们回来的时候,我准备酒席给你们接风。“魏凡高兴的说着。 师父,你和师兄一定都得好好的! …… 魏凡听完师父的唠叨后便漫步在大街上,不知不觉他来到了一家玉器店,这家店里的玉器很是有名,成色也都是极好的,要是平日里,魏凡可能看也不会看一眼,可是今天,他竟鬼使神差的进去了。 这家玉器店名叫玉晟,是个老字号,在这三山城也有一百来年了吧。信誉很是不错,至今还没听说有售过假货。所以,一般有钱人家都是到这里来买玉器。 ”走走走,要讨饭出去讨去,也不看看这是你能进的地方吗?快出去,你给我快滚出去。“玉晟店里的小二正在不停的推赶着一个乞丐,确切的说是一个穿着褴褛的小孩。 那小孩大概也就八九岁的样子,瘦瘦小小的,一看就知道是营养不良造成的。他的一张小脸张兮兮的,让人看不出他的本来样貌,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把自己弄的那么脏的。 不过,魏凡一进去就有注意到,这小孩子的眼睛又黑又大,很是明亮有神。只是,里面有太多的情绪,让人很难相信这是出自一孩童的瞳孔之中。 此时,那小孩子跪在店内,尽管店小二在不停的把他往外拉扯,有时更是下了狠手,对他一阵掐打,可是他愣是坚强的一声不吭,眼泪也不曾流过一滴。 ”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魏凡还是开口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受伤的小男孩,他心里没来由的一疼,下意识的开口阻止。 那店小二这才注意到店里来人了,一看魏凡便知道是有钱人家里的少爷,他今天穿了一件绣着竹叶的白色锦衣,料子是用上等的丝绸做的。那小二在这里干了很多年了,见过的达官贵人自然不在少数,识人的本领自然见长。 他见魏凡出言,立即换上一张笑脸,两步来到魏凡的旁边,点头哈腰的奉城道:”诶~公子爷你可不知道啊,这小花子太没规矩了,就他那样儿,还有脸跑到这儿来,顾客全被他给吓跑了。您说我能不赶他走吗?他要一直待这儿,我们就得关门大吉了。“他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有亲们支持么……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章节名:第二十二章 不待魏凡再次开口,那小二又说了一大堆的话,不外乎就是奉城他和数落那孩子的话。 魏凡对于店小二的热情不感兴趣,他径直走向那小男孩,半蹲在他的面前,看着那分不清样貌的小男孩,尤其是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你愿意跟我走吗?”同时向他伸出了一支白嫩修长的手掌。 这个小男孩叫韩天,此时他睁着一双如黑宝石般闪耀的大眼,也牢牢的盯着魏凡,听见魏凡的邀请,虚弱的吐出了三个字:“我愿意。”他已经一天没吃饭了,神情间是不可掩饰的疲惫。 “那好,我带你走。”魏凡接住韩天递过来的手,牵着他就往外面走去。他本想着也准备一块玉佩送给师兄,现在看来,今天这玉器暂时就不看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魏凡如是想着。 店小二哪能让才进店的金主就这样溜走了,从旁边绕到他两的跟前:“公子爷,你别走啊,奴才……奴才现在不赶他出去就是了,你要不看看店里的玉器再走,咱们店里的货那可是这城里最好最有名的呢,”小二又是为难又是讨好的说道,一脸的滑稽。 “不了。”魏凡仍出这两字便带着韩天出去了,留下不甘心的小二在那里骂骂咧咧。 出了玉晟,魏凡便把韩天带到成衣铺子,给他买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再叫人给他把脸洗净了,看到焕然一新韩天时,就连魏凡也是大吃一惊。 英挺的鼻梁,溥而有型的嘴唇,帅气的五官,活脱脱的一个小正太嘛。这要是营养跟上了,皮肤白白嫩嫩,不再蜡黄蜡黄的,那不知会迷倒多少小花痴女呢! 魏凡正在感叹韩天的容貌是造物主的慷慨时,一声“咕噜~”的声音传来,这声音不是从哪儿飘来的,是从小韩天的肚子里传来的。 见小韩天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魏凡善意的一笑:“走,快到中午了,我也饿了,跟我去吃饭去。” 韩天微微点头表示回应,跟着魏凡的脚步,走在了大街上。 就在快要到阳春楼的时候,魏凡意外的碰到了虫子三人。 “老大,老大,你怎么也在这啊,这是打算去哪儿啊,下午要没事的话咱们去郊外吧,听说那里最近有开采出一块地呢,特适合溜马,要不咱们去试试?”虫子一见到魏凡就格外的热情,霹雳啪啦的说一通。 “魏凡拍开虫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淡淡的回到:”今天不行,现在要带这孩子去吃饭,下午还有事儿,去不了,改天吧!你们吃饭了没?要不现在一起去阳春楼吃饭去?“魏凡边回着虫子的话,边看看非风和公子,也在旬问着他俩。 非风一直是三人中最不爱说话的,回答的是公子:”老大,我们也正打算去吃饭呢。既然遇见了,那就一起去吧,阳春楼的饭菜还不错,就去那儿吧!“他还是习惯性的摇了摇他手中的折扇。 ”那……“魏凡的话还没说完,从远处传来一阵闹哄声,还有一阵阵的马蹄声。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骑着马就这样奔腾在繁华的街道之上。 ”快让开,快让开……“ ”嗒~嗒~嗒~“ 热闹的大街上此时一阵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彼时,奔腾的马已经近了,眼看就到眼前,原本魏凡和虫子他们可以轻易的躲开,可是就在魏凡打算让开之际,这才想起从遇见虫子们开始就待一边的小韩天,转回身,看见马蹄就要踏在他的头上了,韩天也许是被吓到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电光火石间,魏凡想也没想,一个翻身,抱着小韩天就往旁边一滚。 他们停下来后,魏凡就发现小韩天晕过去了,也不知道他是吓的还是饿的或是其他什么。 魏凡半抱着他,让他的头靠在他的腿上,拍拍他的脸颊:”醒醒,快醒醒,哥哥还没带你去吃午饭呢!你快醒醒……“可是,不管魏凡如何的呼喊,小韩天仍就紧闭着眼睛,他的身体本就因为营养不良而虚弱的很,现在又闹这一出,魏凡是担心他的身体。 正打算抱着他去医馆的时候,旁边不适宜的飘来一名话:”沐燕,你过去打赏他们点医药费,本少爷今儿个高兴,哈哈哈……过两天叫人去把那地买了,有空就过去遛遛。“ 沐云浩很是高兴的说着,完全没有发现魏凡在听了他的话之后沉下的脸色。 ”是,少爷。“沐燕恭敬的回到,从怀中拿出十两银子丢在魏凡他们旁边,扬声道:”拿去吧,你们今天运气好,我们少爷吩咐了,拿着钱带上孩子去看看吧。还不快谢谢我们少爷?“ 沐燕是从心底里觉得魏凡他们是运气大好,现在少爷心情好,不似早上,要是那会儿碰上这事,别说是伤了吓着了,就是死了也得不到少爷的赏赐啊!所以,这不就是他们的好运么。 可是,世间万物,得因为而议。如果此时换作是一些平头老百姓,也许这事就这样了了,偏偏碰上的是来自二十一世纪重生的魏凡。他生平最看不得的便是这些财大气粗,不拿人命当回事儿的主。今天这事注定是矛头,不能不了了之。 ”虫子,你们没事吧?“魏凡没有理会沐燕的话,扬声问着对面的虫子有事没有。待看见虫子他们摇头后这才转过脸看向肇事者。 这一看,他也才知道,原来沐府的小少爷沐云浩!还是那么的狂傲,还是那么的不可一世。可这些对于魏凡来说丝毫不见影响。 ”道歉!“魏凡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好够在场的人听清楚。彼时,一阵抽气声从人群之中传来。 大部份人都认为魏凡是疯了,沐家小少爷谁不知道啊!他可是三山城内首富的孙子,他横行霸道惯了,哪里容得下被人这样顶撞,而且还是这样的场合。 沐云浩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打算带头走掉的时候却再次听见魏凡的声音,这次他听清楚了,那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小子竟然在叫他道歉!这是多么搞笑的事情,哼,登鼻子还上脸了还。 沐云浩勒住马,向着沐燕大声道;”沐燕,你听到没?有人在叫本少爷道歉呢!“因为惯性,沐云浩的马在原地打了一个圈才又停下。 沐燕回答的声音低了点,但还是能让人听见:”小少爷,奴才听见了。“ 沐云浩哈哈一笑道:”这是本少爷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小子,本公子劝你还是见好就收,趁着爷今儿心情还好,该滚哪儿滚哪儿去。你刚刚的大不敬爷就当没看见,赏你了。“ ”你……“魏凡正打算出手教训教训他时,发现袖口被人拉住了,偏头一看才发现公子他们已经来到他的身后了,他刚刚一直关注着韩天,倒是没发现。 公子见魏凡回过头了,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到的音量道:”老大,今天就算了吧,我们还是先把这小孩子送去医院吧,现下也不知道这孩子的情况怎么样,要收拾他改天也行,今天在这儿闹的话,怕是会有大麻烦。“ 其实魏凡本就没打算与沐云浩他们计较,沐云浩这人就是一问题孩子,从小被宠坏了而已,也可以说是不懂事。现在只是被他的行为激怒了,再有就是看见这大街上人仰马翻的,就更是火。现在听公子如此说,这才唤回理智,抱起小韩天便大步走了。 魏凡觉得自己现在真够幼稚的,跟这种富二代置什么气,有必要吗?像他这种人,迟早是会受到教训的,不过是早晚的事。 要知道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天,一山还比一山高,在这三山城里的首富算什么呢? 见魏凡抱着小孩子走了,虫子他们自然跟了上去,至于沐云浩一行人,自然是回去了。至此,大街上算是恢复了平静,该逛街的逛街,该卖东西的继续吆喝。 医馆内。 魏凡见大夫把完脉后便问道:”老先生,这孩子没什么大事吧。“ 看病的大夫应该有六十来岁了,留着花白的胡子,见魏凡询问,便用右手理了理白花花的胡子,专业的道:”这孩子没什么大事,就是太久没吃东西了,可能又受到了惊吓,一时没缓过来,等他醒来后先给他喝点粥吧,然后再吃些补品,我这就给你们开个方子,拿回去照着调养就成了。“老大夫说完便走到一旁的桌上,划划几下便开好一张药单。 下午,等韩天醒来后,魏凡四人便带着他去了就近的一家酒楼吃了饭,然后便领着他回了魏府,虫子他们自然也是回家去了,不过他们说好过两天便去郊外遛马。 一回到魏府,魏凡便带着韩天来到了西厢房,敲响了魏远的房门。 ”扣……扣……扣“ ”谁啊?“魏远询问的同时也打开了房门,见是魏凡和一个没见过面的小男孩便让他们进去说话。 魏远和魏湘的房间很是简洁,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巍峨的山,清澈的水,让人不由得想起一句诗来,‘两岸袁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画面真的很是应景。 哎……真是不好意思,思思边上班边码字,效果不是很好,等到下月去买了电脑更新会稳定点,希望亲们支持啊,多多收藏,多多推荐啊!么么哒……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章节名:第二十三章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二十四章 章节名:第二十四章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章节名:第二十五章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章节名:第二十六章 “他那样的人不是运气是……”沐云浩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了。 “少爷,少爷不好了”青衣侍卫一下子跑进来,跪在亭子口,也不看情况,就在那大呼小叫的。 沐云浩刚刚还不以为意的脸一下子拉长,眸中染上些许戾气,但不一会儿便被他强压下去,不含一丝感情的问道:“何事?没看见本少爷现在在接待客人吗?”真是不长眼的东西,一点眼力介都没有,要不是今天有客人在,他定要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时候才该叫! 那青衣侍卫也是跟过他的,哪会不知道他的脾气,他也是跑得急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少爷旁边还有人,现在看这情况,再看看侍卫长沐燕那不断给他使脸色的样子,这才迟顿的反应过来,他好像是做错事了。他越想心里越是胆寒,不知道少爷听到他禀报的事后会不会叫人把他杀了。青衣侍卫现在脑子飞速的旋转着,想着接下来如何说才不会引火烧身。 “回,回少爷,今天奴才去郊外买那块地的时候被几个公子捷足先登了,奴才拿出您给的银子好说殆说他们愣是不转卖给奴才。奴才没有办法了,最后只得搬出您的身份,想着他们定会相卖的,哪知,哪知。”他装着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说话也有点吞吐做作。 看着小少爷那越来越黑的脸色,沐燕也是一阵气恼,这个张华,真是不长脑子,办这么个小事都办不好,亏他看着他平日里勤奋,还在少爷那里帮他美言了一番,哪知这第一次交待给他的事情就给办砸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于的东西。 见着张华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住了,沐云浩碍着红衣男子在,不好发火,一身的低气压,这一切沐燕看在眼里,身为得力助手的他自然得帮主子处理问题。 只见他往亭口走了两步,但也不会挡着亭内人的视线,厉声问道:“你个狗奴才怎么还不快说清楚,哪知什么,话都说不好了吗,那主子还留你何用!” 那青衣侍卫也就是张华被沐燕一喝,吓得两脚发软,跪着的身体都不由得了,立马定下心神急急的道:“奴才说,奴才说,他们说沐府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才不买他的账呢,他沐云浩就更不是个东西了,我为何要把到手的东西相让,哼,门都没有,有本事他就自己来老子手上把地契抢过去了。没本事就别在那嚷嚷。”他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张华说完便快速的看了眼亭内,见红衣男子还是悠然的坐在那里,不焦不燥的,像没事人一般。而自家少爷那英俊的面容都快有点扭曲了,一看就知道是发火的前兆了。吓得他赶紧低下头,连忙又解释道。 “少爷,这些话都是他们的原话啊,他们还说了好多难听的,奴才没敢说出来,只捡了这一条说,他还自报家门说什么自已是坐不更名行不改姓的懒虫子是也!”张华在说这话的时候都有汗水划落了,他今天是着实吓得不轻,虽然他想方设法的把责任都推出去了,可是主子如何想的他可拿不准啊。 “啪”的一声重响,沐云浩一掌拍在石桌上,发出一声巨响。他整个人也随之站起,身子前倾,怒目圆睁的道:“他们当真这么说?” 沐燕见主子真发火了,也急急的嚷道:“狗奴才你还不快老实交待清楚了,难不成等爷问一句你答一句。”他后悔了,他后悔把这事交给这种没脑子的人去办了,他现在只希望事后小少爷不要把事情算他头上才好。 “没了,没了,他们说完就不顾奴才自个儿走了,”张华这话要是让虫子他们听见了肯定又是一顿哄笑,你一上门找茬的人还想人家如何照顾于你?敢情是你还想领一顿打不成。 “哼,你刚刚不是说有几个人吗?除了那啥虫子的还有谁?”沐云浩今天还是看在红衣男子的面上还是压下了怒火,低沉着声音问道,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到要看看,在这三山城里,谁敢给他脸色看,等把客人安顿好后,他定要让他们好看。 “这,他们没说,奴才也不知道,不过他们几人家里应该不错,都着锦衣华服。有一紫衣男子和一白衣男子特别的与众不同,很是好看,对的,就是好看!”张华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坚定的说着。 他当时也是惊讶不少的,一个个的都是男人,长得像个娘娘腔似的,好看有什么用,能当饭吃么,还不长脑子,竟然敢得罪他家少爷。 “哦……”沐云浩一脸的沉思,一白一紫,不知怎么搞的,一听到一身白他就不自觉的想到了魏家那败家子,听说长得也很是好看。他摇摇头,想着定是他刚刚才和秦兄谈到他,这会儿又听到提白衣男子,就不自觉的对号入座了吧。 他转过头,对着沐燕吩咐道:“你现在派人去给我打听清楚,对方到底是些什么人,问清楚了再回一见我,下去吧。”说罢挥了挥衣袖。 沐燕应了声是就领着张华下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家中奴才愚钝,让秦兄见笑了,改天定当备上一份薄礼。对了,听说你住在客栈的,你看我这府中如何,要不秦兄搬到府中来和兄弟作个伴如何?”沐云浩的邀请装作很是随意,丝毫不会让人有反感之意。 “这,不好吧。”红衣男子,也就是被称作秦兄的人婉拒。沐云浩的意图他哪有想不到,只是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找个地头蛇方便行事而已。他们之间只是利益,这个他比谁都懂。 “哪有什么不好呢,你就当这儿是自己家里,随意就好,我已经叫人把梦华园收拾出来了,你就当过来陪兄弟我的。这你也看到了,府里有事我得去处理一下,我这就叫人带你过去看看可好,你要觉得哪里不满意了就差你告诉我,做兄弟的一定做好,包你满意为止。” 沐云浩说的一脸诚恳,红衣男子不知道想着些什么,最终算是愿意留下来了。 他也有和沐云浩一样的错觉,直觉得这白衣男子就是魏凡似的,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能和他打个平手的人还会只是个败家子那么简单么?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留下有一大部份原因是想进一步观注这事到底会怎样。 魏凡几人回到城里后便分道扬镳,他领着韩天回府了。 魏凡他们刚一回家,就看见了管家魏福,他急步走到魏凡的身边,慈祥的说道:“少爷,老爷夫人在大厅里等着你呢,你快点过去吧。”自魏家搬到这里来,魏福便一直在这里做管家,魏家对他有恩,他一辈子都忠心于魏家,看着当初还是奶娃一个的少爷如今已长成人了,他心中很是安慰。 其实福伯也算是一个可怜人,他都一大把年纪了,本是颐养天年的时候了,没想到却被儿子媳妇赶了出来,无家可归的他只得流浪讨乞,辛亏遇上了魏振楷,好心收留了他,要不,现在的他怕早就是一堆白骨了吧。 他在魏府呆了几月后,魏振楷无意中发现了他会识字认书,便培养他做了魏府的管家,这一做便做了十来年,他自安定下来也从来联系过家人,怕是对他们早已死心了吧。 人就是这样,只要被彻底伤害过才知道幡然醒悟。才能用一颗坚强的心去面对最亲的敌人。福伯现在就只认魏家的人为亲人,他到老年才领悟到,亲人不能完全用血缘来定论的。 “福伯,爷爷奶奶在大厅等我吗?福伯啊,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找我什么事?”魏凡低低的问着魏福,福伯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就对他好的不得了。他平时只要撒一撒娇福伯就拿她毫无办法了。 “当然是好事,快进去吧,老爷夫人等你老半天了。”福伯拍拍魏凡的肩膀,示意他快去大厅。 魏凡俏皮一笑道:“那好,我就先过去了,那福伯,你就把韩天先送回去吧,他才来没多久,还对府里不熟悉。”边说边拉过一边的韩天站在福伯的面前。 “好的,福伯会照顾好他的。”魏凡拦过韩天,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温暖的回着。 大厅内,魏老爷子和魏老夫人端坐着,俩人微弯着身,看着桌上的几幅字画。不时的还一起嘀咕几句。 魏凡一进去看见的就是两人低语的样子,自然的扬起笑脸:“爷爷奶奶,你们在看什么呢?”边说着边走了过去。 “凡儿,你回来了啊。快快过来,让奶奶好好看看。”魏老夫人雍容的面上一片和熙与慈爱。 魏凡秀眉一挑,勾起嘴角,笑着道:“奶奶,你今天这是又唱哪出啊。”人已经走了过去,也探过头去看桌上的东西。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的说,这是个神马情况啊! 思思是更,昨天是审核没有通过,所以今天发两章,把昨天的补上,望理解。 思的书评一直很少,各位亲,请你们给予观注啊。求收藏求点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章节名:第二十七章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惊世一舞 章节名:第二十八章 惊世一舞 短暂的嘻笑声过后,秦妈妈眼尖的瞧见三楼一小侍女给她打着手式,她顿时便知道梓忧准备好了,今晚的节目也是可以开始了。 只见秦妈妈高兴的笑了几声,待惹来众人的瞩目后,这才得意的到:“各位爷,今晚的精彩时刻到了,让我们热烈欢迎梓忧姑娘出场。”她带头拍打起双手来。 果然,底下一片浓烈的掌声袭来,震人耳膜。 秦妈妈走下了舞台,轻音乐缓缓流出,从舞台两边各走出来四名穿着轻纱舞服的妙龄女子,她们身形相似,也许是因为长期练舞的缘故,个个身材火爆,凹凸有致。看得底下那些人一个个杏眼大睁。 她们配合的极好,应该是练习过很多次的。只见她们绕成了一个圈,一支脚伸得笔直,一支脚半跪于地,柳腰向后弯曲九十度,头微微仰着,双手做着似迎接似期盼的动作,仿佛在等着天使的降临。 音乐随着舞步的发展也在发生变化,渐渐的加快,让人的心也紧跟着,那单调像是会拨弄人的心弦一样,忍不住想要去窥视接下来会有什么精彩! 二楼几个包间内都各有不同。为了区别这大大小小十来个包间,从上楼左边开始,从一排到十六。每个包间门外挂着相应的门号。就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大堂里的灯光一下子暗淡不少,只余舞台上的灯火闪耀,刹那间,只见从三楼降下一座极尽梦幻色彩的摇篮,伴着星花点点,缓缓的下落着,上面有象征着女神的翅膀,白色的羽翼看着是那么的神圣高洁。 梓忧就像那穿着白色礼服的雅典那女神般,一点一点的印入人们的眼球。随着她的出现,不止大堂一阵轰动,几个包间里的动静也是不小。 六号房外,挨着站了好几个侍卫,其中就有一个是张华,沐燕派去买地契的那个。他现在也和其他的侍卫一样,笔直的站在房门之外。房内,沐云浩透过打开的窗户可以将外面的场景看得更清楚。看着梓忧那迷人的身影,此时的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只是一脸的痴迷。 他脑子里现在很乱,也很烦。今天下午他安排好秦风后便想起了今晚是个什么日子,以往凡是梓忧表的日子他都没有缺席过。今天也不会例外。 下午那事,他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查到那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几杯酒下肚后,想着梓忧已经是别人的人了,心里更是窝火。白酒便像流水般一杯又一杯的下肚了。 沐燕静静的立在他身后,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手下意识微微的抬了抬,他又看看坐在小少爷旁边的红衣公子,终究还是放下了。虽然他很想劝劝少爷,可顾虑太多,此时的少爷不是他能惹的。他还是守着自己的本分就好了。 一切,等少爷平静下来再说吧。 三号包厢内,赫连航宇漂亮的桃花眼像一汪潭水深邃,里面没有普通男人眼里应有的喜爱,占有,他的眼中是一片幽深。他就那样静静的望着外面,谁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灵风站在他身后也呆呆的望着窗外。 就算他跟着爷参加过无数次的宴会,可是这么漂亮的舞蹈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是太美太好看了。 突的,赫连航宇好似看见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英眉微挑,薄唇勾起,画出一丝微笑的弧度。他的视线定格在了斜对面的十号包厢内。 今天对于魏凡来说是个好日子,找到了父母双亲的遗画,让她得以看见他们的容颜。他很高兴,所以,她来找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女性朋友,也是她的知己梓忧。 哪成想她刚到这倾雪楼的门口就遇见了虫子他们,她这才想起今天是梓忧登台的日子,往常的这个日子她是不会来找梓忧的,因为她会忙着没时间陪她,她一般是趁着梓忧空闲多的时候来的。 所以,她自然而然的被虫子他们带到了预定的包厢内十号。现在的他们也正观注着窗外,那炫人的舞蹈,也闪了他们的眼睛。 几人中,只有非风和魏凡的眼神最清澈,非风的是飘忽,好似看着外面,又好似透过外面看到了其他一样, 魏凡绝美的脸上挂着微笑,眼中也是盈盈一片,透着丝丝满意,丝丝赞赏。忧忧姐果然是个天才,她不过是稍稍给她提过一点点现代常用的方式,没想到她就把舞蹈编排的这么好了,这可是一点也不输现代那些啊。要是能有各种颜色的激光配合着,场景更是好看无数倍吧。 魏凡不知道,就是她这微微含笑,判若仙人的容颜停留在了某些人的脑海,长达一辈子之久。 可是,有些人注定无缘,有些人,注定无份。并不是你不好,而是,你不是那一人,一生一世一人足矣。 秦风没兴趣管沐云浩的事情,他本也是在看着梓忧的表,可是他刚刚转动眼球的瞬间,他看见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笑容。 他心跳不自觉的漏掉了一拍,眼光也紧缩了一下,是他!他也在这里,为何他笑起来会是如此好看。他这是怎么了,心头没来由的一阵雀跃,一颗赤子之心也不由得乱了频率。就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泛起缕缕涟漪。 这些也都发生在一瞬间,梓忧出场的那一刻,台上的几个舞女又摆换了一个姿势,她们配合的很好,梓忧刚一下地就被她们包围着,象征着女神宝坐的摇篮完成了它的使命,给众人带来了天使般美丽的姑娘。此刻它正缓缓上升,回归它本来的位置。 众舞女们拥着梓忧靠前了一点,她们就像是七个小矮人,簇拥着她们心中的白雪公主,为她伴舞。梓忧合着悠扬的音乐,激情的旋转舞动着,她现在的一撇一笑都像是带有魔力一般,吸引着无数人的目光。 她时而像踏风而来的仙子,时而像翩翩飞舞的蝴蝶,时而像自由的小鸟,飞翔在空中。她,就像是一个传奇,赋予了这个舞蹈生命力,就了一场惊天之舞。她的风姿,百年之后都有人款款而谈,津津乐道。 音乐越来越快,舞步也越来越急缓,就像是含苞的花骨朵,即将绽放,吐露属于它的芬芳。梓忧跳的专注,底下的人看的同样专注。 屋外冷风习习,楼内激情四射,热闹非凡。 在梓忧做完一个高难度的下腰之后,其她几名舞女排成一字立于她的身后,她立好身形之后,双手缓缓从两边合拢,然后再迅速的从两边划下,后面的人也如此做着,台下的人现在只看得到梓忧一人的身影,其她的几人只能看见她们的手,一个比一个慢点的做着同样的动作,如此反复了很多次,在观众的眼中,这就像是千手观音一样,壮观极了。 直到音乐间歇,众人这才又蹿出来,谢礼退出。 “梓忧”“梓忧”“梓忧” …… …… 底下一阵嘶叫,大喊着梓忧的名字,用震耳欲聋来讲也不为过。 “大家晚上好,今晚的舞蹈大伙儿可还满意?”梓忧那有如夜莺般动听的声音划过众人的耳膜,底下马上便有大部份人应喝“满意,满意。” “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现在的梓忧美得如梦似幻,盈盈浅笑而立,动作楚楚动人。可是李哲却从她的眼眸中看出了很不符合她表情的情绪。 在她的眼底深处,他看到了极尽的讽刺,极尽的无奈,极尽的心酸。他不否认她今晚很美,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是他的心没有像往常见她的那种奇异跳动,取而代之的是心疼,浓烈的心疼占满他的整个心扉。 忧,你可知道我此刻是多么的心疼你,心疼你的笑,心疼你的努力,心疼你的一切一切。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可愿……跟我走。李哲那温润的双眼里侵满了心疼与怜惜。 自小没有喜欢过人的李哲第一次知道何为心动,何为喜欢,何为心疼。这让他无措的同时却心甘情愿的去承受。不愿回头,只为这条路是心之所向,心之所喜。 “各位安静一下可好,倾雪楼的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不止是你们要守,梓忧更是得遵守。倾雪楼里有最好的藏酒,最美味的吃食,最动人的姑娘,祝大家今晚玩得愉快。梓忧下周再与众位相见。”梓忧从容的说完这些话后便打算离去,哪知道她才刚转身,还没有走下舞台,便被人给拦住了。 那人肩膀上扛着一把大刀,长着一张国字脸,粗旷的眉毛,原就小小的眼睛还老虚着看物,满脸的络腮胡子,那样子怎是一个丑字了得。见他走路很是摇晃,众人这才了悟,这人喝多了酒,借着酒劲撒疯呢! 梓忧是什么人?这种客人她哪里还会见少,虽然这次这人长得实在是,嗯,有点对不起观众,可是她修养极好,只见她淡定的问道:“客官,请问拦住梓忧可有何事?” 也不知那醉汉有没有听清梓忧的话,只见他大开嗓门,声如洪钟的道:“你可,可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就是那胡子山的大胡子,哈哈哈……怕了吧,怕了就跟老子回去做我的押寨夫人吧。”他说完便伸出一支手去拉梓忧。 哗……听见他的话,底下又是一片轰动,胡子山的大胡子可是这城外有名的土匪头子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有不少人都吓得后退了一步。 梓忧才不怕什么大胡子小胡子,她哪里会让他碰到,只见她轻轻一个转身,避了开来。下意识的皱了皱柳眉,她心知这种人和他讲不了道理,便转头望着秦妈妈:“秦妈妈,这位客人想必是喝醉了,你找人给送回去吧。”梓忧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举止优雅大方,淡定从容。 各位亲们,你们也给思来点评论好不,思的动力啊……求推荐求收藏!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英雄救美 章节名:第二十九章 英雄救美 秦妈妈见梓忧没有被那丑汉缠住,提起的心放了下去。她很有气势的叫了几个人上去,打算把那人逮下来。她自己也尾随其后,跟了上去。 五六个楼里的打手一拥而上,那大胡子见有人来拉他,他嚯的拿下肩上的大刀,横在胸前,一脸的凶神恶煞。 几个打手也都是有武功底子的,又仗着人多,直接迎了上去,几招下来,几个打手都受了伤,有的更是倒在地上直呼痛。 秦妈妈见式不对,就又叫了十几个人上来,要知道倾雪楼这么大,又这么有名气,没有一些保镖是不可能的。 那络腮大汉见敌方人手那么多,他顿时对着下方大喊一声:“小六子,你还不带着兄弟们给老子出来帮忙,是想等着给老子收尸么。”这会他的醉意醒了不少,可是事情已经闹大了,况且他本就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哪会怕什么,打就打,他今天也不是一个人来的,现在的他很庆幸小六子没听他的话,偷偷带了一些兄弟来。 果不其然,他这一吼,底下又蹿出了一批人来,个个手口或多或少的都有武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有不少人看苗头不对,悄悄的撤了出去,他们是来玩的,是愉乐性的玩,可不带这种玩命的。 但也有那胆子大的不是,他们远远的围观着。 台上的梓忧静静的立于一角,不消片刻,两方的人马便打了起来。秦妈妈见式如此,便偷偷的跑到梓忧跟前,打算带着她躲到安全点的地方,要知道梓忧可是她的摇钱树啊,谁有事梓忧都不能有事,梓忧有事就是她的钱有事,这种事是她不容许的。秦妈妈很有拾金者的精神。 哪知她们才刚走几步,便被那土匪头子发现了,他迅速的堵住了她俩的路,轻蔑的嘲笑道:“就你们手无腹肌之力的两人也想从老子手中逃脱,真是妄想。哼!”他说完便一脚踹在秦妈妈的肚子上,秦妈妈顿时如那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退出去两米来远,口中吐出了一口血水后便晕了过去。 梓忧带着微笑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凌厉之色,长袖之下的手也握紧了不少,只是视线被挡住了,没有人发现。 “呵呵,小娘子,跟爷一起回吧,今天你是跑不掉了,哈哈哈……”他伸出手又想去拽梓忧。他早就想来看看这大名鼎鼎的梓忧姑娘了,只是一直不得闲,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长得水灵灵的,那模样可真是漂亮。 “啊……”杀猪般的嚎叫声从那土匪头子口中传出。众人便见那土匪头子左手捂着右手,一脸的痛苦之色,他刚刚还拿在手中的刀此刻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就在刚刚梓忧忍不住想自己出手教训那人的时候,一颗暗器从二楼直射而出,打在了那人的右手筋脉之上,让那人痛得直嚎叫。 梓忧顺着方向望去,只见魏凡从二楼走廊直飞而下,脸上扬着招牌似的微笑,只是笑意却未达眼底,当他看着那土匪头子时,那土匪觉得一片冷森森的感觉,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魏凡直接飞到梓忧的身旁,抱着她来到了台下,让她站在了安全地带,吩咐跟着下来的虫子他们:“你们把她给我保护好了,要是她少了一根寒毛,我唯你们是问。” 吩咐完后魏凡又折了回去,对着那一帮土匪道:“你们魏爷罩着的人你们也敢惹,我看你们是活腻了。”魏凡还是一身白衣,配着她那一身如莲的气质,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弱小的感觉。可是他刚刚露那一手又不得不让那群人顾及。 魏凡本不打算出手的,可是梓忧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的唯一姐妹,她不可能不帮她的。况且就这些小喽,他还没放在眼里。 那土匪头子听了魏凡的话,原本小小的眼睛也不由得大了几分,他用左手拣起落在地上的大刀,刀尖立于地面,手握刀把:“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哪儿凉快呆哪儿去。要不然,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他说完后又把大刀跨在了肩膀上。一脸的凶狠模样。 说这话他还是看在魏凡不一般的份上,他刚刚从二楼飞下的那一手让他有些顾忌了,要不然他才不会这么‘客气’呢! “臭小子骂谁呢?”淡淡的一句话,魏凡问的很是无辜。 “臭小子骂你呢!”那土匪头子想也没有想就接了过去,语气很是不善,他对面前这个小白脸很是无语,想他大胡子这么大的嗓门,他竟然还听不清楚,真是有够耳背的。不过,只要这臭小子识趣的自己走了,那他也就不管他了,算这臭小子运气好。 “哈哈哈哈哈……”哪知道底下发出一阵大笑,有的人更是笑弯了腰,想着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竟然还当上了土匪头头。 此时那一帮土匪都站在了大胡子的旁边,倾雪楼的打手却走到了魏凡这一方,因为他们知道魏凡是来帮梓忧的,也就是帮他们的。 那大胡子好事被阻,右手手筋也被人给射断了,心情本来就不好了,现在那些人还在那猖狂的笑着,他气愤的转身,对着台下大骂:“笑,谁再笑老子叫人把他的舌头割下来喂狗!”他那一身的土匪气息当真是把那些人吓住了,笑声立刻停止。 这时,刚刚大胡子叫的那个小六子来到他身边,弯着腰在他耳边轻声道:“头儿,那小白脸在骂你呢,他骂你是臭小子呢。” “什么?”大胡子一声惊呼,这一声比刚才的声音更是大了几个分贝。他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被魏凡给反骂了。他气得胡子直抖,对着身后的人道:“兄弟们,给我上,谁给我把这臭小子的舌头割掉,我赏他五百两银子。” 听到有五百两银子,那群小喽当真不怕死的朝魏凡攻去。反观此时的魏凡,一脸的笑意,一脸的漫不经心,看到这么多人朝着自己而来也是毫不变色,一点不怕。 土匪毕竟是土匪,没有受过严格的训练,只会一些三角猫的功夫,出手也毫无章法。只见他们担着武器就向魏凡瞎砍而去。 魏凡踢开当先的一人,便主动出击,一出手便是一个,在人群中的他游刃有余,思毫不见费力。那十几个人到现在也没能碰到他一片衣角。 正打的热闹,二楼又飞下一人,那人身着印着简单花纹的锦云绣,硕长的身躯,如雕刻般的脸型,长而有型的眉,亮如子夜星空的眼,薄薄的嘴唇。又是一个美男子是也。 他直落于台上,对着魏凡喊道:“诶,我来帮你。”说罢他也加入了战斗。听见他的喊话,魏凡回过头看了一眼,直觉得此人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关于此人的信息,停顿片刻,一土匪的刀就近在眼前,他连忙避开,思路就此中断。 二楼,在赫连航宇出现的那一刻,站在李哲后的何云一声惊呼:“二皇子。”他不可思异的大喊唤回了李哲的神志,只见他快速瞄了眼赫连航宇,然后对着子游低声呵斥道:“不可声张。” 何云是李哲的贴身小侍,他听话的闭了嘴,只是瞪大了两支眼睛看着。见何云禁声了,然后便继续观注着梓忧,见有人帮他,他放心不少,但不知怎么的,心中有点点的嫉妒,点点后悔,为什么下去的不是他,为什么他刚刚没有第一时间下去。 六号门外,张华在魏凡直飞而下的时候便认出了他来,接着他又看见了虫子他们,他们现在正站在梓忧的身边,守着她的安全。 张华在心里低骂了一声‘看这回你们还怎么拽怎么傲。’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他急急忙忙的打开房门,对着沐云浩禀报:“小少爷,奴才,奴才看见那几个人了,他们现在就在下面,刚刚飞下去的那白衣人还有梓忧姑娘旁边那三人,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买走了少爷您看中的地。” 他说的又快又急,好似他说慢了那几人就跑了似的。沐云浩心中一凛,暗呼‘是他,’那个与他一同参加比赛的人,只是他和他一样,都是失败者。 沐云浩双眉紧皱,握着洒杯的手紧了又紧,他对着正专注于下面的红衣男子道:“秦兄,我现在有些事,需要下去一趟,我呆会儿叫人再叫些酒水进来,你就安心使用吧,真是不好意思。” “是因为下面那人么?”他们两相处的时候秦枫的话一直很少,现在他突然说话让沐云浩很是奇怪,他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是魏凡在攻击那些土匪。 他心中诧异,难不成他们两认识、他带着疑惑问道:“你认识那人?”要是他俩认识的话这事还真有点不好办了,他怎么说也得卖他点面子放了他们。可是这样,他又觉得心里堵得慌。 秦枫沉寂了一会儿,就在沐云洗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却又诺诺的说:“不熟而已,算了,我也和你们一起下去吧,我一个人呆在这里也没有意思不是?” 虽然魏凡一个人也能轻松的解决这些麻烦,但是有了赫连航宇的加入,战斗更是一面倒。当然,胜利方是少数的这一方。 果不其然,不消片刻,那群土匪就都倒地不起了。见风波已平,梓忧走到魏凡的身边,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可有哪里伤着了。”此时的梓忧有一种动情的别样美,她的关心出自真心,不像平日里对待其他人的那种敷衍。她就像是双色花一样,一面真一面胶,这就是胶花与真花的对比。 魏凡向梓忧做了一个‘你放心我没事’的表情,然后他走到赫连航宇的而前,对着他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不知兄台贵姓啊,我们兄弟几个正在喝酒,若兄台有空,不如来凑个热闹。”魏凡说诚恳。那如沐春风的感觉让赫连航宇不自觉的着迷。 只见他爽朗一笑,拍了拍魏凡的肩膀,应声说好。 各位亲们,思思求点击、收藏、书评啊啊啊! 正文 第三十章 你们给我站住 章节名:第三十章 你们给我站住 在他们说话的这当口,从门外涌进一大批的官兵,那带头的官差更是老远就开始叫嚷:“谁在打架闹事,谁在打架闹事啊!快快给我出来。” 那一副虚张声势,狐假虎威的样子看了认人直呼假得要死。现在刚刚打完你就出来了,感情刚刚你们早来了,只是在外面偷看呢! 其实他们确实来了有一会儿了,秦妈妈早就见式不对就派人去请了官差,只是他们赶来的时候正打得厉害,所以就没进来。这会儿见土匪都已经败倒了,他们这才装作刚到的样子,作模作样的跑进来。 魏凡、赫连航宇等是何等聪明的人,他们只是懒得理会这个衙役而已,正在这时,秦妈妈突然醒了过来。她见有官兵来了,她连滚带爬的走过去,掉着那捕头的衣服:“官差大人,你们可算是来了,有人在这里闹事,打伤了这楼里的很多人了,就连我都受伤了。” 她从袖口里拿出一锭银子塞给了那铺头,一脸的讨好,然后拽着他说:“官爷,那群土匪很是凶残啊,就在……”秦妈妈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这时的她也已经回过了头,她这才看见,这群土匪早已趴下了,一个个的正哭爹喊娘呢!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这群人不都挺凶的嘛,怎么这会儿…… 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然后她又回转身子,对着那捕头笑的很是甜蜜:“呵呵,官爷,你也看到了,这些个土匪已经被解决了,你们直接就可以把他们直接带走了。”她还伸出她那又白又胖的爪子,从那捕头手中抢过他还没来得及握紧的银子。 秦妈妈拿回银子后,无视那捕头一脸的郁闷,一阵风似的跑到梓忧身边,夸张的道:“哎哟喂,我的小祖宗,你可没事吧?”她还围着梓忧转了一圈,双手在她身上碰这碰那儿的查看着,像是要确定她到底有没有事。 “秦妈妈,梓忧无事。对了,是这两位公子救了梓忧,梓忧打算上楼陪陪他们,梓忧别的不会,弹弹琴到是还可以的。秦妈妈,你就派些人把这儿整理一下吧,可别把其他客人吓跑了才是啊!”梓忧指着魏凡和赫连航宇说道。 打蛇要打七寸,梓忧深知秦妈妈是何种人,才会在话语中提到她的客人。不然,还不知道她烦她到什么时候呢! 果然,秦妈妈听了她的话后,迅速的扫瞄了一下整个一楼,见客人是走了大半,场面也很是凌乱,这才又说道:“那好,那秦妈妈这就过去了啊!梓忧啊,今晚可得多谢这两位公子了啊,你可得好好谢谢他们啊。” 秦妈妈走出了老远还在那咕嘟‘还是我最聪明,银子拿回来了,现在连谢礼也不用了’,她是越想越是得意。只是,她好像得意的太早了…… 待魏凡一行人打算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低哄:“你们给我站住。” 沐云浩带着他的人就站在一边的空地上,他见魏凡他们离去,急忙开口呵斥。他好不容易找着了他们,哪会让他们这么容易就给溜走了。 真是麻烦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魏凡他们无奈的转回身,望着这又突然冒出来的一行人。他们这一看,才知道,这是认识的。 那一身红衣的那个,他还有些映像的,他俩约定的那一架到现在都还没有打呢。另外一个他更是了解,一个被宠坏了的富二代。 想着他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魏凡便笑着对红衣男子道:“秦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这厮最近都没有怎么见过,这又是从哪个咎里给冒出来了呢。 “嗯,你还欠我一个承诺,我们什么时候再比一场?”不知道为什么,他刚刚竟然看他看的出神了,这让他很是疑惑,对方可是一个男的。 可是为什么他会想要和他多接触,多交谈呢。而且,在看到他和梓忧亲密的样子他心中为什么会有一股无名之火?他承认梓忧是个名副其实的大美人,可是他还没到要为她吃醋的地步啊!吃醋……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呢?秦枫连忙轻轻摇头,晃去脑子里一些有的没的。 “秦兄的记忆可真好啊。让你见一次提醒一次,我都快不好意思了不是。要不这样,明天下午不是没有课吗,那就明天下午在学院外那片竹林吧。”魏凡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想着明天的课程,觉得这梓安排挺好。 “好。”短而简的一个字从秦枫嘴里吐出。从一开始他便一身如火,站得笔直,那通身的贵族气息是让人忽视不了的。 听了他们的对话,沐云浩也大概理清了思路,这群人和秦枫不是好友,这便让他放心了。 他下巴一扬,一脸高傲的说:“今天就是你们买了我看中的那块地?也是你们出言不逊骂我的?” 虫子他们很是看不惯他这幅刁样,很是不屑的回道:“爷用自儿的银子买东西难道还需要报备不成。”他回答的也很是不客气。这人一出来就像是跟他们有仇似的,那他干嘛还要给他好脸色看,他又不是他老子! “你,你……看来张华所言不假,这还当着本少爷的面都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了,难怪敢抢爷的东西。反正爷看中的东西就一定会弄到手,你们要是自愿卖给我呢我就当既往不咎,不然的话,可别怪本少爷不给秦兄溥面,放你们一马。”沐云浩被气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呵……这年头可真是的啊,这怪事年年有,今年可是特别的多啊!老大,你说是不是?虫子这自己个儿掏钱给自己买东西还受到威胁了呢!” 非风装模作样的大说了一通,那意思明摆着呢,在场的只要不是个傻子,就都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 魏凡站在那里,对着非风挑眉笑到:“那可不是。你知道这年号什么最多吗?我告诉你,是奇葩最多!” 非风一脸的好好学生:“什么是奇葩啊?”魏凡不得不承认非风现在好萌啊。她就像老师教学生那样:“奇葩就是怪什么什么的意思,懂了没?” 非风哦了一声,一脸似懂非懂,但也没有再问了。 梓忧一直没有说话,她看了看沐云浩那边,然后又看了看魏凡这边,现在这两拔人就是对立的双方。对面的人是一脸愤愤,魏凡这边,众人却是一片闲适。 赫连航宇也没在说话,他只是静静的观察着,一脸的似笑非笑、他不知何时拿出一根笛子在手中把玩着。一幅看好戏模样。 沐云浩脾气本就很火爆,如今再被刻意的气,他哪还忍得住,只见他偏头打量了一会儿秦枫,见他一幅不关我事,高高挂起的姿态,心知他是不打算参与此事,那他也就没什么顾及了,要知道这三山城里还没人敢给他脸色看呢! “沐燕,你给我带人去教训教训他们,直到他们交出地契为止。”沐云浩指派着,他还就不信了,就这几个小混混他还对付不了,他非得给他们一些教训不可。 “是,少爷。”沐燕恭敬的道,他一脸的不以为然,心中也是暗骂对方是一群傻子,连个形式都不会看,要是答应卖给少爷还有银子可以拿,等他们自己去抢过来的话,得看少爷的心情了,不过,即使给了也只会是零头了。 “老大,要不你们就先上去吧,这些人我们自己就能应付了。等会儿打完了再上来陪你们唱酒。”虫子拍拍胸脯一脸豪爽的说道。非风和公子也都看着魏凡点点头。 魏凡见对方也只是一些家丁而已,没什么危险,虫子他们是能应付,便向着他们颔首表示同意。 张华一脸的狗腿,对着沐燕说道:“队长,就是那个,就中间那个最胖的那个,就是他买的地契。”他用手指着虫子。叫你那天哼,今天就要你们好看。 沐燕心中有点小小诧异,他还一直以为是那个穿白色锦袍的公子呢,没想到是另外一个。略去心中小小的不解。少爷吩咐了,他要给他把地契给抢回来。 不时,双方便打了起来。这次的打斗有升级,沐府的家丁是经过专门培训过的,论武功论配合,他们可都比刚刚那些土匪强太多了。虫子他们产虽然能应付,但也并不怎么轻松,毕竟对方人手多那么多呢。 他们三人中,也就非风的身手最好,此时他正和沐燕打着,时不时得还要解决一些偷袭他的。 虫子和公子只能说他们是在混战了。他们偶尔也会挨个一两下的,但都不是什么大事。一点皮外伤而已。看到这样,魏凡觉得让他们自己去磨砺一下也好。他这就打算带着梓忧和赫连航宇去楼上。 魏凡对着赫连航宇邀请道:“仁兄,要不我们就先行上去吧,这儿就交给他们三儿就成,我们先上去等着。”既然魏凡都这么说了,赫连航宇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他关注的只是魏凡。 他们才刚转身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沐云浩那带着怒火的声音:“你不能走。” 各位大大们,请给点击给收藏收推荐,最好是能给点书评啊……思思在这里谢谢大家了啊!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爷今天打的就是你 章节名:第三十一章 爷今天打的就是你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三十二章 黑衣人 章节名:第三十二章 黑衣人 “哎哟。”沐云浩一把推开给他上药的丫环,他自己不顾形象的用手去柔脸,可是他自己一碰到就立马闪开,发出“嘶嘶”的声音。他两条浓眉紧楚着,如此反复。 魏凡,魏凡,魏凡……好你个魏凡,沐云浩心中不停的念着魏凡的名字,那模样那表情就像是恶魔看到人类那种食之而后快的样子,一脸的恶狠狠。 绿意是沐云浩的贴身丫环,平时也都是照看他的生活锁事。她从来没有见过小少爷发这么大的火,当然也没见过她家小少爷被谁打过,何况还是这么的惨。 她刚刚被沐云浩推倒后又快速的爬了起来,乖乖的跪在沐云浩的面前。她把头低的低低的,根本不敢去看她家小少爷的脸色。 魏凡,你给本少爷等着,爷定让你血债血偿,后悔不迭。哼! 啪 沐云浩猛的抓起桌上的杯子一股恼儿的摔在了地上,他大声骂道:“滚,滚,给本少爷滚出,滚出去。” 绿意吓得心胆儿颤颤,发抖的身体连忙爬起来向外面走去,至使至终她都没在敢抬一下头。 哪知她才刚走到门口就又传来了沐云浩的大叫:“慢着,你去给本少爷把沐燕叫来。”此仇不报非君子。他说了会让魏凡好看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他越想两支眼睛便越发恶狠狠的,猪头似的脸都有点扭曲。 沐燕今天也受了不少的伤,最重的那一下就是非风在看到虫子受伤给他的那一掌,差点就把他的骨头打折了。他正还在给自己擦药呢,绿意便来了。他只得穿好衣服,出去了。 不一会儿沐燕就来到了沐云浩的房内,只见他跪着道:“属下参见少爷,不知道少爷这么晚了还叫属下来所为何事?”沐燕一脸的迷惑。这都这么晚了,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少爷也不打算休息么。 “沐燕,你给本少爷听好了。你现就给爷派人去查魏凡的底细,一丝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听到没有?还有,把他每天的行踪也给我查好了。爷倒要看看,他魏凡到底有什么本事!”沐云浩此刻也不再去管受伤的脸了,他说这话时很是咬牙切齿,他现在恨不得喝了魏凡的血,吃了魏凡的肉。 沐燕心中叫苦不跌,一脸的苦涩,嘴上却应道:“是,少爷,属下这就去办。”哎,没办法,主子吩咐的事再小也是大事,他们自己的事再大那也都是小事,受伤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城内某一住房内,那房子不是很大却也不小,已至深夜了却还是灯火通明的。这房子前阵子才卖出去的,新住进来的人整天深居简出的,周围的人到现在也不知道住进了些什么人,他们要不是看见这屋里的灯每天晚上都会亮魏晚,还会真以为这屋里还没有住人呢。 屋外,月黑风高,寒风习习,吹得外面的树枝刷刷作响。屋内,三个黑衣人正在嘀咕。一人坐于上首,另外两人各坐一边。三人都是一身的夜行衣,让人无法把他们和好人搭上边。 上首坐着的那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毫无特色可言,扔大街上满地都是,他唯一让人醒目的便是左边脸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让本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左边一人长着星星胡子,看不真切,右边一人尖嘴猴腮的,一看就知道这种人鬼点子最多,让人防不胜防。 只见那有着胡子的黑衣人说:“头儿,我们都来这儿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查到,姓魏的倒是有一家,可是我们几次三番的查探的结果都表明他们不是。头儿,你说会不会是小三看走眼了啊。又或者那人根本就不住在这里,只是到这里游玩了几天啊?”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看错呢,更何况是在那种生命优关的时候。”那上首之人还没有表话,坐在右边那尖嘴猴腮的人立马接话道。 他就是那晚在山上,从魏凡手下逃脱的那人。兄弟们都叫他小三。他那天晚上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人年纪纪轻轻的…… 对了。只见他脑中灵光一现,激动的说道:“头儿,那天我是在梯山遇见那人的,那儿离三山书院最近了,要不我们就去那周围看看吧,那人男装打扮,也看不出他哪里像是个女的,也许他是魏家余孽收养的义子呢!” 那一晃一晃的灯光衬的他好不阴险。小三看着窗外,心中遐想无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说,他都把人给带来了,哪会这么轻易的就回去。如果就这么回去了,他还怎么报仇? 那上首之人看了看那有胡子的人,再看了看小三,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老胡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我们忙乎了这么久,就这么回去……也太不值当了。既然小三这样说,那我们明天就派人去三山书院查探一翻,实在查不到我们也只能这样回去了。” 这人名叫赵天,是杨家的铁杆狗腿。杨国潘把这次任务交给他也是对他的信任。这番话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现在他们找不到人,只能这样去考虑了。 “好吧,就这样。” “好,听头儿的。” 两人同时回答的声音,如同胞般。 赵天见意见答成一致了,便说道:“既然都同意了,那就都去休息吧,明天再去打听。”他们也是才回来不久,空手而归,所以他们才会在一起商讨。 不管何时,不管何地,总会应证那么一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万事皆因果,有因便会有果,一切命中注定吧。 在夜秋寒走了的这一段日子里,魏凡可畏是过的多姿多彩。反观夜秋寒呢? 夜凉如水,那一座座深红的宫殿,如一座座华丽的金丝鸟笼,关个一个又一个身不由己的少年少女。又有多少深闺怨妇埋葬于此? 只见南宫国的寒云殿内,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湿润的光芒,珍珠为帘幕,夜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来,荡起了珍珠幕,普写了一阵乐章。 房内设有一张美人榻,榻上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罗衾。南宫寒穿着一身月牙白的皇子服,他就那样静静的躺在上面,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般,只是他那偶尔颤动的睫毛表示着他只是假寐而已。 新人一枚,求点击求收藏求书评!嗷……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往事 章节名:第三十三章 往事 转眼间回来已经一个来月了,母妃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点进展,不过查到现在,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了当年的事情有问题。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查清楚。 本在冥思的南宫寒突然睁开了眼眸,那漆黑如墨的眼仁深邃无比,就像那无底的深潭,不可探测。 “既然回来了,就出来吧。”南宫寒看着门外说道,早在影靠近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了,见他久久不进来才出言叫他。影是他唯一的亲信,也是他的好兄弟。这次回来调查之事,他都是交给他一手打点的,现在他回来,想必是有什么消息了。 影知道自己瞒不了南宫寒,他家主子武功远远在他之上,要不是他主子中了寒毒,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影还是一身黑衣,他立在美人榻的旁边,述说着他查到的事:“属下经过大半个月的查探,总算是找到了当年的一些线索。”说道这里影看了一眼南宫寒,见他正专注的盯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他这才又开始说道。 “当年云妃娘娘确实是感染了风寒,可是还没有到不治身亡的地步,若是无人加害,云妃娘娘铁定无事的。奴才上次说过正在追查给娘娘看过病的太医,昨天总算是让属下给找到了。” “属下寻着踪迹查去,这才知道那人死了十几年了,近照时间推算,就在娘娘去世后的两个月左右。属下去调查他的时候有一老伯把这封信交给了我,说是那人交代过。”影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信封递给南宫寒。 南宫寒接过信,仔细的看着。大殿里顿时一片安静,只余窗外的树被风吹起的飒飒声,偶尔还有珠帘的撞击声。 原来当年的那个太医也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助纣为虐,害死了人,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所以他早早的就写了一封信,就当是为自己所作所为道歉吧,多少能补偿一点。 信里的内容大致意思是。他遵照皇后娘娘的意思,在云妃娘娘的药里下了寒毒,让本就受了风寒的云妃娘娘越发严重,病后没多久就去逝了。 他还遵照皇后娘娘的旨意给大皇子下了寒毒,只是大皇子命大,捡回了一条命,但也留下了病根,寒疾终身追随于他,让他生不如死。皇后娘娘得知是这个结果才作罢,她觉得让那个小贱人的儿子生不如死比死了的好。 最后他还讲述了他为何会帮皇后娘娘做坏事。原来当年皇后娘娘以他一家老小的命威胁他,他不得不屈服,做下如此殆事,他万分后悔。最后,他希望得知真像的皇上饶他一家老小的命,他自己死不足惜,可是他的家人是无辜的, 南宫寒看完信后越发的沉寂,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复情绪,对着影说:“叫人把他们一家好好安葬了吧!”清冷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情绪。可是影却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他家主子越怒越是安静,他的安静让人发冷害怕。 他家主子竟然猜到了刘太医全家都去了!也是,他家主子是多么聪明之人,以前相信皇后母子是因为她在主子小的时候就开始扮演着好人,这让主子对他们多少有些感情。 这么些年,主子哪会不知道皇后很多事都做的很过份,只是看在皇后把他养大,对他还算可以的份上,还有就是她害的那些人也都和他无关的份上,他从不予以理会。哪知现在得知的真象却是如此。 其实他看的出来,主子在查这件事的时候很是矛盾,他又想亲力亲为,可是又有点害怕真相大白。最终他还是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来做。 在主子还小的时候云妃娘娘就去世了,主子那时候还不能自己保护自己,幸好皇后娘娘把他领养了过去,和二皇子一起长大,因此,在众多兄弟中,他们兄弟俩的感情最好。 在皇后娘娘把南宫寒领养过去之前的一个月,南宫寒在幼年就受了无数的白眼、讥讽、笑骂、掐打。这让他幼小的心灵便得越发敏感,到现在主子的性情也十分的冷淡,在这整个南宫国,也只有在面对二皇子南宫炎和皇后的时候才会有一点点的笑容。 可是现在,主子得知了这一切的真相,这到底是有多么的讽刺啊!这么些年,他认贼作母,错把蛇蝎当好人。可是这一切能怪主子么?影都觉出他对南宫寒的心疼了。想他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些年,主子待他可畏是亲如兄弟。他对主子又何尝不是呢!不管主子决定如何,他都支持他,这是影做的决定。 正如影所想,南宫寒心潮起伏不定,情绪很是波大,只是他自己控制的很好,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异色。只是那周身的冷气更低了。现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两种情绪拉扯着他的心,生疼生疼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儿,他那惊涛骇浪般的眼眸恢复了平静,里面是晦墨如深。窗外寒风大作,吹得外面的树枝呼啦啦的作响,在这夜色之中尤其渗人。 就在影打算告辞离去的时候,南宫寒一手捂着心脏,脸色发白,一脸的痛苦之色,他不自觉的卷起了身子。 影一见南宫寒如此模样就知道他是寒毒发作了。他动作麻利的把南宫寒扶往内室,来到里面的一温泉旁边,小心的把南宫寒放了进去。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丝毫不见马虎,可见是做惯此事的了。 在温泉水中浸泡了好一会儿,南宫寒那紧皱的眉宇总算是松弛了一些。只见他睁开了他那双如黑曜石般闪耀的眼睛,亮如星辰。也难怪魏凡会喜欢上他的这双眼睛,真的很迷人。 “影,吩咐风组,全力搜集证据。”冷冷的声音。 “是。”影的声音铿锵有力。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南宫寒说道:“我今天下午路过宫门时,看见了蓝先生,只是看那样子他是被守卫给拦住了。” 影从今天回来就一直在想这件事,蓝先生怎么会来南宫国呢,还是来找主子,他已经知道主子真实身份了吗?他心中一直疑惑不解,所以他才提了出来。不过这次也多亏了他的提醒,要不然蓝翼想见到南宫寒还得多费工夫呢。 “师父。”南宫寒一声低呼,心中百转千回,师父这个时候来找他不会是给他研制出解药了吧!可是师父是怎么知道他在南宫国的,莫不是……师弟出事了! “影,你明天就给我找到师父,安排我见他。影,他是我的师父,找到他后待他如师吧。”他很着急,要不是现在天色早已黑了,行事不方便,他现在就想去找人。如果师弟真出了什么事的话,那一定是大事,因为小事他不可能千里迢迢的来找他。 “嗯,好的。可是你想好以真实身份见他了吗?”影一脸的不确定。他就怕主子的真实身份暴露后对主子不安全。蓝翼虽然是主子的师父了,可是毕竟还不是很了解啊! “嗯,师父既然能找到皇宫来,想必是早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再用假的身份就太过娇情。早点把人找到,越早越好,可能是师弟那里出事了。”有点焦急的声音让影挑了挑左眼。 原来如此,主子还在担心着他那个师弟的啊!哎!如此也好,这样主子的心里多少有些人依靠、关心,不至于孤独到封闭自己的心。他真希望蓝先生和魏公子是真心对待他家主子的。 影注定是空担心一场了,魏凡和蓝翼对夜秋寒可畏是生死之交,他们三人相处时间虽短,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是真的,至少他们都是性情中人,认定的朋友便会真心相待。 思到现在才清楚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真的非常抱歉,航宇和李哲的亲侍思给搞错了他们的名字,后续会纠正过来,请各位亲们原谅啊,呜呜呜^…… 正文 第三十四章 交谈 章节名:第三十四章 交谈 第二天一大早魏凡便早早的起床了,可是他来到大厅的时候魏家的人一个不缺的在大厅等着他了,就等他来了就开饭了。 ‘呃……这是个吓米情况啊?’魏凡站在大厅的门口,望着里面那一桌子人,傻眼了。他觉得自己今天不早也没晚啊,怎么搞得他睡得有多晚是的呢? “凡儿,还不快快过来吃了饭一起去书院,傻站在那儿干什么呢?这孩子也真是的,这一大清早的,怎么都不认识我们了?”魏老夫人一阵打趣,其实魏老夫人是标准的大家闺秀,但是出自将门之后,武术也是会的。 此时她笑着打趣魏凡的样子很是和蔼很是可亲。魏凡被打趣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只见他不自在的笑笑,走了进去,坐在了他自己的位置上。 有点断续的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又迟到了。”以前吃饭他也老是迟到,可是最后一次貌似离现在也老久了啊,嗯……大概是一年多前了吧。哎,说到这魏凡就自我感觉惭愧啊。 他在二十一世纪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睡懒觉,这习惯不知道怎么的还跟着她来到了这一世,她也不想睡懒觉的啊,就是止不住困意啊,呜呜呜……她委屈…… “好了好了,快点准备吃饭吧。今儿是我们起早了,不是你来晚了。”魏老爷子出言说道,随后他便吩咐下人上菜了。 魏远和魏湘也都应声说是,他们也是今儿起早了。 魏凡把一桌子的人看了又看,直觉得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见他们都一脸微笑的看着她,她也回笑了几下。她……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儿了。 他们四个都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个个面带别样笑容。怎么说呢,他们此时的笑容就像是她要从他们眼中消失一样,所以他们现在要好好的看看她,就怕以后没机会似的,这感觉……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了,打破了这一桌子的怪异气氛。魏凡嘻嘻一笑,招呼着大家吃饭:“大家快吃啊,来爷爷,孙子给您夹了最爱吃的猪肝,奶奶,这是你最爱吃的嫩笋,叔远叔叔,这是东坡肉,湘姨,这是莴苣肉丝。” 魏凡给他们每人夹了一夹在他们平时最爱吃的菜后便大吃起来,哪知她才一抬起头来,碗里的菜便堆着有小山那么高,我刚刚才吃下去的那个小缺口早被填得满满的。惹得魏凡一时傻眼了。看看碗再看看同桌吃饭的人。 这,这都是怎么了啊,怎么都看着啊!他放下碗筷,用手摸了摸脸,一脸奇怪的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其他几人被他的样子逗笑了,都开始吃起饭来。吃完饭后还有点早,魏老爷子又都把人给叫到了书房去。在去的路上,魏凡不禁暗叹,今天果然是有事啊! 来到书房,两位老人坐于上首,魏远夫妇坐在左边,魏凡一人坐在右边。只见魏家人除了魏凡都是一脸沉重。最终还是魏老爷子开口说话了。 “凡儿啊,上次你远叔叔给你带回来的那个武功秘籍你练得怎么样了啊?” 魏凡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个,呵呵,我才练到第四层,第五层怎么也通不过去,也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还是我们的魏家剑好用,攻击力也强。”魏凡真觉得这什么蝶舞不好练,路数像是在跳舞般,毫无攻击力可言,这要是遇到敌人了可如何御敌? 魏老爷子不置一词,悉心教导:“凡儿啊,这你可有所不知,当年天山仙子凭借着蝶舞闯遍天下,声名在当里可畏是数二啊!也许是你还没有体会到其中的精髓啊!”一番话说的甚是语重心长。 魏远也不由得好笑道:“是啊,凡儿你可不要小看于它啊,魏家剑是好,可是当初在创建这套剑法时就是考虑的男性,你们女孩子练使终是有点弊端,就像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说说你哪里有想不通的,称着现在干爹和我都在,也许能给你些建议。” “好吧,我觉得我空有其招,而无其力,御敌毫无用处可言。”魏凡诉说着自己遇到的问题。她很是不解,她刚开始还以为这武功很利害,可是越练越是感觉不对劲儿,现在照爷爷他们这样说的话,问题好像还真出在了她自己身上。可那又是为什么呢? “你可有试过刚柔并济,把它们像和稀泥般溶合在一起。”魏老爷子一语惊醒梦中人。魏凡顿时想到了前世的太极拳,这两者是不是同理呢? “爷爷,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去破了,谢谢爷爷。”魏凡很是兴奋的说,就着差没有拍手叫好了。 可是魏凡只笑了几秒便停了下来,一脸的不解:“刚刚远叔叔说的‘称着我和干爹都还在’是个什么意思啊?”她那晶亮的桃花眼里一片凝重之色。 魏远这才发觉自己漏了嘴,见魏凡问起,他很是尴尬:“这个……还是让干爹告诉你吧。”他不知道如何说,还是让干爹自己说吧。 魏老爷子见魏凡看向了自己,一脸的问号,他慢慢的说道:“凡儿啊,我和你奶奶打算去都城一趟,一是去看看祖宅,二是看能不能平反我们魏家当年的冤案,三是过去看看咱们家的生意。前后不过几月,总会回来的。你也这么大了,一个人在家要好好照顾着自己啊,知道了没?” 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不会让他家凡儿委屈一辈子的,老和老婆子都一把年纪了,倒还无所畏,可是凡儿才刚刚开始的人生不能一直这样过下去。 哪知魏凡听生却是放下了一颗提起的心,脱口而出道:“哦,那没什么啊,咱们全家一起去嘛。”他拿起桌上的樱桃扔了几颗在嘴里。 幸好她叫星辰早早的去都城安顿了,这是魏凡第一想到的。 “你不能去” “你不能去” “你不能去” 三个声音同时发出,吓得魏凡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只见他放下樱桃,一脸不甘的问道:“为什么?你们都去了我为什么不去。”不行,他不会让爷爷奶奶远叔叔湘姨他们去冒险,而她一个人独自快活,逍遥自在。 “你要在家里守住我们的家,我们一家要都走了,我们家在这城里的生意谁来打理?再说了,你还在书院呢,好好的给我读书去。瞎参和什么。快的话也许两三个月我们就都回来了。你得给我把家里的生意打理好了,不然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说这段话的时候,魏老爷子没有刚刚的和蔼与慈目。就算他不当将军多年,但他那周身的气势却是丝毫不减。那刚正威严的气势一时半会儿倒还真把魏凡给呵住了。 思会努力写好的,求点击求推荐求收藏!思在这里纠正啊,航宇的亲侍叫灵风,李哲的亲侍叫何云,各位亲们,真是抱歉了啊。么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竹林比试 章节名:第三十五章 竹林比试 魏府,魏凡以一敌四怎么行呢,她只得败下阵来,魏家其他人准备明天就起程去赫连都城,魏凡只得答应在家守着,等他们回来。只见他一脸郁悴,慢慢的走出书房。 走过长廊,魏凡正要走向大门,转眼间看见了站在转角处的昙芯。她的身高中等,不高不矮,不胖不。虽不及魏凡的倾城之姿,但也长得清秀水灵。此时她穿着一身粉白色的侍女裙,梳着侍女们都会的头发,看着也是俏丽非常。 只见此时她的一双大眼里水汪汪的,小巧的嘴唇微抿着,真是一幅受气的小媳妇样啊,让人看了都忍不住的想欺负啊! “昙芯,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你家少爷我啊?”魏凡停下脚步,看着那转角处的小家碧玉型的侍女,关心的问道。昙芯在她身边呆的最久,对她也是贴心的好。所以她对昙芯也是姐妹般的疼爱。 虽然昙芯比她还大一岁,可是她要加上二一世纪的年纪可比她大多了。昙芯天真可爱,十分善良,这要在二十一世纪啊,准被别人给拐骗走了。幸好她在这古代啊,所以魏凡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 这魏凡不问还好,这一问吧,昙芯这挂在眼内的眼泪哗啦一下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着。魏凡只听见她糯糯的叫一两声“少爷”。其他的便没听清楚。 无法,想想这也有些日子没有见着昙芯,这一见就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难道有人欺负她?照说这也不可能啊。 她们相距的本就不算远,魏凡走了过去,擦干她的眼泪问道:“傻丫头,谁欺负你了,告诉你家少爷我,我帮你报仇。来笑一个!”魏凡还捏了捏昙芯的脸颊。 前阵子奶奶突然想吃昙芯做的吃食,便把她借过去了几天,她想着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让昙芯过去了,这今儿一见怎么就如此模样啊,奶奶不可能把她怎么样啊。魏凡一时疑惑不解。 “没,没人欺负昙芯,只是昙芯太想少爷了,这么久不见,少爷也不来看看昙芯。”见魏凡如此,昙芯毕竟还是一个妙龄少女,有点不好意思的这样说。 老夫人刚刚要调她过去的时候她也很奇怪,她做的吃食虽然还行,也合少爷的口味,可如果老夫人想吃她可以做好了给她送过去嘛,干嘛硬要把她借过去呢! 可是她现在知道了,老夫人他们真的很爱很爱少爷呢,嗯……她也很爱呢,呵呵,她家少爷大家都爱,好好哦。昙芯越想越开心,刚刚难过的心情顿里消散大部分了。 “少爷,你该去上学,再不去就迟到了。”只见昙芯轻拭了一下眼角,扬起一张笑脸说道。 魏凡见着小丫头真没事也就放心了,对她说道:“那没事就好,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你家少爷,我去帮你报仇,呵呵……,对了,下午你去领着韩天到阳春楼那里等我,我下午没课,放学后就去那里找你们,你们在那里饿了就自己叫一些吃的。” 魏凡交待清楚后,见昙芯也应了,就转身向着门外走去了,顺着阳光的方向,站在昙芯的位置看去,魏凡仿佛走在佛主坐的莲台里,周身散发着耀人的光圈,昙芯一时又看呆了去。 时间飞逝,转眼间已到中午了。魏凡他们也准备着下课了,因为下午他们没课,所以大家就收拾东西回家了,大部分人都想着既然下午没课,就回去吃饭或在客栈里吃,所以走的很是积极。 十号教室内,魏凡的同窗们相继和他告辞离去,他也简单的收拾了下书籍便也走出了教室。 哪知她才刚走出教室,就有一人跑到他跟前,递给她一纸条,说是一红衣公子叫他转交于他的。魏凡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午时小竹林里不见不散。’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很是有力,看着是练过书法的样子。 魏凡有些哭笑不得,这人怎么如此……的幼稚啊!这是又怕她爽约,特意叫人来提醒她的么?魏凡无奈的摇摇头,算了,呆会儿就去会会吧,说实话,要不是这纸条,她还真不想去了。 家里现在一堆麻烦事,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安排要处理,还真没啥心情理这些破事。烈日当空,魏凡就站在广场上,眺望着远方,一脸愁思。 午时刚到,魏凡便到了书院外面的小竹林,只见一颗颗青青挺拨的南竹一团一团紧簇着,尖而长的叶子密密麻麻的布满主干四周,阳光透过一丝丝缝隙照射进来,给这个地方带来了不少的生机与活力。 魏凡沿着人为空出的一条小道,一路走了进去。 竹林中心有一块不小的空地,旁边还有一不小的池溏,里面种着星星莲藕。如果是夏天来此,到是不错一纳凉的好去处。 只见那竹林幽幽空地处,秦枫照就一身红衣,他端坐在青青草地之上,出神的望着清清湖水。湖水清澈,偶尔可以看见那么几只游鱼来回的游动着。 “你来了。”秦枫动也没动一下的说道。魏凡一身白衣,在这到处是青色的地带十分的显眼,秦枫在魏凡一踏进这里便看见了他。 秦枫的红衣同样十分的耀眼,魏凡当然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只见他淡淡的应道:“没想到你竟然来这么早。”边说他边走了过去,立在那小池旁边。 那抹白色的身影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孤独与萧条。 魏凡扬了扬手中的香烟,对着秦枫说道:“我们以一柱香为限,点到为止,怎么样?” 虽然魏凡的表情是淡淡的,可是秦枫总觉得他有事,如果要问他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他,也有烦心事么? 撇开心中的疑惑,秦枫直接回道:“好。”说完他人也站了起来,两位翩翩美少年,相对而立,十分的养眼。 微风吹,争斗起,两人出手都快若闪电。 刚开始,两人都带着试探的心意,连内力也没有用。在两人一个对掌分开后,他们又迅速的打斗在了一起,只是这次有着明显的不同。他们都运起了自己的内力,他仿佛置身于两团光晕之中,在外人眼中,他们就像是两条颜色不同的残影在打斗着。 竹林之外,有两个人相并走着,一人浓眉大胡,一人尖嘴猴腮,他们皆穿着粗布麻衣,从书院后面的方向行来,动作很是利索,一点也不像常年只知耕作的普通老百姓。 只听那满脸胡子的大汉满脸讥讽的说道:“小三,我没说错吧,这人还真就找不到,这们这又是浪费一天的功夫。要是听我的,现在都在回去的路上了。”他语气中浓浓的不满相信只要不是个傻子就都听得出来。 只见那尖嘴猴腮的瘦小个子一脸怒容的回道:“大胡子,这个决定是头儿做的,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满意头儿的安排还是不满意头儿。” 只见那叫大胡子的大汉被那尖嘴猴腮的小个子唬得一愣一愣的,结结巴巴的争辩道:“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好你个小三啊!你竟然敢搬出头儿来曲解老子的意思,哼,我告诉你,我大胡子大度,那个什么,哦……宰相肚里能撑船,哼,不与你计较。” 大胡子心知小三儿的鬼点子多,他绕不过他,也懒得跟他口舌,气恼的一个人走在前面。小三见大胡子不再叽叽喳喳了,那细小的倒三眼儿翘,一幅得意样。口中嘀咕了句‘你斗得过我吗!’便也跟了上去。 那大胡子边着边用衣角扇扇风,口中埋怨道:“这才四月间,怎他M的就如此热乎,热死老子了,还一口水也没得喝,真他M的晦气!”说完还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一脸的不爽。 后面那叫小三的小个子当然听道了他的话,他也同样难受着呢。只见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对着前面一点点的大胡子喊道:“喂,大胡子,我带你去个凉快点的地方休息一下吧,就当是小弟向你陪礼,怎么样?” 这叫小三的说的话很是流气,一股子痞气,人也好似软飘飘的没长骨头般,看着很不讨喜,大胡子心里虽然仍不满意小三,但听到有一个好地方可以歇息便也停了下来。 那小三见大胡子停了下来,他向大胡的斜后面努了努嘴:“看见没,那儿有一大片的竹林,里面有一块草地和池溏,咱们呆会还可以从里面抓两条鱼来烤着吃吃。”说完后他还添了添嘴角,好似现在就有烤鱼在嘴中一样,一幅馋样。 那大胡子一听,顺着小三指的地方一看,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的大牙道:“好你个小三啊,真有你的啊,就连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都能让你找着乐地,那咱们赶紧过去吧。”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进了竹林,路上那大胡子还问了小三是如何知这好地方的。小三也就慢慢解说着。 原来啊,那天晚上小三从魏凡手中逃脱之后,他本也受了不轻的伤,跑到这里之后已经精疲力竭了。万般无奈之下他躲进了这片竹林,让他饶幸逃脱了一命。 说着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竹林深处,就在一个转弯处,他们都听见打斗声,两人同时惊呼:“有人!” 思最近也发现了一些自己的问题,会努力的改正,希望亲们大力支持啊!思是新人一枚,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么~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发现 章节名:第三十六章 发现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危险临近 章节名:第三十七章 危险临近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三十八章 这是喜欢吗 章节名:第三十八章 这是喜欢吗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三十九章 夜谈 章节名:第三十九章 夜谈 不一会儿,他们便跑到了桥上,他们这一路最少都跑了十几里路,所以他们两人都有点微喘。稍稍平息后,两人迎风坐于桥栏之上。 月当空,繁星满天。小桥流水,不时传来几声虫鸣声,看着弯垂的柳树,就像是一幅幅水墨画般,让人感叹岁月静好。 跑了这么久,现在两人总算是停下来了。李宇哈的喊了一声,左手勾着魏凡的肩膀,眼睛看向远方,一脸豪爽的问道:“怎么样?现在心里轻松不少吧?呵呵,心烦的时候这样跑跑也是不错的哦!” 在李宇把手搭在魏凡肩上的那一瞬间,魏凡有瞬间的僵硬,但片刻她便调整了过来,让李宇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 “是啊,现在好多了,家里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家人要远行,心里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让我的心情郁闷着。不过,现在我也想通许多了,反正我也打算跟着去的,相信不会出什么事的!” 魏凡魏是轻松的说完这段话后,她也把手搭了一支在李宇的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接着道:“谢谢你了兄弟。要不是我也打算走了,真得带你好好玩玩,我们这里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说完她自己倒先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宇呵呵一笑说:“那还真是可惜啊,这么好一免费的向导,可惜,实在是可惜啊!”他还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一幅委屈样。 魏凡见着又一顿笑,只见她拍着胸脯保证道:“没事,我虽然走了,但你的导游还是包在我身上,我走之前一定给你找好,怎么样?” 看着魏凡那纯真自然的笑容,赫连航宇心中想着,要是能一直看着这样的笑容多好啊!可是,这注定不可能了吧!他即将远行,而他自己呢?也要回去承担属于他自己的责任了吧,毕竟,他不可能逃避一辈子的。 “喂,想什么呢?那么郁郁的样子,你刚刚还在开导我呢,怎么这回自己……你也有烦心事吗,不如也和我说说吧,说不定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呢!”魏凡见李宇在走神,英眉也紧索着,真诚的问道。 李宇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你说,如果一个人被别人逼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妥协吗?”李宇不自觉的把视线转向赫连国的方向,那里是他的家,也将会是他的国,是他的责任所在之地。 魏凡勾唇一笑道:“大哥,这话你可就问得奇怪了。每个人生而即有责任,比如说一个青年人,他有孝敬父母的责任,抚育孩子的责任,照顾妻子的责任……如果没有这些责任他一个人也许可以生活的更好,但没了这些责任他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责任是什么,你烦的又是什么!我只知道,属于我的责任我自己会挑起,哪怕再苦再累,因为我有一个老师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能承担起自己责任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我会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承担起属于自己的那些责任的。” 看着神情贯注的魏凡,李宇不自觉得又问道:“如果那个人不是不想承担属于他的那一份责任,而是不想以一种他不想要的方式去承担呢,他,应该妥协吗?” 魏凡奇怪的看了李宇一眼又说道:“你傻啊,不想做的当然就不去做了呗,就像我,做事只要达到预定的目的就行了,管它过程是怎么过来的呢!小孩子还分穷养和富养呢,想要完成一个任务,方法有很多种啊,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嘛!既然选那肯定选自己喜欢的那一种啦。”魏凡说的很是中肯。 魏凡说得轻松随意,他却不知道他这番话对赫连航宇的影响非比寻常。‘想要完成一个任务,方法有很多种’。意思就是他可以自己选择一条自己喜欢,又能承担起所有的路咯!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呵呵,这还多亏了……赫连航宇偏头看着魏凡,他一脸认真的说道:“魏凡兄弟,谢谢你帮了为兄一个大忙了。为兄欠你一个人情,他日有机会再还。” “哎,做兄弟的哪还计较那么多,是不是不拿我当兄弟啊!”魏凡拍了一下了宇的肩膀说道。 两人都是绝色之颜,灵风看着自家主子和一个男子那么亲密的呆在一起,心中吓出了一大把的汗水,他开始怀疑陪着主子出来到底是对还是错了。他家主子的性取向可不能有问题啊!灵风叫苦不迭,愁绪万分。 他已经计划着如何才能劝主子回去了,想想宰相千金也不错啊,长得也很美啊,也许现在主子不喜欢杨小姐只是因为不了解而已呢!他越想越是这么个理,越发坚定了要劝主子早日回去的心。 “小凡,你家人打算去哪里啊?看你刚刚担心的样子!”李宇继那会儿的话题又问道。不过是远行而已嘛,他有必要魂不守舍的担心吗? “赫连国都城,路程太远,我不太放心。”说完他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所以他又接着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家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赫连航宇应道,他知道魏凡可能有自己的顾虑,只是不方便和他说,他也就识趣的不再过问了。 夜色中,两人背向而走,月光将几人的倒影拉得老长。魏凡在一个转角处飕的一下飞身而起,几个起伏便不见了人影。 城里某一院子内,小三正在向赵云汇报着才打探到的消息。 只见小三位于赵云的下首,微微弯着腰道:“头儿,我们今天下午去打听才得知道魏家人打算逃跑了,他们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走得这么急,听说明天他们一家就起程了,今天把行礼都打点好了。”哼,想逃,没那么容易!这一家人肯定是有鬼,要不然干嘛跑那么快。 “哦……此话当真?”赵云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惊讶!些许不相信。 “当真,绝对的当真,我们还打探道他们明天会往哪个方向走呢!就是从千丈涯的方向。”小三有些小得意。亏得他聪明,才从那些下人和那些商人口中打听出消息。他有些得意的在心里哼哼。 “万丈涯。”赵云自顾自的念叨了一句,然后他又问道:“你知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吗?” “大概有二十来号人吧!”小三想了想道。 然后他便对着小三耳语了一番,大致就是:“你去找大胡子……召集兄弟……明日万丈涯……”声音很小,别人是很难听清楚的,除了正在参与的二人。 待他们商量好了之后便各自离去了。 阳春楼。 “你等很久了吧!”魏凡一推开四楼他那间房的门便看见濯夜等侯在了里面,所以他才如此一说,语气是肯定的。 “也没多久,就一会儿而已。主子你肯定是有事耽搁了。”濯夜站起来说道,他了解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事他是不可能迟到的、 魏凡领着夜来到了里间,这里面的设计很是隐密,但是视野却是极好的,如果有人偷听的话,魏凡他们都能轻易发现。 此时他们俩在皆坐于椅子上,魏凡对着濯夜吩咐道:“夜,你现在马上飞鸽传书给辰,叫他派人从都城来接应,我可能要晚两天才会出发。去太早的话一是怕爷爷发现端倪,二就是事情还没处理好。” “好的,主子考虑的很周到。”夜也很是赞同魏凡的想法,魏家老爷子他也见过几次的,他人虽然已经年老了,但那头脑里的智慧却是不少! “嗯,夜,这次我们全家都走了,这里的一切我就打算暂时交给你打理了,你觉得怎么样?”这是魏凡思前想后的结果,魏家的产业加上他自己的,着实不算小了,这一个不小心就会亏大发了。 交给其他人他也不放心,交给夜是再合适不过的选择,因为夜不光有能力,对她也是忠心耿耿。 “主子,我已经有好的人选留下来了,你就让我跟着你一起去吧!在这里,我们根基早已是打好了的,只需要人打理就成,而在赫连都城就不一样了,那里我们人生地不熟,正是需要人手的地方,主子,你就让我跟着你去吧!”夜有点小激动,他就怕主子坚持让他留下来。 你说的我也想过,可是我没有想到合适的人选,你刚刚说你已经有人选了,他们是谁,可信得过?“魏凡觉得夜说得也不错,但他还是得问清楚再做决定。 ”嗯,我选洪树和洪叶两兄弟。他们为人诚恳,做事勤奋,领悟力也是极好。我早料到主子会有今天这一遭,所以早早的就开始培养他们两了,前两个月我就带着他们去各个地方和各个领事们交了头,最近也都是他们在和那些领事交涉,做的很是不错。“不难听出他话里对洪氏兄弟的赞扬。 ”是他们两啊!“魏凡这时候也想起了这两兄弟了。对这两兄弟她还是有点印象的。 记得那天他和夜去办事回来,在路上遇见他们两人被一群黑衣追杀,本不想出手的,可是夜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冲出去救了他们,所以,她也只好去帮忙了。 等救下他们两后,他们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而留了下来。魏凡早已说过不需要,如果他们想走随时都可以,我本以为他们早就走了的,没想到还在呢,而且还做了夜最得力的助手,这可真是让她吃了一惊。 ”既然如此,那你明天带着他们来给我看看,如果可以,那你就跟着我一起去都城吧。现在也过了子时了,早点下去歇着吧!“这是魏凡想过后做的决定,反正这两天她还不能走,再观察一下也是可以的。 这两天思有点不舒服,但还是会坚持每天更新的。求点击求收藏求书评哦…… 正文 第四十章 远行 章节名:第四十章 远行 第二天一大早,魏家人都起得很早,几个主子都在一起吃早餐,互相叮嘱,而下人们就有条不羁的将行礼装入预备的马车上,一切都顺利的进行着。 辰时刚过不久,一切准备就绪。 魏家大门口,停放着三辆马车和十几匹精壮的马。侍卫和一些下人们都已经各自或站或坐的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魏老子他们四人站在一边,魏凡和昙芯就站在他们的对面。只见魏老夫人一脸关心的说道:“凡儿啊,我们走了,一切你自己个儿就得多多小心啊,更要照顾好自己,听到没?过个两三个月我们就回来了。” 她的话语中有太多的关爱在里面,听着魏凡心里更不是滋味儿。想想前世的她是多么的特立独行,可能那时候的她是打死都不信会为了谁谁的远出而感觉到伤心难过吧! 可是她现在就是觉得难受了,他们还没开始走她就开始想念了,怎么办呢?谁叫她这一世的家人对她那么好,让她眷念让痴迷。 如果从不曾得到过,就不会去在乎,可是一旦拥有过,就害怕失去的感觉! 魏凡忍下心中的思绪,装作轻松的样子说道:“好了奶奶,你这话都说了n遍了呢!我都知道啦,我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你们就放心吧!我也知道了我们会很快就见面的,我会很乖的,你们放心,嗯!” 是啊,很快就会见面的,不是两三个月,而是两三天,嘿嘿!魏凡心中一阵偷笑。 眼见着时间也不早了,魏老爷子这才开口道:“好了夫人,时间也不早了,凡儿啊,你的功课可都不能怠慢啊!回来我可是要验收的。” “是,保证完成任务。呵呵……”魏凡大声回道,就像部队里的兵回答长官的话一样,那模样看得魏远他们又是一顿好笑。 然后魏湘和魏远也都相继和魏凡告了别,然后他们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魏凡跟着送了一路,不停的向他们挥手。 “赶快回去吧,快些回去,你还要去书院呢!”魏老夫人看着魏凡跟了有这么远了,便开口叫她回去。 听到奶奶的话,魏凡只得停下脚步,她已经休学了,但这事可不能让他们知道。当下也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越行越远。 某一院子内,小三一身黑色紧身衣和大胡子站在一起,向赵云汇报着:“头儿,魏家人已经出发了。” 赵云眼睛微眯,轻轻点头道:“一切按照计划行事。”小三和大胡子齐齐应声:“是。” 午时,魏凡来到了阳春楼,照样带着银色的面具,不时濯夜便把洪树洪叶两兄弟给带来了。 “主子,我把他们兄弟两带来了。”濯夜对着魏凡说道。洪树洪叶见此也立马行礼道: “洪树见过主子。” “洪叶见过主子。” “嗯,大家都坐吧,随意点。”魏凡带着面具说话有点点的铜音,这很好的掩饰了她原本的声音。她自己带头坐在了上首的椅子上。 待人都坐下后,魏凡才又说道:“你们两个的事夜已经和我说过了,我相信夜也有给你们交待过,在我手下做事只要做到负责、认真,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忠心!我们这里自主很多,你们平时要有什么自己的想法也可以提出来。有什么事直接告诉夜也可以,他会处理好的。” 洪树和洪叶互看了一眼,然后又齐心道:“是。谢谢主子的赏识。”他们眉眼之中皆有淡淡的喜色,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拉长了一些。 “先别谢了,你们先过了我的考验再说不迟,看到没,那边的小书桌上有一些账本,你们要以最快的速度给我整理好,圈出里面有问题的地方。”魏凡指着右边的一个小书桌说道。 面具下的倾城之颜有着少许的笑意,有着一丝捉弄人的愉乐。可是洪树洪叶两兄弟看不到,只见他们积极的走了过去,瞬间便进入了工作状态。 魏凡见着,对着夜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领着他向里面走去,他们穿过一个圆形的拱门,出来便一个小花园,里面奇花异景,假山流水,很是漂亮。 最近的天气很是好,一直晴着,他们两人并立于假山旁,魏凡的个子比夜小很多,看着很是单溥。 “主子,辰已经召集人手从都城赶来接应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过去呢?”夜是酷酷的类型,可是他跟魏凡说话的时候却是柔情无限,温柔尽显。 “过两天吧,夜,辛苦你了!”在魏凡的心中,夜和辰就像是他的兄弟般,她对他们一直拿亲人看待的。夜和辰为他付出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的,她只是默默的记在心里,因为她知道,他们也不想听到那些见外的话。 有一种情,它很华丽很富有,却很假;有一种情,它很朴实很平淡,却很真。 夜转身,同样看着魏凡,他笑得很是阳光:“不辛苦,只要一家人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一切得值得不是吗?”眼里的深情被他很好的隐蔽,魏凡不曾发现丝毫。 “是啊,只要大家都平安,一切都值得。可是夜,最近我的眼皮老是跳个不停,我,很是担心。”魏凡看着赫连国的方向,有着些许的焦虑。 “宣,别想太多了,辰已经带人来接应了,我们过两天不也会去吗?放松点好吗?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了,我和辰都会帮你的。”这一次夜没有再叫主子,而是叫她宣,他想给与她最大的安慰。 “嗯。我们进去看看吧,看看他们俩怎么样了。”魏凡说完便领着夜一起走回去了。她也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与其如此,还不如早日安排好,早点跟去放心些。 再观魏家其他人,此时他们正走在官道上,中间他们路过一个小镇,大家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下又接着上了路。 “远儿,晚上想好在哪里歇息了没?”魏老爷子挑起马车旁边的帘子,问着旁骑着高头大马的魏远。 本来魏远是和魏湘一个马车的,可是他自己不愿坐车,所以随了大部队骑马。只见他成熟的脸上一派从容的道:“爹,我想了一下,这里到下一站祥和镇只需一个时辰,祥和镇到青龙城需要两个时辰,前后也就三个时辰,如果我们速度再快点,酉时应该就能到达青龙镇。” 魏振楷也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路程,发现确实如此,当下也就说道:“那远儿你吩咐下去,加速前进,天黑之前一定要到青龙城,到时候再好好休整一下。” “是的。干爹。”魏远应道后便去找到侍卫长,叫他吩咐了下去,一队人就这样加速向着前方行去。 魏远和濯夜一进去,发现洪树洪叶两兄弟正拿着笔在记着什么。他们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正打算从他们身后看看,结果就被洪树给发现了,两兄弟顿时站了起来,同叫了一声:“主子。” 魏凡点了点头,说道:“我刚刚看见你们在用笔记着什么,你们查出多少了?”魏凡问的很是随意,他刚刚也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发现他们两确实不错,如果有能力,把事情交给他们打理也不是不行。 这次回答的是洪树,只见他扬起一个笑容,满脸自信的道:“回主子,我们已经整理完了,请主子检查吧!这个本子里记得是一些处理问题的方法。”他指着他们刚刚写的那个本子说道。 “看完了!”魏凡的声音里有些许的惊讶,这里这么多的账本,都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第一本里面多少都会有些问题,就算是二十一世纪的那些高级会计师在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好啊! 魏凡拿起他们做的记事本,发现他们还真就找出了那些问题,并且做了很好的处理,她免不了在心中大释赞扬了两人一番。 嘴上也毫不吝啬的夸奖道:“不错,做得非常好。你们办事的能力我很欣赏,现在时间紧急,就让夜带你们去熟悉下各个地方,我们这边的事听说你们两已经上手了,那这两天就着重接手魏家的产业。” 说完之后她又对着夜交待道:“夜,就这两天之内,一定要把他们安排好,另外,再派两个人给他们,保护他们的人生安全。” “这个我也想过,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夜温和的应道,差点没把另外两人的眼珠子给惊掉下来。在他们面前的夜何时有这般情绪,一般都是酷酷的,和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大相径庭啊!这要不是主子也是个男子,他们还真以为这会是夜喜欢的女子呢。 小小的惊讶过后,两兄弟心中又盈满了感动,主子对他们真好,还给他们准备保镖,他们一定要好好做事,好为主子分担。 待一切事情交待完毕后,他们也都各自散去了。 太阳东升西落,路边景物飞逝。魏家一行人正在不停的赶着路。魏老夫人眼见着天色渐渐变得暗淡,忍不住问道:“这天黑之前能到么,要是等会儿天色黑了行路怕是不方便吧!” 带着点点的忧虑之声从马车里传来,在外面的魏远听见了,连忙回道:“快了干娘,我们大概一柱香之后就能到达万丈涯了,等过了万丈涯就没事了,就算天黑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走官道,很快也会到的。” 魏老夫人听见后点了点头便没再吱声了。 万丈涯。 寒风瑟瑟,虫鸟俱散,静,静,很静,静得让人寒毛直竖,让人心里发寒。 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啊!你们的支持是动力啊亲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刺杀(一) 章节名:第四十一章 刺杀(一) 万丈涯,顾名思义,依涯而立,涯高万丈,深不可测。万丈涯右边是高而嶙峋的石山,但仍然免不了杂草、树木丛生。 万丈涯路宽近有四米,长达几百米,马车通过毫无问题,但路有些弯曲,又因为左边的悬涯太深,终年云雾缠绕,转弯时,前方就像没有路一般,看着有些恐怖。 此时的万丈涯出其的静,虫鸟之声一应全无,静得让心里发憷。悬涯右边的杂草丛中,突然传来了一细小粗嘎的声音。 “头儿,都这么晚了,魏家那伙子人到底还会不会来啊,这眼见着天都要黑了,万一他们在别地留宿了呢?”大胡子一身黑色夜行衣,有点不奈的问道。他们今天在这儿都埋伏半天了,边一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过了好一会儿,同样一身黑色夜行衣的赵云才道:“再等等看吧,他们到达祥和镇的时间太早,我想他们会到青龙城再作停歇,现在都给我打好精神,安心给我等着。”这条路他早有研究,他敢确定他们今天就会路过这里。 这方圆百里之内也没其他的地方落角了,他们不可能不过这里的。 是的,就是因为如此,魏家人才会走这条路,如有其他选择,他们便不会走这条路了,毕竟这条路可不怎么安全。 大约一柱香后,前方传来了马蹄的声音。 嗒~嗒~嗒 只见涯口处,一黑色的小点迅速的往涯中行去,那动作很是快,不时便来到一伙黑衣人面前,他对着其中一个像是头头的人说道:“头儿,他们来了,就在前面一点,马上就会过来了。” “嗯,大家快埋伏好,主子说过,谁杀的魏家余孽多,奖励就越丰厚。”赵云诱惑到,他也是从小跟办坐到现在的位置的,底下人的心思他哪里有不懂? 听了赵云的话,他底下的那一帮子人个个磨掌擦拳,磨刀霍霍,干劲儿十足。 “现在我们要过万丈涯了,大伙都小心点,走的时候靠里面点,千万不能走滑了,掉下去可不是吃素的。”入口处,魏远站在最前面,向着大家嘱咐道。他就怕这些人看着天色快黑了,就不注意安全。 得到大家的回应后他这才又带头向前行去。行至中间的时候,他突然叫大家停了下来。 只见他眉头紧锁,俊秀的脸上一派严肃,他对着空气喊道:“不知道是哪路兄弟在此歇息,可否出来。”声音铿锵有力,一点不含糊。这么些年,跟着老爷子学做生意,渐渐的,他磨平了他的一些军人菱角,变得圆滑世故很多,说话做事进退得宜。 坐在车内的魏老爷子和魏湘早在魏远叫停下来的时候便感觉到不对,魏振楷人虽年老了,但他在军中几十年,打过的仗杀过的人怕是数都数不过来了吧! 此时这么浓郁的杀气他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他眉头深深,一脸的沉思。他见妻子脸上有些许担忧之色,他不禁放松了眉宇,拍了拍魏老夫人的手:“放心吧,没事的,咱们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还怕这几个小毛贼!” 魏老夫人得到安慰后也镇定了下来,静听外面的动静。 魏湘当然也是感觉到杀气了的,只是她没有下车,她挑开马车的帘子看向外面,一双美目里是一片杀伐,全然不见平时的温婉可人。她同魏远一样,被魏家从小收养,她武功虽比不上魏远,但同样是不低的,可谓是巾国不让须眉! 魏家的那些侍卫听到魏远的话,一个个的都打起了精神,用眼睛四处扫描着,只是有些家丁和丫环的脸上略见焦灼之色。 哈哈哈……他们前面再远一点点的地方,传来一阵大笑声,接着便见二三十来个黑衣人冒了出来,个个手持大刀,一看便知道他们不安好心了。 “你们是些什么人?隐匿在此又有什么目的?”魏远拉了拉缰绳,神色很是不郁,这伙人一看便知来者不善。 “哼!废话少说,今天就是你们魏家灭亡的时刻,让你们逃了十多年,你们活得也够久了,是时候送你们上路了,你们应该感谢老天,让你们多活了十几年。”赵云带着点点的讥讽之声传来。 听了赵云的话,魏家几个主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知此战必不可免,魏老夫人更是激动的手有点颤抖。 这些人又出现了,十多年了,十多年了!正好他们打算去报仇呢,没想到他们倒先找上门来了。 魏老夫人此时并不是害怕,她只是发自内心的一种难以言说的激动。谁能理解时隔十多年再次看到灭家之仇的仇人是何感想? 怕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到吧! “没想到是你们!”魏远的声音免不了的有着惊讶,他没想到这些人会在此时此刻找上门来,这十多年来他们都过得相安无事,这些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找来了。这如何不让他惊讶呢! 魏远快速的分析了一下此时的情况,他对着侍卫长吩咐道:“秦书,待会儿你带几个兄弟好好保护在老爷夫人身边,一定要保护好他们,不能让他们伤了分毫,听到没?” 带着命令的声音传来,秦书立即应道:“小的遵命。”秦书应声后立即叫了四个人,和他一起守在了魏老爷子他们的马车四周。 赵云也没想过要和他们废话,说完之后,他便叫人杀了过去,顿时,万丈涯便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魏远一马当先的上前,和赵云对打了起来。既然免不了,那就迎战。 赵云一直在奸相杨国潘做着不明勾档,一般也都是杀人越货的事情,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除了智慧,武功也是不可能低的。 魏远自幼便跟着魏云宵一起习武,又跟着一起上过战场,武功同样的不弱,两人打得难分难解。各自在心中都佩服着对方,是个不错的对手。 “没想到你武功还不错,是个对手,如果不是你我敌对,你这个朋友我倒是交了。”魏远说得很是毫气,一点不做作,这是他的肺腑之言,这就叫棋逢对手,心心相惜吧! “各为其主,泾渭分明,咱们手下见真章吧!”赵云心中虽有同样的感慨,却是没有说出来,反正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见他挥刀向着魏凡砍去,那速度之快,隐约可见几条残影。若真有谁被砍中了,怕是会被劈成两半了吧! 魏远手持利剑,运气于剑身,横跨于头顶,抵挡着这一击。生死时刻,两人都是全力以赴,打得甚是激烈。 其他人也都交上了手,魏湘再没坐在车里,她同样跳下了马车,手拿她的子母剑,走到魏家二老的车前,击杀着前来的敌人。她动作利落,丝毫不见含糊。 惨叫声一片,魏远见天色已黑,这里地势又不好,他抽了一个空档,回过身对着魏湘喊道:“湘儿,赶快带着爹娘离开,一定要带着他们安全的离开。”说完后他又顾不得许多了,持剑又和赵云打在了一起。 魏湘正把一小喽打下悬涯,听得此言,她嘴唇紧抿了一下,她回过身对着秦书说道:“你快快带着老爷夫人离开,一定要确保他们的安全,听道吗!” 秦书把手上的一人解决掉后,有些支吾了起来,魏家的侍卫也就二十来个,其他的也都是手无腹肌之力的人,而对方有三十来个杀手,他们这要是再撤走一拨人,这仗还怎么打?他们就不打算活着回去了么! 魏湘见秦书愣着没动,不免有些气恼的推了他一把:“还不快撤,要是老爷夫人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待得起?快走,赶快走。” 这时又有人闯了过来,魏湘一边抵挡着,一边大喊着。 这两天下特大暴雨,思不小心又给弄感冒了……真是非常忧伤的一件事啊!请遇见大雨的亲们注意安全 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求书评,总之各种求嘻嘻…… 正文 第四十二章 刺杀(二) 章节名:第四十二章 刺杀(二) 就在秦书打算妥协,正要上马车驾车离开的时候,车内伸出了一支苍老有力的手。魏振楷下得车来,对着秦书说道:“好好保护夫人,护送她安全的离开。” 魏振楷的声音浑厚有力,吓得秦书连连应是,驾着马车就往回走去。魏振楷年轻时那是有名的常胜将军,那些可不都是吹出来的啊! 有好些人看见马车跑了想追上去,都被他给抵挡住了。魏湘见魏振楷也下来了,并没有一起走,她连忙撤退到他身后,和他并肩作战。 “干爹,你为什么不和干娘一起走呢,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我们如何向凡儿交待,更如何向死去的哥嫂交待。” 带着气恼、关心、埋怨的声音传进了魏振楷的耳膜,只见他大笑一声,“湘儿啊,你何时听说过干爹当过逃兵啊,更何况,哪个当爹的会把儿子媳妇留下自己跑路的?这不就几个毛贼么,咱们把他们通通打趴下便是。” 此时双方都十分的惨烈,死的死,伤的伤。魏湘却是眼含热泪,感动的直想哭,可是她忍住了。 干爹的性格她多少懂点,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性格又很是固执。别看他一幅慈祥的样子,他固执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现在只想着把这些敌人都解决了。所以,她下手更是狠更是猛,剑出必见血。 战斗的一角,小三杀掉一侍卫后,他来到大胡子的身边,咕噜咕噜的说道:“大胡子,看见没,那边那娘们儿挺厉害的,杀了我们好几个兄弟了,现在又有一个老不死的下来了,看那身手也是不错,咱两过去把他两给杀了。主子定能赏咱俩好东西。” 小三那尖嘴猴腮的样子满满的奸诈狡猾,大胡子一看就知道他又有鬼主意了。他顺着小三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魏湘和魏振楷奋力击杀着他们的兄弟。看得他吹胡子瞪眼。 大胡子人虽迟钝了点,但也不是笨。他见那两人出手便知道他自己敌不过,他摇摇头对着小三说道:“咱们还是先把这边的人解决掉再说吧,那两人武功肯定在咱俩之上,去了也是送死。” 正当大胡子打算走开的时候却又被小三给拉住了。小三偷偷从怀里拿出一手指长的竹筒,一脸得意的说:“看见没,有了这个东西咱们杀掉他们易如反掌。” 他见大胡子不懂,又接着解说道:“这是暴雨梨花针,每发都有上百根银针,针上浸有药水,只有他们一粘上了,便会体力全失,任人宰割了。呵呵……” 小三笑得一脸阴险,他十分的得意,他早有准备,这是他的秘密武器,只要他一用到它,从没有失手过,他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 魏府大厅,魏凡一个人吃着满桌的饭菜,悬芯就站在她身后,偶尔给她布布菜什么的。 ‘哐当’一声巨响,魏凡出神的望着碎了一地的瓷碗,心中一片烦躁。她‘啪’的一声放下碗筷,气恼的说道:“不吃了。”说完他踱步来到了花园,看着赫连国的方向,一片深思。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最近这两天他心神本就不好,刚刚更是烦燥的厉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就是静不下来,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似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她很是讨厌。 悬芯收拾好大厅后,也走了出来,她见自家少爷很是不郁的站在花园里,忍不住过去问道:“少爷,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么?还是因为老爷夫人走了,你想他们了?”悬芯一脸的关心。 她想着,少爷长这么大从来没离开过老爷夫人,就连短时间的分离也是没有的,这突然一下子说要走两三个月,少爷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吧!悬芯自顾自的在那儿想着。 “嗯,悬芯,我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从刚刚吃饭开始,心里就一直不停的跳,好是心烦。你现在就去给我把行礼收拾妥当,等会儿咱们就出发。”既然等不下去就不等了,反正早跟上去是跟,晚跟上去还是跟,早晚都是一样了。 “出发?少爷,你打算去哪儿啊,老爷夫人可是把整个家都交给你打理的啊,你要是走了谁来打理啊?”悬芯不干了,也不懂了,有点激动的问着。 “去赫连都城,其他的你就别管了,你少爷我早就安排好了,你现在就去收拾东西,你要再不去我就把你扔家里边儿,你就给我守着这家吧!”魏凡没功夫解释,出言威胁道,她知道这招对悬芯有用,她百试不爽,嘿嘿…… 果真,悬芯听言,秀眉微弯,小嘴儿一瘪,一脸委屈的道:“别,别别……我这就去收拾,这就去,少爷你可不能丢下悬芯啊!”她话还没说完便已经撒丫子往屋里跑去了,那模样真是有够积极的。就怕慢了被扔家里吧! 悬芯走后,魏凡一个纵身便消失在了原地,没过一会儿,她便来到了阳春楼,通过非正常渠道,她直接进了四楼濯夜的房间。 哪知她一进去,就看见了一幅美男出浴图。 的水藻气中,濯夜立于其中,精壮而结实的肌肉上有着一颗又一颗的水珍珠。看得魏凡一阵脸红心跳,她连忙退出房间,‘啪’的一下把门关上。 濯夜刚刚洗好澡,正打算去穿衣服呢,哪知道这个时候魏凡进来了,吓得他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这关门声正好把他惊醒,他连忙走到衣架旁边,拿过先前准备好的衣服穿上。 待他穿好衣服后,他便打开了房门,见魏凡立于走廊上,他不解的问道:“这么晚了,是有什么要事么?”此时的他早已平复了情绪,说话之时毫无尴尬。至少表面是如此的。 魏凡见夜没有提及刚刚之事,她也识趣的当作没有发生,她回过头对着夜说:“你赶紧收拾一下,半个时辰之后,城门口见,咱们现在就出发去赫连国。” 说完之后她便离开了,好似在逃着什么,让人看着有点慌乱的感觉。 濯夜看着远去的人影,不禁摇了摇头,这丫头,被看光的人是他好不好?她这是在害羞吗?跑得那么急。他不自觉的回想起刚刚的画面,脸色又是禁不住的一红。他连忙摇了摇头,回身收拾行礼去了。 半个时辰后,夜来到城门口,发现魏凡已经等在了那里,她骑着她的宝马闪电,身后载着她的小侍女。此时的她一身白衣,没有带面具,绝美出尘的姿颜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濯夜看得一阵恍惚。 可是短暂的十几秒他便回过了神,打马过去问道:“现在就出发?” 魏凡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没再说其它,紧接着她甩了一下马鞭,‘驾’的一声,便如离弦的箭般疾飞了出去。悬芯吓得赶紧抱紧了她。 濯夜见此,同样快速的跟了上去,幸好他的马也是难得的好马,不然可真跟不上。 再说另一边,小三利用他们的人多作为掩护,暴雨梨花针对准了魏湘和魏振楷,连着两下发出去,他们两人虽躲过不少,但仍免不了中了一两针。他们顿时感到身休有点麻麻的,有点不受控制似的,休力在一点点的流失。 魏湘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卑鄙”,随后她逼掉毒针,有点摇晃的走到魏振楷的面前,一脸关心的问道:“干爹,你没事吧?” 魏振楷握紧手中夺过的大刀,手心都流下了一丝丝血水,顺着刀柄直流而下,可见他有多么的用力。听见魏湘如此一问,他摇了摇头,坚定的道:“没,没事,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小三见人两都中招了,忍不住阴恻恻的一笑,咕噜了一句‘叫你们厉害’然后他招呼着大胡子杀了过去,他小小的个子手举大刀,口中大喊着:“看你们这回还不死定了。” 这两天的雨可真是大啊,各位亲们请注意哦!出门别忘记带雨伞啊! 还是老话,求收藏求推荐求书评……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刺杀(三) 章节名:第四十三章 刺杀(三)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四十四章 殇 章节名:第四十四章 殇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回府 章节名:第四十五章 回府 黑夜中,大雨倾盆,魏凡半抱着他爷爷的躯休,在黑夜里不住的大喊,声音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她痛苦的只能在黑夜里哀嚎痛哭! 濯夜稍稍清理了一下现场,然后一直默默的站在了魏凡的身后,现在的他什么都帮不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她身后默默守着她。 时间的脚步永远不会为了谁而停留,渐渐的,风停了,雨停了,天也开始发白了。自从昨晚的战斗结束后,魏凡就一直保持着半抱着魏振楷的姿势,到现在动也没动一下。 雨虽然停了,可是她那白红相间的迷彩服还在不停的往下滴水。此时魏凡虽然平静了下来,可是却透着一种死寂的沉默! 只见她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毫无焦距,就像一具行尸走肉在那里蹙着。濯夜同样一夜没有休息,他同样一脸的倦容,可是他仍就笔直的站着,一步不离。 又过了一阵了,太阳缓缓的划出了地平线,东边的天空开始泛红,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夜不禁意的一下抬首,他看见天空悬挂着一坐彩桥,每一种颜色都很淡,可是却能让人轻易的看出来,流光溢彩,甚是美丽。可是濯夜此时却觉得无比的讽刺,一切都是那么的讽刺…… 没办法,哪怕再美寓意再好的事物,在人心情极度不好的情况下,它的优点只会是它的缺点。 “宣,我们回去吧。”濯夜再也忍受不住,他蹲下来对着魏凡轻声说道。他很是小心翼翼,他知道此刻的魏凡早已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 “宣,就算你不休息难道你也不让爷爷奶奶休息了么,你看看你远叔叔,就这样在这里躺了一夜,你就忍心他这样一直躺着么?” 濯夜指着不远处的魏远,有些激动的说着,他知道他不该在此刻逼她,可是他也不能让她出事啊,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呆智的魏凡听了这番话总算是有了些许反应,只见她慢慢的转过头,视线定格在了浑身是伤的魏远身上,她看着看着,眼泪像线般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突然仰头望向了天空,当她也看见了那道彩虹时,她狠狠的闭了闭眼,然后猛的下睁开,用她那沙哑声音道:“夜,叫人弄些马车来,我要把他们接回去。”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赫连国的方向,眼里透着无尽的杀意,里面深寒无比。夜听见了后,有些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的走开了。 没过多久,濯夜便叫了一些人来,他不想离开太久,就在祥和镇上找的人,雇的车。待魏家人从新回到魏家时,已经快到午时了。 魏家大门口,福伯早在得到消息便叫了下人们在这是里等着了,当他看见老爷、夫人、远少爷都是一身是血,毫无生机的被人给抬着进去时,他差点痛哭失声,眼角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啊,怎么一下子回来就都出事了呢! 可是伤心归伤心,难过归难过,他看着小少爷那两眼无神的样子也只得到处奔波,布置灵堂。一个时辰之后,魏府已经焕然一新,门口也挂上了白灯笼。 灵堂设好后,魏凡像木偶般任下人给她穿上孝服,之后她便一言不发的跪在了灵前。不吃也不喝,任何人的劝说她都无动于终。 魏家的消息不一会儿便被众人传颂开来,有人叹惜、有人伤心、有人嘲笑,更有甚者在那编排谣言。 阳春楼对面的一家茶馆内,一楼坐满了喝茶闲聊的人。在这一楼的中间,这家店的老板叫人搭了一个小台子,每天请那么一两个唱小曲儿的人在这里唱唱,吸引客人。 今天在这搭台的是一对父女,爹爹拉二胡,女儿唱着古老的小曲儿,在这吵闹的大厅内还挺是怡人。 突然有一个多嘴的大妈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城东魏家人都死光了呢,昨天一大早还看见他们一家风风光光的出门呢,今天就看见一家人被人给抬了回来哟! 她的口气很是矛盾,前面是嘲讽,后面又有点惋惜的感叹! 她一说完,她临桌便有一清瘦少年接道:”这位大娘也听说了啊!哎……真是家门不幸啊,天降红灾啊,魏家人一向都慈善得紧,没想到啊,好人竟然没有好报,真是老天不公啊!“ 这位少年显然是为魏家人感到怜惜的,替他们鸣不平的。 这一劲爆消息一出,大堂顿时炸开了锅般,议论不止,各种讨论。声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那正唱着曲的二人,也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动作。 那老者过了一会儿又接着拉了起来,只是这会儿是一首无比忧伤的曲调,那女孩也就是他女儿听闻此,也就跟着唱了一首应景的悲伤曲。 一曲唱完,有甚者还不禁流下了眼泪,消息经这一传便越传越广,犹如野火燎原之势,一下子便在这三山城传了开来。 当虫子他们得到消息赶来时,已经快天黑了。 魏府的大厅被搭建成了灵堂,白晃晃的一片,正中间摆放着三具棺木,里面躺着的自然是魏家离世的三人。 他们也都被下人们给清洗过,已经看不出伤痕累累的样子了。可是他们的一切伤口,都停留在了魏凡的心中,永远挥之不去,忘不掉,消不了。 虫子、非风、公子他们一进来,看见的就是魏凡背对着他们跪着,福伯在一边站着,他旁边还站着一位黑衣公子,看着脸色很是不好,看样子很是疲惫。不过他们都不认识,只是瞄了一眼就都转开了视线。 此时他们也都为他们的老大感到悲伤,可又确实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们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魏凡身边。 公子把手搭在魏凡的肩上,安慰的说道:”老大,请节哀,一切都会好的。“他也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这事换谁身上那都犹如晴天霹雳。安慰一下,是他现今唯一可以做的了。 虫子见公子说完后,魏凡仍然没有反应,他一下子蹲下来,拦着魏凡的肩膀,有些豪气又有些气愤的说道:”老大,你请节哀吧,等把那些天杀的龟孙子找着了,兄弟几个一定替你报仇血恨。“ 今儿下午他们几个听闻魏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时,他们都还怀疑这事是不是真的,所以他们还到魏家看见这些时,是免不了惊讶的。他们昨天早上才得知魏家其他人要远行,一个个出门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 哪成想,这才不过一两天,就都躺在这儿了!想着已经和他们天人永隔的魏家二老,虫子心中也是一顿惋惜。 可是不管他们如何说如何做,魏凡仍就一动不动的跪着,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虫子看着他这反应,他孤疑的望向了福伯,用眼神询问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伯见虫子他们几人都疑惑的望着他,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他稍稍向前走了几步,更加靠近了魏凡,他微弯着腰对魏凡说道:”少爷,你就去休息一下吧,老爷夫人还在的话也不会让人自个儿糟蹋自个儿的身子的,你就去歇歇吧!这里有奴才照看着,啊……“ 说着说着,福伯自己忍不住先掉下了眼泪,此时魏凡只觉得眼泪已流干了,他们说的话他都能听得见,只是觉得很飘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他不想应,也不想答,所以他一直没作理会。 就在众人速手无册的时候,大门口又进来了一人。只见同样一身白色孝服的昙芯,端着一盘子饭菜,慢慢的走了进来。 她不顾众人的视线,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魏凡的面前,一脸恳求的道:”少爷,你就吃点吧,再这样下去你再病倒了怎么办?魏家可怎么办?呜呜呜……少爷,你就听昙芯一句话吧,先吃点饭菜啊,你这样身子会受不住的啊……呜呜呜……“ 昙芯不顾形象的哭了起来,老爷、夫人、远叔、湘姨他们去世了,她同样的很难过,她也知道少爷比她更难过,可是少爷已经好几顿什么也没吃了,又不去休息,她真的很担心他。 自从昨天早上老爷他们走后,少爷就一直心情不好,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昨天的晚饭更是因为摔坏了碗一口也没吃就出去了。到现在真是滴水也未进,昨天晚上又淋了一夜的雨! 昙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少爷,你就吃点吧,这是老夫人常给你做的桂花糕和西兰花菜,你就吃点吧。“ 这是夫人亲手教她做的,味道几乎和老夫人做的一模一样。也就是在前段时间,老夫人以想吃她做的吃食为由,把她借了过去,她还以为真的是做吃的呢,谁知到了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却对她说了很多。 老夫人说少爷是魏家的独苗,只有一个人,等到她和老爷百年归老之后,就只有她们这些人能代他们照顾少爷了,所以她给她说了好多少爷的习惯和喜好。还把她的拿手好菜教给了她,所以她现在才做得出来。 亲们,思思求点击求收藏求书评啊!请给思思一点支持与动力啊,思感激不尽了~么么哒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清醒 章节名:第四十六章 清醒 魏凡现在完全处于一种自我封闭的状态里,她只想一个人静静的陪着爷爷他们,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觉得好吵呢?是谁一直在不停的哭,她又是在哭什么!她有些烦燥的皱了皱眉。 看见魏凡眉眼间动了动,昙芯又是卖力的劝说道:“少爷,你就吃点吧,这可是老夫人亲手教昙芯做的呀,你多少吃点啊……”她很是伤心的哭着。 这回魏凡听到了,她好像听见有人在提起奶奶,她好像还闻见了熟悉的味道,是……奶奶做的东西的味道! 她寻着味道望去,一盘她最爱吃的桂花糕、一盘她最好吃的西兰花菜,还有一些小点心和一碗米饭,都是她的最爱。 她看了好一会儿,就在众人以为她又不会动一下的时候,她猛的抬起了头,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道:“昙芯,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然后再把饭菜热一下,端我房里来。”她的声音很是沙哑,众人听着很是不习惯。 昙芯听魏凡如此一说,喜出望外,连忙高兴的点头应道:“好好好……昙芯这就去,立马就去,少爷你等着啊,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她有一些语无伦次了起来。只见她快速的站起身,像风一样向后院跑去。 年到魏凡如此,濯夜的那张紧绷着的俊脸和非风那严肃的妖孽面孔,都放松了下来。脸部线条明显的柔和了下来。虽然他们一直没说话,可是他们的关心与担忧一点也是不少的。 这几个时辰下来,福伯也和濯夜了解了一下,知道他是少爷的手下,现在他转身对着他说道:“濯夜啊,我过去看看,少爷这里你就看紧着点啊!” 老成持重话用苍老的声音说出来,没来由的让人信服。濯夜颔首应道:“福伯,你放心吧,少爷这儿有我照看着。”在魏家他和大家一样称他少爷,而不是主子或宣。 “你能想开就好了,我们大家都放心了,魏家人的仇也算我们一份,既然咱们是兄弟,自然要一起分担,你放心吧,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这些兄弟,嗯!” 直到魏凡站起来,清醒过来了,非风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同时还向他伸出了一支手。 魏凡听了,说不感动是骗人的,可是现在她只能感激在心,她伸出右手和非风的右手握在了一起。 顿时虫子和公子的手也搭了上来,同时说道:“对啊,还有我们呢!” 天色越来越暗,虫子他们见魏凡好转了,他们也就说明天再来,这就先行回去了。 戌时,魏凡吃了些饭菜,但大多都被她给吐了出来,福伯和昙芯急得不行,于是福伯就想着给他弄点药喝喝,昙芯就觉得是不是她做的菜还不够好吃,所以她又重新去做饭菜去了。顿时,屋子里面就剩下了濯夜和魏凡两个人。 “主子,你还好吧!逝者已逝,活着得人却仍然的好好活着啊!想听你奶奶最后说了些什么吗?”他懂,宣就是太重感情,魏家人就像是她的一切,一下子失去所有,是个人都受不了,可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消耗自己的身体啊!他,也不忍心。 魏凡听了濯夜的话,她刷的一下把头转向了他,濯夜对着外面叫了一声:“你进来吧!” 不一会儿,秦书走了进来,他弯腰向着魏凡行了一礼,得到指示后他便站在了濯夜的旁边。 濯夜见魏凡有些疑惑的看着秦书,他就帮他问道:“秦书,你把那天老夫人对你说的话再说一遍吧!”他想,现在没有比死去那几人的话对宣更有用了吧! 嗯,秦书点了点头应声道:“那天晚上,老夫人在弥留之际,想着的就是少爷你,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叫少爷你好好的活着,少爷,你可要养好身体啊,不然,老夫人他们走得也不会安心的。” 越说到后面,秦书越是难过,少爷这两天的情况他也是看见了的,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如果,如果不是那天他没用,他没保护好老夫人他们,少爷也就不会这么难过了。都是他没用。 秦书的心中是深深的自责,魏凡敏感的察觉到了,只见他对着秦书淡淡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好好去休息吧,这件事情不能怪你,也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要再自责了。” 他说完后,挥手示意他离开吧! 夜风微凉,倚窗而立,看着外面一片无尽的黑,正如魏凡死寂的心,毫无光亮。魏凡背对着濯夜,他遥望着无尽的苍穹,淡淡的道:“夜,通知辰,快速在赫连都城找一块墓地,我要把爷爷奶奶送回去。现在天气越来越大了,这事你要快!” 爷爷、奶奶,你们放心吧,凡儿会照顾好自己的,魏家大仇还没有得报呢,凡儿绝不会允许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们就在天上安心的等待吧,凡儿一定会手刃仇人,以报你们之仇! “宣,你……” 濯夜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魏凡抢了过去:“放心吧,我没事的,这一直是爷爷奶奶的心愿,希望有一天能重回故家,虽然我现在只能让他们偷偷的回去,但很快我就会让他们重见光明的!” 濯夜听魏凡如此一说,心才放了回去,原来是这样啊,他刚刚还以为宣又糊涂了呢,没想到,既然她想得如此清楚他也就放心了,正明她已经缓过来了。所以,接下来不管她要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她,陪着她。 月影斜,寒风至,自濯夜离开后,魏凡一夜好眠,也许这两天她确实太累了吧,以至于倒下就睡了,只是不时皱着眉宇。 第二天一清早,魏凡便叫人通知了虫子、公子、非风、濯夜、洪树、洪叶福伯等一些人到了她的书房。 魏凡立于书桌前,其他几人分别呆在两侧,魏凡见人都至齐了,她这才吩咐道:“你们都是我魏凡的好朋友、好兄弟,现在我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前两天,是我让你们担心了,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好了。”他虽然如此说,可是她的脸色还是十分的苍白,显得很是虚弱。 魏凡从左到右,朝他们挨个看了一遍,然后她这才又说道:“夜,把上把魏家所有产业转入夏候宣名下,对外宣称是购买所得,洪树洪叶,你们协助夜快速的打理好一切。” 接着她又对着福伯说道:“福伯,这里恐怕不能再呆下去了,你等会儿就去召集所有的下人们,叫他们去库房领些银子,都回去吧。对了,叫库房多给点吧,从了府,他们再找事做也得要些时日,就当是给他们的补偿吧!” 福伯听后,碍于人多,什么也没有问,中是难过的点了点头。 然后魏凡又对着虫子他们三人说道:“我家现在遭逢巨变,仇家很强大,我现在只能避其锋芒,现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说完后他就看着他们三人,脸上看不出祈求、害怕,她表现出来的是一片淡然。 “你是我们的老大,你的事当然就是我们的事,只要你说一声,我们定当全力全力以赴。”虫子信誓旦旦的说道,一脸的豪气。 非风和公子也都表示一样,他们都真诚的应了一声‘嗯’。 对于虫子他们,魏凡还是信得过的,要不然今天她也不会叫他们来了。因此,他们的态度她一点也不意外,都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于是,她感激的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才又接着说:“现在魏家的一切都不便于显于人前了,过不久可能还会有人专门来打听魏家的事情,我希望你们配合着夜他们,尽可能的隐瞒魏家的消息,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要做到完全遮掩的可能性很低,毕竟魏家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又算是大户人家,上至八十岁的老人,下至几岁的孩童都知道,这……有难度啊!”非风深思了一番道。 他说的很对,其他人也都想到了这些,他们也觉得这不太可能,他们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尽量简而化之。 最近大雨倾盆,各位亲们出门请带好雨伞啊!老话一句,思思各种求~``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引蛊 章节名:第四十七章 引蛊 昨夜星辰昨夜风,南宫国还是白蒙蒙的一片,到处都是积雪,有的地方甚至有了很深的冰块了,晶亮晶亮的。 南宫国皇宫内,有一坐殿宇非常的静,南宫寒的寒云殿。 今天对于南宫寒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因为就在今天,蓝翼打算帮他引出寒蛊,去他十几年的痛苦,还他一世健康。 今日一早,南宫寒他们便知道皇后会带着大皇子他们去天灵寺上香,最快也得下午才会回来了。所以一大早影就受命支开寒云殿内的眼线,只换一些他自己的亲侍守着,不让任何人闯入。 至于那些眼线是如何被调离开的,这一点自然是难不到影的。而且照说今天又是南宫寒的病发之日了,皇后自然不会在意那许多细节,所以这事他们做的很是隐密。 内室,南宫寒此刻就站在他那温泉池边,蓝翼手端一盘子的药材,有节奏的往里面放着药材,那些东西可都是他好不容易才找齐全的,缺一不可,所以他不可以有一丝马虎。 待他把药都放下去了,他又试了试水,还用手舀了一些水看了看颜色,待他看见那些水都由淡黄变成了暗红色时,他这才对着身后的南宫寒说道:“你现在就把衣服脱了进去泡着,一个时辰之后我再来看,记住了,我没叫你起来你不可以起来。” 蓝翼的脸上一片严肃认真,一点马虎之意也是没有的,任谁看了听了都会认真听从的。南宫寒这阵子跟在蓝翼的身边,也学到了不少药理,关于解蛊一事他也是有一点了解的。他听从的点了点头,然后走下温泉,静静的在里面泡着。 蓝翼站在岸上看了一会儿,见一切正常,他这才又出去了。他一来到到厅,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影急忙问道:“蓝师父,爷怎么样了?” “嗯,一切都正常,先让他泡着,等把寒蛊引出他内脏,浮到他皮肤之下,我们就可以把它给引出来了。耐心等待,耐心等待!” 他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他到是对自己十分的自信,每一个环节他都是深思熟虑了的,也仔细研究过的,拖了这么久一是因为要准备药材与药引,二就是研究如何引蛊。 看见蓝翼那一派轻松的脸,影的心也放下不少。没过一会儿,突然有一人来报,说有要事要禀报,说有来自三山城的消息。 说起这事,还是影在南宫国初见蓝翼后,对南宫寒说了后,南宫寒以为魏凡出了什么事,所以这才命他派人去查探的。如今听此一说,他当然知道所要禀报的是谁的事了,所以他也没有避开蓝翼,直接叫人进来了。 外面的人得了影的吩咐,不时便让一黑衣人走了进来。只见他走路沉稳有力,一看就知武功不低。 他一进来就对着影跪拜道:“属下参见右使,离传来了消息,你请看。”离是派去三山城打探消息的,此时他拿出了一个信笺,递给了影。 影接过了那黑衣人手中的信,只见他打开来一看,大吃一惊,脸色也不由得一变,眉头也皱成了一个川字。 蓝翼本来不想插嘴的,可是他一听是来自三山城的,又见影脸色那么难看,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三山城出了什么大事了,看你给吓的?” 带着点点试探的口气传来,顿时唤回了影的神智,只见他慢慢的把信递给了蓝翼,然后就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好随时观察他的神情。 “什么!”蓝翼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这……这怎么可能呢! 在蓝翼大叫一声的时候,可把影给吓坏了,他快速的看了看内室一眼,发现没什么响动,这才又平静下来,只见他冷静的说道:“虽然这事有点难以置信,但是离做事我还是放心的,既然他把这个消息发了过来,那就证明不可能有假。” 他也不想这是真的,但却又不得不去相信。事实往往是最残酷的,他现在就担心爷知道了后会有动作,他现在可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也难怪影会有这样的顾虑,虽然南宫寒和魏凡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交情也只限在师兄弟,可是他走的时候竟然把他象征身份的冰魄寒玉给了魏凡,而且在蓝翼来的时候他还那么担心,以至于吩咐离去查。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爷有什么预感啊! 蓝翼听了影说的话,心中很是烦燥,他把手中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他又看了看内室,顿时气得他站起来,在厅里急得团团转。 最后,他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历颜历色的对着影说道:“你现在就给我去把马车备好。” 影心里一个咯噔,这,现在?他家爷还在治疗中啊,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两人都是你的徒弟啊!不能因为另一个出事了,也让这个跟着出事吧!正当他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蓝翼又接着说道。 “对了,给我备匹好马,等晚上寒儿的蛊解了,我就启程回去看看了,也不知道小凡子有没有事,哎!怎么会这样呢,不会是……哎!” 魏家一家从商,照说不可能和什么江湖人结怨啊,要不然这十多年来,魏家的生意怎么会越做越大呢!唯一一次也就是上次小凡子他们救他的事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真的愧对小凡子了, 要不是现在南宫寒也到了紧要关头,蓝翼怕是现在就走人了吧! 蓝翼坐不下去了,他再转了一会就进了内室,他看着南宫寒脸颊上不停的冒着气汉,脸色也越来越红润,他叹着气点了点头,然后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没再出去。 哎!本来好好一件喜事,这下子也没想高兴的起来了。还是先把寒儿治好吧,其他的,也只能从长计议了,一切等回去了解清楚再作打算吧! 汗,听得蓝翼说完话,影只好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哎,蓝师父能这样想他自然就放心了,他刚刚是不是小人之心了啊!算了,还是别想了,于是影转身按排事情去了。 几个时辰之后,已经过了午时了,泡在温泉中的南宫寒没有再往外冒汗水了,一脸的平静,好似人睡着了般。 渐渐的,他的皮肤开始变得透明,待蓝翼再次去看的时候,隐约可以看见有一个黑色的小点在南宫寒的胸前游走,没错,就是游走! 那黑点看着有一孩童的的拳头大小,在南宫寒的胸前游过来动过去的,看着很是渗人,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想想,如果有一个那么大的不知名虫子在你身体里,那种感觉……啧啧,不能用恶心来形容了吧! 现在是关键时刻,蓝翼把影也叫了进来,所以,这情况他当然也看到了,只见他一脸怪异的问道:“这,就是那寒蛊?” 这么大一支虫子到底是怎么放到爷身体里去的啊,而且还是活的!他这么想,也就这样问了:“这么大的虫子是怎么放到爷身体里去的?怎么我们都没有发觉到呢?” “嗯,寒蛊入休时也只有母指大小,这东西在寒儿休内养了十几年,它要没这么大我才要奇怪了呢!” 蓝翼的话顿时让影感觉自己问了多少白痴的一问题,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不过他倒也没有多作纠结,只见他一脸不懂的问道:“蓝师父,那我能做什么?” 蓝翼看着影,一脸严肃的说道:“呆会儿我会把这寒蛊赶到寒儿的手臂上去,但是这蛊在寒儿体内这么久了,对寒儿的身体想必也是十分了解的,稍有不慎便会被它给逃了,到时候再想把它找出来怕就不会这么容易了。所以,呆会儿你就要在我收手的瞬间用内力定住它,我才能用浸了药水的银针把它逼出来。” 认真的眼神,慎重的语气,无一不证实了事情的严重性,影了解的颔首。只要能救爷,他一定会注意的,也会小心的。 这时候南宫寒也已经醒了,他那灿若星辰的眸子配上他此时白皙透明的肌肤,更显闪亮,很是耀人。冷俊的面孔就像是雕刻大师最完美的杰作,那么的无可挑剔,只见他溥唇微启,轻轻的说道。 “师父,可以了?”冷静淡然的语气,仿佛他根本不知道这是忧关他生死的一件事,而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的芝麻绿豆的小事而已。 “嗯,时候刚正好,待会儿可能会很痛,可是你一定要忍住,不能有太大的波动,不然很容易把它吓跑的,到时候想引出它来就难了。” “放心吧,我受得住,师父你就放开手脚便是。”如果他连这点疼都受不了的话,怕是连头上都长了几次草了吧!每月一次的锥心痛一次比一次厉害,他还不是照样忍受过来了。 南宫寒走出了温泉,躺在了早已准备好的软榻之上,长而卷的睫毛轻轻划下,遮住了那黝黑深邃的眸子。 见一切都准备好了,蓝翼此刻也不想再耽搁了,只见他拿出了一包白色膏体的东西涂抹在了两手手心,待完全散开之后,他对着影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就是准备就绪,准备好的神色。 蓝翼双掌运起内力,由南宫寒的内腹向上推动,在离寒蛊一寸许的时候,它开始向前跑,好似后面有什么东西令它不好受,想要离开,为了不让它起疑,蓝翼一直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进度,始终保持着一寸许的距离。 那虫子游走的不算快也不算慢,但把它赶到南宫寒的手腕处时,也大概是一柱香之后了,此时南宫寒冷俊的脸上早已被汗水浸湿,本就苍白的脸此时一片扭曲,英眉也是紧皱着,可是他一直静静的躺着,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蓝翼看着难受的南宫寒,心中即是疼惜又是赞赏!一个堂堂男子汉,如果连一点痛都受不住,那他还能做好什么?虽然这痛是有点过了,可是他还是坚持过来了不是吗? “定住它!”蓝翼猛然一声大喊,影立刻应声把那寒蛊定住,蓝翼左手拿了一把小匕首快速的在南宫寒的手腕上划了一道口子,奇怪的是他的手此刻竟然没有血流出来,不过蓝翼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自然不会意外,而影却是不会在此时去在意,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做好蓝师父交待好的事情。 然后蓝翼右手三要银针齐发,那样子就像是把那蛊虫给堵死了般,只剩了划了口子的那一个出口,只见蓝翼又聚起全力向那寒蛊推去。 “嗖……”的一声,寒蛊应声而出,掉落在了离他们一米开外的地上,它自己像泥鳅般的在地上蹦了几下后,便无声无息的停止了动作,跟着也没了呼吸。 看着这惊奇的一切,影下意识的擦了一下额角的汗,有点僵硬的问道:“现在怎么办?这虫子……” 只见那黑黑的一陀,没见着嘴也没见着眼,怎么都有点不能让人相信就是它在吸食人内脏,让人虚弱、让人疼痛难忍! 蓝翼也是大松一口气,只见他从衣襟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淡青色的液体就这样淋在了寒蛊身上,不消半刻,那寒蛊便是连影也没了,它刚刚呆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堆黑色的污水。 看着痛晕过去仍然没有哼一声的南宫寒,影担忧的对着蓝翼说道:“爷他没事吧?”爷再怎么厉害,他也只是人而不是神啊,这么恶心的东西竟然在他体内生存了十几年,日日夜夜都在吸食爷的血肉,他就担心爷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 请各们亲们给予观注啊,男主会正式出场了哦,思各种求~么么哒! 正文 第四十八章 路遥遥,知多少 章节名:第四十八章 路遥遥,知多少 蓝翼看了一眼痛晕过去的南宫寒,他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补气丸给他服下,顺便给他把了把脉,然后他这才对着影说道:“寒儿现在没事了,只是身子亏空的厉害了些,我会开一些补药,你们照着做给他吃,几个月后便能如正常人般了。” 他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了似的对着影说道:“等寒儿醒来,证明他没事后我就得先回去一趟,我现在去给弄点东西,你在这儿守着,如果寒儿有发热的症状,你就派人来叫我。我先回房去了。” 他走了几步突然又回过头来吩咐道:“对了,现在不能让寒儿知道小凡子家的事,现在的他需要平静的休养,不宜操劳伤神。”说完他便走了出去。 他房子里还有些药材,寒儿这才刚好,麻烦事肯定也是不小的,他得给他留下点东西才行,不然他还真不放心就这样走了,哎!要不是小凡子啊,他现在还真不会走,小凡子啊,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看着闭目沉睡的南宫寒,想着蓝翼的嘱咐,影静静的立于一旁观察着,不敢放松一丝一毫,就连南宫寒皱一下眉头他都会紧张一下,去拭拭他的体温。 影从小便跟着南宫寒,他的命也是他救的,他曾经发过誓言,一生效忠爷的。把南宫寒的一切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都还重。 回到屋里的蓝翼就开始摆弄着他的瓶瓶罐罐和一些不知名的药材。有的像草,有的像小树苗,更有的像观赏石头,总之就是奇形怪状的,一般人想必都不认识。 可是蓝翼却是聚精会神的转悠着,不停的穿梭在这些药草之间,不停的练化他们,每研制好一批他便把它们装在一个瓶子里,然后贴上标签,写上备注,标明用途。 下午他吃完奴才们送来的饭后就又开始埋头工作了。就这样,太阳东升西落,黑夜开始降临。 咚~咚~咚 几声扣响传来,还在屋子里研制的蓝翼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进来。”他就快弄完了,就这几秒的时间了。 一寒云殿的公公应声走了进来,用他那尖细的嗓音说道:“二皇子请先生去前厅用膳。”他微微弯着腰,说话很是恭敬,要知道面前这人可是二皇子的入目之宾,他们这些小人物可不能得罪的。 虽然二皇子自幼体弱多病,也不怎么受皇上的喜爱,可是他是记在皇后名下的,在世人眼中,他也算是皇后的儿子的,而且皇上也会时常想起一下二皇子,不时便会派人送些名贵的药材,由此可见,这二皇子还是让人畏惧的。 蓝翼听见声音,他抬起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发现已经天黑了,他算一算南宫寒这时候也是该醒了,于是他对着那小公公说道:“你先下去吧,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过去。” “”那小公公应声退了出去。 蓝翼就有条理的把他才制作的那些药瓶给打包在了一起,提在了手上,向前厅走去了。 走到前厅,蓝翼便看见了南宫寒一人独坐一方,影静静的立于其后,桌上是满满一桌子美味的饭菜,菜香幽幽飘了老远。 蓝翼走了过去,在南宫寒身边坐下,把他手中的包袱放在桌子一角,抬起手便给南宫寒把起脉来,过了一会儿,只见他点点头,放心的说道:“一直都正常,只需慢慢调养就好了。” 南宫寒却是没有接话,他看着蓝翼放下的小包袱,他挑了挑英挺的眉,冷冷的问道:“师父这是……?” 蓝翼也知自己这个徒弟的性情冷淡,他这个冷冷的性子他早已习惯了,他装作不在意的回道:“是啊,来这儿也这么久了,我也得回去看看小凡子了,好久没见着他了,挺想他的呢。” “师弟!”南宫寒奇怪的叫了一声,那个白衣似仙的师弟么?他也有点想他了呢,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去见他,过阵子再去看他吧! “师父,既然是去看师弟那也不用这么急吧!休息两天再启程也不迟,今天你也忙累了吧,你再过两天再走吧。”强硬的口气,却又带着少有的温情。 “呵呵,先吃饭吧!”蓝翼打着马虎眼,首先拿起碗筷吃了起来。南宫寒有些郁闷的看了蓝翼一眼,也跟着吃起饭来。 影看着这一慕,心中有着些许的感叹,还是蓝师父有办法啊,要是他,早在爷身上破功了。 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待下人们收拾好后,蓝翼这才又说道:“师父这次回去也不只是看小凡子,师父也有点事情要做,要不是忙着给你医治,怕是早就去办了,你就安心的养好身子,等身休好了就来找我和小凡子。” 蓝翼把事情都拦到了自己身上,他没有提及有关魏家的事。他现在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他现在才要赶着回去了解清楚。 听得蓝翼如此一说,南宫寒本就不是多话之人,也是因为是蓝翼他才会说话,要是换了其他人,他便是不可能哼一声的。 “那师父打算什么时候走?”既然师父要走他也就不再强留了,也许,他老人家现在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皇后应该已经回来了吧! “为师打算今晚就启程,那,这些个东西是留给你防身用的。为师走后你也得注意身休,不能太过操劳,不能太过伤神,一切等身子好起来再说。” 带着浓浓的关心传来,南宫寒只觉得心中没来由的一暖,师父这是在关心他的吧!这是不放心他吗!他,有那么不让人放心吗?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 “嗯。师父也一路小心,影,你去派人给师父打点好一切。把魅叫上,一定要好好保护师父,不能让他有丝毫损伤。”带着命令的口气传入了影的耳中。 只是这次南宫寒是背对着影的,所以也就没有发现影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怪异情绪,只见他扬声回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其实影早就准备好了,现在走出去也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为的只是不让南宫寒起疑。 “师父,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再追问了,只是师父,注意安全,徒儿这儿的大门永远为师父敞开!” 南宫寒没有理会蓝翼推过来的包袱,只是郑重的说道。他不会花言巧语,说出来的都是心中最真执的想法。 蓝翼欣慰的一笑,掩去所有的疲惫,那双略显苍老的眼睛里一片笑意盈盈,他朗声说道:“哈哈……到时候你不收也是不行的啊,想你师父我也就你和小凡子两个接班人了,嗯……小凡子那小子比你闹腾多了啊!” 一提到魏凡,南宫寒就下意识的想到了那一席白衣,神采飞扬的师弟,冷俊的脸上也下意识的柔和了下来,嘴角略勾。 时光飞逝,转眼间,蓝翼已来到了三山城,只见他打马来到魏家门口,发现魏家已经没人了,朱漆的红色大门有些萧条,上面还贴了两条大大的‘封’字。 “师父,掉转马头去阳春楼吧!”看着见前的一切,蓝翼只好叫马夫找个地方先歇下,一切等见到小凡子后问清楚再说。 那赶车的大叔年纪也是不小了,长得也很是忠厚老实,只见他爽朗一笑的道:“客官,我说得怎么样吧,这魏家一夕落败,人早已散了。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他嘴上这样说着,动作却也是没有停的,他直接在街上转了个圈,打转马头向着阳春楼行去了。 “是啊,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蓝翼跟着接了一句,放下了马车上的帘子,与外面隔绝了视线。 赶车的老者只是一笑了之,没再接话。顾客出钱他出力,他那会儿也是据实相告,听不听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不时他们便到了阳春楼,蓝翼就随便租了一间上房暂作歇脚之地,接着他便计划着去哪里打探些消息。 南宫国,寒云殿。 九曲回廊幽幽处,梅花朵朵争艳,或含苞或绽放。南宫寒穿着毛制的皮袄立于桃林之下,身影孤傲清冷,拌纷纷下落的梅花,很有遗世独立的感觉。 “爷,魅回来了,说是蓝老爷子眼见着快到了,就硬逼着他回来了。”影突然出现,对着梅林中的南宫寒到。 “嗯,皇后最近可有什么举动?”南宫寒问着,手里不时把玩着一支翡翠碧绿的玉萧,眼光外放,不知他透过梅林看到了哪里。 “我们这几天一直有派隐门的人监视着皇后他们,发现他们没什么大的动静,唯一特殊点的就是和仲孙家的人走得比较近。” 仲孙霏,一等候,在他们南宫国的地位可与一品大官齐位。他们家的爵位也不是世袭,只能传三代。 仲孙霏的爷爷曾陪着先祖皇帝打下万里江山,因此,南宫国开国皇帝便封了他们一家一等候,三代单传,到了仲孙霏这一代,已经是第三代了。 也就是说,他的下一代如果不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考取功名,争取爵位,那么他们家也将就此败落。 如今相传,仲孙候有两女一子,两女长得国色天香,被保护的很好,外人不得相见,犹其是大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南宫国有名的第一才女,虽然她每次出席公众场合都带着面纱,可是她那飘渺的风姿就能让人联想到她是有多么的美不可言。 思新人一枚啊,求收藏求书评求三包啊~!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南宫皇后 章节名:第四十九章 南宫皇后 仲孙家唯一的少爷听说才十多岁,脑子有点呆愣,跟本不是做官的料子。所以,因此,关于仲孙家下一代的议论也是众说纷纭。但碍于仲孙家的财势,也都是在地下议论,从不在台面之上。 南宫寒在脑子里快速的把仲孙家的信息过虑了一遍,仲孙家虽然有败落的际像,但俗语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仲孙家经过三代人的累积,根基是有的,钱财势力更是不必说。 “夜,密切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先不要打草惊蛇。明天我会去皇后宫中一趟,你先下去吧。” 硕长和身形,冷俊完美的脸,英挺的眉宇,溥而有型的嘴唇吐出了轻轻淡淡的话语,如果不是那冷冷的气场,怕会是所有万千待嫁女心目中的男神了吧。古代版的高富帅啊!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寒便收拾妥当,准备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南宫寒今天穿着一身标准的暗色皇子服,配上他有些过于苍白的面容,看着很是虚弱,不过,这正是皇后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九曲回廊处,南宫寒领着穿着一身侍卫服的影向皇后的凤鸣宫行去,一路上遇见的宫女太监无一不打芊问好。但南宫寒也都是淡淡的点一下头,对那一张张或花痴或恐惧或崇敬的脸直接无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凤鸣宫中,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坐于软榻之上,他旁边坐着一俊逸出尘的锦衣公子,他们眉目之间有着淡淡的相似,特别是那高而挺的鼻梁,很是漂亮。 妇人装着一身精致的华服,梳着典雅的头发,插着精致的珠钗,看着很是高端大气。没错,这就是南宫王朝的皇后秦菲语,左相秦忠的亲妹妹。 而在她旁边的年轻男子正是她的儿子,也就是这南宫国的大皇子南宫轩。 “母后,这两天可有休息好?前两天把您给累着了吧!看您儿子多么孝顺你,这么一大早就来给你请安来咯。”带着丝丝撒娇的口气出自这样一个大男子,照说应该很滑稽搞笑,可是由他说出口时,却给人一种很正常的感觉。 仿佛他当着这美妇的面就该是这样!想必这是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吧,要不怎么会那么的自然随意呢!次数多了也就自然了,自然了当然也就正常了! 只见南宫皇后慈爱的拍了拍少年的手背,一脸慈祥的说道:“你啊,你看看你自己像个什么样子,有一国皇子的样子么?都这么大人了,还给你母后撒娇呢!” 她说得虽有责怪的意思,但面上却带着怎样也掩饰不了的笑意,看着很是幸福,想必她自己也是乐在其中的。 南宫轩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笑道:“你是儿臣的母后,儿臣不跟你撒娇跟谁撒去!也就您敢这么说儿子了,你看外面那些人哪个敢说您儿子我没有皇子样了,嗯!”他顺势给皇后捏起了肩来。 “我说你呀,也老大不小了……” 皇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太监那尖细的声音打断了:“二皇子驾到!”声音拉得长长的。 南宫寒应声而出,他低头弯腰给皇后行着礼:“儿臣给母后、皇兄请安。”因为自他生母死去之后,皇后便把他领到了自己名下,所以他是自幼随着南宫轩一起叫她母后的。 秦菲语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愣,不过她很快便又扬起了一张笑脸,只见她慈祥的向南宫寒伸出一支手,笑容满面的道:“寒儿来了呀,来,快过来让母后看看,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脸色那么的苍白呢!” 要是往常,南宫寒可能不会去在意秦菲语那短暂的变色,可是此刻不同,他把她的不自然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 不过他掩饰的极好,好呆他也在这皇宫呆了十多年,要把情绪控制到还是在行的,只见他听话的走了过去,坐在皇后的另一边。一脸歉疚的说道:“前两天听说母后和皇兄去了天灵寺,儿臣本想过来探望你们可好,怎奈儿臣突然寒疾发作,无法前来,还请母后和皇兄见谅。” “寒,你没事就好,我和母后只是去为咱们南宫国祈福而已,也没遇见什么事,有空了随时来看望母后都行啊!对了,太医怎么说?” 南宫轩没有了刚刚面对秦菲语的孩子气,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当大哥的,在关心着自家的弟弟。从他的话语中,听着很是真切。 在南宫轩出言宽慰的时候,南宫寒有注意到皇后的眉皱了一下,只是瞬间便又恢复了,如果不仔细去观察的话,还真不容易发现。 他聪明的装作什么也没发现,仍就淡淡的应道:“你们安全就好,太医说是受了点凉,引发了寒疾而已,不过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你们就放心吧!” 南宫轩和秦菲语也都了解南宫寒的性子。因此,他们也都不会在意南宫寒的冷淡,就他现在这样已经算好的了,在这南宫国,除了他们,他对其他人可以说是冰块脸。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呆会儿母后再去叫几个太医来给寒儿把把脉,一定要确定寒儿没事母后才能放心啊。”皇后说得很是情真意切,至少表面是这样,至于她的内心世界,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她说完就已经叫下人去请太医了。这边南宫轩南宫寒两兄弟已经起身,共同走向了一旁的茶椅上坐着了。只见南宫轩细细的看了一会儿南宫寒,一脸心疼的说道:“寒,你说你也这么大人了,还是那么不会照顾自己,你身子自小就不好,前阵子还硬是要犟着跑出去走走,你知道你这样多危险吗?可把母后担心坏了。” “嗯,皇兄,让你和母后操心了,是寒儿的不是,不过寒儿还是想多走走,活了这么多年,一直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我这破败的身子还能活几年,再不多走走就真白活了一世了。” 如此绝望的字却是用清清淡淡的语气说出,就好像在说今天吃什么,做了什么一样,家常的很。 “谁敢这么说,是哪个狗奴才在你耳边嚼舌根子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寒,你放心,皇兄不会让你出事的,以后皇兄还得靠你帮忙呢,嗯,好好的养好身体,知道吗?” 南宫寒刚刚还带着暖暖笑容的脸立刻便布满乌云,厉声厉色,声音也是冷沉沉的,那模样真让人感慨,不愧是在皇宫里长大的孩子啊,变脸那就是比翻书还快呢! 虽然他现在有些凶,有些狠的样子,可是却是有真情流露的,那不全是装的,这点南宫寒能感觉得到,因此,他那长长睫毛之下,眼神奇异的闪了闪。不过他巧妙的避开了南宫轩的视线,没让他发现异色。 他缓缓的抬头,对着南宫轩说道:“放心吧皇兄,你皇弟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不到最后一刻,我自己是不会放弃的,我还要为大哥守护这万里江山呢!” 两双同样漆黑闪亮的眼睛四目相对,真执的情感,兄弟两很是和协。 两人兄友弟亲的,很是羡煞旁人。就在这时候,皇后领着三个太医走了进来。 只见她笑容春风满面的,莲步轻移:“寒儿,你看梅太医他们来了,快快让他们给你看看,只要你没事啊,母后这才放心!” 话语里几多情,几多假意,可是这里除了南宫寒没有人再听出她的第二层意思。只见南宫轩装作一脸妒忌的说:“这可真是差别对待啊,这皇弟一来,母后就把儿臣给忘到九宵云外了,这可真让儿臣伤心啊!” 面对着南宫轩的耍宝,皇后又一顿训斥。 南宫寒看着那嘻笑打闹的母子,要是以往,他可能还会裂开嘴角,划出一丝微笑的弧度,可是现如今,他却再也不能……皇兄的表情不像是装的,想必是不知道当然之事的,可是,皇后…… 不管如何,母妃的死因一定要彻查清楚,他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含冤而死却无法平反冤案。隐门的人已经出动了,真相不日便会大白,以前是不知道,现在却是不能装作不知道! “寒儿,寒儿……你怎么啦?”皇后见南宫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这才想起现在要做的事,轻声问着。随后她便叫梅太医上前给他把脉。南宫寒也像个乖宝宝一样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彼时,南宫轩和皇后秦菲语站在南宫寒的旁边,静静的等待梅太医的诊断结果,南宫轩一脸的关心,皇后的也是一脸的关心,只是那单凤眼中不禁意流露出的一丝丝幸灾乐祸出卖了她! 南宫寒仍就冷冷的坐在那里,从梅太医开始,任那三个太医轮番查看,等他们都把完脉之后,细细商量了一番,梅太医当首说道:“二皇子自幼便体寒,因此难以抵抗寒气的侵袭,好在问题不大,稍吃几副中药逼出体内寒气便可,以后注意,别在受凉,以二皇子现如今的身体,实在经不起怎么折腾了。” 话里话外都透着一种此病无药可医的意思,南宫寒心中忍不住的一声冷哼!幸好他吃了师父留给他的药寒气丸。 他师父在上面写着此种药是专门为他而配制的,如果他还不想外人知道他已经解蛊了,大可吃下一粒这药,其他人便查不出他的真实情况。蓝翼留给他的药可不少,这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而皇后听到这番话后,那双勾人的单凤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快意,但她立马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寒儿了,太医的话你听见了吧,以后可得注意了啊!天气寒冷,得注意多穿点啊。” “是啊,以后你可要注意身休啊,可千万不能把身体给弄坏了,不然可别怪当皇兄的不饶你啊!”南宫轩邪气的说完这话,然后他挥手示意那些太医下去了。 南宫寒稍稍低下了头颅,桃花眼中一片隐晦,几许异色闪过。看着鱼贯而出的几个太医,他淡淡的回道:“嗯,儿臣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思新人一枚,求点击求收藏求书评啊啊啊啊啊……!你们的鼓励就是思最大的动力啊 正文 第五十章 茶楼消息 章节名:第五十章 茶楼消息 待南宫寒和南宫轩都走了之后,皇后身边出现了一老麽麽,穿得也是锦衣华服,可见其地位不低。 皇后倚榻而躺,那老麽麽不时给她捏捏肩,捶捶背什么的,让她很是舒服。 那老麽麽看着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打扮的倒是挺精神的,只见她一脸献媚的说道:“皇后娘娘,这二皇子的病!”她尾音拖得有些长,她瞄了一眼其她的宫女太监,那意思不言而欲。 这麽麽姓成,宫里人都叫她成麽麽,因着她是皇后的陪嫁麽麽,在宫中地位非凡,再加上性子傲慢,一般人是不敢得罪于她的。 秦菲语对成麽麽很是信任,在这宫中几十年,俩人之间的默契自是极好,只见她略抬起右手,对着底下的那些奴才说道:“本宫要休息会儿,你们都退下去吧,本宫需要安静,如无要事,不得打扰。” 皇后的威严尽显,吓得那些宫女太监一个个应声退了出去,不一会儿,若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就算如此,成麽麽也还是谨慎的四下看了看,然后低声说道:“皇后娘娘娘,当年下这寒蛊时不是说短时间内必死无疑吗?怎么现在都过了十多年了,这……” 后面她的话没再说下去,只是用眼睛看着皇后秦菲语。 秦菲语秀眉一挑,一双单凤眼内射出狠毒的光芒,可她说出的话却是温温柔柔的:“呵,也不知道当年那个贱人给那小贱人吃了什么好东西,竟然保住了他的一条小命。”她心中仿佛有无限的怨恨,那仇恨的目光看得人发憷。 她停了一会儿,突然阴测测的笑了起来,那声音有着怪异的恐怖:“不过我也想通了,即然那夜贱人那么想要他的儿子活着,我又怎么忍心不让她如愿呢!本宫就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小贱人认贼作母,我就要让她连死了都不得安心。” 成麽麽听得此言,不但没有反感与害怕,反而阳奉阴违的附和道:“娘娘高见,娘娘高见啊!只是,眼见着皇子们都成年了,这皇储之争……” “皇位肯定是轩儿的,他是嫡长子又是皇长子,论身世论血统,谁能和他比,哼,就算想争也是争不过的。” 她秦菲语在这宫中数十年,委曲求全,忍辱负重过了数十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她儿能登上那九五之尊,万万人之上。她是不可能让别人给捷足先登的! 待她平复下来后又对着成麽麽说道:“好了,其他的那些个皇子我都有打算,至于夜贵妃生的那小贱人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每月一次的蚀心之痛岂是好玩的?现在是不死也得让他脱几层皮啊!就他现在那身子骨,也不知道能撑几时了,他即便有心也是无力的。” 说完她便呵呵笑了起来,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全然不见刚刚的妒忌凶狠模样,一脸大仇得报的愉乐表情,她见成麽麽一脸懵懂的样子,她这才停止笑意说道。 “前两天我听线人说他寒疾又发作了,整整一天都泡在水里,不吃也不喝,出来脸色也是十分惨白,可见他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她刚刚之所以叫了那么些个太医来,也是想确定此事的。不要怪她狠,要怪就只能怪他是夜贱人的儿子,活该他倒霉。 等她说完,成麽麽便一脸狗腿的奉城道:“娘娘英明,娘娘英明。” 南宫国御花园内,南宫轩、南宫寒两兄弟并排走着,不时聊着天。他们后面跟着影和一个和他穿着一样的侍卫服人陌笙,他是南宫轩的亲侍,和影的官职一样的。在他们身后就跟着一些宫女和太监。 “寒,这次你出去那么久,可有遇见什么有趣的事情没?”清亮的男音不再是撒娇之类的怪调调,而是一本正经的问着。就像普通的两兄弟在闲话家长一样。 南宫寒看了一眼南宫轩,淡淡开口说道:“没什么有趣的事,不过,这次认了一个师弟,途中病发了一次,是他救的我。” “哦,那改天遇见了一定得好好谢谢你这个师弟了。寒,你最近是不是寒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父皇赐给你的火珊瑚吃完了么?”南宫轩继承了皇后秦菲语那漂亮的单凤眼,与南宫寒的桃花眼不同,但也都好看之极,此刻那褐色的眸子里盈满了关怀。 一个人,如果是出自真心的去关心另外一个人,那么那个人是不可能感觉不到的。就像此刻的南宫寒。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皇兄的关心,也正因为如此,他心中更是五味陈杂。 寒风徐徐,伴着细小的雪丝,落在脸上冰凉冰凉的,一如南宫寒此时此刻的心,很风清云淡的说道:“皇兄不用操心了,我会好照顾好自己的,天气寒冷,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也注意身体。” 看着那远去的孤傲背影,南宫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惹来陌笙奇怪的一问:“爷,你这是叹什么气啊,二皇子不是好好的么!” 陌笙是标准的腹肌男,长得又高又结实,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说得就是这种人吧!不过,陌笙长得还是挺英俊的,就是看上去有些傻大个而已。 “好你个头!走了,回去!”南宫轩敲了一下陌笙的头,假装生气的说道。他怎么就收留了这么一个白痴手下,真是天要亡我啊!他就差点仰天长啸了。 难怪你叫陌笙,跟了爷这么久,怎么还如此‘陌生’……南宫轩简直就想去找根面条了。 三山城,春暖花开,阳光明媚。蓝翼身着一身蓝色布衣,坐一在普通的茶馆内,这间绿意茶楼位置还算当道,价格也还算便宜,是个适合大多数人呆的地方,因此,蓝翼才会选择来这里。 要打探消息,当然得去人多嘴杂的地方。那么茶楼就是不二选择!茶余饭后,谈得就是一些八卦消息,民间小道。 大堂人满为焕,蓝翼独坐一偶,他同大多数人一样,要了一壶茶,几碟小菜,帮作一幅享受的样子,耳朵却支起老远,仔细听着邻桌的笑谈。 只见他右边的一坐人,围了一圈的人,他们都穿着粗布麻衣,看样子家境不是很好。只见其中一大个子的人微微向前倾着身子,一脸八卦的说道:“哎……你们说啊,这世事可真是无常啊,前两天你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吧,这过两天就倾家荡产,死无全尸了!” 他同桌的一人马上学着他的样子接话道:“那可不是,就像那魏家,在这三山城十几年,生意蒸蒸日上,也没听见得罪过什么人,这一夕之间不也被人杀了个精光么!” “这可不是么,这魏家听说还很是不错,每年都会发一次粮给那些乞丐和那些流离失所的人,可见是个心善的。” “是啊,是啊,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啊,天降横祸啊!” 只见那最先开口的那个大个子又说道:“是啊,你们说的都对,那你们说说这是哪里的土匪啊,这么的猖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杀那么多的人。那天魏家人被送回来的时候我还去看过,哎哟……那模样,真是掺不忍睹啊!血淋淋的,看着都可怕的紧!” 他一边说还一边摇头,表情也有一点点的夸张,可是听着的人都觉得他说的不假,毕竟魏家的事有很多人都知道,都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奇怪的是,出了这么大的事,很少人在传。就像他们现在,也都是小声的在议论而已。 “现在世道不太平啊,咱们以后出门也得多注意着点了,可千万别遇上了这些土菲啊,这些人可真是杀人不眨眼啊!”其中一年纪稍大点的人说道,很是感慨的发言啊! 哪知他的话才落,顿时惹来其他几人的笑闹声:“就你,就你穿的那样,你送上门去他们也是懒得杀吧,哈哈哈……” “可不是,人家要抢要杀那也是针对有钱人去的啊,哪会是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呢!” “对对对,老兄啊,你想多了” …… 尽管他们说得还算小声,可这些话一字不差的被蓝翼听了个清清楚楚,只见他越听越是愤怒,握在手中的杯子都快被他给捏碎了。可是他知道现在在哪,他自己又在做什么,所以他生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又过了一会儿,茶楼的人走了进,进了出,刚刚聊魏家的那一桌人也开妈散了。蓝翼见那个大个子的人走了出去,他也迅速的叫来小二结了账,跟了出去。 跟出茶楼没多远,蓝翼见前面转角处有一暗道,那儿没什么人,也很难被人发现,他几步上前,瞬间便把那大个子给掳到了巷子里面。 “啊啊……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啊,我没有钱啊,我真的没有钱啊,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啊!” 那大个子还没看清情况就在那儿大呼小叫的了。蓝翼受不了的大吓一声:“别叫了,再叫爷今天就真杀了你。”他说着还伸出一支手掐住那人的脖子,吓得他敢紧的禁声。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爷不但不会杀你,还会给你一锭银子。听见没。” 蓝翼右手伸进衣衫里拿出了十两银子,引得那大个子的眼眸大睁,只见他兴奋的道:“好汗,你有什么就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就尽管问。尽管问。” 他话虽是对蓝翼说的,可是他的眼睛一直跟着那十两银子转悠。 求三包啊亲,有什么意见请给思留下啊!让思也能知道更多的不足之处 正文 第五十一章 发现 章节名:第五十一章 发现 蓝翼见那大个子财迷心翘的样子,便慢慢的放开了他,只拿着银子在他面前晃悠。 “说吧,你到底知道魏家多少事情,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了,这银子就是你的了!”蓝翼一脸看不出喜怒的问着。 蓝翼今天的样子很是平民,他长得算大众,标准的国字脸,因此,那大个子看着他不像是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紧张的心顿时放回肚子里了。 他撸了撸袖衣,一脸夸张的说道:“这个你可就问对人了啊,魏家的事我最清楚不过了。前阵子魏家人轰轰烈烈的打算去远游,哪知才走一天多,就被人用车给拉回来了,个个血肉模糊,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啊!不过……” “不过什么?”蓝翼有些不耐的问道,这人看着也不是很靠普,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大多信息还算对得上。 蓝翼厉声一呵,两条浓眉也憷在一起,那气势倒还真把那大个子给吓了一跳,只见他一哆嗦,颤声说道:“不过魏家那个败家子逃过了一难,只是他处理好魏家的后事后就消失了,好像世上根本没有这个人似的,就连魏家的产业也在一夜之间换了主人,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卖了还是被人给抢了。” 他一口气说完,然后他就一脸无知的看着蓝翼,那意思就说‘我说完了,是你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蓝翼深思了一会儿,发现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更有价值的消息了,把那十两银子仍给他,一个转身他便消失在了原地。几个纵身便不见了踪影。 看到这么个大活人眨眼之间便不见了,那大个子这才害怕,他差点就蹲在了地上,他靠着墙壁缓缓的站起向大街上跑了去,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什么!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斜对面的阳春楼内,四楼一房间里,对着他们这个方向的窗口正好打开着,里面坐着一青衣俊郎男子。 时光缓缓的流逝,太阳东升西落,黑色的帘幕遮住了整个天际,只余半圆的月亮高悬,繁星点点,银辉的光芒笼罩着大地。 倾雪楼,四楼唯一的一间阁楼内,黑呼呼的一片,只能透过窗外的月光看清里面有一些桌椅,隐隐能看见中间坐着一个人。但这也是从影像上去猜,因为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楚。 咯吱 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身着青衣的俊郎男子走了进来,他不急不徐的走向中间那紫檀木桌旁,站在了那黑影的后面。 房间里一直保持着静谧,哪怕是现在多了一个人,也只能听见窗外的树被风吹得飒飒作响。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坐在桌旁的黑影终于抬起了头,借着朦胧的月光可以看见他戴着一面银色的面具。 “你来了,有什么事么?”喑哑的声音淡淡的传了出来,可见他是知道来者是谁的。 濯夜看着那孤寂的背影,很想给予她安慰,可是他生生的忍住了,有些事情是需要一个过度期的,于是他简练的陈述道:“”主了,我今天看见蓝先生了,他好像一直在打听魏家的消息。“ 今天下午他看见蓝翼后他就叫人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蓝翼一回来就在到处找主子,到处打听魏家的消息,可是自那天他们商量好后,魏家的消息就被刻意的掩藏过。因此,他打听到的消息很少。 夏候宣长如羽翼的睫毛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略带奇怪的出声:”师父!他回来了,师兄那里没事了么?“ ”这个属下就不怎么清楚了,他现在到处打听你的下落,你看……有必要让他知道吗?“濯夜不确定的问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越少人知道主子的下落越好,最近已经有很多人在打听主子的消息了,其中就有一批来自赫连都城的。因此,他们不得不小心。所以,见或不见,他得来问下夏候宣的意见。 ”嗯,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处理,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启程?“一切的一切,都怪她动作太迟,速度太慢,要是她早日把仇人解决掉了,就不会像如今这样了。 夏候宣心中无限的怨念以及悔恨,这一切的一切都支使着她,让她不停的前进。 濯夜一直盯着夏候宣的背影,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心情变化,他顿时觉得心里也有一丝丝的抽疼,让他很不舒服。 ”快了,就这一两天了,这里的事情就都交给洪树和洪叶,暗处我们会安排烈焰的人守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另外,主子的那三个好友也都说平时会帮忙照看着。“ 烈焰是当初夏候宣初救濯夜星辰时突然想起的一个主意,她知道,不管在哪个世界,都要有实力才能生活的更好,没有实力的人就只能被社会所吞食,被人踩在脚底下。 所以,她要建立属于她自己的商业帝国,因此,陪养一些保镖是非常有必要的,就算在二十一世纪都需要,更何况是这几千年前毫无法律可言的古代! 一开始,她便给了濯夜他们一大笔钱,还收养了很多流浪的孤儿,渐渐的,人手越来越多,她就给取了一个名字‘烈焰’! 烈焰内,有一个掌门,两个主事(濯夜与星辰),下面再有四个领事,他们四个手下也都带着几个人,烈焰门里,人虽不多,但个个都是精英,不说以一敌千,以一敌百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他们都是经过夏候宣严格训练出来的,通过古今结合,用现代的方式让他们锻炼体能,又让他们修练了古武,所以,他们个个是精英!而最最难得的是,他们都非常的忠心。 ”嗯,那你就下去准备吧,越快越好,越快越好!“她越说越小声,好似复读机一样,让听着的人糊里糊涂的,但是这些人里面不包括濯夜,他很清楚他要表达的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蓝翼在一楼刚刚吃完早餐,想回去收拾一下再去魏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他刚走到房门口便发觉到不对劲,他房间里面有人。 他轻轻的走近,掌中运气,猛的推开房门,打算一掌向那人拍去,哪知他一进去就瞄见了那白晃晃的人影,吓得他立即收势。 那是……那是……小凡子,蓝翼喜出望外,激动的跑过去给了魏凡一个熊抱,兴奋的说道:”小凡子啊,你没事就好啊,为师可担心死你了啊,这阵子你躲哪儿去了啊,为师到处都找不到你呢!“ 这一才见面,蓝翼就好似有说不完的话,问不完的问题。 ”好了,坐下好好说吧。“魏凡挣开他的双手,拉着他一起坐了下来。 一坐下来,蓝翼这才注意到他的乖乖徒儿瘦了,原本还有些婴儿肥的脸全都凹了下去,下巴也都尖尖的了,皮肤也很是苍白,就像寒儿一样,一点血色也没有。他顿时心痛的紧,在魏凡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抓过她的手,给她号起了脉来。 ”这……“魏凡有一点点的惊愣,不过几秒钟,她像是想通了什么,没有阻止蓝翼,而是任由他把脉,仍就一脸的平静,就像没有一丝风的湖面一样,没有丝毫的波澜。 可是蓝翼就不同了,只见他越是把脉越是惊诧,两支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的看着魏凡,仿佛有很大一件事是让他不能接受似的。 他忽的又重新给魏凡把起了脉来,这是自他出道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能力,可是他越是把越是不敢相信,只见他断断续续的说:”凡儿,你……你是,你是女儿身!“ 这消息虽然令他难以相信,但他说出口时却是肯定的语气,毫无疑问。 看着那两眼圆睁的师父,魏凡也没打算再瞒着他,也许师父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还能帮上点什么。 她直视着蓝翼的眼眸,诚实的点了点头:”嗯,徒儿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得不如此,可是千防万防,却还是没能逃过。“ 越说到后面,魏凡的心情就越是起伏,漂亮的桃花眼里也是血丝一片,此时更是射出仇恨的光芒。让人毫不怀疑,如果她的仇家站在她面前的话,她定会一刀宰了他。 ”凡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魏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以至于下这么狠的手。“最近他也打听到了不少魏家的消息,和他知道的差不多,魏家算是老好人了,口碑什么的也都很好,几乎没什么仇家,怎么就会惹上这么凶狠之人呢!这让他很是疑惑不解。 魏凡看着一脸不解的师父,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实情,她对着蓝翼,缓缓的道出了这十多年的实情。 ”这件事还得从我刚出生的时候说起,那时我家被奸臣冤枉,昏君听信奸臣的谗言,下令将我魏家一门满门抄斩,那时候我父母亲还远在边关振守,幸得远叔叔逃出生天,偷偷通风报信,我父母他们这才侥幸逃脱。“ ”在魏家斩首示众的那一天,我父亲带着他的亲信把爷爷奶奶给救了出来,而我的父亲与母亲却战死在了当天。而那一天,也是我的出生之日。爷爷奶奶无法,只得带着我一路逃跑,最后来到了这儿,然后就此定居了下来。“ 这一重大消息还是把蓝翼给惊到了,只见他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爷爷就是,就是……“ 他话还不说完便被魏凡给抢了去:”没错,我爷爷就是当年赫连国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魏振楷。“此时再道出爷爷的名号,魏凡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何种心情了,总之很复杂。 思思新人一枚,求支持啊,请动动乃们的小食指,戳一下,嘻嘻……最好能留个言神马的最好了! 正文 第五十二章 预去赫连 章节名:第五十二章 预去赫连 听得魏凡如此一说,蓝翼除了震惊就是感慨:“这事为师当年也听过一些风声,也曾为魏家可惜过。只是没想到徒儿你会是其中一主人公。当年你们魏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都道奸臣当道,忠臣寒心。” “可是你们家都到这里隐居数十年了,怎么现在突然遭遇刺杀呢!”蓝翼一脸奇怪的问道,就算听了魏凡的解说,他心里多少还是认为有他自己的因素在里面,不然那奸臣的爪牙哪会那么容易就发现他们一家的呢!毕竟他们隐匿了十多年都没事不是么! “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冤有头,债有主,杀人偿命,我不会放过凶手的。”魏凡气愤的一拍桌子,眼中是一阵狂风暴雨,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暴发一样。 “那你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这孩子,经历了这些,怎么好像性格也变了呢!哎,这可真是让人担心啊,只希望她不要忘了本性就好啊。蓝翼心中一阵感慨。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就是魏凡的另一面,身为夏候宣的那一个她,真真实实的她!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肆意江湖,快意人生。虽说不上杀人如麻,但对待敌人,也从不会心慈手软,俗语说,对待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一点早在她上一世便了解了个透彻。 魏凡略整了一下衣角,心情略微平复下来,她又是一脸淡淡的说:“等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妥当了就打算去赫连都城,应该也就这一两天的事了。” “这么急!”蓝翼一声低呵,有些惊奇,他突然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抬起头说道:“师父和你们一块去,能帮上多少是多少。” 魏凡直觉得眼角热热的,湿湿的,心里一阵暖流划过,她感动的说了一声:“谢谢师父!”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够蓝翼听见了。 只见他伸手摸了摸魏凡的头,一脸和霭的说道:“师徒俩说什么谢不谢的,师父无儿无女的,百年以后可不就靠你了么,你说师父不帮你帮谁?” 蓝翼的冷笑话虽然没能逗笑魏凡,但两人的情意各自都清楚,之后魏凡就离开了,说等出发的时候再来接蓝翼就是。 高堂金銮之上,朝臣位列两班,南宫弈独坐高阶之上的金椅,下面为首站着的是几个皇子,当然大皇子是站在最前面的,其次才是各路大臣。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皇上身边的太监用他那鸭子叫的嗓音叫道,声音响彻整个大殿,拖得老长。 殿上所站之人个个神情肃穆,精神集中,就在那大太监的声音落地后,一朝臣就跨出列队,站在中间,对那高堂之上的人禀报道:“启禀皇上,赫连国已经传出下月二十八号便是太子与宰相之女的订亲之日,相信不日便会有请柬送到,不知道圣上可有合适的人选出使他国。” 南宫弈人虽已到晚年,但精神尤其不错,只见他那饱经沧桑的眼中睿智的光芒一闪而过,装作一脸随意的问着:“哦,既然如此,那各位爱卿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他那深邃的眼神依次描过了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然后便是那些个大臣,最后定格在了案几上,静等着底下的答案。 听得此言,殿内一阵议论纷纷,有的甚至交头接耳,蚊蚊细语。 “这赫连国的太子不是听说逃婚了吗,这订亲之礼还能如期举行吗?” “就是啊!这,对方是一国太子,咱们去的人当选大皇子是也,这样才能不失我国威严。” “是啊,去的人职位太低,赫连国那边怕又是一番争议,可如果去了订亲之礼又不能举行,那大皇子不是白跑了一趟!” “不管如何,我还是赞成大皇子出行的,二皇子自幼体弱多病,不适合远行,三皇子他们又都还年轻,不怎么善于和他国交涉,所以,还是大皇子出行方为上策。” …… 各种议论如苍蝇,嗡嗡的响,南宫弈有些不奈的问道:“怎么?没人!我南宫国难道就没有一个能出使他国的使者了!” 满含威严的浑厚嗓音传遍大殿的每个角落,那凌厉的气势吓得那些个大臣都静若寒蝉,低头不语。 但好在还有一胆大的,只见他也走出列,站于中间,弯腰躬身道:“启禀皇上,微臣推荐大皇子出使赫连,大皇子德才兼备,精明睿智,是出使的不二人选啊。” 说话的是一穿着一品官服的老者,他语气中恳,不作做,不献媚,不低俗,得到了一大帮人的支持。 “哦,轩儿有何意见啊?”南宫弈轻轻的瞄了一眼南宫轩,然后又不着痕迹的描过其他几位皇子,把他们的神色一一收进眼底。 轩儿一直观注着寒儿,可见他也在奇怪寒儿为什么今天为来上朝吧,他也正有些疑问呢! 寒儿的脸色为何还是如此的苍白!难道他给的火珊瑚完了么,看来得叫人再去备些了,他是他和她唯一的儿子,他不会让他出事的。南宫弈的眼睛里一片隐晦。 只见南宫轩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抱着弯身道:“儿臣愿意,各国间的交涉很是重要,儿臣愿这次去能和赫连进一步交好,” 南宫轩一表人才,英俊非常,聪慧过人,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南宫弈看着这个让自己都为之骄傲的儿子,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后他便道:“既然没人反对,那就这么定了,由大皇子出使赫连,爱卿们可还有要事,要是无事那就退朝吧!” 大殿内一时陷入了沉寂,又略等了一会儿,皇帝身旁的管事太监见没什么事了,就又扬起他那尖细的嗓音,大叫道:“退朝!”声音同样拖得老长老长,回音传出老远。 待南宫弈走后,大臣们也三三两两的结伴向外走去。不时还有些大臣向他问好。 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南宫轩这才走到南宫寒的身边,温润的说道:“寒,咱们也走吧!”他很是奇怪,今天寒怎么会来上朝的呢,他身子可好了?待会儿得问问他。 正当他们俩走到大殿门口的时候,以三皇子为首的几人走了过来,三皇子尚还算年幼,脸上略有稚气,只见他阴阳怪气的说道:“恭喜大皇兄了啊,这么大的好事皇兄可一定要懂得珍惜,可别辜负了父皇和众位大臣的一片好意啊!” “出使他国,事情可大可小,于国于民于己皇兄都会尽力的,三皇弟自请放心,不知三皇弟最近的功课可有做好,可别再让父皇着恼了才是呢!” 南宫轩是谁,他岂有听不出三皇子话里的讥讽!呵呵,真当他是软柿子呢,听说三皇子常常因为功课之事惹得圣上大怒,这,该算他一硬伤吧! 果真,那三皇子听得此言,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甩下一句“皇兄自求多福吧!”便带着其他几人离开了。 见南宫寒一直盯着老三的背影出神,南宫轩无奈的一摇头,淡淡的说了一声:“走吧,不必理会他。”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着,慢慢的,他们来到了御花园一凉亭内,面对着波光粼粼的碧湖。 今天南宫国的天气很是好,艳阳高照的,阳光撒在人身上很是暖和。南宫轩直觉得阳光把他的二皇弟都给晒暖和了不少。 他一脸和熙的问道:“寒,你今天怎么会来上朝的呢?”前两天看见他身子很是不好,今天要好上许多,至少脸色不那么苍白了。 南宫寒今天穿了一身紫红色朝服,有别于他平日里一身黑衣的风格,今天的他看上去多了一丝邪魅,一丝不羁,周身的冷气散了不少。 刀销般的俊脸此时也是一片暖意,他薄唇轻起:“嗯,今天身子好些了,可能是因为天气好的缘故吧!最近又是出游又是病发的,好久没上过朝了,所以今天便来了。” 南宫轩勾人的单凤眼里一丝异色闪过,嘴上却无事的应道:“嗯,既然身子好些了就多来走动走动,老是呆在屋里也给闷坏了。” “对了,你年纪也不算小了,也是该娶妃了吧!怎么样,可有中意的女子,要不要皇兄帮你参考参考。” “娶妃”南宫寒淡淡的嘀咕了一句,脑子里却突然闪凡一白色身影,吓得他赶紧回神,他轻轻摇头,故作无事的回道:“没有。” “皇兄不也还是没有娶大皇子妃么,自古长幼有序,皇弟的事不用着急,一切等皇兄安定下来再说吧!” 他的一句话把南宫轩即将出口的话给堵住了,让他郁闷之极。可是看着南宫寒那一脸我只是实话实说的表情,他又无法责怪他故意的。 他虽然还没有娶大皇子妃,但他府中已有一个侧妃和两个美貌的侍妾了啊,哪像他房里,连个丫环都少见,也就是他这个做皇兄的才如此关心于他,他竟然不领请。 哎,哎,算了算了,一切随他自己高兴吧。责任就让他这个做大哥的来扛吧,南宫轩心中无奈的想到。 他整了整衣角,不放心的嘱咐道:“今天你也听到了,皇兄就要去赫连了,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我已经派人去取火珊瑚了,到时候你要安时吃,千万要保重身休,知道吗?” “皇兄你……谢谢!”南宫寒直觉得难受极了,以前两人这样相处让他感到很温馨,很幸福,可是现在却让他如过火山,心里更是如岩浆般翻腾。 南宫轩知道南宫寒不善于表达,特别是在感情方面,因此他理解性的拍了一下南宫寒的肩膀:“好了,兄弟两说那么多谢干什么,早些回去歇着吧!” 偶可爱的亲亲读者们,给思思一点友爱好吗,可以吗?让思的粉丝和收藏涨起来好不好? 乃很希望你们说‘好’的……嘻嘻~么么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初到洛城 章节名:第五十三章 初到洛城 烈日当空,群鸟齐飞于天际,不时传来几虫鸣声,有些怪异,在此情此景,却又有着说不出的和谐。 一辆普通结实的马车行驶在林阴小道之上,两边的小树、野草、野花遍地,马蹄飞扬,车轮所过之处,尘土飘扬,久久才落于地面。 架车的是一青年男子,端坐于车头,穿着一身青衣,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斗笠,几乎把他的头遮住,要是有人看见他的脸,不禁会感叹:“这人这么英俊,只做车夫可惜了!” 时间如流水,辗转间车子已经进了一座城,行驶在来来往往的街道上。 突然,那驾车的男子对着车内的人说道:“主子,到洛城了,要在此休息两天吗?” “嗯,找个地方落角吧!”清丽好听的声音从车内传来。驾车男子听话的向前行着,没过一会儿,他便停在了一家客栈门前。 他下了马车,并把车门打开,从车内依次走出了一老者,一孩童,一少年,最后下来的是一丫环。 老者长得虽然很平凡,但身上穿的那身衣服是少有的丝云锦,普通人家是穿不上的,一看此人就知道他非富即贵。 那小孩子大概八九岁的样子,唇红齿白,皮肤白嫩滑腻,不长不短的黑发用一根小簪子束着,一小正太模样,萌极了,让人忍不住想去戳捏他那有着婴儿肥的酷脸。 而后面一步的白衣少年长得清逸出尘,美如滴仙,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轻灵之气,一双桃花眼微睁着,像极了才睡醒的猫咪,慵懒劲儿十足,可是她眉宇间紧皱着,想来是休息得不是很好或是有什么烦心事。 再观最后一位丫环,长得也是清清秀秀的,像个小家碧玉似的。她虽然丫环打扮,可她身上穿的那料子也是不凡,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打底裙,外面配着一件绣着茉莉的绿色的纱衣,很是好看。 这几人就是魏家的几人,蓝翼、昙芯、韩天、魏凡,只是因为魏家的姓,魏凡暂时决定用她另外一个身份示人,名叫夏候宣。这是她在上一世的名字,夏候是姓,也是这一世她亲亲娘亲的姓氏,因此,当她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其他人也都不奇怪。 待他们都下得车来,便和濯夜一起走进了这家名为‘东方客栈’的大堂。他们这群人一进去,便吸引了无数客人的目光,那小二儿见他们个个穿着不凡,双眼更是精亮精亮的,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只见他殷勤的走过来,点头哈腰的问道:“几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呢?”他那笑开花的眼睛不住的在他们几人的身上扫描着,另其他几人很是不耐。 “给我们来四间上房,现在马上先给我们准备一间,再弄点饭菜来。”魏凡沉声说道,有着些许的不快。 “好咧……那公子们是要吃些什么菜呢,我们店里那可是……”正在那店小二打算来一次满汉全席的介绍时,又被魏凡冷冷的打断了。 “好了,就来几个你们店的招牌菜便行,速度要快。”夏候宣一身白衣,长相绝美,气质如仙,就算此时她心情不佳,说出的话也有点冲,可是那势利的小二愣是没有生气,还是点头哈腰的接着应道。 “好嘞,几位客官稍等等,请哪位先跟小的去交定金,随后小的就带你们上去。”他缕了缕他挎在肩上的白布条,一脸的市侩。 濯夜跟着他走过去,交了一锭银子的定金,那小二儿也跟前台的人点了几个菜,交待了几句,然后就带着魏凡他们一行人上楼去了。 只是在他们上楼去的时候,一楼靠窗的一角落里,有上道视线一直停驻在他们一行人身上,目光很是复杂。 魏凡似有感应的回过头去在大堂描了一圈。 “怎么了?”走在她身后一点的濯夜疑惑的问道,也随着她的视线向楼下望去,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一楼楼梯的转角处了,再向前走几步就上二楼了。 魏凡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顿觉自己想多了。她摇了摇头,接着和其他人一起上楼了。濯夜见此,也敛起疑惑,跟着上去了。 上得二楼,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一米多宽的走廊,依着走廊便是一间间住房。那小二一直带着他们向里面走去,一直走到最里面,那儿写着天字一号房。 小二儿殷勤的打开了房门,一脸献媚的说着:“客官里面请,里边儿请。”他拿下肩膀上的白布条,就那么向前挥了一下,站在门边,等着他们进去。 待他们都进去了,他这才告辞下去了,说是去给他们催催饭菜。 他们进的这间客房是间标准的上房,上好的楠木做的桌椅,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房间各位还摆放着几盆盆栽,环境还是蛮不错的。 他们略略查看了一下便坐下来,他们并没有因为主仆之分而有区别,就算以前在魏家也是如此,这也是因为夏候宣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观念没被瓦解,只要是她认定的人,那么她就会平等对待。 弱肉强食,她只管她能管的,只做她能做的,不管别人如何,她认为怎么样就怎样去生活。人生短短数十年,活得自在才是真理。太过在意世俗凡节,只会很压抑,适当就好,只要能适应环境,就不会被淘汰,就不怕脱轨。 不一会儿,饭菜便送了上来,魏凡几人拿起碗筷便吃了起来,有蓝翼在,他们根本不担心饭菜里有毒什么的,放心大胆的添饱肚子再说,这几天他们一直赶路,吃得最多的就是干粮,几人也都算是饿坏了。 待他们吃完,叫小二来收拾的时候,顺便把另外三间房的钥匙拿了过来,分别是天字二号房、地字一号房、地字二号房。 待店小二儿他们收拾好了后,夏侯宣叫他们呆会儿送几桶水上来,然后他们几人分定了房间,各自回去休息了,毕竟赶了几天的路,几人也都累了。 蓝翼去了地字一号,昙芯住天字二号,韩天和濯夜在地字二号,几人相隔很近,都是相邻的房间,想必是那账房先生见他们一起的,所以才给他们安排在了一起吧!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太阳东升西落,缓缓的划下了地平线。魏凡他们几人起来后吃了晚饭打算出去转转,他们这也算是第一次来洛城了,得好好逛逛,特别是昙芯,兴奋劲儿十足。 “少爷,你看这里人好多啊!”昙芯紧跟着夏侯宣,她见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呼,这都大晚上了,怎么比白天人还多呢?要知道他们白天路过街上的时候也没见着这人山人海的样儿啊! 难道这城里的人都喜欢夜游!昙芯疑惑了。其他几人多少也都有点疑惑或不解,独独夏候宣例外,对于她这个在二十一世纪过惯夜生活的人来说,这些并不奇怪。 但听得昙芯如此一问,魏凡也下意识的向四处观望,这里今晚人确实有些多,人潮涌动的,好似随时都有被人海冲散的可能。莫不是这里今晚在过什么节日!不然古代又没夜市,怎会如此热闹! 果然,旁边一热心老汉的话证实了她的想法是对的。 此时人越来越多,夏候宣他们只得跟着人潮的方向前进,就在他们旁边,有一老汉听见昙芯如此一问,仔细的看了他们几人一眼,扬起一张宽厚的脸,热心解释道:“想必几位都是外地人吧,不知道这里的习俗。” 夏候宣一行人听闻此言都一脸疑惑的看着那和善的老者,一个个双眼大睁,萌极了,那表情就像是无声的询问着答案。 那老者见他们这呆萌样儿,顿时哈哈一笑道:“今天刚好五月初五,是咱们城里一年一度的狂欢节,是一年中难得热闹的一个日子啊,男女老少都会出来玩乐,所以人才这么多啊!” “狂欢节!”昙芯和韩天都时惊呼出口,一脸的惊讶!他们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节日呢! 那老者循声望去,见是一小姑娘和一帅气的小公子,都长得很是好看,他耐心的解释道:“是啊,狂欢节。每年的这一天,都会很热闹,看见没,穿过这条街,前面便是这洛城的主街了,那里今晚什么都有,什么猜字迷啊、看皮影啊、看杂耍、放河灯啊什么的,总之是什么玩的都有,年轻人,快些去吧。说不定还能找着几个称意的姑娘呢!” 老者指着街道前面说道,大部份的人流也都是往那个方向走去的,所以,他们也在慢慢的向那边走去,那老者说到后面时还刻意的看了夏侯宣和濯夜一眼,表情很是挪愉。他说完后也没再作停留,跟着人群快速向前行进了。 魏凡和濯夜都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蓝翼倒是嘴角微微勾起,有一丝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划过眼角。韩天呢,一直就静静的听着,不时东张西望的看一下。 就昙芯最是活跃,只见她听闻此言,双后紧拽着夏侯宣的衣袖,一脸兴奋的道:“少爷,听着好热闹好好玩的样子,咱们也过去看看吧!”她边说还摇了几下手,带动着夏侯宣都跟着晃了两下。 思非常感谢各位看书的亲们,你们的支持是思最大的鼓励以及动力,请动动乃们的小食指,收一个可好? 嘻嘻,思很希望从粉丝栏看到你哦……^ 正文 第五十四 洛城偶遇(一) 章节名:第五十四 洛城偶遇(一)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五十五章 洛城偶遇(二) 章节名:第五十五章 洛城偶遇(二)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救命恩人 章节名:第五十六章 救命恩人本章节正在修改中,请稍后再来阅读! 正文 第五十七 潜藏的秘密 章节名:第五十七 潜藏的秘密 “呃……你怎么会在这里?”魏凡没有回答赫连航宇的话,一脸惊奇的反问道。 昨天晚上救了自己的人就是他么,这个才见过一次面的男子,上次见面好像也是帮她了吧!怎么搞得她好像很欠他似的。越想她就越是郁闷。 她桃花眼微闪,有些不自在的问道:“是你救了我?”说完她就想抽出被赫连航宇紧握着的右手,哪知对方握得死紧,她一下子竟没有抽出来。 赫连航宇感觉到了夏侯往回扯的力度,他略显尴尬的松了手,然后他坐直了身子,略整了一下衣服。 过了一小会儿,他早已整理好情绪,没事儿人一样回道:“昨天晚上在河边发现了你,见你晕迷不醒,就给带回来了。见你一直不醒,所以一直守在这儿了。现在天色还早,要不你再休息会儿。等会儿我叫人给你送点吃的来。” 赫连航宇帅气阳光,再加上温润的气质,给人的感觉那不是一般的好。活脱脱的一白马王子形象。看得夏侯宣有一瞬的着迷,不过她很快便回过神来,暗骂自己没出息,竟然看美男出神了。 糟了,也不知道她晕迷了多久,夜和师父他们应该担心坏了吧,她得赶紧回去才行。“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夏侯宣看了看窗外,有些着急的问道,作势就要下床。 夏侯宣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换过,她因此才那么平静,现在她只需要直接起床就好了,也不用穿衣什么的,所以不用顾忌赫连航宇在此。 “现在才刚过辰时,过一会儿天才会亮,你这么着急是担心你的同伴会担心吗?不过你才刚醒,身体还不是很好,还需多休息一下。要不然这样吧,你把你朋友的地址给我,我派人去给他们报个信,就说你没事,等你好点了再回去。” 温润的语气中透着少有的急切,就仿佛生怕夏侯宣就这样走了。不过那一点点异色夏侯宣是没感觉出来。她直觉得此人太好太热心了,这要生在二十一世纪,还不定得当多少次冤大头呢! 夏侯宣沉吟了半刻才道:“真得多谢李公子了,每次见面都得你相助,我真的是感激不尽,不过,我现在必需得回去一趟,过两天定当来此拜谢李兄。” “相识就是有缘,你既然称我一声兄那就不要跟我见外了,不如以后你就叫我宇大哥吧,李兄李兄的,听着怪生的。”赫连航宇狭长的睫毛闪了闪,眼中奇异的神色一晃而过,快得夏候宣不曾发觉。 “嗯,好,宇大哥,你的恩情小弟记在心里了,还过,现在小弟必须得回去一趟了。过两天再来拜访宇大哥了。” 夏侯宣见李宇如此说,他也不再推辞,虽说她和李宇不是很孰,可是冥冥之中李宇却救了她两次了,做朋友,她也正好有那个意思呢! 赫连肮宇故作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说那我就不强求了,不过有一件事我得跟你说。”说到后面,赫连肮宇很是严肃, 夏侯宣挑了挑眉,猜想这事肯定和自己有关,她略带疑惑的问道:“宇大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赫连航宇嗯了一声,领着夏候宣到外面的圆桌旁坐下。他敛了敛眉,这才对着夏侯宣说道:“大夫说你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才导致晕迷的,现在你只是暂时无事而已,得快点找到一个内行的大夫医治才行。” 这话赫连肮宇说得很是郑重,可是夏侯宣听后却是放下心来。表情淡淡,一幅无事人一样。这让赫连肮宇很是疑惑,他不解的问道:“你就这么不担心你自己的身体?” 赫连肮宇清朗的话语中有着丝丝微怒,这让夏侯宣奇怪的同时也有一点感动,她深知对方是误会了,她听见这消息不但不担心,反而放心不少,因为师父在这儿,对于这些她倒是很放心的。如果连这个世界上医术最好的医圣都医不好的话,那么她直接给自己准备后事就行了,不是么? 可是蓝翼的存在李宇是不知道,所以才误会了是吧!所以他才微微有些生气的对吧!她见赫连肮宇是出自真心的关心于她,她这才淡淡的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师父就是有名的大夫,所以……”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了,她相信李宇是懂的,果然,赫连肮宇听后有些许的尴尬,不过他是什么人?一晃眼那丝丝不自然就消失不见了,只余温润亲和。 待夏侯宣走后,赫连肮宇久久的坐于原地,看着夏侯宣走的方向出神。灵风从门口看见自家主子这幅模样,心都不由得提了起来。 主子这不会是真喜欢男人了吧!这可是万万不能的啊,别说是主子了,怕是任何一家的公子家里也是不许这种事的吧!哎呦喂,这要是真的可怎么办才好! 灵风很是担心了,更加期待早日回去了,最好是远离这个魏公子,越远越好,也许爷久久不见他,自然而然就把他给忘了呢。嗯,就是这样,早日回去就好,到时候爷和杨家千金成了亲,自然就会忘了这些有的没的。 灵风不知道的是,就在昨晚,赫连肮于发现了一个让他欣喜若狂的秘密,这个秘密让他兴奋了一整晚,导致他快要天亮的时候才睡着。这个秘密让灵风的担忧一切成空。 夏侯宣几个纵身,穿过一座座庭院,跳出高高的围墙,立于地面,回首一看,竟发现漆红的大门上写着“城主府”三个金汤大字。 娥眉微微上挑,口中轻喃:“城主府。”说完毅然转过身,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身形如燕般向着东方客栈掠去。 此时天色尚早,当夏侯宣回到东方客栈的时候,一楼大堂里空空荡荡的,唯一的一个人便是那大堂掌柜,此刻他也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夏侯宣只是轻轻的瞄了一眼,径直向着二楼走去。哪知她才刚走到门口,地字一号房间的门‘咔’的一声打开了,蓝翼应声而出。 “师父!你……”夏侯宣站立在门口,见蓝翼还是昨天那一身装束,神情疲惫,眼底都是黑色的光圈,再联想她自己一夜未归,她的话就如哽咽在喉,说不出口了。 “回来了,你身上怎么了?濯夜呢?没和你一起回来?”蓝翼看见夏侯宣满身的血迹,见她身后又没有濯夜的影子,他一脸关心的问道。 “呃……夜,夜他出去找我了?还没回来吗?”魏凡没有先说自己身上的问题,而是先问濯夜的去向,在她的心中,濯夜是她的亲人,在他们关心着她的同时,她心中同样关心着他们。 “你脸色很不对劲,进来让我给你瞧瞧。天快亮了,既然你没事,相信濯夜一会儿就会回来了。”蓝翼边往房间里面走去,一边说着,他额头微皱,想来心情定是不轻松的。 夏侯宣有些担心的看了看一楼的大门口,最终还是跟着进了蓝翼的房间,见蓝翼已经坐下了,她自己也乘乘的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自动的伸出一支手来,任他把脉。 蓝翼右手轻放在夏侯宣的手腕上,紧捏着他的穴位,静静的把着脉,哪知把完脉他的脸色却是大变,一张老脸上是说不出的奇怪脸色。有惊讶、有担心、有心疼、有……总之就是很复杂。 只见他有些气愤的说道:“你到底在练什么武功,怎么会练到走火入魔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幸得他没胡子,要不然胡子定会跟着一翘一翘的。 此时夏侯宣感觉自己有些许委屈,可是她此时也只得耐心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按照秘籍上面的去练,前阵子好不容易突破第五层,今天遇上刺杀,就用来练练手了,哪知就这样了。”她简而化之的回道。 “刺杀!主子你没事吧?”濯夜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夏侯宣、蓝翼闻言转过头去,正好看见濯夜站在门口,气息微喘,衣角微湿,一脸的疲惫,一脸的惊恐,一脸的担心。 “夜,你回来啦,快进来吧,放心吧,我没事。”夏侯宣淡笑着说道,她见夜一直盯着她的衣服看,她又补充了一句:“放心,这些血迹不是我的,是那些杀手的。” 听她如此说,濯夜这才感觉胸口轻了不少,他走进去,和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仍就不放心的问道:“那刚刚蓝师父说的走火入魔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星辰般闪亮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夏侯宣,静等答案的样子。 这问题也正是蓝翼想问的,他只是诊出夏侯宣身体的不适,但是是因为什么他却是不知道,所以他也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夏侯宣见两人都撑着一双疲惫的眼睛,不顾彻夜没睡的疲劳如此的关心于她,她感动于心,她静默的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娓娓道来。 “这件事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那天远叔叔从外地回来,给我带回了一本武功秘籍,名叫蝶舞,到后来我才知道是爷爷专门叫远叔叔去寻的这套武功秘籍。”说到这里,她免不了的又是一阵感伤。 顿了顿她又接着道:“刚开始练的时候倒还没什么,就是觉得此武功好无用处,但又不想辜负爷爷的远叔叔的好意,就一直练着,哪知练到第五层的时候,突然就遇到了瓶颈,怎么样都练不下去,后面我把它溶合了一下,前几天才突破,昨天晚上我也就是试了一下,哪知道就成这样了。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 见她一幅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另外两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各自深思起来。 啦啦啦啦啦……亲受的书友们,请给思一点支持与鼓励好吗?你们的支持是思最大的动力啊 有什么意见请给思留下,乃会感谢你们的…… 正文 第五十八章 师兄来了 章节名:第五十八章 师兄来了 时光然在,转眼间,天色已经大亮了,东边红彤彤的一片,仿佛一朵朵红色的巨莲,很是好看。 昨天晚上几人都没有睡觉,很是疲惫,夏侯宣就叫他们各自去梳洗一下,其他事等睡醒了再说,这事也不急那一时半刻。 在夏侯宣再三的催促下,另外两人总算是答应先去休息,她和濯夜刚刚跨出蓝翼的房门,就遇见了红肿着眼睛的昙芯,她看见夏侯宣的时候苦瓜脸一下子就变成笑脸了,作势就要向着他们冲来。 哪知她瞄见了夏侯宣衣服上染满了血,虽然现在已经干了,可还是看得出来那是血迹,她顿时担心的问道:“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你受伤了么?” 带着点点哭腔的声音让夏侯宣很是无奈,忍受着昙芯那双小爪子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查看,待她看得差不多了,她才把昙芯给推远了一点。 魏凡嘴角微扯,双手搭在昙芯的肩上,把她稍稍推离一点,面带宽慰的说道:“好了,你家少爷我没事,这些血迹都不是我的,这下你放心了吧!现在,你家少爷我、夜还有师父一夜没睡了,你现在就去帮我们叫点吃的和水上来,我们等会儿洗洗就得去休息会儿。” “好好好,昙芯这就去,你们先回屋等着。”昙芯说完便咚咚咚的跑下了楼梯。看得夏侯宣和濯夜一了顿摇头。 濯夜的房间就在蓝翼的旁边,所以他先进房了,夏侯宣推开房门后,轻轻的关上。哪知她一进去就发觉到了不对劲。那微弱的呼吸…… “是谁?出来。”夏侯宣双手还搭在门栓上,背对着房间,此时她脸色冷然,低沉的呵道,显然她是发现了什么。 “师弟,是我。”南宫寒见夏候宣发现了他,他也就不再遮遮掩掩,大方的从内室的幕帘后面走了出来,立于堂中,站在了夏侯宣的身后。 “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儿?”夏侯宣听见声音回头,见是自已的师兄,她满脸的惊讶。 “嗯,听说你出事了,就来看看你,师兄不是说过么,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通知我一下。”冷酷的话语让人听了心里一点不觉难过,反而有着淡淡的温馨。 夏侯宣同样是感动于心的,她和夜秋寒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到现今为止,她都没想过要寻求他的帮助,没想到他人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口听着好像还有些责怪她没去找她是么?如果她没听错那就是了。 “师兄,你听我说,这事来得很是突然,一切都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夏侯宣走上前,站在南宫寒的对面,急忙解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她就是看着南宫寒那一双带着关心的指责眼神,她就解释了,快得还没来得及经过大脑反应,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了。 南宫寒很是钟爱黑色,除了上朝时的朝服,其他时候好似都穿着黑色的衣服,现在他同样是一身黑衣加身。袖边绣着古怪的藤纹,绣工精湛,很是好看。 与他相反的是,夏侯宣钟爱白色,她的衣服除了白的还是白的。此时她的白衣上血迹斑斑,就像一朵朵盛开的红梅,点缀其上。 一黑一白相得益彰,且都是美男,特别的养眼。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射了进来,形成一条条光柱,打在两人身上,经过光的几次折射,他们全身好似都散发着光芒,神圣非凡,让本就长相俊美的他们更加吸人眼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南宫寒对于魏家的事在昨天傍晚才知道,他本只是想查昨天晚上的那群黑衣人,哪知道就查出了魏家的事,现在他也只知道很家就剩魏凡一个人了,事情的具体经过他是不知道的。 “这件事要从……”夏侯宣看着这个俊美非凡,冷寒如冰,却还关心着自己的师兄,正打算说清来龙续脉时,被小二的声音给打断了。 叩~叩~叩 店小二敲响了夏侯宣的房门,声音洪亮的说道:“客官,你要的热水到了。” 南宫寒那亮如星辰的眸子看了外面一眼,他又回头对着夏侯宣说道:“师弟,既然你有事那我晚点再来吧。”说完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当真快如闪电。 南宫寒昨天晚上不放心夏侯宣,一直跟在赫连肮宇他们的后面,直到看到他们进了城主府,然后还请了大夫,他这才稍稍放心。夏侯宣那满脸通红的样子还真把他给吓了一跳! 待那大夫出来后,他劫住他,也得知了夏侯宣的病情,留于心底。就此,他除了派人去打听那黑衣的事外,他就一直等在城主府外,直到看到夏侯宣出来,他这才跟着来到了这家客栈。 夏侯宣向着中间走了几步,淡淡的道:“进来吧。” 刚刚她并没有落锁,所以现在店小二他们只要稍稍用力,门就能推开了。待门打开,一店小二走在前面,把门打开,从他后面又走出四人来,他们每人提着一桶水,上面冒着热气。 他们有条不紊的走到屏风后面,把水倒了进去,然后又走了出去,只余那个开门的店小二在后面。他就是那天给夏侯宣他们领路的那个小二。 今天他肩膀上照样搭着白布巾,此时他一脸献媚的说道:“客官,你先歇着,饭菜可能得等会儿,你那丫环说了,今儿你们的早餐她自己亲手做。” “哦,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听到昙芯自己动手在客栈做吃的,夏侯宣多少还是有点惊讶的,不过即然如此,那么她今天早上又能吃到可口的早餐也不错啊!她这样想着。 店小二见她没说什么,知道她可能要洗漱了,他识趣的说道:“那小的就先出去了,有事你再叫我。”说完他就走了出去,还识趣的把门带好了。 待夏侯宣洗完澡,吃完昙芯做的早餐就去睡觉了,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晚霞布满了天空,倒还真有点像是早晨初起时看到的场景,只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迷糊点的人还真会以为是早上。 夏侯宣起来后不久,蓝翼和濯夜也都相继起床了,他们一行人吃罢晚饭后,大伙决定出去逛逛,毕竟现在还早,而且他们才睡醒。 此时的一楼大堂比早上热闹多了,有好几桌都坐满了人呢,他们一行人路过大堂的时候,那大堂掌柜还友好的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几位客官这么晚了还出去啊?” “是啊,才吃了晚,出去散散步,也不知道这周围有哪些地方好玩点的,想去逛逛。”蓝翼那掌柜的和善,就顺口问了一下这城里有哪些地方好玩。 “哪里好玩……”那掌柜的轻呢了一声,偏头沉思了一小会儿,突然,他双眼大睁,眼神晶亮,大声说道:“西街那里今晚应该还挺热闹的,你们可以去那里看看,出了门往左走就行了。”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了!”蓝翼道完谢后领着大伙出了客栈,向着西街行去。他们走在青石板上,高挂的月亮用它特有的银光把几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宣儿,你的病我已经有打算了,过两天准备好了就给你医治,你这两天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放松心情,其他的就交给师父就是了。看看你这阵子把自己给折腾得成什么样子了。”蓝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夏侯宣手摸着韩天的头顶,从鼻音里发出“嗯”的一声表示回应。走在他旁边的韩天只是拿眼斜看了她一眼没作声,继续走着。可是他那表情特别扭特委屈。 看得一旁的昙芯一阵哈哈大笑:“哼,要你耍酷,少爷在你就拽不起来了吧!”昙芯那个高兴啊,要知道她被这小家伙甩几次面子了,看他长得帅气的很,很想捏两把吧,可是对方偏偏不让,这一直让昙芯恨得牙痒痒啊! 其他几人再次被他俩逗笑了,就连夏候宣都不禁莞尔。 夏侯宣今晚照样一身白色的苏绣云锦,乌发用一根别致的簪子束着,她那一张堪称上天最完美的佳作就那么直白的暴露在了众人眼球。 她那如樱桃般白嫩的肌肤,弯弯的眉,亮如紫夜星辰的眼睛,略高的鼻梁,完美的嘴唇,无一不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濯夜同样的风神俊郎,一表不凡,韩天照样的小正太形象,萌翻一大群小孩子,昙芯依旧小可爱形象。 他们走在路上,回头率可畏高到暴。 他们越往前走,人影越多,环境也就越是吵闹。他们也渐渐停止了谈话。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也许是昨天晚上的余韵,今天晚上这里还有好多卖系奇古怪玩意儿的卖家,还有一些耍杂技的,都还没撤,今晚也都出来了。 他们慢慢的走着,突然看见前面不远处围满了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们也去凑热闹了。 待走近了,他们这才看见,这里是在卖兰花。各种各样的兰花充满了生机,婷婷绽放着。不少人议论纷纷,都道这些兰花很是好看。 “咦……”夏侯宣看着一株透明的兰花,那花甚是好看。她看着它的时候心中也十分的诧异,没想到在这古代还能见到这稀有的幽谷水晶兰。 “主子,喜欢就买回去吧?”濯夜一直注意着夏侯宣,见她对那盆亮晶晶的兰花流露出了少有的喜爱之情,他下意识的问道。 夏侯宣闻言看了濯夜一眼,说道:“好。”然后她回过头来,指着幽谷水晶兰,向那卖花之人问道:“请问这盆兰花怎么卖?” 那小老板看了他们一眼,竖起一要手指道:“一万两。” 他的话一出口,首先就把周围看花的人惊了一把,众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有人甚至轻声交谈。 “哇……没想到就这么一盆草那么贵啊,早知道我也去种了呢!”一人满脸羡慕的说道。 另一人又接着他的话说:“这么贵,那也得有人买才行啊,真是坑爹啊,我看是没人买了。” …… 夏侯宣没有理会周遭的七嘴八舌,而是自己在心里略微估算了一下这幽谷水晶兰在这古代的价钱,待她一合计,发现这个价还算是合理的,当下就让濯夜付了银子。 比起刚刚老板报价引起的小波浪,夏侯宣把这一万两的花买下来才是滔天巨浪呢!周围又一顿闹哄哄。 就在他们准备闪人的时候,从侧后方传来了一娇气傲慢的声音:“你们给我站住,那花我们家小姐看上了,你们得给我们留下!” 走过路过的亲们收一个可好?给思留下点意见吧,谢谢大家了,么么哒……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洛城遇奇葩 章节名:第五十九章 洛城遇奇葩 几人闻声回头一看。在他们不远处站着一行人,个个眼睛晶亮的看着他们,轻蔑有之,讥讽有之,傲慢有之。 那行人为首的是一公子和一千金小姐,那公子模样的人长得也算过得去,只是眼眶下陷,脸色蜡,一看就知道此人不务正业,身子亏空。亏得他穿了一身好皮囊! 那千金小姐倒是貌美如花,一身淡紫色的交领襦裙,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牡丹,在这月色朦胧的夜晚有一种极致的诱惑美。 她长得明眸皓齿,皮肤很是光滑细腻,弯弯的柳叶眉,大大的眼,长长的睫毛,形的红唇,她就那样静静立在一群人之首,当真如那白花仙子,点缀于杂草之间。 此时她那漂亮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夏侯宣一行人,刚刚出口的正是她身边的一丫环,尽管她知道那丫环说得那样霸道难听,可是她并没有制止,而是采取观望态度。 夏候宣不想理会这些世家公子、小姐什么的,她只是路过,不想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当下就示意几人离去。可是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存在着意外,你不招惹别人,但不代表别人也不来招惹你。 就在他们再次转身打算离去的时候,对方那不友好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你们耳聋了吗?叫你们把花留下你们没听见吗?”这次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理所应当,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 其实就这样凭夏侯宣他们的功力还忍受得了的,偏偏昙芯这小萝莉暴发了,只见她嚯的一转身,对着那一行人哄道:“你们是什么人啊?我们自己出钱买的东西干嘛要给你们留下啊,真是脑袋被门夹了不好使了是么!” 昙芯这样子的人就是这样,情绪来得快去得快,非常有正能量,善良的小萝莉妹妹。一会哭一会笑,遇见不平事也会伸出她的小胳膊小腿去打抱不平。 可是此时此刻,昙芯注定是踢在了铁板上了。对方那一行人的身份很是不简单。为首的两人正是赫连宰相杨国潘的儿女。 杨家三代为官,且越做越大,到杨国潘这一代已经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之位了。不止这样,赫连国当朝三皇子的生母,杨贵妃就是杨国潘的亲妹妹。 杨家人丁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杨贵妃就一儿,乃当今三皇子是也,杨宰相杨国潘下有两女一子,大儿子杨耀和大女儿杨雨娇都是正室所出,二女儿杨莲芯乃是庶女,出自妾氏。 此时此刻站在夏候宣他们面前的正是杨耀和杨雨娇。当杨雨娇得知太子即将回国了,正在中途,又听说洛城有狂欢节,很是好玩,所以她就来了,其实她心里想的是能不能偶遇正在回程中的太子。 她要出远门,杨家自是不会放心,所以派了杨耀佟这个当哥哥的一路保护。他们昨晚玩了一天,本来打算过了今晚就起程回去的呢。毕竟太子回来就是证明他和杨雨娇的订事仪会如期举行。作为女主人公的她自是不能也不会缺席的。所以,今晚他们只是最后一次出来溜达,哪知就遇上了这一波不买他们账的人呢! 对方那人听见昙芯话简直气的跺脚,险些一口气背过去。想他杨耀贵为一国宰相之子,在都城都没几个人赶招惹他,这下倒好,这一刚到这个小小的洛城,就被人这样一通骂,他哪里能忍受得了,他从小就压根儿不知道忍字怎么写! “好你个死丫头,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还敢骂爷,爷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想活了是吧!”杨耀眼睛一瞪,大声骂道。 他思毫没有为自己人的无礼而感到报歉,他想到的只是被这些平民老百姓给落了面子,他定会让他们好看,叫他们知道得罪错了人。叫他们把花留下那是看得起他们,真是不识好歹。 “我们啥心都没吃,我们吃的都是大米饭,我看你们才是吃了羊心吧,要不怎么会到这大街上来发羊癫疯呢!”昙芯双手插腰,站在夏侯宣面前得意的说着。 噗 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哄笑一团,如蚊虫飞舞般细小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进两方人的耳中。夏侯宣他们是无奈是忍俊不禁,而杨家那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气得一拂升天了。 众人不知道的是,在人群的外围,现在突然又来了两人,他们都穿着一身黑色衣服,一人长相俊美非凡,但冷如寒冰,另外一人也算是英俊,身材健硕。当他们听见昙芯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杨雨娇微眯起眼,两颗珠子般的眼眸像是一条毒蛇般打量着夏侯宣几人。待几人都看过了后,她视线定格在了濯夜和夏候宣身上。 看这群人的衣着打扮也不像是普通老百姓,虽然她不用惧怕他们什么,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还不想惹出祸端,节外生枝,毕竟太子……想到这里,她紧抿了一下唇,眉头微皱。 杨耀双眼冒火,伸出一肢手,用食指指着昙芯,哆嗦着说道:“你你你你……好你个……”他的话被一支纤纤玉手给打住了。 只见杨雨娇把他的手给拦了下来,向他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暂时别说话。杨耀把手往身侧狠狠一划,发出“哼!”一声。可是一双眼睛照样恶狠狠的看着夏侯宣他们。 杨雨娇柔柔的一笑,如那雨后娇阳,一点也不见刚刚的阴狠眼色,她对着夏侯宣他们解释道:“不好意思各位,你们可能是误会了家兄的意思,他见我对这盆兰花喜爱的紧,他只是想从你们手中买下来送给我,话语有不当之处请各位见谅。”她一派大家闺秀的作风,赢得了不少好声音。 看得夏候宣只想心中大笑,这可真是演艺界的实力派啊,这人要是放到现代去,怎么着也得拿个奥斯卡影后奖吧! 这人也忒能装了,这都装大街上来了都!误会!那刚刚她那丫环刚一出声的时候她干嘛不站出来训斥,然后说一声误会;在他那什么兄长刚一出口时她干嘛又不站出来说一声误会,现在才说,那不就是假得不能再假了么。 夏侯宣真为那些正在夸她漂亮、善解人意的那些人感到悲哀,这么能做作都能得到赞扬!这就好比是一个人看着他的家奴把一乞丐杀死,然后再去给乞丐哭。一个字假。 夏侯宣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见对方有收势的样子,当下就淡淡的道:“既然是误会一场,那我们就不打扰各位了,这兰花我们也刚买,还没有卖的打算,各位不妨再逛逛,说不定能看到喜欢的。” 一丝阴毒的光芒快速的从杨雨娇眼里闪过,可是她脸上却是笑如花,轻松的应道:“公子说笑了,公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怎会对这些花花草草感兴趣!这未免有失公子的阳刚之气啊!不如公子将这花转让于我,我手上正好有一柄宝剑,也是价值万两,我俩相换你们定是不会吃亏的。” 她的语气充满了得意,嘴角微微上翘,仿佛一切尽在她掌控之中,对方肯定会答应她的要求般。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世界上最多的就是意外,而夏侯宣就是她现今的意外。 “小姐美意我心领了,只是在下文弱书生一个,实在舞不来那什么刀剑,就爱这些花花草草,天色也不早了,你们随意,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罢带着几人转身远去。 呃……这下子杨雨娇傻眼了,包括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傻了,有不少人暗道这些个人是傻子,这有钱都不知道赚,还用那么多的钱去争抢一盆破花。 “小,小,小姐,他们就这样走了?”翠红一脸不敢相信的盯着夏侯宣他们的背影,她回过头来瞧了一下她家小姐的脸色,那一脸的乌云密布吓得她敢紧低下了头,静若寒蝉。 翠红这一叫倒是把愣怔下的杨雨娇给叫醒了,可是这时夏侯宣他们已经走了一段距离了,她气得把手上的巾狠狠的来回捏着,杏眼里是浓浓的气愤加不敢置信。 她想着凭借她的美貌,凭借她开出的诱人条件,对方是不会拒绝的,她刚刚明明有注意到对方有人配来剑的啊,这么好的条件他们怎么会拒绝!哪知对方会拒绝得如此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雨妹,要不要哥哥派人去给你抢回来?”杨耀也是被惊到了,一时动作迟缓,也就让夏侯宣他们走得那么利索。现在他回过神来,也是一脸的不干。 “算了,现在非常时期,可不能再让太子找到咱们家的不是,好给他理由,至于这些人……以后再说吧!”她气愤的把手中捏皱的巾帕一扔,低沉着声音说道,杏眼儿里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好似在打着什么小主意。 杨耀虽然是哥哥,可是他自知自己没有他这个貌美如花的妹妹聪明,所以,他很多时候还是听取她的意见的,当下他就恶狠狠的道了一声“你们给我等着。”就此作罢了。 曲到终场,该走的走,该散的散了。后面来的那个两黑衣人也跟着夏侯宣他们的脚步去了。 夏侯宣他们走完了一条街了,他们转到了小街上,再走一会儿他们就到东方客栈了。 昙芯很是开心,只见他一直缠着夏侯宣说道:“少爷,少爷,你刚刚有没有看见啊,那些个无赖都被气傻了,呵呵……” “那不叫无赖。”夏侯宣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她此时也有着淡淡的愉乐,难道她骨子里也是坏银一个,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要不她怎么会因为那群奇葩吃鳖而感到高兴呢! “不叫无赖叫什么?”昙芯问得一脸好奇宝宝样。 “奇葩。”清丽的两个字传进了几人的耳朵,让他们很是不解。夏侯宣感受到了几人的询问视线,又自顾自的解释了一句:“就是很奇怪的人,脑子不正常,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哎!她刚刚干嘛要多嘴啊,害得自己想破头的去解释。夏侯宣内凡在懊悔着。 “师父、师弟。”突然一个清冷的男音从他们后面传来。 求收藏求订阅求月票,总之各种求,噶…… 正文 第六十章 互相坦白 章节名:第六十章 互相坦白 几人闻声回头,霍然看见南宫寒和影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反应最大的莫过于蓝翼了。只见他大声的对着南宫寒哄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声音里是满满的不敢置信。 他见南宫寒那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又把怒火转移,且有越发大的趋势。于是,众人又见着他对影发火了:“你是怎么回事儿,都跟你说了你主子才好,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你们是怎么照看他的啊!啊!” 他突然的发火看得其他几人一脸的糊途,只有夏候宣心里最是清楚是怎么回事。她缓缓的伸出一支手,用她那白嫩的食指掏了掏耳朵,一脸的促狭。 “师父,不关影的事,是我自己要来的。”有那么一丝丝不自然出自南宫寒的脸上,他一直都是冷冷的,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可是这会儿他竟为了影而解释,而且怀着一些对蓝翼的愧疚,这就如那万年不变的冰川在慢慢的开始溶化。 可是这会儿蓝翼正在气头上,哪会关注那么多的细节,他现在觉得自己都快气爆了,这小臭小子,好不容易给他医好,他自己倒好,完然不顾息自己个儿的身子,还没好全就到处乱跑了。 “你,好你个臭小子,有你的啊,学会顶嘴了啊,哼,出事了不要来找我,一个个自找的,活该!”骂完这一句小老头儿自已拂袖先行离开了。 夏侯宣忍住笑意,对着同样扯着嘴角的昙芯道:“你和韩天也先回去吧,做点好吃的给师父老人家消消火,年纪一大把了,可不能被气着了。” 昙芯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几下头,说道:“好的少爷,昙芯这就去。”韩天也点了点他那帅气的小脑袋,表示同意。 “夜,你护送他们回去吧,最近不怎么太平,我和师兄有事要谈,晚点回去。”魏凡想着那些刺杀她的人,她又不放心的吩咐着夜。 夜是了解她的,尽管他想跟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可是他也知道她要保护她在乎的人,所以,他从鼻音里发出一声“嗯”。 “主子,你也小心,你的身体……”夜还是不放心的说道。 只是夏侯宣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说道:“放心吧,有师兄他们在,你放心。保护好他们,也照顾好自已,晚点我自会回去。” 见夏侯宣如此一说,濯夜只得作罢,只是他临走时,怪异的看了南宫寒一眼,只是夏侯宣背对着他,没看到他的异样,他这一眼让南宫寒有些许的疑惑,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是什么涵义。 待他们都走后,夏侯宣和南宫寒找了一个极为安静众人意想不到的地儿。 洛城最高的塔楼屋顶,上面坐着两个人,他们一黑一白,且都有着世上最精致的面容,堪称天人之姿。此时他们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底下的万家灯火,沐浴着月亮的银辉。 这是两人第一次坐下来静谈,且是以师兄弟的身份。他们有太多的话需要谈谈,但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过了好一阵子,还是夏侯宣先开始了谈话。 “师兄,谢谢你来看我,那天,我还欠你一个解释。”夏侯宣收回远放的视线看了南宫寒一眼。 经她提及,南宫寒自是想到了早上他去东方客栈的时候,他淡淡的应道:“嗯,我也有事情跟你说,你先说吧。” 凉凉的风吹拂着他们的面颊,扬起丝丝秀发,随风飘遥。夏侯宣轻轻的话语随着微风传进了南宫寒的耳膜。 “这些事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吧,我爷爷是便是赫连国以前赫赫有名的常胜将军,我们一家遭奸臣诬陷,被昏君下令满门抄斩。” 她停了一下,视线穿过漆黑的夜空,看着不知名的某处,然后又接着道:“后来我们一家逃了出来,隐姓埋名,定居在了这三山城之内,就这样,我们过了十多年。前阵子爷爷奶奶突然决定去赫连都城,哪知在半路就遭到了屠杀。” 虽然时隔有一段日子了,可是她每每讲述一遍,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躺在冰凉雨水里的奶奶,倒地不起的爷爷和万刀穿心的远叔叔,那血淋淋的一幕幕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成为她心中的魔障。 突然一肢宽厚的臂膀搭在了她的肩上,无声的传递着温暖,南宫寒虽然还是冷俊着一张脸,可是他却让夏候宣心里没来由的一暖。 有的人就是这样,他不会说甜言蜜语,他关心爱护人的方式永远只有一种,那就是直接用行动去证明。 有的人会崔须拍马,信誓旦旦,豪情万丈,可是一旦事情降临,他们就会自动忘记自己许下的各种誓言,各种承诺,他们会跑得比兔子都快。 而南宫寒就是属于前者,他面如寒冰,一是因为生性使然,二是因为没有他在乎的人,一旦是他认定的人,他付出的将会是最真挚的情感。 夏候宣的声音又缓缓的响起:“等我和影赶去的时候,他们已经遇害了,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的离我而去。从护卫的口中我得知了仇人是谁,从那以后,我就化名为夏候宣,扬言魏家一天不得冤,我就一天不正名。” “好了!我要说的话说完了,你要说什么说吧!”最后这一句夏候宣说的轻松多了,去掉了那身沉重的低气压,感觉全身都轻了不少,就连他们两周围的气氛都没那么低沉了。 至此,夏侯宣算是和南宫寒交待清楚了,唯一没告诉他的就是她女儿身的事实。可是世上谁能没点秘密呢,这是她的隐私,她没打算对谁说,对于蓝翼,他是个意外,而且他也很特殊。 夜,越来越沉了,风,也越来越大了,可是他们俩仍就挨着坐在塔顶,叙叙的聊着。 “师弟,对不起,师兄瞒了你一件事情。我真实的名字叫做南宫寒,夜是我母亲的姓,所以……” “师兄,这事我早知道了,要不师父怎么会找到你呢?”夏候宣难得的调皮一笑,她的笑就如那春天的风一样,能溶化冬天的凛冽寒冰。 不期然间,南宫寒看着她的笑有一瞬的恍惚,他心中不知不觉下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样的笑一直能看到就好了!’他都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给惊到了。 “怎么?很其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夏候宣回头,正好看见南宫寒正对着他出神,此时此刻的她直觉的以为是南宫寒是惊讶她为什么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被夏候宣抓了个正着,他的脸奇迹般的一下子热了起来,正当他考虑要不要解释点什么的时候,他又听见夏侯宣的声音传来。 “别奇怪,就你送我那个玉佩不就暴露你的身份了吗?早在很多年前我就得知冰魄寒玉被南宫国的皇子得了去,有了这条线索,再查你的身份不是难事。师兄,咱们这下算是打平了,谁也不欠谁了,你也就别再自责了。”夏侯宣缓缓的说道。 “原来如此,你没生气就好。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南宫寒问道。 夏侯宣心里有一小小的疑惑,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现在的师兄要暖很多,要有人情儿味些。记得以前每次见面,他都是冷冷的酷酷的,就像那手拿镰刀的死神一样,神圣而冷然。 可是现在,他那有力的手臂,淡淡的问候,都让她心中很暖很暖,就像春日里的阳光,很暖人心。 原来不善于笑的人笑起来是最美的,不善于关心人的人关心起人来是最暖人心的。 夏侯宣嚯的一下向后躺去,双手放于头下,静看着满天的繁星,说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身为魏家后人,我现在要做的自是要为他们报仇,让他们在九泉之能安息。” 两人之间一时之间限入了静谧,南宫寒也学着夏侯宣的样子躺了下来,眼中神色莫名,一抹幽深划过他的眼底。 师弟要为家人报仇,那么,我呢?仇,要报吗? 又过了一会儿,南宫寒才又说道:“师弟,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还有师兄在。” 夏侯宣偏过头,看着躺在身侧的南宫寒,她眼中奇迹般的有些些湿润,这句话有多久没听过了,上次听还是在上一世吧! 虽然她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十多年了,可是上一世的二十来年她是不可能忘记的,甚至更加的印象深刻。 虽然在这一世她有爷爷、有奶奶、有叔叔、有啊姨,可是上一世的孤苦无依她仍是忘不了的。南宫寒的这句话让她回想起了上一世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一人师姐。 “师妹,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还有师姐在。”那个全心全意对她的师姐,最后被一个男人伤得体无完肤的师姐。 “嗯。”她点了点头,尽管她也知道南宫寒不一定看得到,可是她还是轻轻的点了。 在这黑布之下,他们在这儿谈心,互相坦白,洛城一客栈内,却在韵量着未知的阴谋。 亲们,思思亲人一枚,需要乃们的大力支持啊,留下你们宝贵的意见吧!让思慢慢的成长起来!么么哒……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客栈风波 章节名:第六十一章 客栈风波 洛城杨家别院,杨耀、杨雨娇他们一行人怒气冲冲的回去,下人们见两个小主子的脸色都很是不好,一个个也都禁声了,且都离他们远远的,他们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啪 伴随着瓷器落地的哗啦声,杨耀气愤的哄道:“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杨雨娇坐于右首,看着发怒的杨耀,她眉宇深思,眼波微转,计上心来,说道:“大哥,别说是你,小妹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想咱们一家在都城都没人敢惹咱,就这一群低俗的贱民怎么可以让他们骑在我们头上!” 不可一世的话语出自这样一个纤纤美人儿之口,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怕是没人会相信这柔弱无骨的美人会有这么凛厉的一面吧。可是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可不是,这事要是传回了都城,那咱兄妹两不是什么面子都没了,还得被那些个世家公子、小姐给嘲笑死。” 杨耀怒火中烧,现在见一向有主见的妹妹也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他的气焰更是高涨,一脸的愤愤, “可不是,明儿不回去了,后天再走吧!大哥,你府耳过来。” 杨耀听话的走了过去,府耳倾听。 “大哥,我们这样,等会你就派人去&6^&*^,$,^&$,^&^&^&^知道了吗?”杨雨娇支着右手,半庶着杨耀佟的耳朵,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杨耀不时的点点头,且越听越高兴,嘴角都不由得咧长。 他好像光听就能得到报复的快感一样,等杨雨娇说完,他声音压低,带着低沉的单调说道:“好,那你就先歇着去,明儿一早就去等哥哥的好消息,大哥这就叫人去办,铁定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杨耀哼哼着出了大厅,杨雨娇那张貌美如花的脸上露出一阴测测的笑容,让人见了直觉得一阵阴风吹过,让人浑身都能起鸡皮疙瘩。 她又自我得意爽快了一阵子,这才叫来她的贴身侍婢翠红,服侍着她去歇息了。 夜幕星空之下,有人一夜好梦,有人一夜难眠,有人一夜奔波,有新生的婴儿,它们的啼哭随着黎明的到来划破天际,也有人流尽了鲜血,在黎明之刻堕入了无间地狱。 鸡鸣响起,黎明之光划过漆黑的夜色,从东方开始,红红的太阳缓缓的划出了地平面,提示着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一大清早的,夏候宣就被一阵闹哄声吵醒,昨天晚上她回来的时候都快子时了,这是自魏家出事以来,她睡的第一个懒觉,哪知好梦难圆,这难得的一次竟也被人给吵醒了。 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说什么“死人啦!”之类的话语。好像楼道上也有不少人人来回跑动着,不时还伴着兵器碰撞的声响。 夏候宣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打开房门,见外面一楼大堂里站满了人,他们围成了一个圈儿,中间好似正躺着几个人,走廊上几个官差正在挨个的敲门,正在叫这些人下去,说是要查案。 “难怪会这么吵呢”夏侯宣打了一个哈欠,自我嘀咕了一句,哪知她捂嘴的手还没放下来,一个官差就对着她不客气的哄道:“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快下去站着,没见着出人命了,官爷要查案吗?” 那官差语气很是不善,手中的剑像是赶鸭子似的赶着其他人,并且催促着他们快点。他见夏侯宣久久不动(其实也就那么一会儿,夏候宣刚把打哈欠的手给放下来而已),拿起手中的剑就想去催赶。 夏侯宣眼神瞬时一凌,视线像利箭般直射而去,透着无尽的寒意。 那官差的手已经伸到一半了,他不知道怎么的,一时之间竟被这凌厉的眼神给吓住了,他姗姗收手,可他又觉得他不应该怕他,他是官,他是民,应该他怕他才对。 经过一翻思想争斗后,他又鼓起气对着夏候宣喊道:“赶快下去,县太爷马上就到现场查案了,这个客栈里的每个人都得下去。” 他虽然还是用哄的,可是气焰明显低了不少,说话都有一点哆嗦。因此,他刻意搬出了县太爷的名号。 夏候宣才没功夫和这人计较,她只是在看蓝翼他们在哪儿,她发现他们已经在下面了,于是她转身向楼下走去,直奔蓝翼他们那儿。 “少爷,昨天晚上竟然死人了呢!你看,一家三口都死了,好可怜啊!”昙芯一见到夏侯宣就跑到她跟前说道。 昙芯今天一大早上起来就发现客栈里死人了,而且官差来得也好快,大家都还没有起床他们就来了。于是她就被他们给请了下来,在这儿站了快有一柱香的时间了。 夏候宣听言向着中间望去,果然,三具大小不一的尸体被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他们身上都盖着一块白布,只余脚丫子和头在外面。 她看完之后又和蓝翼、濯夜打了一个照面,几人眼神交汇间,都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具都一脸疑惑,一脸的深思。 不时,所有的人都被赶了下来,一楼大堂里堆满了人。 没过一会儿,一长相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身着官服,带着一帮子官差走了进来,先来的几个官差见他来了,赶紧给他摆好椅子,让他坐下。 他这一来,闹哄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个个眼睛都盯着他看。 这便是洛城的县太爷刘千了,只见他接过一旁递过来的茶,用他那粗肥的大嘴吧猛喝了一口,对着四周的人说:“今儿个一大早便有人来县衙击鼓民怨,谁能站出来告诉本太爷,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啊!” 也许是他的脸盆太大,肉太多,所以显得他的眼睛特别的小,此时他就睁着他那小眼睛,来回的巡视着,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他这话一出口,刚刚才安静下来的大堂又吵了起来,虽然没有先前那样大声,却还是窃窃私语不断。 在这翁翁声中,蓝翼也偏头问着夏候宣:“徒儿,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他不时的看看死者们,不时的看看周围。 夏候宣随意的站在那儿,手中不时把玩着两颗奇怪的珠子,一脸随意的回道:“师父,徒儿没什么想法,县太爷不是来了么,我们自然看着就行,你老还是先关心徒儿我的病况吧!” 濯夜也是一脸的漠不关心,他对于此事也是无感,不要怪他心硬,如果是被他撞见杀人的话,他见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也许会出手帮助,可是现在人都死了,他却是爱莫能助的。 听见夏候宣如此一说,他连忙向蓝翼追问道:“是啊,蓝师父,主子的情况怎么样了,你可有相好医治之法。”他关心的人永远目标明确,现今就两个。宣和辰,为了他们两,让他付出什么都行。 一提这事,蓝翼的神情便也专注了,他凝重的道:“我还没想通你身上的矛盾在哪儿,照你的说法,你也没练什么邪门儿的武艺,蝶舞我也是听过的,应该是适合你练的,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这事过两天再说吧,我先研究一下。” 蓝翼本来打算今天就给夏候宣来个检查的,他得先弄清问题的所在,才好对症下药啊,可是现在看来,得下午或晚上去了。 韩天和昙芯也都静静的听着他们三人的谈话,乖乖的不插嘴。两人眼中都流露出了一种神色,那就是对夏候宣的关心。 韩天自从被夏候宣救回家的那刻起他就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好好报达凡哥哥,他把他列进了亲人行列,他这一生又多了一个守护的人。 别看韩天还小,但他却是很懂事的,也很勤奋,他现跟着濯夜也学得有模有样的了,一些花把式是能使出来了。也学会了不少字,背了不少诗了。 总之,凡是夏候宣安排叫他去学的东西,他都学得很认真,成绩也是优异的。不可否认,他是一非常懂事的孩子。 至于昙芯,那更是唯夏候宣是从了,她经过夏候宣的调教,虽然比这个世界的那些丫环要大胆很多,但她骨子里还是改变不了那种潜在的奴性。 夏候宣越是对她好,她就越是感激在心,注定她付出的也会更多更真。 “肃静、肃静,都在吵什么吵呢!有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可有目击证人?有的话就请站出来回话,县太爷会为死者鸣冤的。” 一师爷模样的人站在那肥县太的旁边,手里不知道拿着个什么东西,在那儿不停的敲着桌子。 众人见他发怒,一个个也都禁了声,好一会儿总算是有人站出来,只见那人长相十分普通,唯一有点特别的地方便是他很瘦,像是常年忍受饥饿一样。可是看他穿着打扮,却是不像吃不起饭的人。 他有些颤颤巍巍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跪在了那肥县太的面前,有些哆嗦的说道:“禀,禀报大人,小的名叫三贵,小的是死者的亲戚,小的知道一点点,早上就是我是去击鼓民冤的。” 那肥县太撸了撸他那宽大的袖口,像例行公事般的询问道:“那你给本县太爷说说,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大堂内的人见有人站出来,也都齐刷刷的把视线从死者身上转到了此人这里,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也有个别胆大之人,还在那儿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只是声音很低,除了紧挨着的几人,其他人是听不见的。 那叫三贵的人接着回答道:“小的知道凶手是谁,他就在人群之中。” 他这句话算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一片哗然,都转来转去的看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好似那杀人凶手就在他们的旁边。 哎,各位看书的大大们,请看在思每天都勤奋签到的份上,收一个吧,如过能送一两朵小花花就更好啦,嘿嘿…… 正文 第六十二章 客栈风波(二) 章节名:第六十二章 客栈风波(二) “此人有问题。”笃定的语气出自夏候宣之口,引来几人诧异的目光。 蓝翼和濯夜听后,仔细观察了一下那人,了然的点了点头,小韩天似懂非懂。 最白的莫过于昙芯了,只见她一脸疑惑的问道:“少爷,这人能有什么问题啊,看他那样,不像是杀人犯啊,他说的应该没错啦!” 昙芯来回的看了那人好多遍,还是如是说道,她觉得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杀人犯啊,那他有什么问题。 夏候宣看了她一眼,难得好心情的解释道:“你看,他神色慌张,眼睛猛眨,说话哆嗦,身体抖如糠筛,全是说假话的征兆。” “唉,真是的耶!那他为什么说谎呢!”昙芯听言,仔细去看,发现果真是那样,于是她就自顾自的思索着。 夏候宣无奈一笑,摇头不语。 场面现在一时间变得白热化了,那肥县太身子稍有前倾,其实众人也只是见着他头往前倾了而已。 他毫无惊讶的问道:“哦,是谁?快快告诉本县!” 他话音刚落,刚刚拍堂木的那个师爷就跟着喊道:“对,快快给县太爷交待清楚来龙徐脉,不可虚假马虎。” 说完他又‘’的敲了一下惊堂木。倒把那人给吓了一愣。待他反应过来,这才又哆嗦的回道。 “回县老爷,杀人犯就是,就是,就是他!”此时他一脸的紧张,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在这初夏微凉的早晨,他竟也是满头大汗。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霍然就是夏候宣一行人的方向,濯夜和夏候宣紧挨着站的,他的手正好指在他们的中间,因此众人在夏候宣他们身上和那证人的身上来回的看着。 他们脑子里都有同一个疑惑,这杀人犯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可是这有老有少,穿带都极好的人会去当杀人犯,这……人群中有人开始怀疑了。 被人指作杀人凶手,夏候宣他们首先便是一惊,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突然如其来的一事竟然会砸他们的头上来,看来他们可以去买彩票了! 可是他们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一脸淡然,事不关已的站着。好似那人指证的是个无关紧要之人,而不是他们。 那肥县太一见凶手指出,立马对着他的那些个衙役叫道:“快,去把他们给我围起来,可不能让他们跑了。” 衙役们应声而出,十来个衙役顿时围成了一个圈,把夏侯宣他们几个人团团的给困在了里面。 肥县太见此,略带得意的点了一下头,高傲的问道:“快说,你们中间到底谁是杀人犯,快快从实招来,也免,少吃点苦头。” 场面有一瞬间的静止,大家都盯着夏候宣他们,五人之中,就属昙芯有些紧张,心情起伏也是最大的,小韩天那亮亮的眼眸里也有一丝慌乱闪过,不过他还是一脸酷酷的表情。至于,其他三人,可谓是脸色都没变过。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夏侯宣他们再沉默下去就有些过了。于是她略转头,正对着那肥县太说道:“禀县老爷,我们之中并无杀人凶手,还请县官查明事实,还草民们一个清白。” 不急不缓的话语缓缓的流进了众人的耳朵,有不少人都为夏候宣的天颜之姿而倾倒,真觉得他不像是杀人凶手。 想想,一身着白色锦绸服,长相绝美,文质彬彬,气质若仙的人站在你面前,你会觉得他是杀人凶手吗?大多数人都只愿相信他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吧! 场面一时又是闹哄了,不时的有人传出话语。 “是啊,这位公子和他的朋友们一看就不像是杀人凶手。” “对啊对啊,他们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哪会干这些肮脏的勾当啊!” “是啊,我也这样认为。” …… “这……”那肥县太见现场失控,他估疑的看了一眼师爷,样似询问。 那师爷见状,连忙低下头,在肥县太耳边耳语道:“老爷,上面可是有交待,一定要把他们弄进牢里,好好折磨折磨才行啊,你可不能被他们忽悠过去了啊!” 那肥县太一听此言,刚有一些松动的迹象马上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肯定及认同,还有着一些复杂神色,像高兴,像期待,还有一丝志在必得,总之很是复杂。仿佛把这一群人抓住之后,他会有莫大的好处一般。 于是,他猛的转过头来,大哄一声:“哼,人证物证俱在,尔等休得抵赖,来人啊,先把这些犯人收押看管,择日再开堂受审。” ~惊堂木又是一敲,另吵闹中的众人立即禁声了。 那些衙役们应声而动,一个个手持利剑,作势就要擒拿夏候宣他们。 “慢着!”魏凡大呵一声,那一刹那流露出的凌厉带着无尽的寒意,还真就让那些衙役停住了脚步,一个个面面相窃。 “干什么!你们是想公然要造反吗?”那肥县太又在那儿大喊了,这些个人他今天是抓定了。 “我们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这凶手确实不是我们,所以,我们不能跟你们走。大人怎可听信这一人之词就肯定了我们便是杀人凶手,这一没其他罪证,二没仵作验尸,仅凭这一人的口头之词,大人就妄下定论,立马抓人,这未免太过草率,也不能让人信服。大人断案如此草率,怕是会让这洛城的百姓寒心。” 夏候宣说得有理有据,字词清晰,容不得那刘千马虎大意,随意抓人。现在经夏候宣这么一分析,哪怕是白痴都知道这事有问题。 于是平民们展开了他们的正义行为,大家都高喊着要仵作验尸。 在这吵闹声中,夏候宣又再次发话了:“大人,这人自称是死者的亲戚,也自称见过杀人凶手,那他为什么没事,反而安安然然的站在这儿呢?那凶手就让他看着杀人而不理会他?” “对啊,那杀人凶手为什么不杀他,莫不成他和那杀人凶手是一伙儿的?”四下里冒出的声音,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个,但他这话一出,人群里的气氛就越是高涨,都拿或不善或打量的眼神看着那个证人。 这下,那个自称三贵的人更是害怕的瑟瑟发抖,视力过人的都能看到他额角的汗水在呈自由落体式的下掉。 “大人,大人,小的真的知道凶手,凶手就是他,对,就是他。”他说话时眼光不停的闪烁,最终他停留在了濯夜的身上,手指着他,一脸坚定的说着。 众人见证人指证的是濯夜,他们也都孤疑了,濯夜因为常年练武,又是男子,身体肯定比一般人来得健硕,再加上此时他手中拿有配剑,更是让人怀疑了,于是他们窃窃私语起来。 “那你且说说我朋友是用什么杀人的,你又是怎么看见他杀的人?”夏候宣赶在那肥县太发言前追问道。 “剑,他就是用他手上那把剑杀的人。大人,真的就是他杀的人啊,我亲眼所见的,他就是用他手中那把剑杀的我表哥他们一家啊。那时我躲在转角处的一个柜子里,所以才逃过一劫的啊,请大人明查秋毫,为我表哥一家明冤啊!”他像是抓救命稻草般紧抓着濯夜不放了,最后还声情并茂的流了几滴情泪。 “不可能,昨天夜里夜大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不可能去杀人的,再说了,他们无冤无仇的,夜哥哥为什么要杀他们啊!” 昙芯骂完后对着夏候宣说道:“少爷,你说的没错,这人真有问题,血口喷人,满嘴谎话。这种人真应该被抓进去坐大牢。” 她一脸气愤的说着,全然忘记了她刚刚还替他说过好话,只因为她的朋友被那人给冤枉了,充满正能量的她岂能还忍得住。 夏候宣拍了拍她的头,带着安定人心的笑说道:“放心,没事的。” 昙芯也就因为这个笑容而停止了闹腾,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愿意相信她家少爷。 “大胆刁民,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还不快快从实招来。不然可别怪本官大邢侍候!”肥县太有模有式的说道,大有你不说,立马就给你用邢的架式。 “大人,根据天朝律例,非法抓捕良民也是犯法的,比您大的还有城主,你就不怕我们告到城主那里。”夏候宣不慌不忙的说道,这么白痴的冤枉她要是对付不了的话,那她也就白活了这么久了。 那肥县太听了这话果真消停了下来,一脸深思,也不知道那师爷在他耳边又叽歪了什么,他这才装作公正的说道:“那好,你说,你们想要怎么为自己辩解。现在本官给你们机会,哼,要是解释不了,这就得跟我去大牢里呆着!” 夏侯宣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围着那三具尸体转了一下,对着大伙说道:“刚刚这自称三贵的证人说我朋友杀的人,还是用他手中的那把剑,大家可有听见?” “听见了” “听见了” “是啊,都听见了呢!” 夏候宣见此,她又回过身来,对着那肥县太问道:“大人及各位衙役们可有听见?” “本官耳不聋眼不瞎的,哪会听不见。”他两眼圆瞪,语气很是不善。 夏候宣没再作理会他,而是把视线调转,对着那师爷及那些个衙役,衙役们见县老爷都点头了,他们也都跟着应是了,反正他们本来就听见了的。 那师爷直觉不该回答,可是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儿,此刻夏候宣又一直盯着他,等着他的答案,他也只得回道“看见了。”可是他心里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那感觉有越来越真实的样子,让他心中很是坎坷。 思新人一枚,求支持,走过路过的亲们给收一个吧~嘿嘿!思会努力更新的。 正文 第六十三章 客栈风波(三) 章节名:第六十三章   客栈风波(三) 夏候宣见全部的人都回答了她的话,她漂亮的桃花眼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只见她红唇微启,轻声说道:“那既然大家都听到了,那就请仵作来验尸吧!我相信死者也希望早些抓到真正的凶手。” 众人面面相窃,这都死了的人还能告诉他们凶手是谁?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啊!群众们的好奇心多少被勾了起来,不少人在那儿交头接耳起来。 濯夜看着那个挥撒自如,一脸笃定的伪少年,漆黑的眼眸里是浓浓的情意,只是他埋藏的太深,深到别人感觉不到。 小韩天和昙芯看着那个散发着自信与智慧光芒的少年,他们眼中俱是崇拜,只是他两人的心态却是不同的。 昙芯双手握于前,一双大大的杏眸直冒星星,那一脸的神情无一不泄露了她对偶像的痴迷。 韩天则在崇拜的同时,心里暗下决心,他长大一后一定也要像魏哥哥,哦不,现在是宣宣,他要和他一样,文武双全,机智果断,即使身处危难之中也能轻易的找到破解之法。 至于蓝翼,他除了得意嘛~自然还是得意,嘿嘿,他的徒弟出马,一个顶两儿。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肥县太即使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派人去请仵作前来。只见他不停的给师爷使脸色,说道:“师爷,既然嫌疑人要求仵作,那你就派人去请个仵作来,也让他们死个明白,无话可说。” 他这番话说得很是阴阳怪气的,声音有些尖细,多少有些像那些宫里的太监声。 夏侯宣微微低头,眼底的清冷之意被巧妙的遮掩了,待他再次抬起头来时,眼中神色只余清明,那晶亮的眸子里是干净、是诚恳。 “呵呵,既然请仵作验尸是草民提出来的,那这个费用自当由草民来出,草民可不敢劳烦大人您了。”他的话成功的又把那县太和师爷给搞糊涂了,这……请个仵作要什么费用?只见他们一脸不解的望着夏候宣。 夏候宣没再给他们解释,而是转过头,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对着周围的人说道:“大家也都听到了,我们现在急需要一个仵作来为我们洗刷冤屈,你们谁愿意去帮我们请一下仵作,我手中这一锭银子可供你们乘桥所用,剩下的就当是感谢你们的。”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夏候宣话音一落,立马便有几人站出来,争先恐后的回道。 “我去,我去。” “还是我去吧,我跑得比较快,你们也能少等会儿。” …… “我去,我去,我去,我认识城东的一个仵作,很有名的。”这个人是个青年人,穿着很是朴素,想必家境不是很好,只见他说完快速的跑到了夏候宣的面前。 夏候宣看着眼前这个长相忠厚的青年,放心的把银在放在了他的手心,嘴上说道:“那么一切就拜托你了。希望你能早去早回。” 真正懂得抓住机会的人不止是毛遂自荐,还得付出行动,在大家都有那个能力的时候,你只有比别人更快,才能领先于其他人。 果然,没过一会儿仵作便被请了来,那人神情冷俊,一来便向肥县太行了一礼,然后便套上了他自带的手套,揭开了那盖在死尸上的白布,挨个的给他们验尸。 仵作先从他们的头开始,然后再从颈椎开始,一直到他们的脚裸,挨个检验,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朱丝马迹。 夏候宣见他工作认真,验尸流程也很到位,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周围的人也都静静的看着,识趣儿的不发出响动。 大概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仵作这才站起身子,对着肥县太禀报道:“回禀县老爷,小的刚刚已经检验过了,这三人大概死于零晨,且都是中的砒霜之毒。” 啊…… 底下一片抽气声,有不少人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惊讶,这些人里面就包括昙芯和韩天。 他们奇怪的事情都是一样的,刚刚那个证人不是说这三人死于长剑之下吗?怎么这会儿便成是中毒了! 夏候宣适时出声,他抽出濯夜手中的宝剑,递到那仵作面前说道:“先生,那你可否验验这三人的剑伤是否是我手中这把剑所刺的呢?” 那仵作只是打量了那把剑几眼,便摇摇头,一脸肯定的回道:“这三人的伤不是这把剑所为。” ! 那肥县太气愤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大胆,休得胡言乱语,就连本官都看到他们是中剑身亡的,你身为一个仵作怎么会看不出。你可知道作伪证的下场?” 那仵作大概是没想到这肥县太会是这态度,他稍一怔愣后便恢复了过来,只见他淡定的回道:“回大人,小的确实已经检验过了,判定这三人就是中毒身亡的,他们的口虽然都受了外伤,但由伤口来看,是窄小的,貌似匕首之类的利器,而非这种宽大的剑啊!并且这些伤口都是人死之后,凶手再补上去的,其目的大概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或是栽赃嫁祸的。” “你你你你……你简直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刚刚这个证人已经指证了凶手,也已经找到了兵器,你现在竟然妄想替他们开脱,说,你可知罪?” 肥县太那像猪蹄般的爪子直指着那仵作,气愤的哄道。同时他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夏候宣,那模样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似的。 夏候宣不置一否,装作没看见,可是那仵作却是有些不明就理了,他心里很是生气,他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怀疑他的专业理论,现在不只是怀疑,还大声呵斥,他真有够气的。可是此时他心里多少能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儿了。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了解对方的身份,双方实力悬殊,他只得生生压下怒火,一脸冷沉的解释道:“启禀大人,这三人皆被人刺穿口,可是流出的血迹却是又少又黑。如果他们是被人用剑杀死的话,那么他们的伤口会更大,流出的血液肯定要多很多,如果他们没中毒,那他们的血为何会呈现黑绿色。?” 哦……原来如此啊!众人恍然大悟,暗道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这尸体上还真能查出问题啊! 肥县太却是毫无喜色,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证实着夏候宣他们一行人无罪,这还让他们怎么抓人?他可是信誓旦旦向那人保证过的,一定把这些人给他们弄进去,随他们折磨的。 肥县太心里如那火烧的蚂蚱,上下蹦跳着,也许是心情起伏太大,他额角也有大颗的汗水滑落。 那肥县太最终无法,他又偏头向他的师爷求助,悄悄的在他耳边问道:“师爷,你说现在这个可怎么办?这些个人到底是抓还是不抓啊?” 那师爷躬着身子思索了一会儿,这才又俯身在肥县太耳边轻声回道:“老爷,不如我们这样$,,^@$^&,你看可行?” 肥县太听言后,不住的点头,然后他转回身,对着人群道:“既然此事有待争议,那么本官现在就把证人和嫌疑人都带回去,等找到更多的证据后再开庭受审,到时候真相定会水落实出。” 他说完后又专门看着夏候宣一行人,扬起一张虚伪的笑脸说道:“你们几位呢,就先跟本官回去,待真相查明之日,若证实你们确实无罪,本官定会当庭释放你们的。现在呢!你们就先随本官去县衙呆两天吧。” “你这个……”昙芯的话还骂完便被夏候宣给瞪回去了,只见她用眼神安抚她后,抬起头,一脸好好先生的说道:“既然县老爷您都这么说了,我们岂有不听之理,一切听从县老爷的安排。” 魏凡一下子如此好说话,倒是另那个肥县太和师爷一愣,显然他们是没想到夏候宣到此时会如此的好说话。全然不见刚刚的强势。 经过仵作那么一通解释,再看看那个神色慌张的证人,聪明的人都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如今见着县老爷打官腔,他们也只能把自己当哑吧,心中为这几人感到不平,却是不敢明说出来,谁叫他们只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呢! “少爷,我们为什么要跟着他们走啊,凶手明明就不是我们,我看这个县老爷也有问题,不问青红皂白不说,现在仵作都验出原由来了竟然还要抓我们。” 昙芯上前两步拽着夏候宣的衣袖说道,她一脸的气愤,一脸的不甘,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虽然那些人不是他们杀的,可是这县太爷好似认定了他们一样,少爷怎么就会答应跟着他们一起走呢。那这要是跟着去了大牢,那还有出来的机会吗? “既然县太老爷几次三番的盛情邀请,我们要是再不去,岂不是不给他面子!”夏候宣嘴角微微画出一丝弧度,笑得很是神密莫测,她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快得昙芯没发现丝毫。 “蓝师父,你快劝劝少爷啊,他怎么能答应去大牢呆两天呢!这要是出不来了咋办,如今老爷他们已经不在了,昙芯就只有少爷了。”见夏候宣还是不改初衷,可把昙芯急坏了,于是她略带哭腔的向蓝翼求救。 蓝翼却是给了他一个安祥的笑容,状似用哄的语气对她说道:“放心吧,没事的啊!” 濯夜有注意到夏候宣这一个莫测的笑容,他心底顿时冒出了一件信息“看来有人要遭殃了!”因为他有发现,每当主子露出这个笑容之时,便即将会有人倒霉了。他很期待看那人的下场呢!想到这,他那漆黑的眸子里也有一道流光划过,转瞬即逝. 亲们,请乃们收藏一下好么?最好是能给思一些意见,让思能渐渐的成长起来.么么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自讨苦吃 章节名:第六十四章 自讨苦吃 散场,带队,离去,肥县太坐在轿子里,后面跟着一大票的衙役,当然这里面还多了几个人,那就是夏候宣一行人和那个证人了。 哪知他们一走出客栈,就遇见了两人,他们俱都一身黑衣,气质不凡,长相俊美。特别是前面那人,那精美如雕刻的俊颜,冷酷霸道的气质,是任何人都忽视不了的。 夏候宣一走出客栈便发现了南宫寒他们俩,只是她现在不方便和他们说话,她立马给南宫寒使了一个眼色,叫他稍安勿燥。 南宫寒那一双如幽潭般深邃的眸子紧盯着夏候宣,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可是他刚刚才来,不知道刚刚发生的那些事, 因此,他看到的就是夏候宣给他眨眼,他虽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聪明的什么也没有说,于是他带着影立于一边,看着他们一群人从面前浩浩荡荡的走过。 东方客栈里的其他住客也都被遣散了,时光悠悠,转眼已经快到午时了,有不少人在大堂里直接叫了饭菜,找了个空位坐等吃的上来。可是他们的目光从大门射出,一直跟随着夏候宣他们,直到他们走过转角,再也看不见。 可是客栈里却是如炸开了锅般,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大堂内顿时如那群蜂飞舞,很是热闹。 “爷,蓝师父他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被官差带走呢?”影看着这阵仗,有些不解的问道,他心中很是疑惑,还有……刚刚魏公子的那表情……是叫爷不要轻举妄动么? 南宫寒没回话,倒是他们旁边一手挎菜蓝的大婶插了话:“哎,小伙子,听你这口气你们是认识这几个人的?” 南宫寒身性冷淡,所以哪怕是面对这个热心的大审,他仍就冷酷霸道表情,还是一旁的影问道:“有过几面之缘,请问大婶,他们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被官府的人带走呢?” “哎哟喂!小伙子,我看你们还是撇清关系吧!你们啊,刚刚没来不知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县太爷是针对这几个人的,你们要是凑上去,保不准你们也得被抓进去了。” 她说的绘声绘色,时不时的还看周围两眼,那样子有些小怕怕,看来她是不想这些话流进不该听到的人的耳朵里呢。 “为什么?” 这次是南宫寒自己问的,他那清冷的声音突的冒出来,倒把那妇人惊了一跳,她一哆嗦后,待反应过来这才又说道:“你们不知道啊,这客栈里今天死了人,有人证明是他们干的,可是刚刚仵作已经验出来了,那些人死于砒霜之毒,那证人明显的在说假话嘛,可是县太爷愣说证据虽不足,但还是要把那几个人先押到县衙呆几天,待查明真相呢。哎呀,总之我劝你们离远点吧,官字两个口啊!” 妇人说完便提着她的菜蓝子走了,边走还边嘀咕,这年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当官儿的,要不然啊,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那妇人年纪虽不小,但动作倒是挺利索,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 影看着南宫寒问道:“爷,现在我们打算去哪里?”本来他们打算来找魏公子的,哦不,是夏候公子了,可是现在……。 “去县衙。”说完南宫寒带头向着夏候宣他们的方向追去。 简短的几个字带着深深的冷意,站在烈日炎炎下的影都觉得温度降低了几度。待缓过来连忙跟上南宫寒的步伐。 洛城县衙,夏候宣他们一被带回去便被人给领进了大牢,昙芯一人给关在一间,另外几人在一间,不过他们相距不是很远,就面对着面。 昏暗潮湿的牢房内,稻草铺就,虫鼠乱窜,污浊的气息盈满鼻吸,闻之恶心。夏候宣随地找了一处干燥的地方,就着干草静坐了下来,闭目养神。那样子的他哪像是来坐牢的啊,更像是来休息的。 “少爷,少爷,为什么他们要把昙芯一个人关在一边啊,我不要和你们分开,我怕!”就在几人都打算闭目养神的时候,昙芯那弱弱,带着丝丝委屈的声音传了过来。 哪知夏候宣他们几人还没说话,一牢头听见声响,立马跑了过来,手拿长鞭,使劲儿的在昙芯的牢房上挥舞了几下,口中大骂道:“给老子安静点,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骂完他又回头盯着夏候宣他们看了一眼,见他们一个个像蹲大神一样的呆着,他冷哼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待他走出去的时候,夏候宣刷的睁开了那紧闭的眼眸,那如子夜星空般的眼睛里一抹凌烈闪过, 昙芯委屈的眨吧了几下眼睛,见对面几人都安静的呆着,她也只好安静下来了。学着他们的样,找了个稍干燥点的地方面向他们坐着。 县府后院,肥县太领着师爷来到了一间上等的厢房,只见他有些小心的敲响了门,待里面的人叫了一声“进来”,他们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坐着两人,一男一女,皆是年纪轻轻,他们面前摆放着茶具,想来刚刚两人应该是在谈天说地了。 如果夏候宣他们此刻也在这里的话,那他们就会觉得“原来如此啊”,因为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杨耀和杨雨娇。他们之间的恩怨不过就来自一盆兰花而已,可是此刻却是引发了三条人命,这不得不说,权大压人啊! “看刘大人春风满面的样子,莫不是有好事相告。”杨耀扬起嘴角,略带挪揄的说道。他眉眼带笑,想来是心情不错。 见杨耀心情不错,刘千,也就是那个肥县太,他扬起他那堪比猪头的脸,上面堆满了笑,说道:“杨少爷,下官已经把您交待的事情办好了,他们现在已经在牢中呆着了,你看,接下来还需要下官做什么?” “哦,弄进去了!这好,哼,那天晚上不是那么傲吗?现在爷看你们还怎么跳出我的五指心。走,随我一去会会他们。” 杨耀用力的甩了一下衣袍,站起来便打算去牢里。坐在她旁边的杨雨娇同样是一脸的笑意,她的笑意让人看着是那么的渗人。 “大哥,你去就好了,妹妹我就不去了。”她轻启朱唇说道。牢里那么脏那么臭,又潮湿阴暗的,哪是她能去的地方,那种地方可是下等的贱民待的,她去了可真有辱身份。 杨耀显然是不怎么在乎她去不去的,他一脸无所谓的回道:“妹妹你不去那就留在这儿等哥哥的好消息吧,哥哥一定让你满意的,他们一定活不过今晚的。”说完他便大笑着走了出去。 知妹莫若哥,他知道自己的妹妹漂亮,且能歌善舞,是京里排名第一的大美人儿,可是他还知道自己的妹妹心狠绝非一般,也知她有仇必报的性子,他这个做哥哥的当然得帮忙不是? 昏暗的牢房内,透过小窗户照射进来的那一缕太阳光显得那么的弥足珍贵。 隔着老远夏候宣便听见了一群脚步声渐渐临近,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了两下,眼皮仍就眯着,抬也不抬。 果然,不一会儿牢房转角那里便出现了人影,一个、两个、三个……前前后后加起来共有十几个人,领路的是刚刚那个牢头,走在前面的自然是杨耀,其次便是肥县太和他那师爷,最后面的是一些杨家侍卫和几个衙役了。 他们一行人的到来,成功的打破了牢里的安静,此时夏候宣也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无喜无怒亦无悲无愤,仍就一脸的平静与淡然,只是眼中划了几许了然。 “几位,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这可真是有缘啊!”杨耀见他们都看着他,他得意的笑着,嘴里讥讽的说着。 “是你,你……你们,你们一起诬陷我们!”昙芯自见到杨耀后,心情便起伏,此刻她见那肥县太更是对其一脸狗腿,她用手指着他们道,一脸的气愤,全然没有了刚刚的小媳妇儿害怕样了。 杨耀看了昙芯一眼,他那虚浮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一抹不怀好意,可是他现在却没理会昙芯,而是把头对着夏侯宣他们道:“咱们也算是认识了吧,如今更是能在这里巧遇,怎么说我也得待待客不是,来人啊,把他们给我请出来。” 此时他们不知道,在牢房的上面,有两片瓦已经被揭了开来,有四颗晶亮的珠子从那里看了下来。 “是”就在衙役们准备去把夏侯宣他们领出来的时候,几颗石子疾飞而出,打算去开牢门的几人瞬间便倒地不起,痛呼哀哉! “是谁,暗放冷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就给本少爷出来!”杨耀见四个衙役倒地不起,他那两条粗眉紧皱着,一脸的不奈。 他们东看看,西看看,左看看,右看看,过了好一阵子却一无所获,什么响动都没有,杨耀孤疑的看了濯夜一眼,发现他坐在牢中动也没动,于是他又吩咐了几人叫他们去把人给带出来。 嗖,嗖,嗖……又是几声破风声传来,前去的几人又是倒地不起,直呼痛死。这下可把杨耀气坏了,只见他又对着空气中大喊道:“有种的你就给本少爷出来,出来!” 可是回应他的除了他自己的回音以外再无其他。这阵式也另其他人疑惑不解,那肥县太更是和那个师爷眉来眼去的,互相猜测着。 “钥匙拿来,本少爷亲自带头去。”杨耀生气的抬手大叫道,他今天还就不信那个邪了。 很快一衙役便把一把钥匙递到了他的手上,他气愤的拽过钥匙就往前走,哪知他也才前行两步便听“嗖~嗖”两声。 两颗石子打在了他的膝盖上,他也应声跪了下去,方向正好面对着夏侯宣他们,那模样活像是在给他们陪礼道歉呢! 思各种求啊,各位书友们,请留下你们的足迹好吗? 正文 第六十五章 再进城主府 章节名:第六十五章 再进城主府 “是谁?到底是谁?有种的你就给老子出来!”杨耀双手紧揉着膝盖,脸都痛到扭曲了,可见其摔得不轻。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杨家的两个侍卫见他出事,连忙跑过来扶他起来,他们一左一右的架着他的胳膊往上提着。 就在他们快要把他扶起的时候,又是几颗石子射出,他们三人一起趴倒在地,石子发出的速度又快又准,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能分清到底是从哪个方向射出的。 “有种的你就给爷出来,当缩头乌龟有什么种!有本事你就给爷明着来,看爷非扒了你的皮。” “杨少爷,你没事儿吧?”肥县太不停的东张西望,一脸的惊恐,他很想现在就出去,这地方现在让她恐怖啊, 这到底是人是鬼啊!怎么伤人毫无声息啊!莫不是昨晚那一家……越想他就越是胆寒,暗道这人果然是不能做亏心事啊! 可是他又不能现在就往外面走,他小心翼翼的走到杨耀身边,哆嗦着说道:“杨少爷,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过两天再来吧,这里太邪门儿了!” 他说着就又想扶杨耀起来,可是这会他们刚刚站直身子就又扑倒了下去,发出几声脆响。就在他们或暴怒、或惊讶的目光中,在一股奇异的香气中,他们陷入了沉睡中。就连那还站着的几人也都倒了下去。 这一幕幕看着昙芯直咂舌,小韩天也是眼眸大睁,显然他也是不能理解的。趴在房顶上的两人见得下面这一幕,放心的离去了。 夏候宣慢慢的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一下懒腰,说道:“好了,戏也看完了,这人呢,也给咱们道歉了,咱这就回去吧!” 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根细小的铁线,在门锁上轻轻的捣鼓了几下,大大的牢锁就自动打开了。随后她从容的走了出去,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把昙芯的牢门也打开了。 “少少……少爷,你什么时候学会这种,这种开门的事啊?”昙芯一出来就追问道,她一直跟在少爷身边,怎么从来没有发觉少爷还会这些呢!他跟着谁学的呢? “你肚子还不饿吗?”夏侯宣没有回答她,而这看了一眼她干瘪的肚子,反问道。 哪知她话一刚问完,那边昙芯的肚子里便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来。惹来大家一阵偷笑,昙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一笑,禁声了。 。“是啊,大家也都饿了,还是先出去吃东西吧。”蓝翼笑过之后朗声说道,然后领着几人,跨过地上一堆的躯体,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希阁楼,某一隔间内,几人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正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呢。席间,韩天不时的偷瞄几眼夏侯宣。 “小天,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有什么你就直接问吧!”夏侯宣老早就注意到了韩天的打量,见他一直这样不时偷瞄几下,不由得先问了出来。 “呃……”韩天被抓包,有一瞬的不好意思,见大伙也都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的说道:“我就是想问今天帮我们的人一直是宣哥哥你么?” “哦,这个啊,是啊,你觉得不妥吗?”夏候宣微微偏头问道。 “没有不妥,很好啊,那群人互相勾结,冤枉好人,是他们自己活该。”韩天说的义正言辞,双眼晶亮,看着真是个讨喜的家伙。 “嗯,那就好,赶紧吃吧!”夏候宣摸摸他的头,说道。 “少爷,是你啊,难怪你不怕呢!那我们现在把那县太爷他们得罪了,不怕他们醒来后再找我们吗?”昙芯一脸高兴的说着,可是到后面她却又担心起来了。 “放心,你就安心的吃饭,然后回客栈收拾东西,咱们这就起程吧!”夏侯宣说完便接着吃起饭来。 闻此,几人也都吃起饭来。 出得希阁楼,夏候宣对着大伙说道:“我现在得去一趟城主府,那天遇见了一个熟人,说好今天去看看他的,你们先回去吧,顺便准备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濯夜看着他,认真的说道:“主子,我和你一起去吧。” “嗯。”夏侯宣应声后向着城主府行去了。 几人分道而行,昙芯他们买了一些干粮和糕点便回客栈收拾行礼了,在路过东方客栈大堂时,还有不少人问他们这么快就出来了啊?他们随口应道:“是啊,真正的凶手已经找到了,所以我们自然就回来了。” 繁华的街道上,人群来来往往,叫卖声吆喝声不断的传进耳膜。大街上,商铺林立两旁,路上人群络绎不绝,有小孩子来回的打闹,也有人在东看西逛。 夏侯宣领着濯夜来到了一家古玩店,里面林列摆放的就是一些玉器和古玩,他们俩就和其他买家一样,在楼里来回的打量着这些物品。 突然,夏候宣的视线突然停留在了一支碧玉萧上面,只见它通体晶莹,上面雕刻着奇怪的图纹,久久看下,有些像是一种动物的肖像图,一圈一圈的围绕着萧身,看着很是好看,而且有一种古朴的气息。 “夜,你觉得这萧怎么样?”夏候宣在自顾打量的同时,也问了下濯夜的意见。 濯夜也专注的查看了一翻,说道:“应属上品,是支好萧。”濯夜,看了夏候宣一眼,心中想到,主子今天怎么会想起来逛玉器店啊! “嗯。是不错。”夏候宣轻轻点了下头,表示对这支萧的满意。 “哎哟喂!客官你们的眼光真好,这支萧可以算是我们店的振山之宝了,你们看看,这玉质,那是好得没话说啊!” 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走过来说道,熟练的推销道。 夏侯宣亲手拿过架子上的玉萧,来回的把玩了一下,说道:“玉质是不错,只是这价钱?”她的声音稍稍拖长了那么一点,好似在等待掌柜的接话。 “这个,好说不是,只要客官你看中意了,那就好说,我们这是城是百年老字号了,价格最是公道,客官你就放心吧!” 这个掌柜模样的人虽然长得有些微胖,但看样子还算忠厚,可是做生意的人有哪个是老实的? “掌柜的,那您就直接说个价吧。”夏候宣看着掌柜的说道。 “客官,这个碧玉萧我们的卖价是五千八百两,我看公子你也是个实在人,不如老头儿我给你打个亲情价,给个整数,五千两吧!”掌柜的一脸笑呵呵的说道。 夏候宣见那掌柜的如此说,心中又估算了一下价格,发现虽不如那掌柜说的那样实惠,但也还算公道。 于是,她当下也就回道:“那好,看老掌柜也是个实在人,那就为在下包起来吧,这萧我们要了。” 当夏候宣他们从玉器店出来后,直穿人群,来到了洛城城主府。 历史已久,有着古老气息的城主府,经过几代城主的修建,早已是富丽堂皇,两座大大的石狮子立于两边,高大的漆红木大门,上面镶勘着两把特制的大锁,看着很有质感。 咚~咚~咚 那漆红的大门应声而开,一个小厮从里面探出了一个头出来,见外面站着两位公子,他询问道:“请问两位公子有什么事吗?” “我姓夏候,单名一个宣字,现在想找一位姓李的公子,他应该是贵府的客人,麻烦你进去通传一声,就说有个姓夏候的人前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来了。” “我们府里没有姓李的公子,更没有姓李的客人啊!你们是找错地方了吧!你们确定你们要找的人是在城主府吗?” 这小厮的神情与口气与之先前都有些不同,那是对夏候宣他们的不满,也许他心中以为夏侯他们俩也是找借口攀亲戚,只是想和城主搭上边吧!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 夏侯宣何其聪明,她怎么会感觉不出来这个小厮的变化,只是她不作理会,自顾自的说着:“那你们府内可有什么尊贵的客人没?也许他就是我要找的人。你现在进去通传一下,见与不见自是不关你的事。” 好小厮见他们如此一说,也有些孤疑了,他又见他们穿着不凡,锦衣华带,好似也不像是说假,他想了想才又回道:“那你们先等着,我这就进去通报一声。”说完他霍的一下关了了大门,发出“”的一声脆响。 城主府内院,赫连航宇不时便会望望府门的方向,似无意似故意,看得他一旁守候的灵风一阵怪异。暗道这位主子今儿个到底是咋个了! 就在赫连航宇再一次失望的转回头后,亭外来了一小厮,恭敬的对着他行礼问道:“公子,门外有一位自称姓夏侯的公子要找一位姓李的公子,说是报达他的救命之恩的,奴才说府里没有姓李的公子,那人就说找府里的贵客问问,所以,您看是让他们进来还是让他们自行离去呢?” 说话的时候那人一直恭敬的低着头,所以他没有发现在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赫连航宇嘴边不禁意扬起的笑容,可是灵风却是发现了,他心中耐闷了,这主子什么时候认识一位姓夏侯的了? “快,快快去把他们请进来,快去。”赫连航宇的口气很是兴奋,还有着莫名的高兴。 他这么强烈的反应倒是让那小厮一怔,待他反应过来才暗道好险,幸好他刚刚没有得罪那两人,不然他可吃不了兜着走了。看这位爷的表情,那客人怕也是非富即贵吧! 不一会儿,夏侯宣他们两人便被领进了后院,来到了花园里的一个亭子外面,赫连航宇早已行等候在亭子里面了。 见得他来,赫连航宇连忙起身说道:“快快里面请,你可让为兄好等啊,差点就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呢!” 请各位亲们多多支持,多多推荐哈,思会努力的啊…… 正文 第六十六章 琴箫合奏 章节名:第六十六章 琴箫合奏 夏候宣带着濯夜,两人自在的走进了亭子里面,笑着对赫连航宇说道:“李大哥让你久等了,今天出了一点意外,所以来得有些晚了。” 赫连航宇本就无责备之意,见夏候宣他们来了他本就高兴,现在又听说她有事耽搁,他当下就说道:“来了就好,快快请坐。” 然后他又对灵风吩咐道:“快去叫人备些糕点和茶水上来,把这些凉了的都撤下去。” 灵风有一瞬间的怔愣,但还是有速的去办事去了。他心中恍然,原来公子等了一天的人就是魏公子啊,原来他现在姓夏候啊! 看来主子这阵子的不正常都是来源于这个魏,哦不,现在是夏候公子了吧,不行,他一定得想办法让他远离主子。 微风徐徐的吹,伴着草木的馨香,清新怡人。亭外湖面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射下,上面好似有无数个五角星在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湖面不时的有几只鸳鸯在上面嘻戏,互相雕嘬,它们就像那顽皮的小孩子,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在过着愉快的生活,不为世俗烦恼。 此时亭里就只剩下三人了,两坐一立,夏候宣和赫连航宇对坐在石桌之上,濯夜立于其后。 “李大哥,这是小弟刚刚逛街的收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你收下。”夏候宣拿过濯夜手中的小礼盒,递到了赫连航宇的面前。 “宣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和大哥划清界线吗?”赫连航宇那漂亮的单凤眼一抹幽光划过,但还是被夏候宣敏感的察觉到了。 于是,她缓缓一笑,如那空俗幽兰绽放,绚丽非常:“李大哥,你别误会,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你可以把他当作是我给你的临别礼物吧。” “临别礼物?你们要走了吗?打算去哪儿呢?”赫连航宇有些急切的追问道,双眼仍就紧盯着夏候宣,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是啊,我们明天就打算走了,你也知道我身体有不适,我已经联系好师父了。所以今天也算是来告别的吧!”夏候宣淡淡的说道,随意自然,云淡风清间带着丝丝慵懒。 听得她如此一说,赫连航宇顿时了悟,只见他皱眉说道:“这样啊,你师父有把握治好你吗?我原本也是给你联系好了一个大夫的,就在赫连都城,只要你跟我一起回去,我保证能把你治好的。” 他见夏候宣面有丝丝异色,以为她是误会了,他连忙又解释道:“宣弟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怀疑你师父的医术,我也只是关心你的身体而已。” “真的很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不过,我很相信师父他老人家的医术,我会没事的,大哥你请放心。哦对了,李大哥你这是要准备回家了么?” 她记得他说过,他家在赫连都城的,看来这次赫连之行会很热闹啊!也是,太子举行订婚之礼,世家大族什么的自然是不能缺席的了。 赫连航宇见她如此说,也不再好强求,于是他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吧,如果不行,就来赫连都城找我,大哥会尽力帮你的。”赫连航宇说完就打开了面前的礼盒,那碧绿碧绿的箫霍然便出现在了他的眼球。 “嗯,宣弟眼光不错啊,这箫玉质很好啊!看,你都送我见面礼了,我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会没有表示,不知宣弟可会弹琴?” 赫连航宇自顾自的打量着碧玉箫,然后又自顾自的说着,让人看不出他倒底是什么心态。 夏候宣确实不想与李宇他们同行,见李宇已经揭过去了,她便也顺便接着他的话说下去:“偶尔弹弹,略懂一二。” 濯夜一直安静的站在她身后,就像是她的贴身保镖一样,一直未曾说过一句话。他就像松柏一样,安静的立在那里,守候着他在意的。 这时候灵风刚好领着一大票的人走了过来,他们手中提着新鲜的水果、糕点、茶水,待他们放好东西,退下去后,赫连航宇高兴的对着灵风吩咐道:“灵风,你现在就去把我前阵子得到的那把琴给我拿来。” “是。”灵风趁着低头的时候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夏候宣,心中暗道: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干什么,真是蓝颜妖姬,怪不得能把他们主子给迷得神魂颠倒呢! 不管心中如何想,主子吩咐的事还是得做的,所以灵风又折回去取琴去了。亭子内一下子又恢复了原样,只剩三人了。 赫连航宇拿起茶壶,优雅的给泡了两杯茶水,一杯放在了夏侯宣的面前,另一杯给了他自己。清香的气味夏候宣一闻便知道是雨前龙井,且闻其清香,观其颜色,不尝便知道这是茶中的上品。 夏侯宣品了一口,清香怡人,唇齿留香,说道:“好茶。” 赫连航宇微微一笑说道:“听说是今年的新茶,味道确实还不错,如果你喜欢,待会儿拿些回去吧!” “那怎么好竟思。”夏侯宣有些不好意,她只是那么随口一赞而已,可没想过吃了还带走啊。 “爷,你要的琴拿来了。”亭外传来了灵风的声音,他们侧头一看,灵风果然手抱玄琴,恭敬的立在那里。 “拿过来吧。”赫连航宇用左手把石桌上的箫盒给拿了起来,那意思就是要灵风把琴给放在桌上。 看着摆放在面前的琴,夏候宣用眼神问着赫连航宇。 赫连航宇眼中一丝狡黠划过,说道:“宣弟,这是大哥前阵刚得到的一把琴,要不你现在就试试音色怎么样。正巧你也送了我一支箫,要不今天咱两合奏一曲?”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赫连航宇发现和梓忧谈琴的那人是夏候宣时,这把琴就有送她之意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看着赫连航宇一脸的热心与积极,夏候宣实在是不好意思扫他的兴,于是她回道:“这,好吧,那李大哥想要弹什么曲。” “夕阳箫鼓怎么样?”赫连航宇想了想道。 夏候宣微点了一下头,双手搭上琴弦,十指白皙修长,她轻轻的拔弄了几下,清雅脆丽的音符流泻而出。 “好琴。”这是对称手之物的赞赏,来自于心底的满意。 赫连航宇听得夏候宣对这琴如此满意,他嘴角的弧度拉长,一张俊脸灿若桃花。他见夏候宣已经开始了,他便也把箫横于嘴边,轻轻的吹奏。 琴声箫声,缓缓而出,都是世上极美的音符,让人仿佛至身于云雾之颠,静感风雨飘摇,又像是鳞鱼游进了大海,自由自在的遨游。 听之的人无不神情惯注,心之向往。这么经典的音乐怎会无人欣赏呢! 湖的对面,在一转角处的花园里,南宫轩本在晒着太阳,就在他快要睡着之际,一阵悦耳的琴箫合奏之声从远处传了过来,甚是好听。 躺在软榻之上他突然就睁开了他那漆黑如马瑙的眼,他静静的听了一会儿说道:“陌笙,去看一下是从哪里传来的声音。” 由于有一个转角挡着,又隔着那么大一个湖,他们自是听得见看不见的。 “是,陌笙这就去。”说完他便转身寻着声源处行去了。他刚一走过转角,便看见了湖对面那亭子里的三人。一人坐于石桌上,神情惯注的弹奏着,一立于一旁,入神的吹奏着,他们不时的对望一眼,在外人眼中,看着很是含情脉脉。 还有一身影健硕的男子静静的站在他们身后,默默的倾听着,像他们的听众,又像是他们的守护者。 不一会儿,陌笙便折了回去,恭敬的对着南宫轩说道:“主子,奴才远远瞧着像是赫连太子和一白衣男子在合奏,就在湖对面的亭子里。” “哦……白衣男子!”似疑问的话像是在问陌笙,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南宫轩陷入了沉思。 琴箫之声还在继续,南宫轩突然起身,向着湖对面缓缓行去。陌笙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凉亭之内,琴箫之音在最后的高潮之后缓缓划下,最终落幕。 “没想到宣弟琴弹得这么好,大哥可真是眼拙了!好琴自然得配懂琴之人,这琴于你也算有缘,从今往后,它就是你的了。” 赫连航宇把箫拿在手中把玩着,认真的对着夏候宣说道。 夏候宣见赫连航宇大有你不收下我也不收你东西的架式,她也不再拒绝,当下也就叫濯夜收下了琴。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夏候宣见天色也不早了,明天就准备起程,今天还有些东西得收拾,而且她身上的问题也得去找师父解决才行。 于是,她对着赫连航宇道:“李大哥,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叙。” 赫连航宇也看了看天色,发现确实不算早了,虽然心中不希望她走,可是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一切不能操之过急。 “那好吧,不过,说好了,要是有什么事一定到赫连来找大哥我啊!”说后他又吩咐了灵风下去取了一点东西。 这次灵风来回都很快,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小包裹,赫连航宇见了,直接拿了过来,塞进了夏侯宣的怀里,对着她说道:“记住了,有事一定记得来找我,不然就是没把我当大哥。”声音透透不容拒绝,一点不似平时的和熙。 裸更的娃娃儿伤不起啊!求收藏求订阅求书评!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初到赫连 章节名:第六十七章 初到赫连 夏侯宣无奈接下包裹后,带着濯夜告辞离去了。他们走出亭子,一路沿着大门的方向行去。在他们不知道的背后,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侧脸,久久……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形,对方才收回视线。 东方客栈,夏候宣两人回去的时候直接进了蓝翼的房间。哪知他们一推开房门,便见到了两个人南宫寒和影。 “师兄,你不是走了吗?”夏候宣有些奇怪,那天晚上他不是说他要走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 “回来了!快些进来吧,你师兄还没有走还不是因为你!”蓝翼在那儿解说道。眼中有着说不清的欢喜。 看着不知道在高兴什么的师父,夏侯宣决定不去理会,吩咐夜自己下去休息,他则自顾自的走了进去,和里面的两人坐成对三角。 “想想还是不放心你们,所以我决定和你们一起启程。”南宫寒认真的说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今天见到师弟和赫连太子琴箫合奏的那么好,那么默契,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堵得慌。 于是他决定了,自己的师弟自己守候,赫连太子接近师弟肯定是不怀好意的。对,一定是这样的。所以他得和他们在一起,好随时照应。南宫寒在心中不停的给自己这样解说道。 正是因为如此,夏侯宣现在才能见到南宫寒的。 “师兄也要去赫连都城,怎么没听你提过?”夏候宣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他们那天晚上的谈话,确定他是没有提起过,所以她一脸奇怪的看着南宫寒。 “你没问。”精而简短的几个字缓缓的从南宫寒那薄唇中吐出,让夏候宣极度的无语,这人是学会腹黑了么? 怎么她以前没发现,害她一直就以为他是个冰山美人儿!果真是美色误人啊!果然,看人不能只是看外表的。 “师父,我体内的两股真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想出解决之法。”夏候宣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体就像是一个不定时炸弹,所以她果断放弃了和南宫寒那郁闷的谈话,看着蓝翼问到。 蓝翼本在优哉游哉的,静听两个徒弟互掐,哪知好戏如此早就结束,他有些阑珊:“我仔细研究过了,你体内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大概是因为不合。” “不合?什么不合?”夏候宣一脸不解的问道。南宫寒也是一直紧盯着蓝翼,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一说到医学方面的事情,蓝翼就是十分认真严肃的,只见他专业的分析道:“你练的武功并无邪门歪道之术,再加上你心性又不是滥杀无辜的嗜血恶魔,照说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现象的。” 夕阳的余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撒在了几人的身人,感觉是那么的温馨。 蓝翼顿了顿又接着道:“你如今既然出现了走火入魔的状况,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你现在练的两种武功不止没有溶合,反而很是相冲。因此才导致如此。现下解决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就得靠你自己去把它们溶合,让这两股力溶合在一起,那就没事了。从明天开始我会开些苏通经络的药给你吃,其他的,就得靠你自己的悟性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 后面的话他的语气有些低沉,想想应该不会是什么好办法。可是夏候宣还是追问道:“实在不能溶合会怎样?” “如果实在不行,又到了不得不选择的时候,为师会废了你的武功,让你从零开始。”认真的表情,严肃的话语,无一不透着万不得已,他真会那样做。 “那师父,大致期限是多久?”夏候宣沉着声音说道,她想着的是就算走火入魔也不能让武功全废了,那样的话她怎么去报仇? “这个,不好说,你能控制你自己的情绪最好,特别是见血的时候,尽量别受刺激,不然,随时有可能。” 走火入魔虽然也算是一种病,可是这是一种心病,俗语不是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吗!所以,哪怕蓝翼是这个世界的医圣,对待这类的病症,他也是尽量。 “放心,师兄不会让你出事的。”南宫寒突然就握住了夏侯宣放在桌上的手,他似承诺般的说道,神情很是认真。 手突然被握住,让夏侯宣很是不习惯,她下意识的想抽出自己的手,没想到南宫寒握得还挺紧,一时竟是没抽出来,她有丝丝不自在,但是她知道自己此刻是男装,反应不能太过,于是她有定定道:“嗯,有师父和师兄在,我很放心,我也相信自己能把它们溶合在一起的。” 她满脸的自信,好似信心满满,一点也不担心。她的淡然更加衬托了另外两人的担心有些过了。 事后他们又浅聊了一会儿,然后就准备各自回去休息了,待他们出去之后,又要了两间上房,南宫寒与影今晚也打算在这儿歇了,明天一早正好一起出发。 宽敞的官道上,几匹马疾飞而过,扬起翻飞的黄尘土,随风飘撒于地。经过几天的舟车劳顿,几人终于算是到达了目的地了。 高高的城墙上面,有序的站着手拿长矛的侍兵,他们一个个的神情惯注,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城门口,两排侍卫兵站立着,他们注意着进城的每个人,见到可疑之人他们不时盘问一下,见到可疑的物品他们也会检查一下。 夏候宣他们和其他人一样,经过侍兵的检查,穿过石头做的城墙,第一次跨入了赫连国都城的土地上。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夏候宣眼中神色莫测。此时正值中午,也许是阳光太过刺眼,她伸出一支手,支在额头上,挡住了那逼人的太阳光。 “宣宣,你总算是来了啊,好想你啊!”就在几人站在这儿没多久,就听见前方传来了一个清朗的男声。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瞬间便跑了过来,一把把夏候宣抱在了怀里,一脸的激动。然后他又见着了濯夜,他又热情的和濯夜抱了一下,说道:“哥,你也来啦!好想你们啊,你们要是再不来啊,我就真的回去看你们了。” 听得他的鬼哭狼嚎,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濯夜的弟弟啊!这还真是极大的反差呢! 这也难怪众人猜不出,濯放与星辰本是双胞胎,照说应该很像才对,可是他们两不管是从长像还是从性格,都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濯夜长像很MAN,很有男人味儿的那种,他性格又内敛,做事严谨,是个做老总的样子。而星辰呢,他就是可爱型的,性格开朗活波,充满活力,是一个很有喜感的存在。 就在众人还在打量这两兄弟的时候,星辰又放开了濯夜,他双手像是八爪鱼一样的扒拉着夏候宣,嘴也夸张的说道:“啊……小宣宣,几个月没见,你瘦了,你看,脸都凹下去了。” 就在夏候宣受不了星辰的热情,打算把他从胸前推开些的时候,星辰的后颈被人拎着,往后拉着,一下子便离夏候宣有一步之远了。 星辰气呼呼的转过身,打算大骂一通的时候,哪知对方倒先冷冷的吐出了几个字:“站着,有事好好说。” 星辰看着面前这个身穿黑衣,俊美高贵如神邸的男人,他那周身冰冷的气质让他不由得一哆嗦,这种胆寒只是人的第一感觉而已。 不过几秒,星辰就反应了过来,他一把拍开南宫寒的手,大声喊道:“你谁啊你?在这儿管什么闲事儿呢,要你管吗?走开,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气势汹汹的说完后,他回过头来,一脸的委屈样:“小宣宣,这人是谁啊,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对我!我很桑心呐!” 夏候宣看着面前这个活宝,无奈的一摇头,说道:“好了,别耍宝了,我们这几天赶路很累了,赶紧安排我们先休息,等安顿下来再说其他吧!”她要是再不打断他,也不知道他会扯到什么时候了。 “你们住的地方我早就安排好了,跟我来吧。”他说完便把他们带到不远处一大马车旁,示意他们上去。 因为这是天子脚下,又是首城,公然这么多人在大街上骑马是很惹人注目的,因此辰细心的安排了一辆大马车,足够坐下十几人了。 马车一直来到一座庄园门口才停下。青石铺就的台阶,一共有十来步,上面有一宏观的石碑,上面写着丽城山庄几个金荡大字。 夏候待夏候宣他们下得马车,见着这个秀丽壮观的山庄,眼中都透着赞许之意。 待他们上得阶梯,上面一小型广场上面站满了仆人,他们分成两边站着,见着夏候宣他们路过,口中齐齐喊道:“欢迎少爷回府……”一遍又一遍。 昙芯他们又被惊了一下,这阵仗!那叫一个有势啊。夏候宣也有些小震撼,她没想到星辰一个人会打理得这么好,这么井然有序。 所以,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吝啬的夸奖道:“辰,做的很好,这段日子幸苦你了。” 星辰嘿嘿一笑,领着几人就往里面走去了。他带着他们去了厢房,待他们稍稍梳洗后,大厅里面已经摆好了香喷喷的饭菜了。 哎,这本书真的很多缺点啊,思会在开下一个坑的时候仔细想想的。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满人街 章节名:第六十八章 满人街 此时的赫连都城,一派繁荣景象,平民们逛街看物,达官们欣歌赏舞,好不乐哉! 第二天一大早,夏候宣、南宫寒、星辰三人便一起出了丽城山庄,来到了赫连都城的首街长平街。 赫连如今形式可谓是暗潮涌动,皇帝年迈,底下儿子众多,虽已定太子,但皇位之争必不可少。 赫连太子赫连航宇,皇后所生,其母族势力一般,又因皇后去逝得早,很有势单力薄的趋势。好在太子文武双全,处事得宜,有很大部份的忠臣员老也都是支持他的。 如今盛传,太子最大的竟争对手便是三皇子赫连锡锋。三皇子的母妃正是龙宠正盛的杨贵妃,其家族更有杨丞相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杨氏一门,可谓如日中天。 可是奇怪的是,不管皇帝老儿如何的昏庸,如何的宠爱杨贵妃,如何的对三皇子好,可是太子之位他却愣是定在了赫连航宇的头上,也不知他是真的喜欢赫连航宇多些呢还是从实局考虑的。 也正是因为他的意图不明,有矛盾,所以朝堂内外,更是复杂,勾心斗角自是不断发生。也许赫连皇帝到底是发现了不对,不想看着儿子们互相残杀,企图拉拢两边,缓和他们的关系。 在前几月,老皇帝突然下旨赐婚,“杨家千金杨雨娇,秀外慧中,德才兼备,特赐与太子为妃。” 哪知对旨下后,赫连太子却突然留书一封,离家出走了,这一度成为都城一大笑话。众人本以为杨家会趁此机会把太子拉下马,哪知现在又传来太子将会和杨家千金订亲的消息。此时可谓是各种乱啊! 都城乃至全大陆的人都不解了,但他们只做好自己该做的。准备好礼品就行了,其他的,就少说多看便是了。自古皇位之争都是残酷的,丝毫不亚于铁血战场。聪明的人自会小心翼翼,等待新帝登基之后,再大放光芒。 这些信息都是昨晚星辰告知夏候宣的,此时他们三人行走在大街,她脑子里面就自动的过虑了一下最新的时局信息。 三人行,夏候宣走在中间,南宫寒和星辰一左一右。夏候宣和南宫寒他们好似十分忠爱白色和黑色,此时他们照就一白一黑,一如沐春风,一冷寒若冰,但他们都俊美不凡,气质出尘。 今天星辰穿了一件宝蓝色的束身锦衣,上面绣着降云图,极配他的娃娃脸,此时他笑嘻嘻的,一脸的阳光帅气。 他们三人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可谓是老少通吃了。可是他们几人是谁?哪会在乎别人的打量呢!他们悠闲的逛着。 “宣,你现在要不要去阳春楼看看?”走着走着,星辰突然就望向夏候宣问道。 看着星辰那笑嘻嘻的脸,夏候宣想想也该去看看了,当下也就点头说道:“也好,你带路吧!”她也想看看,在这里开的分店效果到底如何了。 星辰带着他们两一直往前走着,没过多久,他们便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夏候宣远远的就看见了对面的路边的阳春楼,一时之间,竟让她有一瞬回到三山城的恍惚。 因为这儿的阳春楼简直和三山城的一模一样,至少看外表是的。星辰见夏候宣定定的瞧着阳春楼,他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也看到了吧,我们直接穿过这个路口便可以了。” 当他们三人跨入阳春楼大堂时,那掌柜的眼尖的巧见了星辰,立马丢下手中的活计,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没想到今天少东家这么早就来了啊,你的房间一直都空着,快快里边儿请。” 掌柜的伸着一肢手,做着指引,一边还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夏候宣和南宫寒几眼,见两人气质不凡俊逸出尘,一身贵气,又见自家少东家对他们甚是礼待,他直觉的以为是哪家达官贵人或世家少爷,所以他态度也很是恭敬。 掌柜的一直把他们领上了四楼一间客房,这才退了下去。星辰也和掌柜的一起下去了,说是给他们准备点吃的。所以,现在就他们俩人。 “阳春楼是你开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南宫寒问着正在打量房间摆设的夏候宣。他早该猜到的不是吗? 呃……夏候宣转过身来,裂唇一笑,对着南宫寒说道:“是啊,自爷爷带着大家到三山城定居之后,我们魏家就弃官从商,你说我一魏家唯一的后人,我能闲着么。” “很是不错。”南宫寒说完便自己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夏候宣看着那个如回到自己家自斟自饮的师兄,心中忍不住的问自己‘他这是在夸奖她么?所以才说做的很不错!’知道南宫寒性子冷淡,她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自动过虑了之。 “话说,师兄你这次到赫连来到底所为何事呢?南宫国不是派大皇子南宫轩出使赫连吗?”夏候宣也走了过去,坐在了南宫寒的对面。 通过烈焰的消息,她一早就知道了各国的消息,她还知道百里国派出的是辰王!现在,应该也快到了吧!赫连会越来越热闹,她就看看这潭水到底会搅到多浑。 “不知道。”南宫寒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直吐出声,让夏侯宣再次无语。 哎,你个正主都不知道干嘛那谁还知道!哎,不管了,她的事情能顺利进行就行了。夏候宣想到这里也就不再问话了。因此,两人一个冥思一个出神,仿佛静止了般。 ~~ 几声敲门声响起,夏候宣知道宣是星辰回来了,她场声说道:“请进。” 星辰亲自端着一盘子的点心水果,细细一看全是夏候宣爱吃的。他一样一样的轻在他们俩的桌子上,待全部放好后他自己也坐了下来,扬起一张笑脸,对着夏候宣说道:“宣啊,你快试试看味道如何,可还新鲜。” 说罢他自己倒先动手了,他用像牙芊之类的细小木棍,插了两块水果,一份递给了夏候宣,另外一份送进了自己嘴里。 夏候宣微微摇摇头,一脸的好笑,她接过水果,转身递给了南宫寒。南宫寒静静的看了好一会递在面前的水果,然后直接张嘴含进了嘴里。 这下子倒另外两人给石化了。星辰是气的,夏候宣则是愣了。她只是见星辰故意忽视他,所以她就先给他吃而已,她哪会想到南宫直接用嘴来接而不是用手啊! 她见他一脸正常的表情很是无语,她觉得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纠结,所以她自己重新拿了一块水果吃了起来。 星辰则是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用眼睛瞪着南宫寒,看来对他很是不满啊!也是,怕是两人从昨天开始就结下了不解之缘吧! 可是南宫寒是什么人?他哪会惧怕别人瞪他。因此,他的不在乎更加的让星辰生气,可是又碍于夏候宣在场,又不好发作。最终他放弃瞪那冰块了。 他还是觉得他家小宣宣可爱好看,只见他又嘻嘻着问:“宣,你看我们这么久也没见了不是,我们一起出去玩一下吧!嗯……” 夏候宣看着此刻孩子气十足的星辰,她真想去捏捏他那娃娃脸啊,好萌啊!可是她忍住了,只见她说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见夏候宣有松口的迹象,星辰更加热心的解说了:“西边有一条满人街,可热闹了,要不咱们去看看。” “满人街,听着挺新奇的,要不去看看?”后面一句夏候宣是看着南宫寒问的。 南宫寒刚想点头,他眼尖的瞧见了楼下一月牙白的身影,他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去吧,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 夏候宣想着他的蛊毒才清除不久,然后又舟车劳顿了这么久,猜想他确实是有些吃不消,于是她了然似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去逛逛,你要是无聊了,可以先回山庄陪陪师父他们。” “嗯,小心!”南宫寒这次是看着夏候宣说的,眼里是浓浓的关心。他这人面上冷冷的,可是此刻夏候宣却能从他的身上清晰的感觉到关心。 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于是她回头对他一笑,说道:“嗯,你也是。”说完她和星辰一起走了出去。 可是南宫寒却是失神了好久。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刚竟然因为夏候宣的笑容而失神了!这……好像不止一次了,他都有些开始怀疑他自己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了。他是不是也该去找个女人什么的? 只见南宫寒英眉紧锁,认真的思考着。 大约半柱香之后,夏候和星辰来到了所谓的满人街,夏侯宣站在满人街的街头,到这会儿她才算知道了为什么这里会叫做‘满人’街了! 只见这不大不小的一条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几乎没什么空隙,就像过年回家逛街一样,哪儿哪儿都是人。她刚刚听见这个满人街还以为是清朝那种全是满人住的地方,所以才叫做满人街呢,就像是美国的唐人街一样。 哪知,此‘满人街’非彼‘满人街’,这里是真正意义上的满人啊。人如果胖了怕是会觉得很挤吧!有木有? 亲爱的读者大大们,请给点支持好么?你们的支持是偶最大的动力啊!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古代奇葩 章节名:第六十九章 古代奇葩 夏侯宣还是忍不住的问了星辰一声:“这就是你说的满人街?还好玩?”这种人满为患的地方能好玩,怕是连逛一下的心情都没了吧,而且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啊,来来往往的人们,不时的有一堆人围成一团,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哪知道星辰嘿嘿一笑,说道:“宣,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满人街呢可是最好玩的一条街了,这里啊,有最大的赌场、妓院、当铺,总之,一切与黑市有关的交易这里都会有的。” “哦……”夏侯宣有些怀疑的哦了一声,这里有黑市的样子吗?全是一些民平老百姓的,再看看两边卖的东西,虽然稀奇古怪了些,但也没什么特殊啊! 星辰见夏侯宣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他很是不服,于是他拉着夏侯宣就往里跑,一边见缝插针的穿过人群一边解说道:“宣,你可别不信啊,这里龙蛇混杂,又好玩又刺激,要不咋那么的人来呢,你说是不是?” 夏侯宣想想也是,任何受欢迎程度高的东西必有它吸引众人眼球的东西,不然它是留不住人流的。 这条街很长,夏侯宣直觉得他们跑了好久,终于星辰拉着她不再跑了,他们两停在了一栋旧楼门前。 这楼看外观也就普普通通,唯一特殊的就是它高达四层,这在古代算是高建筑了,只是它外表却是普通得很,一点不高端。 “这里哪儿?”夏侯宣打量着这楼问道。 哪知星辰神秘一笑,说道:“进去就知道了。”说吧拉着她就闯了进去。 待他们进去之后,门又被自动关上了。此时夏侯宣静静的打量了一下这一楼的情景。发现这里面虽没有外面那么多人,但也是不少,只有空余的过道而已。 夏侯宣一进这里就知道了这是一家赌场。看这规模还很大。就这一楼,就摆了十来二十桌台子,而每一桌都围满了人。 这厢星辰又给她解释道:“宣,这里就是最大的一家赌场了,我们直接上三楼吧,这下面都是些平民,赌得都小得很。因此人也是最多的。” 夏侯宣也觉得看着这些个粗俗的汉子很是感冒,果断的同意了。于是,当他们两人来到三楼的时候,见到的场景就有所不同了。 夏侯宣有注意到,这里的赌徒们都是锦衣华服的,看着一个个也都是有钱人,和一楼的那些平民打扮的汉子却是有很大的不同。 “大,大,大” “小,小,小,我要小” “开了,四五六大” 各种吵闹声自进了这里面就是没有断过的。夏侯宣随着星辰来到了其中一桌。她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一桌也就十来个人,刚刚叫得最大声的也是这桌。 这桌最上方站着的是庄家,此时他手中正摇着骰子,一个劲儿的叫道:“买大买小,下手不离桌啊!” 这桌靠左边一点,那里正有一个人半坐在桌子上,一服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穿着一身很普能的淡蓝色袍子,他个子有些大,但不算胖,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很是匀称。 见庄家又在那儿叫了,陈锋果断的喊道:“小,爷今天还就不信了,爷今天还翻不了身了。” 听他如此一哄,这一桌的人又哄笑了起来,不时还有人小声的说道:“这人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子,看着是个傻的,他这都叫了一天的小了,愣是没赢一回,偏偏他还就愣是不改口,我们只要跟他买相反的啊,今天准赢。”那人说完后是一阵得意的偷笑。 听得此言,夏侯宣也去看了一眼这奇葩到底长啥样。只见对方看着也是年纪轻轻,个头虽然大了点,但是还算英俊,看他一身的肌肉,想必也是个练家子。只是这人嘴上留了一道不深不潜的胡子,看着很是滑稽。 就在夏侯宣在打量那人的时候,岂知那人猛的就回过了头,和夏侯宣打量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夏侯宣见被抓包,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她本想点头笑笑算是打招呼,哪知对方不在意的切了一声,立马又转过了头去,又在那儿大叫着“小,小,小……” 这时夏侯宣回过头才发现星辰也买了,他买的和大多数人一样,也是大,他刚刚也观察了一下,也听见了先前那人说的话,所以现在才跟着买大的吧。 夏侯宣仔细听了听那庄家摇的骰子,她淡淡的对着星辰说道:“买小。” “什么?”星辰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回过头来一脸惊讶的问道。 “我说买小。”夏侯宣有些不奈的重复一遍,说完她自己动手把星辰压在桌上的银票给换了位置,放到了小字上面。 就在星辰打算发牢骚的时候,那庄家开了,大喊道:“三个一,小。” 随着庄家的这一声,这一桌除了夏侯宣其他的人都高叫了起来。 “哈哈哈……今天爷总算是赢了一回了,爷就说嘛,爷怎么可能会输呢!看,这不是都回来了吗!”陈锋真想唱出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有人欢喜有人愁啊!只见其他的人都哭丧着脸,快要哭死的节奏。 “啊,我的银子啊,这把我可是全都赔进去了啊,我还想着最后一把捞大点,赢了就回去的呢,哪知道就给全输了啊!”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明明他一直输的啊,怎么这会他就给赢了呢!” …… 惨叫声此起彼伏。因为这些人越赌越大,见陈锋一直输,而他们一直赢,就想趁此机会多捞一把,哪知全赔了进去。 虽然陈锋输了一上午,但就这一把,他就给赢了回去,这招不可谓不高啊!夏侯宣静静的想着。当然,这把他们也羸了不少,可是她直接叫星辰收拾好桌上的银子准备走,她对这些没兴趣。 她要早知道是到这儿来,她也就不出来了,就和师兄待店里得了。 就在她们打算走的时候,从人群里钻出一个人来,他抢了星辰手上的银子就跑了,他身子很是灵活,几拐就不见了身影,待反应过来,星辰大叫着冲了上去。 他发誓,他一定要逮着这个小,逮不到他就不叫星爷。 看着星辰追了上去,夏侯宣只得大叫一声“小心”便不见了星辰的综影。夏侯宣无奈一摇头,打算转身下楼离去,她对这种地方不感冒。 陈锋一直有注意夏侯宣他们,此刻见着他要走了,他立马收拾好自己的银子,从后面追了上来,他半个身子都挎在了夏侯宣的身上,只见他睁着他那大大的黑棕色眸子痞痞的说道:“哎,朋友你好啊!” 他说完在夏侯宣反感之前便离开了她的身体,只是他的手顺势划过了夏侯宣的前襟,只是她没注意。 只见夏侯宣强压下心里的反感之意,板着脸淡淡的回道:“不知道公子有什么事吗?” 哪知对方全然不在意夏侯宣的冷淡,他又是痞痞一笑,说道:“你知道你朋友追的那人是谁吗?他是这里面的老手了,他见你们第一次来,就是故意欺负你们而已。” “还要别的事吗?”夏侯宣低沉着声音问道。刚刚这人一上来就勾肩搭背,让她很是反感,所以现在哪怕他说什么她都没有心思去听,她要真想知道自己也可以查出来。 “没了,我就只想说他们是欺负你们而已。”陈锋吹了一声口哨说道。 “无事,那在下告辞了。再见。”夏侯宣转身便走了出去。待她走出了这栋楼后,她想着星辰还没回来,待会他要来找她肯定见不着了。她见对面是一家客栈,她大步走了进去,她随便点了几个菜就找了个空桌坐了下来。 “嗨!朋友,我们又见面了呢!没想到这么巧呢!”陈锋一边热情的打着招呼,一边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夏侯宣的对面。这情景还真像是老朋友见面哥俩好的样子。 夏侯宣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人的自来熟,她选择无视,她静静的注视着外面,观察着路上的每一个行人,她只要见到星辰就叫他一起回去。 陈锋见夏侯宣一幅爱搭不理的样子,他顿觉无趣,自已拿起桌上的下酒小菜吃了起来。 不一会儿,夏侯宣点的饭菜上来了,闻着这些香味,夏侯宣也真觉得饿了,于是她拿起碗筷,慢条斯理的吃起来了。 陈锋见夏侯宣没有招呼他一起吃,他自己倒也不见外,他自己也拿了碗筷,吃起了饭来,一边吃还一边说道:“嗯,好吃,这菜炒得真好,兄弟,看你瘦得,你得多吃点。” 夏侯宣无语的了个白眼,心里纳闷了,没想到这古代还有这么脸皮厚的奇葩啊!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待两人吃完饭菜,因为有陈锋的存在,夏侯宣便不想在这里多呆了,她想,如果星辰回来找不着她肯定会自己回去的。 于是,她叫来了小二,说道:“一共多少银子?” 那小二见夏侯宣长像俊美,飘逸出尘,他笑着回道:“客官,一共是二十两银子。” 哪知夏侯宣伸手去摸银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襟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顿时她心里一个咯噔。 她的银子竟然不见了。是什么时候?莫不是……夏侯宣把视线转向了陈锋,厉声呵道:“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银子?” 求点击求收藏啊! 正文 第七十章 三皇子 章节名:第七十章 三皇子 陈锋本在大吃特吃的,见夏侯宣气呼呼的问着自己,他棕黑色的眸子闪了闪,放下手中的筷子,道:“什么我偷了,我陈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哪会做那种勾当!你可不要含血喷人啊!” 说到这里,他故作怪异的打量了一翻夏侯宣,调笑着说道:“我说你这不会是吃了饭没钱付账,所以才冤枉我偷你钱的吧!” 那小二晕头晕脑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他见这位俊美非凡的白衣公子也不像是吃白食的人,可是见他好像真的拿不出银子的样子。他又见这两人吵起来了,他聪明的没开口,暂时先静静的听着。 “你……”夏侯宣刚要发火就被陈锋给捷去了话。 只见他一脸我很大度的说道:“哎,看在今天这顿饭我也有吃的份上,今天这顿就我请吧,今天这顿饭钱爷来付得了。” 说着他就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绣着梅花图案的荷包,从里面慢慢的倒出了几十两银子,他果断的递给了小二的二十两。那小二好似也感觉到了这两人的气氛不对,拿了饭钱就告辞离去了。 这厢夏侯宣见着陈锋拿出梅花荷包的时候,她的怒气直线飙升,她一把夺过荷包,厉声问道:“还说你没偷我的荷包!那这个荷包你从哪儿得来的?” 面对夏侯宣的怒火陈锋一点不动容,一脸的不以为意:“这个啊,今儿个爷运气好啊,刚刚走出赌场捡到的,是你的啊,既然是你的那你就拿去吧!你放心,爷不欺负新人的,刚刚抢你们银子的那家伙才欺负新人呢。” 这这这这……这都什么人啊!不是他偷的,是捡的!那他再捡一个给她看看。也是她今天大意了,竟然被人摸包了都没发觉,夏侯宣直觉得这地方没法呆了,站起身,冷哼了一声招呼也没打一下就走了。 对于这种地痞无懒,你得对他们采取不理会措施,不然他们会越来越有劲,没完没了了。 就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都还能听见身后传来陈锋的大哄声:“哎,兄弟,我叫陈锋,下次再来记得来找我啊,哥会兆着你的啊!” 就在夏侯宣走后不久,一黑衣人来到了陈锋的面前,低头恭敬的说道:“爷,贵妃娘娘到处找您呢!你看现在是不是先回去一趟?” 陈锋正手拿酒杯,闻言一把放下杯子,一脸的郁粹:“哎!好吧,爷就先回去看一下。”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汉白玉铺就的石阶,雕刻着飞龙图案的圆形大柱,角落处不时摆着上等的盆栽,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一身着红色宫装的妇人端装的坐在汉白玉石阶上的软榻之上,也许是保养的好,她看上去很是年轻,仿佛岁月根本没在她脸上留下痕迹,风华无限,只是比起那些个少女,她身上更多了一丝女人特有的风韵。 她旁边立着一位年老的嬷嬷,只见她那黑白相间的头发紧紧的束着,头上同样插着许多首饰,一撇一动间都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想必是个得力的手下了。 在他们的下首,此刻正站着一位身形健硕,五官俊朗的男子。只见他穿着一身合体的皇子服饰,一脸无奈的对着上首的妇人说道:“母妃,不知道你这次急召儿臣回来又有什么急事啊?不会又是叫我去陪哪家千金赏花看月什么的吧,那可千万不要啊,儿子可没那种雅兴啊,你叫子儿陪她们舞刀弄剑的倒是可以。” 听得此言,本还端装高雅的妇人气得发抖,只见她一手指着少年,偏头对着那嬷嬷说道:“苏嬷嬷,你看看这个不争气的孽子,他这是要气死我啊!” “娘娘,快快放松心情,你可别气着了,其实三皇子还是很关心您的,你看他隔三岔五的就叫人带各种补品进来,不时还寻些希奇古怪的事儿逗您开心呢,你看有哪个像三皇子如此贴心的啊!” 苏嬷嬷一边说着还一边给贵妃娘娘顺着气,见她稍稍平复了心情又补说道:“娘娘,既然三皇子回来了,你就给他好好说吧。” 站在下首的少年听这口气心中了然,哎反正一叫他回来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他已经习惯了。 听了苏嬷嬷的话,杨贵妃想想也是如此,虽然皇儿不尽如她意,但还是孝顺她的。 她清了清嗓子,对着她那丰神俊朗的儿子语重心长的说道:“锋儿啊,你看看你,整天就知道在外面疯玩,要知道你的身份,要懂得为你父皇和皇兄分忧。” “这次叫你回来主要的事想必你自己也能略知一二的,你太子皇兄马上就要和你表妹订婚了,相信不就也就成亲了,你说你这成天不见人影的,能说得过去吗?这成何休统!”她软硬兼施的说着。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只见三皇子也就是赫连锡锋双眼大睁,故作惊讶的说道:“这么快啊!这事儿臣还真不知道呢!您老也是知道的啊,儿臣这阵子不是不在府里吗?” 在外面多自由自在啊,可不像这皇宫之内,勾心斗角不断,整天看着那些假猩猩的人都烦。还是外面好啊,多有趣儿啊!就像今天那个英俊的白衣美少年,看他吃瘪都比这儿有趣儿,嘿嘿! 看着他一幅不知悔改的样子,杨贵妃可真是快把肺气炸了,只见她眉头挑起,一脸严肃的说道:“锋儿,母妃和你说正事儿呢!总之,这阵子你给我好好在你的殿里呆着,你太子皇兄就要大婚了,你得帮着管理朝政。别整天就知道瞎玩。” 赫连锡锋也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只是玩心大了点,闲散的天性使得他不喜被拘束着,见自己的母亲真有生气的架势,他敢紧回道:“好了母妃别生气了啊,儿臣这几天不出去了,你就好好歇着,儿臣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啊。” 说完便急冲冲的走出了大殿,好似他走慢点就走不了似的。 赫连锡锋刚走出大殿不久,就遇见了前来拜见杨贵妃的杨雨娇,两人一个进一个出,打个照面。 杨雨娇赶紧上前去给她请安:“雨娇给表哥请安,表哥这是要去哪啊?” 她这一请安,她身后的丫环太监也都跟着请安:“奴才(奴婢)给三皇子请安。” 赫连锡锋见是杨雨娇,连忙把他扶起来,说道:“表妹快快请起,你们也都起来吧!”后面半句他是说给那些奴才(奴婢)听的。 只见今天的杨雨娇穿着一身青色的绣丽宫装,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芙蓉花,更是衬得她人比花娇。 赫连锡锋见他们也都站了起来这才回道:“雨娇来的正好,母妃正无聊的紧呢,你来了正好可以陪她聊聊。” 母妃一直很喜欢这个表妹,刚刚她被自己气得不轻,现在表妹去和她呆会儿,应该气很快就会消了吧! 杨雨娇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转了一下,一撇一动间,尽显风华,只见她婢婢婷婷的说道:“表哥,你是不是又惹姑姑生气了啊?” 赫连锡锋见被对方识破,也没有不好意思,只见他呵呵一笑道:“表妹果真聪明绝顶,这都被你猜到了呢!待会好好帮表哥哄哄母妃。表哥这就先走了,下次表哥再谢你啊!” 看着赫连锡锋的背影,杨雨娇摇摇头领着丫环们继续前行了,她就知道,表哥每次对她笑得甜的时候都会有事求她,哎,表哥也真是的,他是真不知道姑姑的心思还是故意装作不知啊! 大殿内。 看着赫连锡锋就这样冲冲的走了,杨贵妃真是有气无处撒,她只得对着苏嬷嬷说道:“你看看,你看看,一说他就跑,真是气死我了。” 苏嬷嬷见状,体贴的站在她身后,为她捏着穴位,一边开解的说道:“娘娘你就放心吧,三皇子这是还小,不懂事,等他再大点,他自己就会去挣的,你呀,就给他铺好路就行了。” “还小?他都十六了还小,像他这么大的王孙公子里好多都当爹了吧!放心!对于这孩子我就还真没放心过。哎!” 正当她们聊着的时候,一清丽的女娇音传了进来:“姑姑,雨娇老远就听见你老在哎声叹气了,姑姑可是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了么?” 听到杨雨娇的声音,杨贵妃一下子睁开了眼眸,只见她对着杨雨娇招招手,说道:“唉,雨娇来了啊,快快过来,让姑姑看看,你可有累着没!” 杨雨娇听话的踏上了汉白玉的石阶,任由杨贵妃拉着她坐在了软榻之上,她秋水般的眼眸大睁,一脸的关心:“姑姑脸色不是很好,可是身体哪有不适?” 杨贵妃看着这个美貌如花的侄女儿,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缓缓的说道:“还不是被你那表哥给气的,他啊,要是有你一半听话姑姑也就开心了。” 只见杨雨娇那秋水般的杏眸里闪过一丝了然,她柔柔的劝慰道:“姑姑,你就别再气了,表哥已经知道错了,刚刚遇见还叫我代着给您老道歉呢,说是知道自己错了。” 杨贵妃听言直盯着杨雨娇问道:“他真这样说?” 杨雨娇点点头:“嗯”的应了一声。积美貌柔弱与一身的她,一点也看不出她添了什么假话。 思最近又有得忙了,思的工作没了,得忙着找工作,哎,希望亲们给点鼓励,让思努力下去…… 正文 第七十一章 逼死民女 章节名:第七十一章 逼死民女 杨贵妃见她如此肯定,心神稍缓,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雨娇啊,你这次出远门路上可有遇见危险?路途颠簸,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杨雨娇回握着杨贵妃的手,柔柔的笑着,一瞥一动间尽显妩媚,只见她轻启朱唇,说道:“姑姑,雨娇无事,只是在洛城遇见了几个地痞无赖,被他们抢了东西,不过也都有惊无险。” “什么?竟然有人敢抢你们的东西,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那人是谁?你快告诉姑姑,姑姑一定叫人替你好好教训他。” 杨贵妃的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她心中很是震怒,凭他们杨家如今的势力,竟然还有人敢来抢雨娇的东西,这跟公然和她杨家挑衅有什么区别! “算了,姑姑,咱们大人有大量,懒得和那些个地痞混混计较,他们那样的身份可不值得您置气呢!”不是她不想惩罚那些人,而是她根本不知道那群人在哪,也不知他们的身份,她根本无法去找麻烦。 记得上次在那县衙府内,她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哥哥回来,且他回来的时候一身的伤,那些被抓住的人也不见了人影,可把他哥哥气坏了,发誓找到他们定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她这样说只是为了体现她的大度而已,这也算是故意表现给杨贵妃看的吧。毕竟,有了她姑姑的宠爱,她在这皇宫里也可以算是着走了。就连皇帝的其她妃子见了她也得礼让三分呢! 杨贵妃见杨雨娇如此懂事大度,人长得又是倾国倾城,越看她就越是喜欢,她从嫁给皇上到现在,也就赫连锡锋一个儿子,她一直想要个女儿,可是到如今都还不能如愿,所以,她心中一直把杨雨娇当作女儿来看待的。 “既然你如此说,那姑姑也就不再追究了,只是如果你要真受了什么委屈,你可一定得跟姑姑说,姑姑一定给你出气。我看还有哪个不识好怠的敢欺负你!” 也许是长年身居高位,杨贵妃说这翻狠话之时很有一种气势,这种气势是长年累积而成,并不是装出来的,看来这人骨子里都是透着一种傲娇的吧! “嗯,好的,雨娇知道了,有姑姑给雨娇撑腰,雨娇谁都不怕了,姑姑,你看,这是雨娇从洛城给你带回来的兰花。” 杨雨娇从下人手中拦过一兰花盆栽,她把上面的布巾揭开,一盆充满贵气的兰花就霍然印入了几人眼中。 “呀,这花好漂亮啊,这花是什么花啊,怎么从没见过?”杨贵妃看着这个金灿灿的兰花,很是惊讶的问道。要知道她都没见过的花种那可真是少见呢! 只见一盆不高不低的盆栽里,长着一株金灿灿的花,它的样子很是奇特,从中心开始,一条条的的枝干向外面弯曲着一个弧度,然后垂下。 这花最奇特的地方还是它的枝干上长满了花仔,颜色似油菜花,灿灿的,它的枝干长长的,像柳枝般垂下,几乎把花盆整个遮住,因此,模样甚是好看。 杨雨娇见杨贵妃果然是喜欢的,她秋水般的杏眸里闪过一丝窃喜,只见她扬着迷人般的微笑,府身在杨贵妃的耳边轻声说道:“姑姑,这花的名字更是独特,此花名叫皇后兰,雨娇觉得,天下间能配得上此花的人也就姑姑您了,所以,这不一回来就给您送来了。” “哦……”杨贵妃听言惊讶与惊喜交融,但顾及到有那么下人在场,她隐晦的说道:“如此,那这花却是珍贵,不过,这名字虽好听,但……还是得改改,免得让人听了落人口实。” 杨雨娇聪明的一点头,乖巧的说道:“还是姑姑想得周到,是雨娇考虑不周了,既然这花是姑姑的了,那姑姑不妨赐它一个名字。” 杨贵妃看着杨雨娇,眼中是浓浓的满意,还有丝丝的慈爱流露,想必是真心喜欢于她的。她把视线转向了皇后兰,打量了它半响这才又说道:“嗯,也好,我见它长得灿灿的,上面还长满了花仔儿,不如就叫它仔兰(皇子兰)吧!” “仔兰,不错,名字挺好听的。”杨雨娇敢紧的奉城道。她在她姑姑面前,一直是扮演着如此的角色,只要她姑姑高兴了,她自然也就跟着好了。 事后两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杨贵妃还硬是留了杨雨娇吃了晚饭才让其侍卫护送回去。 在她们谈天说地的时候,宰相府内正发生着人命关天的大案子。 赫连宰相府内,假山水池,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无一不精美豪气。杨家后院,在一靠近材房的院子里,正上演着古代最狗血的情节。 只见略有些萧条的院子里,一衣衫不整的女子半伏在地上,她面前站着一衣着华丽的少年,那少年本还长得可以,只是眼窝下陷,脸色蜡黄,一看就是身子虚空之人。他那色眯眯的眼睛给人一种猥琐感。 少年后面还站着六七个手下,一个个笔直的站立着,双眼目视前方,随时等候主人的吩咐。 “少爷,求求你,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放奴婢回去吧。”那半倒在地上的女子紧拽着杨耀的衣摆,苦苦哀求着。 这女子长得柔柔弱弱的,一幅小家碧玉的样子,此时她秀气的脸上有几道湿湿的痕迹,长长的睫毛上更是还挂着几颗水珠,模样很是楚楚可怜,很容易让男人生出怜惜之感。 杨耀见那女子如此模样,他半蹲下身子,紧紧的捏着她的下额,向上抬着,那女子娇弱的脸便正对着他了,且带一点仰视的感觉。 “放过你!你是爷的宠物,在爷没玩腻你之前,你以为你跑得了。”杨耀在那女子脸上轻嗅了一下,一脸的轻浮笑意,说出的话语却是阴狠狠的,如恶魔般。 那女子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搭在杨耀紧捏她下额的手,听到杨耀的这翻话,她眼中的泪水又是止不住的往下流着,大哭着说道:“杨少爷,你有钱有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奴婢蒲柳之姿,且早已嫁作他人妇,早已是不洁之身,不配跟在少爷身边的,奴婢请求少爷放过奴婢吧!” 这女子名叫彩虹,家居洛城城外,她今年十六岁了,在去年她就嫁给了邻居家的汉子,他们两从小青梅竹马,感情很是要好。 那天上午她本打算去摘些野菜,哪知道被杨耀给撞见了,杨耀见她漂亮,当下就派人把她给掠了回来,距今已有一天多了。 在把她掠回来之后,杨耀就叫人把她梳洗打扮了一翻,她人本就长得清秀漂亮,再一经人工雕琢,当真是美丽之极。 看到她出水芙蓉的样子杨耀再也经不住诱惑了,他兽性大发,立马便强暴了彩虹,彩虹反抗过,奈何男女力气悬殊,事后她有想过自尽,她觉得她已经愧对她相公,无颜再活下去了。 可是她心中还想着她那青梅竹马相公,打算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再自尽。于是她就趁着杨耀睡着之际打算逃跑,哪知她跑出来后才知道,杨府家大业大,九曲回廊的,她跟本不知道大门在哪儿,甚至是连大门的方向都分不清楚。 没多久杨耀醒来,发现彩虹不见了,当下就派人全府搜查,几翻逃蹿下,彩虹跑到这个废弃的院落时就被他们给堵住了。也因此才有了如今这场面。 “哼!”杨耀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后,一把甩开了彩虹,然后他站起身来,抽过其中一侍卫的剑,一把扔在了彩虹的面前。 然后他一脸不以为意,甚至是带着轻蔑的笑意说道:“要本少爷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死了,本少爷自然会叫人把你给扔出去的。”说完他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另他高兴的事一样。 彩虹听得此言,那眼泪更是扑簌的往下掉,在众人的注视下,她颤抖着手捡起了地上的剑,一脸的悲戚。 青山哥,彩虹对不起你了,本想当面向你道歉的,如今,如今怕是不能了,欠你的情,彩虹来世再还了。 想到这里,她握紧手中的剑就往脖子上划去,杨耀发现不对劲儿,刚想去阻止,哪知他刚走近一点,彩虹身上的鲜血便溅了他一身。 他立即大步两步,狠狠的划了一下衣袖,大声骂道:“真他妈的晦气,来人啊,给我看看她死了没有,死了就给我扔后山喂狼去。” 一侍卫应声过去,支着右手食指探了探彩虹的鼻息,不消片刻,他回过头,向着杨耀汇报道:“少爷,已经没气了。” 杨耀一脸的厌恶,他不耐的挥了挥手,语气不善的说道:“哼,不识好殆,死了就算了,托下去吧!”说完他自己大步回去了,良辰美景,他可不能因为这么一个贱人而浪费良宵。 待杨耀走后,几个侍卫依言抬着彩虹就离开了,九曲回廊处,几个侍卫正好遇见了刚从宫里回来的杨雨娇,他们只得让步,立在一边。 他们本想着等大小姐走了后,他们再把这农家女拿到后山扔掉就是了,哪知道杨进雨娇却突然偏头问道:“这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她到底是犯了何事?” 嘻嘻……今天晚上思思竟然看见有人投了三张月票,思思非常感谢!么么哒!思想说的是谢谢你的支持,你的支持就是思最大的动力,嘿嘿 正文 第七十二章 打算潜进杨府 章节名:第七十二章 打算潜进杨府 几个侍卫都低着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是在大小姐杨雨娇的逼视下,他们显然是不能一直沉默下去的。 最终,几人中总算走出了一人,他躬着身对杨雨娇说道:“回大小姐,这女子就是我们从洛城回来的途中,少爷掠来的那人。刚刚……刚刚她逃跑,被大少爷抓住了,然后她就自己自尽了。” 杨雨娇听言,这才仔细去打量了那女子几眼,见着熟悉,她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侍卫说的隐晦,可是她岂有不知自家哥哥是个什么德性? 她见彩虹蓬头垢面,满身污血,像条狗一样被人扔在了一边儿,她厌恶的撇开了眼睛,语气不是很好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找个隐密的地方把她埋了吧,明天叫哥哥到我的院子里来一下。” 说罢她就领着丫环仆役走了,杨耀的这几个侍卫又是一阵对视,他们心里犯难了,大少爷说把这女子扔到后山喂野狼,大小姐说找个地方给埋了,都是主子,他们这是要听谁的啊? 几番权衡之下,他们见天色也黑了,就在杨府找了个阴深破旧的院子,草草的把人给埋了。只是,这几个人不知道的是,一双晶亮的眼睛把他们埋人的整个过程给看了去。 丽城山庄。 在黑色天幕的笼照之下,丽城山庄内的灯火是如此的清晰明亮。夏侯宣的房间里也是灯火通明。徐风透过半开的窗户吹了进去,烛光摇曳生姿。 “主子,我们打探到的最新消息,赫连太子三日后将会与杨家千金订婚。杨家此时正大量招收丫环小厮。” 濯夜站在离夏侯宣一米开外的地方说道,这是今天他去和烈焰的人接头的时候知道的最新消息。 夏侯宣听后在房间内来回的转了几圈,她突然停下,对着濯夜说道:“夜,按排一下,我要进杨府。”她眼神深邃,语气笃定,一点不似开玩笑的样子。 “主子,杨府水深,你没必要自己亲自前去啊。我们可以从其他地方入手啊,实在不行,我去也行啊。”濯夜有些急切的说道。每次只要关乎夏侯宣的事情,他的镇定就会消失不见。 夏候宣摇摇头,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夜,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们的生意要扩大,一个阳春楼远远不够。所以,你得留下来好好帮辰一起打理。” “可是……” 濯夜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夏候宣给打断了:“没什么可是的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没事的,相信我。” 夏候宣的神态是那么的自信,全身都好像散发着一种惑人的光彩,迷人眼球,濯夜一时又看痴了。他也是了解夏侯宣的,毕竟他们也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了。 知道自己劝不住他,他也只得说道:“嗯,好吧,主子小心,我会尽快在这两天按排你混进去。” 他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他自己到时候也跟着一起混进去,他还得想想让宣发现他之后不赶他走才行。 “混进去?你们打算去哪儿?”就在两人说得起劲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冷冷的声音插了进来,顿时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询着视线看去,只见南宫寒自顾推门而进,想必是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听到了一点他们的谈话,所以才有此一问。 “师兄!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夏侯宣看着南宫寒不答反问道。 “我只是见一个傻子在你院子里站了半天,以为出了什么事呢,所以进来看看。”南宫寒走到了夏候宣他们面前,去淡风轻的说道。 “呃……”夏侯宣聊得投入,倒还真就给忘记辰还在外面了。她还以为他回去歇着了呢,没想到还在外面啊。 难道他还在因为下午的事而内疚着,哎,这个傻瓜,她又没怪他:“夜,时辰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顺便把辰也叫回去休息吧,告诉他下午的事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嗯。”濯夜点头应声出去了,只是离开之前,怪异的看了南宫寒一眼,那眼中有太多的情绪。 濯夜走后,南宫寒和夏侯宣都坐了下来,南宫寒没有得到答案又问道:“你们刚刚在说潜进哪里去?”他漆黑如墨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侯宣,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夏候宣被南宫寒盯的有些不自在,她微微错开眼神,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南宫寒实话,于是她看着桌上的烛火徐徐的说道:“我打算潜进杨府。” “我也去。”听了之后,南宫寒想也没想就这样脱口而出,话语吐出之后,不仅夏侯宣愣了一下,就连他自己心中都诧异不已,只是他掩饰的很好,没让夏候宣察觉。 “你去干什么?”夏候宣一脸奇怪的问道,她混进去是为了找到杨家的罪证,他跟着去奏什么热闹。 “无聊。好了,就这样决定了,一起去,什么时候去?”南宫寒撇开视线问道,语气之中是不容拒绝。 夏候宣看着有些别扭的师兄,心中疑惑极了,他这是要闹哪出啊?不过她还是回答了他的话:“就这两天,我去是有事情,不是去玩的。你无聊我可以叫辰安排你们去玩的地方。” 她实在无法理解他的一句“无聊”就跟着她一起去,这又不是闹着玩的,她可是得尽快完成任务才行。 “就这样决定了,我也去,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好了,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罢他起身快速的离去了。徒留一脸奇怪的夏候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师兄这是怎么了,今天晚上他怎么好像有些不正常。哎,算了,管他呢,也许他真是无聊给害的吧。反正她自己混进去就行了。 南宫寒一口气走出好远才慢下了脚步,他暮然回首,发现夏候宣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了,不知怎么的,他感觉他心中顿时轻松了不少。他刚刚一直有些怕夏候宣不停的追问下去,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他会因为濯夜久久没从他房里出来而去找他?他为什么在听说他要潜进杨家的时候要脱口而出?为什么他会害怕他继续追问下去? 害怕?这个词对于他是多么的陌生,他在害怕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南宫寒就站在回廊处,心里的疑惑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到最后他离开,他都没能想出一个结果。最终他只是吩咐影仔细盯着濯夜他们的动静,随时告知他他们的动向。 第二天一大早,杨耀果然去了杨雨娇的院子。 杨雨娇才刚吃完早餐,杨耀就进来了:“妹妹,你昨天托下人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啊?”一边说着,他一边在杨雨娇的旁边坐了下来。 杨雨娇看了他一眼,转头对着下人们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奴婢们告退。”齐刷刷的应是声响起之后就都退了出去,就连杨雨娇的贴身侍女翠红都退了下去。她很清楚自家小姐是有事要和少爷商量,所以才会支退她们的。 待人都走光了,杨雨娇这才对着她哥哥说道:“大哥,在洛城的时候我都没少提醒你,现在是非常时期,别让太子他们抓住咱们家的把柄,你怎么就不能收敛着点呢!” 带着指责的声音,不似平时的温柔,此时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儿。 “这个,这不是在咱们家府里嘛,那还怕什么,你就放心吧妹妹,我知道分寸的。对了,大哥听说太子回府了呢!这事你知道吗?” 杨耀有些弱弱的说道,有着讨好的意味,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感觉自己有些时候是有些怕他这个妹妹的。这一度让他疑惑,不过他一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从没太在意这些个问题,他只知道这是他亲妹妹,反正不管怎样,她是不会害自己的。 “这个事我也听说了,看来这次太子是想通了,所以你最近更是要安份点,不要再搞出什么事儿来了。哥,你要知道轻重。”杨雨娇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叮嘱道。 这雨妹也真是的,凭他们家如今的势力还需要顾忌那么多干什么,上有姑姑和表弟撑着,家里还有老爹在,如今雨娇也要嫁给太子了,他更不用怕什么了不是吗? 他想是这么想,可是嘴上还是回道:“好了,我的妹妹,哥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你不是快订亲了吗,这两天你就好好的在家里待着,安心等着做准新娘,等着太子来接你吧!” “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打趣我,这只是订婚而已,婚期还没定呢!”杨雨娇那柔美的脸上不意外的出现了两团晕红,只是片刻后,她脸色变暗淡了些。 是啊!如果不是太子不满意这场婚事,这次怕就是他们两的成亲之礼了吧!太子哥哥到底为什么会逃婚呢!难道凭她的容貌与家势都还配不上他吗?可是,如果连她都配不上的话,那这世界上怕是没有一个人配得上了吧! 所以,她一点不担心,太子哥哥总会喜欢上她的,对的,等他了解了她以后,就会知道她的好,自然就会喜欢上她的。 想到这里,她那樱桃小嘴不由得裂开了弧度,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今天五一节,思祝大家节日快乐!霍……请看书的亲们多多给予思支持好么~么……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杨府应聘 章节名:第七十三章 杨府应聘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一大清早,夏侯宣便洗漱干净,换了身灰白布衣就打算出去了。她今天一早就接到濯夜的通知,杨府今天在招下人,于是她就决定今日前去杨府。 她刚跨出院子的大门,突然在一个转角就被吓了一跳。 “呃……”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侯宣收起惊愕,疑惑的问道。 只见南宫寒同样一身普通服饰,懒懒的靠在路边的一颗树上,他双手靠于胸前,静静的望着某处,夏侯宣最先看到的就是他的侧脸,那冷俊且线条分明的脸庞,活像是一雕塑。就像自由神像一样,很是传神,只是南宫寒给人是冷冷的酷酷的感觉。 南宫寒闻声撇过头来,他盯着夏侯宣说道:“我说过了,我也去。”他语气中有着丝丝霸道,有着丝丝的固执,夏侯宣甚至还觉得有丝丝的孩子气!她一度怀疑是她感觉错误,她这师兄冷冰冰的,怎么会有孩子气。 虽然南宫寒话语简短,可是夏侯宣还是知道他在说哪件事,她就是不想他跟着去,所以才没有通知他,哪知道他自己倒先来这儿等着了。 于是,她有些无奈的说道:“好吧。不过我话先说前头,你去可以,不管你是去玩还是干嘛,都不能打乱我的计划。” 杨家之行,她势在必行,且越快越好,她已经让他们逍遥太久了,久到让她自己后悔了!所以,杨家我,夏侯宣来了。 “你放心。”南宫寒见夏侯宣神色间很是认真,他还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其实他本不想说的,主要是因为他觉得有时候说话很麻烦。 可是,为了他师弟放心,他认为麻烦的事,他还是去做了。这让他心里自然又是一顿疑惑,最后找不出答案自然就变成了郁闷。 得到南宫寒的保证,夏侯宣只得领着南宫寒一起出去了。在路过前院的时候,遇见了昙芯、濯夜和星辰。 “少爷,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啊?少爷,你的衣服不见了么?”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明明有记得她把少爷的衣服放进他房间的啊!昙芯一脸纠结着。 “呃……没事,我今天有事得出去,穿这个好办事。”夏侯宣本还以为昙芯在奇怪什么呢,害得他自己刻意去看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听到昙芯的后半句她这才有些啼笑皆非! 感情昙芯理解成了她是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才穿成这样的啊!她可真佩服这小妮子的想象能力了。 “少爷你要出去啊!那,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昙芯小跑到夏侯宣的身边,不停的查看着她的衣服,一会拉着袖口,一会扯着衣摆。 她可得好好查看这件衣服,可别让少爷穿着不习惯了。少爷有洁癖,自小就爱干净,每天不管再晚睡都要洗澡,而且换洗的衣服随时都要准备好几套,只要出了很多汗,少爷就会去洗澡换衣。且少爷对自己的衣服都是有要求的,必须是上层的柔软布料。 “好啊昙芯,你家少爷我没事的,这次出去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回来了,所以你在这里要乖乖听夜和师父的话,给少爷把这山庄打理好,知道吗?” 夏侯宣把昙芯的双手扯开,对着昙芯叮嘱道。她不给这小妮子派点事做,她这唠叨功怕是没完没了吧!哎,她当初咋就选了这么个爱哭又唠叨的丫环了呢!她又有想摇头的冲动了。 “主,主了,我也跟你一起去吧!”辰有些小声的说道,他有些小怕怕,昨天他回来得有些晚了,那抢钱的偷儿也没抓到。他竟然抓贼把主子给忘记了,听下人们说,宣回来的时候表情很是不好,且时间也不早了。 他的话成功的吸引了其他几人的注意力。昙芯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因为他的插话,她也同夏侯宣他们一样,看向了星辰。 夏侯宣见星辰还有些别扭,她缓缓的走到了他面前,她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扬起微微的笑说道:“好了,昨天的事就算了,别再放在心上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叫我主子我可真不习惯,还是叫我宣吧!咱们是好兄弟不是么?” 星辰本有些低着头的,他听了夏侯宣如此说了之后,眼中快速的划过一丝感动,不过他立马抬起了头,又是一张天真烂漫的笑脸:“嗯,好,宣,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夏侯宣笑笑,看了一眼旁边的夜,见他也在盯着她,她缓缓的说道:“你,我另有安排,具体的计划我和夜商量过了,等会儿你就和夜仔细商讨商讨,努力做到最好,嗯!” 几人都能感觉到她话语里的信任与亲切,南宫寒不知道怎么的,他看到自家师弟和他们这么亲近,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燥。 “到底还走不走了?”他口气有些不好的催促道。说罢他自己转身向着庄外行去了,脚步不快也不慢。 夏侯宣看着这个别扭师兄的背影,有些无语,她最后只和夜交待了一声“夜,这里一切交给你了。”就跟着走了出去。 杨府后院,围满了男男女女,他们穿着都很普通,想必家境都不是很好。 “要是我今天能进去就好了,听说杨府里一个小厮的工钱一月最低都有一两银子呢,要是干得好,主子赏赐的更是贵重。”说话这人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长长的脸,没有正常人该有的红润,脸色有些蜡,他话中满满的是对金钱的渴望,想必是很需要这份工作吧。 站在他旁边的一人听见他的话,也撇过视线,对着那少年说道:“可不是,我也是奔着这工钱来的,要知道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几岁幼孩,哎,有了这份稳定的工作,家里也能好过点。” 后面说话这人夏侯宣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很是动情,说到后面他眼角都有些湿润。看到这些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夏侯宣不知怎么搞的,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罪恶感了。 “唉,看到没?他们是多么需要这份工作啊,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也让这些人里面少一个因找不到工作而沮丧的人。” 夏侯宣和南宫寒靠着一墙角坐着,听着那两人的话,她有肩膀轻撞了一下南宫寒,向着那两人撇了撇嘴说道。 …… 夏侯宣久久没听见南宫寒的回答,她忍不住的回头看去,发现南宫寒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这感觉让她很是奇怪。 就在她以为南宫寒不会说话的时候,哪知他却对着她说道:“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吗?” 声音无悲无喜,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是生气吧,样子又有些不像,说是发怒了吧,语气又有些不像。 “我……”夏侯宣的话被杨府出来的丫环出打断了。 “你们都是来应聘的是吧?我叫倚翠,是府里的丫环,今天的新人归我负责,你们男的站这边,女的站这边。你们一个挨着一个的排好队,一个接一个的到里面来登记。”她说着指了指左边,又指了指右边。 就在夏侯宣和南宫寒他们说话那一会,杨府的后门总算是打开了,走出来了几个小厮,几个丫环。 说话的这个丫环貌似等级要高些,她的首饰、衣服都要比起她几个一起出来的丫环要好很多。她说话也很有气势,不是一般的丫环,这要是在外面,指不定就被人当成一小家碧玉了。 外面这些等着的人都是非常想进杨府的,听她这一说,边忙按照她的要求站好,男的站在左边,女的站在右边。 夏侯宣他们此次的目的就是为了混进杨府,所以,此刻他们自然也跟着人群一起站在了左边,一起排着队。 没过多久,就轮到夏侯宣进去了,她放眼瞄了一下,原来这后院里分别放了两张桌子,一左一右,现在各坐着一人,为他们这些个人做着登记的工作。 “姓名?”那人头也没抬一下的问着。 夏侯宣想了想,说道:“梓旭。” “年龄?” “十四” 听到这话,那登记员一下子把他的头抬了起来,他仔细的打量了夏侯好一阵,带着怀疑的口气问道:“人那么小也就算了,长得还白白嫩嫩的,你做得下来吗?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做过活计的样子啊!” 刚刚那个自称是倚翠的大丫环本在来来回回的巡视着,听见这边的响动,她也把视线投了过来,只是她暂时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的打量着夏侯宣。 倚翠并没有遮掩,所以她的打量夏侯宣是明显能感觉到的,她急中生智,回道:“先生有所不知,小的家里本学过得去,奈何家到中落,现在是维持生计都难啊,没有办法,小生只得出来找活计做了。” 夏侯宣心里叫苦不迭,皮肤好不是她的错啊! 听了她这番解释,登记员倒退去了怀疑,只是却是为难的说道:“年轻人,我们这里是在招打杂的小厮,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的样子,你叫我还怎么收留你呢,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见他如此说,夏侯宣可真是傻眼了,这这这……这是说的什么话啊?什么叫一阵风就吹跑了! 五一过了,期待下一个国假日~亲们,求点击求收藏求书评啊!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同进杨府 章节名:第七十四章 同进杨府 夏侯宣被严重打击到了!她看了看自己现在的个子,虽然比起这些男仆都小了不少,可也不置于风一吹就倒啊! 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正当她打算来一次长评解说的时候,哪知那个自称倚翠的倒先开了口。 “你会识字?”她跺步来到夏侯宣面前问道。 夏侯宣猜她这样问必有其理,当下也就答道:“以前家境好的时候小的学过一些诗词集,这位小姐,你就让我留下吧,什么活我都愿意做的,真的,我会很认真的去做的。现在一家大大小小的都得靠我养着,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她觉得自己该来个更煽情的,要是能流下几滴眼泪岂不是更真,可是她微微低着头,巧妙的避开他们的视线,她使劲儿的眨了眨眼睛,愣是挤不出一滴来,最终她放弃了,装作一脸可怜惜惜的样子。 那叫倚翠的女子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是什么小姐,我也只是这府中的一丫环而已,杨府主子虽不是很多,但你以后行事还是得小心谨慎才行,就这‘叫人’一说,不可乱叫的。” 夏侯宣听她如此一说,喜上眉梢,连说几个谢谢。 那登记的人见此,他望着倚翠几次预言又止:“倚翠,你……” 倚翠回过头,对着那人说道:“童伯,过几日就是大小姐订婚之日了,到时候送礼之人肯定很多,也会需要些能认字书写的,先留着他吧,以防万一。” 她说话不急不徐,神情崇然,声音清脆,很有气质,如果她走在外面,怕是人家会以为她是哪家小姐吧。 那名叫童伯的登记员听倚翠这么一说,他也就对着夏侯宣说道:“竟然倚翠姑娘替你说话,你以后可得好好干啊!到旁边站着吧!”说完他又向着外面扬声喊道:“下一个。” 夏侯宣顺着童伯指的方向看了一下,先前在她前面进来的那些人都站在她不远处的空处,她也慢慢的走了过去,和他们站在了一起。 下一个应声而进的自然是站在夏侯宣后面的南宫寒。 这次那个童伯倒是先打量了他一会儿才问道:“叫什么?” 就在南宫寒打算回话的时候,一个好听的声音插了进来:“他叫吴有。” 夏侯宣见其他人都盯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哦,这个……刚刚我和这位兄弟在外面一起等了好一会儿了,所以我们就聊了聊,因此也就记住了他的名字,这不是太高兴了,一时兴奋下就给他代答出来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 她说完却偷偷的向南宫寒眨了一下眼睛,南宫寒见后,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也算是证实了夏侯宣说的话了。 之后那童伯又问了他居住哪里,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南宫寒也都胡编乱造搪塞过去了。这就样,一个接着一个,到最后一个登记完了,已经快接近午时了。 那个倚翠站在众人的前面,也就是那两个登记桌的中间,扬声说道:“好了,现在能站在这里的你们,表示能进杨府工作了,现在我就把你们带到赵总管那里去,他会跟你们说些杨府的规矩,事后还会分配你们各自的地方。” 她环视众人看了一圈又接着说道:“现在你们就站成两排,跟着我走吧!记住,进入府中,不得喧哗,要是惹着哪个主子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于是,众人就跟着这个倚翠七拐八拐的走着,有了她的话在那儿摆着,一行人虽然浩荡,但很是安静。 终于在夏侯宣觉得自己的肚子要开始抗议的时候,他们总算是停了下来。只见倚翠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周围环境还很是不错,有花有草有树的。 倚翠叫他们就等在了院子里,她自己则是进了屋子里,不一会她便和一个中老年人一起出来了。那人看着普普通通的,可是脸上却有一条狰狞的伤疤,看着有些恐怖,有些许胆小的人甚至低下了头,看着地面。 倚翠领着那人在离他们大概一米开外和样子停下了脚步,对着大伙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杨府的总管赵总管,以后你们都得听他的指示行事,听到了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齐声回道:“知道了。”事后赵云就给他们讲了一些杨府的规矩什么的,然后就叫人先把他们带下去吃了点素食,然后再把他们一一分配了下去。夏侯宣和南宫寒并没有分到一起,不过也相距不是很远。夏侯宣暂时被分到了前院,跟着一个领事打打下手,因为上面有人特意交待过,这名叫梓旭的布衣书生会字,等到记礼的时候能派上用场,所以带着他的人也就没给她指派多少活计。 倒是南宫寒,他体格看着健硕,被人派着去摆弄前院的花草,他们俩有事没事倒还能碰着,夏侯宣闲着的时候更可以去找他聊聊。 第二天下午,他们两正好坐在一草丛下聊着。 “梓旭?吴有?你这都起些什么怪名字啊,亏得那些个人没看出破绽来。”南宫寒坐南朝北,看也没看身旁的夏侯宣一眼,有些冷冷的说道。 夏侯宣看了看自家师兄一眼,对他的说辞不置一词,她撇撇嘴,说道:“你不觉得这名字好有创意吗?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啊,咱们已经大丰收顺利逃走了,他们那时的表情会是多有意思啊,我现在就想要看了呢!真是迫不及待呀。” 说这些话的时候夏侯宣的桃花眼贼亮贼亮的,眉飞色舞的样子让看到的南宫寒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在三山城认识的那个师弟。开朗的,活波的,俏皮的,帅气的,总之就是很吸人眼球的。 她的笑容是有多久没有出现了,大概是从魏家出事以来吧!从那以后好似她都没能好好休息,更别说是笑口常开了!人都快瘦得不成样子了,就像昨天那叫童伯的人说的一样,怕是一阵风吹来,都能把她给吹跑了吧! 想到这里,南宫寒就下意识的问道:“师弟,你怎么这么瘦啊?身子也软棉棉的,果真一阵大风吹来,你就能被吹跑。” 听到他突然说这个,夏侯宣可以说是气得咬牙切齿,可是她见南宫寒我只是实话实说,一点没有说错话的觉悟的时候,她自己扶了扶几下胸口,平复了情绪才不阴不阳的说道:“我说师兄,你可是有保证过的,不来给我添麻烦的,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夏侯宣又有些郁闷了,她发现她现在经常对着南宫寒郁闷了,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她自己的师兄还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他不是一直冷冷的、酷酷的,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吗?前阵子她还因为他的关心而感动过呢,虽然没有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地步,但多少是感动过的啊!怎么现在师兄就成这样了呢! 越是这么想,夏侯宣就越是郁闷,最后她无语望天,想着接下来的打算,毕竟现在已经成功混了进来,那就得好好发挥,争取早日找到杨家的罪证,早日将杨家送进大牢。 看着独自沉思,不理会自己的师弟,南宫寒也有些气恼了,不过他恼的是他自己,他也不知道他自己现在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做一些异常的举动,待事后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也有深思过,为什么会对师弟那么在意,为什么在看到她和其他男子谈笑焉焉他心里就有一股子说不出的烦燥?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这一切的一切都透着不正常,所以他才要一直跟在师弟的身边,想查清楚这一切的不正常到底是因为什么。对的,一定是这样的! 南宫寒是从心底深处去否决了是对夏侯宣有好感的。他也根本没想这种可能,因为在他的心里,夏侯宣是一个男的,更是他的师弟。 南宫寒见夏侯宣确实久久不言语了,他这才有些别扭的开口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有什么需要帮的地方尽管开口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有事做也能打磨时间,除去无聊。” 他还是觉得那个活力四射的师弟好些,沉默并不适合他。 夏侯宣的思绪又被人突然打断,她撇头一看,这才发现南宫寒神情专注,并不像是刚刚那样欠骂了。她能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到他的关心,对!就是这种感觉,她现在又能体会到了。 她虽然奇怪南宫寒的情绪转变之快,不过她到底是没有纠结此事,只见她一脸严肃的说道:“今天晚上我就打算去这府里逛逛,不求一次就找到,至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熟悉整个杨府,这样才能方便办事不是。” “好吧!我和你一起去,什么时候?”南宫寒自然的主动提跟着去,他心里还记挂着她那走火入魔的武功,师父也说过,尽量少让她面对血腥,免得她受了刺激,一个控制不住,后果……不堪设想。 夏侯宣本想拒绝的,不过她一想起南宫寒的固执,就随意的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 “好啊你们两个,刚一进来就偷懒!”一粗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感谢看书的亲们哈,思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啊!么么哒 正文 第七十五章 杨府二小姐 章节名:第七十五章 杨府二小姐 夏侯宣心里一个咯噔,大乎不好,她虽不惧怕这人,可是现在她得小心行事,不可暴露身份,这被人盯上可就麻烦大了。 正在她快速转动脑子的时候,那人也几步走了过来,站在了他们的面前,对着他们哄道:“你们是哪个院子的,我定要告知你们的主事的,好好惩罚你们这些个偷懒的。” 说话这人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袍子,料子上层,想必在这府中身份不低。他名叫赵义,是赵云的义子,他虽然不知道这这两是哪个手下的,但他见他俩没有穿上杨府刻意为小厮们制定的衣服,便料定了这两人是今天才进府的新人,因此才有那一说。 夏侯宣急中生智,连忙应道:“这位大人,我们确实是今天新来的,我们就是分到这前院的,刚刚才侍弄好这些鲜花盆栽,我们累了就歇下了会,大人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愿谅我们这一回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的。” 夏侯宣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害怕以及担心,可是她表情却是风清云淡的,只是她低着头,没上赵义看见。 那赵义听了她的解释之后,他这才朝着周围看了一下,发现这些花草确实是刚被侍弄过的样子,他想着太子马上就要路过这里了,他也就不了了之的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们下次记得可千万莫再偷懒便成,马上就有府上的贵客路过于此,你们就赶紧撤下去吧。” 夏侯宣和南宫寒听闻此言互相对视了一眼,齐齐应声退了下去。 待两人走远了,过才又商量起来。夏侯宣边走边对着南宫寒说道:“今天这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南宫寒是何等人,夏侯宣感觉出来了,他当然也能感觉到,所以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夏侯宣见两人意见达成一致,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兴奋的对着南宫寒道:“师兄,竟然这样,那咱们可不能错过机会,咱们也去看看这个大人物到底长得什么模样,怎么样?” 南宫寒本无此兴趣,不过他见夏侯宣如此感兴趣,又不忍心扫她的兴,便轻声回道:“随你吧,只是出了事可别懒我头上就行。” 南宫寒想着自家师弟有恢复腹黑的样子,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把后半句加上。 夏侯宣现在可不觉得还会出什么事,凭他们两的功力,想要隐藏那是很容易的,刚刚那是没在意不是! 于是两人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藏匿了起来,视线正好可以看见他们刚刚待过的那个花园。 果然,没过多久,便从大门那方向走来了一行人,是的,你没看错,确实是一行人。由远及近,渐渐的,夏侯宣他们总算是看清了他们的容貌,不过那个领头之人着实让她惊讶了一把! 赫连航宇在杨家管家的带领之下,一路前行着,灵风依然紧紧的跟随在他的身后。后面还有一大群的侍卫。 他们走的不是很快,但也不慢,不消一会儿便消失在了夏侯宣他们两的视线里。 夏侯宣看着赫连航宇的背影一堆的猜测,李宇怎么会在这里,他和杨家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受到杨家如此的以礼相待。更何况还是在这个时候。 就在她不解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了南宫寒那冷冷的带着肯定的话语:“你认识他。” 刚刚他们为了躲藏,就选了这个隐秘的地方,可是地方窄小,容下他俩很是拥挤,现在南宫寒在她后面说话,那喷出的热气全撒在了她脖子上,弄得她有些不自在。 她边忙退后一步,回道:“嗯,在三山城见过,有过几面之缘,这人还帮了我几次。对了,在洛城那次,也都是他救的我。” 经她这么一提,南宫寒也立马想了起来,那天晚上就是这个人把夏侯宣抱走的呢,那时候他是和他大哥一起出现的,想必身份定是皇亲国戚之类的,最低也得是个王爷什么的了。 他心里有些微堵得慌,这厮真可气,竟然抢了他的功劳,得师弟如此感激。那天晚上要不是碍着他大哥在场,他自己早就把她带走了。 南宫寒觉得自己思绪又有些不对了,他敢紧打住,跟着夏侯宣一起撤了,悄悄的去准备着夜晚之行去了。 夜黑风高,各府各院早已是灯火一片。杨府自是不例外的。 因为后天就是杨府大小姐于赫连太子的订婚之礼,所以杨府更是比其他人的府上更多了一份热闹,一份忙碌。 戌时,有两个黑影利索的穿梭于杨府,不时躲在花草树木之间,他们刚刚藏匿在一颗树上,正好躲过了一批杨府侍卫的巡逻。 这两个黑衣人正是夏侯宣和南宫寒,他们和下人们一起吃完晚饭后,声称第一天干活累到了,于是便早早的去歇息了。 “师弟,你今天晚上可有打算到底去哪个院子?”南宫寒觉得他们不能这样毫无方向的找下去,得有个目标,然后才直奔目的地。 夏侯宣看着才走过去的那一行人,她压低着声音回道:“师兄,这事是我的疏忽了,我一早就该叫辰他们把杨府的地图给弄到手的,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我看,今晚就得自己找找了。” 夏侯宣的意思南宫寒算是懂了,敢情今天晚上其实主要是来探路的了,对于找东西,可以说是根本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南宫寒只是怪异的盯了夏侯宣一眼,并未再多说什么了,他本就少话,也就这段时间面对夏侯宣的时候话多了些,但那也只是多了一些而已。 待那些个巡逻的侍卫走过了转角,看不见时,夏侯宣‘飕’的一下向着南边某一处飞去了,南宫寒脚步不慢的跟了上去。两人的轻功都极好,只在空中留下了两道黑色的弧影。 “打死你个小贱人,竟然敢偷吃,今天的事也没做后,一准偷懒去了。我打死你个小贱人。” 一顿咒骂声拌着鞭子抽打的声音,不有少女咽咽抽泣的低哭声传进了夏侯宣和南宫寒的耳膜。他们刚刚又避开了一队侍卫,见那些个侍卫走了,刚打算离开这就听见了这些个话。 “咯,又有一个偷懒的被抓包了。”夏侯宣对着南宫寒调笑似的说道,还眨了一下眼睛,眼角一片盈盈。 他的话让南宫寒也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他眼神闪了闪,不置可否。 “走,过去看看,咱们都绕了快一个时辰了,要不待会找个人问问算了。”虽然这样有可些冒险,不过总比这样一直找不到的好。夏侯宣如此想着。 待他们走近了这才看清,原来是一个老妈子在抽打一个骨瘦如材的小姑娘。看着挺惨的,那小姑娘身上的衣服都快变成一条条的了,伤口上也已经有多处出血了,可见那老妈子出手之重。 那老妈子不仅打着人,一张老嘴也是没停下,只见她仍就恶狠狠的说道:“哼,你个小贱人和你那个低贱的娘一样,都不受老爷爱戴,你以为大小姐要出嫁了你就可以耀武扬威了是吗?老身今天还就告诉你了,就算是大小姐真出嫁了,你还是得做这个府里的奴才,而且是这个府里最低等的奴才。” 说完她自己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另人高兴的事。以伤人为目的的疯狂高兴,可真够有变态的啊! 听了这话,那小女孩好似再也忍受不住似的,刚刚一直强忍住的眼泪成直线的往下掉,她哆哆嗦嗦的说道:“万大娘,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从来就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小女孩的语气之中透着无限的忧伤以及浓浓的死寂,夏侯宣也感觉出了她的仇恨与无奈。哎,又是一个家族下的牺牲品啊,不过这小女孩的身份…… 夏侯宣想了一下,果断出手,在那个什么万大娘要再次出手的时候,他拔下一片树叶,直射而去,正中面门,那万大娘立刻倒地不起,只是两支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有些渗入。 杨莲芯也是被这状况给吓致了,她反应过来后“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不大也不小,但她身子却害怕似的往后退了退。 久久不见人出来,杨莲芯反应过来这人是帮她,并没有害她的意思,她豉起勇气,大声问道:“不知是谁帮了莲芯,可否出来一见,他日有缘再见,莲芯定当报达今日的救命之恩。” 杨莲芯虽然心中仍然有着害怕,不过她倒是真的想见见恩人的模样,不管她能不能活到报达他的那时候,至少让她知道是谁救了她也好啊。想到这里,她胆子又大了几分,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四处的扫描着,查看着风吹草动。 夜风凉,吹起了那女子的发丝,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嘴角也有些抽搐。 听到这女子的声音,夏侯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情不自禁的飞身而下,停留在了杨莲芯的面前。 待走近了,她更加的看清了这女子的伤口更是惨不忍睹,鲜血不停的向外流着,嫩嫩的皮肤被鞭子划破,里面的血肉向外翻滚着,看着很是恐怖。 啊啊啊啊啊啊……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啊,各位亲们,你们的支持是偶最大的动力啊!留下乃们宝贵的意见吧!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夜行 章节名:第七十六章 夜行 夏侯宣突然的出现着实把杨莲芯吓了一跳,不过她并没有像刚刚那样尖叫出声。她知道时隔这么久了,如果那人想要杀她的话,她此时怕早已和万大娘一样倒地不起了吧! 夜是那么的黑,风是那么的大,可是杨莲芯却觉得自己不是那么的冷了。虽然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蒙面黑衣人,只余一双漆黑晶亮的眼睛在外面。可是她就是相信他不会杀了她,这只是她心底的直觉。 在杨莲芯打量夏侯宣的时候,夏侯宣同样的在打量着她,尖尖小小的脸,肤色不是很好,蜡黄蜡黄的,想必是营养不良造成的。 秀气的眉,翘挺的鼻梁,形的小嘴,如果人再丰满些的话,想必也是个大美人儿的苗子吧!刚刚听那老太婆的意思,这女孩也是杨老贼的女儿,只是为何从没听人提起过? 她不想委屈自己的脑子,于是她直接问出了口:“刚刚听那婆子的话,你也是这府中的小姐,为何在下从没听说过杨府还有第二个小姐?” 她的声音压的有些低,有些许的清冷之意,不管怎么说,这女孩也算是杨家人不是么?她心里多少是有些疙瘩的,哪怕她现在控制不住自己出手救了她。 杨莲芯从小受尽白眼,感情方面很是敏感,夏侯宣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情绪她感觉到了,但这人毕竟救了她一命,她还是决定告诉对方。 因为她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再加上她身子单薄,她再也支撑不住的跌坐在了地上,她伸手按住腹部的一伤口,缓慢的说道:“公子你看我像是这府中的小姐吗?” 她身上的衣服是由最低等的布料做成的,就算如此,她的衣服上也布满了布钉,而且也已经先得发白了。经过刚刚那鞭子的洗礼,好些地方都变成一条条的下垂着了,看着好不凄惨。 问完后她自己倒是先讽刺的笑了几声,然后又接着说道:“我娘是杨宰相身边的一个丫环,在杨宰相一次醉酒后便有了我,可是我从一出生就被标上了最低等的奴婢,做最累的活,吃最差的饭菜。不时就像今天这样挨一顿毒打。” 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这十几年的,她就连这府上的一条狗都不如的活着。她曾经几度想过放弃,了此残生算了。 可是母亲临终前的话是那么清晰的响在耳膀,让她再也无法轻生,也许就是这样吧,她才一天一天的挨到了今天。 夏侯宣听后了然,自古宅斗就是残忍的,它的惨烈绝不输于百万战场。她也算是宅斗下的牺牲品了吧! 夏侯宣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撤,于是她问道:“作为我救你一命的谢礼,你现在就告诉我杨宰相的书房在哪里吧!”不是商量,不是询问,而是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杨宰相的书房在主院,一直往东走,看到的最大的那个院子就是了。至于到底是哪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杨莲芯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她不是猜不到这黑衣人的意图,只是她不会去管,杨家从来没承认过她,她也从没把自己当作杨家人。 夏侯宣心中了然,凭这女子在这杨府的地位,怕是不可能去过杨府的书房的,于是她转身就想离去,哪知才走几步,后面就又传来了那清柔的声音:“公子,你,你不怕我去告发吗?”她说的很慢很清晰。 “你不会。”夏侯宣头也没回的说道,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看也没看,直接向后甩去,正中杨莲芯的怀里,接着她便向东边飞去了。可是就在她的身影刚刚掠去,前面那颗大树同样蹿出一个黑影向着她追去了。 杨莲芯也是到此时才知道,原来有两个黑衣人啊。可是她一点也不害怕了。她看着手中的小瓶子,上面写着润肤膏三个字,她苍白的面容也不由得柔和了下来,嘴角也下意识的拉长了些许。 至少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不是吗?杨莲芯,加油,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总有一天你会逃出这个牢笼的。 另一边,夏侯宣和南宫寒一直向东掠去,当他们路过一华丽的院子时,他们无意间看到了两个不算熟人的熟人。 花前月下,男才女貌。 只见一片桃花林下,一男一女相对而立,正在说着什么,当下夏侯宣离近些许时就看到了那两人的容貌,让她小小的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这两人正是今天下午看见的李哲和在洛城遇到的那个姑娘,她知道李哲会武,所以没敢靠太近,因此,他们的谈话听得断断续续的,并不是很清楚。 树下,杨雨娇正对着赫连航宇撒着娇呢。 “太子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雨娇等你好久了。”杨雨本就长得娇羞好看,此时她双颊绯红,全然一幅小女儿姿态。那模样那身段,只要是个男子怕都抵挡不住诱惑吧! 赫连航宇一手背于身后,面带微笑,温文而雅的说道:“雨娇妹妹客气了。”明明他是笑着说的,可是话语却给人淡淡的的感觉,仿佛毫无感情可言一般。 “太子哥哥,在府里住得可还习惯,要是你有什么缺的你一定得跟我说啊,我立马就叫人去办好。” 赫连入航宇的疏离杨雨娇不是没有感觉到,可是她始终相信她的太子哥哥会喜欢上她的,这只是时间问题。再说了,太子哥哥并不讨厌她不是么? 其实她不知道,赫连航宇虽是笑着的,可是那乌黑的眼中却闪过一片冷意。试问一个逃婚的人,刚刚回来就来拜访对方,而且表现的毫无异色,仿佛根本没有逃婚一说,这难道不奇怪吗?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被爱情迷昏头的人,智商为零,也许杨雨娇此刻就是走入了感情误区吧。她一心只想着如何征服眼前的男人,所以就没去想更深层涵义了。 “嗯,谢谢你的好意了,天色也不早了,要聊以后有的是机会,早些回去歇息吧,注意身子。”赫连航宇望着杨雨娇温柔的说着,这又给了杨雨娇错觉。 在杨雨娇看来,太子哥哥这是开始在乎她了,开始关心她的身体了,于是她心里笑得更欢了,眼中是盈盈一片暖意,任谁看了都知道她很高兴。 杨雨娇憷憷一笑,说道:“嗯,是啊,以后有的是时间再聊,那雨娇就先下去休息了,太子哥哥也早些去歇息吧。” 她自然而然的把赫连航宇那句“要聊以后有的是机会”理解成了他们两人成亲之后,天天都能见到,自然是有机会的,而且很多。所以,她很高兴,爽快的离开了,要是平常,她可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发走的。 转身离去的杨雨娇并没有看见赫连航宇顺间下沉的脸色,原因无它,只因杨雨娇在离开前迅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本可以躲开的,但他想到他此行的目的,便忍了下来,可这心里到底是不舒服的。 夏侯宣知道赫连航宇武功不错,所以他们一直没敢发出半点声响,只他赫连航宇的身影也消失之后,她这才问道:“师兄,对这两人的身份有何看法?” 南宫寒看了她一眼,说道:“就你想的一样。”说完便没多的字了,简短意骇。 南宫寒如此回答虽让夏侯宣又有些小郁闷,但也让她知道了他心中对这两人的身份已然猜了个大概。 这女儿多半就是这杨府的千金杨雨娇大小姐了,而李哲嘛……太子名为赫连航宇,而听说其生母也就是先皇后正好姓李,这身份,不言而喻。 可是猜出他俩的身份之后,夏侯宣反而疑惑了,这李哲,哦不,应该说是赫连太子了,他这突然造访杨府到底所为何事呢? 她才不相信一个刚刚逃婚归来的人会突然对他的未婚妻感兴趣。如果他两在途中有个什么邂逅倒还有那么一丝可能,问题就出在杨家小姐一直待在家中。 最终夏侯宣当然还是猜不到赫连航宇的目的,她想的是,只要不和她的目的冲突,她才不管那么多了,杨家越乱不是越好? 夏侯宣最后再看了一眼赫连航宇消失的方向,转头对着南宫寒说道:“师兄,我们走吧!”说完飕的一下又向前面那个最大的院子掠去了。 月影婆娑,晚风凌冽,到处一片漆黑,入眼所看到的全是黑色的倒影,伴着呼呼声,虫鸣声,很是让人害怕。 可是有两个黑影正快速的在走廊上移动着。他们的动作很是利落,突的,他们一下子蹿到了走廊的梁上,像个壁虎般的紧贴在上面。 走廊之下,一阵脚上声伴着一个年轻男子的说话声由远及近。 “义父,你说老爷这么晚了还把我们叫去做什么啊?不会是出了什么大事吧?”赵义走在赵云的旁边问道。 “义儿,你要记住,老爷是主,我们是仆,不管是叫我们做什么,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我们都得做好。还有,为人仆者,要懂得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赵云一脸正色的说道,脚下却是没停,一直向前走着。 赵义撇头看了一眼赵云,乖顺的回道:“嗯,义儿受教了,干爹你放心,义儿下次会注意的。” 见他这态度,赵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们快些走吧,等到了老爷的书房里,老爷自会告诉我们什么事的。” 声音随着他们的脚步声越离越远,躲藏在房梁上的两人一下子落在了走廊上,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两人默契的互看了一眼,齐齐跟了上去。 思新人一个,求点击求收藏求书评……嗷……么么哒!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大打出手 章节名:第七十七章 大打出手 没过多久,夏侯宣他们便跟着赵云和赵义父子来到了杨国潘的书房。夏侯宣他们看着那一对父子进去之后,她与南宫寒果断的跳上房顶,轻轻的揭开一片瓦,向下看去。 只见庄重豪华的书房内,一身锦衣华服的老者站在书桌前,看着进来的两人,听见他们的请安声之后,他用他那粗老的声音说道:“起来吧!” 当看到这老者的时候,夏候宣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她此时恨不得下去一刀了解了他,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真正要报复一个人,不是直截了当的把他杀了了事,而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他最在意的东西一件件的毁灭,而他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比杀了他来得更强! 赵云和赵义都是微低着头,十分恭敬的样子。他们都深为奴之道。对于这迎上很有自己的一套。 “知道我叫你们来所为何事吗?”杨国潘站着问道,他那一双苍老的眼睛在赵云和赵义身上来回的打量着,眼中有着些许深意。 赵云老实的说道:“属下不知,还请老爷指示。”他的神情很是忠诚。烛火印照着他另外那半张脸看着有些恐怖,可是这里面的两人显然是习惯了,并不觉得怕。 杨国潘看向了赵义,赵义有些微受宠若惊的回道:“奴才也不知,还请老爷明示。” 杨国潘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是满意他们的回答呢还是这只是一个习惯。他照样用他那沉沉的声音说道:“这么晚了叫你们来是想叫你们去做件事。你们也都知道,后天就是小姐和太子订婚的日期了,太子一度逃婚,这刚一回来就来府里拜访,恐怕别有深意。”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他在屋里来回的走了两圈又接着说道:“现在我也猜不出他到底意喻何为,所以,从此刻开始,你们给我派人密切注意着太子的一举一动,一有异常,立马告知于我。” “属下立刻去办。”赵云和赵义两个异口同声。 杨国潘却摇了摇头说道:“叫你们来可不止这点事情,刚刚说的这事,赵义,你现在就下去吩咐人跟进。赵云你留下,我还有其他的事跟你说。” “是。奴才这就去。” “好的,老爷。|”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于是,在另外两人的注视下赵义走了出去。待他把门关好,他的脚步声也远去之后,屋子里面这才又开始了谈话。 屋外凉风瑟瑟,可是房上的两人还是文丝不动的趴着,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下面两人的一举一动。 赵义走了之后,夏候宣有感觉到屋内两人的气氛明显没有刚刚那么的严肃了,要自在了很多。 只见杨国潘绕了一圈,又走到了书桌前,缓缓的坐了下去。他那阴险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幽光,只见他有些气愤的说道:“上次洛城的事调查清楚没有?” 听见他这话,趴在房顶上的夏候宣感觉到有一种毛骨怂然的感觉,她心里排腹,这声音可真不是一般的难听。 也许是挨得太近,夏候宣的异样南宫寒竟然感觉到了,他微偏着头问道;“怎么了?冷了?”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清冷,可是此时却让夏候宣有耳根发热的感觉,因为两人挨得太近,南宫寒说话间喷出的气全撒在了夏候宣的耳根。弄得她痒痒的,怪不自在。 “我没事,别说话。”夏候宣的语气有些不好的说道,狠狠的瞪了南宫寒一眼,这人真是的,偷听还敢在那儿说话,要害得她暴露了看她不给他好看! 房屋上的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底下的两人也不遑多让。 “回主子,还没有查到,上次派去的人一个活口都没能留下,全都服毒自尽了。属下去查的时候,一丝线索也没有。那白衣男子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属下几番再次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回信。” 赵云愁眉紧锁,一脸纠结的说道,他心中的气愤不会比杨国潘来得少,要知道这些杀手全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调教他们他费了不少的精力的。 没想到这么一派出去,事情没办好不说,竟然一个都没能活着回来。这让他气愤的同时也大受打击。 “什么!你在干什么吃的,这么久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杨国潘恼怒的猛拍了一下桌子,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那拍力带动的气场仿佛令在房顶的夏候宣都有感应似的。 “属下惶恐,还请主子多给一些时间,属下一定能查出来的。”看见杨国潘发火,赵云心里闪过了一丝畏惧,他有些急切的保证道。 杨国潘那张老脸因为生气而微微有些红,只见他粗粗踹了几口气,稍稍平复了心绪,然后才缓缓说道:“不管怎样,这事我要尽快知道答复。对了,魏家的人~真的都死光了?” 在提到魏家人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似疑问,但语气中又仿佛带着丝丝胜利后的快感,就好像他已经相信了魏家人死光的事实,这与他问的十分矛盾。可这矛盾偏偏被他给表现的淋漓尽致。 可是当夏候宣听到他提起魏家人的时候,原本还清亮的眼睛一下子变成了血红,万丈涯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的依次出现在了她的脑海,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维。 她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是难看,脸部都有些扭曲起来,越想她就越是气愤,越气愤她就越是怒。她放在瓦上的手不自觉的收缩握拳。 哗,瓦片松动的声音传来。顿时惊扰了房内的人。 “什么人?”赵云大呵一声,他快速的和一脸惊诧的杨国潘对视一眼后,身子一闪便向屋外掠去,转身便上了屋顶。屋内的杨宰相仍是一脸惊怒,他放开嗓门大声喊道:“来人啊,有刺客,抓刺客!快,抓刺客!”此时他那洪亮的声音一点也不似刚刚的阴沉了。 “师弟,你怎么了?你快清醒清醒。”夏候宣的异常南宫寒当然是第一时间发觉到的,他用右手摇着她的肩膀,一脸的担心。 他心里知道夏侯宣为什么会这样,可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担心她,她的身子可经不起如此的刺激,至少现阶段不行。 此时的夏侯宣完全听不进南宫寒说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她满脑子的都是血,奶奶冰凉的尸体,趴在地上的爷爷,万刀穿心的远叔叔。 此刻的她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事发那天,她的心好似被人用镰刀不停的拉锯着,生疼生疼的。她的眼睛越红,她的脑子里也就越是浑浊。表情也越是狰狞。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竟然跑到宰相府来撒野,你们到底有什么岂图。”赵云站在他们的对面,厉声说道。眼睛劳劳的锁定在了他们两身上。 南宫寒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根本不作理会,他现在担心的是他的师弟,他刚打算抱着夏候宣离开,哪知夏侯宣一把挥开他直冲赵云而去。 赵云哪里有想到这贼子会如此猖狂,在被他宰相府的人发现后竟然还出手这么快,这么狠,这么准。他一个应接不暇,险些掉了下去。 好在赵云身手不错,他硬是把半弯的身子给稳住了,一个鲤鱼翻身,又重新站在了房顶。这下可算是真的把他给惹怒了。 “大胆贼子,休得猖狂,看招。”说完他便向着夏侯宣攻去。 行动如风,出招如电,两人不过瞬间便过了不下百招,此时宰相府的那些个侍卫也早已出来了,南宫寒自然被他些人给拖住了。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闯进宰相府到底意喻何为。”在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赵云又问道。 对方一身黑衣,只余一双血红的眼睛在外面,那里的愤怒是那么的清晰,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睛他竟然会有一丝害怕来自心底,不过这种感觉很快便被他生生给压了下去。 想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岂会怕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所以,他硬是把那种从心灵深处传来的畏惧给压了下去。 “要你命的人。”夏候宣冷冷的回道,手上一点也不含糊,招招致命,且有一种疯狂的挥舞。是的,是不要命的那种疯狂。 她的这种疯狂,加上她那有些杂乱的招式,竟让身经百战的赵云也有些应接不暇起来。 南宫寒虽然应付着宰相府的诸多侍卫,可是他却时刻注意着夏侯宣的,他在找准时机,突出重围,然后把他带回丽城山庄,让师父给他看看才行。 夏候宣和赵云在房上打了无数个回合,从这个房顶打那个房顶,最后降落在了杨府的院子里,一群侍卫的包围圈内。 这边动静这么大,惊动了府内的大部份人,只见刚刚离开的赵义也回来了,正在人一群侍卫之中,他很是专注的看着两个黑衣人。 刚落地不久,赵云眼尖的便瞧见了赵义,他趁着夏侯宣没注意,偷偷的给他使了几个眼色,看见赵义点头回应了他这才又专心对付夏侯宣。 “识相的就马上停手中,然后老实交待清楚来相府所为何事,倒底是谁指使,或许这样老爷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赵云虽然还是有些被动,可是他仍就一脸的高高在上姿态,好似他已经看到胜利在对他招手了般。 求点击求收藏啦啦啦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惊险 章节名:第七十八章 惊险 夏候宣思绪混乱,她现在想到的只是报仇,仇恨占据了她的脑海,她眼中是一片血红。她出手全凭直觉,因此,她的招式很是怪异,一会儿刚毅,一会儿柔和,给人有点杂乱无章的感觉。 对于赵云的话,她根本没听进去,就算是听进去了,她也是不屑一顾的吧!夏候宣突然运起九层的内劲向着赵云挥去。 赵云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见夏候宣来势汹汹,经过这么久的交手,他深知对方虽然年轻,武功却是不弱,一开始是他轻敌了。现在见此,哪里还敢轻待,当下也就运起全力抵挡,同时他还别有深意的看了赵义一眼。 彼时赵义的身边突然出现了很多黑色劲装的手下,一个个看着也都是身手不凡,赵义在得到赵云的指示之后,他转身便和那些个黑色劲装的人悄声说着些什么,事后其他几人了然的点了点头。 现在,如果有人仔细的话,就会观察到他们虽仍然站着没动,可是立于身旁的手却酝酿着强大的力量,化成了一个个光圈。 砰……砰……砰 几声暴破声传来,夹杂着强大的光环,惊了相府所有的人,有不少在场的杨府侍卫因为距离太近而波及,被夏候宣和赵云的内力震得飞出去老远。有的甚至一命呜呼了。 他们这一招杀伤力是极大的,就连他们自己也都是手伤不轻,赵云也被震飞了出去,在院子里的一颗老树上撞了一下又被反弹了到了地面。不过由站的变为趴的了。 夏候宣也好不了多少,她也被震得倒退了好几米远才堪堪停住后退的趋势,她只觉得喉咙里猛的涌上一股腥甜,她再也忍不住的一口鲜血直喷而出,因为她带有黑巾,鲜血便顺着她的下额缓缓流下。 “去死吧。”夏候宣背后突然又传来一声大呵,几股强烈的杀气猛向着他冲来。夏候宣上一世杀手出生,对于杀气是多么的敏感自不用说,她可以说在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来自不同方向的杀气。 可是她经过刚刚那一击,shou伤颇重,脑子里虽然清醒一些了,可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发现了她身体的不对劲儿。 体内翻滚的厉害,两股强大的内劲在不停的相撞,仿佛要挣个高低一般。这使得她全身又热又胀,很是难shou。这种感觉她有些熟悉,上次在洛城发生过一次。她很想躲开这几股攻击,奈何她根本移动不了分毫,这让她深深的感到无力。 她不信神不信佛,她只信自己。她不相信她今天就会葬生于此,不就是两股真力吗?她自己的东西她还就不相信她自己管不了。 她猛的闭上眼睛,思维集中,全身处于放空状态。专心的收服体内的两股真气。她这表情在别人看来就是站在那儿等死的状态。 可是眼见着赵义带领下的几人就要挨近夏候宣了,南宫寒远远的看着,冷沉如他也破天荒的大惊失色,一脸的慌张。 “师弟,小心!” 可是在冥思苦斗中的夏候宣全然毫无感觉。 电光火石间,一般强大的推力横空袭来,一把把夏候宣给推到了一旁,赵义和另外几人的必杀技就全击打在了来者的身上。 来者同样的一身黑衣,被那巨大的力量给打飞了出去,在空中画出了一条抛弧线,生生倒退了十几米远,在高高的院墙上撞击了一下这才又滚落回了地面。 有了这个缓冲的插曲,南宫寒顺利的摆脱了围困他的侍卫,直冲到夏侯宣的面前,半搂着她,担心的问道:“师弟,师弟,你没事吧?” 夏侯宣紧闭着的眼眸缓缓的睁开,见着南宫寒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她虚弱的咧了一下嘴角,安慰的说道:“师兄,我没事。” 她刚刚有感觉到,是有人救了她,她扫描了一下现场,这才发现这个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侍卫,而他们正被包围其。一黑衣人此时正趴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可是看清那人的面目之后,她却如遭电击。 “夜!”一声石破惊天的大哄声来自于夏候宣的口中。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逆流而上,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的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目次欲裂。她的心脏好似被人紧紧的扼住,呼吸严重的不顺。 不不不,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明明该受伤的是她不是么?夜,夜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了!她不要他替她承担这些,她不要,她不要。 因为刚刚那一击,濯夜的黑巾被疾风给刮裂了开来,所以他那一张年青俊朗的容颜便自然而然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赵义那些人的连手一击真不是吹的,濯夜觉得自己的的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般,全身都生疼生疼的。 昏迷中他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叫他,而且那声音好熟悉。……哦,他想起来了,这是宣的声音,对的,就是她的声音,被他深深刻进脑海的声音。 于是他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透过微弱的月光,他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总算是看清了夏候宣他们。他见夏候一定是没事,他欣慰(也可以说是安心)的笑了笑,用尽全力说道:“宣,你没事就好,快,快走!”说完他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撒了一地。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发生在瞬间而已,快得是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夏候宣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里热热的,湿湿的,她再也不要眼睁睁的看着亲人一个个在她的面前离去,就算是死,她也不会丢下夜不管的。 杨国潘站在最外围,对着那些又站起来的侍卫喊道:“快,给我把这些个贼人抓住,生死勿论,谁要是抓到了他们,爷就赏他百两黄金。”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本来那些个侍卫看见夏候宣和南宫寒那么厉害,一人能抵一群,他们心中很是胆怯,怕怕的感觉浸满了心底。 可是杨宰相的话就像是一支动力剂,另他们克服了心中的畏惧,一个个的都手拿长矛,缓缓的向着夏候宣他们逼近。 赵义一击得手之后,连忙跑到另一边的大树下,把趴在地的赵云给扶了起来,说道:“义父,你怎么样了?还好吧?” 赵云支撑着他站了起来,摇了摇头回道:“没事,还死不了。”说完之后他又撇开视线,看向了人群中的夏候宣他们。 看着缓缓接近的人群,夏候宣也靠着南宫寒站了起来,此时她的眼中清明不少,眼球中的红丝已经退却了很多。她略一思索,附在南宫寒的耳边悄声说道:“师兄,待会儿我上前拖住他们,你快些过去救夜,然后逃出去,我断后。” 南宫寒一听,哪会愿意,他冷冷的说道:“不行,我断后,你救人。”说罢没待夏候宣反应过来便向着杨府的侍卫们攻去了。 夏候宣感觉到自己出现幻觉了,她刚刚竟然感觉到师兄在生气。这一定是错觉,对的,这一定是错觉。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宫寒早已和那些个侍卫打作了一团,她无奈,只得向着濯夜奔去。 “夜,夜,你没事吧?”夏候宣有些慌张的抱起濯夜,从怀里拿出一粒百灵丸,一把塞进他的嘴里,催促着让他赶紧咽下。 这厢赵义在夏候宣扶起濯夜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见他们想跑,他赶紧松开赵云,下下子飞了过去,拦在了夏候宣他们的面前。 “想跑,可没那么容易。”赵义说完便挥拳出击,直奔夏候宣面门而去。 濯夜受伤很重,凭他自己是根本不可能站立住的,夏候宣只得半扶着他,单手应付着赵义。 夏候宣原本也是受了重伤的,可是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她,让她就这样也和赵义搏斗了无数招了。 赵义见久攻不下,他见夏候宣一直没放开濯夜,他勾起粗粗的唇,邪邪的笑了笑,虚晃一招,直击向濯夜的心脏。 夏候宣一时没有料到,这斯竟然这么卑鄙,竟然使用障眼法。他们本来就是近身攻击,电光火石间,夏候宣只得更加抱紧了濯夜,略转了半圈,用自己的后背去承受着赵义的掌风。 “噗……”夏候宣又是忍不住的一口鲜血喷出,险些把她脸上的黑巾给直冲出去,最终它也只是半扬了一下,又落了下来。红红的血全滴落在了水濯夜的肩头。 “宣,宣你没事吧!”浑身无力的濯夜见夏候宣为了他而受伤,他心痛了,很痛很痛的那种。 “放心,我没事。”夏候宣顾作轻松的说道。 南宫寒见夏候宣又受伤了,他又气又恼,但还是一把解决了面前的敌人,然后又把赵义给震飞了出去。 他快速的来到夏候宣和濯夜身边,一手捞着一个,直向着杨府的墙外掠去。 正当他们飞到墙上的时候,一个带着强大力量的真气直朝南宫寒而来。眼看着就要打在了南宫寒的身上了。 就在最后的那一刻,夏候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脱了南宫寒的右手,一个翻身,一下子趴在了南宫寒的背上。 噗 夏候宣闷哼一声之后,便昏了过去,只是双手仍就牢牢的挂在南宫寒的脖子上。一切不过发生在那一刹,待杨府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宫寒他们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了。 “追啊,抓刺客。”不知道是谁大哄了一声后,众侍卫就想跟去,杨国潘看着南宫寒他们离去的地方,大声说道:“不要去追了,都下去吧,一个个的都给我打起精神,赋人闯进来了都不知道。” 哄完他自己气呼呼的离开了。赵云虽然受伤不轻,但好在还能走动,他见赵义被打得昏了过云,他连忙指挥着下人把他抬了回云,又叫人去请了大夫。 事后就是派人严加看守,安抚众人。就这样,杨府一直闹腾到深夜才算安静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亲们,昨天思明明有上传的啊,可是却没有更新,肯定是后台抽风了,所以思现在又重新上传,请谅解!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发现 章节名:第七十九章 发现 南宫寒知道夏候宣受伤了,而且很严重。一逃出杨府他就立马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号弹,向着天空发去,五颜六色的像烟火般散开。 信号发出去没多久,影便寻了过来。他有些惊讶的问道:“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别说那么多,接着!”南宫寒把濯夜推到了影的身上,然后他一把抱起夏候宣,向着城内某一居民房奔去,几个跳越便不见了人影。 月光幽幽,屋外狂风大作,呼呼作响,不时拍打着半开的窗户,发着咯吱咯吱的响声。 一雅致的房间内,烛光散发着它微弱的光芒。一张古老的雕花大床上此刻正躺着一个面色苍白,俊美如仙的瘦小人儿。此时她双目紧闭,气息微弱,活像个一碰就会碎的瓷娃娃。 南宫寒把影派去照顾濯夜去了,他自己则叫人打了一盆水过来,静静的给夏候宣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早在给影发信号弹的时候南宫寒就分别给夏候宣和濯夜服了一颗救命丹。那是蓝翼给他的药,专治内伤的,刚刚他把了一下他们的脉搏,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所以此刻他才没那么担心。 现今早已过了子时,夜,静悄悄的,屋外也只余狂风的呼呼声了。伴着丝丝晨露,很是清冷。 南宫寒把夏候宣的脸擦干净之后,又给她净了净手。那些脏脏的血迹便不见了踪影。夏候宣那苍白如雪的秀颜就那样突兀的闯进了南宫寒的视线,竟让他一时看痴了去。 师弟,我该怎样对你?也是经历了刚刚那一场他才发觉自己心中那不正常的情感。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师弟有那种心思。 最近这段时日,他不是没有发现自己的不正常,只是他一直不敢承认,直到刚刚的生死关头,他这才看清了一切。原来,他最近一直在吃醋而已,他心里一直装着师弟的! 南宫寒左手拿着丝帕,右手情不自禁的轻抚上了夏候宣的脸庞。从她的眉眼一直到她的下额,那滑腻的肌肤令他指心都不断升温。 管它正常不正常,爱我所爱才是真理,师弟,以后你由师兄来守护。南宫寒那漆黑的眼眸中是坚定不移的执念。 理清思路的他冷俊的脸部红条也不由得柔和了下来。然后他这才慢半拍的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还没有给夏候宣换身干净的衣服。 夏候宣此时照样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上面血迹斑斑,看着很是惹眼。昙芯以前说过的话一下子蹿进了南宫寒的脑海。 “我们家公子最爱干净了,她每天都要淋浴,换上干净的衣服才能睡得着的。” 南宫寒细细看去,夏候宣果然紧皱着眉宇,好似很不舒服似的。于是他扯了扯嘴角(估且当他笑了吧),放下手中的湿棉巾,再去柜子里拿出一套他自己的干净衣服,打算给夏候宣换上。 他有些生疏的解开了夏候宣的衣带,缓缓的揭开了她的衣襟,入目的便是一块大约有两尺宽的白布横绑在夏候宣的胸口,吓了他一跳。他心中疑惑不解,师弟什么时候受了这么重的伤啊?还是在胸口这么危险的地方。 他不放心的轻轻解开了白布,因为夏候宣是躺着的,南宫寒就半抱着她,让她的头埋进他的怀里,他就这样慢慢的,一圈一圈的解开了所有的白布,见夏候宣的后背除了一些青紫的痕迹就再无其他。 于是他又缓缓的把她放了下去,他想,这伤口既然不在后背,那自然就在前面了。 哪知这一眼看去,顿时吓得他花容失色,惊得他一下子扯过床里面的被子,一把盖在了夏候宣的身上。 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久久不曾回过神来,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夏候宣,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朵花儿来。可是这注定是无果的,夏候宣人在昏迷中,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毫无感觉可言。 她是知道了现在发生了什么,她一定会气得吐血吧! 南宫寒可以说是从娘胎出生到现在都没这么惊讶过,表情也从没这么生动过。只见他惊讶过后是浓浓的窃喜。 原来师弟其实本身就是女子啊,原来他并没有不正常,师弟用白布裹胸并不是因为受了伤,只是为了掩饰她的女儿身而已!南宫寒想通一切之后就静静的坐于床边,一步不曾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总之表情很是柔和,当然这得拿他平时的表情来作比较。 他把一支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夏侯宣的一支手,一脸真挚的说道:“师弟,不,凡儿,师兄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由我来守护,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杨府星辉园,也就是赫连宏哲暂住的院子。虽已子时之夜,可里面还是烛光闪闪。 赫连航宇端坐在轻纱帘幕之后的软榻之上,静静的听着灵风汇报着最新消息。 “主子,杨府今晚出现了一群刺客,不过,现在已经逃出去了。”灵风看了一眼赫连宏哲,陈述着杨府不久前才发生的事实。 “哦……”赫连航宇那修长的丹凤眼微眯,有些疑惑的问道。 “可曾调查到对方是些什么人?”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可是听在灵风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么的随意,要知道他家主子可不是个软柿子,随意糊弄得了的。 “属下在那些刺客逃走之后有发现天空出现了一道彩色的信号弹,那信号弹的颜色很是特殊,像是来自南宫国。” 其实今晚灵风也在杨府偷偷的活动,当主院那边大喊抓刺客的时候,倒还把他吓了一跳的,见侍卫们都没冲着他们的人来,这才安下心来。 可是他们却在回程的途中有了意外的收获。没想到杨老贼竟然派人监视他们,幸好他们出去的早,而且做事很谨慎,不然还真会被他们给……想到这儿,他还是决定告知赫连航宇。 “主子,刚刚我们回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杨宰相竟然有派人监视我们。”略有些愤愤的口气。 “果真是老奸巨猾,今晚可有收获?”赫连航宇眼中不可抑制的闪过一丝冷光。 看来杨老家伙这是怀疑自己了呢,可真是支老狐狸啊,这是做贼心虚吧!既然如此,那他就更要查个清楚。 上次在洛城救下了夏候宣之后,他的人根据那些尸体上的信息顺藤摸瓜,几翻查找下来,发现竟和这宰相有着丝丝关连。所以他这一番回来,刚把南宫国大皇子安顿好就来了这杨府坐客,其目的就是想要查个清楚。 堂堂一国宰相,竟然私自豢养死士,其心可诛!他身为一国太子,查清此事自然是责无旁贷。 至于今晚的烟火事件……竟然和南宫国有关!看来这个杨府不简单啊,竟然还把刚到异国他乡的大皇子给吸引了过来,看来这杨府确有其吸引人的地方啊!赫连航宇细细的想着。 “回主子,今晚杨宰相一直待在书房,所以我们的人都没能进去。”他的意思很清楚了,就是没有什么成果。想想也是,都还没去目的地,哪能有什么收获? 看来这老家伙不仅狡猾,还十分的谨慎。赫连航宇深思了一会儿才又说道:“既然如此,以后再找机会吧,杨府发现了刺客,必定会严加戒严,叫其他人都先撤回去吧!” 后天就得订亲了,明天肯定就得回去了。杨府,只能找下次机会再探访了。 “是主子,灵风这就去办。”灵风恭敬的说完后便轻轻的退了下去。 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烛光映照着赫连航宇的俊脸一片朦胧。 唔 夏侯宣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似的,全身的骨肉都疼着。可是她体内却是出奇的平和了下来。这让她重重的出了一口气。 呃,刚刚才醒过来的她双眼大睁,不敢置信的揭开被子一看,她,她的衣服呢?她昨天晚上不是穿着夜行衣的吗?怎么这会竟变成了雪白色的亵衣了! 谁给她换的衣服?她的裹胸不见了,看来这人字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了。 待她冷静下来这才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屋子。中间放着古老的紫红木圆桌,周围摆放着几套待客的桌椅,不过看样子都价值连城。 对面的墙壁上还挂着几幅水墨画,看着很是雅气,只是画中除了黑就是白,略显清冷之意。 咯吱一声,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也打断了夏侯宣的思绪。只见她应声看去,南宫寒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弱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微微笑意。 夏侯宣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的柔了几下眼睛,再次看去,南宫寒还是那样,眉梢微扬,唇角外扩,线条柔和,他竟然真的在笑! 要知道她和她的这个师兄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他一直就是冰冷冷的一个人,看见他的笑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可是现在她却看见他笑了,而且还是那么……温柔的笑着,这就好比她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般,很是吃惊啊! 见夏侯宣一幅呆呆的样子,傻傻的望着自己,南宫寒轻声的问道:“凡儿,你怎么了?是不是饿晕了,师兄叫人给你煮了瘦肉粥,来,趁热吃点吧!” 说话间他人已经走到了床前,舀起一勺子粥递到了夏侯宣的面前,一脸温柔的望着她,一脸的认真,仿佛在做着什么大事一样。 求点击求收藏啊!走过路过的亲们请进来逛逛,留下乃们的足迹吧…… 正文 第八十章 有代沟的谈话 章节名:第八十章 有代沟的谈话 有古怪,绝壁有古怪!夏侯宣看着如此嗯……如此温柔的师兄,真是哪儿哪儿都觉得奇怪。 夏侯宣眨吧了几下眼睛,无视南宫寒送到她嘴边的粥,有些呆愣的问道:“师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为什么师兄会出现在这里,那自己的衣服……夏侯宣不敢再想下去了,她果断的打断了思路。 “乖,吃了再说。”南宫寒竟然温声细语的对着夏侯宣说着,令夏侯宣又愣住了,机械似的吃掉送到嘴的瘦肉粥。 此时天色也就刚刚发白的样子,还很早,所以屋子里还燃着烛火,昏黄的烛光在此刻看来是那么的温馨。 夏侯宣在短时间的惊愣之后还是清醒过来了,她只是被南宫寒这突来的变化给吓的。想南宫寒一直以冰冷待人,面色冷俊非凡,像千年寒冰一般。笑都很少见着他笑,可是今天他却如此的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面对着的是他心爱之人一般。这多少让夏侯宣吃惊了,所以一时才会如此失态。 可是冷静下来的她却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她发现她现在说什么都不好。她的衣服明明被人换过,而且,而且她刚刚有检查过,她自己裹在身上的白布也不翼而飞了,可见给她换衣之人定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了! 她现在很想知道倒底是谁给她换的衣服,她现在十分的纠结,想问清楚,又怕师兄的回答会让两人处于尴尬的境地,不问这心里又痒痒。所以,她几次预言又止。 就在这样或别扭或温馨的气氛下,一碗热气腾腾的瘦肉粥总算是吃完了。与夏侯宣的纠结相反,南宫今天一直保持着温温淡淡的笑意。 他不紧不慢的把空碗拿到桌上放好,然后又走了回来,照样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夏侯宣,好一会儿。突然他一把把夏侯宣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夏侯宣被他吓了一跳,大声喊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啊!”夏侯宣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快,她不停的推拒着南宫寒,想从他怀里退出去。 可是南宫寒哪里会让?只见他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的把夏侯宣禁锢在怀里,认真的对其说道:“凡儿,你先听我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郑重其事的话却把夏侯宣雷了个里焦外嫩,双眼大睁,边挣扎都忘记了,直直的盯着南宫寒,一字一句的问道:“负责?你负什么责啊?”还有,为什么不叫她师弟,竟然叫她凡儿,这不是想让她自己暴露身份吗?她不是告诉过他们吗,以后她就叫夏侯宣了。除非魏家得以沉冤得雪,不然一天不改名。 南宫寒有些不敢面对夏侯宣的眼睛,他微微撇开视线,极不自在的说道:“昨天晚上你的衣服是我给你换的,我以为你受伤了,所以才给你换的。真的!” 越说他的语速越是快,说到后在更是有点哆嗦的感觉。说完后没待夏侯宣开口他又急切的补充道:“凡儿你放心,师兄会对你负责的,等你及第后师兄会娶你的。” 嚯 夏侯宣直觉得自己被雷劈中了一般,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反应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僵硬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夏侯宣此时此刻的心情是极复杂的,本来被师兄知道女儿身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师兄却说是他给她换的衣服,这让她很是不好意思,所以她一时才会那么的无所适从,慌乱应对。 本来嘛,虽然夏侯宣活了两世,倒还真没怎么跟男孩子相处过。在上一世因着她师姐的事,她对男人死了心,看透了,对男人敬而远之,对于爱慕她的追求者也是从不理会。 到她死的那一刻,她也没有和哪个男士有过什么亲密接触。在这一世就更不用说了。如今得知被人给看光了,她觉得她脸都有些发热了。 哎算了算了,就当是穿比基尼去游泳被人给看了吧,不缺胳膊不少腿儿的,况且又是自己的师兄,看都看了,总不能现在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吧。夏侯宣很是无语的想着。 “嗯,凡儿,为什么你会以男装示人啊?难道就为了抱仇?”南宫寒很是不解,报仇也不需要从小女扮男装吧! 夏侯宣轻轻挣脱了南宫寒的怀抱,与他错开视线,看着不知名的某处,她想着南宫寒也不比她大几岁,又远在南宫国,对她家的事知道的不清楚是很正常的。 如今既然已经被他知道了她也不再扭捏了,不就是被人看了一眼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况那时候她晕迷了,跟本不知道,好怠她也是活了两世的人了,又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对这些事还看得开啦。 想通之,她缓缓的说道:“这也算是陈年旧事了,当年刚刚出生的时候,就在打斗场上,世人都知道魏家唯一的后人是个女儿身,后来躲到山三城的时候,爷爷因为个中原因没有改姓,为了保证我的安全,所以一直让我男装示人!” 南宫寒一直安静的听着,他虽然不能理解魏爷爷的做法,可是他也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情,这些官史显然不是他能去置疑的。 可是现在凡儿也都这般大了,再女扮男装恐怕会对身体不好吧,想到这儿,他有些闷闷的说道:“凡儿,以后就换回女装吧,师兄会保护你的,魏家的仇我也会帮你报的,可好?” 听了南宫寒的话,要说不感动是假的,可是夏侯宣不想误继续下去,于是她看着南宫寒认真的说道:“师兄,现在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只希望你能继续帮我保密。” 南宫寒扯了一下嘴角,看样子心情很是不错,他淡淡的说道:“凡儿你放心吧,师兄不是多话之人,即使你不提及,师兄也是不会说出去的。” 见南宫寒如此说,夏侯宣当下也就放心了,可是她突然想到南宫寒的另外一句话,她很是直率的说道:“对了师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为了帮我检查伤口而已,不用对我负什么责的,你以后遇到你的真命天女后,只需要把她引来给我做嫂子就成了。” 夏侯宣觉得感情之事最好一早说开了才好,免得以后误会重重,涂添烦恼。她也很是感慨,古人果然如此,看了一眼就要负责,这是多么的有责任心啊。 精神嘛很值得夸奖,不过到她这儿就不用了。虽然她不期望着像二十一世纪那样来一场什么自由似的恋爱,但决定不能三妻四妾的来,她要的一直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那个他即无权也无势,只要他有一颗完整爱她的心,她就能接受。 可是南宫寒身为南宫国的二皇子,婚姻大事岂能草率得了?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注定了是妻妾成群的,是她避之而不及人群。 这下换南宫寒不解了,只见他双手微微把夏侯宣推开了一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有些气愤的说道:“你怎么能这么想,师兄说了会对你负责就会对你负责的,你就安安心心的等着我来娶你就好了。莫要再说胡话了,我都看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什么?什么叫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样子夏侯宣又不淡定了。这是跨越几千年的代沟,她想她一时半会儿是怎么也不可能和南宫寒说的清楚的,以后再开导开导他吧。 只要她不去在意就行,等以后师兄遇着自己真心喜欢的女子了,那时他自己就知道了,不会再瞎嚷着负什么责了。 现今还是正事要紧,她有些担心的问道:“师兄,夜他怎么样了?” 看着夏侯宣对濯夜如此的关心,南宫寒有些吃味,有着淡淡的不舒服,不过他自己并不知晓这种不舒服来自哪里,反正不是很严重,那种淡淡的不舒服被他自动乎略不计了。 “放心,他还好,我给他吃了师父配制的丹药,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他有些许吃味儿的说着,不过夏侯宣并没有感觉到。就连说话的正主儿都不知道自己有些吃醋了。 “哦,哪些就好,对了,我昏睡了多久了?”夏侯宣看着南宫寒问道。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什么时候了,她可是打算趁着杨府热闹,好找东西的,可千万别错过才好啊。 “没多久,也就一两个时辰而已,不会耽误你事的。”见她这样问,南宫寒哪里还有不知道的,他很清楚她现在想做什么。 不管凡儿要做什么他都会陪着她的,不会让人再伤害她的。南宫寒那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晶亮,仿佛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般,是那么的璀璨耀眼,灼灼生辉。 “幸好,我们现在就准备回去吧,不然太晚了可真的会被怀疑了。”夏侯宣说着就起身打算走了。 可是下了床她才发现,这里没她合适的衣服,一时有些窘态,南宫寒无奈一摇头,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套衣服,说道:“这是我的,你穿着可能有些大,不过先将就着吧。” 因为穿着亵衣,夏侯宣也就没有避讳那么许多,当下也没有撵南宫寒出去,她只是不快不慢的走到屏风后面,真接把那件衣服给穿上了。 事后夏侯宣还是不放心的去看了一眼濯夜,正好他也刚刚醒了过来,见夏侯宣过来看他,他有些激动,又有几分不自在,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 见他这样,夏侯宣本想厉声叮嘱几句也变成了温软的问候,大意就是让他好好休息,其他的事让他不用操心,只管安心养好身体就是。 求收藏求点击啦!看书的亲们留个书评可好? 正文 第八十一章 重回杨府 章节名:第八十一章 重回杨府 一大清早,天刚刚朦朦亮,杨宰相杨国潘就被亲信赵云给请到了书房。 “什么事这么早就争冲冲的把我叫来?”杨宰相的口气很是不好,想来是清梦被扰,不高兴也是正常事,要知道初夏的早晨可是最好眠了的。 赵去倒也没有害怕,只是神色有些奇怪,他斟酌一下这才说道:“启禀老爷,是南宫国那边来消息了,说是派了一位小姐过来帮您,叫您好生照看着,说是今天就会到了。” “哦,小姐?可有查清其身份。和那老头子可有关系?”听到是南宫国那边来的消息,刚刚还一片怒容的杨宰相竟然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还追问着来者的身份,可见他对此事不是一般的看重。 赵云回想着下属报给他的消息,他脸上很是不解,但还是实话实说的道:“回老爷,属下打探到的消息是此女乃是公孙大人的掌上明珠,不知为何此次派遣而来,而且还是以舞女的身份,当真是让人不解。” 想那公孙家在南宫国的地位虽不如重前,但到底是世家大族,怎么会让自己的嫡出子女以这么卑微的身份来示人。这让赵云很是不解,直道猜不透公孙老爷的想法。 杨国潘一听,同样皱了眉宇,这又是唱得哪出?他们的事不是谈好了吗?一切等到雨娇当上太子妃后再议,现在一切还为时尚早,现在他派个人过来是做什么? 想来想去他也是想不通,可是既然对方来了,他也不能怠慢了去,最终他也只得吩咐赵云等人来了仔细着接应,一切吃穿用度尽量满足。毕竟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不得不好生款待。 等夏侯宣和南宫寒再次混进杨府的时候,正好被一小厮看见,当下他就把夏侯宣和南宫寒给拉到一个转角处,小心翼翼的说道:“你们两个昨天晚是去是哪儿了,昨儿个夜晚可是听说府里闹刺客,你们两没事吧?” 这小厮名叫丁山,是一园丁,平时做的事就是修剪花枝的,昨天夏侯宣他们一来因着人太多,府里一时安排不过来,就把他们的住处临时给安排进了这丁山的住处。所以这才认识了的。 夏侯宣和南宫寒悄无声息的对视了一眼,各自了然,夏侯宣见丁山如此好心的告诫着他们,想来是真心为着他们好的,不然换了个多嘴多舌的,他们今天要想顺利的回来怕是要费一番口舌了。 想到这,夏侯宣十分感激的看着丁山,说道:“真是谢谢丁山大哥告知了,我们两昨儿个也是第一次进府,看着园子好看就逛了会儿,哪知道给迷路了,没想到胡蹿乱蹿的竟然在这儿遇见丁山大哥你,真是上天保佑啊,下次我和吴有领了工钱一定请你吃顿好的。” 夏侯宣说的神情并茂,就像是真有那么回事儿般,丁山也就信以为真了,当下拍了下的肩膀,老好人的说道:“哎,兄弟,下次你们可得注意啦,这府里大,可别再走乱了,这要是被主子们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扒你的皮呢。” 他们两人不知道的是,在丁山把手搭上夏侯宣肩上的那刻,南宫寒那原本就冷硬的气质更是冷上了几分,眼神中也射出了一丝冷烈,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就像是昙花一现。很快没了踪迹。 夏侯宣心里有些想笑,这丁山名字取得有些粗矿,人却长得有些书生气,现下见他如此为人,更是给他打上了老好人标签,当下也就谢道:“真是谢谢丁山大哥了,好在今儿个遇见的是你,要是换了个人,我们俩可就惨了。” 夏侯宣表现的有些怕怕,对丁山的感激之情毋庸置疑,很是真挚。 丁山本就是实在的老实人,夏侯宣的真心感激他也体会到了,当下也就不甚在意的笑笑,说道:“好了,下次注意着就是,赶紧的回去梳洗一下,准备着工作吧,可别再被人给瞧着了。你们一直这个走廊走,然后左拐,再右拐真走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了,快快回去吧。我也得先走一步了,赵管家一早就吩咐我要把府里的花草都给检查个遍,明天就有客人来了,这可不能马虎。” 夏侯宣自然又是连声道谢,看着丁山走远了她这才打算叫着南宫寒走。这才发现他神情有些其怪,当下也就问道:“师兄,你怎么了?” 刚刚不还是好好的么?怎么一会儿就又冷下来了,当真是美男心,海底针啊!夏侯宣在心底无奈的一摇头,她怎么就觉得这个冰块改性了呢,他还是老样子,不过她个人觉得他还是这样冷冷的看着顺眼些,至少她觉得正常些。 “没什么,走吧,赶紧回去吧!”南宫寒隐了思绪,对着夏侯宣说道,然后带头往前走去。见他不说,向前行去了,夏侯宣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 他们刚刚换了身衣服便听见门外有人来找,夏侯宣打开门一看,正是昨天那个自称是倚翠的大丫环。 她今天穿了件翠绿色的衣服,很是清新逸人,头上略带了些珠饰,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很是好看。 见夏侯宣打开了门,她就那么站在门外,轻轻缓缓的说道:“梓虚是吧,账房现在需要人打打下手,知道你会识字,所以就叫你过去,现在你就跟我走吧。” “好,梓虚谢过倚翠姐的提拔,日后定当重谢。我先进屋打个招乎,这就随着倚翠姐一起过去。” 夏侯宣得到倚翠的首肯之后,当即转身走了进去,和南宫寒简单的提了一下,也就跟着倚翠走了。 来到账房后,夏侯宣这才真的休会到了,这还真就叫她来打杂跑腿的,比如拿一下账本,偶尔帮着抄点记录什么的。总之很是无聊,不过她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所以她一直静静的等着,等着黑夜的到来。 明天就是杨家大小姐杨雨娇和太子的订婚之日了,杨府可是热闹非凡了,听说一大早上太子就回了自己的府邸了。下午又听说是某个什么亲友的送来了一位貌若天仙的舞女,前来祝贺。 本来送一个舞女什么的不过小事一桩,可偏偏这位舞女却被安排住进了杨府的上等客房,这让府内的人又是一顿闲谈,也是因此,闲言碎语这才传进了夏侯宣的耳朵里。她也很好奇,这舞女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吧!有机会一定得看看。 今天一天都在人群堆里打杂,让夏侯宣没空溜出去,不过她想着晚上再行动,也放放开了,就听听这些个人的八卦,多多了解,偶尔插一下嘴,问一下府内的地图,因着她是新来的,大家只当她不懂好奇,也就告诉她了。 时光匆匆,天一时间眼看着就这么过去了。 “好了,大家都下去吃饭休息去吧,晚上听说府里会有热闹可看,我可警告你们啊,咱们做下人的,要知道分寸,可别撞上了不该惹的贵人。” 账房里杜老中气中足的说道,眼睛来来回回的在这些个人身上转着,这些人里就有夏侯宣在内。此时的她和其他人一样,恭敬的微低着头。 这杜老是个杨家的老人了,也是这账房里的头,他下面还有几个账房先生,但都得听他的。 一个小小的宰相府,却要如此多的账房先生,可见杨府的财力雄厚非比一般啊!夏侯宣今天也是注意了一下,发现有好些个账本是看不懂的,她想这些账本怕是有问题的,于是就悄悄的记了些许。 下面的人齐齐应是,夏侯宣当然也不例外。等人都散了之后,夏侯宣想着此时南宫寒他肯定是忙完了,于是她就直接回了房舍。 一推开门果然看见了南宫寒,此时他正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兄,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夏侯宣打了声招乎也走了过去,和南宫寒坐在了一起。 南宫寒刚要说些什么,哪知门就又被打开了,丁山有些冲冲的走了进来,满面笑容的说道:“两位兄弟,府里今晚就有客人来了,听说还请了戏班子,老爷发了话,今儿个杨府大喜,做完事的奴才们亦可去看戏听曲,只是得离远点,不能挤着了客人。要不咱们等会儿吃了饭就去吧?” 南宫寒没吭声了,他看了一眼夏侯宣,那样子就像是在问‘你看着办吧!’ 夏侯宣想也没想,扬起一张甜美的笑脸,对着丁山说道:“丁山大哥,真的非常谢谢你来提醒我们,不过今天我和吴有都累着了,想早些歇息,祝你玩的愉快啊!” 那丁山听她如此一说,倒也没有生气,而是爽快的说道:“那好吧,许是你身子太单薄了,你就好好休息,待我看了回来说与你们听。” 丁山走了之后,夏侯宣和南宫寒两人吃了晚饭后,见天色也已经黑了下来,府内热闹非凡,一片喜气洋洋。 他们两人相继换上了夜行衣,直奔杨府书房而去。因为已经来过一次了,所以今晚夏侯宣他们很顺利的进入了书房。 求点击求收藏求花花啦啦啦啦啦!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故人重逢(一) 章节名:第八十二章 故人重逢(一) 昏暗的书房内,夏侯宣和南宫寒两人凭借着敏锐的动察力的超好的视力,在书房挨个的翻找着。 杨府一雅致的客房内,此时刚刚住进了一个大美人。众人没想到杨宰相竟然在第一时间就亲自过来慰问,让这些个杨府的下人一个个都心里打突。看来这位主子以后定当是不凡的,他们可得好好的侍候着了,保不其以后就会在这儿长住下去了。 “你们都下去吧!”杨宰相对着那些下人说道,长久养成的上位者气息让这些个下人含首应是,缓缓退了下去。 一时之里,客房里面就剩下了四个人了。一个是老谋深算的杨宰相,他后面跟着的自然是杨府的老管家赵云。 他们的对面嘛,坐着一位美貌女子,一身淡紫色的锦绣穿在她的身上,给人以如烟似雾的感觉。 一张俏脸被一张白白的丝帕遮于其后,但仍然可以看出她是一个不哲不扣的大美女。那远似眉山的秀眉,如那波动的丝绸,如风如画。 她静静的坐在一国宰相的对在,丝毫不见异色,即无巴结,亦无冷淡,而是一种平静,就像那古潭里的井水,毫毛波澜。 气定神闲,言行举止俱都透着一股子优雅大方,她就坐在那里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却让人感觉一种淡淡的高雅的贵气,让人不由觉得她不可小看。 果然,老东西派来的人怎么会差到哪里去!杨国潘兀自的想着。 她后面站着一黑衣少年,那英俊的脸上一片严肃,眼神冷冷的,一看就是个不好说话的主,不过看那一身的肌肉,想必武功不低。 杨宰相在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何不是也在打量着他。 年约六旬的老者,看着很是精神抖擞,一点萎靡之气也无,想必是平时保养的好的缘故。看着很是精神! 只是他的浓眉间偶尔闪过的一丝丝阴鹫让人十分的不喜。那感觉就像是被人时刻的盯着,阴阴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远离。 可是想到自己这次来这的任务,梓忧只得强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强打起精神说道:“多谢杨宰相盛情款待,等我回去之后,定当如实告知父亲,让他好好谢谢杨宰相。” 杨宰相哈哈一笑,一扫眉宇之间的阴鹫之气,爽朗的说道:“乖侄女,我和你父亲一向交好,两家也是多有往来,如果不介意,以后就叫一声杨伯父便好,杨宰相叫着老实见外了些。” 梓忧看着这人的变化之快,说话之作做,心里很是恶心。可是她想着此次的任务,只得一脸高兴的说道:“既然杨伯父如此说,那小忧也就不客气了啊!家父叫我代他向您问声好。还说府内喜事临门,他不能亲自前往很是遗憾,所以,略备薄礼,还请杨伯父收下。” 她说完之后,从身后的黑衣人手里拿过一刻着古老花纹的红木小盒子,转身就递到了杨国潘的面前,那意思不言而喻。 “这可怎么好意思,不过既然是公孙兄的一片心意,那老夫也就收下了,回去以后替杨伯父问声好,就说有空了来杨府坐客也是可行的啊!话说我们倒还真有十几年没见了呢。” 杨国潘一边接过梓忧手中的盒子,一边装腔伤势的说道。他那双咕噜噜的眼睛不时便瞄向那盒子,想必是在想那里面倒底是什么宝贝吧! 梓忧全当没看见,仍就乖巧的说道:“杨伯父的好意小忧回去之后定当转告于父亲。” 如果父亲来了这赫连国也是不可能住在这异国宰相之府的,对方如此说法也只不过是客套话而已,梓忧岂有不懂,只是懂了却也只得这样应付着。 人生在世就是这样,面对某些人某些事,你不得不带上面具,全服武装起来,你不仅得忍受着他的虚假与作做,还得学着他们一起作做,一起虚伪才行。 你只有让他们感觉到你和他们是一路人,是一条船上的,才能获得他们的信任,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才能顺利的完成任务。 上次在三山城的任务失败,这次是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她要是再不好好照办,怕是母亲又要吃苦了!想到这里,梓忧那长长的娥眉皱了皱。不过片刻又散了开来。 “好啊,公孙老兄果然好福气啊,生了个这么乖巧懂事的闺女,真让老头子我羡慕啊!公孙侄女啊,到了杨伯父家里你就跟回自家一样,有什么缺的用的,直接和赵管家说,他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杨国潘很有长辈风范的说道,他指了指身后的赵云,算是把赵云介绍给梓忧认识了。 “杨伯父叫小忧不要见外,咋自己还见外了不是,您是长辈,不如就随了父亲一起叫我小忧吧。至于父亲信中说到的事,还请伯父多多帮忙才行啊!” 梓忧眼神微闪,看不出任何异样的说道,可是子川却看出了她眼中的挣扎与无奈。 子川微微低了头,掩饰了眼内的波涛汹涌,刚刚还冷酷的眼眸里有着浓浓的心疼以及无奈。只是没有一人发现。 “哦,这个自然,你放心,伯父应承的事自当会办好的,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杨国潘脸上有一瞬间的冻结,不过好在他反应够快,立马如此说道。 然后他又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窗外,见天色已经黑了,便开口说道:“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侄女舟车劳顿,想必也是十分的困乏了,那伯父就不打扰了,明儿有空了再来看望你吧!” 梓忧老早就不想与这人再那儿虚假的互相恭维了,当上也就言道:“唉这一说倒还真有些困了,谢谢杨伯父的体恤,明儿个我再去前院为小姐祝贺。” “赵云,吩咐下去,凡是小忧需要的,都想法给她弄好,不可有一丝的怠慢,听见了没?” 赵云连忙应声称是。 杨国潘又嘱咐了几句也就离开了。梓忧一路从三山城赶来,也确实是累了,当下也就说道:“赵管家是吧,我累了,麻烦你叫两个人给我提些热水来吧,我想休息了。” 赵云什么都没说,只是恭敬的道:“如此甚好,公孙小姐一路劳累,小的这就叫人抬水进来,请你稍等片刻。”说完他走了出去,想必是吩咐人提水了。 待赵云吩咐好人手后,他追上了杨国潘的脚步,站在他的身后,略低着头说道:“老爷,公孙小姐已经安排好了。” 其实刚刚从梓忧的院子里出来,杨国潘就一直待在这个亭子里,现在见赵云来了,他这才说道:“跟我到书房来吧!” 他讳莫如深,眼神深邃,看着赵云,一脸的莫测。 杨府书房,夏侯宣和南宫寒在不停的翻找着,动作敏捷,没有发出丝毫异样的声音,外面巡逻的侍卫一次次走过,皆没发现他们两。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这个老东西,没想到他藏东西倒还有一手。”夏侯宣翻找了几个案台之后说道。 这些个书本啊、账册啊什么的,包括那些花瓶里,挂在墙上的画册里,她都仔细的看过了,仍然什么都没有。 南宫寒听见她如此说,也回过了身来,用一惯清冷的声音说道:“这些我也都找过了,什么也没有,也没发现有什么暗门。我们还是再想想看吧,实在不行我们再另寻他法。” 他们在找杨国潘贪赃枉法、陷害忠良的证据,一般来说,这些东西都会藏在很是隐密的地方,并不一定会放在书房。 任何事都是双面性的,像这些个官员的暗中勾结,聪明的人都会自己留个证据的,他们不一定非得从这宰相府里取,所以他才这么说。 夏侯宣听了南宫寒的话后,她站在屋中再环视了一圈,眼神幽幽,在这漆黑的书房仿佛散发着灼灼之光。就像猫儿的眼睛一样,是那么的明亮。 “好吧,我们另做打算吧!”夏侯宣有些不干的说道。师兄说的对,在这里找不到,她还可以从别地入手,总之她是不会放过杨家的。 哪知她们正打算走的时候,屋外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听着声音像是两个人的样子。夏侯宣想也没想,直接拉着南宫寒飞上了屋脊,小心的潜伏在上面。 咯吱一声,书房的大门应声而开。杨国潘走在前面,直直向着里面的书桌行去,赵云仅落后一步,他轻轻的把房门关上,紧接着也走了过去。 “不知老爷还有什么吩咐?”赵云直截了当的问道,当他发现老爷在等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老爷必然是有事要吩咐他的。 杨国潘一进书房便坐在了书桌后面,此时他脸上一片深思,眼中不时闪过一丝幽光,全然不见刚刚面对梓忧那幅和葛的长辈模样。 他看着赵云,一字一句的说道:“赵云,这次公孙老头竟然派他的掌上明珠过来,可见他对此事的看重。所以,我们这边得全力以赴,不能出丝毫差错。事成之后,你将会是大功臣,老爷我定当重重赏你。” 赵云脸上并没有因为有得赏而欣喜非常,只见他双眉紧皱,似犹豫般的问道:“老爷,奴才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对公孙家那么客气,明明咱们是合作关系不是吗?” 赵云很是不懂,既然双方是合作关系,自然不用委曲求全,虚意讨好。他总觉得在这场交易中,杨家好似要低人一等似的。 听了他这大胆且有些无理的话,杨国潘并没有生气,而是古怪的笑了一声,然后才缓缓的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十几年前,魏家的事得多亏了他们家,不然我哪能那么容易就绊倒了魏家!现在对他们好点自然是有必要的。” 其实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刚开始两家合作的时候,杨家确实处于势弱的一方,可是魏家倒台之后,杨家大肆收买人心,对上又蓄意讨好,马屁不尽,很得圣心,杨家可谓是直线往上爬。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杨家的底可谓是深得很,只是他并不想把底全暴露给对方,他一直保持着刚刚合作时的态度,有时候让对方低估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哎,看到这两天的收不但没涨还一个劲儿的掉,思心里那个痛啊,求看书的亲们收一下,多多推荐一下哈……嘻嘻,么么哒! 正文 第八十三章 故人重逢(二) 章节名:第八十三章 故人重逢(二) “可是老爷……”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照着我的吩咐去做就好了。”杨国潘眼神一凌,打断了赵云的话。 赵云见自家老爷真的生气了,当下也就识趣的不再说什么了,他收敛神色,恭敬的回道:“属下知道了。老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杨国潘拿着一块碧玉扳指,来回的转动着。眼睛却是不知道看向了什么。想了一会儿,他这才说道:“赵云啊,最近不太平,好好看好府内,大小姐明天,就会与太子订亲,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成亲,我不希望中间再出什么意外。” 赵云心领神会,悄悄的揣摩了一下杨国潘的意思,然后才低声回道:“属下知道了,我会挑几个身手好的,定不叫太子发现异常。” 赵云想着太子有过逃婚的前例,猜想自家老爷定是怕再次发生这种事情,所以才如此担心的吧! “好了,我也累了,你下去吧。”杨国潘挥了挥手,样子很是疲惫。 藏在屋脊上的夏侯宣紧紧的盯着杨国潘,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此刻透着无尽的寒意,那凌烈的寒气像是一把把小刀,直向杨国潘飞去。 “慢着。”就在赵云快走出书房的时候,杨国潘又出言叫住了他,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有一种阵阴深深的,后背发凉的感觉。所以他果断的叫住了赵云。 赵云闻声回头,一脸的不解:“老爷,可还是有什么事需要属下去办的?” 那阴冷的感觉只出现了那么一瞬间,所以当赵回过头来相问的时候,杨国潘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他直觉得是这阵子的事太多了,导致了他精神恍惚,所以他无奈的再次挥手,示意赵云可以下去了,只是在只是这次的手势明显有着不同。 夏侯宣看着赵云走了出去,杨老贼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某处出神,一脸的深思。 当夏侯宣听见赵云的声音走远了之后,一个闪身便到了杨国潘的身后,抽出临时插在身上的匕首,一把抵在他的脖子上。 杨国潘感觉自己脖子上一片冷凉,他当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在短暂的惊慌过后,他一脸愤怒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到闯进府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连几个问题问下来,可是夏侯宣根本没想过要回答于他。只见她不屑的一笑,讥讽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快说,你的密室在哪里?”说着她把压在杨国潘脖子上的匕首向下压了压,杨国潘的脖子瞬时便出现了一条血痕。 杨国潘只觉得一阵疼痛过后,有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刚刚还一脸高高在上的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他哆嗦了一下,有些颤抖的问道:“不知道阁下是什么人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 夏侯宣见杨国潘露出如此害怕的表情,心中冷哼一声,毫无半点怜惜之情,匕首又向下压了压,厉声说道:“快说,密室在哪里?我可没什么耐性,再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夏侯宣是站在杨国潘身后的,可是他就是感觉有一道怀着仇恨的眼睛劳劳的盯住了他,叫他心里一阵恐慌。 也就是这种感觉让他相信了夏侯宣说的不是假话,要是他再不说,他真的会动手杀了他。 这时候南宫寒也已经飞了下来,不过他是站在杨国潘的面前的,一双冷寒似的冷眼睛紧紧的盯着杨国潘,散发着无尽的寒意,杨国潘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被冻结了似的。 他直觉得前有狼后有虎,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说道:“好好好好……我这就给你们打开密室,这就给你们打开,要拿什么你们尽管拿,我只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 放你一条生路,你想得倒是美,放了你谁来赔偿我魏家上上下下一百来口人命!不过,她可不会这么简单的一刀了解了他,这样就太便宜他了!夏侯宣如此想着。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快打开密室的门,你要是再不打开,小心你的狗头。”夏侯宣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深寒,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杨国潘相信,他要是再不说,这人肯定会下杀手杀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这样觉得,这人太可怕了。他断断续续的说道:“好,好我现在就给你们打开。” 只见他伸手转动了一下桌子上的一个砚台,左边的一书架上顿时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开门声。 夏侯宣他们寻声望去,只见刚刚他们翻找过的书架像门一样的被打开了,露出一个透着昏暗光芒的洞口。 夏侯宣和南宫寒对视了一眼,心中都不由得想到,没想到这老东西把东西藏这么紧,难怪他们刚刚怎么找都找不到。 “凡儿,让我来押着他吧。”南宫寒走近了夏侯宣,直截了当的接过了她手中的匕首,替换了她的位置。根本没有询问的意思,然后他直接把杨国潘押着向着洞口行去。 夏侯宣没想到自己的师兄突然插一杠,但见他已经押着人走了进去,她当然也跟着进去了。 这个密室不长也不短,大概他们走了一刻钟之后,他们便看到了一个圆形的地下室。一路上都点满了蜡烛,散发着淡淡的,昏黄的光芒,这个圆形地下室也不例外,每隔一段距离都点着一盏灯,很是明亮。 夏侯宣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最前面摆放着几个台子,上面放着的是一些小盒子,而地上却是摆放着无数的大箱子。然后他发现并没有埋伏,当下就四处翻找了起来。 她首先就走过去打开了一个箱子,那金灿灿的光芒一下子就印入了她的眼底,让她一时还闪了一下眼。 这么多的宝石珍珠翡翠啊,看来这老东西收刮的东西可不少,她接连打开几个箱子里面都是装着这些个金银珠宝。令她也不禁咂舌! 南宫寒当然也看到了,他同样四处打量了一下,在杨国潘的胸前点了一下,他立即便不能动弹了。 然后南宫寒也慢慢的走了过来,站在夏侯宣的身旁。听不出喜怒的说道:“没想到今天还能有这样的收获,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办?” 夏侯宣没在这些个珠宝上多做停留,她直接走到了前面一点,在那些小台上面翻找着。 南宫寒看着她那忙碌的背影,冰冷的眼眸里划过了一丝暖色,缓缓的也走了过去,帮着翻找了起来。 “找到了,我找到了!”夏侯宣突然喊了一声,双眼直直的看着手中的几本册子,一脸的激动。 南宫寒也走了过来,瞄了几眼,见果然是杨府这些年来的罪证,当下他也少见的列了列嘴,说道:“既然找到了,那我们就……”哪知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个奇怪的声音打断了。 “哈哈哈……想走,没那么容易。既然来了,那就都留下来吧!”声音像是从四周传来的一样,很是尖锐,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 夏侯宣和南宫寒回头一看,见原本该立在那里的杨国潘不见了踪影,两人心中大乎不好,夏侯宣快速的把几本账册放进了怀里,一脸严肃的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夏侯宣的声音落地之后,他们的两侧的石壁皆打开了两道门,同时从里面走出了八个人,他们手持利器,眼神阴毒,可是夏侯宣却有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和旁人略有不同。 他们的眼中不时有一道红光闪现,很是诡异。就在她心里打突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没来由的让夏侯宣心中一暖。 “小心,这些人不简单。待会儿我断后,你先出去。”南宫寒看着突然冒出为的八个人,神色很是严肃。 “师兄,咱们一起闯出去。”夏侯宣看着对面的八个人,心中虽然警戒,但说出的话却是那么的轻描淡写。让人觉得她并没有把这些个人放在心上。 “无知小儿,既然来了,那就一辈子留下来吧!”其中一人发话了,听那口气显然是不满意夏侯宣他们的轻视了。 那人说完后,叫着另外的几人便一起杀了过来。 夏侯宣和南宫寒也不是吃素的,夏侯宣抽出匕首,主动出击,动作敏捷,出手狠辣,一招一式无一不是割在敌人的动脉。 南宫寒没有武器,暑手和对方打着,出手同样的快狠准。可是久久下来,他和夏侯宣都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不管他们怎么打这些个人就像是没有知觉般,只知道不停的攻击着他们两,打倒了也能在瞬间爬起来,然后接着打。 只是夏侯宣有注意到,每当他们受伤越重的时候,他们的眼睛也就越红。这是什么武功,怎么从没听说过。夏侯宣心里奇怪极了,不过她也能猜想到,这种武功必定是什么密术。 “凡儿,快些走。”渐渐的夏侯宣和南宫寒开始有些限入下风了,南宫寒一掌拍飞一想要偷袭夏侯宣的人,快速的吩咐道。 可是夏侯宣哪里会听,只见她仍然专心的对待敌人,一边郑重的说道:“要走一起走。” 最近点击可真是少的可怜啊,因为工作的原因,最近码字一直不能静下心来,3000已是极限,且有很多不足,请各位亲多多见谅。 正文 第八十三章 故人重逢(三) 章节名:第八十三章 故人重逢(三) 南宫寒看着倔强的夏侯宣,很是气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又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情绪,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再多想,不留余地的出招,直袭敌人。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一共有八人,且个个都透着说不出的古怪。怎么打都打不死,现今为止,也只是让他们都挂了彩而已,可是他们的战斗力却是一点没有减弱。 又过了一会儿,夏侯宣不慎,左手臂挨了一刀,鲜血澶澶而出,只是她身着黑色夜行衣,并不怎么看得出来,只是它滴到地上时却是那样的鲜红。 时间久了,是人都会累,夏侯宣只觉得自己的体力都快被浩干了,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倒下,一定不能倒下,她还要报仇,杨家还没有倒下,她一定不能有事,她,也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师兄,速战速决。”夏侯宣见此情景,最终向着南宫寒大哄了一声,然后再回身看着包围着自己的这四个杀手,轻扯嘴角,诡异的一笑。 只见夏侯宣又手快速的结印,集内力于一休,在短暂的时间内,她掌中便结好了一个能量球,看着很是恐怖。 就在那些杀手打算向她冲来的时候,她讥讽一笑,毫不犹豫的脱手而出,能量球把那些人震出去老远,落在那些个箱子上面,木制的箱子受到重力,一下子散架,里面的金银珠宝散落了一地。 在听到夏侯宣那句‘速战速决’时,南宫寒也下了杀招,一下子把那几个杀手给逼退老远,这要是一般的杀手,恐怕早已死了几回了吧,可是这几人显然是不一般的。 在他们落地没多久,就有重新爬起来的趋势,可是夏侯宣他们现在可没空和他们再多做纠缠,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向着外面走去,速度如风。 几个闪身夏侯宣和南宫寒就出来了,可是他们出来后,只见书房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个个手持长矛或剑。 夏侯宣有注意到,在包围圈的最外面,赫然立着两个人,她现在已经算是认识的两人。赵云和杨国潘,只是此时杨国潘脖子上围着一圈白布,显然是刚刚包扎过了。 夏侯宣的视线直直穿过人群,最后定在杨国潘的身上,说不出的幽深与寒冷。 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漆黑的似漩涡般,仿佛要把人的灵魂都要吸进去。杨国潘感觉自己被这深寒的眼眸盯着,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于是他毫不留情的吩咐道:“一定要把他们拿下,生死勿论。” “师兄,看来咱们今天怕是要苦战一场了,师弟拖累你了。”淡淡的语气,说的话却是那样的沉重。 听了她的话,南宫寒原本就冷的脸更是冷上了三分,英眉也紧皱了一下,不满的看了夏侯宣一眼,说道;“凡儿,我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放心,有师兄在,就绝不会让人伤害你。” 南宫寒一字一句说得是那么真诚有力,让人无丝毫怀疑的可能。夏侯宣在这一刻好像有那么一点点体会,师兄好像不是在开玩笑的。 可是她却快速的阻止了自己的这种想法,这年头的男人能相信么?也不看看现在是在什么朝代,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可是这些她能接受么?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再说了,她家仇未报,何谈儿女私情。所以,她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平铺直叙的说道:“那好,咱们今天就杀出一条血路回去。看是杨府的这些狗腿厉害还是咱们命大!” 南宫寒不知道夏侯宣的心里变化,只当她是听进了他说的话,当下也就一心对敌,好早点护送她回去。 双方很快便打到了一起,对方人手很多,夏侯宣和南宫寒一直背对背的向前行进着,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放心迎战,因为他们都很放心的把后背交给对方。 在战争中,这种信任是很重要的,他们第一次共战就这样默契,全心全意的把后背交给了对方,丝毫不置疑对方。至于这种信任来自什么,两人现在是没去想过的。 夏侯宣出手狠辣无情,快如闪电,一招毙命。南宫寒出手同样的利索,所以,一路行来,倒了一地的尸体。 站在局外的赵云和杨国潘显然也是看见了这个局面的,只见杨国潘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战场,阴测测的说道:“拆开他们。” 得了他的吩咐,赵云连忙应道:“是,属下这就去。” 就在夏侯宣和南宫寒快打到院墙时,几支长矛向着他们的中间急飞而来,逼得他们不得不分开,周围那些个侍卫见此机会,都把他们分开团团围住。 夏候宣和南宫寒都不是胆小之人,可也分得清形势,不是莽撞之徒,所以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瞄了一眼面前这面院墙,皆提起内力一挥手,面前一大圈的侍卫都倒退不止。他们两人者飞身而起,直接越过墙头,一眨眼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快追,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快快去给我追,一定要把他们给我追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看见他们两人跑了,最激动的漠过于杨国潘了,只是他不顾形象的大哄着,脸上的肌肉仿佛都在一抖一抖似的。 赵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在想,老爷的反应怎么会如此的强烈,他在老爷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他这么失态过,脸上甚至出现了一种死寂绝望的神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些疑问他没打算现在问出来,他只是听话的召集人手,朝着隔壁的院子一个个的搜查过去。 梓忧泡了一个花瓣澡,打发了下人们把衣服拿下去清洗了,然后就把贴身侍女给支了出去,她自己一个人独在坐于桌前沉思。 本来她很困乏了,可是不知为何现在却是睡不着了,不知不觉,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佩,手提线头,就让它立于眼前,玉佩中间一个清晰的哲字霍然印入了梓忧的眼底。玉质温润,一如它的主人般,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梓忧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它,一阵出神。 对不起,忘了我吧!我不是一个好人,我更没资格拥有你的爱,请原谅我的自私,自私的收下了你的玉佩,却没能给你承诺。 这块玉佩就当是给我的纪念吧,忘了我吧,一切从新开始,你值得拥有更好的女子,哲,祝你幸福。 “别说话。”一冷淡的话语传进了梓忧的耳朵,她感觉到后背有一个尖锐的,冰冷的利器正抵着她的背心。梓忧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样貌,明亮的蜡烛瞬间便被人熄灭掉了。 梓忧出神的想着李哲,想着这次自己的不辞而别,想着他的深情她无法回应,她心中一片伤感。可是她没想到,她的一时大意却让坏人钻了空子。 梓忧有一瞬间的怔愣,不过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只见她神色如常,幽幽的说道:“两位大侠,梓忧不过一小小女子,与人无怨无仇,不知道你们所以来何意?” “忧忧姐!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夏侯宣一听,竟然是梓忧,她有些不敢相信的侧头看了一眼,借着月光,那张美若天仙的脸当真是她在三山城的好姐妹。 她当下松开了她,一下子坐在了她的身边。然后她示意南宫寒也坐下来。她介绍道:“梓忧姐,这是我的师兄,南……他叫夜秋寒。”夏侯宣想到南宫寒的身份,还是说了他的假名,她不是不相信梓忧,而是有些事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这下子梓忧也看清了来人了,魏凡!她怎么会在这里?不过她竟然没事吗? “小凡子,你没事吗?我听说你家出事后,一直都在打听你的消息,可是一直没有打听到,我以为,我还以为……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许是太激动,梓忧一把抱住了夏侯宣,她说的话隐约间有了些许的哭腔了。 “快,快追,他们往这边跑了。快点追!” 夏侯宣还没来得及回话,便听见外面有人追来了,她警戒的看了一眼外面,然后又转回头问道:“梓忧姐,你可知道这里有什么地方躲藏的么?” 外面的动劲是那么大,梓忧当然也是听见了的。只见她怀视了一圈,说道:“你们跟我来。” 夏侯宣右手捂住左臂,跟着梓忧进了内室,躲过了雕花大床的床帘之后。见他们两人藏好,梓忧快速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只着里衣,一下子就躺到了床上去,一幅睡着刚刚被打扰醒的样子。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传来。同时还伴着侍卫的询问声:“梓忧姑娘,请打开门认我们检查一下,今晚又有刺客闯入府中了。” 梓忧装作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用她那清雅的声音问道:“我已经睡了,我这里也没什么刺客,你们到别地去找吧!” 因为梓忧的真实身份也只有杨国潘和赵云知道,其他人也只知道她是被一官员推荐来表演的。但见府内的主子竟然把她安排在了这个院子,所以这些很会看眼色的侍卫问得还算是客气的。 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啊!最近真的是很烦又很忙,哎,亲们理解一下啊! 正文 第八十五章 姐妹相救 章节名:第八十五章 姐妹相救 “怎么回事?在这里兜着干什么,赶紧着追去啊,老爷发话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跑了。”赵云见大批的侍卫都围在这里,语气有些不善的说道,眼神凌厉的扫了这些侍卫一圈,吓得他们一个个的都低下了头。 还是刚刚叫梓忧的那个侍卫跨出一步,说道:“回赵管家,这个院子里里外外我们都收查了,就是……就剩梓忧姑娘这一间屋子了,她刚刚说已经睡下了,里面也没什么刺客,正叫奴才们去别地儿找呢!” 其实他的意思很简单啦,这位主子不让我们收查,您老看着办吧!横竖你说了我们照着做就是了。 “哦……”赵云有些意外的应了一声,尾音拖得有些长,一脸的若有所思,随后他慢步向前,轻轻的敲了两下门,装作正经的说道:“梓忧小姐,今晚这些刺客十分凶狠,已经杀死府内许多侍卫了,也盗走了老爷的重要机密,我们只是检查一下,还请大小姐多多包涵。” 在他话落的时候,霍的一下就推开了门,随即他快速的向屋内扫了一圈,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我已经睡下了吗?你们怎么能就这样闯进来,赵管家,你家老爷就是叫你这样照顾我的吗?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梓忧本是躺在床上的,被赵云强行推门的行为给惊得半坐了起来,只见她用苏绣锦被挡住胸前的春光,恼怒的质问道。 赵云是知道梓忧的身份的,知道她并不是一个舞女那么简单,而且他确实没看见这屋子里有刺客的痕迹,当下他就躬身对着梓忧道歉似的说道:“打扰梓忧小姐的休息真是奴才该死,不过奴才只是怕刺客闯了进来,你要是有个万一我不好向老爷交待,现在见你安全无恙奴才也就安心了。” 梓忧见赵云那一幅我是为你好,请你别怪罪的嘴脸就不爽,于是她大小姐脾气般的哄道:“看过了是吧,看过了就出去,没见着我已经就寝了吗?这要是让人知道半夜三更的一大群男人跑到我房里来,我的清誉何在?赵管家,你可承担起这样的后果?” 梓忧全然不见往日里的温柔似水,善解人意,此时她秀眉紧皱,眼睛上挑,语气不善,言语间更是带着一种威胁的成分。那一瞬间散发出来的气势绝非一个小小舞女可有的。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霸气,并不是装腔作势。她的态度让一群侍卫疑惑不解,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多加询问,只能埋藏心底。 赵云也被惊的不清,这……这公孙老爷子的千金清誉他哪里陪得起?只见他干笑了一声,很是真诚的回道:“都是奴才不知分寸,还请大小姐看在老爷的份儿上原谅奴才这一次无礼,实在是刺客太狡猾,奴才这就领着人出去。请你息怒,我们这就出去。” 说着他就把人都领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走出来后赵云顿时感觉松了一口气,他回头深深的打量了一下梓忧的屋子,觉得还是不能大意,当下吩咐两个人在这里守着,然后他就带着其他人到别地去找了。 梓忧听见他们一群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直至听不见,她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然后她立马下了床,拿起才脱下的衣服穿上,然后才走到床帘之后,把夏侯宣两人叫了出来。 “该死!你竟然受伤了。”一出来南宫寒就暴哄一声,满脸的怒容。哄完之后立马把夏侯宣拉到桌旁,让她坐下,他就在一旁细细的给好包扎,画面好不温馨。只是如果某人的脸不再臭臭的话。 梓忧见了,有些奇怪的打量了南宫寒一会,眼中一丝异色闪过。然后她走到他们两的对面坐着,拿起桌上的茶肆泡了一壶茶。一时芳香四溢,扑满鼻息。 “小凡子,你们怎么成了这杨府的刺客了呢?”见南宫寒已经给夏侯宣包扎好了,梓忧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水,一脸不解的问道。其实她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夏侯宣的,可就是因为太多的问题,弄着她反而不知道问什么了。 夏侯宣对于南宫寒的怒气选择忽略,全当看不见,她扬起久违的笑意对着梓忧说道:“梓忧姐,真没想到在这里能和你相遇。这一切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是说不清楚,总之,我到都城来就是为了报仇而已,你呢,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而且你又是怎么做上这杨府的大小姐了?” 夏侯宣不想说太多,此时此景也不适合促膝长谈,所以她简而化之。不过她却对梓忧出现在这里感到无比的好奇,她刚刚没听错的话,那姓赵的刀疤管家叫她‘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听夏侯宣如此一问,梓忧的眼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不自在,不在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装作无事的回道:“呃,想必是你听错了。我只是被他们请来表演的,听说明天这府里要办喜事,是大小姐的订婚之礼,大小姐之称许是他们一时口误叫错了。” 梓忧那一瞬间的不自在夏侯宣当然是看见了的,只是她见梓忧一幅不想说的样子她也就当没有发现,谁没有点秘密呢?既然她不想说,她也不会勉强的。 “这样啊,那你表演完之后可还回去?”夏侯宣看着梓忧问道。没有怀疑没有芥蒂,让梓忧刚刚提起的心也缓缓的放了下去。 梓忧听见这个问题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开了视线,看着别处,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的说道:“是啊,表演完了之后就会回去了!” 回去两个字她咬得特别的重,见夏侯宣和南宫寒都一脸奇怪的盯着她,她才反应过来,于是她为了缓解尴尬,有些急切的问道:“小凡子,这位是你的师兄?我怎么一直没听你提起过?” 夏侯宣轻琢一口茶水,然后才回道:“师兄和我是同窗,我们是三山书院时认的师兄弟,在来赫连的路上碰巧遇上了,所以也就一起了。” “小凡子,刚刚听你说什么报仇,难道你的家人是杨家……?”后面的话梓忧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但她知道夏侯宣是能听懂的,当下一脸疑惑的望着她。 即使没有点灯,夏侯宣借着月亮的清辉还是能看到梓忧那晶亮的目光投放在自己身上,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一切说来话长,不过,杨家确实是我的仇人,这次进府也是为了查找杨家的证据的。” 南宫寒一直没有吭声,除了一开始奇怪的打量了梓忧几眼外,其他时候都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侯宣,时而满足,时而心痛,时而气恼。 这厢两人姐妹相逢,谈得火热,他就在一边静静的听着,不插话,不多嘴,活像个隐形似的。 相逢是喜,可是夏侯宣到底还是没忘此行的目的,府外子夜的打更声遥遥传来之迹,她果断的和梓忧道了别,告诉她有空可以到城外的丽城山庄来寻她,到时两人再好好叙旧。 对于她的告别,梓忧也是理解的,当下也就没再挽留,说好表演完后一定到丽城山庄找她玩两天后这才目送两人离开了。 出得杨府,漆黑的大道上一片宁静,晚风呼呼的吹着,给人阴测测的感觉。可是夏侯宣和南宫寒没有丝毫的害怕,直向着城外行去。 “师兄,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有什么你就直说吧!”一路上夏侯宣感觉到南宫寒看了她无数次了,而每次都是预言又止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就对他开口了。 南宫寒一直随在夏侯宣的身侧,见她自己问他了,他也就直言不讳,用他那一惯清冷的嗓音说道:“凡儿,我总觉得那个叫梓忧的不简单,她一定有什么瞒着你。” 刚刚夏侯宣和梓忧聊天的时候,他虽然没有开口,但他却没有忘记打量梓忧,梓忧言词之间的闪烁,无意间留露出来的霸气及无奈,无一不证明着她有问题。 “师兄,试问这世上谁没有秘密呢?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包括你我都是有的,既然我认了梓忧作姐姐,那么我就不会是去怀疑她,我相信她是不会害我的就成了。” 夏侯宣转身,正对着南宫寒那漆黑似潭的眼睛说道,她不是傻子,梓忧的不自然她一开始就知道,可是她们两的友谊一直就建立在这样子的基础之上的。 你不说,我不问,有需要,请开口。这就是她们的相处方式! 南宫寒一时没有回话,而是深深的看了夏侯宣一眼,像是要把她的容颜印入脑子里,刻入心里,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只要她不伤害你就好。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他说完之后,再没看夏侯宣一眼,抱着她的腰就向着城外的丽城山庄飞去了。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回去。”夏侯宣不习惯和别人这么的亲密,所以当南宫寒抱着她飞的时候,她极力的挣扎着。 “别动,你受伤了,我带着你能快些回去,明天不是还要去观礼吗?早点回去不好吗?”南宫寒没有放开夏侯宣,反而抱她更紧。 夏侯宣无语,她只是左臂受了点外伤而已,见挣扎不开也就放弃了抵抗,安静的任由南宫寒抱着一路向城外行去。 各位亲们,思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啊!思今天总算是找到工作了。哎,虽然累,但很充足。 正文 第八十六章 订婚礼(一) 章节名:第八十六章 订婚礼(一) 疾风带着湿湿的凉意轻佛脸颊,夏侯宣就着银白的月光看着南宫寒冷俊的侧脸,一阵出神。 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什么?”冷不丁儿的,南宫寒一下子回过头来,看着夏侯宣问道。 被人逮到偷窥,夏侯宣心中一跳,但脸一却丝毫不见异色,她很是自然的撇开眼,淡淡的说道:“刚刚有一支虫子在你脸上。” 南宫寒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顺着她的话说道:“原来我脸上一有虫子你就会盯着我看啊,那我就让它多来点吧!” 他的话直把夏侯宣气得想要吐血,这这这什么人啊!明知道不过是顺嘴那么一说,他倒还真得瑟起来了。 没过多久,南宫寒一直飞到丽城山庄的大门前才堪堪停下,一停下来夏侯宣就挣脱了南宫进的怀抱,大踏步的向着里面走去,一脸的郁粹。 南宫寒看着闹别扭的某人很是不解,这又是怎么了。明明刚刚偷看人的是她,他都没有生气,她在那里气什么?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感叹一句之后,南宫寒还是举步跟着回去了。 “你们回来了?”假山池水旁,弯曲走廊之上,夏侯宣和南宫寒二人被蓝翼逮了个正着。 他们二人跟着蓝翼来到了书房,还没坐下,夏侯宣的手腕就被蓝翼紧紧的捏在了手中。 过了一会儿之后,蓝翼伸出右手,一把拍在夏侯宣的肩膀上,一脸自豪的说道:“好你个臭小子,不错嘛,体内的两股真气已被你自个儿化解了,不愧是我蓝翼的徒弟,天赋就是不一般啊,这样为师也放心了啊!” “嘶……师父,你谋杀亲徒啊!”蓝翼那一拍正好拍在夏侯宣的伤口上,疼得她呲牙咧嘴,两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蓝翼,那模样委屈极了。 可是她心里却是天翻覆地,看来上次在杨府受伤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果然,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世间万事自有其机遇。 “拿去,包你一个晚上就能好。”蓝翼有些好笑的看着夏侯宣,从怀里摸出一小瓷瓶,直扔在夏候宣怀里。然后他又看了看南宫寒,说道:“好了,没事你们两就都回去吧,为师也要休息了。” “是师父。”夏侯宣、南宫寒两人异口同声,见蓝翼挥了挥手又一起退了出去。 回到房里后,夏侯宣小心翼翼的把那几本账册拿了出来,忍不住的翻看了几下,见账册上记载着的都是杨国潘这些年来所收受的贿赂,她嘴角一挑,杨起一丝轻笑。 杨家是吧!这次不死也要让你们脱层皮。明天是你家大喜是吧,那我就送你一份大礼吧! 正当她打算把账册放下的时候,账册里面划下了一张小纸条。夏侯宣弯腰捡起来一看,不由一怔,诸多思绪一下划过脑海。这……又到底是谁?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去看了看濯夜,关心的慰问了一翻,然后又飞往杨家去了。当然,她一去,自然是少不了南宫寒的。 话说,今天的杨家可谓是相当的热闹。杨家千金与太子的订亲之礼,文武百官无一不争相送礼。 庭院之内,早已摆放好了若干桌椅,随着来往送礼人们的入席,一道道菜也相继端了出来。一时之间,杨府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辰时刚过,便听见外面有一尖细的声音喊道:“太子驾到!”宏亮的嗓音拖得老长,听在夏侯宣的耳朵里极不耐烦。 但也就是这一声,让庭院内的上百双眼睛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只见太子赫连航宇身着一席天蓝色的绸云锦,花边与袖口皆绣着白云朵朵图案,衬得他更是气宇不凡,如那天上的仙人般,缓缓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话一点不算夸张,光看此时那些丫环一脸花痴的表情便可知道了,赫连航宇本就长得俊美非凡,玉树临风,此刻他扬着轻轻的无比阳光的笑,一一向着众人点头示意,慢慢的走至了主桌,和杨宰相客气了一翻。 原本身为太子之尊的他该坐于上首的,奈何今日是他与杨家千金的订亲之礼,待会儿还得向他行礼,所以他此刻就坐在了杨国潘的下首,左边的第一个位置。 夏侯宣在一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意气风发,阳光俊美的赫连航宇,思绪烦杂,眼中神思莫名。 “太子,听说前段时间圣上派你出去办事去了,今天见你准时出席,想必是完成了圣上的嘱拖吧!” 杨国潘哈哈一笑,吸引来了众人的目光,然后如是说道。人人都道太子前此时日逃婚去了,他如此一说正好解了那时的传言,即保了太子的清誉,也全了他杨府的颜面。 赫连航宇微眯了一下他那勾人的单凤眼,若无其事的观看了场内众人一眼,发现全部的人都盯着他,静等着他的答案。 他和熙一笑,用他那清朗的声音说道:“前段时间我确实替父皇体查了一下民情,发现了许多不足之处,我已列好奏折,不日便会传于圣上。” 赫连航宇只是说替当今圣上,并没有说是按圣旨办事,他巧妙的避开了杨国潘的问题,他自己是逃婚还是办公事他自己无比清楚,可此时他却不得不应付着杨家,因为时机未到,一切还在准备中。 “哦,原来太子并不是逃婚,而是去办公事去了啊!” “哎,我就说嘛,太子与杨家千金可谓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的一双,怎么可能会逃婚呢!” “是啊,是啊,谣言误人啊!还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下次不会再听信谣言了,一点也不真。” ……各种议论之声从四面八方传进了赫连航宇的耳中,他却只是嘲讽一笑,并不作解释。继续与众人虚与委蛇,他不会娶杨家女,但他此刻必须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一个让杨家永无翻身之地的机会。 “杨老贼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嘛,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如愿以偿了。”夏侯宣没有错过赫连航宇嘴角边的那一丝嘲讽,那表情绝不是一个准新郎应有的表情,更不是一个准女婿岳丈的表情。 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责任吗?现在的局面是表示你已经妥协了吗?夏侯宣想起在三山城时,赫连航宇化名李宇向她提出的那些问题,不由在心中问道。 正当夏侯宣沉思的时候,一个冷冷的略带醋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在想什么?”南宫寒见夏侯宣一直盯着赫连航宇,久久不曾移开视线,南宫寒觉得心里一片不是滋味儿,所以很是不善的问道。 随后他也调转目光,看向赫连航宇,心中不由撇嘴,长得还不就那样,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两个耳朵一张嘴,有什么好看的。 夏侯宣哪里知道南宫寒的心思,她仍就看着热闹的庭院,摇了摇头,说道:“看戏而已!” 南宫寒本不是多话之人,见夏侯宣如此,他只是很不善的看了赫连航宇一眼,那一眼里透着无尽的寒意,如那古老的井水,幽幽深深的,让人心中直打哆嗦。 “大小姐到~”一宏亮的声音直穿云宵,传进众人的耳里。 众人回头一看,都不由眼眸大睁,心中无限感慨,皆道,果真不愧为赫连第一美女之称啊!杨家女当得起此称号。 只见杨雨娇身着一粉红色席地长裙,梳着飞仙鬓,带着金步摇,扬着得体的笑意,轻移莲步,款款而来。 她的一撇一动间仿佛都都带着一种魔力,劳劳的把众人的目光给收了过去。让人不想移开分毫。 “雨娇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殿下吉祥。”只见杨雨娇略弯了弯身子,双手交叠,向着赫连航宇请了个金安。 “快快请起,雨娇小姐如今出落得真是越发的美丽漂亮了。”此时的赫连航宇一片喜气,双眼放光,那模样真像是被杨雨娇给迷住了似的。 众人见此情景不免又是一阵长虚短叹‘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们这英俊非凡的太子殿下也是不例外的啊! 杨雨娇顺势站起了身,然后她又娇嗔的对着杨国潘喊了一声“爹爹。” 杨国潘见此情景,哈哈一阵大笑,欢快的说道:“好好,看见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老夫甚是高兴啊!” “恭喜太子爷,恭喜宰相,皆大欢喜啊!来,微臣敬你们一杯。”谈笑风生间,一官员端着一杯水酒,走到了主桌,向着赫连航宇和杨国潘祝贺道。 “哪里。”赫连航宇不时看看庭院之外,一边敷衍着前来敬酒的人们。 杨国潘不知道怎么的,也就刚刚那一会儿很是热情,此刻的他也是应付居多,只见他同样举着酒杯,对着那个官员说道:“陈大人真是客气了,听说你家中尚一女,看来好事也是不远了吧,到时候老夫定会去讨杯喜酒喝喝的。” 那姓陈的官员灿灿一笑,说道:“宰相大人……” 那姓陈的官员话才说一半就被一声哄亮的通报声给打断了。 “不好了,不好了太子爷,府里出了大事,请你速速回去一趟!”一年轻的小厮快速跑了进来,大声对着赫连航宇喊道。 天天就像在和时间赛跑一样啊啊啊啊……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啊亲们。 正文 第八十七章 订婚(二) 章节名:第八十七章 订婚(二) 原本热闹非凡的人们因为这人洪亮的通报声有一瞬间的寂静,片刻之后,待众人反应过来,才又交头接耳。 “这人是什么人啊?怎么跑在这儿来大呼小叫的。”一人坐于酒桌旁,一脸傲慢的说道。 “是啊,这人也太不知礼数了。”临桌的人一附和着,同样的语气不善。 “这……也许这人真有什么大事需要及时通知太子呢,咱们还是听他如何说吧。” “对啊,现在这样大张旗鼓的进来,想必事情一定非常严重了。”这是一位很是儒雅的中年人说的,他长得虽然平凡,但很有正义感。 在众人或微怒或理解或疑惑等目光下,那年轻的小厮已经跑到了赫连航宇的面前,一把朝他跪下,有些颤抖的说道:“太……太子爷,请你快快回府一趟吧,府……府里出大事了。” 那小厮神色慌张,说话有些哆嗦,脸上还有大滴大滴的汗水,仿佛真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可是偏偏他又没说清楚,引得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太子赫连航宇不着痕迹的描了众人一眼,然后看着跪在面前的小厮,不失威严的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回太子殿下,府中……府中失窃,边城的军事图被被偷了。”那小厮见赫连航宇语气不善,表情也很是严肃,当下也就不敢再拖延,慌张的说出了他来此的目的。 “什么?”赫连航宇眼眸大睁,那一张英俊的脸上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只是当逼开众人的视线时,赫连航宇眼角快速的扫向了杨国潘,密切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哐当一声,杨国潘拿在手上的酒杯不知不觉的一下子滑了下去,砸在桌上的菜盘子上面。 杨国潘心里一个咯噔,心跳都漏掉了一拍!边城的军事图不是在他府里吗?怎么跑太子府上去,而且还失窃了!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国潘思绪几翻挣扎,心神胆寒。 “杨大人,你没事吧?”刚刚敬酒那位姓陈的官员见杨国潘失态的打翻了酒杯,一片关心的问道,至少表面上看着是无比关心的样子。 他的话成功的引来了众人的瞩目,杨国潘也许是自知自己反应过度了一点,不过他好歹也在官场混迹了大半辈子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于是他干咳一声,对着太子语重心长的说道:“没想到皇城之地竟然会有如此多的盗匪,堂堂太子府竟然也敢闯,不过军事图失窃可不是小事,还请太子早日找回才是真啊!”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他是多么的牵强附会,更没有发现他自己心内的不安已经扩大到能让别人轻益感觉到了。 “宰相大人所言甚是,那我这就先回去查看一番,定不能让盗贼给带出城去,这儿就交给杨大人处理了,如果下午我还不能准时回来的话,那就请杨大人安排人手送杨小姐到宫门口吧,到时候我自会安排人接应的。” 因为赫连国以前并无订婚一说,赫连航宇和杨雨娇这可以算是头一遭,一切的礼仪都不是很规范,当今圣上权全交给礼部的人操办。 礼部的人也无他法,只得按照皇子们的婚礼稍加改动,上午到女方家接人,吃酒席,夜晚到宫里参加宫宴,向圣上敬过酒后算是完礼了。 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身为赫连太子的赫连航宇极有可能不能陪着他的未婚妻一起出场了,不过此时此刻却是没人会指责于他的。 杨国潘自是知道其中的道理,他用眼神制止了一旁脸色不愉的女儿,里面带着浓浓的警告。 杨雨娇本想说她可以和太子一起去处理,然后再和他一起去宫里的,可是见自己家老爹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她愣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可到底是不甘心好事被扰,一脸委屈的望着赫连航宇。企图得到一个安慰,可是赫连航宇正在纠结万分,急急欲走的模样,她心中简直气得要死,不过她还知道此时场景,情绪掩饰的极好,并没有让人感觉到她的愤怒。 杨国潘见自家女儿没再瞎掺和了,他转身看着太子,有些急切的说道:“即如此,那太子就快快回府,早日捉拿到盗贼,拿回军图才好啊。雨儿这边老臣自会妥善安排好的。太子请放心。”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赫连航宇抬起双手向着杨国潘一拜之后,转身便大步走了出去,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好了,请安静,大家请安静。”杨国潘见主角已经走了一个,场面甚是吵闹,他不得已大声喊道。 还别说,他这一喊,还真有效果,闹哄哄的场景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其他人都或站或坐的看着他。 “各位,军事图一说非同儿戏,还请各位大人守口如瓶,莫到处宣言,至于事态如何,想必今天晚宴时太子殿下自会有交待的。” “宰相大人请放心,我们定当守口如瓶,绝不到处乱传。” 一人附和之后,立马就有无数的人表态了,当然都是说会紧闭口嘴,不会到处宣扬。 见人心已经安定下来了,杨国潘很是急切的撤走了,向着书房的方向急步而去,走至走廊时,他还特意吩咐一迎面而来的侍卫去请了赵管家到书房,说是有要事相商。 假山背后,夏候宣扬起一抹不明的笑意,语气很是幸灾乐祸的说道:“看来宰相府甚是热闹啊!咱们也过去看看。” 夏侯宣在说话的时候是对着南宫寒的,说完她就猫着身子跟在了杨国潘的身后而去了。 南宫寒眯了眯他那如寒冰般的眸子,什么也没说,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 可是行至离书院大概还有十几米的时候,跟在后面的夏侯宣和南宫寒他们就感觉到了书房周围的气氛十分的不对,里里外外最少都有七八高手守护着。 “看来这老东西提高警戒了,算了,咱们回去吧!”既然宫里晚上有晏会,那她该不该好好利用一下呢! “你打算今天晚上行动了?”南宫寒那寒冷如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了然,不带意外的问道。 “呵,知我者,师兄也。走吧,此事还得从头再异。”夏侯宣勾唇一笑,并不意外南宫寒能猜到她的意图,毕竟两人这些日子以来,天天一起行动,他要是猜不到夏侯宣反而不信。 说话间,夏侯宣便领着南宫寒向着杨府后门的方向行去了。经过几次探访,他们现在对这杨府也算得上熟悉了,至少找到出去的路那是轻而异举的。 书房。 杨国潘一进去就立马去密室查看了一下军事图,发现它还稳稳当当的放在那里,他不由得大松一口气。 可是待他平复心情之后,又是满脑子的疑惑了。这军事图明明在他这儿,为什么太子府会失窃呢!莫非是太子从工部去拿的军事图,那太子又为什么会去拿呢? 杨国潘手中的这一份是他想尽办法从工部复制的一份,他刚刚一听到军事图一下子就慌了神,还以为是自己的这一份不见了,如今看来,不见的那一份也该是工部的那一份了。只是不知道太子拿了军事图想做什么! 见东西还完好的在那里,杨国潘便又退出了密室,密室的门刚刚关上,书房的门便被人敲响了,赵云的声音也随之飘了进来:“老爷,属下可以进来了么?” “进来。” 杨国潘见赵云应声进来之后,他用从所未有的严肃表情对他说道:“赵云,严加派人密切注意着书房,前两天的刺客事件再也不能出现。” “是的,老爷。”赵云低头回道。杨府接二连三的遭遇刺客,并且每次都让对方顺利逃脱,这严重的打击了他的自信。 得到赵云的保证,杨国潘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好转,反而还越演越烈,有乌云密布之势。只见他十分恼怒的问道:“昨天晚上的那两个刺客抓到没有?他们盗走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找回来,不然的话,杨家上上下下一百来口全都得玩完!” 不管是谁,被他找到了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杨国潘如此恶狠狠的想着。 此时的他完全不见了刚刚席上那一幅八面玲珑的样,整个一被气得面色扭曲的人而已。 “是老爷。属下一定尽快把东西找回来。”赵云感觉自己的额角又开始冒汗了。 “好了,下去吧!”简短的几个字,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一般,杨国潘很是疲惫的柔了柔眉心,很是的道无奈的说道。 自从太子回来之后,杨府接二连三的出现盗窃事宜,如今又传出了军事图失窃这等疑问重重之事。太子究竟知道些什么?他又到底要做什么? 杨国潘越想越是头痛,手下更是用力,狠狠的柔了柔太阳穴。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杨府后院,因着今日里杨府有事,需要大批的人手,平日最少有两个人守着的杨府后门此时一个人也无。 只见一个纤瘦的人影猫着身子,肩上挎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不时回头看两眼,见没有人发现她便快速的向着府外跑了出去。 求收藏求点击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偷梁换柱 章节名:第八十八章 偷梁换柱 夏侯宣看着那个消失在转角处的小小身影,脑海里一下子回想起了那天晚上那个浑身是伤的倔强的小女孩,“看来她是找到机会了。” “快走吧,她的机会是抓到了,你的机会再不抓紧点可就错过了。”南宫寒听见夏侯宣的小声低语后,忍不住出言提醒到。 丽城山庄,夏侯宣叫来了蓝翼、濯夜、星辰、昙芯,几人一起商议着今天晚上的事情。 “今天把你们都叫来,是因为此次来赫连的目的在今天晚上应该就能实现了,前提是一切顺利。”夏侯宣依依从他们每人的脸上描过,缓缓的说出了现在把人叫来的原因。 “怎么会如此快!主子,你可都准备好了?”前天晚上濯夜受了重伤,现在虽然好了许多,但脸色仍就十分的苍白,毫无血色。但他问的话却是问到所有人的心坎里去了。 “昨天晚上我们拿到了杨家贪赃枉法的证据,只要想办法呈到当今圣上的面前,一切自然尘埃落定。” 南宫寒看了夏侯宣一眼,用他那清冷的嗓音替她回道。今天他照就穿了一身黑色镶金边儿的锦服,衬得他英俊挺拔,貌美如神。 他说的话不急不缓,不轻不重,自有一股威力流泻而出,有力的敲击在众人的脑海。 “主子,没想到你们速度这么快啊,两三天就把东西给弄到手了啊,根本用不到烈焰的人嘛。早知道这样何必准备那么久啊!” 星辰一脸的不可思异,要知道他们来赫连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扳倒杨家,如今他老大一来赫连都城就把事情给差不多搞定了,那他来了这许多个月不是白混了么,越想他心里越是忧伤。 想他也带人去闯过杨府,只是每次都败兴而归,他不只找过杨府的书房,就连杨国潘的卧室他也想法子进去找可,可还是啥都没找到,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杨老贼把东西藏哪儿了! 听着星辰也和濯夜一起叫她主子,夏侯宣有一瞬间的不习惯,但她也知道为什么,只是她现在没心思去开解于他,相信过一阵子星辰自会回复本性的。 有些人天生就是乐天派,小小的摩擦也不过是让他暂时收敛一点而已,一但事情忘却,天生的本性自然就会体现出来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夏侯宣摇了摇头,见众人都向她行着瞩目礼,又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我们偷听到杨国潘有提起魏家之后,他无意中还说出了一个什么公孙家,看样子,当年的事和这个什么公孙家的一定脱不了关系。” 边说夏侯宣就拿出了从杨家偷回来的册子:“你们看,这上面的罪证顶多就是让杨府灭亡而已,却是不能撼到杨氏一族。” 其他几人相继的拿过册子大致的瞄了一下,发现确实如夏侯宣所说,这上面的罪证顶多也就让宰相府被查抄而已,说不定当今圣上看在杨贵妃和三皇子的面上还会从轻发落,并不斩他们,而是把杨宰相罢官或是流放都有可能的。 只见不大不小的册子上面,记载着的全是杨国潘收受贿赂,买卖官职之类的事,这些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怎么处置就全凭当今圣上作主了。 “那主子,你到底想要说的是什么呢?又打算让我们做什么呢?”星辰见夏侯宣一会儿说要行动,一会儿又说证据不够,弄得他都不知道自家主子到底要做什么了。于是他挠挠头,十分不解的问道。 昙芯一直站在一旁,什么也不说,偶尔给他们递递茶水而已,只是那双漂亮的杏眼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侯宣。 她心里忍不住的嘀咕“少爷这几天瘦了,她一定得想办法给他补回来。嗯,她呆会儿就去叫厨房炖燕窝。” 蓝翼也接过册子看了下,然后他抬起头问道:“是啊,小凡子,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呢!听说今天晚上皇宫里有盛宴,你是不是打算今天行动啊!” 这事确实麻烦,证据虽然找到了,但毕竟不足,如今又恰好遇见如此良机,能当众揭发杨府的罪案,是先重创杨家还是等待时机一举颠覆杨氏,这个他一时也不知他这个徒儿到底要如何行事了。 “是啊,这就是我叫你们来的目的了,我不打算放过杨家,哪怕现在只是重创他们,我也不想放弃。所以,打算今天晚上先把这些证据先摆到殿前,只是,如何混进皇宫,如何把这罪证呈到当今皇上的面前,这都是个问题。” 夏候宣眼神深邃,如那海底的漩涡,一圈一圈的仿佛要把人给吸进去一般。她脸上并没有慌张之色,显然并没有因为遇到阻碍而方寸大乱。 她那如莲花仙子般清秀灵动的脸还是那么的美,两支桃花眼大大的睁着,不时扑闪着那长长的的睫毛。 星辰听她如此一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兴奋的说道。 “主子,你还记得倾雪楼里的那个梓忧姑娘吗?我收到消息,听说她已经被人接到了这里,听说有人打算安排她进宫献艺呢。”星辰有些献宝似的噼里啪啦的把他知道的倒了出来,然后一脸期待的望着夏侯宣。 “梓忧!”夏侯宣低叹了一声之后缓缓解说道:“我们和她在杨府已经打过照面了,她如今正被人按排在杨府歇着,视为贵客,现在想要去找她,怕是不怎么方便了。” 杨家接连两天都被他们探访,如今侍卫暗探什么的不知道加了多少,现在已经过了午时了,要想再进杨府,再和梓忧商议事情,怕是来不及。 昙芯可见不得自家少爷劳神费力,虽然她也很想早日给老爷夫人他们报仇,可是魏家现在就少爷一个了,她相信如果老爷夫人还在世的话仍然是不忍心少爷过得不好的。 于是她上前一步,微嘟着嘴,对着夏侯宣说道:“少爷,你的茶水凉了,让我给你换换吧。” 没等夏侯宣他们开口,昙芯已经自顾自的去给他们添加热茶了,从夏侯宣、南宫寒、蓝翼一一开始。 “昙芯,说得好,咱们今天晚上就用换的。”夏侯宣在听到昙芯说换的时候,双眼射出耀眼的光芒,轻拍了一下桌子,大声的说道。 “哎约……我的好妹妹,你就别再生气了,太子不都说了嘛,叫父亲直接派人送你去宫里,他会派人去接应的。” 杨耀此时像条哈吧狗一样的在杨雨娇屁股后面转悠着,安慰着。他很无奈啊,今天上午他不过就去调戏了一个新进府的小婢女,哪知刚要得手的时候就有人来报,说是太子殿下弃大小姐而去了。 他心里一个咯噔,当即就丢下美人来找他的宝贝妹妹了,他还在雨娇阁的外面就听见里面噼噼啪啪瓷器落地的响声。吓得他连忙跑进去劝慰道。 她啪的一下扫落桌子上的茶具,恨恨的道:“哼,我看他就是不想和我成亲而已,这都几个时辰了,在这天子脚下还有什么贼是抓不到的。我看他分明是借故拖延!” 杨雨娇此时哪里还听得进杨耀的话,因着太子有过逃婚的事例,她心中堆积的怒火在此时可谓是全部发泄了出来。 杨耀见此赶紧的看了外面一眼,然后又回过头来对着杨雨娇小心翼翼的说道:“妹妹,小声点啊,小心隔墙有耳啊,他毕竟是太子不是,再有你不久始终是会嫁过去的,可不能让太子的人抓住你的把柄啊!” 杨雨娇听到自己的亲哥哥如此说,心中倒也不是不惧,可到底是心中意难平,怒难消,她恶狠狠的甩了一下衣袖,带着火气的说道:“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难道我就坐等着太子爷把我给凉一边儿去!” 见自家妹妹没再大发雷庭,没再乱摔东西,杨耀轻呼了一口气,在心中不由得叹道,哎,这再聪明漂亮的女人那也有拈酸吃醋的时候啊! 自家这个聪明貌美的妹子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于是他轻拍了一下杨雨娇的肩膀,耐心的劝说道:“好了妹妹,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打扮自己,然后在今天晚上的晏会上大放光彩,让太子的眼再也没有办法再从你身上移开。” 此时的杨雨娇也自知自己是气糊涂了,她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对着杨耀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哥哥,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自有分寸的。” 杨耀仔细的看了看杨雨娇的气色,发现她并不是说的气话,他心中放下担忧,解脱似的说道:“这就好,这就好,那哥哥这就出去。” 行至室外,杨耀大声吩咐道:“还不快进去伺候大小姐,等会儿大小姐就要去参加宫晏了啊,你们一个个的都小心服侍着,听到没!” “是,奴婢们记住了。”守在外面的婢女们一个个的唯唯诺诺的应道,接着就见杨耀大摇大摆的离去了。 侍女们依言走了进去,一个个都低着头站在杨雨娇面前。 杨雨娇看也没看他们,自个有到梳桌前,颐指气使的说道:“翠红,赶紧的过来给我收拾,我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参加宫晏,动作快点。” “是,大小姐。”翠红连忙上前,仔细的给她侍弄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她刚刚也被杨大小姐吓得不轻。到此刻心都还在咚咚的跳着呢! 其他的几个侍女而自动的收拾着满屋子的狼藉。 哎,看着姐妹们的收益那么好,思真是汗颜啊!等着报乃们的大腿哈…… 求书评求收藏求推荐啊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宫晏(一) 章节名:第八十九章 宫晏(一) 申时,一辆华丽的马车朝着赫连国皇宫缓缓的行驶而去,在路过一个僻静的巷角的时候,突然蹿下几个黑衣人,在瞬息间便制住了车夫和随行的侍卫,其中一人飞进车里,在里面的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模样便被人点晕了过去。 大约一刻钟之后,那辆华丽的马车又接着向前驶去了,直奔目的地赫连皇宫。 日落西山,漆黑的幕帘替换了白间的莹亮。赫连的官员们领着家中夫人小姐少爷什么的也都陆陆续续的向着皇宫而去。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来往的官员们互相攀谈着,相好的夫人小姐们也都各自和认识的好姐妹们打着招乎,然后又各自落坐。 杨国潘领着杨雨娇和杨耀一进去就遭到了众人的祝贺。 “恭喜杨大人贺喜杨大人啊!”说话这人是李部尚书薛平,他带着家眷来得早,此刻见着杨国潘带着杨家大小姐来了,他连忙过来打着招乎。 他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杨雨娇,心道果然传言不假,这位杨家大小姐果真是貌美如仙,当得是天下第一美女啊! 他心中不由得感叹,咋个自家的女儿就没有一个有这等气质这等美貌的呢!要知道能与皇室联姻,那身份地位可就非同一般啊! 越想他心中越是感叹,这女儿贵不在多,而在美啊!他自己家的那几株草,连杨大小姐的脚指头都够不着。 杨雨娇今天晚上穿着一件水蓝色曳地水袖对襟烟云裙,外套着淡白色双带流苏淡袍,用一条白色丝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束住,手中轻捏着一块自绣的牡丹图案香帕。一头青丝用各种步摇、簪子束着,额间垂掉着琉璃珠子,光华动人。 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十分显明,她肌肤若雪,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洁白滑腻。特别是脸蛋上,那白嫩的皮肤如那剥壳的鸡蛋一样,泛着盈盈的光泽,看着让人流连忘返,舍不得移开半丝目光。 此刻她扬着得体的笑意,静静的站在杨夫人的旁边,她那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流转间带着无限的媚态与娇羞。可是在无人察觉的时候,她却刻意的对着杨耀使了一个眼色。 杨国潘哈哈一笑,对着那位薛大人说道:“薛大人客气了,要知道众位皇子王爷的可都到了适婚年龄了,相信太后与皇上定会从各家千金里挑选一二,听说薛大人家的千金一个个也都是貌美如花,相信过不了多久好事就临近了呢!” “是啊,父亲,皇上他们可能也快到了吧,我看咱们还是先找准位置坐下吧,以后有空再和薛大人闲聊吧!” 杨耀得到自家妹妹的指示,连忙上前说道,他今天晚上明显也是刻间修饰了一番的,一头乌黑的发被一金簪束着,穿着特制的华衣苏红绣,真是衬得他更显硬朗、健硕,全然不见平时里那虚浮的模样,整个一贵公子打扮,相信他这样走出去也是能吸引大部份女性的目光的。 那个薛大人也是个懂分寸眼尖的人,他听得杨耀的话自个儿先说道:“杨公子说得对,正巧下官知道你们的位置,我这就带着你们过去吧!” 杨国潘眉眼间全是笑意盈盈,爽快的回道:“如此那就多谢薛大人了。” 就这样,杨家四口人就在薛平的带领下找到了自家的位置,极为自然的坐了下去。 没过多久,外面便传来了尖锐的通报声:“太后娘娘驾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后面是一长串各宫妃嫔的称号,待太监念完之后,大殿内的人们齐齐刷刷的跪了下去,恭敬的喊道“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贵妃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须时,皇帝带着的一群人已经走到了大殿的台阶之上,那几个最高的位置:“好了,各位爱卿都请起吧。”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响彻大殿,光听声音就能知道此人必定不凡,那沉稳有力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霸气与凌厉。 “谢皇上!”众人又是齐齐应声。 “呵呵”杨贵妃娇俏一笑,引来了太后、皇后、皇上及若干妃子们的奇异眼光。 今天晚上杨贵妃袭一件淡粉色的华衣,外面披着白色的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如月光华动轻泻于地,拖地三尺有余,三千青丝高高束起,上面配带着各种精致的首饰,几缕青丝垂于胸前,轻笑间,随着胸前的起伏缓缓摇曳着。 皇后娘娘故作不解的看了太后与皇上一眼,然后才回头问着那积美貌与气质于一身的宫装女子,听不出喜怒的说道:“不知道杨妃妹妹想到什么了笑的那么开心,要不也说出来让大伙也都跟着高兴高兴。” 皇后今天晚上照样是一席宫装,只是她穿着很是端庄,虽雍容华贵不失大气,可与杨贵妃比起来,却输了那么一丝妖娆与魅惑。 “是啊,贵妃娘娘,我们也想知道有什么事那么好笑呢,不妨你就说出来给大伙听听吧!” 说话之人是四妃之一柔妃,在宫中还算得宠,一向与皇后交好,所以她此刻帮着皇后说话杨贵妃一点也不奇怪的。 只见她楚楚一笑,先是看了一脸不解的太后娘娘与兴致缺缺的皇上一眼,然后才对着皇后道;“回皇后娘娘,妹妹刚刚只是想着今儿个咱们大伙一起出现,让底下那些个大臣们一下子都快念不完了,呵呵……” 众人不觉得莞尔,回想着刚刚那些那长长的千岁千岁千千岁,就连年迈的太后都轻笑出声了,她忍不住的嗔了杨贵妃一句:“就你意见多。” 似嗔似骂的口气为杨贵妃引来了无数的敌对目光,这里面就有一份来自当今的皇后娘娘。太后娘娘虽说着像在责怪杨贵妃,可那带着笑意的面容,那带着纵容的口气,哪里有责怪人的意思?与其说是责怪倒还不如说是溺爱。 可皇后到底是宫中老人了,虽然心中妒忌看不顺眼,心中倒也没忘场合,咬咬牙把怒气吞回了肚子里了。 正当状年的皇帝倒没说什么,他飞扬的眉微挑,不置一词,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热闹非凡的大殿,一脸的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南宫大皇子南宫轩到!”尖细的嗓音再次响起,随着他的话落,一风神俊郎的少年便印入了众人的眼中。 只见南宫轩身着一度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两颗象棋,黑白相间,就如那阴阳太极似的。 他瞳仁灵动,背脊挺直,大踏步的走至了殿前,微微弯身,恭敬的向着赫连皇帝道:“南宫轩代表整个南宫国向赫连皇帝陛下贺喜。” 赫连皇帝头上戴着束发嵌宝黄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着一件二色金百龙袍,鬓若刀裁,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 只见他很是礼仪化的应道:“南宫大皇子能光临敝国真是我赫连的荣幸,来人啊,还不快快赐坐。” 他那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后,立马便有人把南宫轩领到了他的位置上了,其实宫中的晏会都是有讲究的,像这些别国的王子王爷或其他使者,都有特定的位置的,一切礼部早已安排妥当了的。 “百里国风王百里辰风到”随着太监公公的又一尖嗓子叫,一席火红的俊美少年登时印入了殿内人员的眼中。 百里辰风身形极为欣长,他今天穿着一件火红的天云锦装,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锦带,带子上面垂掉着两戳子,随着他的走动一摇一晃的很是好看。 只见他脸部线条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双眼如那紫夜星辰般幽深寒冽,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乌黑的长发用一碧玉簪子束于其上,更显精神。 他如同南宫轩一样,行至殿前,有礼的说道:“百里辰风代表百里国向赫连皇帝陛下祝贺。” 他那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如那微风徐徐般,缓缓的浸透进了众人的耳膜。 赫连皇帝照样有礼的把他给请到他的坐位上去了。 到如今,已有两位异国使者到场了,可是作为主要人物的太子却是到此时都还不见人影。 就连沉着大气的皇帝陛下也有些坐不住了,只见他不着痕迹的偏过头,用着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嗓音对着皇后道:“皇后,太子怎么到现在还没到?” 皇后娘娘此时同样的心急如焚,见皇帝相问,她同样小声的回道:“回皇上,臣妾听说是去抓贼去了,你说这孩子也是,这大喜的日子还跑去抓什么贼,我刚刚已经叫人去催了,说等会儿就能到的。” 皇帝听此言,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又不着痕迹的转了回去,接着维持着他一国帝王的形象。 见皇帝没再追究,皇后心里大松一口气,她心中原本是不喜和杨家结这门亲的,要知道她在这深宫中和杨贵妃斗了这许多年,相看两不厌的。现在自己的儿子却要被逼着娶她杨家的女儿,这让她如何能高兴的起来? 所以上次太子逃婚她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奈何圣上旨意难违,她再不怎么喜欢杨家人也不能把自己的儿子搭进去,让皇上惩罚吧!因此,在皇上面前,她还是极力维护自己的儿子的。 各位妹妹们,请给支持啊!思思求勾搭求点击求花花& 正文 第九十章 宫晏(二) 章节名:第九十章 宫晏(二) 皇帝与皇后的窃窃私语看在其他失的眼中就成了朗情妾意,甜言密语。周围又是一阵醋意翻涌,杨贵妃那双勾人的美目简直可以喷出火来了,而刚刚帮着皇后娘娘娘说话的柔妃却是看不出喜怒的低下了头,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底下依次走进了一群舞女,轻纱妙缦,婀娜多姿,随着音乐声的响起,个个扭动着水蛇腰,灵活的伸展着四肢。 因着太子还不在场,晏场里的人们也都各自喝着小酒,盯着美女,欣赏着歌舞。南宫轩不时浅酌几杯,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大殿里的各色人物。 在他的对面,有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子,和当今圣上有着三分的相似,他和其他人不同,从不和其他人聊天说地。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那模样看起来怎就一伤字了得。 那无精打采的样子,那暗淡的神色,无一不显示着他的颓废与不高兴。南宫轩很是好奇,这人到底是谁,怎会在如此场合如此的失态! 不过他也只是一晃而过罢了,能坐到他的对面,不用想也大概能猜到,只怕不是皇子也会是个王爷什么的了。反正身份绝壁是不会低了的。 而一身红衣似火的风王百里辰风,却是像尊雕塑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模样很是不喜这种场合,却不知道他为何又来到了这里。 “太子驾到!” 随着这声通报,刚刚才上台不久的舞姬们都坎坎停了下来,极为自觉的站到了一边。 赫连航宇步行如风似的行至了大殿,对着高堂之上的大人物们道:“宇儿参见皇奶奶、父皇、母后,儿臣迟了,还请父皇赎罪。”他俊朗的面容十分的帅气,引得各家千金含羞望之。 “你应该道歉的是在坐的各位,还有远道而来的两位使者,大家都等着为你贺喜,你倒好,跑了个没影,把人都给晾这儿了。” 赫连皇帝眼神凌厉的对着赫连航宇说道,音量不知不觉间提高了些许,顿时吓得整个大殿鸦雀无声了,一个个都悄悄的打量着情形。 “是,儿臣这就向异国使者致歉。”赫连航宇恭敬的对着皇帝说道。然后他微转身子,对着坐在左边的南宫轩和百里辰风道:“赫连航宇来迟,让南宫皇子和风王久等了。” 在他说话的同时,他也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们,南宫轩在他回京的途中就有所了解,倒是那个一身火红的俊逸男子,静静的坐在那里,似冷似傲,眉宇间仿佛有着什么心事,一直心不在焉的感觉。 “太子客气了,我也不过刚来不久,谈不上什么等,听说太子这么晚来是因为去抓贼去了,不知道抓到没有呢?” 南宫轩微眯了一下眼,端着酒杯的手缓缓的放到了桌上,状似无意的问道。 与南宫轩的好奇不同,百里辰风很是简单,只见他淡淡的吐出“无碍”两个字后便没有了下文,不注意还真不会以为是他说的似的。 “这个……幸不辱命,东西虽然追了回来,不过贼人却在紧要关头咬舌自尽了。”赫连航宇轻轻一叹,好似十分的惋惜。 众人听了他的话,还有不少人在为他可惜着呢,也是,堂堂一国太子,在订亲之礼时还不忘去抓贼,这不可谓不勤劳,哪知那贼人却自尽了,让太子功亏一篑,她们能不替他惋惜么! “好了,宇儿你也不要再自责了,反正丢失的东西也已经找了回来,你也已经尽力了,相信你父皇也不会怪你的。” 皇后娘娘见自己的儿子劳累了一通之后还要遭受这些个质疑,她心中就忍不住的疼惜。行动随着心声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她的意思很简单明显,太子连订亲之礼都顾不上了都要去抓贼,东西也已经找了回来,谁还能说太子的不是? 虽说东西是在太子府里不见了的,可抓贼这种亲力亲为的活到底用不着太子亲自去的。如今太子亲自出马找回了东西,其他人就不该再埋怨什么了。 在这里坐着的哪个不是聪明人,底下那些人听出了皇后的玄外音,当下就应呵称是。 就坐在皇后下面一点点的杨贵妃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帮着皇后娘娘说了话,只见她嫣然一笑,对着皇帝撒娇似的说道:“是啊皇上,太子殿下这般勤勉值得嘉奖呢,只不过这毕竟是太子的订亲晏,想必众位大臣及异国使者也都等急了,不如这就开始吧!” 杨贵妃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帮着皇后说话的,只是此时为了她的侄女,为了杨家,也是为了她的以后,她才不得不如此附和。 “好吧,即然如此,那就开始吧!太子,那你就带着你的准太子妃见过诸位吧!”皇帝斥责太子的话不过也就是个形式,如今也不过是顺坡下驴而已。 “是父皇。”赫连航宇连忙弯腰道歉。然后他就直起身子,仪表不凡的走到了杨雨娇的面前,缓缓的向她伸出了右手,那意思不言而喻。 在众人的或艳羡或妒忌的目光下,杨雨娇双颊腮红,神态娇羞,十足的小女儿姿态。 她十分欢喜的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轻轻的放在了赫连航宇的手心,她心中高兴的无以复加,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喜意。 她的愿望就快要达成了,这个英俊帅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子,即将是她的了,只要他们成了亲,以后她就是这赫连的半边天了,是这个国家是尊贵的女人。越想她就越是高兴,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好在她从小接受的是大家闺秀的教养,知道再怎么高兴也是笑不露齿的。 经礼部的安排,太子和准太子妃只需当着众人的面给皇氏的宗亲一一敬过酒就可了,所以,太子就带着杨雨来到了太后的面前,道先向着她老人家敬了一杯。 太后喝完酒之后,赏了两位新人一人一个红包,算是她老人家认同了。 接着他们又向着皇上、皇后敬了酒,同样的又收到了红包。然后太子他们又来到了赫连宏哲的面前。 只见赫连航宇扬着公式化的笑意,端着一杯酒,对着赫连宏哲说道:“航宇带着雨娇给皇兄敬酒了。” 杨雨娇在太子说完之后用她那娇细的嗓音同样说道:“雨娇也给大皇子敬酒了。” 赫连宏哲本在喝着闷酒,突然被人打搅有一瞬间的恍惚,他略一摇头,待看清站在面前的两人是谁之后,他有些迟钝的接过酒,一把仰头喝了下去。 看到这里,南宫轩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赫连国的大皇子啊,果真也是一表人才,只是这……与传言很是不符啊。 传言赫连国的大皇子,俊逸非凡,对谁都是一脸的和熙,是阳光的代名字,谁成想今天在这晏会上他却是个借酒浇愁的忧郁男子,这反差着实之在,难怪他一时竟没能猜出他的身份。 赫连航宇虽然奇怪自家皇兄怎么突然之间如此颓废,但他也深知此时不好相问,只得带着杨雨娇去敬下一位了。 在他们走后,赫连宏哲却是看着他们刚刚站过的地方出神,也不知道想着什么。一会儿扯扯嘴角,仿佛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一会儿就焉了下来。那英俊的脸怂拉着,像个被遗弃了的小孩似的。 事后赫连航宇他们向皇氏宗亲敬完之后又向南宫轩和百里辰风各敬了一杯,然后他们的订亲仪式算是完成了。 之后便是歌舞祝兴了,只见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小德子稍走前一步,大声喊道:“礼成!接下来是礼部为各位大人准备的节目,听说是薛大人刻意着人去三山城请来的,请大家欣赏梓忧姑娘的倾城舞!” 听到太监念完后,反应最大的就是赫连大皇子赫连宏哲,只见他刚刚打算送入嘴中的酒杯哐当一下子掉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好在这时殿外开始走进了一些姿态妙曼的舞女,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他的反常倒还没怎么引起轰动。 只见他一脸震惊的向着大殿门口,眼睛睁得大大的,就连那有形的嘴唇都隐隐带着颤抖之意。脸上神情却是几许莫变,似喜似怨。 只见大殿门口,只见一身着淡白色罗裙边际镶着银丝线,外罩一件紫罗兰纱制尾曳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面带一块白色丝帕,款款从殿外行来。 她身后还跟着几个身着同系列红色对襟舞裙的美女,只是她们没再带着带巾,那或清秀或妖娆或媚惑的俊俏样一下子就印入了众人的视线。吸引着无数人的眼球。 可是当赫连宏哲打量了一翻之后,脸色又是一变,没有了刚开始的激动,只剩下震惊、不解与疑惑。 这人不是梓忧,这人绝对不是梓忧,那梓忧去哪儿了,她又是谁,她又为何要冒充梓忧?一长串的问题直袭赫连航哲的脑海。 他现在心里很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本来该怨她该恨她的,可是当他发现这人不是梓忧的时候,最先想到的就是梓忧怎么样了,这人有没有伤害她。 求点击求收藏求花花……啦啦啦啦啦啦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宫晏之变 章节名:第九十一章 宫晏之变 夏侯宣缓缓的前行,一双美目灿若星辰,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周围的人。 首先印入她眼帘的便是一身明黄黄的皇帝赫连晏,赫连晏看上去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眼角有着深深的纹路,鬓角也有了那么一丝丝银白。 不过他那一双眼十分的有神,不时便有那么一丝凌厉外泄,吓得不少人噤声,只有那大胆之人还在细细丝语。 夏侯宣看着这个还算硬朗的皇帝,心绪烦杂,看这赫连晏长得也不是一幅昏庸无道的样子嘛,为何当年的案子断得那样糊涂,不分青红皂白,以至她魏家上上下下百来口人死于非命,含冤九泉。 放下这仇怨的思绪,她转开视线,一下子便看到了坐在皇帝左边不远处那个一身火红的少年,她心中一愣,“是他!秦枫。”,他怎么会在这里? 在她还没想清楚秦枫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便又看到了那个笑若春风的男子,此时他扬着得体大方的微笑静静的望着自己。 梓忧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太子赫连航宇她早已知道,并不奇怪,她奇怪的是坐在他旁边的那个人不是她为梓忧姐挑选的未来二十四孝老公吗? 没想到他也来到了这里,还坐在那么高端的位置上,他的身份不言而喻了。只是他为何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让她觉得浑身怪不自在的。 种种思绪不过在一眨眼之间而已,当夏侯宣带着舞女们来到了大殿中间,那里有专们为他们演艺的人划出的一个圆形的台子,上面铺着厚厚的,绣着远古巨兽图案的地毯,人走在上面轻轻软软的,很是舒服。 夏侯宣领着几个舞女向着皇帝盈盈一拜之后,向着乐师们的方向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古典美妙的音符便开始响了起来。 随着音乐的响起,舞女们自动自发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她们不着痕迹的把夏侯宣围在中间,相距并不是很远。 就在众在奇怪这是什么舞蹈的时候,随着音乐的突然拔高,夏侯宣突然间将水云袖甩开,衣袖舞动,似有无数花瓣飘飘荡荡凌空而下,摇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芬香。 众人看得出神,闻着那若有似无的淡淡香气,心旷神怡,简直到了忘我的到步,有人甚至忘记自己手中还拿着酒杯,就那样让酒缓缓的倒在了餐桌上,直到最后一滴流尽了还没反应过来。 琴音渐急,她舞动的也越来越快,如玉的细手婉转流连,衣裙飘飞,一双琉璃般的水眸更加明亮璀璨,光华照人。 流光飞舞间,她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那么的神秘莫测。 群臣之中绝大多数人已经看得如痴如醉了,浑然忘我的感觉,不知今夕何夕,也许是夏侯宣的魅力还不够,也许是有些人的定力非常,还是有那么几个人虽然难掩震撼,但眼中还尚有着清明。 那双眼睛……怎么会如此熟悉,我是在哪里见过吗?为何一时又想不起来。梓忧,梓忧,梓忧,百里辰风想破了自己的脑袋都没能想出来自己是在哪里见过这个绝世女子,但他又无比奇怪这人为何带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因此,一直淡漠,仿佛置身事外的他此刻也看着专心志志,那帅气的眼睛里更是带着浓浓的探究。 而坐在他旁边的南宫轩则是一脸的欣赏,那灵动的眼里有着浓厚的兴趣与赞扬。没想到这里还能见到如此一舞,竟是他也从没见过的。传言赫连出美女,此言果真不假啊!这次回去要不要带点什么回去呢……他自顾打算着,眼睛仍就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不停翻飞的白衣天使。 荡人心魄的琴声还在继续诸女长袖漫舞,无数清香的花瓣随之翻飞于天地间,沁人心脾的花香令人迷醉。那几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面带纱巾,眼若琉璃的白衣少女,如那破茧之蝶,脱颖而出。 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的飘逸灵活。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的妙曼舞姿,几乎忘记了呼吸。 赫连航宇同样看得出神,他心中感叹,这女子的舞步貌似更进一层楼了啊,当初在三山城时,他曾有辛见过她跳舞,那时她已经跳得很是不错了,哪成想今日一见,却又胜了三分,比之以前多了一份飘逸,多了一份傲骨。 只是他很是奇怪,自家大皇兄不是一直是这位的入幕之宾么?当初在三山城的时候他可是看得很清楚,从赫连宏哲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感情绝不单单是欣赏那么简单。那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那是见着自己喜欢的姑娘的眼神。那他此刻为何是这样一幅奇怪的样子呢! 赫连宏哲看着那长袖舞动的白衣丽人,他思绪翻腾,他越看越是肯定了此人不是梓忧。虽然对方蒙着脸,但他就是肯定了。 梓忧的舞姿轻幽婉转,带着淡淡的忧愁,仿佛一首美丽的葬歌,美丽而忧伤。而此人的舞姿却是优雅大气,灵动飘逸,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两人的舞姿都是这世间一绝,只是舞风不同而已。 可是此时此刻,再美的舞,再动听的歌在赫连宏哲的眼里也是无用,他脑海里都是梓忧的身影,要不是此时形式不允,他还真会忍不住冲下去寻问梓忧的下落。 俗语云,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赫连航宇同其他人一样,看得入痴入迷。他浑然不知道,在他的叙对面,他刚刚才牵过的那双柔荑的主人,此时正一脸醋意的忘着他,不时调转头,一脸恶毒的看着那如仙的白衣舞女。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想必夏侯宣此时此刻怕是已死了不下千百回了。 在这么浓烈的注视下,夏侯宣略有所觉,趁着一次下腰的机会看了一眼,发现正是杨家的大小姐,太子的未婚妻杨雨娇,此时正一脸恶狠狠的看着自己。那模样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 夏侯宣嘴角一勾,扬起一抹不明意味儿的笑意,接着跳她的舞,对那恶意的视线不管不顾。 她心中冷哼,现在你有空在这儿争风吃醋,希望你待会儿还有这空闲时间! 音乐渐歇渐缓,几个红衣舞女刹时间挥出数十条粉红色的绸带,殿中仿佛泛起了粉红色的波涛,白衣少女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袂飘飘,宛若凌波仙子空降凡间,随着最后一上音符的完结,夏侯宣又轻轻的飘落于地。带着众舞女微微谢礼,然后站定。 刹时间,大殿之中掌声四起,堪比雷鸣,惊叹之声也是不绝于耳。 “好,好,好啊!母后,你觉得今晚这舞跳得如何啊?”皇帝赫连晏大声连叫了三个好字之后,又偏过头询着太后的意见。 太后的脸上虽然有了很多的褶皱,鬃间也有了许多的银白,但此刻盛装出席的她打理的十分精神。头发梳得一丝不,上面还插着许多的步摇及帘珠。 见皇帝询问自己,太后微微点头,毫不吝啬的赞扬道:“此舞倾城,堪称一绝啊!皇帝你可要大加奖赏一翻才是啊!” 太后一言出,底下便有着细细的声音,大都是同样的意思,他们也都是发自内心的赞扬,这舞倾国倾城。让人流连忘返啊!只是他们身份低微,容不得他们置辕,所以只得附和。 皇帝视线一描,把大殿内各人的神色尽收眼底,他照旧大声的说道:“梓忧姑娘是吧,今日你舞跳得好,朕要大肆嘉奖于你,你且说说,你想要些什么,只要是朕力所能及的,定当赏赐于你。” 他这话一出,无疑是扔出了一个颗炸弹,让整个大殿里的人们热血沸腾了起来。 “哇,这人也太好运了吧,不过就是跳了一支舞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我上去了一准比她跳得还要好。”不知是哪位千金说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艳羡以及不甘。 “可不是,还蒙着脸不敢见人,我看啊,她八成就是个丑八怪,所以才蒙着脸的。这要是原型毕露了,一准得灰溜溜的离开。丑小鸭永远就是个丑小鸭,永远别指望着能飞上天成天鹅。”又一女子附和道。 对于周遭的一切夏侯宣充耳不闻,她仍就震惊于赫连晏开出的那个条件,她本以为今天要拿出证据,还得寻找一个良机才行,毕竟要想成事也得先看看天时地利人合吧! 如今大好的机会就降临在了她的面前,让她一时有了天上掉馅饼的感觉,她努力克制着情绪,用她那清灵的声间问道:“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众人见她如此一问又是一片哗然,都道这女子不知道见好就收,竟然如此直接的询问当今对圣上。当然,这里面也不缺乏幸灾乐祸之辈。 可是夏侯宣是谁?她岂会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只知道她要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行,既然机会来临,那么她就应该劳劳的将其找住不是吗! 赫连晏脸色也是一变,不过他却是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眼中光线不明,他不紧不慢的回道:“朕亲口御言,岂会有假。”他那讳莫如深的口气让人听不出是喜是怒。 大殿之中,气氛兀然改变了,让人觉得压抑非常。那感觉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严重的呼吸不顺。 哎,摇啊摇啊~啊摇啊摇……思思求包养求勾搭……么么哒!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告御状 章节名:第九十三章 告御状 夏侯宣知道此时她已成为众人的焦点,也大致能猜到一些人的想法。只是她哪会去理会那许多不必要的人的想法! 只见她向前走了一步,拿出随身挟带的罪证,双手将其托起高举着,同时单膝跪下,对着赫连皇帝道:“承蒙皇上恩赐,民女确有一事请求,还妄皇上能为民女主持公道。” 说道这里她微微停了停,向周围环视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杨家人的身上,话却是对着赫连皇帝说道:“杨宰相收受贿赂,买卖官职,纵容其家人横行霸道,草菅人命,民女手中所呈便是罪证,还请圣上还赫连百姓一个公道,严惩罪人。” 她的话不急不徐,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再加上她那清灵如莺的嗓音,再配上她那飘逸孤傲的风姿,她的话简直让人没有反驳的想法。 大殿之中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停滞,一个个都不敢置信双眼大睁的看着夏侯宣,他们此刻的震撼完全不亚于刚刚那一倾城一舞带来的震撼。 这这这……这女子莫不是吃错药了?竟然敢在大殿之上公然和杨家对着干,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这姑娘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嘛!也不想想,原本就如日中天的杨家此刻又和皇室连姻了势力可非同一般! 最后的最后,他们也只得哎了一口气,为这不自量力,才华横溢的女子默哀。 听得夏侯宣是这么个要求之后,大殿里的众人可谓是神色千奇百怪。 杨国潘原本也是十分欣赏着这倾世的舞蹈,哪成想转念之间他就被人家给告到皇上那里去了!他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显然是气得不轻。 梓忧怎么会跑到皇上面前来告他的御状?难道是公孙那老头子在使什么坏不成。不不不……不对!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况且他要的东西还在自己的手上,还没给他,他不可能拆自己的台的。 想到这里他猛然仔细的去瞧这个“梓忧”,正巧就对上了夏侯宣那双晶莹璀璨的眸子,只是那眼中透着刺骨的恨,刻骨的仇,直盯得他毛骨悚然,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这不是梓忧的眼神,这绝对不是梓忧的眼神,自己虽然只和梓忧聊了那么一次,印象倒也还算深刻。这两人的眼睛很是不一样,现在杨国潘也算是肯定了此人并非梓忧的了。 南宫轩和赫连航宇两人只是在夏侯宣刚刚出口的时候吓了一跳之外也就抱着一幅看好戏的姿态了。 百里辰风没什么表情,仍就盯着夏侯宣的脸看,虽然被一张白纱锦帕遮住了,但他就是一直盯着。 他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为什么这个女子给他的感觉如此的熟悉,仿佛是他寻找了千百年一般。可是他又非常确定以及肯定他是没有见过此人的。 所以,为了一个答案的他便一直盯着夏侯宣,不错过她的一举一动。 而赫连宏哲先是震惊,后是了然,接着便又是担忧,最后仍是带着浓浓的复杂眼神看着夏侯宣。 赫连晏听见是这么个要求的时候,也是怔了怔,那双浑浊不失精明的神晴里快速的闪过了一丝诧异。 待他反应过来了之后,他连忙吩咐道:“快把证据呈上来。”他那洪亮的声音响起之后,站在他旁边的太监总管小德子连忙应是,然后忙不跌的走到殿中,取过夏侯宣手中的罪证,又接着转回去。 就在皇上看罪证的那么几秒里,底下人可谓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都紧闭着,一脸好奇的看着皇上手中那所谓的罪证。 他们也都相当的好奇,到底是什么罪证会让人这么不顾生死的当殿呈上来,仅以一人之力便与整个杨家抗衡。 也就是他们这一关注,就又让他们发现了奇怪的一件事,只见皇上的脸越来越黑,乌去密布,一幅快暴风雨预来城预催的架式。 的确,当看到这些证据的时候,赫连晏当真是气得不轻,他一把将那记载着无数罪证的册了一把扔了下去,一双眼凌厉的盯着杨国潘,一脸暴怒的哄道:“杨宰相,这可都是你做的好事?” 杨国潘当即吓得浑身一抖,鼓起全身的力气连滚带爬的跑到殿中跪下,唱演俱佳的哭诉道:“回皇上,臣是冤枉的啊,臣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天下百姓之事啊,这女子所言纯属诬告,还请皇上为臣做主啊!” 他说完还连连向着赫连晏磕了几个响头,当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那额头上便有了明显的红印子了。 杨家人都纷纷以恶毒的目光盯着夏侯宣,他们都恨不得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 杨贵妃见自己的亲哥哥吓成了这样,她同样恶狠狠的看了夏侯宣一眼,然后转过头,对着赫连晏娇滴滴的道:“皇上,臣妾的哥哥为官清廉,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赫连百姓之事,臣妾想,定是有人妒忌宰相,所以才会恶意中伤来着,还请皇上给宰相一个公道啊!” 在说恶意中伤的时候,她状似无意的看了夏侯宣一眼,众人看在眼里,明在心里。 可是在杨贵说完之后,赫连晏却没有像往日一般的给予她宽慰,而是猛的偏过头,阴狠的盯着杨贵妃,带着浓浓的压迫感,一时倒把杨贵妃吓得大气不敢出了,再次到嘴边的话也给强行咽了下去。 正当这种低气压的时候,大殿门口却传来了一声洪亮的通报声:“三皇子驾到!”那声音很是尖锐洪亮,来来回回的回荡在整个大殿,给窒息的大殿带来了一丝缓解。 赫连锡峰刚一跨进大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今儿不是表妹与太子皇兄的订亲晏吗?怎么会如此的安静,咦……舅舅怎么会跪在大殿之中,还冒着汗! 赫连锡峰收回视线,脚步生风的走到殿中,恭敬的请着安:“峰儿给皇奶奶、父皇、母后及各位娘娘请安了。” “请来吧!”皇上的话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然后又用深寒的语气对着杨国潘哄道:“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杨国潘一见着这熟悉的册子心里就是一咯噔,他没想到这册子这么快就到了皇上的手中了,而且是当着文武全臣的面,枉他还在拦截各路的奏折,千算万算他竟没能算到这些人竟然会当殿来告御状! 此时又听着皇上那盈满圣怒的话语,他吓得差点将拿在手中的册子给掉了下去,他大哄出声,为着自己辩解道:“回皇上,臣冤枉啊,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啊,这一定是有心之人刻意弄出来诬告臣的啊,还请皇上给臣一个公道啊!” 夏侯宣没听见宣她起身的声音,便一直半跪着,她此刻就半跪在杨国潘的不远处,她可以清晰的看见杨老贼脸上那一颗颗忍不住下落的水珠子,以及那惊恐的眼神。 她嘴角微勾,露出一丝浓浓的讥讽,那上面满满的都是你杨宰相的字迹,还有不少盖有你一国丞相的印章,要说诬告,这也得让人相信才是啊,真当别人都是个傻的吗! 她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必说,她现在只需要静静的看着听着,在必要的时候再来添那么一点火星子什么的,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便行了。 赫连锡峰也听出了不对劲,他刚一坐下来就十分不解的问道:“父皇,这都是怎么了,今天不是是太子皇兄的订婚晚晏吗?这……舅舅是犯了什么错,惹得你老人家在这个日子里发如此大的火。” 他的语气听不出客意讨好与求情,而是带着一股子懒散劲儿与不正经。赫连锡峰问完了之后就仔细的打量了一翻大殿。 这才看见殿中除了跪着他舅舅外还跪着几个女子,其中只有一人给他印象深刻。还给了他一种熟悉感,令他不由得多望了两眼。 那白衣女子一身清冷的跪在那里,不声不响的,自有一股风华流动其身,静静的吸引着别人的眼球,令人深深为之着迷。 他不就是因为太子下午不在,出去代他处理了一些政务,因此也就晚来了一个时辰而已,这里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皇上赫连晏听得三皇子如此一问,只见他冷冷一哼,语气不善的回道:“这还不都得问你的好舅舅,这可是他做的好事。” 他那如般锐利的眼神一下子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杨国潘的身上,又接着说道:“身为一国宰相,不为百姓办事不说,还收受贿赂,买卖官职,还纵子行凶。条条件件都是砍头的大罪,那上面还有不少你宰相的官印,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后面一句皇帝可谓是看着杨国潘一字一字的哄出来的。那雷庭之怒直把杨国潘吓得两腿发软。 杨国潘眼睛不停的眨来眨去,一脸的慌张,正当他打算再次为自己鸣枉的时候,一直没开口的太后娘娘倒是发了话。 只见她用不轻不重的语气对着小德子吩咐道:“小德子,你去给哀家把那册子拿上来,也让我这老骨头看看这上面都记着些什么东西让皇上如此震怒。” 太后的话虽不轻不重,但自有其威严在其中,小德子偏头向皇上询问了一眼,见皇上没有异色这才应声下去,把册子从杨国潘手中拿了过去,递给了当今太后。 啦啦啦啦……思又掉收啦,心好痛啊,呜呜呜……思思求勾搭求包养求点击求收藏啊啊……么么哒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当殿对峙 章节名:第九十三章 当殿对峙 众人都静静的观察着太后的动作,不时瞄瞄跪在地上的杨宰相,有人喜来有人愁。 夏侯宣却还是不卑不亢的半跪在那里,视线调转间,不期然与赫连锡峰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为什么他那么面熟,仿佛自己以前见过他一般,可是她心中又无比清楚,自己以前是从未与三皇子赫连锡峰有过接触,连照面也是没有的,所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打照面吧!夏侯宣越想越是疑惑。所以她忍不住的细细打量起对方来。 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不同于一般公子哥的白皙,英挺的眉,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而有型的嘴唇,组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帅气不凡。 他人很高,肩也很宽,一身的肌肉很有质感。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此人武功定是不弱。只有经常锻炼的人也会有肌肉。光块儿头大是不行的。 撇开个人恩怨不说,夏侯宣打心底里还是很欣赏这种美男子的。仅仅为了自己的喜好,可以放弃一些枷锁。这种有型的美男要放到现代去,做个一线明星准没什么问题的。 古代的审美观念还是停留在白,这个所为的白就是纯粹的皮肤白而已。像赫连锡峰这种有着黄黄的健康的麦色皮肤在这些个古人看来就是很黑了。 不过,倒底是有恩怨的,夏侯宣没有过多的纠结着此事,她轻轻的低下头,静静的看着地面,仿佛对一切都是那么的漠不关心一般。 ‘啪’的一声响,只见太后一掌拍在她面前的餐桌上,一脸的怒气,说出的话也带着无比的寒意:“这上面所写所例,全都是你自己的笔迹,有的甚至还盖有官印,你口口声声称有人冤枉于你,那你可告诉哀家、皇上以及这里的文武百官,这册子里的内容当如何解释?” 杨国潘此时被吓得不轻,嘴唇一直哆哆嗦嗦,脑子里极速的思考着此情此景当如何为自己开脱。一切来得是那么快那么突然,以至于他脑子里混乱不堪,理不出个头绪,也不能很好的为自己辩解。 杨雨娇见自己的父亲被皇上和太后逼得那样紧张,她虽不知道那册子上写的是什么,但她一定不能让爹爹有事,她才刚刚和太子订亲,如果这个时候爹爹出事了,那么她的婚事也很有可能会告吹。 想到这里,她连忙走了下去,跪在杨国潘的旁边,有些急切的帮他澄清道:“回皇上,回太后,家父一直清廉,勤政爱民,不管那册子上面所写的到底是什么,臣女都敢肯定那是诬告!” 她那柔柔弱弱顾作勇敢的样子,倒还真像极了为父亲鸣不平的孝顺女儿了。 太后见杨雨娇说得这样肯定,又见她那一幅十足肯定的样子,她的眼里有了一丝的松动。她忍不住的想,难不成这里面真有什么冤屈不成? 不得不说杨雨娇聪明,她观察入微仔细,太后那一丝丝松动被她看在眼里,她立马又接着道:“雨儿刚刚听到太后娘娘您有提到爹爹的笔迹和官印,但雨儿知道这两样都是可以作假的。” 哗……大殿之中又是一片哗然。 听了杨雨娇那义正言辞的话,皇帝和太后他们也都有些不解了,最终皇帝微微开口,问道:“那你又如何解释这上面的证据是作假的?” 即使声音很低,仍就带着无限的霸气,以及严重的压迫感,让人不能掉以轻心。 杨雨娇见皇上如此问,她心中大松一口气,说的话也轻松了些许,不再像刚刚那么沉重:“回皇上,爹爹为官多年,知道他笔迹的人何其多,怕是数都数不完了的,如果有心之人想要栽赃陷害,用心去找一个人模仿也不是什么难事的。至于官印一说……”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停,一片晶莹在她眼框里打着转儿,她故作为难的看了看杨国潘一眼,最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又接着说道:“就在前两天晚上,杨府遭了贼人,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回杨府偷失的东西。正好不巧,杨府偷失的东西正好就是爹爹的宰相官印。” 她神情并貌的说完之后,又楚楚可怜的转过头,柔柔的对着杨国潘说道:“爹爹,雨儿不孝,女儿答应过你的不把杨府失窃的事说出去的,结果雨儿还当着这么多的人给说了出来,还请爹爹责罚。” 说完她还轻抬衣袖,在眼角轻轻的试了试,一幅很是伤心的样子。事情发展到现在,直把众人给绕糊涂了。 这这这这……堂堂一国宰相的官印放在府邸也能被人偷了去,这人是有多大胆啊!想到这里,又有不少视线落在了夏侯宣的身上了。带着浓浓的打量。 夏侯宣见情势倒转,不由在心里骂道‘果然不愧是老狐狸,竟然生了一个小狐狸出来帮忙!’难怪当初她魏家会输在这一家人手上,敢情这一家人都是演艺派的佼佼者,啧啧……那演技都可以拿到奥斯卡奖了。 “哦”皇帝现在也很是疑惑不解了,他见杨雨娇不像是说慌的样子,他不由得盯着杨国潘沉沉的问道:“杨雨娇所言可是当真?” 现在杨国潘也算是缓过劲儿来了,他当即大叩首,一脸动容的说道:“回皇上,确有其事啊,臣之所以没有上报是因为怕被圣上责罚,臣本打算着自己暗中寻回即可,哪知道那些个贼子竟然弄出这么个册子冤枉老臣,老臣是冤枉的啊皇上!” 台阶之上的人们神色各异了,他们或担心或愤怒或看戏或疑惑或不解,但都十分识趣的静静观看。 赫连晏深深的看了杨国潘一会儿,又看向仍就静静半跪于地,一丝慌张也无的夏侯宣,他不知道怎么的,虽然他现在也不知道真相如何了,但他莫名其妙的不怀疑她说的话。 他看着夏侯宣,说道:“听说你叫梓忧,这册子你是从何处得来?”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侯宣,他想,如果这女子说慌的话,不可能不露出一丝珠丝马迹。 夏侯宣转头看了杨雨娇与杨国潘一眼,那一眼表面看上去平静无波,仿佛一潭静水,没有丝毫的波澜。却不知其深处,早已是波涛汹涌。 然后她缓缓回过头,淡淡的表情中带着某种笃定,她轻轻的对着赫连晏道:“回皇上,民女认为杨小姐的辩解不可取信。” “哦,那你有何看法?说出来也让大家一起来分辨是非真假。”赫连航宇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丝诧异,然后又归于平静。 夏侯宣一直都知道投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少,可是有一道目光却很是强烈,她不着痕迹的向着斜后方看了一眼,刷的一下睁大了眼睛。 是……师兄,他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是怕被他皇兄发现所以不来的吗?那他怎么在这里!……就在两人视线相对的那几秒,夏侯宣清晰的看到了南宫寒对她说的那几个唇语“放心,一切有我。” 夏侯宣心中微微震荡,表面上却当作没事一样的转过头,在外人眼中,她刚刚就像是去轻拂了一下衣袖而已。因此也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但这些人中,只是百里辰风除外,他在夏侯宣和南宫寒对视的那几秒时间里,就敏锐的查觉到了什么,当他仔细去打量南宫寒的时候,他挑了挑俊眉。 这人不是三山书院的学生吗?此刻怎么会在这里!三山书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刷的一下子转过了头,比之刚刚更强烈的视线投注在了夏侯宣的身上。 难怪,难怪如此,他一直觉得此女子给他一种熟悉感,原来是因为她长得太像一个人了,那熟悉的眉眼,都太像了。那个让他到现在都为之担心的人。 想到这里,他不免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喝尽。他心中无声的呐喊:“魏凡,你在哪里?为何我找遍了各地仍然找不到你,你就像是从来没有来到这个世间一样,消失的那样彻底。有人说你已经不在了,可是本王不信,本王坚信你一定还好好的活着。” 夏侯宣有条不稽的回道:“第一,杨小姐说这上面的字迹并非出自杨宰相之手,是找人仿写的,那这样说来这册子就应该是个假的。” 当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不少人在交头接耳。 ‘这人莫不是脑子有毛病,怎么竟然如此说话,那她不是变相的承认自己诬告当朝宰相了吗?’ ‘这姑娘莫不是被吓傻了吧!怎么不会自己辩解反而替别人说话了!’ …… 夏侯宣无视议论,接着说道:“既然有真假之分,那么我想信这皓大的赫连还是能找出几个书法大师的,只要叫他们来一一验证,相信是真是真假到时候自会真像大白,这第二嘛,关于杨府官印失窃一说,尚有不可取之处。”她声音加重了些许。 然后她不给其他人插话的机会,她看向杨国潘,接着说道:“如果杨府真的丢失了官印,为何杨大人一开始不说,反而拖到如今需要杨家大小姐说出口。就算你当时怕被皇上知道了怪罪,当你看到自己的印盖在不该盖的地方,你也不为自己辩解一番,可见你是慌张了,因为你害怕,因为你比谁都清楚这些证据是真的。” “梓忧小姐!”杨雨娇突然拔高了声音,竟然当殿就这样暴哄了出来。 被人打断话语,夏侯宣并没有丝毫的恼怒,而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她看着暴怒的杨雨娇,淡淡的说道:“不知道杨小姐叫小女子所为何事?” 啦啦啦啦啦……思思的收咋在一直掉不涨呢,这可真是忧伤的事呢,呜呜……姐妹们,请乃们动动小指头,多收个多点击啦,嘿嘿! 正文 第九十四章 揭开面纱 章节名:第九十四章 揭开面纱 杨雨娇看着梓忧那一幅镇定自若毫不紧张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好歹我杨家也收留了她两天吧,整天还把她当上宾给供着,哪成想这是供出了一只白眼狼来了。 不但不向他杨家报恩,还当殿告起御状来了。她咬咬嘴,极力克制着一度想要暴走的怒火,看着夏侯宣恨恨的道:“梓忧小姐,这饭可以乱吃话却是不可乱说的!你可知道冤枉一国宰相是什么罪吗?” 她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好心似的对着夏侯宣说道:“我告诉你吧,冤枉一国宰相,其罪当诛。” 杨雨娇本来一股胜券在握的样子,说完这番话之后她本以为可以看到夏侯宣,也就是她认为的梓忧一脸慌张害怕的样子,可是她注定失望了。 夏侯宣很是平静的看着杨雨娇,说出的话照样不急不徐:“杨大小姐,你说得极好,冤枉一国宰相当然不是我这等小小女子能承受的起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更加不可能会去做那种自寻死路之事,这也从侧面证明了我所呈证据的真实性,你说是吗?毕竟我还这么年轻,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大好的青春还等着我去挥霍呢,你说是也不是?” 众人听得夏侯宣此言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难受,有得人脸都变通红了,就连藏匿在人群中的南宫寒都不由得勾唇莞尔。 夏侯宣顺着杨雨娇说出口的话险些把杨雨娇气得吐血,她一时竟没能顾上仪态,一手颤抖着指着夏侯宣,你啊你了个半天,然后才回过头,对着当今天子喊冤:“皇上,请你相信我爹,他正的没有做过对不起天下百姓之事啊,这个女子来历不明,还带着面纱,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露于人前的人,您相信她说的话会是真的吗?” 因为梓忧自从进入杨府以来,也都是带着面纱的,所以此刻除了杨国潘知道这个梓忧是假的外,其他杨家人还是不知情的,所以杨雨娇如此说并不意外。 杨国潘听到杨雨娇如此一说时,他也侧头看看了夏侯宣,他心里也是极度想要知道此女子是谁,所以他什么也没有说,当杨雨娇站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没怎么为自己开脱了,因为过多的解释反而不妙,有杨雨娇替他开脱他很放心,毕竟现在杨雨娇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千金小姐那么简单了,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未来太子妃! 赫连晏原本也是想要知道这女子的真实模样,只是他不方便提而已,如今听杨雨娇如此一说他当即顺坡下驴。 于是他略作思考了一番,然后才说道:“这雨娇说的也不无道理,梓忧姑娘,不知你可否摘下你的面纱呢!”当然,他后面半句是看着夏侯宣说的。 听得皇上如此一说,席上之人多少有些浮动,那心里犹如那羽毛划过般,痒痒的。他们也都想看看这个白衣美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此刻,藏匿在人群之中,一身太监服侍的南宫寒原本好不容易软化了几分的眸子此刻刹时间降温,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透着无尽的寒意。如果不是怕扰乱夏侯宣的计划,他现在就过去把她给带走了!他不想她暴露人前,一点也不想。 也不知是为什么,看着那么多少一脸痴迷的看着夏侯宣他就火大。仿佛自己的东西在被剀切一般,那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其实在最开实夏侯宣提出要报仇的时候,南宫寒就有说过出动暗卫帮她报仇,直接把杨家人杀了了事。哪知夏侯宣死活不同意,愣要说自己的仇自己报。而且还不能让他们死得太痛快,她要他们死得身败名裂! 所以,他最终才会一直跟着她,不管是陪她来赫连还是陪她一起混进杨府,偷取证据,他都是遵从着夏侯宣的方式给予她帮助与支持。 他生性便冷淡,也寡言少语,再加他在皇宫那种大染缸里长大,见过了太多太多表里不一,外表看着美貌无比,其实心里毒如蛇蝎的女子,所以,他一直很是讨厌女子。 直到遇到了他师弟,也就是夏侯宣,他才发现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讨厌女子的,至少他就不讨厌师弟,哦不,应该叫作师妹了。也是这段日子以来,他还发现了自己不仅不讨厌师妹,还对师妹有着一种别样的感情。 他虽然也不十分清楚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他知道自己想要陪在她的身边,时时刻刻的看着她,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心里也是安心的,充实的。 所以,当夏侯宣独自一人来到皇宫之后,他还是没能忍住,偷偷的跟了过来。 夏侯宣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她还是决定揭开面纱。虽然这让她会有些小麻烦,但她突然之间改变了主意,即然如此,不如这一次性和杨家来个了解算了,她本来还打算留下他们,待查找到公孙家呢,此刻她却是换了想法。 “这又有何不可呢!”清清冷冷的几个字不轻不重,却传进了大殿里每一个人的耳朵。于是,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夏侯宣缓缓的解下了那薄如蝉翼的白色面纱,一张美若天仙的脸便霍然印入了众人的眼底,引起了不小的抽气声。 当她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暴露在空气中之时,百里辰风、赫连航宇、赫连锡峰眼里是浓浓的震惊,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这这……这是他,对,这就是他,难怪刚刚自己一直觉得她很是熟悉,原来真的就是他!百里辰风看着夏侯宣,心里思绪翻涌的利害。 他心里有很多的问题与疑惑,想要找夏侯宣问个清楚,但他也深知现在不是时候,他打算着待会儿撤晏了就去找她问个清楚! 赫连航宇眼中最多的却是惊艳,没错,就是惊艳。当夏侯宣撤下面纱之时,他一眼就认出了她是谁了。 当他发现她真实身份那时,他就知道她要是穿上女装一定会很美,只是看着此时盛装打扮的她,当真让他有种见着仙子的感觉。她的美远远的超出了他的想象,不,应该说她比他想象中的更美上几分。 而赫连锡峰却是疑惑不解居多了。他看着那张白嫩美丽的脸,渐渐的与另外一张白皙的脸重合……他只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两人会长得如此想像,他们到底是同一个人还是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赫连晏盯着那一张美丽的脸,心中除了被对面的美色所震撼到了外,他心底却是有着一股疑惑。那疑惑来源一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熟悉。 他敢确定自己是从没有见过这么一张漂亮年轻的脸蛋儿的,那又是为什么会有着一丝熟悉呢?他浓列的眉不由得促紧。 夏侯宣全然不理会她带给众人的震撼,她微微转身,轻启朱唇,对着杨雨娇面无表情的问道:“我已摘掉面纱,不知道杨小姐此刻还何话可说的?” 杨雨娇心里是那个悔那个恨那个怒啊! 她悔的是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没想到这女子会如此的美,纵然她再怎么不服气再怎么想要毁了这张脸,她都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十分的好看,比她都好看的许多。 平时一直追随着她的那此个视线此时全都掉转了方向,跑到对面那人身上去了,就连她的太子哥哥,眼睛也是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狐媚子。 她恨的是这世上竟然还有比她更美的存在,她一直都是赫连的第一美女,从小她就被人追捧着,赞扬着,也就是这样,从小她就养成了高人一等的心态,始终认为自己是最好的,是最美的。她见不得有人比她好比她美,她阴狠的想着“要不是此刻环境不允,我定叫人刮花你的脸,看你还怎么勾引我的太子哥哥!” 而她怒的是被夏侯宣堵了个正着,她现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反驳与她了! 听得夏侯宣再次开口,而且是问向杨雨娇的,皇上赫连晏见杨雨娇一脸的不甘,却是没再说话,他当即也就说道:“既然如此,那朕只能找人来查证这些东西可否属实了。”说着说着他突然加大了音量:“去给我请太子太傅,书法大师苗大人速速前来!” 听得皇上此言,一直站在他旁边的太监总管小德子连忙应声回道:“是皇上,奴才这就去。”说完他便快步向着殿外行去。 就在他走到殿中的时候,突然又被皇上给叫住了:“对了,你叫两顶软轿去,他们两年纪都大了,受不得颠簸,仔细着点。” 小德子连忙躬身应是,然后又才接着走了出去,不消片刻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大殿里一时之间又陷入了一种寂静当中,透着一种无言的压迫与气闷感。让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只想着快些离开才好。 可是皇上太后皇后什么的一个没发话,谁敢走? 夏侯宣无视仍然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不用想都知道来自哪些人,此刻她只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杨家父女,一脸享受似的看着他们脸上的惊恐、烦燥、心急……。 其实也只有她才能看清他们脸上的表情。因为她距离近,而且,那两人此时都微低着头,旁人是看不怎么真切的。 所以,她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中,却像是找到了自己的乐趣,津津有味的看着。静静的等待着真相的到来。 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啊,思求包养求勾搭啊妹子们,快来吧…… 正文 第九十五章 揭晓冤案 章节名:第九十五章 揭晓冤案 丽城山庄,当梓忧悠悠醒来之时,发现天色早已黑透,自己则被关在一间上好的客房里,房间里点有明亮的蜡烛,桌上还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香味扑鼻,引人食欲,看来是才摆上不久,应该是料到她快醒了吧! 她其实当真是饿了,于是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在桌边坐下,看着这一桌丰盛的饭菜。她缓缓的端起了碗筷,慢慢的吃了起来。 “大小姐,你没事吧?” 梓忧还没吃几口饭就被人打断了,她回头一看,见是父亲派到她身边的子川,她面无表情的问道:“知道绑架我的人是谁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她的动作很是优雅,并没有因为被人绑架而显得慌张不堪,一举一动间都透着千金大小姐的风华。 见梓忧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子川心里大松了一口气,见梓忧问起,他这才恭敬的说道:“回小姐,这里是城外的丽城山庄,子川暂时还没查到其背后的主人。小姐,你现在先和我一起出去再说吧!” 本来梓忧确实打算叫子川先带她回去的,她还得从杨宰相手中拿到父亲想要的东西呢!可就在她听到丽城山庄几个字的时候,她神思恍惚了一下,然后才回道:“子川,你去打听一下皇家晏会到底怎么样了,你速速去查探一番,可别误了父亲大人的事才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速去速回吧,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你放心,你看我在这里的待遇,他们也不像要伤害我的样子,你去吧!” 梓忧不给子川解释的机会,直把他赶走了事了。因为她记得魏凡和她提过,她就住在城外的丽城山庄里,这不会是巧合吧! 皇宫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小德子总算是领着两个年纪颇大的老人走了进来。 虽然他们的年纪很大了,可还是依礼向着皇帝请安:“老夫给皇上请安了。”因为他们早已告老退休在家颐养天年,不再是朝廷重臣了,所以这称呼上便自称为‘老夫’而不是‘微臣’了。 赫连晏连忙抬手虚扶,说道:“两位先生不必多礼,朕今日请你们来是有要事相求。来人啊,还不快快赐坐。”他对着侍从大声喊道。 那些人动作很快,立刻便搬了两张椅子来,放于太子太傅与苗大师的身后。他们两人倒也不推辞,依言坐了下去。 其实从一开始步入大殿,他们俩便有所感觉,只是他们见皇上还没有提及,他们自然也不会多问,如老僧坐定般。 他们活到这岁数,可以说算是成精了,有什么是他们看不清看不懂的呢!所以,他们就定定的坐着,不慌张不怯场,亦不东张西望。静静的等着皇帝的问话。 皇帝赫连晏轻咳了一下,对着太子太傅及苗大师说道:“朕这里有两个折子,此时叫两位先生前来就是想让你们帮着认认这上面的笔迹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说完他一个示意,太监懂事的端着两份折子走了下去,缓缓的来到了他们两人的面前。 两位老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神色好似都十分了解,他们不约而同的一起回道:“是,老夫遵旨。” 小太监先是把两份哲子摆在了太子太傅的面前,所以太子太傅先看,然后也轮到了苗大师。 话说为什么皇帝会请他们两来呢?那是因为他们两是文学界难得的一痴人,也是这个世界上算得上顶尖的书法家。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所以当皇帝所请之人是他们时,殿内众人才没一个反对的。也是无形之中对他俩的肯定啊! 太子太傅和苗大师都十分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然后这才抬起头来,对着那个明晃晃的身影道:“回皇上,我们仔细对认了一番,确定这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说话的这人是太子太傅,他声音虽然苍老却不失洪量,身体着实很硬朗的说。 哗 四座惊叹,有不少的吸气声响起。而跪在地上的杨国潘更像是受了莫大的打击,身子一歪,险些就跌坐在了地上。 听得如此一言,赫连晏算是彻底的怒了,直见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扰得桌上的酒杯果盘都摇晃不止:“朕的好宰相,现下你可还有何好解释的!” 他双眼几预喷火,显然是气得不轻。 “皇……皇上,臣臣……臣冤枉啊,那真的不是臣所记的啊!”杨国潘此时也是被吓得不轻的,不停的向着皇上磕头,就连额头都流出血了他也不管不顾。 看着杨国潘这幅样子,杨家人心里自是不是滋味儿,他们都狠狠的瞪着夏侯宣,那模样真像是想从她那张好看的脸上盯出一个窟窿出来。 可是夏侯宣哪里会理会他们的怒气,相反,他们越是气,她就越是高兴。不要说她恶越味,而是血海深仇不可忘,不能忘,不想忘! 这世上没有谁对谁错,有的只是权力,这一家人仗着权力欺压百姓,谋财害命,诬陷忠良,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如今怕是数也数不清了吧! 正所谓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她夏侯宣只后悔出手太晚,如果她能早一点行动,也许她身边还有着亲人的存在,可是如今,她也只能遥想着这种如果了…… 看到自家哥哥这样子,杨贵妃多少有些不忍心了,再加上她又想到以后峰儿想要登上一国皇位,也少不得需要他这个当舅舅的一国宰帮忙,所以她明明知道此刻不该开口还是求情道:“皇上,臣妾哥哥额头都瞌出血了,可见他是被人冤枉的啊,不然他怎么会不承认呢!” 她看了夏侯宣一眼,若有所思的接着说道:“皇上,你可不能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就草草的定了宰相大人的罪啊!如果宰相真的被冤枉了,那皇上此举不异于让众臣寒心呢!” 杨贵妃很聪明,她没有拿自己和三皇子说事,而是把朝廷众臣给拉了下去。 可是皇帝也有自己的判断及分晰,哪会如此轻易就被杨贵妃胡弄,平静他当作看不见她们的小把戏那是因为他不想过多的管后宫之事,再因着皇后雍容大度,很有一国主母之风范,所以他才睁一支眼闭一支眼。 “杨贵妃,看来朕真的是太宠你了,导致了如今你的持宠面娇,皇后,传朕旨意,杨贵妃不知轻重,罚静闭一个月,没有朕的旨意不准踏出宫门一步。” 赫连晏一脸的雷庭之怒,那双犀利的眼眸里也是熊熊怒火。盯得杨贵妃心里直打颤。 自打她进宫这几十年,皇上从来没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如今竟然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如此惩罚于她,这让她不适应的同时也感到深深的害怕。她止不住的全身发抖,那双勾人的眼眸里也少有的露出了惊恐之色。 皇后却是在听到皇上那名话的时候闪过欣喜之色,只是碍于大庭广众之下,她又是一国之母,要维持着得体的形象,所以她忍住心中的高兴,恭敬的应道:“是,臣妾遵旨。” “皇上,民女自知自己罪孽深重,特此向皇上请罪。”夏侯宣低着头,对着赫连晏请罪道。 原本赫连晏已经决定宣判了,哪知夏侯宣又冒出了这一句,他当即很是奇怪的问道:“梓忧姑娘有何罪,不妨直说,朕会酌情处理。” 皇帝如此和善的对待夏侯宣倒还真让一些人亮花了眼。他们心中各自有着打算及衡量。 “民女本不叫梓忧,冒名顶替她人前来献艺实乃欺君之罪,所以民女请求处罚。” 众人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非常奇怪她怎么就突然请起罪来了呢!这她要是自己不说,相信也没人会提出来吧! “哦……那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赫连晏神思莫名,看不出是喜是怒。 “回皇上,民女原名魏凡,家父乃前任大将军魏云宵,爷爷曾一度是赫连的战神……魏振楷。”夏侯宣直视着赫连晏,一脸的骄傲。是的,就是骄傲,她为自己拥有这样的亲人而骄傲。 说完之后她向着赫连晏瞌了一下头,又拿出了一封看似年代久远的书信,说道:“皇上,民女今日前来,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便是想为我魏家平反冤案,我手中这封信足以证明魏家是被人冤枉的。” 赫连晏乃至全殿的人都被夏侯宣这一番暴料给吓得不轻。因为他们着实没想到夏侯宣的来头竟然会是这样。 但他心里也有着小小的释然,难怪他刚刚见着她的容貌就觉得一阵熟悉呢,原来如此啊! “小德子,你去给朕把那所谓的证据给拿上来。”待心里平复下来之后,赫连晏连忙吩咐道。 “是,奴才遵旨。”小德子尖声细气的回应之后就走下去,接过夏侯宣手中的信封,又转了回去,恭敬的呈给了赫连皇上。 随着夏侯宣这一暴出,年纪稍大的臣子们便不由得回想起当年魏家的那起谋反案,分分在心中唏嘘不已。 就连一些年轻的后辈也都不由得挑了挑英眉。亦如赫连三兄弟,南宫轩等人。 赫连晏一眼瞄过去,那上面陈旧的字让他直学得刺目不已。最终,他的手忍不住的颤抖,那封信险些就这样掉了下去。 当他抬起头来之时,他眼中早已泛红,他略有些哽咽的对着夏侯宣说道:“这信朕也看了,当年确实是朕误信了谗言,冤枉了忠臣,以至于犯下了弥天大错。” 虽然他有些哽咽,但声音着实不小,大殿里里外外的人没有一个是听不见的。 “刑部尚书何在,传朕旨意,即刻捉拿杨氏族人,除杨贵妃与三皇子除外,其他人全部先押于天牢等候受审。” 赫连晏突如其来的旨意倒把刑部尚书吓了一跳,直见他一惊之后,连忙走了出去接旨。 “史书大人接旨,朕手中便是当年魏家受冤的证据,你拿去看一下,明天来御书房见朕,朕要为自己的过错道歉,到时还需要你记入史册。” 这是皇上的又一炮弹,惊得史书大人也赶忙走出来接旨谢恩。 哎,为啥思的收在掉呢,呜呜……亲们,乃们不用伤了偶的玻璃心好不?臣妾承受不住啊…… 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啦,嘻嘻 正文 第九十六章 我就是我啊 章节名:第九十六章 我就是我啊 晏会开到如今,可以说是跌岩起伏,赫连晏直觉得疲惫不堪,他一脸倦容的对着太后娘娘说道:“母后,我看今天的晏会就开到这里怎么样?儿臣只觉得乏了。” 太后娘娘见自己的儿子确实精神不济,哪里还会阻拦:“这晏会早些完也好,本宫也累了,早就想回去歇着了。” 赫连晏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转而对着太子赫连航宇吩咐道:“小德子,摆驾回宫吧!” “是,皇上。”小德子应了一声之后便向前走了一步,大声喊道:“皇上摆驾回宫!”声音照旧的尖而细,回音聊聊。 “臣等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赫连晏就在众人的恭送声中大步开了。 紧接着太后、皇后及皇宫其他嫔妃也都离开了。然后一些大人也都相继告辞离去。 目的达到的夏侯宣当然也在第一时间撤离了,只是当她走到花园旁边的一条幽径之时,她的去路被人给堵了个严实。 一身红衣似火的风王百里辰风笔直的站在那里,见着她要过路也一动不动,显然是早已等着她了。 夏候宣心里很清楚,当她决定揭开面纱的时候便知道会有一些小麻烦。只是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夏侯宣与百里辰风相距的不远,但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开口,就那样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 晚风徐徐,吹起他们的衣袍沙沙作响。配合着不知明的一些蛙鸣声,也算一种别样的交响曲了。 ”你没有什么和我解释的吗?“百里辰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先开了口。他俊美的脸上一片冷傲之色。 他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夏侯宣,一眨不眨,眼里神色翻涌,仿佛一眨眼对方就会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不见了似的。 夏侯宣奇怪的看了百里辰风一眼,带着疑惑的口气说道:”风王这是说的什么话?恕民女才疏学浅,听不懂风王的意思。“ 奇怪了,这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了!她有什么是需要是和他解释的!他们俩的交情顶多就是打了两架而已,听那口气好似他们是那什么什么似的,还是她做了对不起他事的那种场景。 ”你……明明是女子为何欺骗与我?“如果,如果他一早知道她是女子他就不会硬是逼着她打架了,也就不会伤到她了,害他为她担心了那么久。 ”呵呵……“ 清丽的笑声带着空灵直直传入了百里辰风的耳朵里,他一蹙眉,有些恼怒的问道:”你笑什么?“ 夏侯宣见着这个外表似火,内里似冰的英俊少年,她很是无奈的一摇头,语气淡淡的回道:”风王,你我不过是见过几面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我想,我没有必要也没有什么是需要向你解释的吧!“ 她轻拂了一下衣袖,仍就很是淡定的接着说道:”至于我为何笑,那是因为我觉得很好笑,所以也就笑了,怎么了,笑难道也犯法么?“ 夏侯宣本就长着倾城容颜,此刻在月色的印照之下,她身上更像是镶了一层银灰,清清冷冷的,看着很是好看。百里辰风没来由的一阵出神。 可是听了她那冷淡的话,他就像是被人波了一盆冷水似的,心里拨凉拨凉的。 ”难道你以男装骗我还有理了吗?“百里辰风双眼大睁,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他一直在打听她,一直在为她担心着,她一句俩人连朋友都算不上便想打发了他么?这怎么可以! ”百里王爷!“夏侯宣也不免有些生气了,对着百里辰风低吼道。 见百里辰风询问似的看着她了,她这才又缓缓的说道:”百里王爷,我从小女扮男装,就连家中仆人也是不知,我岂会告知于你,那不是拿我自己以至于全家的性命不当回事儿么?如果硬要说成是欺骗,那我欺骗之人怕是数之不尽了。既然如此,多王爷一个不多,少王爷一个不少。“ 话闭,她看了看远处,有些无奈似的说道:”天色很晚了,民女还要回去休息,如果风王还要留在这儿欣赏夜景,那民女就不奉陪了,先行告辞。“说着她便向百里辰风行了一个礼便转身走了。 只剩下百里辰风一个人傻愣在那里,她她……她就这么走了。谁允许她走了,这,这女人,他好心好歹的担心着她,一心想着找她之后就帮帮她,哪知道会碰了一鼻子的灰,他心中又是气恼又是郁闷。 想他百里辰风从小长到现在,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女人只要他招一招手,就会有大把的涌过来。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憋屈,更让他气恼的却是,他心中并没有责怪于她的意思。 ”王爷,王爷……哎哟喂,您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吹冷风呢,要知道这夏日里的风可是很大的,王爷,要不奴才这就带着您回殿里去歇着吧!“ 也不知道百里辰风站在那里待了多久,直到一个太监提着灯笼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哈着气的对着他说道,这才把他的神思给唤了回来。 百里辰风却是看了他一眼径直向着来处走了回去,再没甩他,弄得那个小太监忧郁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他甩甩头,赶紧的跟了上去。 夏侯宣自甩了百里辰风便独自一人向着宫门外走着,她想着宫外等着她的人怕是等急了,因此她的脚步下意识的加快了不少。 突然夏侯宣一个急刹车,猛然停住,一脸惊愕的看着这个突然从假山里冒出来的黑影。同时也是一身的戒备。 ”哟,这是哪宫的小美女啊,怎的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走,说,你是哪个宫里的,爷今儿个定要将你带到你主子面前,定叫她好好敲打敲打你一番。“ 赫连锡峰一脸的酒意,说出的话仿佛也带着浓浓的酒气,熏得夏侯宣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因为在假山旁,又是背着光,赫连锡峰突然冒出来,把夏侯宣堵了个正着。夏侯宣只觉得是一个高大的黑影,听着这痞痞的声音好似以前在哪儿听过,不过她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又是出自何人之口。 待她倒退一步,错开了些许视线之后这才看清了些许。 来人一身锦衣玉袍,虽然有些醉意,但仍然掩饰不了那周身散发的高贵的气质。 夏侯宣见那人没再说些别的什么了,便认真的打量了对方几眼,过了片刻她这才想起来,原来这是三皇子赫连锡峰啊,难怪她好像听过他的声音似的。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他们俩早已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他和她还是有一段小插曲的,只是夏侯宣没想起来而已。 夏侯宣实在是不想再耽搁下去了,可是这人又愣是守在这里,(因着这里是一个小转弯的地方,两边偏偏配有假山,所以位置很是狭小。)她不得已开口说道:”回这位公子,民女并不是这宫里的人,这会儿正赶着出宫呢,还请公子行个方便,让小女子快些回去。“ 夏侯宣想了一下,还是低声下气的说道,因为她早已打量了一下周围,除了这人堵着的这条道,她要走其它的道要绕好大一段路程,怕是到时候她都没法出宫门了,因为宫里是有下匙的时间的。 一但下了匙,没有皇上的御牌是出不去的。况且,在她看来,这人故意在这里等着她,怕也是不会让她轻易离开的吧! ”哦,宫外的,那你怎么会在宫里呢?“ 那人低沉的声音好似在问她又不像是在问她,弄得夏侯宣无语,直想翻一个白眼,这人到底想要干嘛,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不就行了吗,她奉陪就是! 就在夏侯宣在那里无语的时候,哪知那人却是突然发难,低吼道:”说,你是谁,来宫里是什么目的?“ 这时他也算正式抬起了头,一脸莫测的打量着夏侯宣,也不像刚刚那幅醉熏熏的样子了。 他的话不冷,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如果是一般的下人或者是一般的世家小姐,倒还真会被他给吓着。 可是夏侯宣是谁,她经历两世,人生的几个大起大落她都经过了,哪还会害怕这么个矛头小子的低呵。 ”我就是我啊!“夏侯宣一幅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对方,那样子像是在说,我不是我,难道我还是你不成。 看着这个有些调皮有些狡黠的小女子,赫连锡峰那明亮乌黑的大眼里划过一丝精光,如流星划过,快得难以让人发现。 ”哼,你知道爷是谁吗?你可知道忽悠爷的下场是什么?“赫连锡峰突然又向夏侯宣逼近了一步,故作一脸凶神恶煞的说道。 夏侯宣条件反射似的又后退了一步,不是她怕他,而是她真的不习惯与一陌生男子离得如此之近。 ”三皇子有何事不妨明说,民女还赶着时间回去。“夏侯宣拧着秀眉,沉着声间说道。她想,既然这人都找上门来了,肯定是有事的,既然他自己不先开口,那她就请他说出来,她可不想在这里陪着他干站着。 求点击求收藏啊,思的文文真的那么不好看么?呜呜……桑心那…… 正文 第九十七章 姐妹相见 章节名:第九十七章 姐妹相见 “呵呵,梓忧哦不,是魏小姐,本皇子决定了,本皇子正好缺一位皇子妃,你嫁给我做我的三皇子妃如何?”赫连锡峰爽朗的一笑,大声的说道,他看上去很是高兴,因为他的眼角弯弯,嘴角也是上扬着。 “什么?”夏侯宣真的是被雷到了,她一脸的不敢置信,这这这这……这人到底在说什么?他确定他没有找错人或是说错话?饶是平时淡定如她也不由得被惊到了。 要说这三皇子想和她打一架她到还更能接受点,这突然叫她嫁给他这是个什么情况? 赫连锡峰以为夏侯宣是没有听见或是没有听清楚,又不厌其烦的重说了一遍:“我想你嫁给我,做我的三皇子妃怎么样?以后你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就答应吧,要知道做皇子妃可是很多人梦昧以求的啊。” 赫连锡峰双眼精亮,透着一股子莫名的真诚,此时他笑得一脸的憨厚,一点不似平日里一幅大大咧咧,痞痞的样子。 其实赫连锡峰说出口之后他心中也是十分的坎坷,还有着奇怪的紧张。是的,就是紧张,这种情绪他还从来没有过,因为他一直是对什么都不上心的,对于他母后和舅舅他们的心思他也就是应付,从没放在心上。 本来他是打算问她今晚为什么这么做的,哪知一出口就变成了这样。可是他有紧张有坎坷,就是没有后悔,他想,他也许对她真有那么几分意思吧! 也许以后三皇子府里多了如此一个妙人也很有趣呢! 想通了之后,他心里除了紧张外更是多了一丝莫名的期待,期待着那人回答好,所以,他心中极度紧张着,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眼中的神色却是从没有过的认真。 “她不会同意的。”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赫连锡峰的身后传了来,那其中的冷意仿佛都能把人冻僵了去。 赫连锡峰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的很是恼火,只见他猛的转过身,赫然便看见了站在他身后,一脸冷傲的南宫寒。 南宫寒身材健硕,五官俊美,此时他冷着一张脸,阴冷的看着赫连锡峰,直射而出的不快全投放在了他的身上。 师妹是他的,他对师妹说过会对她负责的,所以,师妹以后肯定是会嫁给他的,其他人休想遐想。 “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看着突然出现的南宫寒,夏侯宣难免奇怪的问了一下。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师兄莫不是来找她的吧!不过,不管怎么样,南宫寒的突然出现,倒还真解决了她的难题。 她没想到,赫连锡峰在这里堵着她是为了要娶她,指不定就是有什么阴谋等着她吧!可她到底是摸不清他的想法,又怕冒然拒绝会和他在这里撕破脸皮。那样怕又是免不了的麻烦一堆了。 见夏侯宣问自己了,南宫寒这才转开视线,对着夏侯宣的时候立刻换上了一幅神色,再不如先前那冷冷的样子了,称不上温和,但周身的冷意明显的淡了不少。 “师妹,我见你久久不出来,怕是你迷了路,所以专门进来找你的。果然,你是给绊着了。好了,天色这么晚了,和我一起回去吧 说话间他一直对着不远处的夏侯宣,再没看赫连锡峰一眼,就当他是一隐形,不存一般。这可把一向放荡不羁,嚣张惯了的赫连锡峰给气了个够呛。 见夏侯宣真就打算穿过他向着南宫寒走去,他有些焦急的出口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愿不愿意呢?“ 夏侯宣停下前进的脚步,看也没看赫连锡峰一眼,平静的说道:”民女在此多谢三皇子的厚爱了,三皇子身份高贵非同一般,相信贵妃娘娘自会为其指一门门当互对的亲事的,民女不敢高攀,且民女自幼在民间长大,一身陋习,是个散人,受不得这些个贵人们的约束,所以,告辞不送了。“ 说完她直直的走向了南宫寒,轻轻的对着南宫寒说道:”师兄,我们回去吧。“ ”嗯。“应了一声之后,南宫寒自发的跟在了夏侯宣的身后。 只是在他离开前,他刻意回头含意深深的看了赫连锡峰一眼,那眼中神色甚是复杂。是警告,是敌意,是寒冷…… 赫连锡峰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夏侯宣早已走远,便恹恹硒鼓了。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憋闷感,难受极了。 他自认他从小到现在,还从未体会过这种情绪,他这是怎么了,他不过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怎的心里还会不舒服呢!难道是他最近太忙了,没有出去的缘故吗?他兀自想着。 此时的他坚决不再承认自己心里那份真实的意愿了,只当是个逗人的玩笑。 走出宫门,昙芯正站在马车旁焦急的等着,不时的走来走去,当她看到那缓缓走出的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的时候,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一脸欢快的跑了过来。 ”少爷……不,是小姐,你总算是出来了,昙芯可是担心死了。你有没有饿着啊,天色也这么晚了,我们还是快快回去吧!“ ”刚刚有点小事耽搁了,好吧,咱们现在就回去吧。“夏侯宣对着昙芯笑容和熙,那炫人的笑脸直把昙芯给迷住了。 半响才听着她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少……小姐,你以后还是不要笑的好,会死人的。“ ”什么?“走在前面稍许的夏侯宣头也不会的问道,口气有些急,像是条件反射下,没有听清楚的时候下意识里问出口的感觉。 夏侯宣突然的问话倒是把昙芯给吓了一跳。 ”啊……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没有什么什么什么啊,小姐,咱们快些回去就是了。“昙芯的两去眼睛不停的四处瞄着,双颊还升起了可疑的红晕。 真是的,明明人家说得那么小声了,没想到还是给小姐听到了,真是的。 见昙芯那幅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样子,夏侯宣静静的坐上了马车,微微闭上了眼睛,细细想着今天的事。 不得不说,今天的事很是顺利,只是美中不足的是打草惊蛇了,公孙家……相信过不了两天星辰那里便会有他们的消息传来了吧。 夏日的夜晚里透着微微凉意,驱散了白日里的灼热,很适合休息。夏侯宣在马车轮轱辘轱辘的声响中,渐渐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昙芯撩起车帘,见已经到山庄门口了,她回过头就想叫醒沉睡中的夏侯宣。 ”小姐……“ ”嘘……“南宫寒突然做了一个很不配他的动作,只见他竖起中指,对着昙芯嘘了口气,然后轻声说道:”不要吵醒她了,今天她也很累了。“ 说完他就弯过了身,抱起沉睡中的夏侯宣就往庄里走去。 听得南宫寒如此一说,昙芯有些后知后觉的想着,也是哦,小姐都累了一天了,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这都快子时了,真的很晚了呢。 于是她静静的跟在了南宫寒的身后,走着走着,她脑海里便又冒出了一条信息,南宫少爷真的对小姐好好哦。 以前在她还不知道小她的真实身份的时候,她就奇怪过,这少爷的师兄会不会对师兄太好了点呢。 如今知道小姐本是女儿身,她冥冥之中仿佛知道了点什么。 就在夏侯宣决定实施这个计划的前一天,她就对这些个亲近之人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了。反正那时候就昙芯一个人不知道了。 而走在前面的南宫寒则是上眨不眨的看着怀中那安然的睡颜,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满足,仿佛一向空空的心中被填的满满当当的。这种感觉他从来也没有过,他细细的体会着,不停的回味儿着,最后他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这样一直抱下去,……真的很好吧! 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当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户穿越进来之时,夏侯宣便缓缓的睁开了那迷瞪的眼眸。 她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便打开了房门,对着门外狠狠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阳光是如此的灿烂,空气是如此的清新。“她微闭着眼睛,静静的感受着夏日早晨里的美好。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睁开了眼睛,大步向着客房而去。 咚咚咚 梓忧刚刚梳洗了一下,便听见了门外的敲门声,她轻轻的放下手中的洗脸帕,略一思索便轻缓的说道:”请进。“ ”梓忧姐,昨晚住得可还好?“夏侯宣笑得一脸的阳光灿烂,眼睛还调皮的向着梓忧眨了眨,是平时里不曾表现出的一丝顽劣。 梓忧却是一幅果然如此的样子,少倾,她洋装恼怒的样子,对着夏侯宣恶狠狠的说道:”好你个小凡子,几日不见,胆儿肥了啊,竟然敢犯起绑架人的事来了。“ ”嘻嘻,看梓忧姐你说的,我哪里赶绑架人呢,我这是派人去请你来做客的呢。“夏侯宣走过去亲呢的着梓忧的手臂,一脸笑嘻嘻的说道。 哎,真是让人无比的郁闷啊,最近工作太忙,累得快趴下了,呜呜……求安慰。 正文 第九十八章 你,怎么会在这里? 章节名:第九十八章 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吗?搞了半天是我没弄清情况啊,把请客当作了绑架啊,这可真是我的罪过了啊!误会了小凡子你的一片好心了呢!” 梓忧撒开夏侯宣的手,一人独自向着里间走去,不时斜眼瞄下紧跟在身后的月色身影,嘴角轻勾起一个高挑的弧度,眼中是一片难得的盈盈。 见梓忧好似真有些生气的样子,夏侯宣心中大呼不好,赶紧的追上去,解释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姐姐,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我这就告诉你行了吧!” 见夏侯宣一幅我知道错了的表情,梓忧极力忍住笑意,洋装大度的说道:“决定坦白了是吧!那好,你且说吧,我这就安心的听着,我倒想听听你倒底是有什么事会把姐的大事给耽搁了。如果你的借口不能说服我,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吧!” 梓忧作势举了举手,白嫩的小手紧捏成一个拳头,本来是十分豪爽的动作,偏偏在她作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一下子,两人不约而同的一起大笑了起来,那清灵的声音透过木制的房门,穿出了老远,在空气里悠悠飘荡。 知道自己需要给梓忧一个交待,笑完之后,夏侯宣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再不见丝毫的愉乐了。 “梓忧姐,不知道你可有听说我魏家突逢变故之事?” “这我当然是听说了,当时我也曾到处派人去寻你,哪知你却像是从茫茫人海消失了一样,找不到一丝踪迹。”梓忧立马接住了夏侯宣的话头,她似犹豫了一会儿,又接着问道:“这阵子你去哪儿了,过得可还好?” 梓忧平日里就是一幅冷美人的样子,即使笑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即使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美,可总会让人生出一种遥远的距离感。 和梓忧相识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夏侯宣心里是很清楚的。她纯粹就是一个外冷肉热的烂好人而已。 此时此刻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来自她心灵深处的那一份关心,她心里暖洋洋的。 于是,她对着梓忧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有安慰有感动:“虽然几度九死一生,但所幸,在昨天晚上,我终于替家人报仇了。” 梓忧那美丽的眼瞳里刷的闪过一丝惊异,结着便是想通之后的了然:“你昨天晚上拦截我,就是为了冒充我进宫,然后告御状?” 虽是问句,但那语气却更像是肯定。 “是啊,这个计划我们也是临时想到的,本来打算再让对方多得意一阵子的,可是我思来想去,到底不干心,所以就决定昨天行动了,虽然冒然了点,好在一切顺利。” 夏侯宣深感梓忧的聪慧,同时也算向她解释了一下为何没有和她商量一下便把她撸了回来,还冒名顶替她。她这也算是无奈之举啊。 因为是临时决定的,根本来不急去与梓忧解释那么多。所以在众人的建议下,夏侯宣只是略一思考便同意了,反正梓忧姐在她这里又不会有什么事。如果昨天晚上有什么变故的话,她也不会让她受到一思伤害的。 两人之所以那么好,便是因为两人是知己,是姐妹,是好友,她们在很多时候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想法,甚至体会到对方的感受。 夏侯宣半是解释半是道歉的话梓忧当然能听出来。于是,她一脸深思状,一肢玉手支起下下巴,对着夏侯宣道:“原来是这样啊,好吧,看在你有重要的事情的份上,我也就不予计较了,不过……” 原本还一脸好好的她突然就沉下了脸,很是不高兴的说道:“如果你下次再这么瞒着我的话,那我可没现在这么好说话了啊!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不是,好歹我也能帮上点什么吧!” 听得梓忧如此一说,夏侯宣心中了然,这是原谅她了呢。她欢快的应了一声:“是,小的明白。” 梓忧就差没甩她一个白眼儿了,怎得这人到了她面前就是幅无癞的样子啊,啊……谁能告诉她啊! “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你的仇人到底是谁呢?”梓忧突然问道。 “他们就是……”夏侯宣刚开口打算说出杨家的事,门外就传来了昙芯那大呼小叫的声音。 “小姐,小姐,圣旨来了,你快快出来接旨吧!”说话间,她人也急冲冲的跑了进来,只是不停的喘着气,看来是急跑着来的。 “圣旨?”夏侯宣与梓忧异口同声的问道。 昙芯看了梓忧一眼,并不觉得意外,因为这次的事夏侯宣是对着大伙一起商量的,所以她当然知道梓忧在这里的。 见她们两人问,她又重复了一遍:“小姐,宫里来旨了,正在大厅里等着你去接旨呢,你快些去吧,找你好一阵了。” 她没想到,小姐一大早起来就不在了房里,找了好几个地方才知道她来了这边。于是她赶紧跑过来找人了。 “哦……这样啊,那我出去看看吧,梓忧姐姐要不要一起出去看看?”夏侯宣站起来,又侧身对着梓忧说道。 她大致能猜到是些什么,无非就是得知他魏家是被冤枉的,特意补偿一番什么的。所以,她有些意兴阑珊。 “那就一起去看看吧。我也想知道你昨天晚上闹了一晚的成果。”说着她也跟着站了起来。 当三人来到大厅的时候,厅里已经候满了人。该到的全到了。 只是当梓忧跨入大厅之时,整个人突然像是被雷击中了般,愣愣的站在了那里,双眼直直的看着那个天青色袍服的俊美温润少年。 就在她打算趁那人没发现她时趁机溜走,哪知她才刚一转身,那人似是有感应似的猛的看了过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那人似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两支眼瞪得大大的,瞳仁里完完全全被一个紫色的身影给占住了。仿佛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般,全然忘记了他来此的目的。 被逮了个正着,梓忧再想着离开已是不可能了,于是,她只得装出一幅淡淡的模样,有礼的打了个热乎:“李公子巧啊,没想到我们在这里竟然遇见了。梓忧只是来这山庄里做客,过两天便会回去了。” 梓忧微低着头,不让对方看清自己的面色,只用那清清淡淡的声音应付着。因为她怕她一抬头,眸中的神色便会出卖了她。 “你,就这么不想要见到我么?难道我们现在连朋友也做不了了么?”赫连宏哲看着大厅门口那个时常在紫夜梦回时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淡紫色身影,他有些伤感的问道。 “没,没有的事,我们当然还是朋友。你来这里是有事的吧?”听出了赫连宏哲话里的落莫与伤感,梓忧想也没想的就这样说了出来,事后却一阵懊恼,她怎么冲动的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呢,不是想让人家忘记你吗?你这样不干不脆的,莫不是在害他? 见梓忧并没有拒自己与千里之外,赫连宏哲的眼里划过了一丝暖流,这才想起来到这里的目的,随后他也注意到了梓忧旁边的那个如仙般的白色身影,三山城内的一幕幕一下下的划过脑海。 他一下子朝着夏侯宣走了过去,把圣旨一把交到了她的手上,然后二话不说的拉着梓忧的手就向着外面走了出去,留下一大堆大眼瞪小眼的人们。 夏侯宣看着离去的那两个身影,心中一片了然。 “凡儿,快打开看看吧,这里面到底是写着些什么啊,这个宣旨的也是的,哪有圣旨随便一扔,人却自个儿跑了的道理呢。”说话间蓝翼已来到了夏侯宣的身旁,示意她打开圣旨看看。 见大家都围了过来,纷纷以好奇的目光盯着那卷明晃晃的东西,夏侯宣缓缓把它打看,让几人一起看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关于魏府冤案一事,朕深表其愧疚,为补其错,朕以血书记历史,向世人承认当年的过错。奈何时光匆匆,逝去的人早已不在,朕只得为其惋惜,并痛恨自己的失查。 现今事实已查明,乃杨宰相冤枉魏将军一家,朕特追封魏将军为定远候,并派人为其重筑寝棂。特赐候府一座,白银千两,玉锦两百匹,珍珠十箱,玉器五箱……钦此! 后面那一长串的赏赐真可谓晃花人眼。可是夏侯宣却没来由的感觉一阵疲惫,一阵心酸,原本还好好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下来。 于是她把圣旨随意的扔给了濯夜,一个人漫不经心的走了出去。 走着走着,不期然间,夏侯宣来到了山庄里的一片人工湖旁,湖中荷花婷婷玉立,芳香扑鼻,在清风中微微摇曳着。 夏侯宣走进了湖边的凉亭里,坐下独自一人沉思。 如果这一切真能补偿的话,那么她宁愿倾尽所有的财产也要让家人复活。钱,她有的是,这些于她不过一堆死物而已。白送给她她都不懈要。 可是,家人的冤死竟换来了一个莫需有的功名和一些身外之物。想想她就觉得心里憋屈的很。 求收藏求点击求勾搭……嘻嘻 正文 第九十九章 聊天 章节名:第九十九章 聊天 赫连宏哲一直接着梓忧向前跑着,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丽城山庄里偏后山角的一处院子里,这里有着一座假山,引用着后山的泉水,潺潺的流着,如那乎高乎低的音符,甚是美妙。 四下无人,渐渐的,奔跑中的两人渐渐的停了下来。赫连宏哲轻轻的松开紧握掌心的柔荑,慢慢的转回了身子,静静的注视着那让他夜不能昧的女子。 她还是那么美,还是那么的迷人,看来这段时间她过得还不错。赫连宏哲打量了梓忧一阵子后,在心里发表着结论。 本来他有千言万语想要对着梓忧倾诉的,哪知如今见着真人了,他一时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你过得好吗?”最终还是赫连宏哲先开了口。他是真得很想和梓忧多说说话什么的。虽然,虽然他心里偶尔还是会难过那么一会儿,可他心里到底是放不下她。 梓忧没敢看向对方的眼睛,她微转开视线,仿佛是看着那潺潺流动的溪水,可是她的目光中明显的透露出了一种恍惚。 只见她轻启朱唇,说道:“我过得很好,很好,你呢?你说过你要回家的,你家就在这城里么?”她没有回头,因为她真不知道自己此时该以何面目对他。 见梓忧还是一幅逃避的样子,赫连宏哲的眼里划过一丝黯然,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又安静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怪异,空气中仿佛都流露着一种别样情愫。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又一起沉默了下来。 “还是你先说吧!”停下之后,赫连宏哲轻轻的对着梓忧说道,从梓忧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开始,他的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她。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赫连宏哲那么明显的注视梓忧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她原本以会他会怪她会恨她的,哪知两人再次见面后,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旧对她深情依旧。 她曾经也曾想过,也许待她顺利救出母亲之后,也寻一个知心的人白首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这样的生活想必很宁静很温馨,相信母亲也是会喜欢的。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还为时尚早,现在的她,还没有自由,还没有完成父亲交待的任务,母亲还被父亲囚禁着,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恋情说爱! 再者,李哲一看就知其家势非同一般,他的家人一定不可能同意他娶一个在青楼待过的女子的。哪怕她一直洁身自浩,卖艺不卖身,可她在青楼里呆过的事却是事实,是无从改变的。 之于双方种种,梓忧想得很是清楚,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一直为着自己想要的不停的努力着。 世家大族里的不堪她早已深有体会,如今她所做的一切便是想要摆脱那种家族带来的腐朽与污浊。 所以,哪怕他的家人在他的坚持下勉强同意了他们在一起的事,她也是不愿意投身到那不知名的大家族里去的。 “我可能要走,希望你能幸福。”梓忧隐藏掉所有的思绪之后,释然的抬起了头,对着赫连宏哲真挚的说道。 她真的真的希望他能得到属于他的那一份幸福。即便他们俩有缘无份,她也希望他一身幸福美满。 “没有你,我何来的幸福?”赫连宏哲在心里呐喊着,双眼迷峦的看着梓忧,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眼里的感情太过复杂,就在梓忧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却再次开口了:“我们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说分手就分手,为什么?是我做得不够好么?” 赫连宏哲那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伤痛,听着都不由让人感同深受。 赫连宏哲那低沉的声音,忧郁的眼神,偶尔流露出的一丝丝黯然,无一不在刺痛着梓忧的心,此时的她感觉心是从所未有的痛着,无影无形,却痛得仿佛下一刻即将死去似的。 她一手不着痕迹的捂着胸口,有些急切的回道:“不,不是的,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我,是我不够好,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未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梓忧只觉得眼里一阵温温热热的感觉,涨得很是难受,她连忙微转过身,不让赫连宏哲注意到她眼里的湿意。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只要你愿意,我家里的人是不会阻拦的,你相信我。真的,我会让他们都同意的。” 赫连宏哲情绪可谓有点失控,他有些急切的争取到,他真的不想放手,分开这段日子以来,他满心满眼的都是她的身影,再容不下其他人。 他知道家里很多人都会反对,不过他有绝对的信心让他们答应。在他想来,梓忧所忧虑的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因为他会一一解决好的。 两人各自端着各自的心思,并没有在一条线上。这也注定了他们此时走不到一起去的。 梓忧抬头望了望天,把眼里的湿意尽数还了回去。然后她转过身,一幅没事人的样子对着赫连宏哲说道:“好了,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的吗,再见面仍然是朋友。我走了,你再逛逛吧。” 她说完之后没再停留,快步向着别处走了去。只留下一个窈窕的背影,渐渐的,那紫色的背影也消失在了赫连宏哲的眼中,他眼中的痛苦是那么的明显。 湖心亭 南宫寒轻轻的走了进去,静静的站在那白色身影之后,很久,很久之后,他才问道:“在想什么?” 问出口后,他也走了过去,陪着她一起坐在石桌旁边。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就很是不好,总是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夏侯宣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幽幽的说道。 在前世,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虽然那时的她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可是法律到底是在的,她一直安然无恙是因为她没有被抓到,也没有被人抓到把柄。 如今在这古代,她的亲人都去了,冤屈洗尽之后,得来的不过一些身外之物,她亲爱的爷爷奶奶,未曾见面的亲生父母亲,对她关怀备至的远叔叔以及疼她护她的湘姨。却是永远的消失了。 她再也不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了。如果从不曾得到过,也就不会如此的伤心了吧,可是那温暖的亲情是那么的让人食髓知味,难以割舍。 她至今想到他们心里仍就仿佛在流血似的。那就好像是一条永远也不会好的伤口,时不时的就会向外流出鲜红的血液。 “人死不能复生,我听说杨宰相被判一个月后处以极刑,杨家女眷除了杨家大小姐全都被发配到了边疆去了,男丁也是一样。” 这是他今天早上得到的消息,他从小话就不多,更与人少有接触,他知道夏侯宣此时心情不好多是因为家人的事情。所以他就把这个消息说给她听,希望她能开心一点。 “没想到当今皇帝办事效率还不算太慢。”夏侯宣听后只是微微一愣,然后轻轻的说道,她并不同情那一家人,这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杨雨娇能逃过一劫她并不是很意外,毕竟杨雨娇与太子也是订了婚的,她怎么的也算是半个皇家人了,皇家当然不会太过为难于她,只是她的太子正妃之位倒是悬了就是。 “大仇得报,接下来你可有什么打算?”南宫寒也同夏侯宣一般遥望着远方,话却是对着身旁的人儿说的。 他想,他也该回去了,师妹的事算是了结了,他的事…… “呵呵……不知道,可能要细细打量一番吧,等星辰回来之后,我再作打算。你是不是打算要回去了?”说着她回过了头,看着南宫寒那冷硬的侧脸。 本来南宫寒是想叫着夏侯宣跟着他一起回南宫国的,哪知她如此一说,因而他只说出了心里的前半句话:“嗯,是的,我明天就打算启程回去了。”后半句者是‘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夏侯宣略一想便知道了其中原由,太子的订婚礼已过,各国的使臣都得打道回府了。南宫国大皇子南宫轩怕也是要回去了吧! “既然如此,那师妹我祝你一路顺风。”这是聊这么久以来,夏侯宣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可是南宫寒却有些郁粹了,只见他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夏侯宣说道:“嗯,记着我对你的承诺。”我会来接你的。 “什么?”夏侯宣很是不解的问道。什么承诺?她怎么不知道! 看着夏侯宣一幅真的什么也不记得的样子,南宫寒没来由的感觉到心里一顿烦燥,只见他有些堵气的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承诺,我说过我会娶你的,你安心的等着我,我会来娶你的。” 说完他大步的离开了,身形是从所未有的急切,好似有人在猛追他一样。 他说完倒是溜得快,徒留一脸惊讶的夏侯宣,她差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可是看着那个刚毅的黑身背影又是那么的真实。 她真的有些预哭无泪了,她可从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好不好啊!师兄,你的正能量别那么纯好不?看一下真的没什么啦,我都不介意了你还老提起作什么啊! 这下子,她的心情算是全部被打散了。 求点击求推荐啦啦啦 正文 第一百章 夜闯天牢 章节名:第一百章 夜闯天牢 吃过午饭,梓忧便向夏侯宣告别,说要回去看看,跟着她的人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此刻怕很是着急了,所以,夏侯宣也没有再拦着她的理由,只是叫她有空了便到这里来玩,至少这几天她是会在这里的。 上午南宫寒才说过他要回去了,转眼之间梓忧也要回去了,夏侯宣突然感觉到一阵孤单,这种感觉郁郁的,让人难免烦闷。 直到下午时分,被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星辰总算是回来了,她立马便把他叫到了书房,细细的听着他的报告。 “哦,照你如此一说,公孙家族很是庞大咯?”夏侯宣手指轻扣桌面,看不出喜怒的问道。她眼神有些凝重,也不知她又想着什么去了。 “是的主子,我特意派了两股人去查探,得到的结果都证明了公孙家族在南宫国是十分强大的存在的。虽然这些年来不比以前,但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公孙家确实不可小怯。” 星辰如实的述说着他的消息,间或看一眼夏侯宣。他是有些奇怪的,为什么宣会突然派他去打听南宫国的消息,这可真是与他们八杆子也打不着边儿的事啊。 星辰虽然性格开朗,平时也都叫夏侯宣的尾字,可是一但说正事,他还是叫她为主子的。 不过看见宣那一幅认真考虑的样子,他想,宣定是有什么事还没告诉他们。只是他也不会去问,他知道,该他们知道的,宣自己就会告诉他们了。 “百年家族么。”极轻极轻的一名呢喃出自夏侯宣之口,眼神有些飘忽。 杨家已经为自己的过错而付出代价了,那么你们呢!百年之久了,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吧!公孙家,等着吧,我即将来也。 梓忧出了丽城山庄之后,便发现了不对,到处一片议论纷纷,说什么杨家如日中天,荣宠正盛,还不是倾刻间便全家锒铛入狱,成为了阶下囚。 梓忧原本还有些不相信,因为她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宫里发生的事情。所以她叫车夫开到了杨府门口,见上面果然贴着大大的封条,她这才算是相信了。 无法,她只好叫车夫掉转马头,然后找了一个好点的客栈落地。静下心来,她这才想通原由,想必小凡子说的仇家便是这杨家了吧!要不哪会那么凑巧,这边刚报得仇,那边就遭了秧。 只是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心里又难免的一顿紧张,还隐藏着丝丝害怕,因为她知道,公孙府和杨府联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两家早些年便达成了同盟。 她怕只怕,她家也会是残害小凡子一家的凶手,如果真是那样,到时要叫她情何以堪!一想到这些她就觉头痛。 正当她想得入神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就窜了进来,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她的旁边。梓忧也知道来人了,更知道来的是谁,只是她现在脑子里有些烦,所以,她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倒是冷冷的子川先急急的问道:“大小姐,你没事吧,那伙人没有伤害你吧?”虽然已经见着梓忧毫发无伤的坐在这里了,可他到底是心中担心着。 子川的话打断了梓忧的思绪,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有点杯弓蛇影了,这都还没有普的事,她竟也能烦上半天。 想通之后,她理了理有些折皱的华丽衣服,摇摇头,一脸淡然的说道:“我很好,那些人并没有为难我,我叫你打听的事可打听清楚了?” 见梓忧确实无事,子川这才放下一直提着的心,然后也如实禀告道:“回大小姐,奴才昨天晚上打听到,杨府被人告发,全家打入了天牢,不日便该发配的发配,该斩首的斩首。这事来得突然又奇怪,真是让人费思。” “这事我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听说过了。杨家的死活我并不担心,只是父亲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手,这却是我们必须要做的。” 梓忧十分冷淡的说道,她不是菩萨心肠的人,亦不会同情心泛滥。这些人有多么的道貌岸然她比谁都清楚,为了权利为了利益,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甚至不顾妻小。所以,这类人在她眼中是比家、大奸大恶之人都还可恶的。 “是的,属下昨晚已经亲自去杨府收查过了,却是什么也没有。想必杨宰相把它藏得十分严实。我们要想找着,十分不易。” 子川本是据实一说,却不想倒是提醒了梓忧。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只有从他的口中得知东西的下落了。那么你今天晚上便去一趟天牢吧,务必要叫他说出东西的下落,如此,我们也能早日完成父亲的任务,早日回国去。” 见子川久久不应,梓忧心中了然,于是她又补充说道:“他开出的条件,只要适当,我们便也答应了吧。” 梓忧不用想也是知道的,杨国潘肯定不会把那东西轻而易举的给他们,更何况此时的他是如此的需要外力帮他,他更加会拼命的抓住摆到面前的救命稻草。 所以她才允诺,只是不是太过分,力所能及的,他们便可以答应。 于是子川应了一声,然后又深深的看了梓忧一眼后,一阵风似的消失不见了。 夜幕时分,夏侯宣正想睡觉便听见房门声被敲响,她走过去把门打开一看,才发现外面霍然站着的便是高大英俊的南宫寒。 “师兄,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夏侯宣对着笔直站立的南宫寒问道。然后又把他引到了茶几产几旁,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明天一早就打算回去了。”见夏侯宣那双水灵灵的眸子一直瞅着自己,憋了半天,南宫寒也就说出了这几个字。 原本见南宫寒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夏侯宣还以为他有什么要紧的事呢,哪知道他却是说出这么一句话,她微撇嘴,说道:“师兄今天下午已经说过了,我知道了啊!” 应话间,她手上如行云流水,熟练的泡了两杯茶,一时间芳香四溢,她递了一杯给南宫寒,给自己留了一杯。 南宫寒顿时觉得自己有被师妹调戏了的错觉,他心头微有薄怒,语气更显冷硬的说道:“我就是想问你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南宫国。” 也许此刻的他连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眼中是从所未有的期盼,那么的渴望那么的炽热。可见他内心深处是在意对方的回应的。而且是十分在意的那种吧! 夏侯宣并没有注意到南宫寒的异样,她只是略想了一下便回道:“师兄你先行回去吧,我可能还要在赫连呆上一阵子,如果我到了南宫国,一定会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你的,到时候你可得备好饭菜招待才行啊!” 受不了南宫寒的低气压,夏侯宣证气有些玩笑似的说道,岂图冲淡空气中的冷意。 不过,笑意也能驱寒么,冒似还是第一次听说吧! 南宫寒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然后再没开口了,事后俩人便沉默了下来,又坐了一会儿,南宫寒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南宫寒萧索,冷寂的背影,夏侯宣第一次觉得她的心有着些微心疼,她下意识的一手扶上胸口,一脸的迷茫。 夜幕漆黑,疾风划过,带着呼呼声,偶尔夹杂着打更声,听着是那么的惨人。 一条黑影巧妙的避开了巡逻的侍卫,穿进了重兵把守着的天牢重地。只见他快速灵活的穿过一间又一间牢房,最后他停在了最里面一转角的牢房外,看着里面那还在稻草上翻来覆去人影。 “是谁?”杨国潘本就没有睡着,他一听见门外的响动声,便立马惊呼道,只是他声音压得很低,还不至于引来不必要的侍卫。 杨国潘见对方一身黑衣,身骨硕长,一看就知道对方身手不低。他那狭长的眼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我只是来自南方的朋友,我们老爷要的东西呢,一早就听说你备好了,此刻在哪里?”子川没有心思废话,亦没有那份闲心,这天牢重地可并非一般,虽然他顺利的进来了,可是这些个侍卫每隔一段时间便又会巡视一圈。 刚刚他就是趁着那些人刚刚走过便混了进来,他必需得赶在他们再次巡视的时候出去。 听子川说是南方的朋友,杨国潘心中松了一口气,就连那脸部上的表情也都松缓了不少。 只见他一脸为难的说道:“那东西十分贵重,我不敢放于府中,更不敢带与身上,于是我便把它藏在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你放心,那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世上再无第二人知晓。只是……我如今困在了这漆黑的牢中,出不去啊!” 杨国潘装作一脸的为难,不时用眼神偷瞄几眼子川,保刻注意着他的动静。 杨国潘的小把戏哪能逃过子川的眼睛,他十分清楚,杨国潘如此一说就是想让他们把他给救出去。 他略一思忖之后,这才回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这事有些难度,我得回去安排一番才可行。” 对于子川的回复,杨国潘显然是十分满意的,只见他点点头,一脸高兴的说道:“这个我自然是知晓,只是别太久了就成,你大概也已经知道了,圣上的圣旨……” 后面的话,杨国潘实在是不想说下去了,他也确实没有再说下去。好在子川知道,只见他一个纵身便消失不见了。徒留杨国潘一人在那里,兀自出神。 思求点击求收藏求勾搭……啦啦啦,妹子们,等乃们哈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母子谈心 章节名:第一百零一章 母子谈心 金碧辉煌的殿宇之里,一个美妇坐在那高高的美人椅人,椅上垫着厚厚的绒毯,看着就暖和。 这妇人看着很是美艳,皮肤白却不失红润。细细的柳叶眉,高挺的鼻梁,红艳且不不厚的嘴唇,组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好看。 只是此时她秀眉紧锁如烟似雾,眼中即是担忧也是慌乱,显得很是心绪不宁。 她旁边立着一位很是干练的嬷嬷,虽然有些年纪了,但头发仍就梳得一丝不,看着很是精神。她静静的给美妇打着蒲扇,眼观鼻,鼻观心。 “三皇子驾到!” 尖细嘹亮的通报声一下子便把美妇的思绪给唤了回来,只见她立马便看向了殿门口,神情有些激动。 只见殿门口应声走进了一位风神玉郎的少年,他有着健硕的身材,麦色的皮肤,漂亮的眼,高挺的鼻,薄薄的嘴唇。他就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路走来,收获了无数芳心。 此时他大踏步的从外面行来,一至走到美妇近前,这才请安道:“儿臣给母妃请安了,母妃吉祥。” “峰儿,快快过来,母妃与你有话要说。”美妇热情的唤着少年,然后她侧头给她身边的老嬷嬷使了一个眼色。 那嬷嬷心领神会,福了个身便带着其他的下人一起走了出去,刹时间,若大的宫殿里便只有了美妇与那俊郎的少年了。 这两人便是杨贵妃与三皇子赫连锡峰了,他们两和杨雨娇是杨家仅剩下无事的人了。 赫连锡峰几步上前,握着美妇的玉手,带着满满的关心说道:“母妃,看你神色很是苍白,是否还在为舅舅的事情费神啊?” 杨贵妃知道她的心思瞒不住自己那聪明绝顶的儿子,况且她也没有打算瞒着他,此时她叫人传了他来正好有事与她商量呢! “峰儿啊,我听说你舅舅被判三日后处斩,而杨府里除了你的大表妹,其他人也都将在那一天被发配到边疆去,你说说看,我们能不能想想办法帮帮他们。” 说话间她一双美目一直殷切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里面寄予了她的全部希望。 怎么说她也是杨家的女儿,她不能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一家老小就这样啊,她平时在宫里再怎么争,再怎么狠,再怎么阴险,可那到底是对着外人的,如今自己的亲人出了事,她却毫无办法,她能不着急吗? 虽然她心中知道自己的儿子有些荒唐不羁,人很是懒散,但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只是个性散慢而已,并不是无能之辈,所以,当她毫无头绪之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这个儿子。 赫连锡峰看着杨贵妃,一幅预言又止的表情,但最终他实在是见不得一向疼爱自己的母妃如此难过伤神,他这才缓缓说道:“母妃,今天父皇特意把我叫到了御书房,耳提面命了一番,严禁我插手此事,不然最后别怪他不念及父子亲情。” 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舅舅,但到底也是他的亲人,亦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他原本是有救他们的打算的,哪知他父皇神机妙算,早已洞息了他的想法,因而一早便叫了他去谈话。 如今见自己母妃如此,一向开朗的他也不免皱起了英眉,略带愁容。 杨贵妃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响个不停,一脸的不敢置信,皇上怎么会如此的不近人情,怎么会…… 见自己的母妃像是受了打击一般,赫连锡峰忍不住的劝解道:“好了母妃,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吧,舅舅会有如此结局,也是自有其罪的。并不能怪得他人。” “峰儿,你怎么能说出如此之话,要知道那些可也都是你的亲人啊,你就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被斩被流放吗?”杨贵妃似有些震怒的哄道,满满的是对赫连锡峰的指控。 其实小的时候赫连锡峰很喜欢到杨府去玩耍的,只是后面人渐渐长大了,舅舅与母妃的心思亦透露了出来。 他不愿卷进那争夺之中去,所以便对他们疏远了,只是逢年过节才去探望一番,但也不过是个形势,停留片刻便又走了。 如今杨家遇难,他同样有些伤心,但他也知道,很家上百口人也同样的无辜。在正义与亲情面前,他选择的是放弃选择,任其行势发展,可他到底是心疼自己的亲生母亲的。 所以,他有些无奈的就道:“那母妃你想要儿臣怎么做?” 见自己的儿子语气软了下来,杨贵妃像是才唤醒神智似的,一瞬间眼里便盈满了湿意,对着赫连锡峰歉疚的道:“峰儿,是母妃的不是,迁怒了你,其实母妃也知道这一切怪不得你,只是……只是这心中到底是为你舅舅一家感到伤心难过啊!” 要知道杨府可是他们母子两的后盾啊,如今杨府倒台了,她和儿子都没有了娘家的扶持,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他们两会遭受什么样的冷嘲热讽,她几乎现在就可以预见了。 可她到底是不笨的,在得知皇上把自己儿子叫去谈话了,还放出了狠话,她又怎么可能再让自己的儿子去冒险?她现在也只是发泄发泄而已。 赫连锡峰见杨贵妃如此,连忙安慰道:“好了,母妃快别哭了,你放心吧,儿臣会尽自己的一份心的,虽然不能帮到什么,但多少能让舅舅留一条命的,只是……可能要委屈舅舅以后隐姓埋名了。不过,我会为他准备好足够的盘缠的,绝对够他以后生活的。” 见自己的儿子如此说,杨贵妃眼帘上还掉着眼珠子,只是此刻她却是犹豫的说道:“峰儿,母妃只是太伤心而已,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你父皇既然已经找了你谈话,那他也必定派有人检视你,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母妃不能再让你出事了啊!” 说到这里,杨贵妃心中又是一酸,眼泪便扑濑濑的往下掉。杨府没了,大不了她以后行谨慎圆滑点,只要不被人抓到把柄,她就还是无事的。可儿子是她的希望,她不可能因为哥哥的一家而陪上自己的儿子。 她的伤心也不是作假,只是万事万物,个人心中自有割舍,哪怕再不愿,再不想,在面对毫无其他选择的时候,她们也只能选择自己最最在意的那一方了。 “放心吧母妃,儿臣做事定会小心的。”只要他想做,他自然可以避开父皇的暗探,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给换出来。 见赫连锡峰如此笃定,杨贵妃仿佛也没有那么担心了,此刻的她有些将信将疑,以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了赫连锡峰一会儿,便又说道:“峰儿,不管你决定怎么做,只记住母妃一句话,万不可以身试险,不管事成与不成,母妃都要你平安无事,知道了吗?” 母爱是伟大的,此刻的杨贵妃也就像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般,对自己的儿子关怀备至,不忍见他受丝毫伤害。全然不见一平时里的霸道阴狠。 “嗯,母妃放心,儿臣定当无事,你就放心吧,安排好后,我会给你传信的,母妃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个儿的身子,儿臣这就先行告退了。” 说着间他便向杨贵妃行了一礼便施施然的走开了。为了能让自己的母妃高兴,不再愁眉不展,他还是决定出手,不再隔岸观火。 在赫连锡峰走了出去之后,杨贵妃整个人像是瘫痪了一样的躺倒在了美人榻上,忧虑更甚,并没有因为得到赫连锡峰的承若而有所好转。 这里刚刚离去的老嬷嬷再次走了进来,一脸担忧的轻声询问道:“娘娘,你是怎么了?” 这嬷嬷姓干,是杨贵妃的奶娘,从她小时候便一直带着她,出嫁是更是做了她的陪嫁嬷嬷,对她的忠心是不言而喻的。 要说这宫里谁还值得她信任的,那么这干嬷嬷便当属第一人。也正是因此,好对杨嬷嬷也没什么保留。 见干嬷嬷问了,她只是抬起纤纤玉手,使劲儿的揉了几个额头,一脸不确定的说道:“嬷嬷,我不知道我做的到底是对是错了,即不想哥哥一家有事,更加不想儿子出事,如今峰答应出手相助了,但我又极怕皇上知道后不念父子亲情,也对峰儿下手。” 干嬷嬷听言后,略想了一想,这才劝解道:“好了娘娘,你也别快担心了,你要相信三皇子的本事,亦不要太过看狠了皇上,不管怎么说,三皇子也是他的血脉,虎毒尚且还不食子呢,更何况是圣上这等有血有肉之人呢!” 杨贵妃听言之后,果然眉头略松,她很是欣慰的说道:“嬷嬷,还好你在我身边,不然我这心里真真的难受,你说的也对,是我太过伤感了,不敢怎么样,于哥哥一家,我也算是尽力了。” 干嬷嬷并没有持宠而娇,她和善的一笑,回道:“这可不是,娘娘也该放松心事了,这宫里可不比外面,一个不小心可就是万劫不复的,前一刻也许还是高床暖枕,后一刻便有可能是冰冷寒宫。娘娘如今必得小心行事才好啊!” 杨贵妃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她也知道,必竟在这后宫生活了数十年,她岂有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门道道。 以往她得罪的人是不少,可那时候自己的哥哥是一人之下的宰相,权势滔天,如今杨家出事,她确实得好好想想以后的处事方法了。万不可像以前一般了。 求收啦,快端午节啦,亲们有没有准备好粽子啊……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章节名:第一百零一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几人与南宫寒在城门口告别后,便往回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夏侯宣他们远远的便瞧见了一群人围在了他们的正前方,闹哄哄的,也不知道在议论着些什么。 “少爷少爷,那儿是在干什么呀那么热闹,咱们也过去看看吧?”昙芯一手搭在夏侯宣的手腕上,一脸殷切的看着她,不时回头看看那热闹的地方,一脸的向往。 因为出门在外,夏侯宣照旧一身白衣锦衣,发束于顶,上面插着一根玉簪,丰神俊朗,玉树灵风,一幅翩翩美少年样。因此,此刻昙芯仍就唤她为少爷而不是小姐。 看见昙芯一脸的热情,夏侯宣直觉得羡慕,不忍心去破坏,原本她是很讨厌热闹的一个人,如今看着昙芯那活波开朗的样子,她忍不住的点头应了。 昙芯差点开心的跳起来,那样子很是激动。只是她无意间蔽见濯夜的眉宇不自觉的一皱,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安静了下来,随在几人的身后,慢慢向着人潮行去。 夏侯宣敏锐的查觉到了昙芯的视线在谁的身上,她斜眼瞄了濯夜一眼,心中疑惑‘莫不是我最近太过忽略他们了,这两人以她两世看人的经验来看,绝对有猫腻。’ “喂,让一让,呃……不好意思,让一让……”在无数个让一让之后,夏侯宣他们一行人总算是走到了人群的里面,足以看清这里面的原由了。 原来这么多的人围在这里就是在看最新的皇榜告示,上面写着杨宰相的十来条罪证,然后被判两日后处以极刑。至于杨家其他人,除了才刚刚和太子订了婚的杨雨娇外,男女全部入了奴籍,通通发配到边疆那苦寒之地去了。 众人唏嘘不已,想想就觉得不可思异,前两日杨家还如日中天呢,是皇上跟前儿的大红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这皇城之中,谁人敢不给杨家几分薄面? 哪知不过短短的两天时间,杨家瞬间便从天堂掉入了地狱,也就是因为这一劲爆消息,才引得这许多人围这里里议论纷纷,久久不散。更有甚者还在怀疑此事件的真实性。 “少爷,坏人总算是得到应有的报应了!”昙芯双颊微鼓,一脸的凌然正气,颇有义愤填膺的感觉。 因为皇榜上面,在述说杨宰相的罪证那里,第一条便写着诬陷忠良几个大字,那几个字龙飞凤舞,铿锵有力,一看就知道下笔之人在写的时候是如何的气愤。 “是啊,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而已,如今期限已到,自然是冤有头,债有主!好了,我们热闹也看了,也该走了吧!” 夏侯宣顺着昙芯的话应了句,然后便领着几人退了出去。几人在阳春楼里吃过中午饭之后,便也回去了。 此刻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好姐妹此刻正在这阳春楼里住着呢,不然也不可能一声招呼不打的就带着人自顾回去了。 阳春楼是夏侯宣在这里开的一个分店,其摆设规模都是按照三山城里的一样装修的。经过星辰几个月的打理,阳春楼早已成为了这赫连都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了,声誉很是不错,来这儿吃住的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一些特等的包间更是要排着队的等。 阳春楼暗香居,一身着轻纱华服的妙龄女子正端坐于书案前,右手持笔,静静的描绘着什么,神情很是专注。 而在她对面的不远处,静静的立着一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称不上绝美,但也绝对的不丑,整体来说还是有点俊的,是属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那种。 他就站在那里,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美丽女子在那里画着,不出一声一响,仿佛生怕扰了这上天安排的最自然最好看的一幅画作。 梓忧在专注的画着画,焉不知此时此刻的她,在别人眼中早已是一幅世间最美最美的画。 少倾,梓忧停笔,对着那不远处的子川也就是那黑衣男子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他的条件是什么?” 梓忧说话间,去净了一下手,然后向着外间行去。书房内兀留着她才画好的一幅踏雪图,上面一片梅花海洋,在这寒冷的冬季争相绽放。 待在客厅内坐下,子川这才禀报道:“回大小姐,杨宰相要求我们把他救出来,说是那东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藏在哪儿了。” 子川一如既往的平铺直叙,不含一丝感情。 梓忧一挑眉,不置一否,她早已猜到了这个结果,于是她毫不意外的说道:“那你就去按排一下吧,在他处斩以前,把他给弄出来吧,先把我们的任务拿到手了再说,至于他的命能活到几时,那就不是我们能去替他操心的事了。” 她可没忘记,这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会是小凡子的仇人,要是让小凡子知道是她出手救了她的敌人,这叫她以后还如何面对与她! 所以,她说这番话的意思不外乎就是,先把他救出来,只要我们要的东西一到手就立马撤,至于他会不会被追兵追到,或是再抓回去,那就不是他们能过问的了。 子川当然也不是笨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被公孙老爷给派到这里来了,对于梓忧的言外之意他很是清楚明白,所以,他低头应道:“属下明白了。属下现在就去准备,小姐好好休息,告退。” 因为这里毕竟是异国他乡,又要在天子脚下动土,他们得好好准备一翻才行,再有两天便是行刑的日子了,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了,所以现在子川就去准备那是很明智的。 当回到丽城山庄之后,夏侯宣把受伤早已好了的濯夜叫了过去,两人密语了一番,然后各做各的事情了。 这一天来,赫连都城很是沉寂,透着一种莫名的气氛,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透着一股子怪异。 天色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天牢中。杨国潘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无比丰盛的一顿晚饭(也是他入牢以来最好的一顿饭),他神色慌张,一脸的着急,就差没走来走去了。 他知道这顿饭意味着什么,那代表着这是他在人世上的最后一顿晚晏了,所以,哪怕它再怎么鲜美美味,此刻他也是吃不下去的。 这…怎么还没有来,东西还在他手上,他相信他们是不可能放弃他的,他知道,只要自己手上的东西握好,就不用担心性命之忧,因为想要东西之人必定会救他的。 可是他左等右等,现如今倒是等来了抬头饭,救他的人却没有丝毫影子,这不免让他着急了起来。他还不想死啊,即使以后他做不了官了,他早年收刮的民脂民膏也够他用几辈子的了。 正在他忧心忡忡的时候,一股异香飘来,牢房外的侍卫在一瞬间便全部倒了下去。片刻间,牢房里便出现了七八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他们动作利索,身开矫健。 杨国潘在见到这些个人的时候,神情很是兴奋,透着无比的高兴:“你们怎么来得如此之晚,要是再晚上几个时辰怕是要来给我收尸了吧。还不快快给我打牢门打开。” 杨国潘先是一喜,接着便是颐指气使。 领首的黑衣人听他如此一说,不可思议的惊愣了一下,不过他反应很快,他立马隐去疑惑,从那些个侍卫身上搜出了钥匙,当下便把牢房中的杨国潘给放了出来。 黑衣首领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不想被那杨国潘给抢了话语:“你们放心,只要你们把我安全的带了出去,你们要的东西我一定会完好无损的交到你们手上,走吧。” 杨国潘颇有气势的说道,全然没有留意到那首领之人听了他的话后一脸的惊异。只是他聪明的什么也没说,带着杨国潘便向着外面行去。 只是他们出来的时候费的功夫要多些,毕竟有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带着,远没有他们来时那么快捷方便。 牢房门口,当黑衣人领着杨国潘逃出来之时,全然没有留意到在他们的西北角方向,同样一身黑衣的一群男子蛰伏在那里。 见他们出来,立马便有一个声音说道:“使者,竟然有人先我们一步把这人给救出来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被问话的人同样一身黑衣,只余一双冷酷的眼睛在外面,他紧紧的注视着那一群人,低沉着声音回道:“先跟着他们,今晚我们的目的便是把人给带回去,阻挡者,杀无赦。”声音冰冷刺骨,如腊月寒冬。 “是。”先前问话的那个声音有力的响了起来。 再观另一头,杨国潘一直被人领着向着郊外行去,算是彻底的摆脱了追兵了。 就在郊外护城河的旁边,杨国潘累得气喘吁吁的说道:“好了好了……我,我跑不动了,休息一会儿再赶路吧。” 说话间他一股脑儿的坐了下去,全不见往日里的威武样,此时的他一身破旧的衣裳,又脏又臭的,全然不见了往日里的精神气。相信此刻不管是谁见了他都不会以为他是昔日的一国宰相了吧! 亲们,思今天有收到公司派发的礼物哦,不知道乃们有木有呢,希望大家明天节日快乐^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二) 章节名:第一百零三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二) 黑衣首领见杨国潘如此狼狈,此刻他像个世井小民似的坐在地上大口呼着气,想来是一路跑来累着了。 他向四周打量了一番,周围全是半人高的干草,在夜风的吹拂下,左右飘摇着,在这寂静的夜晚,看着还是很惨人的。可是他们这些人中是没有人惧怕黑夜的,他知道,在他们前面不远处便是护城河了,他们只要穿过去就能到达主子安排好的地方了。 于是他对着一群黑衣人吩咐道:“好了,那我们就休息一下吧,不过,只能休息片刻,片刻之后我们立马启程。” 黑衣首领的话带着绝对命令的口气,不容拒绝。虽然四周一切都很平静,看着也是再正常不过,可是他感觉怪怪的,仿佛被什么东西盯着一样,这感觉很不好。 于是,在众人休息的时候,这个黑衣首领仍就很是严肃的注意着四周,不放过一丝珠丝马迹。片刻很快便到了,就在他们打算再次前行的时候,他们侧面传来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声音不是很大,但足以让人警觉。 黑衣人顿时抽出腰间的配剑,齐齐把杨国潘围在了中间,不让人有丝毫伤他的可能。 杨国潘在见到黑衣人齐齐抽剑的时候还有些一愣,不过见们把他围在中间,一脸谨慎的看着四周,他心中感慨‘看来公孙老爷子的人还算敬职的,这也说明了他身上的东西对于公孙老头很重要。’ 其实他心里老早就想不通了,他公孙家再财大势大,那也无法于皇室可比的啊,这东西到了他手上其实也是无用的啊,不过,这东西要是到了哪个皇子手中,那用途…… 就在杨国潘还在那里自顾想着的时候,从四周突然串出了另外一批黑衣人,他们二话不说,提剑便向着先前那些个黑衣人杀去。 他们的手法很是怪异,浑身带着说不出的煞气,如死神降临的感觉,给人很强的压迫感与窒息感。 双方人马一时之间打得不可开交,有不少人受了伤,仍旧在那里有力的抵抗着,好似他们受的那些个伤无关痛痒。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个混乱,至少在外人眼中看着是很混乱的,都是黑衣人,都在打来打去,那情形看着不像是两拔人在打,更像是一群人在群殴似。 杨国潘看着此时的情形也有着疑惑了,这些人一看就不是追兵,那又是谁也想要他的性命呢,幸好他叫人来救他了,不然他明天不被皇上斩首,今晚也得死与非命了吧!想到这,他不由得一阵唏嘘不已。 “你们是谁,可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刚刚那个吩咐大家休息一下的黑衣首领一边打着一边厉声问道。 这些个人都是些什么人啊,武功怎么的如此之高,杀人手法也甚是毒辣熟练,这不得不让他惊奇,赫连国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支强劲的杀人武器了?要知道,以他家主子的情报网,有这些个人的出现,他家主子那里是不可能一点风声也听不到的啊。 莫非……他们不是赫连人!想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抹深邃。 回应那首领的除了沉默便还是沉默,后面冒出来的这一群人仿佛杀人工具一般,从一出现开始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对着先前的那伙黑衣人就是猛杀。 杨国潘见此情景,身休不住的颤抖着,不住的后退着,满脸的惊慌。一不小心,他跌坐了下去,然后他又缓缓爬起来,不住的往后退去,岂图退出战场地带,躲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两拔黑衣人其实也都是看见了杨国潘的小动作的,只是深知他跑不了多远,所以才用心对付着敌人,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人又老又不中用,走远点都能喘气的人你还能妄想他跑多远去? 所以,他们此刻都默契似的采取对杨国潘不管不顾,一心打算去付敌人。 杨国潘刚刚还为自己逃了出来而欣喜不已呢,哪知他下一刻便被人从身后打晕,悄悄的从这些个黑衣人的眼皮底下被人给带走了。 赫连城外的一个小村庄,此时那里停着一辆严实的马车,看车的外貌很是一般,不过眼力价儿好的一人,一眼便可以看出此车的不凡,那材料可是木质中的上等啊! 车外静静立着匹高大的黑马,它双眼大而有神,不时打个响鼻,仿佛在自娱自乐一般。 在马儿又哼唧了一声之后,车内传出了一个清丽动听的声音:“闪电,莫不是你还想回去接着睡觉,不肯出来溜达溜达?” 那黑马像是听懂了一般似的,漆黑炯大的双眼仍就四处打晃着,可却是再没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了。 得到这效果,躺在马车里的某人不禁莞尔,不过却没有动一下,仍是手持书卷,认真的看着。 “回主子,属下完成任务,人已经带到,还请主子明示!”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硬朗的男声,再次打扰了车内人看书的闲情逸致。 只见她轻轻的放下手中的书,淡淡的应到:“哦……事情可还顺利?” 听见那清冷的问话,刚刚前来拜见的男子立马回道:“回主子,属下赶去的时候已经有两拔人打了起来,属下不过是趁乱把人给带走的,至于其他的人,我们撤的时候还打得火热。” 断魂本来以为今夜有得一场硬仗要打呢,哪知道他们连一要手指头都没动就完成了任务,所以,在报告结果的时候,有些不得劲儿。 马车里的人一时停了话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般,外面的人也没有打扰,静静的立在那里,唯有刚刚被劫来还没有醒的杨国潘被仍倒在了地上。 又过了片刻,马车内又传出了那清冷的声音:“好了,我知道了,把人带上,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是,属下定不辱使命。” 马车里的人似是有些乏了,只听她又说道:“闪电,我们也该回去了,走吧!” 车外的黑马好似极不甘愿的嘶叫了一声,但它还是乖乖听话的掉转了马头,向着赫连都城里行驶而去了。 所以,这辆普实的马车就在无人驾驭的情况下,不急不缓的向着前方行去,这要是在白间,怕会成为人们眼里的奇观吧! 黑袍在人自己主子的吩咐下,也驾起了晕过去的杨国潘,同样向着城内而去。 而另一边呢,就在两拔人打得不可开焦,且都有伤亡的时候,他们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儿,他们或保护或要找的人不见了,与是他们齐齐的停了手,四手找寻了起来,只是还是互看不对眼。 他们找了好一会儿,仍就找不到,最后他们互瞪了一眼,各自带着各自的兄弟撤了。 此方天地总算是安静下来了,只余那刺鼻的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闻着另人作呕。 在皇子府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三皇子的书房里灯火通明,随着烛火的跳动,印着窗上的人影摇曳生姿。 “你说什么?”赫连一脸不敢置信的低吼道,他安排好的事情怎么会被人给搅合了,谁的胆子那么大敢在他的头上动土!要是舅舅有个什么意外,让他如何面对母妃,要知道他可是在母妃面前保证过会让舅舅无事的。 一想到这里,他的神色更是阴郁,还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跪在下首的黑衣人见自己的主子黑了脸,全身散发着莫名的危险,他硬着头皮回道:“回主子,今天晚上为相爷而去的人着实很多,在我们前面有一批,在我们后面又来了一批,也许他们就是趁着我们在挣夺的时候把相爷给劫走的。不过……属下有点不解的是,相爷似乎与那些个人认识,也许是他自己自愿跟着他们走的也不一定。” 听到这里赫连锡峰也奇怪了,他挑了挑眉,问道:“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属下这就说来。”听见赫连锡峰的口气略有松动,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解释道。 “我们刚一去的时候,相爷就问我们为何那么晚才来,后来出了天牢之后,又说答应我们的东西一定会完好无损的给我们的。属下猜测相爷定是与什么人达成了某种协议,所以,属下才觉得相爷是自愿跟着别人走的。” 听得此言,赫连锡峰也不由得沉思了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舅舅也不是毫无准备嘛,罢了罢了,只要舅舅没有性命之忧便好。 “好了,你也下去休息去吧,对了,别忘了派人打听一下舅舅要等的人究竟是何人。”赫连锡峰挥了挥手,对着黑衣人吩咐道。 黑衣人应了一声是便连忙退了下去。 阳春楼暗香居内,在到处一片漆黑的情况下,有一间房内却是明亮非凡的。只见梓忧静静的坐于棋盘前,双手持棋,自己一个人,正热火朝天的下着 子川一回来便低头向着梓忧请罪道:“属下没能完成任务,还请大小姐责罚。” 啦啦啦,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啊……祝大家端午节快乐哦!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行刑 章节名:第一百零四章 行刑 待子川说完,梓忧左手持着的棋到底还是落了下去,只是啪的一声响,梓忧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会失手?” 虽然她不喜子川他们,但她却也是从不否认他们的能力的,不过是救一个人而已,她原以为这是稳稳当当的事的,没想到子川却对着她如此一说。 见梓忧脸上有的只是不解,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不懈与讥讽,他感觉自己心里松了不少,并不如先前的沉重了。 只见他浓眉紧锁,一脸严肃的说道:“小姐,这个杨大人不简单,今天晚上有几批人在抢他,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有一批人动手了,并且顺利的把他救出了天牢,于是我们尾随上去,在郊外的护城河边,与那些人交上了手,那些人的身手都属上层,因此,在我们与人打拼的时候,被人钻空子,将他带走了。” 他至今也想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何心思,他们会去救杨国潘全然是想得到他手中的东西,那么那些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莫不是与他们一样吧? 想想他又摇了摇头,他们的交易也只要他们几个知道而已,可如果说是杨国潘自己的人那也说不过去。 犹记得他初次到天牢时,杨国潘那急切求生的模样,如果他有自己的人救,那他还和自己做什么交易,所以,他很是想不通这中间到底有何关系。 梓忧在听了子川所言之后,便细细的思考了起来。照子川所言,那么今晚出动的最少都有三波人马了。 她虽然也算是初到赫连都城,但她对这里却并不是全然不知,相反,她知道的还不少。在她被派来赫连的时候,早就有人把赫连的情报亲手交于了她的手上。 杨错一脉如今尚有杨雨娇、杨贵妃与三皇子无事,想来他们是不会亲眼见着自己的亲人去世,怕今天这些个人里面怕就有是一批是他们的自己人吧! 至于另外一批人的来路她却是没有了丝毫的头绪了。不过,杨国潘手中的东西她是要定了的,不管是为了自己或是为了母亲,她都要把那东西寻到手。 她抬一起,双眼迸发着摄人的光芒,直视着子川,声音不自觉的比平日里多了一份威仪:“立刻派人追查是什么把他救走了,杨国潘手中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拿到手,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我要结果。” 她记得以前她和小凡子还在三山城的时候便因为学习之事讨论过,小凡子说过的一句话她现在还记忆犹新“是非成败不必太过计较经过,只要结果一样便行。” 她还记得那时是因为自己发现她在考试的时候做了小动作,她也因此而考进了三山书院,后来她并没有再与她争论,因为实事便是如此,小凡子不管怎么样总算是进了书院,因此躲过了魏老爷子的处罚。 所以,她现在是想将这种方法交给子川他们,无非就是想他们早日完成任务。因为,母亲还在遥远的地方等着自己呢! “是小姐,属下定不辱使命。”子川应道,眼中瞄到梓忧的恍惚他心中却是一紧,不过他还是什么表示都没有,不过一会儿便又撤了下去。 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因为与那人见了面才会如此的,大小姐从小性格就坚强不失善良,再加上她那貌美若仙的容貌,喜欢她的人可谓是不计其数,犹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那里的他不过才七岁,而她也不过才五岁,那一天天气晴朗,阳光明眉,公孙府的梅花林里,她就像是一个落入凡间的小精灵般的穿梭于其间,不时她发现了一只兔子受伤躺在了地上,小小的粉嫩的人儿伸出了小小的手掌,努力的把兔子给抱了起来,小心的给她吹着,不时说着:“梦儿给你呼呼就不疼了哦,母亲就是给梦儿呼呼了就不疼的哦。” 童真的话语也许会让人觉得好笑,但也是让人感动的。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她那小脸皱成了一团,明明为小兔子感到心痛,却还说出话来岂图安慰它。 那里的他刚刚被人给带进了公孙府,正打算逃出去时,便也是因为遇见了她而被人追上了,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却不后悔为了她而投身于恶魔的爪牙,一切的一切,他付出的十分的甘心。 那软软弱弱的,带着安慰的声音不时的还会回荡在他的脑海,以及那个小小的身影。虽然他不知道她如今还记不记得他,但她的身影却是在他的脑海里永存了来。 最近他敏锐的查觉到了小姐待一人的不同,虽然他心里多少是有一些不舒服的,可他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做。 他心里十分的清楚,凭他的身份是永远也配不上她的,这辈子能这么默默的喜欢她,默默的保护她已是他心中所愿了。 所以,如果那个人是真心的喜欢小姐,并能真正的保护到小姐,他会祝福他们的。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射了进来,躺在床上的夏侯宣眨了眨那迷糊的眼睛,似梦半醒的,半响才起身穿上了外衣,这才叫人送了洗漱的东西进来。 “昙芯,外面怎的这般热闹?”夏侯宣刚刚洗漱好便问向正在叠被子的昙芯。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清早的,吵得如此厉害。平日里也没见着这些个下人如此猖狂啊。 昙芯见自己家少爷,哦不,如今是小姐了,难得的糊涂一面,她俏皮的一笑,如实说道:“回小姐,今儿个是杨宰相行刑的日子,所以大家都有些小兴奋,想去观看一番,所以才有些争议。” 夏侯宣一挑眉,暗道原来不过是这个原因啊,看来这些个人都得谢谢她才行啊,要不是她昨晚拖着不睡觉也半夜出去了呢,这她要是不出去,今天的行刑怕是要告吹了吧! 杨府的好戏众人愿看她乐见其成,于是她对着昙芯大手一挥,说道:“既然大伙如此想去,那本小姐今天就放天府一天假吧,想去的都去吧。” 昙芯一听心里乐了,大呼一声:“奴婢这就去给春雨姐姐她们说去。”说完便一溜烟儿的不见了人影,想来是去找那个叫什么春雨的了。 春雨的身份也是夏侯宣后面查到的,她与杨家也有着不小的渊源吧! 当初杨家大公子杨耀与大小姐杨雨娇从洛城回府的途中掠走了一个妇人,最后还把人给害死扔了。 而这掠走的妇人正是春雨的姐姐。她千万打探下去寻到了仇人是谁,正苦于如何才能报仇的时候,杨家人却自己触犯了天颜,被打入了天牢,所以在听说杨国潘行刑的日子,春雨很是想去观看。 当然,在得到昙芯的消息之后,她果然欢欢喜喜的邀了几个姐妹一起去了。当然,关于春雨的身份在今天夏侯宣还是不知道的。 吹了早饭,夏侯宣也带着丽城山庄里的几个主子都去看热闹了。要知道她等这一刻可也是等了好久的,如今重要关头,她又岂会不去。 城里一片人潮涌动,热闹非凡,随着天牢里的囚车,看热闹的人们跟了一路。 夏侯宣他们几人在阳春楼里挑了一间靠窗的位置,叫了些茶水点心,静静的等着。 没过一会儿,只听得昙芯在那里兴奋的大喊着:“来了来了,你们快看啊,快看来。”她一双手攀在窗户上,半扬着身子向外看去。 夏侯宣、蓝翼、濯夜、星辰当然也向外看了过去,囚车果然快到他们这楼下了。他们现今坐在这里,便是也能看清楚了。 因为阳春楼是倚街而建的,而囚车正好会经过这里的,所以一早夏侯宣就找了个最有利的位置,让星辰今天专门留了出来。 只见木制的囚车上,杨国潘一身脏兮兮的白色囚衣,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也是稻草,上面还搭着几片烂了的蔬菜叶,看着很是滑稽,也让人解愤得很。 正当他们还在看着的时候,低下的人群似乎又耐不住寂寞了,纷纷拿着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向着杨国潘身上招乎着去了。 有的扔小石子,有的扔菜叶……反正都是一些杂七小八的东西,押送犯人的侍卫们也就没去理会,照旧向前走着。 突然又有一个人扔了个白花花的东西到杨国潘的头顶上,东西应声而碎了,流出了白黄两种液体,众人也都看清了,这是个鸡蛋啊! 杨国潘的身上脸上都是脏脏的,特别是那脸上,一脸的蛋清,看着真是搞笑,众人也不负众望,有不少人笑了出来。 而在囚车里的杨国潘简直快气炸了,他没想到强倒众人推,连这些个最低等的贱民也都敢这样对他。待他翻身了,一定要狠狠的教训他们。 兀自沉静在愤怒中的他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这是去行刑的,要不了多会儿时间,他的人头便会与肉身分离,还有谁会去怕他啊。 再说了,他杨家平时里要不是恶事做得太多了才引起的民愤,此时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平民对他出手。 哎,这收咋掉那快,呜呜……求收藏求点击啊!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琉璃盏事件 章节名:第一百零五章 琉璃盏事件 看着下面那个罪有应得的人,夏侯宣眼里平静无波,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过分的。虽然现在的杨国潘现在看起来有些个可怜,但就因为他此时的可怜便要叫人忘记他以前所做的恶事而原谅他了么?显然,不管是谁都是不能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多的人都一脸的幸灾乐祸。 车子没过一会儿便走了过去,向着刑台方向继续前行。 夏侯宣见此时已定,她在赫连的心愿也算是了了,原本她以为就此报得大仇了,可是自来到赫连之后,她才了解到,不止杨家一家才是她的仇人。还有一个隐藏很深的仇人,正等待着她呢。 她不自觉得把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眼光。 爷爷奶奶,未曾见面的父母亲以及远叔叔湘姨,你们安息吧,这只是凡儿让他们交的利息,不出一年,定当为你们全然报仇。 楼人的人们早已走远了,昙芯却还在那支着脑袋向外看去,夏侯宣无奈的一笑,说道:“昙芯,你即如此想去看,不如让濯夜陪你去看看吧。” 濯夜听言立马看向夏侯宣,见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他还是下意识的皱紧的眉宇。 昙芯却是与濯夜相反,一脸的欣喜模样,只见她回过头,一脸天真烂漫的反问道:“真的吗少爷?我真得可以和濯少爷一起下去看看吗?” 她一脸的希冀,不时含羞带怯的看看濯夜那英俊的脸,十足的小女儿姿态。昙芯心里欢喜有之,紧张有之。 夏侯宣在不动声色间把两人的神色收于眼底,她想,昙芯性子虽然跳脱了点,人有时候也感性了点(爱哭),但到底也是个心地善良的美貌丫头,如果他们两能在一起的话,她心中是很赞同的。毕竟两人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家人一样,她想他们都过得好。 于是她转头对着旁边的濯夜浅笑着说道:“夜,外面人潮涌动,昙芯不会拳脚苏武,你就去帮我看着她点,别让她有什么意外就成。” 夏侯宣原本是微微笑着的,可是见濯夜听了她说的话之后,一双眼暗晦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看得她心里一阵奇怪。不待她问话,濯夜像是不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然后领着昙芯出去了。 可是夏侯宣自他们走出去了也没明白过来刚刚濯夜看她的那一眼代表了什么,莫不是濯夜有什么事要与她相说? 看着自己的徒儿那一幅全然不懂的样子,蓝翼无奈抚额,连他这个半百的外人都看出了濯夜那小子的小心思,怎的他那个平时那么聪明的徒弟竟然全然看不出呢。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夏侯宣在前世便没有谈过恋爱,虽然她不拒绝与异性的接触,但到底是从没有往那方面去想过,在这一世她从小女扮男装,与男子称兄道弟的她倒也乐得自在。 所以,对与情爱,她着实是个愣头青的。再加上濯夜本就表现的隐晦,更加没能让夏侯宣查觉出来。 事后,久久不见濯夜与昙芯回来,夏侯宣他们三人到底是下去寻了他们,打算一找到那两人便回山庄去。 街上,人来人往的,有不少人还在议论着刚刚斩头台上的血腥。要知道亲眼见着别人的头硬生生的被人给斩落于地,那也是需要勇气的,怕是今晚有不少人回家都得坐恶梦吧! 夏侯宣他们往前走去,果然在不远处一个路口瞧见了濯夜与昙芯,此时他们正在和一群人争议着什么,因为他们离得有点远,夏侯宣他们自是还听不到他们具休在说些个什么。 “我不管,这个丫头打碎了我们少爷的琉璃盏,那她就得还我们少爷一个,不然的话,那就只有见官了事了。” 说话之人身穿着一身的适休的锦服,上层的好料,再一看他说话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显然他的主子定是不凡的,身份自不会低了去。 “夜,这是怎么了?”夏侯宣他们一过来就刚刚听见了那年轻男子得理不饶人的话语,当下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对方一样,顺便向濯夜问道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她就说,不过看个好戏而已,怎么会半天也不见回,原来是有人不愿意让他们回来啊! 昙芯见自家小姐来了,还寻问原因了,她一脸不安的从濯夜身后走了出来,低着头,揪着上衣的下罢,一脸不安,用着弱弱的声音说道:“回少爷,是昙芯的不是,是昙芯不小心打碎了人家的琉璃盏,现下他们正要求我们陪个一模一样的。” 越说她越小声,她心中很是害怕,这些个人的少爷显然身份不凡,他的东西自然也是尊贵的,如今自己打碎了他的琉璃盏,他硬是要自己陪,要知道这琉璃盏本就贵重而希少,现现还要她还一个一模一样的,这不是要她的命么,呜呜…… 昙芯说完的时候,濯夜也对着夏侯宣点了点头,那意思不言而喻。 夏侯宣略一思想便知道这事多半是冲着自己来的,怕今天这出戏就在等着她呢。见昙芯那幅怕怕的样子,她轻声说道:“放心吧,没事的。” 看着那些个人,蓝翼也不由得对着夏侯宣小声的说道:“小凡子,这些个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他人虽然已经老了,但到底眼睛光亮着呢,一睢一个透。 彼时星辰也走到了濯夜的身旁,关心的问道:“哥,这些个人没有为难你吧?”他面色不瑜的看了对方那几人一眼,满眼的警告。 夏侯宣对蓝翼颔首,表示已经知道了。然后才侧头对着那些个人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本公子治下不严,导致把你们的东西撞坏了,不知道你们想要怎么样解决呢?” 夏侯宣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周身灵气非常,仿如那从天而降的嫡仙。此刻她有礼的向对方认了个错,还主动问寻赔偿之法,倒让他几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心中有些个乱了,这少爷叫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位少爷给请过去一叙,如今正主来了,他们反倒不知道如何一说了。 这要怪也只能怪对方长了一双明亮的眼睛,那双眼里仿佛了解一切般,他们的小技谋在她的面前仿佛无所遁形似的,这叫他们有些微穹。 那领头之人,也就是刚刚那个说话之人,他虽然被梓忧看得有些个不自在,但他自动忽略了过去,管她看没看清呢,先完成少爷交待的任务要紧不是。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道:“没错,这是这个小丫头把我们家少爷的琉璃盏给弄坏了,这个可是我们少爷最喜欢的一件东西,价值连城。我们少爷说了,也不想过多的责怪你们,只要陪上个一模一样的,这事便算是了了。” 那人说得一板一眼的,仿佛带了多大的恩典似的,可是却听得夏侯宣习中冷笑连连。如果这还不算为难那什么才算? 在这个时代,琉璃本就希少,且看地上这个东西的材质及外形,都是上层,一看就知道是个好货。要他们陪个一模一样的,也叫这个世界上有才是啊。 她敢说,在整个赫连国内也难找出一个和这一模一样的。 夏侯宣心中虽然明亮,但面上仍装出一幅为难的样子,她是极为中肯的回应道:“这位小兄弟,既然你们少爷喜欢这琉璃盏,那想必你们也定是知道此物在这世间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件了,不如我再陪你们一个不同花色的琉璃盏,保证材质和这个一样,你们看如何?” 夏侯宣说这番话不过就像是过程序一般,根本没指望着他们会答应。 果然,那些个人一口回绝了,只见他摆摆手,说道:“这个属下可做不了主,不过你要是真就如此想的话,那你不妨上去与我家少爷亲自谈谈。只要我家少爷吩咐了,我们自然按吩咐办事的。”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客栈,夏侯宣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客栈的二楼门额大开着,夏侯宣现在都能感觉到从那里面有一双视线紧紧的盯在她的身上。 夏侯宣并不具,当下也就说道:“那好吧,那我们这就上去与你家主子亲自谈谈。”说完她便带着大家打算向着那间客栈走去。 哪知刚踏出一步便被那人给拦住了,只见他一脸正色的说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了,我们公子生来好静,并不喜欢闲杂人等进去打扰,所以,要上去的话,只能你一个人上去。” 年轻的少年虽然并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何会如此吩咐,但他只知道主子吩咐的事一定要做好便行了。不该他懂的,他也不必懂。 夏侯宣看他们一幅毫无商量可言的样子,她只得对着蓝翼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师父、夜你们几个在这里等待一会儿了,我很快下来。” 蓝翼也细细的打量了那大开的窗户,他心中其实知道这人并不想伤害夏侯宣,所以他只是不放心的叮嘱道:“好,注意照顾自己。” 夏侯宣这才对着濯夜星辰他们点点头然后才向着客栈走去。 求点击求推荐求收藏……请姐妹们支持一下新人……么么!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点拨 章节名:第一百零六章 点拨 当夏侯宣跟着那个少年上得二楼之后,当她踏入房间之时,看着那个身形建硕风神玉郎的少年,她有一瞬间的怔愣,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会是这个人找她。 只见那人一身天青色的锦云服,衬得他身形很是修长。英俊的脸上有着化不开的愁容,显然是在为着某事烦心。 他见夏侯宣进来了,他不失礼仪的请进她坐下,可脸上到底是没有多少的热情。 夏侯宣知道自己的身份对方早已知晓,当下只得作势拜道:“草民参见二皇子,不知二皇子引草民前来到底所谓何事。” 夏侯宣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与这赫连宏哲也有过交集,只是不多,但她也足以判定此人心地不坏。 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此行引她前来,多半是为了梓忧姐的事吧!当初还在三山城的时候就听说这人跑倾雪楼跑得勤,至于后来是怎么了她就不清楚了,魏家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她哪还有心思观注那些呢。 赫连宏哲有一丝丝的惊讶,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神色,只见他轻轻一点头,说道:“既然你如此的直接,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今天我请你来主要是想问清楚你和梓忧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他直直的看着夏侯宣,如果夏侯宣撒谎的话,他一定能第一时间看出来。 意料之中的问题,夏侯宣突然之间觉得有意思极了,只见她用手撑在桌上,半个身子前倾,一脸挪揄的问道:“怎么,你问梓忧干什么?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啊?” 哼,好你个梓忧,竟然瞒着我在外面养了个情郎,看见面后我不敲诈与你,哼! 夏侯宣的头一凑近,赫连宏哲便下意识的往后微仰着,虽然夏侯宣此时照旧一身男儿装扮,可是自从那晚的晚晏之后,他深知对方是个女儿身的,所以,一向洁身自好的他自然而然的往后缩了些许。 夏侯宣嘴角的那一丝挪揄没有逃过赫连宏哲的眼睛,只见他神色暗了暗,说道:“我倒是想有个关系,问题是……算了,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不知道梓忧拒绝自己的理由是什么,奈何她自己又不说,他只得从她身边的人入手了。 夏侯宣一听,顿觉两人有戏,她见赫连宏哲一幅正人君子模样,怕吓着他,当下也就端坐好了,偏头问道:“要我告诉你我们什么关系嘛……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拿点什么东西来换才行啊,要知道这天下可没白吃的午餐呢!” 说完她还调皮的向赫连宏哲眨了眨几下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赫连宏哲那幅正人君子的模样,夏侯宣就忍不住的想调戏两下,这人这么讲理害羞,又长得这么帅,她想,现在不调戏几下,等梓忧收了他之后,她想调戏也是不成的了吧。 看着夏侯宣那一脸的笑意,赫连宏哲着实的笑不出来,只见他毫不犹豫的问道:“你想要什么?” 只要是他拿得出的,他都不会吝啬的,要知道他本就没什么喜好,皇兄皇弟们的雄心壮志他也没有,他这一生最大的心愿便是与自己爱的人相守一生,不让母妃的悲剧重演。 “用你们两之半的故事作为交换,我告诉你她的情况怎么样?”夏侯宣想也不想的问出了口,同时一脸希冀的看着赫连宏哲,双眼发着贼亮贼亮的光芒。 赫连宏哲仔细的打量了夏侯宣一番,发现她并不似说假,他毫作犹豫后,倒底是求知欲占了上风,于是他便回道:“好,那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夏侯宣见赫连宏哲已经同意,她也不再卖关子了,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梓忧的来历。 “哎,我那个姐姐啊,也是一个苦命的人啊,你不知道,她吃了很多的苦的,她以前在家里爹不疼,二娘不爱的,最后还被自己的亲人设计给卖到了倾雪楼里,但她很坚强,哪怕遭遇了这么多的不公平,她照样顽强的生活了下来。” 夏侯宣顾作一脸忧伤的说道,一边细细的观察着赫连宏哲的神色,见他脸上心疼之色预浓,她心里简直快要笑翻了,可她还是极力的忍住了。 只是到底脸上敝得难受,让她有种快要敝不住的感觉,其实梓忧的严厉她也不是很清楚,这只不过是她瞎编的而已,所以见到赫连宏哲那脸上明显的心疼,她才会有想笑的感觉。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如今这自编的故事,也与梓忧真实的遭遇相差不远了,等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她也就笑不出来了。 见赫连宏哲犹自沉静在自己的心疼中,夏侯宣推了推他的手肘,说道:“好了,该你说了,老实交待吧,你和我那义姐到底怎么样了?” 见夏侯宣那么积极的问,赫连宏哲却难掩心伤:“她……拒绝我了,其实我能感觉到她心里是有我的,可是我就是不明白她为何会拒绝与我。” 这就是一直困惑着他的地方,两人还在三山城的时候,便相谈甚欢,心神交溶,可是梓忧接连两次的拒绝于他显些让他崩溃了。 此时赫连宏哲周身透着浓浓的忧伤,具有十分强的感柒力,夏侯宣笑不出来了,她想想了,还是决定帮他们一把。 “我想梓忧姐早已猜到你的身份了,纵然不完全正确,但也是八九不离十的,这也许就是她拒绝你的最大的理由。” 夏侯宣的声音说不上大,但俱都清晰的传进了赫连宏哲的耳里,见他望了过来,夏侯宣又接着说道:“以我对梓忧姐的了解,她是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愿与她人共侍的。哎……也许你们两最大的障碍便是家族与门弟的隔阂了吧!” 赫连宏哲一时限入了沉默,他们的问题真就是这个吗?他此生的愿望也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啊!只是……家里却是有些麻烦,但他都会一一解决的。 见赫连航宇有些了然与不些微的不认同,夏侯宣又接着提醒道:“这里亲情与爱情的选择,她拒绝你多半是为你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生活并不是人人都能舍弃掉的,即始一开始能放弃,可是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是更久以后呢,你确保你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吗?一但你变心,那时的她又当以何自处!” 夏侯宣没再逗留,悄悄的走了出去,留下赫连宏哲兀自一个人静坐沉思。 其实他心里一直知道家里的问题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只是他一直回避着这个问题,总想着等梓忧答应他了之后,他再提出来,或许会容易些。 如今被夏侯宣这么赤的提了出来,他想不正视都不行了,如果,如果这真是他们两之间的问题的话,他到底要如何选择…… “濯少爷,你说少爷咋上去那么久还没有下来,是不是那些人故意为难少爷啊?呜呜……都是昙芯的错,都怪昙芯不小心打碎了别人的琉璃盏,不然,不然少爷也不用为难了。” 见夏侯宣久久不见下来,一直提着心的昙芯总算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小丫头先是受惊,再是担心,她那善良的琉璃心哪还忍得住,眼泪猛流了下来。 “哎,老远就听见你这丫头又在那哭哭啼啼的了,这又是怎么了?”夏侯宣话落的瞬间,人也已经到了几人的面前。 待近了,夏侯宣这才看见昙芯的一张小脸已经哭花了,她无奈的一摇头,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再哭了,已经没事了啊!” 接着他又侧身对着其他几人道:“师父、夜、辰,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也回去早些休息吧,明天我们就启程。” “启程去哪?”蓝翼不解的问道,这徒儿脑子里倒底想些什么啊,这不是才报得大仇么,难道这么早就要启程回去了? “师父,我打算去南宫国。”夏侯宣对着蓝翼说道,一脸的认真,神色也很是严肃,一点不似开玩笑。 “为什么?” 夏侯宣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他轻声说道:“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回到丽城山庄以后,几人吃过晚饭,围坐了一团,静听着夏侯宣的解释。 “好了,现在你说吧,为什么要这么急冲冲的去南宫国?”蓝翼问道。他心里一吧,这寒儿不是刚走么,这个小凡子,心里难道就没她那个帅气的师兄吗?要真一早打算去,干嘛不一起走呢,多少有个伴儿不是? 哎,有的时候他真想敲开小凡子的脑袋看看她里面倒底装得是些个什么?没道理连他一个老人家都看得不来的事,她一小女娃子感觉不到啊! “师父,这次徒儿前去也是为了报仇,我早已查到当年之事是杨家和公孙家联合陷害我魏家的,如今杨家已除,所以,我也不可能让公孙家逍遥法外。” 夏侯宣的声音并不重,但却能让人听进心里去,那浓浓的带着蚀骨的仇恨之意也清晰的传达给了众人。 啦啦啦啦……快来凑凑热闹啊……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有人愁 章节名:第一百零七章 有人愁 啪 随着桌一堆东西落地的声音,赫连锡峰暴吼出声:“你们不是说杨大人被人救走了吗?怎么今天还被押上了断头台!” 寒厉的声音让屋里跪着的几人心胆儿颤颤,他们俱都低着头,齐齐说道:“属下该死,是属下办事不得力,还请主子处罚。” 他们也很无语啊,原本他们以为即使那些个人只是为了利益而救的人,那适时间内杨宰相也是不会有事的啊,因为他们有绝对的信心在适时间里便把杨宰相找到。 哪知……哪知那些人会如此的阴毒,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把人给送回牢里去! “是,你们是该死,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还要你们何用!”赫连锡峰又一猛拍桌子,一双眼冷如寒冰。 一群没用的废物,他虽然不怎么喜欢他这个亲舅舅,但好殆他答应他母妃要救他一命的,堂堂男子汉怎可轻易失信与他人,这叫他以什么面目去给母妃交待? 越想他就越是火大,那双眼就像快要喷火似的。 主子的气场太过与强大,底下的几人吓得大气不敢出,可是他们也深知如果他们再一直这样的话,今天他们怕是难逃一死了。 在这种生死一线间的压迫下,总算有一个聪明的,只见他对着赫连锡峰请缨道:“回主子,杨大人定是遭到仇人的报复,属下愿将功折罪,恳求主子给属下一个代罪立功的机会。” 赫连锡峰哪有听不出这人的言外之意,杨家的仇人,谁把杨家害得如此模样,如今怕是整个赫连国的人都知道了吧! 一想到这里,他脑子里就自动的浮出了那个一身白色绸衣的丽儿,那个占了他大半个脑子的妙人。 说实话,他心底是极度不想她再和此事有牵扯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倒夜底为什么会这样想,虽说不清楚,但毕竟有这想法。 在赫连锡峰想事的时候,地下跪着的几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闷闷低头不语。 “好吧,我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再不给我查清楚,自己到刑房去领罚去吧!”赫连锡峰气愤的说完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现在得去看看她的母妃,杨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而他救人的计划又落了空,他真有些担心母妃的。 就在刚才,他被自己突然想到的一个可能吓了一跳。如果说这世上除了魏家人还有谁想要舅舅如期伏刑的话,他想,除了他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外,不作第二人选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轻易的放过了那几个办事不力的属下。要不依他平日里的性子,是断不可能如此轻易的饶过他们的。 杨府 “小姐,你快别哭了,老爷他们也不想你出事的。你要振作起来啊。”翠红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对着眼泪直流的杨雨娇说道。 “对,你说的对,我确实不应该再沉浸在悲伤里了,那样只会亲者痛仇者快,爹爹已经去了,如今没有家族支持的我更应该小心谨慎才行。” 杨雨娇在心里告诫着自己,爹爹没了,娘和哥哥他们都被发配了,如今她能靠的只有姑姑和表哥了。 “翠红,你去把我那个紫晶琉璃杯拿来。”杨雨娇轻拭了眼泪,不失威仪的吩咐道。她想,她应该为她的以后打算了。她要紧紧的抓住属于她的东西,不然哪天……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皇宫里,杨贵妃在听说杨宰相已经行刑后,便独自垂泪,干嬷嬷一直在旁边劝解道:“娘娘,如今杨大人已经去了,你再是伤心那也是于事无补的啊,你说你再要是哭成个好殆来,谁来照顾三皇子殿下啊。” 杨贵妃早已把不必要的人都给退了出去,此时也就干嬷嬷和她两人在这若大的殿宇中,声音大点都能响起回音。 “嬷嬷,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偿不懂,只是这心里到底是难过的,虽然在宫中的这几十年里,我害过的人也不少,可那些到底是不相干的人,他们的生与死本就与我无干,可是现在不一样啊!纵使我再坚强,也是会难过的啊。” 她本不是心软之人,要不然在这若大的皇宫里,她哪能活得如此的好!她现在不止是为杨家伤心,更是在为她和峰儿的未来担心。 这样焦虑的心情下,使她整个人都浮燥不少。幸好还有一个干嬷嬷在一旁开解她,不然,她真的会崩溃的吧! “三皇子驾到!” “娘娘你听,三皇子又来陪你来了。”听见通传声,干嬷嬷赶紧付在杨贵妃的耳边轻声说道。 “峰儿你来了,快快过来陪母妃坐会儿吧。”杨贵妃一见着赫连锡峰进来,不待他行礼便招手叫了他过去。 杨贵妃脸上的泪迹虽然已经快干了,但一脸的愁容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看上去精神很是不好。赫连锡峰连忙上前,关心的问道:“母妃,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杨贵妃摇摇头,盯着赫连锡峰的俊脸看了好久才幽幽叹道:“峰儿,以后咱们只能相依为命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咱们以后做事万万得小心谨慎才是啊,以前因着你舅舅的关系,皇上去我们母子也是不错,这宫里怕是有一大批人等着将我们除之而后快呢。” 杨贵妃嘴角微微上扬,其尽讽刺,她眼中流露出的是深深的了然以及不以为意。她双眼里透着莫名的光芒,全然不见了刚刚的伤春悲秋,想必这才是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杨贵妃吧。 赫连锡峰没把杨贵妃的话当回事,他反过来劝慰道:“放心吧母妃,以后自有儿臣保护与你,定不会让她人害你的。今天儿臣进宫也给你带了一个人来。他的武功儿臣信得过,以后他就一直待在母妃身边,保护母妃的安全。” 说完他便回头对着殿外大声喊道:“好了,进来吧!” 殿外果然走进来了一位姿色平平的录女子,一脸的平静无波,显得很是沉稳干练的模样,特别是那一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睛,让人不敢小瞧了去。但她看年纪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是年轻。 “奴婢连星拜见贵妃娘娘,拜见三皇子殿下。”连星恭敬的跪于他们面前,不卑不亢,平静无波,一双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地面。 杨贵妃一时瞄瞄自己的儿子,不懂他葫芦里倒底卖得是什么药,一时她又回头打量跪于地上的女子,她关实想不到皇儿传这么个小丫头进来是所为何事。 见自家母妃脸上写满了疑惑,赫连锡峰还是好心的先叫了连星起来,然后才对着杨贵妃解释道:“母妃你别看连星人小,她会的东西却是实在的。她不仅武艺高强,就连医术也是略懂一二的。所以,以后就让她跟在你的身边,儿臣心里也踏实不少。” 其实这还是赫连锡峰说得委婉而已,连星的本事可不是略懂一二的,要不然她哪里能入得赫连锡峰的眼? 杨贵妃挑高了眉,一脸惊讶的问道:“哦……她当真有那么利害,不过我见她才十五六岁的样子,莫不是我看走了眼?” 赫连锡峰摇摇头,一脸的不赞同:“母妃,话可不能这么说,儿臣岂会诓骗与你的,你以后随时把她给带着,我相信她定能护你周全的。” 一般的小事他已经嘱咐过连星尚可自行解决,如实在是有难题了,就发信号通知他。他们的接头方式他也只告诉了连星,所以,他才会夸下海口说在连星在没事。 赫连锡峰给连星使了个眼色,连星上前两步,弯腰对着杨贵妃道:“奴婢连星,以后娘娘有什么吩咐可直接派连星去做。” 她的声音其实还是有些动听的,虽然有些冷。 杨贵妃眼里虽还是有些打量,便她还是吩咐干嬷嬷把人给带下去,好好的安顿下来。事后她又和赫连锡峰聊了几句,直到他离开为止。 刚出殿门不远就遇见了刚刚进宫的杨雨娇。 杨雨娇一眼就看见了赫连锡峰,她带着一众侍女行礼道:“雨娇见过表哥,表哥可是才去看望姑母。” 赫连锡峰点点头,虚扶了她一把,面带关心的说道:“早说过了见面不用如此行礼的,母妃心情很是不好,母妃向来喜爱你,如今你来得正好,多陪她说说话,解解闷,表哥以后不会亏待于你的。” “就是表哥你不说我也会逗姑母开心的,爹爹的事是谁也不想发生的,可是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一直执着于过去是不现实的。表哥你就放心吧,姑母那里我会开解的。” 话虽说着轻松,可是她那一脸的苍白,萎靡的精神,着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赫连锡峰低声喟然一叹,说道:“我知道你也不易,好了,你进去吧,我也先行回去了。” 看着赫连锡峰的背影,杨雨娇思绪了一阵方才带着侍女们接着向前行去。 “姑母,雨娇来看你来了。”人未到,声先至。 坐才殿上的杨贵妃刚把赫连锡峰送走,如今听见杨雨娇的声音,她一下子向殿门口看去:“雨娇来了,快快过来让姑母看看,瞧你给瘦得,我可怜的雨儿啊。”杨贵妃的言语不似作假,那是真的对杨雨娇的疼爱。 天气是如此的炎热,思码字真的很……亲们,你们得给我支持啊……呜呜……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初到南宫国 章节名:第一百零八章 初到南宫国 杨雨娇也走到了近前,面对着一脸关爱的杨贵妃,她感动得双眼微红,只见她握住了杨贵妃伸出来的手,体贴的说道:“姑母,雨娇没事了,也请姑母节哀,我想就算算爹爹还在人世也是见不得我们哭坏了身子的。” 见杨贵妃脸上还有着明显的泪痕,眼帘里还挂着珍珠,她趁机取进翠红手上的紫晶琉璃杯,一脸献眉的对着杨贵妃说道:“姑母,这是雨娇送给你的紫晶琉璃杯,还请姑母收下,忘了那些个不开心的事情才是啊!爹爹的不幸我们都伤心,可是我们也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吧,如今雨娇只想着怎样为爹爹极杨家所有的人报得大仇。” 在她说话的时候,杨贵妃身边的干嬷嬷很是自觉的把紫晶琉璃杯接了过去,让这两姑侄好好的说话。 杨雨娇一幅要哭却又强忍着的模样,更显我见犹怜,那柔柔弱弱的样子不止能迷惑男人,女人也是一样的。 这不,刚刚还独自忧伤的杨贵妃立马被她引领了思绪,反过来安慰她道:“雨娇啊,你放心,以后不管怎样,你还有姑母和你表哥,我们永远是你的娘家人,谁也别想欺了你去。” 杨贵妃的言行很是有气势,不用想也知道是她这些个年在这宫里横行惯了,一撇一动间都流露着明显的凌然之气。 “姑母!”杨雨娇忍不住的低着半身伏在杨贵妃的腿上,嘶哑的声音里带有无助、忧伤、释然、感激等很是复杂的感情在里面。 赫连国驿站,继南宫国大皇子走了之后,百里国风王百里辰风也已向赫连皇帝辞行了。明日便是离开之际。 而在这段时间里,杨家倒台,很多支持三皇子的大臣们纷纷摇摆不定,太子赫连航宇在这阵日却是暗中联系了不少的朝中大臣,每次都很是隐秘,也不知道他们都聊了些什么。 百里辰风在决定明天就回国后,他还是忍不住来找了魏凡,也就是改名后的夏侯宣。 夏侯宣和赫连宏哲相谈了一番之后,她随着蓝翼他们一行人缓缓的向山庄走去。 夕阳西下,西边一遍红彤彤的美景引人入盛,此时已是七月了,告别了正日里的炎热,此时让人感到久别的凉爽。 在夏侯宣他们走到丽城山庄的门外时,一身火红如同天边云彩的人立于香花丛旁,静静的立着,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由远及近的纯白色身影。 那一身的红是那么的耀眼,夏侯宣在老远就注意到了,只是她除了一形如眉目向上挑了挑外,并没有一丝一豪的特别之处,她还是随着众人的步子不快不慢的走着。 到了近前,见百里辰见仍然没有开口的意思,夏侯宣本打算着既然他爱站那就站在这儿吧,反正就不碍着谁。 可是百里辰见那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睛却像是会说话一般,盯得夏侯宣浑身不自在,那目光太过直接,太过凌厉。 于是她只得又对其他人说:“师父、夜、辰、昙芯,也到家门口了,你们就先行回去吧,我去会一下老朋友,一会儿我自会回去,不用等我了。” 蓝翼、濯夜、星辰、昙芯都以好奇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百里辰风后才缓慢的向着山庄内行去。 可是走得再慢路也是有尽头的,当他们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夏侯宣的视线里时,她才平淡看着百里辰风问道:“秦公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夏侯宣这一声秦公子叫得有些怪,听着声音有些个阴阳怪气的。让百里辰风感觉很是不舒服。 只见他皱了皱英挺的眉,直爽的说道:“你这是在怪我当初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吗?” 说完后他便懊恼了,他今天来不是要说这个好不好,可是在见着夏侯宣那平淡的表情以及她那有些怪怪的问话,他脾气一时就没压住,就那样莽撞的问了出来。 这下子轮到夏侯宣疑惑了,这什么跟什么啊?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躺着也能中枪,可惜这古代没有彩票可买,要有她今天准去买两张,相信定能中得大奖。 平白无故的,她这都招了些什么人啊这是,没一个正常的。 只见她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的回道:“王爷你想错了,草民可不是那个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想告知他人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草民也没心思去猜别人要做什么要说什么,所以王爷你多虑了。” 百里辰风一直盯着夏侯宣不停的观看,好似怎么也看不够似的。听了夏侯宣的解释他也像是没听见般,好一会后才问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如今你大仇得报,你有想过你的以后吗?有没有什么要算?”百里辰风语气有着不是很明显的急切,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站在路边像个木桩子似的,夏侯宣便领着百里辰风沿着山庄的周围迎着晚风转了起来。 “报得大仇之后当然是游山玩水,观天下之美景,恣意人生,快意江湖。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怎么样高兴怎样过吧!” 夕阳印照着夏侯宣,折射出淡淡的光芒,虽然很淡,却劳劳的吸引住了百里辰风的目光。 他有些自言自语的低语了一下:“怎样高兴怎样过……” 夏侯宣见他好似在整理自己的思绪便也没打扰与他,继续慢慢的向前走着,她们前进的道路没有尽头,什么时候他们的谈话结束了,他们的路也就到了尽头。 在走到一条布满栀子花的小道上,百里辰风突然停了下来,他从自己的腰间逮下了一块特别的玉牌,不由分说的把它塞进了夏侯宣的手里。 “这个你收着,我在百里国等着你。” 他的眼里盈满了认真,那漆黑的眼珠里有着幽幽的光芒闪过,另夏侯宣直想要避开。 这个百里辰风是什么意思,他们的交集本就不多,且每次都算不得愉快。可是此时些刻他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还对她说出了这种半似承诺的话语,真是想不让人误会都难啊! 好在夏侯宣天性对待感情迟钝,没能看清百里辰风眼底的浓浓深情,百里辰风给她的好感只是觉得他人很是正直,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而已。 于是她拿着玉牌就想要推拒,她直想还了,于是她对着百里辰风诚恳的说道:“百里王你,你还是把这东西收回去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我这里也是无用的,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夏侯宣原本说得即委婉又真诚,哪知却是把百里辰风给得罪了,虽然她还很是疑惑为什么。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给你你就收着,这东西哪里贵重了,不过是给你个小玩意儿而已,半年,半年后你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你吧。” 见他明亮的眼眸里清晰的倒映着自己,夏侯宣慢半拍的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人莫不是在向她隐晦的表白吧!可是看着也不像啊,他们两人都算不上很熟不说,连见面的次数都少得可怜,更别说什么了解了。 她本来打算坚决退掉这东西的,可是看见百里辰见一幅暴风雨预来的架式,她到嘴的话就给咽了下去,她深知此人的脾气是暴燥型的,一个火星子都能点起来。 于是她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客套的回应道:“王爷真是客气了,听说南宫国有很多的名胜古迹,很是值得一看,有空我定会去走上一朝的。” 原本百里辰风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他瞧见了夏侯宣身后不远处一身着暗衣服的身影,他皱了皱眉,最后再交待了一句“我等你。”便急急的走了。 停留于原地的夏侯宣不解的看着百里辰风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碧绿的玉牌,心中大感疑惑。 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有些情不能收,因为自己给不起。 第二天一大早,在夏侯宣的带领下,天还没亮一行人便向着南宫国出发了。经过长途跋涉,他们历时半个月的时间,总算踏上了南宫国的土地上了。 只是他们这一路走来,越来越冷。直到进入南宫国后,完全感觉不到在赫连时的炎热了,哪怕同属夏天。 这是夏侯宣他们到达南宫国的第一个城市,也是南宫国的边城,赛城。因着是边关重地,塞城的城墙很高,堪比南宫国的都城。 历史悠久的城墙给人一种莫名的威压感,当夏侯宣立于城下的时候,顿时就觉得自己是那么渺小的一个存在。 夏侯宣他们进入塞城之后,看到的就是来来往往的路人不停的穿梭着,一个个身体都很是结实,走路也是昂首挺胸的,有着一股彪悍劲儿! 难怪南宫国的兵马是几国中最为强悍的,敢情连人家最普通的平民都有貌似有着军人之姿,这样的国家他能不骁勇善战吗! 初来乍到,夏侯宣他们先找了一个客栈落角,然后几人舒舒服服的梳洗了一番,然后又犒劳了一下委屈的肚子,然后才各自休息去了。 啦啦啦啦啦……来瞄瞄啊,偶求点击求收藏……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救人 章节名:第一百零九章 救人 第二天,夏侯宣他们几人休息了一晚上,一路的疲惫一下子便扫除了,他们从客栈的楼下走下来时,客栈里早已坐满了人。 他们点了些早餐便找了个仅有的桌子坐下了。 一坐下来,蓝翼很是随意的说道:“小凡子,师父有点事,可能又要离开一阵子了,你要做事可以,量力而行,不管怎样,你们的身后都有师父。” 他这番话不止是对着夏侯宣说的,还有对南宫寒,虽然他此刻不在这儿,但并不妨碍蓝翼爱徒的心情。 听得此言,夏侯宣当下便是一惊,但她很快便释然了,师父有自己的事要做是正常的,每个人都是自由的,他们能陪在她身边这么久已经很难得了,她该惜福才是,当下便把心中那一点点不舍给驱散开了。 “师父,你要做什么徒儿不会问,但是师父一个人我又着实不放心,这样吧,我让星辰跟着你,直到你办完事再遣了他回来怎么样?” 一路行来师父都没有一丝一毫要突然离开的意思,这突然这么急冲冲的要走,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当下便想也不想就如此说了,连星辰投射过来的委屈眼神都置之不理了。 蓝翼哈哈一笑,神情很是安慰,是满脸的高兴,只见他豪迈的说道:“算了吧,你正是用人之迹,我一个孤老头子,又没得罪什么人,你就放心吧,为师不会有事的。” 在他说话这空当饭菜已经上上来了,他们也就识趣的闭嘴了。 热闹的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不停的穿梭着。夏侯宣他们也在不停打量着这完全不同于赫连国的风俗。 几人中最俗好奇的便是昙芯了,只见她一会儿扯着几人这看看那看看的。偏偏夏侯宣神情恹恹,师父的离开虽说不上难分难舍,但到底影响了一些心情。 “主子,蓝师父想必是真的有事要去做,我们静等他回来便是了。”濯夜一路紧紧跟随在夏侯宣身侧。 她的郁郁不欢他看在眼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宣是把蓝师父当作了家里唯一的长辈了吧!她这也算是一种亲情寄托吧! 夏侯宣偏头看向了濯夜,像是想通了般,露出释然的笑意:“夜,是不是觉得我很没有用?” 濯夜一时半侍儿弄不清楚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有些奇怪的问道:“宣你怎么了,怎么会说出如此之话。什么叫有用,什么叫没用,在夜和辰的心中,你永远是最棒的。” 在不知不觉中,他们两人早已掉队,昙芯和星辰一时之间竟然走开了,不知道扎在哪个人堆里去了。 见濯夜一脸的不解与不以为然,夏侯宣深知是自己一时感慨说多了,她怎么就忘记了濯夜可是个正正经经的古人,不像自己是个冒牌的。 在古人的思想里,女人只要能生孩子怕就算得上有用了吧,其他的事情不会怕也会与无用没有半毛关系。 “没什么,一时恍惚说错话了。咦……他们两个人呢,怎么突然的就不见了。”在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之后,夏侯宣就引开话题。 濯夜只是深深的看了夏侯宣一眼,掩去眼中隐晦的神色,照旧与夏侯宣解说道:“我刚刚好像有注意到他们往前面点去了,我们继续向前走八成就会遇上他们了。” “这样啊,那我们赶紧的跟上去吧!可别才到异国就走丢了,那样可丢人丢大发了。”夏侯宣说着便向前走去了。 濯夜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只是一双明亮的眼里一片疑惑,为什么他永远看不透她,你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你最应该做的就是幸福的活着,这应该是魏爷爷他们最大的心愿吧,当然,这也是我最大的心愿。 夏侯宣他们向前走了一会儿,再拐了一个弯,霍然便看见了前面不远处围满了人,远远的她就听到好些人在说这人好可怜啊什么的。 本来她是不打算去凑热闹的,哪知在她刚要转身的时候,意外的看见了一个粉红的衣角,不用想她都已经知道是谁了。无奈之下她只得带着濯夜走了过去。 人群里面躺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他一身粗布衣,他的头发很是凌乱,又因着被血和水的混合物粘在了一起,看着很是恶心。 他面趴在地上,众人只能透过他那微弱的呼吸判定他还没有死透,但看着也将是弥留之迹的样子了。 夏侯宣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这里人太多,空气都快被吸完了似的,她很是不喜欢这样人多的场合的。所以,她走进去直接拉着昙芯就想要退出去。 “咦小……公子,你和夜公子也来了啊,你快看啊,那个人好可怜啊,大家都在同情他的遭遇呢。”昙芯一见是夏侯宣和濯夜,顿时高兴的说道。 她心里有着小小的兴奋,也许小姐会救这个人呢,要知道蓝师父走时给小姐留下了不少的好药,这样一想,那这个少年也许就不能这么痛苦的去死了。所以她越想越兴奋,一脸的喜形于色。 夏侯宣哪里知道她脑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当下拉着她这想要出去。 就在这时,只听一人尖声的喊道:“呀,没想到这人还活着,快看啊,他睁开眼睛了!”这人的声音很大,像是在不可置信下喊出来的一样。 昙芯刷的一下就回头看去了,她本来就不想这样出去的。 夏侯宣无奈也顺着看去,只见那一双晶亮的眸子里思绪繁杂,像是不甘,像是不舍……一时之间夏侯宣竟没看透,她想,这个人怕也是个有故事的吧~ 因为就这一双眼睛里,盈满了秘密。 那人想是查觉到了什么,一下子便看向了夏侯宣,和夏侯宣没来得及撤离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这是怎样一双眼睛啊,怎么会那么漂亮,那么好看呢!不知道是不是夏侯宣的错觉,她总觉得她从这人的眼里看出了乞求与期盼,可是面对着一个陌生人,她一度为自己解释那一定是看错了。 那人好似猜到夏侯宣不会救他了似的,一双明亮的眼眸里盈满了悲伤,很浓很浓,浓到化不开,不一会儿他便又沉沉的闭上了,想必刚刚那一会儿便是他强撑着自己醒来的吧。 就在少年那一双眸子不甘的闭上那一刹那,夏侯宣心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想法,救他。 “小姐,小姐……他醒了他醒了!”昙芯见着床上的人儿眨吧着眼睛,眼看就要醒来了,她立马欢快的跑出去报信去了。 之已是第二天了,夏侯宣正和濯夜商量着过两天就启程继续上路呢,哪知道昙芯就咋咋呼呼的跑了进来。 “小姐,那个人他醒了呢,你要不要去看看?”也许是因为跑路的关系,昙芯的小脸给扑扑的,看上去像红苹果一般诱人。 “哦,醒了,那我们就去看看吧!”说话间她看了看濯夜,得到他的认可两人便一起出去了,直向客房走去。 他们两人一走,昙芯自是欢欢喜喜的跟着去了。 刘帆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睛,待能清晰的礼物之后,他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而且看着这床帘之物,一看便知道是上等的丝绸。 是哪个贵人救了他么?他忍不住的在心里想到。他动了动,想起身,哪知却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得不奈的躺了回去。 “看来你精神头不错嘛!” 一个深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显些吓了刘帆一跳,他寻声看去,第一个见到的便是夏侯宣,他心里一声惊呼“是他!” 他不是不救自己吗?他不是对自己的求救当没看见吗?如今这又是怎么回事。 刘帆眼中的询问夏侯宣看得真切,也许别人不懂,但是她心中是懂的,只是她没那功夫去解释为什么要去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只是冲动之下救了便救了,全当积福吧! 她径直走过去给刘帆把了把脉,然后才又说道:“照你的伤势看来,你灰复的已经算很好的,只是如果想要下地走动的话,还得多躺两人才行。” 夏侯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在和蓝翼一起呆的这段日子里,她有事没事就会去请教一二,如今她的医术虽说不上很好,一般的大夫却是比得过的。 刘帆一听他还要几天后才能下地行走,当下也就忘记其他杂念,十分着急的说道:“恩人,你们能再帮我一个忙吗?能,能给我带一封信到城外的牛家村吗?” 他说话有些急,带动了伤口,一时痛得他呲牙咧嘴的,不过这人也算坚强,愣是没呼痛,咬牙一口气把话说完了。 “为什么?”夏侯宣纯粹是因为好奇一问,是什么原因另人在这么重的情况下还记得报信呢!而且是送到一个小村庄而已,显然和什么大事挂不上勾的。 刘帆在几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他支支唔唔半天也没吐出个所以然来,就在夏侯宣他们打算走出去让他一个人静养的时候,他才又说道:“我要传信给家里报平安。” 求收收啦……快来瞧一瞧啊姐妹们…… 正文 第110章 救人(二) 章节名:第110章 救人(二) 夏侯宣他们一听不过是想给家里报个平安而已,顿时觉得这人有些扭捏得过头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过能被亲人记挂着总是好的。夏侯宣还是吩咐了星辰去叫个人给他送信,哎,反正人都救回来了,那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陌生人去家里不会把小莲给吓着吧,刘帆想着平日那些人对待莲儿的厌弃及鄙夷他心中不禁打起退堂鼓,就在星辰应声刚要退下去的时候,他又突然出声了:“恩公,还是算了吧,我想我下午自己就能回去了,不用这位大哥去报什么信了。” 夏侯宣知道这人有事瞒着他们,只是人救都救了,即使这是个麻烦的她们也只得认了。夏侯宣直觉得此人一定是有故事的,当时她本没想着要出手救他,不过后来却是把人给救回来了。 刚刚刘帆叫星辰不要去的时候,夏侯宣就一直看着他,见他眼神打着晃不敢与她正视,她心中喟叹一声,嘱咐其好生休息就出去了。 她一走其他几人自然是跟着一起走了。 见他们跟来,夏侯宣头也不回的说道:“星辰,拿些银票去买些吃的给他补不补吧。”说完继续头也不回的向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众人只听见咯吱开门的声响,接着便是咚的一声关门声响起了。 “好了,别再看了,按主子说的去做吧,昙芯,和星辰去多买些菜,晚上给主子做些好吃的吧!”濯夜对着一脸郁粹的昙芯说道。 见他两应声去了,濯夜也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只是临走时他深深的撇了一眼夏侯宣的房间。 知道亲人会是你永远的痛,希望今天晚上吃着你奶奶教昙芯做的饭菜时,你能高兴些。现在,你要安静,那么,我便不会去更加不会让别人去打搅你。 夏侯宣静静的擦拭着桌上的古剑,一下又一下,明明那剑都那么程亮了,她还是不厌其烦的擦着。 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她的神思仿佛早已飘远,露出了腼腆的表情,像是想起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一样。 可是想着想着,她便沉寂了下来,睁起茫然的眼,不知道看着哪处,愣愣的出神。 她在这古代的日子也有十几年快二十年了吧,她一直告诉自己,上一世的她早已死了,她现在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古人。 因此,她活得很是潇洒快乐,无拘无束。享受到了真正的快乐人生。曾经的她一度认为这是老天爷给她的补偿,所以这一世才经予了她亲情,让她感觉无限的眷恋。 可是为什么在她得到难以割舍的亲情后又毫不犹豫的夺去。她愤怒过,不甘过,悔恨过,可是她的亲人一个个离开了就是离开了,永远也见不到他们了。 她只希望,他们也能有和她一样的好运,找到一个好的寄主,从小被家人呵护着,宝贝着。刚刚刘帆对亲人的担心唤醒了她体内的亲情,让她一时难免情难自禁,老海里不断的回忆着过去的往事。 不管是在上一世二十一世纪的,还是这一世和爷爷奶奶在一起的日子,那些画面就像是投影仪一样的在她脑海里走马观花的播放着。 越想她就越是迷茫,她的人生为何会如此!她想要获得亲情就如此的困难吗?难道真是她上一世造的杀孽太重,以至于要拿她亲人的性命去陪? 不不不……不,她不信神神不信佛更不信命,她只相信自己,人性是贪婪的,她魏家一脉便是那些人利益下的牺牲品。 她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的,杨家是如此,公孙家亦如此。 不过,她渐渐的体会到了一种孤独,也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怒哀乐表现的是那么的淡然,那么的老成,那么的毫无生机。 想想就失败,她这活了两世的人怎么如此的窝囊!待报复大仇,她真应该去四处走走了,去看一看这世界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少奇怪古怪的事。 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她还会遇见一个他,他们会相依相伴的走完剩下的路程。 夏侯宣的脑海里突然的就浮现了那个常年一身黑衣的冷俊少脸,那坚毅的轮廓,邪肆的容颜,就那么突兀的闯了进来,她摇摇头,暗道自己怎么突然想起了师兄来。 晚饭的时候,夏侯宣闻着菜香味儿就食指大动,一连吃下两大碗饭,一个劲儿的夸昙芯手艺精进不少。 昙芯见自家小姐夸自己,自然也是十分高兴的,眉眼弯弯,嘴角都不由得翘了起来。 而濯夜呢,偶尔装作不经意的看那么一眼,夏侯宣吃得意犹未尽,他想着,他是不是该让昙芯这丫头多做几次饭啊。越想他的天秤就越是倾向于自己这想法。 吃过饭,不一会儿便有人来禀告刘帆要告辞回去,临别前想道谢,所以这才叫人来传了口信。 夏侯宣他们刚吃完饭没多久,正打算走走呢,如今这里一叫,她们就当散步似的走过去瞧上一瞧。 “你这就要走了么,你的伤还没结疤啊,要是再裂开了怎么办啊!”还是昙芯丫头最担心,她直觉得不妥,所以直言了出来。 夏侯宣一脸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异样。仿佛刘帆的去与留她全然的不在意。濯夜与星辰也是一样,脸上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 原本这人与他们就非亲非故,也是主子点了头要救他他们才出的手,不然他们也是不会管的。 要知道除了主子,其他人在他们心中那就是可有可无的。如今即是刘帆自己提出要走的,他们当然没意见,当然,如果他要留下直到把伤养好他们也是没什么意见。 总之,对于这个突然闯进的陌生人,他们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刘帆的脸色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仍旧十分的苍白,他稍一动便扯动了伤口,疼得他直抽气。 不过听了昙芯的话,他还是摇摇头,说道:“家中妻子见我久久不归家怕是担心死了,我得早些回去才行,不然我怕她会做傻事。” 此时刘帆的表情很是奇怪,有担忧有腼怀,有欣慰…… 昙芯没注意那放多细节,她只是站在一个好人的立场上劝说道:“刘大哥你还是修养个一两天再回去吧,你本来就流了很多血了,要是伤口再裂开,你会没命的。你要是实在担心你家娘子,不如我们叫个侍卫去给她带着信不就没事了么。” 大夫来给刘帆看伤的时候昙芯也是在场的,那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刀划伤的,也有鞭子弄伤的,最轻的都有红印子,最重的深可见骨。 她当时还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感叹这是什么人下的手啊,怎会如此的狠毒,竟把人打成这样。 昙芯从小就在魏夜长大,一直在夏侯宣的身边。被魏家人给宠着惯着,她名义上是个丫环,但除了照顾下夏侯宣,她的待遇丝毫不压于一般的富家的小姐。 所以,从没休会过人间疾苦没见过世俗险恶的她,就到刘帆的伤口直发憷。对于她的天真无邪,其他几人都是知道的,也不想去打破这少女的纯真,谁都没说过她什么。 “实不相瞒,我妻子身上有隐疾,其他人去会被吓到的。”他不好意思的看了昙芯一眼,那眼中有着些许愧疚。想着别人这么为他着想,他却这么的不领情。 他,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无地自容了。可是只要一想到莲妹可能会有事,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想想他离天也有三天了吧,要是再不回去,莲妹会不会做傻事他真的不敢肯定了。 “哦,这样啊,我家少爷就是神医的关门弟子,你家娘子有什么疾病啊,也许我家少爷还能帮你呢!”昙芯一听人家有病,当下就把夏侯宣的老底抖了出来。 当她感觉到有三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时,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绞着手指,羞赧的低下了头。 可是刘帆在听说夏侯宣是神医的弟子时,他的双眼睁的亮了,一时之间竟让人觉得光线都暗淡了不少。 只见他有些激动的问道:“你们真的有人是神医的弟子吗?那请你们救救我的妻子好不好?”他话急了点,竟然忍不住的咳嗽了一小阵。 待他平息下来,见他们没有什么反应,昙芯自知刚才说错了话,此时也不敢再搭腔了。 “你妻子得的是什么病?”夏侯宣那淡淡的声音突然响起,另刘帆刚刚暗淡下去的眼神突的双亮了起来。 “我妻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身上被大面积的烧伤了,特别是脸上,一般人看见都会被吓到的。所以弄得她平时都不赶出门。”刘帆声音沉沉的,越说越低落。 夏侯宣一听是这么回事,当下从怀里摸出一瓶活血生肌膏,对着刘帆说道:“这是神医给我的专治皮肤的药,你拿去试试吧,也许有用,能不能全好这难说了。” 夏侯宣知道师父的药好用,但她也知道烧伤也不是儿戏,再说还得分一个时间长短,当然是时间越长能治好的可能性也就越小。 她没见着伤者,不能肯定其伤势,当然也就如此一说了。 天气如此的炎热,思竟然还感冒了,真是无语啊! 正文 第111章 意外的收获 章节名:第111章 意外的收获 刘帆喜形于色,眼中盈满了感激。他不停的对着夏侯宣道着谢谢。当她抚摸着手中滑润的瓶子,他心中除了感动便是感激。 想他活了十多年,被家人遗弃过,被所谓的家人毒打过。如今不过是萍水相逢的几人而已,却对他如此的关怀。他一时感动于心,把夏侯宣的恩情深深的埋进了心底。 夏侯宣他们给予的馈赠另刘帆很是过意不去,想着他们本就是无亲无故的,不仅救了他,如今还拿出了奇预救莲儿。 想着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又不想就这样白白收了这东西。他突然眼睛一亮,有些缓慢的从怀里摸出了一颗系着细线的紫色石头。 那紫色石头发散发着微弱弱的光芒,夏侯宣一看,也惊到了,她心底惊呼“紫晶石” 紫晶石流光溢彩,通体晶亮,那淡淡的光晕中不时闪过一丝丝紫色,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恩人,这块紫色的石头是莲儿送给我的,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却是莲儿给我的定情之物,此时我身无分文,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它了,还请恩公收下它,全当是我和莲儿的谢礼。” 说完他一脸希冀的看着夏侯宣,直希望他收下。虽然他把莲儿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送予了他人,但他深信莲儿知道原委后是不会责怪于他的。 夏侯宣一听这么漂亮的紫晶石被他们给唤作石头就有些淡疼,这些个不识宝的。要知道这么大这么纯正的紫晶石,要放在现在,那可是价值连城啊。 一听见刘帆要把这东西送给她,她还是果断的拒绝了:“这怎么可以,这可是你妻子送给你的记念物,我想这东西对予你们来说定是有着不同的意义,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虽然她很是喜欢这块紫晶石,但君子不夺人所好,况且这还可能是人家夫妻间的定情之物,她救人本就没想过要人家的回报,所以,她一口便直接拒绝了。 见夏侯宣真的不想收,刘帆也不由得急了,他态度坚决的说道:“恩公,你就收下吧,不然,不然我是坚决不管接收你的馈赠的。” 他把药往旁边一放,一股子倔劲儿,那模样一点不似作假。可是他的眼神还是不停的瞄向药瓶,显见心里也是放不下这药的。 夏侯宣是当然也是注意到了这些的,她释然一笑,接过了紫晶石,一边在手中转动着它,一边对着刘帆说道:“这位兄长,你我虽是平水相逢,但我也是不能占你便宜,既然你执意要给予我,那我便收下吧。” “不过,这东西价值不匪,我也不能坑了你,这样吧,我再给你一瓶药,外加五千两银子,剩下的就当是你给我的药费,这样我们也算两清了,怎么样?” 刘帆睁大了眼,一幅不管置信的样子,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就他一直以为的这么个破石头,怎么会如此的价值连城呢? 昙芯也有些不解了,她仔细的看了看那紫色的石头,发现它除了比一般的石头漂亮一点,也没其他特别之处了。 她不解的问道:“小……公子,这紫色的石头真有那么值钱吗?为什么我从没在其它地方看到过,也没听人提起过。” 她的不耻下问也是其他人想问的,一时之间其他几人都盯着夏侯宣,想从她口中听到解释。 这紫色晶石在现代价值连城那自是不用说,怕是有钱也是买不到的。可是在这古代,好像还真没人把它当成宝的。 见其他几人都疑惑的看着她,她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刚刚就没考虑到这个问题呢!她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物以希为贵,懂吗?正是因为它的希少,才被人抬高了价钱,我以前见到过有人买这种晶石,只是我错过了,没买到而已。” 昙芯一听夏侯宣如此一说,她不免发出感叹:“原来如此啊!那少爷这回儿也算是捡到宝了呢。” 濯夜和星辰对视了一眼,两人在心中明了,少爷是有心想要帮这个人了。 刘帆一见这情况,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收夏侯宣的银票了,如果这紫石真有恩人说的那么珍贵,那么他拿了恩人的钱也就无所谓了,可是如果这紫石当真一文不值的话,他是肯定没脸拿的。 所以,他犹豫了,虽然他心里也很想要这一笔钱,他相信他有了这一笔钱之后,绝对能给莲儿一个安定的生活。 “这……这个,恩人,我知道这紫石没有那么珍贵,你们救了我我已经很感激了,如果我再收你们的钱那我刘某还是人吗?这个钱我就不要了,至于这药,我就带走了。” 一番取舍后刘帆还是做出了如此选择,看得夏侯宣连连点头。她心中给予刘帆的打分很高。 本是好事一桩,她也不好弄得不欢而散,于是她挂着淡淡的笑说:“既然如此,那不如这样吧,刘大哥,这钱你还是带回去吧,然后去做些生意,这钱就当是我的投资,赚了你分一半,赔了全算我的,怎么样?” 濯夜他们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充当守护神的角色。 刘帆心中情绪翻涌,一双晶亮的眸子劳劳的盯在夏侯宣的身上,来回的看着。 而夏侯宣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任他打量着,等待着他做出最后的决定。这紫晶石在这古代虽然没几个人知道它的价值,但是她不能因着这个原因就占人便宜不是。 不过,她心中也是坚信刘帆不会让她失望的,这刘帆一看就是个有担当有胆量的人,面对妻子的毁容不但没有嫌弃,还浓浓的关爱着,宝贝着,就凭这一点夏侯宣就判定此人绝对值得一交。 果然,刘帆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便欣然同意了,只见他一脸的坚定,并没有得到了这意外之财而欢舞,而是一脸的郑重。 这一面看得夏侯宣又是一阵点头。 两天后 外面下着淅沥沥的雨,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奔跑在风雨中,不停的前行着,少倾,马车停留在了一废弃的庙宇外,从车上下来了四人,他们拉着马车赶紧的进去避雨了。 “哎,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啊,真是的。”昙芯嘟着嘴说道,不断的抖落身的雨水。 从一进来濯夜和星辰把仔细打量了这破庙一番,发现没有其他什么人便把这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就着这里面的干柴堆在了一起,取出火哲子点燃了起来。 濯夜他们取出了自带的干粮和水,慢慢的吃了起来。 “宣,那紫色的石头真有那么值钱么?我怎么不知道呢?”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辰还是喜欢叫她宣的。 其实这个问题他前两天就想问了,只是见刘帆在,就没当面问而已。如今刘帆也走了,带着药和钱去看他的妻子去了。困此,他也不避讳的问了出来。 夏侯宣听星辰如此一问,她咽下口里的干粮,仍就优雅的回道:“这紫晶的价值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它确实贵重,只是一般人不知道而已。在平常人眼中它也许就是一块稍好看的石头而已。” 星辰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我看,等雨稍停我们便走吧,尽快找个客栈住着,这天气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真晴了。”夏侯宣看着黑乌乌的外面,一脸平淡的说道。 这一想法获得了几人的同意,打算等雨稍停便长个客栈先住着。 可是他们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他们还是没等来雨停,只是庙里突然来了另外一群人,只见一群人搀扶着一位少年快速的跑了进来。 外面的雨不但没停,反而越下越大了。这一行人进来带了一阵湿意,因为他们都被大雨给淋湿了。 这一群人一进来全当夏侯宣他们不存在一般,他们只关注着他们护送进来的那位小少爷,他们见他的衣服都湿了,赶紧拿出干衣服给他换上,也没空去顾及这里还有外人在场了。 他们只知道,如果少爷有什么事,老爷一定会生吞活剥了他们的。所以,他们现在只能祈祷少年平安无事才好,不然,他们也是难逃一死的。 只是,他们没空搭理夏侯宣他们,不代表夏侯宣他们也没空打量他们啊。只见濯夜、星辰、夏侯宣、昙芯四人都或多或少的投去了不少的目光。 也许是夏侯宣他们的目光太强,也许是那些个侍卫婆子见少年的衣服也换了,药也吃了,提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他们这时也侧头打量起夏侯宣他们几人来。见他们坐在篝火边,动也没动,也不像是坏人的样子,他们无声的交流了一番,当作视而不见。只要他们不会对少爷不利,他们便不会为难他们的。 夏侯宣其实从他们一进来便在打量了,看着他们护着的那个小小少年,看上去也就八九岁的样子,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看着像是在发烧的样子。 见那些个侍卫给他吃了几粒药丸后便安静的睡着了。只是仍就脸蛋红红的。夏侯宣不是同情心泛滥之人,所以她只是打量了一下便收回了视线,接着烤起火来。 今天竟然是思的生日哦,没想到思自己竟然忘记了,呵呵S……思每天最感叹的就是点击咋那少呢,亲们快来围观啊!么么 正文 第112章 破庙争执 章节名:第112章 破庙争执 “不好了,李侍卫,公子身体越来越冷,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快快想想办法啊,不然小公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咱们可都别想活着了。” 楚嬷嬷看着在躺在干草上的少年,她满脸的担心。她叫的李侍卫正是他们这一行人的侍卫首领,负责她家少爷的安全。 本来他们此次出来是为少爷好的,想着他整天的关在府里也是怪闷的,她们也就戳使着少爷请求老爷让他们出来玩几天,哪知道这次出来少爷的病情不但没得到减轻,反而还越加的严重了。 一想到这里她们心里就胆寒的很。老爷的手段别人不清楚,作为公孙府的老人楚嬷嬷那是非常清楚的。 就连大小姐老爷都毫不手软的罚,何况他们这些个微不足到的下人呢。现在,怕是只有面前这个有些痴傻的少年还能入得老爷心中吧! 李申四下看了看,发现这破庙里干草本就不多,大多数又被夏侯宣他们四人搜刮了去,待他们弄到的干草就少得可怜了,只能勉强给公孙梓炜铺于地上,当个临时床。 要想像夏侯宣他们那样烤起火来,怕是只有把这破庙拆掉。可是他们现在还都指望这里躲雨呢,显然这是行不通的。 李申想了想,嘱咐了楚嬷嬷几句,便走到夏侯宣他们面前,一脸诚恳的请求道:“诸位少爷,打扰一下,我家少年在途中淋了雨,如今浑身冰冷,昏迷不醒,还请你们行个方便,看在我家少爷年幼的份儿上,还请让他过来和各位挤挤,他日我家老爷定当好好酬谢各位的。” 不得不说李申还是很会关察的,一番话说下来软硬皆有,不让人觉得傲慢无理,亦不让人觉得软棉。 夏侯宣他们本就不想多事,如今见人家既然如此说了,他们也不好再作拒绝,当下她就示意星辰回话。 星辰其实早已注意到那个被人搀扶走进来的小小少年了,只是他此刻又在李申的注视下去看了一眼,然后才不急不缓的说道:“我看这位小兄弟硬实病得不轻,怕不是烤烤火就能好的,不过既然你们提出了如此请求,我们要是不通容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不如这样吧,我们坐近点,留两个位置出来,我家少爷喜静,你们就派一个人过来服侍就好,你们同意的话就让你家主子过来吧。” 两个位置!李申差点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他们这么多的人就腾出两个位置,还真亏得他们说得出口啊!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最终深吸了口气,一脸感激的说道:“谢谢各位公子,谢谢各位公子……” 道谢后他立马便回过了身,和那半老徐娘似的嬷嬷耳语了几句,然后才把那个瘦弱少年给抱了过来。 两个位置,刚刚够楚嬷嬷和那小少年坐下。然后他们双收拾了一番,直到把小少年给安稳的躺在篝火边,他们这才算是闲下来。 楚嬷嬷到此时才算有时间来打量夏侯宣一行人。 三男一女,男的俊,女的秀气,穿着皆是不俗,看来这些个人的身份也定是不凡的。特别是那个白衣公子。 有型的眉,英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五官皆是那么的精致漂亮,让人移不开眼。不止这样,此人周身仿佛还流动着一股子莫名的灵动气息,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神圣飘渺不凡。 这些人怕不是南宫国的,定是来自其他国家的公子少爷什么的。想她活了几十年,在南宫国混迹了这许多年,南宫国的这些世家公子少爷什么的,她虽不敢说全部了解,一知半解还是有的。 所以,她敢肯定这些个人不是南宫国的。因此,她拿了伯衣衫给少年盖好后,装作随意的问道:“不知道几位公子是打哪儿来啊,又是要信哪里去呢。” 夏侯宣闭目养神,双耳不闻,濯夜只管守护夏侯宣便可,其它的他一概不管。 星辰不用看也知道创优产两的想法的,那就是别想他们两个来回答外人问题了,所以,他只得一脸和善的回道:“我们正四处游玩,没想到突逢大雨,只得在此避避了。” 他回答的避重就轻,楚嬷嬷又怎会听不出来。正是因为听出来了,她也不好意思问下去了。一是她看出来了对方虽然答应让他们过来烤火,但是明显的爱搭不理的样子。二是她深知即使她问了也得不到什么答案,所以,她识趣的闭了嘴。 外面仍就下着淅沥沥的大雨,庙内只余小少年偶尔的咳嗽声,一阵阵的,仿佛连肺都要咳出来似的。 不时还伴着楚嬷嬷的几句安慰话语:“少年乖啊,一会儿就好啊,一会就不会疼了啊,安心的睡一觉吧,等雨一停嬷嬷就带你回家啊!” 楚嬷嬷是公孙梓炜的奶娘,从小就一直带着他,对他的关心自然是比一般人来得真些。那小少爷似听懂了她的话,翻腾的身子安静了不少。 就在那少年安静了没一会儿,他又猛烈的咳了起来,一声连着一声,听的人揪心,那声音听着十分的痛苦,让人不由得从心底里可怜小小年纪的他受此病魔的折磨。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楚嬷嬷,少年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好些了吗,怎么现在会咳得如此厉害,如今在这荒郊野岭的,去哪儿找大夫去啊!” 李申见不对劲儿,赶紧的走了过来,掩不住一脸紧张的问向楚嬷嬷,年纪轻轻的他此时也是慌了神了,不知道怎么样处理这突发的事件了。 本来他就是靠得关系才坐上了这侍卫长的位置,要论真本事,他还真坐不上这位置。 楚嬷嬷不停的给公孙梓炜拂着背,一边不停的安慰着他,虽然他也不确定他听不听得进去,她仍就一直不停的说着。 “吵死了。”轻轻淡淡的几个字突然响起,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见一小小的残影从空中划过,一下子便射入了小少年的嘴里,入口即化了。 短暂的惊愣之后,李申一脸暴怒的吼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当面对我家少爷下毒!来人啊,快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定要叫老爷给他们好看才行。” 其他随行的侍卫听言,顿时顾不得先前赶路的疲惫,团团的把夏侯宣他们四人给围住了。 可是夏侯宣几人一点慌张之色也无,仍就一脸镇定的席地而坐着。像休憩像打坐。 李申见这些个人对他的命令不理不采,也不见其害怕,想他一惯仗着公孙家的势,在南宫国横行惯了,走到哪儿都会给他几薄面,没想到这几个闻不见经传的小人竟然如此挑衅与他。 他刚刚一直压抑着的怒火算是找到了理由,嚯的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只见他抽出佩剑,对其他侍卫吩咐道:“快,把他们给绑了,带回去给老爷处置。” “慢着!”夏侯宣他们还一个字没说,倒是楚嬷嬷先喊了出来。 “楚嬷嬷,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我在帮少爷抓毒害他的凶手,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申一脸不郁的瞪着楚嬷嬷,他虽是侍卫长,但楚嬷嬷是公孙府的老人了,又深得老爷信任,是他得罪不起的。 “李侍卫,少爷现在好多了,身体也不发热变得正常起来了,我想,刚刚这位公子给少爷吃的怕是灵药而不是毒药,你别错怪了好人,惹恼了恩人啊!” 刚刚看到那药丸哗的一下便滑进了公孙梓炜的肚子,楚嬷嬷也是吓得不轻的,所以在李申一开始嚷着要抓人的时候她才没有出声。 可是此刻她明显感觉到了少爷的体温开始正常起来了,所以她才出言阻止。 “真是是这样吗楚嬷嬷,你可别看错了啊!”李申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他的一双眼睛还是不停的打量着夏侯宣他们,心里仍就把他们当作嫌疑对象。 听他此言,反倒是楚嬷嬷心底里不高兴了:“你这是怀疑老身我了,想我服侍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岂会连这最基本的风寒都看不出来么。难道你还怀疑我对少爷的忠心不成!” 楚嬷嬷的语声提高了不少,那不经意流露出的气势还真不是盖的,就连昙芯都被其吓了一跳,心里直呼这人好凶啊! “楚嬷嬷,看您老说的,我哪敢怀疑你啊,我这不是不放心来历不明的人吗?”他一边瞪着夏侯宣他们,一边对着楚嬷嬷解释道。 “好了,都下去吧,我说少爷没事就没事。”楚嬷嬷不耐的吼了一句,其他的侍卫只得退了回去,就连李申都不情不愿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回去,不甘的坐了下去。 “恩公,真真是不好意思,是我们的人鲁莽了,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我家少爷久治不愈,没想到因公出手便止住了少爷的病发,老奴在此恳请恩人救人救到底,救救我家少爷,事后我家老爷定不会亏待于你的。” 楚嬷嬷半抱着公孙梓炜,一脸的恳求。她可不像李申那么没脑子,就凭刚刚夏侯宣露的那一手,她就确定此人绝非一般。 如今见少爷这么快就稳定了病情,并没有向往常那样闹腾很久,她心里就打起了小九九。 思知道这次的坑真的很失败,无数次的想要放弃,但思还是决定把这坑填满,希望亲们给思鼓励……么么 正文 第113章 街上惊魂 章节名:第113章 街上惊魂 楚嬷嬷和星辰聊了好一阵子,当然一直是她在问,星辰在答。一来二去间,楚嬷嬷发现她什么问题也没套到,她心下便有些悻悻然,不再发问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雨势才堪堪停住,夏侯宣他们没再多待,收拾好行礼,起身便离开了破庙。 楚嬷嬷看着夏侯宣他们离去的背影,久久打量着,直到李申跑来问她走走她才回过神来:“吩咐下去,我们也收拾一下赶路吧,少爷身子弱,得早些回去请太医来检查才行,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她并不是恐吓或是威胁,只是陈述而已。李申显然也是心中明了,立马便集好侍卫,准备出发了。 马车飞奔在泥泞的路上,坑坑坑洼洼的,很是不好受,坐在车里的夏侯宣和昙芯也被颠得晕呼呼的。 就这样又颠簸了两天,夏侯宣他们总算是来到了城门角下。 远远的就看见了来往的行人们在接受着排兵的检查,每一个过路的人都要搜身,没问题方才放过。 夏侯宣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在他们前面已经停了三辆马车等待检查了,所以她们还要等一会儿,因为这些个侍卫的检查不止检查行礼,还检查人身上有没有携带利器之类的,所以速度有些慢。 夏侯宣见此很是反感,她不畏惧搜身,但她十分讨厌别人拿双破爪子在她身上来回动着。她皱起了好看的眉,不一会儿又舒展开来。 她缓缓的从怀里拿出冰魄寒玉,到她们临检的时候,她把玉佩给那个领头的人看了一下,那领头之人立马便点头哈腰的把他们给送走了。 一入得城内,便见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回的穿梭着,不少卖客在吆喝着。什么冰糖葫芦,狗不理包子啊啥的…… 昙芯早已伸出了头颅,东看西看起来,她从来没到过这,见一切都挺新奇的,便忍不住的到处打量,显然没有意识到此举是多么的不安全。 忽的一阵马蹄声响起,伴着一声声大喊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快~快让开,驾……快让开,小心本少爷的鞭子不长眼。”一长相还行的少行从夏侯宣他们的正前方打马而来,横冲直撞的,一路行来已经撞了不少的人和物了。可是他却全然不顾,速度仍就不停的在大街上快马行驶。 “少爷,您小心啊,您千万要小心啊,前面的,快让开啊!”少年身后,七八个或侍卫或小侍的人紧紧相随。 路上闪躲不及的行人,有不少被马蹄刮到,倒地哀嚎。 “啊……快跑啊!” “啊,痛死了,救命啊……” “啊……”昙芯刚刚一直在观看着靠边的货物花饰什么的,哪知她刚一回头便见到一高头大马由前向急冲而来,速度又急又快,看着就快要撞上她的头一样。一时间她被吓得呆若木鸡,条件反射的大叫了一声。 最后关头还是夏侯宣眼急手快的把她拉了回来,免去了她头和身子分离的痛苦。 见昙芯仍就一幅受惊过度的样子,夏侯宣还是关心的问了句:“怎样,没事吧?”问完他便看向了车外,只见一锦衣华服少年打马而过,接着便是几个随从掠过,扬起一地尘埃在空中飞扬,久久不曾落地。 “少……少爷,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怎的在大街上如此横行而过呢,这南宫国的秩序未免也太乱了点吧!”昙芯有些抽哒的问道。 “少爷,你们没事吧?”坐在马车外的濯夜和星辰听见车内响动连忙问道,他们一早就看见了前方的不妥,所以他们早就把马车往边解靠了,哪知还是发生了意外。 “没事了,接着走吧!”夏侯宣皱着眉,语气不是很好的说道。真是到哪儿都能遇到这种行驶特权的人,真是让人烦不胜烦。 “是。”星辰应了一声又接着前进了。 “哎,好可怜啊,看此人文文弱弱的,说不定还是个秀才呢,真是家门不幸,天降横祸啊!”一民妇看着晕倒在地的柔弱少年说道,语气中是掩藏不住的惋惜。 “是啊,我看这小子八成是没有救了。”一大叔发表着自己的见解,见那憨厚的模样,看着是有些小固执的人。 “少爷,前面的路堵住了,我先下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距刚刚策马事件不过一会儿,夏侯宣他们的去路便被堵死了。 原因很简单,刚刚那个看着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在疾驰时把这柔弱的少年撞了个正着,哪知他看也不曾看一眼,继续打马跑了。 待一切尘埃落地之落,大家才发现这个被撞的少年受伤很是严重,出气多,进气少的,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也正是因此这里才聚集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 星辰下得马车,看了看那个嘴角流血,趴躺在地上的少年,聆听了一下周围的议论,然后才走回马车旁回道:“少爷,这里有个人被先前那批人给撞伤了,正躺在地上呢,这些围着的人都是看热闹的。” 就刚刚那群人那横冲直撞的样子,不撞到人才奇怪呢,听星辰如此一说,夏侯宣一点意外也无。在这天子脚下,有这等嚣张之人并不为奇。只是不知道这人是哪家的皇亲国戚了。 她轻启朱唇,声音如烟似雾:“可有别的路,先找个地方落角吧,然后再买个院子住下。” “是少爷。”他记得刚刚过来的时候有看到一条叉路,离这里也不是很远,想到这星辰便打马向回走去了,打算走另外一条路前进了。 寒王府 南宫寒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静静的听着影的报告。 “禀告主子,今天下午有人来报说有人手持主子的玉牌进城了。”影身子弯成了四十五度,恭敬的说道。 刚刚还一脸懒散的人儿听闻此言一下子便来了精神,不确定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来人有没有形容那人长什么样子?” 会是她吗?如果真的是她,来了南宫国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南宫寒那黑浓的眉宇松了紧,紧了松。神色变化也很是快,让人猜不出其喜怒。 “属下已经派人查了,三男一女,如今住在云来客栈。” 云来客栈!他这前脚才回来不到半个月,她们后脚便跟了来,她这是什么意思,既然要来南宫国,当初为什么不和他一起。? 如今又自己跟了来,还不通知他,她到底又是要做什么?南宫寒一时限入了深思。 当他听见影说三男一女的时候,他就敢确定就是夏侯宣他们来了。如果一个或两个人,他还会以为是夏侯宣派人来这里做什么呢,可如此大阵仗,显然是她自己来亲自来此了。 “有没有查到他们都做了些什么?”南宫寒压低着声音问道。那倔丫头一定是有什么事,不然她是不会这么急急的跑到南宫国来。 “回主子,他们一到就先歇息了,暂时还没打探到他们有何动作。不过属下有派人继续盯着,相信一有什么消息会第一时间传来的。” 影看着平日不苟言笑的主子光是听到有关那个人的消息便神色柔和了下来,他心中排附,莫不是自家主子开窍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南宫寒挥挥手,示意影可以出去了。 在消化掉那人来到南宫国的消息之后,他这才回想起影先跟他说的那件事。父皇病重,朝庭暗流涌动,不少大臣拥立太子,想趁着先皇驾崩便推举太子上位。 也有那少数的拥立三皇子,四皇子他们的。 现在各派清晰,明挣暗斗的事不在少数。 众皇子中也就二皇子因从小体弱多病而被人忽视的彻底。所以,在各位皇子府都热闹非凡的时候,寒王府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来人啊,准备马车。”南宫寒突然对着门外喊道。他发现他一听见那丫头来了,还真就想不下去了。 当南宫寒来到云来客栈的时候,夏侯宣早已漱洗好,正打算美美的睡上一觉呢,哪知便被突然而至的人给打扰了。 只见刚刚还一脸疲态的夏侯宣突然眼神一凌,厉声喝到:“谁?”她眼中散发出精亮的光芒,直射向门外。 “是我!”南宫寒应声而出,一脸臭臭的,好似夏侯宣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 饶是如此,夏侯宣也是惊了一把的:“师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她才刚到好不好,这不,她连一个觉都还没来得及睡呢,这就被他给找上门了。 传言可都说二皇子体弱多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遥言果真是万万不可信的啊。 南宫寒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夏侯宣,仿佛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一般,盯得夏侯宣都怪不好意思。她一度差点以为她脸上是有了什么脏东西。 “来了竟然也不通知我,还独自跑到客栈来住了,你是没听到我说的话还是怎么,要是我没发现你来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 被南宫寒那凌厉的眼神盯着,夏侯宣心中都不由得一突,这人怎么这么冷啊,看看这冰块脸啊,都能把人给冻僵了。 还别说,一时半会儿她还真没打算去拜访寒王府呢。哪知天算不如人算,你不去找人家,人家自己找上门来了。 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 正文 第114章 抱了 章节名:第114章 抱了 南宫寒穿着一件黑色的锦降云锦衣,镶着金边,冷酷中透着高贵,黑暗中透着神秘。只见他嘴唇微眠着,眼神似剑般紧盯着夏侯宣,一脸的不郁。 南宫寒冷归冷,样子还是那么的俊美不凡,另夏侯宣不由得再次在心中感叹,师兄可真像那小说中手拿镰刀的死神啊!集美貌,高贵,冷酷,黑暗,霸道于一身。 “师兄,你这么快就来了啊!快快进来坐,我们这才刚到,都还没能躺下来休息一下呢。” 夏侯宣随手拿起了一件外衣便批上,迎了南宫寒进屋,对他笑得一脸的和熙。 待关好了房门,夏侯宣这才回头,发现南宫寒就站在身后,一脸不愉的看着她,双眼里写满了控诉与不赞同。 夏侯宣正奇怪他的不赞同来自什么,顺着他的视线自身看了一下,发现师兄一直盯着她的衣服看。 她顿时心中了然,因为刚刚打算睡觉了,所以她只着了白色的里衣,正巧南宫寒刚刚来了,她倒也没去穿什么衣服,真接拿起外套披上了。 夏侯宣心中有些无语,这白色的里衣长衣长裤的,不露半点肉,更何况她此时还披有外衫,真不懂这些古人在究结个什么。 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啊,还那么的讲究,真是有必要吗! 夏侯宣话里有话南宫寒如何会听不出来呢,他堵气似的反问道:“你这是怪我到现在还没能让你休息咯!”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大,却带着无比的压迫感。 他不该现在来的吧,哎,他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一气之下就跑到这儿来了。她有些瘦了,想必是中途遥远,颠簸所至吧! 想着,心中便闪过一丝痛惜。 “师兄这说的哪里话啊,师妹我正愁着请你来呢,你说我们初到贵国,哪里也不懂不清楚的,正打算找个当地的导游呢!这下好了,师兄出马,一个顶两,从明天开始师兄就带着我们在南宫国好好转转吧!” 夏侯宣一脸询问的看向南宫寒,好似在等待他的回答。本该是求人的话语,愣是无法从她的脸上看见求人的姿态。 “你这么快来南宫国到底想要做什么?”南宫寒才不会信她的鬼话呢,真是来玩的怎会只比他晚十天半个月的来了。 只是他现在不知道这丫头片子到底想要做什么而已。罢了罢了,总不过在自己的地盘上,不让她出事就是了,她想要做什么就让她做去吧,前提是只要她安全便好。 “师兄可还记得我们潜入杨府秘道之时,我拿走了一本册子。你不知道的是,那册子里面还有一封年代已久的信,看了它,让我决定来到了南宫国。” 夏侯宣知道瞒不过南宫寒,略一思考便略说了个大概。 见夏侯宣不想再多说了,南宫寒心知再多问也是无意。这丫头的性子他多少有些了解了,又倔又犟,认定要做的事后,便很难被劝服。 见夏侯宣一脸的疲惫不似作假,南宫寒难得的体贴的说道:“既然你困了就先去休息吧,我这也就回去了。” 一听此言夏侯宣如临大赦,打着哈欠说道:“如此那我就不留师兄了啊,师兄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说完她便起身向着里间走去。 哪知她才走个两三步便身后一股猛力向后拉扯,她也猛然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显些没把她鼻血压出来。 南宫寒就是见着夏侯宣那一懒洋洋的样子有些火,他原本只是打算叫住她说她两句,叫她一个女孩子得注意分寸,这让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虽然她一直女扮男装,但到底她还是个女子不是。哪知散发着女子特有的清香的身子挨近,他自己身体也是不由得一僵。竟忘了要说的话了,就那样抱着怀中柔柔软软的身子,默默静立。 这一撞也把夏侯宣的瞌睡虫给吓没了。她双眼大睁,一脸的不敢置信,她心里突突的跳着,仿佛不受她控制似的。 夏侯宣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微烫,脑子里也有些翁翁,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她师兄这是受了什么打击,怎么突然跑到她这里来寻求安慰了!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经常和男性朋友勾肩搭背啊,为现在感觉如此的不自在,如此的……不一样,那感觉也怪怪的。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既然不知道,那就不往这边想。 看着南宫寒俊挺的侧脸,夏侯宣难免估疑,他这莫不是突然失恋了?亦或是被骂了? 南宫寒可不知道夏侯宣心里的那些个猜测,要是知道免不了的又是一顿闷气。 被南宫寒搂着腰,夏侯宣一时无法动弹,她双手僵直着伸着,不解的问道:“师兄,你可是出了什么事啊?” 这样抱着让夏侯宣觉得很是不舒服,她很想把南宫寒推开,可是拭了几次无果后她便也就让他抱着了,反正也就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什么的。 只是她想不通的是,是什么事情能让这个大冰块如此的伤神! 一阵阵馨香传入鼻息,南宫寒觉得没来由的一阵安心,这种感觉暖暖的,另他很是眷恋,舍不得放手。 可是他知道自己该放手了,这丫头一路赶来怕真是累了。见夏侯宣也没有拒绝他的亲近,他心中的不愉一扫而光,隐隐透着肌莫名的兴奋。 他压下心中的高兴,对着夏侯宣轻声说道:“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你早些歇息去吧。对了,见外人的时候还是穿正式点的好。我走了。” 南宫寒临走时再看了夏侯宣一眼,见她一幅晕晕预睡的样子,他不由得嘴角微勾,难得的好心情。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没有看见南宫寒,但是见着了影,影领着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到她的面前,对她说道:“夏侯少爷,这是我家主子给你找的向导,我家主子说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客栈住腻了随时欢迎你们来王府。” 夏侯宣看看影,又看看这个所谓的向导,然后轻轻的回道:“如此我就多谢师兄的好意了,你回去告诉师兄,就说我知道了。对了,师兄这阵子没出什么事吧?” 想起昨晚南宫寒的不正常,夏侯宣还是向着影打听到,她明亮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影,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呃……影心下疑惑,忍不住的抬起眼来,正好和夏侯宣打量的眼神对了个正着,他无不奇怪的反问道:“不知道夏侯少爷如此一问所谓何意呢,主子最近还好,劳您挂心了。” 他心中悄然感叹,好一双灵动的眼眸啊!难怪连自家那座冰山都给吸引了。 “哦……”夏侯宣轻击着桌面,轻轻的应了一声,声音拖得有些长,也不知道她是信了还是没信,反正从她的脸上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如此你便回去替我谢了你家主子,说待我有空了自会带着大家去王府看望他。”夏侯宣扬着清清浅笑,声音如玉。 影应声走了回去。 赫连国暗香居。 一华衣丽人紧皱着秀眉,对着她面前一俊朗的少年说道:“是说于丽城山庄的那些人有关,你可有查清楚了?” 查来查去竟然查到了他们的头上,这不会是巧合吧!梓忧有些不能消化这个消息,如果,如果这个东西真的在魏凡的手上,那她还如何去拿? 可是不把东西拿到手她无法与父亲交待,更无法救出母亲。她该怎么办? “小姐,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最后带着杨宰相的一批人与丽城山庄的人有过接触,是他们,八九不离十了。” 子川虽不知梓忧与夏侯宣的渊源,但他敏锐的观察到了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不说别了,就说上次绑架的事,小姐不过是被人请去做了一天的上宾,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梓忧心思沉浮,思想来回的作着争斗,抢还是不抢?越想头越痛,忍不住她用手使劲敲了敲头。仿佛这样能减轻脑袋的疼痛似的。 “小姐,你没事吗?”见梓忧无异于自的方式,子川眼神一紧,一脸担心的问道。 梓忧右手无力的挥了挥,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没一,对了,那你可有打听到他们现下在哪里?又做了些什么?” “小姐,据最新的探子来报,丽城山庄一行人已经出发去了南宫国,好像刚到都城。不知道小姐接下来有何打算?” 子川虽心中仍然担心不已,但他早已学会了掩藏情绪与掩饰情绪,梓忧根本无法发现端倪。 梓忧深思了一阵子,脑海里是一阵激烈的斗争,然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她微低着头,缓缓说道:“我们也准备准备吧,既然他们人都走了,那东西八成也是带着一起走了,我们再留在此地多待无意。明天准备启程回去吧。” 边说梓忧边看向莫须有的方向,心中无声的说道“母亲,你们过得可还好,梦儿马上便会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就真正的解脱了。” 这是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以来,支持着她一直走下去的唯一动力,不管再艰难,不管再委屈,她都一一坚持过来了。 因为她的目标明确,她唯一要做的便是一路向着目标前进便可。 只是这次面对的人是宣,她真的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吗?她不知道,她现在只知道她如果就此放弃的话,她会后悔,会难过。 所以,她还是会向着她的目标前进,直到达成愿望,到时要打要骂或要杀,她都随她们。 求点击求推荐啊…… 正文 第115章突来的打算 章节名:第115章突来的打算 赫连国,三皇子府。 书房里弥漫着一种低气压,让人感觉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赫连锡峰端坐其上,一脸阴鹫的盯着底下跪着的几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是像在数沙漏般让人难捱。 “属下无能,还请主子责罚。”又一黑衣人进来,自觉的跪在了赫连锡峰的面前,说着同样惹怒赫连锡峰的话。 “找个人都找不到,那本王还要你们何用?”赫连锡峰眼中的寒芒众人看了个清楚,心都高高的提着。 主子可不是什么善茬儿,惩罚起人来那可是相当的不手软的。他们低着头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着疑惑。 这丽城山庄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没想到他们四个一起出马竟然也能一起失手,没有一个人能带回半丝消息。 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历史性的一大败笔啊,这也难怪主子生气了,他们自己都有些生气了,生自己的气。 “饭桶,通通的饭桶,说,你们还她们去了哪个方向也是打听不到吗?我还就不相信了,天子脚下,他们还能飞天遁地了。” 赫连锡峰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坚硬的桌子就险些被击个粉碎,现如今已裂开好几个裂口了。他的脸也是黑沉沉的,一幅山雨预来的架式。 他要做什么从来还没有失手过,没想到这次竟然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上。 跪在地上的几个人大气不敢出一下,有一人提着心回道:“回主子,属下打听一他们的马车好像是往北方去的。” 回话之人有些汗颜,这个回答他也不是十分的肯定的,因为夏侯宣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他们都没能打听到她们的确切消息。 得知她们潜往北方也是他通过寻问得来的零星消息猜测而出的。他相信应该不会错的,所以他这才大着胆子说了出来。 “北方……”赫连锡峰看着他们疑惑的问了一句。 他双眼微垂,北方,可以直通南宫国,还有一个地方便是三国的中心地带三山城!她去北方干什么?难道是回去她一直生活的地方去了? 可是一个刚刚报得大仇的人怎会那么轻易的就归隐山林?她为何总是这么的让人猜不透! “传话下去,立即派人去北方沿路查看,一丝一毫的踪迹都不能放过。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快些把人给我找到。” 极富磁性的嗓音清晰的传进了几人的耳朵里,他们齐齐应声回道:“是,属下定不负主子所托。” 待人都走了,赫连锡峰仍就一个人限入了沉思。物凡是吧,我既然认定了你,那你就是我认定的王妃,哪怕是你跑到了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 他双眼晶亮,艳光四射,眼中是满满的坚定与自信。 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年到中旬的皇帝正坐于黄黄的龙椅之上,一脸高兴的看着底下这个他一直深受着的儿子。 他掩不住一脸欢喜的问道:“哲儿,你身子可好些了?”看着一表不凡的赫连哲,皇帝赫连晏心里是喜忧渗半。 他高兴的是他儿子长大成人了,而且仪表不凡,气质绝佳。忧的是他自幼体弱,病魔缠身,纵然他找来天地灵药给他调养,他也只是和正常人一样,并不能拥有很好的体格。 “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还请父皇应允。”赫连宏哲低着头,没让皇帝看到他眼里的咬牙切齿加无奈的表情。 这个……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他知道也十分的清楚,她心里是有他的,可他就是不明白她在逃避着什么。这让他涌起过无限的挫败感。 直到夏侯宣的一番解说才算让他解惑,也许是他的疏忽了,他自以为能给予她美好的未来,确没能给她安全感,以至于她忧心忡忡,始终不肯点头答应于他。 可是这回他好不容易想通了,当他相通了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派人去找她的时候,她却又来了一个人间蒸发。 雨过留痕,风过留声。他相信,只要他诚心,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哲儿,你这是要打算去哪儿做什么?”皇帝赫连晏一脸疑惑的问道。那略显苍老的眼睛直直的打量着赫连宏哲,岂图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些许端倪。 赫连宏哲抬起头来,正视着赫连晏:“父皇,儿臣如今早已成年,也是该出去走走了,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儿臣就是想多走走多看看。还请父皇准了儿臣的请求。” 见赫连友哲一脸的坚决,赫连宏哲无奈,只得妥协的道:“即然你态度如此的坚决,父皇自是不好多加阻挠,只是累了倦了就回来,再怎么着还有父皇给你顶着不是。” 闻言,赫连宏哲连忙高兴的道谢:“多谢父皇,儿臣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父皇平日里忧心国事已是伤神,莫再为了儿臣这些个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再劳力伤神了,父皇年纪也大了,得试着按时歇息才是。” 赫连宏哲看着自已父皇两鬓的丝丝白发,他心中难免微酸,险些掉下了泪来。是从何里起,年轻的父皇不在,何里起,父皇的鬓发斑白。 往日里父皇老是催着他娶亲,但都被他一一拒绝掉了,如今想想,确实是自己太过任性了。好在他现在总算找到了他心中的那个她,他现在就去找她,然后把她带到父皇的面前,得到他的认可。然后他们就一起生好多的孩子,让父皇得以偿天伦之乐,安度晚年。 见自家儿子嘴角微翘,眼角也是一片暖意,赫连晏心中一动,刻意问道:“哲儿莫不是有了竟中人?有的话快快说与父皇听听,父皇才好下旨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问完他牢牢的盯着南宫寒,期待着他的回答。 见自己的父皇此刻像个孩子似的期待着他的回答,赫连宏哲悄然捏了捏手,然后又缓缓松开。 “父皇,你可以放心了,儿臣此次出行一定给您带个儿媳妇回来。你就等喝儿媳妇的茶吧。”赫连宏哲一脸的认真,不带一丝一毫的胡弄。 见他如此,赫连晏自是心中高兴非常的,虽然他心中十分的想要快些看见能让哲儿心动的女子到底是何许人也,但他的理智尚且还在。 于是他大手一挥,朗声说道:“即开窍了就好,快去快去吧,父皇等你的这杯茶可是等了好些年了。可不要让父皇再苦等了啊,越快越好。” 赫连宏哲作势大气的挥了挥手,一脸的高兴。 南宫国 天气晴朗,风和日历的,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夏侯宣他们吃了饭自是出来溜达了。逛累了他们就近找了个茶室坐下了,叫了一壶茶,静听周围风雨。 此茶室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的。只见离夏侯宣他们不远的一桌,围坐着几个书生气息十足的秀才,他们似乎在争议着什么。 “刘兄,这次待考你可有何体会啊?”一青衣书生问着他旁边的朋友。要知道海青可是他们中最榜的了,他们兄弟几个还就对他一个人抱有希望了。 那被问话之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一脸的儒雅,只见他随和的一笑,云淡风轻的回道:“我们那为学子,遇考自是全力以赴,尽自己的全力就行,不管事后是否成与败,我们自己努力了就不后悔,海某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海只说得好啊,说得对啊!离考试还有三个月呢,我们在这里杞人忧天还不如好好的温习工课,待真考的时候才能好好发挥。” 他们同桌的又一人发言了,听他的语气倒是颇为同意海青的看法。想必两人也算得上是志同道合了吧。 有道是朋友益找,知己难求啊。 “少爷,你们听见没,这里要考试了呢。过不了多久,咱们又有热闹可看了呢。”小丫头昙芯也听到了那些个人的谈话,她悄悄的对着她们说道,那模样即滑稽又搞笑。 夏侯宣摇了摇头,心知她是个喜爱热闹的,没理会她,她看了看星辰与濯夜,问道:“他们的话你们也都是听到了的吧,对此,你们有何看法。” 也是这时,夏侯宣还听见临桌的一些人都在谈论着几月后开考事宜呢。她仔细听了听,也都大同小意吧。 “主子莫不是有什么想法?”濯夜反问道。眼中神色看不明确,但看他那黑黝黝的眼球便知道他定是个聪明的。 夏侯宣见星辰还在苦想着她的问话,考虑着该怎样回答于她的样子,昙芯者是认真的听着,看着,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得是哪桌说的话,反正夏侯宣是没瞧着她为自己这桌出神。 “我们初来诈到的,无权无势,要想早日扳倒公孙家,必然得徐徐图知才行。所以,我决定了,三个月后,我去参加会考。” 夏侯宣把声音压得极低,低到他们的临桌都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她只是动用了内力,专门对着濯夜他们三人讲的。 “不行。” “不行。” “不行!” 三人异口同声,都是一脸的不同意。 夏侯宣难得的见他们三人如此一致,忍不住的问道:“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因为你……你是小姐啊!这怎么能去考取功名呢,这可是欺君之罪啊。”昙芯平时虽然大条也知道此事不能让他人听了去,所以她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 求收藏求订阅,啦啦啦啦啦…… 正文 第116章偶遇小正太 章节名:第116章偶遇小正太 夏侯宣听了昙芯之言,略点了点头,算是理解了她,随后她便直盯着濯夜与星辰,显然是要听听他们的意见又是些什么了。 “欺君之罪不是儿戏,纵然你最终报得大仇,你也难全身而退。”濯夜一语中地,直指问题核心。 他关心的无非就是她的安全,至于其他人是死是活亦或是世人的眼光,他都可以不在乎。他可以一切听她的,帮她做任何事,但这些事的前提是不能让她有危险。 他眼里是摄人的光芒,但是很好的掩饰住了,他坦然的与夏侯宣平视着。 “是啊宣,大哥说得对,要报仇我们有的是方法,你不用如此冒险行事啊!”星辰虽然清楚自家主子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人,但对于此事他还是觉得她欠了考虑。 先不说考上了以后入朝为官会有被拆穿身份的危险,就说三月之后的秋围吧,听说要考九天九夜,往年便是有不少人考后便倒地不起,要调养好些日子才能恢复过来。 宣一女子之身,纵然有着武功底子,怕也是熬不住这秋考之苦啊!他虽是从没参加过这类考试,但也是听说过无数起关于考试的事了。所以,集于总总,他是从心底是发出的不同意。 夏侯宣明眸皓齿,眼神更是透着一股子清亮,她悄然打量着几人,同时还不着痕迹的问道:“哦,那你们可还有比这更好的方法?有的话不妨说出来大家参考参考!” 她的视线来来回回的在几个人之间转动着,脸上神色很是随意,并没有因为他们几人反对了她的想法便勃然大怒。 濯夜是谁?他跟在夏侯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再加上他心中有她,对她更是多了几分关注,对于她的一撇一笑,一举一动他不也说是全然了解,八成却是有的。 所以,在昙芯要回话的时候,他抢了话问道:“你心里不是早就下定主意了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我们真的是不想你再出事,只要你好好的,我们大家才能安心你知道吗?” 他本来是想说他很关心他的,到口了才查觉这样说不妥,所以临时转了话去。但也清晰明了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呵呵,还是夜了解了,没错,我已经决定了,三月后就参加秋围考试。所以,在这期间,你们的任务除了帮我打听公孙府的事外,还得给我好好补习功课。” 夏侯宣声声明朗,铿锵有力,是那么的有气势。再加她双眼闪闪发亮,婉如天空闪烁的星星,那样璀璨动人,让人迷了眼,失了魂。 “哎,宣,你这回可得听我们的劝啊,这里可不比赫连国啊,毕竟赫连国有咱们的根基,出了事也好应对,在这里,咱们人生地不熟外,一点势力也无,要真出了个什么事,你要如何做?” 星辰虽然平时人有些痞痞的,一幅跳脱的样子,但他的头脑却是不蠢的。在赫连国都城的根基便是夏侯宣交由他一手打理的。 想想,一个能撑起这么大的生意并且做得很好的人能是个二百五吗?显然他平日里跳脱也不过是性格外向了些。 夏侯宣摇了摇头,如实的说道:“你们也说不出更好的办法不是吗?这公孙家不比杨家,公孙家算得上是百年世家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没有势力我们还如何动他?” 对于这些,夏侯宣心里再清楚不过,对于杨家,虽然曾一度是赫连国的首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时日短,昙花一现。 他们就像是暴发户一样,一夜之间便名声鹤起,独领风骚。都道她为何这么顺利的就扮倒了杨家。还不是他们自己做的好事造成的! 自魏家倒台以来,杨家扶摇而上,很快便在朝堂站稳了脚跟,坐上了群臣之首。如此之下,杨家的各主子及门生,皆是鼻空朝天,一幅高人一等的样子,得罪的人不在少数。 所以,在夏侯宣当着全殿的人把罪证呈上了之后,观其对颜,有不少人心底欢呼雀跃,第二天一大早便递了奏折,细数杨家罪证,也正是如此,赫连晏火冒三仗,当下便下了圣旨,杨府的人该卖的人卖,该充军的充军。 而对于昔日权倾朝野的宰相,赫连晏也是没有手软的,直接便下了圣旨命其三日后处以极刑。还刻意警告了三皇子,不可出手相救,不然一起处罚。 可是这南宫国的公孙家却是有些不同,公孙家虽然正渐莫落,但百年世家岂是说着玩的?摆在明面上的未必就是全部,怕只怕这些只是人家想要让人看到才表现出来的吧。 所以,对于如何对付公孙家,夏侯宣自是得慎重考虑,自是不会胡来,要知道好机会不多,往往就是那么一次,错过了便不知要等少多少年,亦或是被人反咬一口,不得喘息。 “一定还会有更好的办法的,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难道现在还在乎那一朝一夕吗?敌人的势力非凡,难道我们就不会壮大自己吗?给我半年时间,我定在南宫国打下我们坚实的基础。” 濯夜听出了夏侯宣心里的决然,担心她真的一意孤行,所以他果断的做出了承诺,无非就是想让她好好考虑,不要一时冲动做出不可挽回之事。 夏侯宣的话语中无不表示着她意已定,不止是濯夜听出来了,星辰和昙芯都听出来了。 “小姐,你可别真的如此想啊!” “宣,你就放弃这个想法吧,我会和哥一起帮你的。” 虽然三人都是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但夏侯宣通清晰的感受到几人对她的关心和爱护,所以,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心里暖阳阳的,很是舒服。 知道他们几人都有古代人特有的劣根性,所以,也没打算让他们在第一时间就支持她,所以,她和熙一笑,说道:“今日天气尚好,咱们出去走走吧,权当熟悉环境。” 濯夜听此没再说话了,但眼神已经表示同意了。另外两人本就是爱热闹的主,当然更没什么意见的。 大街上艳阳高照,但南宫国位于北方,偏冷,太阳照在身上只觉得暖洋洋的,并不会燥热。也正是因此,街上行人也是不少的。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书宝斋,一看这名字便知道是书画之类的。夏侯宣本身是对书画是没多大兴趣的。 可是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她领着几人竟然走了进去。 此斋高两层,里面字玩古画名迹多不胜数,夏侯宣他们一咱走来,竟发现无一劣品,这些个字画笔墨无一不是出自名师大家之手。 难怪自进得这里面,便感觉莫名的安静,像是有一股奇异的力量,按抚了烦燥的心湖,让人洗涤了心灵。 “小……少爷,这些个字画好好看啊,一定很贵吧!”昙芯差点又喊错了,好在她倒也算得机灵,临时改了口,倒也让人听不出异处。 “哈哈,你们快看啊,那个傻子竟然也来了这里,大家快看啊,明明是一个傻子,竟然也来学着文人墨客来这等神圣之地,真是有辱此地,有辱这些名师大家之作。” 一个不合适时宜有些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绪,他们寻声望去,只见他们前面的转角处,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书生模样的人。他们此时正嬉笑着面前一八九岁大小的粉雕玉琢般的孩童。 那孩童被人当众骂了,一双清亮的大眼里盈满了委屈,但他还是忍住了,没让它们掉下来,他微仰着头,理直气状的为自己辩解道:“我才不是傻子,你才是,你全家都是。” 软软的带着满腔的童音让人听了啼笑皆非,可是唯独一人不同。那人就是刚刚骂人的那人,只见他满面通红,脸色涨成了猎肝色。 夏侯宣他们定眼看去,皆是一愣,心底都有一个小感叹“是他!”那天在破庙里遇到的那个发着高烧的小少爷。 夏侯宣他们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掩去了眼中疑惑,自顾自的观赏着。她心中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上次在破庙里到是没怎么觉得。可是今天见着他粉雕玉琢的样子,那种感觉是很是强烈。 “好你个小傻子,没想到好一阵子没见到你上街,诈一出现你这智慧倒是有所提升了。哼,还好意思说你不傻,那你为何如此大了还不会背一首诗,还整天傻里傻气的!” 说话之人名叫刘配,是个秀才,倒也算有几分文墨,可是就是自持读书人,有些清高的过了头。 这种人很是自大,且有着大男子主意,见如此有着文化气息的地方竟然被一个傻子给玷污了,他当然心中不愉,再加上他今日因着家里有事,心情本就不快,当即便骂出了口。 这种人显然是不会意识到他此时的行为才真正的有辱斯文,有伤文化,有辱这些个墨宝! 刘配的话一出,周围便有着不少人的嘲笑响起,无一不是奚落的嘴脸,看着真真是让人恶心。 这些个人心胸如此的狭小、自私,枉自尊大,真是让人不耻。 下意识的,夏侯宣他们眼中流露出了鄙视。本打算离开的步伐却在看到那个憋得满脸通红的少年时,奇迹般的停下了脚步。 怎么收还是在少,点击也是不停的在少,是思的文太清水了么……哭吧…… 正文 第117章如此这般的照面 章节名:第117章如此这般的照面 夏侯宣心中很是奇怪,这种熟悉感到底来自哪儿,她确信自己除了破庙里那一次与这孩子打过照面,这便是第二次遇见。 为何会有这种熟悉感呢? “梓炜不傻,一点也不傻,干嬷嬷说了,梓炜只是天性纯良,是个好孩子,你欺负我,你骂我,你是个坏孩子。” 刚刚还洋装坚强的小孩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哇的一阵哭了起来,但他说出的话倒也是能让人听清楚。 如此一个漂亮的小正太,又长得粉雕玉琢般,见他被一成年人给欺负着哭了,当下便也有那好心的开始替他鸣不平了。 只见一长相平凡,一身正气的书生义正言辞的对着那刘配说道:“刘兄,你我大家皆知这孙少爷智力比起一般人稍低一些,是为弱者,我等健康之人更是应该多多给予帮助与爱护,不成想你竟当众奚落一个小孩来,我看你也是枉读了圣贤书这许多年。” 说话之人同拥有着秀才的名声,为人比较死板,对人对事只认个死理,不知变通。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看不惯刘配的行为才会口出直言。 要知道这楼里这么多人,也就他第一个站了出来,还是替一个传言中的傻子说话。 “你,好你个傅清,老是和我对着干,一遇见你就没好事。我告诉你,别狗拿耗子的多管闲事。难道我说得有错吗?他不就是个傻子吗!我只是实话实说,难道说个实话也是有错了。” 刘配怒目横视,狠狠的瞪着傅清,那模样倒真有些发逛的意味。 不过,看这两人说话的口气,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两人怕是认识的,不然哪会一开口就叫出了对方的名讳,而且还一幅势不两立的样子,由此可见,两人相处的不是很好。 公孙梓炜见那个人一直恶脸相向的骂自己,他心里委屈极了,眼里蓄满了泪珠,像一颗颗晶莹的珠子。 他小小的嘴唇紧紧的抿着,眼视来回的在周围人的身上打着转,见好些人都在笑他,他神情不免更是失落。 干嬷嬷说过,梓炜是个乖孩子,只要是个人都会喜欢他的,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些人都在嘲笑他,一点也不喜欢他! 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他今天没有听话一个人偷偷的跑了出来,所以他们就这样不喜欢梓炜了吗?嗯,也许应该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小梓炜他揪着自己的袖袖摆,又是一脸的纠结。 他是无意中听见他们说大姐姐这两天就要回来了,见他们都在为大姐姐准备礼物,所以他也要为姐姐准备礼物。 平日里大姐姐最是喜欢看书写字画画,所以他才到了这书宝斋,为的就是给大姐姐挑一件好的礼物。 竟然这些人是因为他不乖才不喜欢他的,那他就快快回去吧,等爹爹准许他出来了再出来吧,那样他仍就是个乖孩子,这些人也就不会讨厌他了,也不会再骂他了。 嗯,想到就做。他再顾不得理会那还在争吵的两人,拔腿便向着外跑。 “哎哟……” 公孙梓炜因为跑得急,刚一起跑就撞到了夏侯宣的身上,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然后抬起头,脸有些木然的看向了夏侯宣,一脸的疑惑似的。 夏侯宣也没想到,这个刚刚还是热闹中心的小少爷会突然的往这外围跑,而且还正巧不巧的撞到了她的身上。 她本是可以躲开,可是意识到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她便站着没动了,反正横竖是没什么事的。 昙芯他们也是吓了一跳,没明白这刚刚还一脸委屈的小正太正巧遇着有帮他说话的人他就给跑了。 他跑也就跑了吧,没想到还撞到了夏侯宣的身上,也是看出了他没有攻击力濯夜他们两兄弟才没有出手,不然,他也是近不了夏侯宣的身的。 看着那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仿佛想从她脸上盯出一朵花儿来。夏侯宣心中那股子莫名的熟悉感便又涌了上来。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自己白嫩细滑的手,扬着微笑,轻轻的说道:“地上凉,起来吧!” 公孙梓炜仰着头呆呆的看着夏侯宣,在夏侯宣伸手拉他的时候,他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呓语了几句:“你长得好漂亮啊,和我的大姐姐一样的漂亮。” 他虽说得小声,但还是被夏侯宣、濯夜、星辰给听了个清清楚楚,顿时不觉得莞尔,皆上扬了嘴角。 夏侯宣心中也有些好笑,这孩子看着智力是有些问题,不过不是傻,顶多就是智力有些低而已,可能是受了什么意外导致,像是发高烧什么的,如果是这样,好好调养也不是没有好的机会。 “哦,你还有一个姐姐?”夏侯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只到自己肩头的小孩,她心中有着微弱的怜惜,只是很淡很淡。 “嗯嗯……”他小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一脸的欢快。 “你是不知道,我大姐姐可漂亮了,大家都说大姐姐似天仙下凡,我也喜欢大姐姐,你不知道,大姐姐对我可好了。不仅给我做好吃的,还陪我出去玩,赶跑欺负我的人。” 看着这小屁孩眨吧着大眼睛,一脸自豪的就在自己面前夸起自己姐姐的臭美样子,夏侯宣顿觉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你那天仙般的大姐姐又是在哪儿呢?”夏侯宣突然蹲下,双眼看着公孙梓炜,随意的问道。 这小屁孩看穿着不似普通人家,想必家境也定是不错的。只是他口中的大姐姐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好吗? 如果真对他那么好就岂会让他一个人出门,一个人面对着这众多的奚落与嘲笑。 这会儿公孙梓炜倒是没犯糊涂,只见他刚刚还神采飞扬的眉眼一下子便怂拉了下来,有些伤感的说道:“大姐姐出远门去了,我有好久都没能见着她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快快回去吧,没得你家里人找你着急了。”夏侯宣摸了摸公孙梓炜的小脑袋。没再追问他的名字及来历。 听了夏侯宣的话,公孙梓炜抬起头有些羞涩的看了夏侯宣一眼,小声而吞吐的说道:“大姐姐,我大姐姐要回来了,所以我专门出来给她买礼物的。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选到。” 他的言下之意很是明显了,他不买到趁心的东西是不会这么早就回去了的。 夏侯宣深深的打量了公孙梓炜一眼,见他真真切切的神情并不似作假,于是她对着星辰淡淡的说道:“不如你就带他去买了礼物,我们在雅间里等你。” 夏侯宣老早就想离开这里了,要不是因着她突然的对这小孩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她想,在他刚刚扑过来那一下,她也就把他推开了吧。 可是她却是没有那样做,还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他好些问题。 星辰领命自然带着小屁孩走开了。 只是在转身的时候,小屁孩赶紧的转过了身来,大声的说道:“我大姐姐真的很漂亮的,比你还漂亮哦。” 他像是吃了蜜荨一样兴冲冲的随着星辰走开了。 刚刚还在吵闹的那些个人见夏侯宣对着一个傻子还温言细语,一脸的各葛,这些个人心中想法不一。 刘配:这人看着也是个傻的吧,面对一个小傻子有什么好说的,竟然还聊了那么久,我看这人八成是为了小傻子家里的钱财。哼,看着倒也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不过一图财子罢了。 刘配这是从心底里一始看不起夏侯宣了,认定了夏侯宣对公孙梓炜好是另有所图。 傅清:此人目光澄清,行为举止落落大方,看来品行甚是不错,是个可以结交的书友。 看着星辰与公孙梓炜离去的背影,昙芯不解的问道:“少爷,你为什么要帮他呢?还有啊,我们这是要先回客栈里等着辰少爷么?” 夏侯宣这样才又打量了周围一眼,见吵闹的人皆都消停了下来,不由得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帮他,只是看着他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哎,不说了,我们先回去吧,辰忙完了自会回去的。” 当夏侯宣他们三人走到大门口,正要打开门出去的时候,书宝斋的大门却是由外而开了。 只见一小路官兵打扮的人一下子闯了进来,随后便是一中年男子急冲冲的走了进来。在路过夏侯宣他们身边的时候,也不知他是有竟无意,瞄了夏侯宣他们两眼。 同样的,就在错开的那一瞬间,夏侯宣同样也打量了对方。 一身上好的绸云制锦降云服,俊郎成熟的面容,此刻他紧蹙着眉宇,一脸的阴鹫,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感觉,很是惨人。这为他英俊的容貌大大的打了个折扣。 直让人觉得天气都不由得转凉了似的。这幅模样着实是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因此,夏侯宣只是简单的瞄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然后领着昙芯和濯夜先行离开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刚就与她要找的人打了个照面,只是她不认识,这场偶遇就这样静悄悄的过去了。 求收藏求点击求包养啦啦啦…… 正文 第118章商量 章节名:第118章商量 出得书宝斋,夏侯宣便带着濯夜与昙芯回客栈去了。马车上,她早已忘记了刚刚的事,心中在想着今后的路到底该如何走。 再世为人,除了爷爷奶奶、远叔叔湘姨他们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外,也就剩夜、辰和昙芯了。 如今爷爷他们遭受了歹人的毒手,早已离世,真心着怀她的人就更少了,幸得现在又多了一具师父与师兄同样真心的为她好,这让她孤寂的心多少得了些安慰的。 爷爷他们的惨死她是不可能忘记的,这个仇铁定是要报的。也许有的人不会理解她这种想法,认为太过血腥太过残忍。 虽古人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当你的亲人被人以这同样的方式残害,你还能义正言辞的说出这一番圣言吗? 然后去相信什么恶人自有恶报什么的狗屁之类的话。可是夏侯宣永远不会这样想,她只知道,自己想要的就得自己去换取,不能指望任何人,更不能去指望老天。 因为,她知道,这一世的人也许是因为时代不同的关系,他们更相信恶人自有恶人磨之类的话,可是在上一世的她却是对另外一句话更为熟悉。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所以,深受现代深思的影响,她一直想的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让那些人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来个真正的恶有恶报! 杨家能如此轻易的扳倒确实是大快人心的事,但她也知道这里面有着诸多的巧合,再加上她们打了人家一个措手不及,所以才会羸得如此的漂亮。 可是现在的公孙府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了。公孙家财大势大,虽有着落破的趋势,可到底是百年的世家了,这其中的水怕是深着呢。 所以,在听说三月后便是秋围的日子了,她心动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不是,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不打进他们的圈子去还如何谈了解? 可是关心自己的几人都反对她的决定,这让她一时之间心中大感为难。想着前世的她随心所欲惯了,更不曾对什么人上心,所以也就没什么羁绊,从没有如此的烦闷过。 现在她是即不想伤了他们的心也舍不得放弃心中的想法。 夏侯宣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的时候,她微闭着眼,濯夜与昙芯全当她是累了在休憩,所以也没有打扰于她。 书宝斋内,公孙穆带着人饶了几个圈之后,总算是把公孙梓炜给找到了。 彼时,公孙梓炜在星辰的带领之下,刚好挑到了一件称心的礼物,一脸的开心,只见他的小手拿着一幅卷着的字画,一脸高兴的对着星辰说道:“大哥哥,谢谢你帮我给大姐姐选了礼物,我大姐姐真的非常漂亮的。” 公孙梓炜长得粉雕玉琢,唇红齿白的,看着着实不像是个傻子的样子。可是他说出的话却让星辰有着啼笑皆非的感觉。 这小娃娃知道自己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吗?他帮他挑了礼物,他谢他,这他也能理解,可是他后一句冒出了‘我大姐姐真的非常漂亮’又是个什么意思聂? 星辰蹲下身,浅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好了,现在你姐姐的礼物也有了,赶快回家去吧,免得又给人欺负了去。” 这下星辰心中微微有些个释然,他想,他现在有些知道刚刚宣为何要帮他了,这小子看着有些个傻气,但还算可爱,特别这个粉雕玉琢的样子,看着真真是让人心软啊! “好了,快些回去吧,可别让你家人着急了。”刚刚一路走来,星辰也算他的嘴中得知,今天他是趁着家里人不注意,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的,想着他的状况,他想他的家人此刻怕是着急的到处找人了吧。 然,说曹操曹操便到了。不待公孙梓炜回答星辰的话,一声中气十足的男音便从他们的身侧清晰传了过来。 “梓炜,还不快过来随我一起回去。”公孙穆此刻虽然看见了梓炜,提着的心才稍放下了些,可是瞬间便又被怒火所取代了,于是他吼出口的话愣是把公孙梓炜吓了一跳。 公孙梓炜闻声望去,见得公孙穆一脸的乌云密布,他身体颤了颤,浅浅弱弱的喊了句:“爹爹。”然后他把头低了下去,两支小手就来回的转着手中的画。 公孙穆一双锐利的眼睛盯了他一眼,见他没出什么事,然后他才转动视线,这才发现了站在自己儿子身边的星辰。 见星辰一身锦衣华服的,长得也是俊逸非凡,他看着他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星辰早在公孙梓炜弱弱的叫了一声爹爹的时候便猜出了来者的身份,见他问自己,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直接报拳回道:“在下星辰,见小公子可爱伶俐,便带着他逛了一番,如今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先行回去了,告辞。” 星辰自觉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见这小娃娃的家人也找来了,他当然功成身退,打算回去了,哪知他才转过身,便被人给叫住了。 “请慢,我听说梓炜被人当众辱骂,看来是你替他解了围,大恩不言谢,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全当谢礼。” 公孙穆向着身后一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立马便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恭敬的向着星辰道:“公子,这是我家老爷的小小心意,还请你收下。” 星辰见公孙穆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敏锐的查觉到了对方是不想欠他这个人情,于是他看也没看一下,直接接下递过来的盒子,客气了两句便走了。 他这么爽快的收下东西只是不想再在这里多做纠缠,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没得浪费在了这里。 星辰走了之后,便是公孙梓炜一个人面对着一群人了,见公孙穆一脸的不愉,阴沉沉的,公孙炜心胆儿颤了颤,低着头不吭声了。 此时的他全然没有了刚刚在夏侯宣和星辰面前那个开朗的样子了,从他的反应中不难看出,他是有些怕这个他口中叫着的爹爹的。 公孙穆见自己的儿子如此在心中喟叹了一声,生冷的说道:“好了,跟我一起回去吧。”说罢他带着一干人等向着外面走了去。 一个侍从见梓炜还在那傻愣愣的站着,他两步上前,轻声说道:“小少爷,快快跟着老爷一起回去吧。” 公孙梓炜抬起头,有些呆呆的回道:“哦”随后便也跟着走了。 晚风徐徐,银光撒满了大地,照亮着黑蒙蒙的夜色,一片炊烟袅袅之后便是万家灯火。 夏侯宣他们此时也吃了晚饭,正和濯夜星辰人们商量着事情。 “夜,你明日还是着手让人买处宅子,着安静的地方买最好。老是在这客栈里住着多少是不方便的。” 夏侯宣话一落地,濯夜便浅声回道:“主子你大可方心,这事我一早就想到了,也早就派人打听着哪里有合适的没,相信过不了两天便会有消息传来了。” 夏侯宣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他们,接着说道:“等安定下来,星辰你照应负责我们在南宫国的生意,务必在最短的时间里崛起,至于夜,你就帮我先收集公孙家的一起信息,现在我们虽然不能冒然出手,但准备工作却是要先做好的。” “嗯,没问题。” “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见他们都爽快的答应了,夏侯宣自是不会再去怀疑他们的能力的。她相信他们做得会非常的好的,不要问她为什么,因为她就是知道。 过了一小会儿,夏侯宣才又说道:“我决定了,三个月后,我也会去参加秋围,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早日报得大仇,畅游天下,我决定貌然一试。” 夏侯宣眼睛晶亮,里面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隐隐透着坚定,濯夜与星辰互对了一眼,皆中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夏侯宣的性子他们两算是了解的,见她这一幅决定了的样子他们是连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因为他们知道,一但是宣自己决定了的事,就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 濯夜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夏侯宣,他无奈只得做出退步:“我们知道你即已做了决定便不会轻易更改,如今我也不想着如何劝你了,但你得答应我们一个要求,不然我们是紧决不同意的。” 濯夜很少会有这样的要求,也很少这样反对着夏候宣,一直以为,他都默默的站在夏侯宣的身后,默默的付出。 对于夏侯宣吩咐的事也都是言听计从的,没想到此次竟然他的反应最大。夏侯宣本还以为星辰会第一个跳出来开口呢,没想到濯夜倒是先提出要求了。 压下心中的疑惑,夏侯宣略挑了挑眉:“夜,你有什么就说吧。” 见夏侯宣一直看着自己,濯夜一步也是没退,直视着夏侯宣,慎重的说道:“我要你答应我们,凡事以自身安全为重,得量力而行,机会有得是,你不能拿自己的安全冒然出手。一旦事情有变,立马撤走。” “对对对……宣,哥说得对,这个你得答应。”星辰立马接过了话去,同样盯着夏侯宣,仿佛她不答应,他们两兄弟就坚决不会同意她的安排。 哎,思知道思的第一个孩子很没有生气,死沉沉的,很不逗人喜欢,但思还是想求各位姐妹们多多给予关注啊!么么 正文 第119章 街头纷争 章节名:第119章 街头纷争 夏侯宣心中是满满的感动,庆幸着还有人真心的关心着自己,让她的心感觉如置身襁褓,暖暖的。 夏侯宣今天照旧一身白色锦衣,头发束于头顶,眉眼弯弯,会心一笑:“来,咱们兄弟几个一起唱一杯,预祝我们早日成功。然后我们就去浪迹天涯,畅游天下。” 濯夜与星辰是听出了夏侯宣这算是默默同意他们提出的要求了,两人对视一人,皆笑着举杯,一饮而尽。 官道之上,一群人急急的向前行驶着,前后是十来匹彪悍的骏马,中间是辆奔跑的马车。疾凡吹起车上的窗帘,依稀可以看见里面一个紫色的身影,影影绰绰间让人浮想联翩,感叹着那个身姿窈窕的女子是有多么的美不可潘啊! 一个身影便让人深深为之着迷,那她本人肯定也是很好看的吧。 天要黑的时候,梓忧他们早已走过了赫连的两座城池,瞧着天黑了才找了个客栈先歇着了。 梓忧沐浴了一番,一扫赶路的疲惫,精神好了不少,然后她便命人叫来了子川。 不用说,梓忧租的房间定是上等的,此时她所待的房间里配制的像是一个大家闺秀的闺阁一般,很是好看。 子川进去的时候,梓忧正浅酌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那么的出神,那双明亮的眼睛此时像是蒙上了一层土,又像是上面有一层雾气,反正蒙蒙的,看不真切。 子川打梓忧的情形记在了心里,但此刻他还是低着微弯着腰说道:“大小姐。” 听见声响,梓忧总算是回神了,她轻轻的放下了手中不知握了多久的酒杯,看着子川,让真的问道:“你可打听清楚了,他们真的是往南宫国去了吗?” 想着属下回报的消息,子川略想了一下,像是斟酌了一番才说的样子:“回大小姐,据线人说,他们已经到了南宫国了,确信无误。如果……大小姐不方便出面的话,大可以放心交给我们去做,看在大小姐你的面子上,我们只取东西不伤人,你就放心吧!” 从小就被当成杀人工具的子川为了梓忧却是说出了这一番话,虽然他脸上仍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他这话还是让梓忧心底里划过了一丝异样。 不过此时的她烦心的事太多,自动的把这细微的不解给忘记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她一边想着自己的事一边说道:“嗯,那你就好好的安排一下,我们尽快的赶回去。” 子川当然没有错过梓忧的走神,只是他自己选择了乎略了而已:“这个我会去安排,十天之内一定能赶回去。” 听着子川如此肯定的话,梓忧轻点了下头,屋里瞬间便限入了沉默,梓忧不再说话,而一向寡言的子川也是不可能说话的。 只是他们两相处的时候,一般都是梓忧叫了他撤下去他才会走。他守着自己的心,放任着自己的心。 守着自己的心是不会让梓忧发觉他的异样感情,因为他深知大小姐不喜欢他,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给不了她想要的,所以,能这样近近的帮她,为她做一切他所能做到的事,他甘之如饴。 放任自己的心便是明知这种感情无妄却仍就错下去,他曾经想过要放下,可是那人的身影却是时时刻刻的出现在他的脑海,占据着他的心湖,他忘不了,只能放任它越扩越大,也另他越陷越深。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梓忧又再次发问了,只是这次的声音比先前更低了些:“我们走后,赫连都城都有什么动劲?” 说完她就着茶杯里的茶水喝了一口,掩饰着些微的不自在,也挡掉了子川那一瞬间的打量。 “大体倒是没什么,只是不少人和我们一样在找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在找你。”如今更是沿路追了来。不知道为什么,说出口的时候,子川却是把后面那一句话给咽了回去。 听着子川这句话,梓忧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她刚刚怎么觉得子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冷了不少。可是见子川脸上毫无异色的样子,她又感叹着自己想多了。 “我不想他们找到她,你帮她一把吧,至于……找我的,你就不要理会了,没有必要。” 子川闻言抬起了头,见梓忧面上难掩疲惫,他弯身说道:“即无事了,那属下就先行告辞了,大小姐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明日还得接着赶路。” 梓忧见着子川走了出去,她视线看着的是他的背影,脑海里却是看见了另一个青色的身影,另她难免心中微涩。 她们之间的感情是她自己一手掐断的,他们此生注定无缘吧。也许这样未偿就不是好事。 至少他可以继续做他高高在上的皇子,而她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带着母亲隐居山野,过着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转眼间,一周的时间不知不觉的悄然流逝掉了,自那天晚上夏侯宣几个商量妥当之后,几人就分开行动,各自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去了。 星辰的事业也有了起色,他已经托人找到了合适的地界,保等着他们再过去看一眼即可。 而濯夜当然是不不于遗力的去培养人才,他给最新物色到的一批新人来了一个大特训,历时四天四夜,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而夏侯宣也把自己关在了客栈,恶补了几天知识,要参加秋围可不是说说就算了。没有实力可也是考不上的。 但这个结果她是一定不会让它出现的,如果她落榜了,那不就证明她这一阵子都在坐无用功,这让她如何接受得了! 好在她这一世的记忆力比她上一世的还好,本来她在上一世就算是好的了,没想到重新一世,记忆力却是更好,这让她着实欣喜了一把。 这四天来,她也看了许多关与这次与考试相关的书籍,但她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所以,在家里待了四天的她,终于决定出去逛逛了。 这一次濯夜与星辰有事便没有跟来,昙芯这条小尾巴却是没能甩掉,她同样找了一身小侍的男装穿在了身上,紧紧的跟在了夏侯宣的身后。 她看着周围的热闹,她便忍不住的左右的瞧,一脸的兴奋。那高兴的样子是怎样也掩藏不住的。 “少爷啊,这外面好热闹啊,我看你平时就该多多出来逛逛。你看看你,整天的待在家里,快发霉了吧。” 她说的很是随意,眼睛到处的瞄着,根本就没看夏侯宣。 昙芯已经跟在夏侯宣身边好些年了,是奶奶给她挑的。昙芯生来善良,活泼开朗,对于她的话,夏侯宣当然是不可能生气的。只是时常对她有些无语倒是有的,这小妮子不知道的是,有时候过度的善良却是把自己的脖子递给人家摸呢。 “哪家的死小孩,竟然这般的没有眼色,没看到我家小姐要往这里走吗,竟然就这样撞了过来,不想活了是吧!” 突然一尖锐透着霸道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来。 夏侯宣远远的寻声望去,一眼便瞧见了问题所在的中心地带。她不由得挑了挑眉,心中感叹‘没想到又遇着这小子了,就是不知道这小子又是犯了什么事了。见他对面立着的这些个人不一般啊!’ “对……对不起,梓炜不是故意的。”公孙梓炜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摆,一幅弱弱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干嬷嬷说知道就改的孩子是好孩子,所以,他立马便道了谦。 “秋心,给本小姐把他的腿打折了,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惊了本小姐的马车,要不是本小姐看他年纪尚小,定要了他的命。” 一个细嫩带着无限霸道的话语从轿子里传了来。随后众人便看见了一身着大红色的艳丽美丽款款而出。 她长得很漂亮,是个名副其实的大美人。可是此刻她的一又美目里盛满了盈盈的怒火,有围她柔弱的外表,让她平填了一份戾气。让人心胆寒寒,无法真心喜欢上。 “嗯,你不能打我的腿啊,我大姐姐今天就快回来了呢,我还要去接她呢。”公孙梓炜微嘟着嘴,十分认真的说道。 看此刻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倒还真让人觉不出他是个傻的。 “咦……少爷,又是那个小娃娃呢,他这是又遇见麻烦了吧!这些人太可恶了,这么小这么可爱的小弟弟这些个人也去为难,真不知道他们的心是用什么做的。”昙芯很是愤慨,这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的,竟然让这些人横行大街,欺负一个小孩子。 夏侯宣对着昙芯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先看看。 昙芯见此,只得安静的站着,不再发言,可是眼睛仍就一眨不眨的看着那边。 而另一边,徐婉莹听见了公孙梓炜的话,险些气背了过去。这也不知道是哪里跑出来的一个小破孩,竟然敢阻拦她去找寒哥哥,真真是该死。如今更是顶撞自己,她今天要是不好好惩戒他一番怕是明日里她就得被人给笑死了吧,说她被一小孩子欺负。 于是她带着浓浓的努力吩咐道:“你们快快去给我把他绑了,然后给我狠狠的打,直到把他的腿打折了为止。” 求收藏求点击求推荐求包养啊…… 正文 第120章师兄的爱慕者 章节名:第120章师兄的爱慕者 夏侯宣他们没想到这么快就又与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再次相遇了,他一如往常的遇到了困难,夏侯宣发现,三次见面,他没有一次没出问题! 昙芯拉着夏侯宣的衣角摇了摇,一脸紧张的说道:“小姐,这人是谁啊,未免也太过残忍了吧,这小公子这么可爱,怎么就碍她眼了,竟然要把人家的腿打折,这人还有没有王法啊。” 昙芯的一言一行无不表示着对这位外表美丽,内心阴暗的千金大小姐的不满。可是她也深知自己的能力有限,所以也就是对着夏侯宣抱怨了几句。 夏侯宣好笑的瞄了一眼昙芯,对她很是无语,这么明显的求助还在那儿装呢,这小丫头就是烂好心特多啊。 看在这小子与她也算有缘的份上她也没打算袖手旁观,只是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 公孙梓炜虽然智力有些低下,如四五岁的孩童般,但他听见这些人想要把他的腿打折他还是害怕了。 他后退了两步,蹙着眉嘟着嘴,的说道:“你,你不能打我,我,我爹爹会帮我的,我大姐姐也快回来了,他们不会让人欺负我的。” 梓炜心里其实很害怕的,于是他四处看望着,想要找出他的爹爹或是大姐姐,他心中一直相信爹爹和姐姐是不会让人伤害他的。 今天徐婉莹一身火红的及身长裙,配着镶金边儿的腰带,上面还掉了两个流苏,盈盈光华,很是好看。 可是此刻她一脸的狰狞,完完全全的破坏了她给人的整体美感。此时的她外表是美丽的,内心是狠毒的。 徐婉莹一抬下巴,一脸高傲的道:“来人啊,别再让他给我废话,现在立刻马上把他拉下去给我狠狠的打。” 哼,叫你阻拦本小姐的路,今天好不容易叫人打听出了寒哥哥今天出来了,她一听见消息立马便叫人给她好好打扮了一番,然后就跟了出来。 刚刚好不容易看见了那个久围的伟岸的黑色身影,正当她打算追上去的时候,这么个小破孩儿竟然闯了出来,也就是这短短的几秒时间,寒哥哥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所以,徐婉莹此刻真的很生气,她一双美目恶狠狠的盯着公孙梓炜,一幅恨不能把他一掌劈了。可是立在徐婉莹身旁的一个貌似一等丫环的女侍突然一步上前,轻轻的在徐婉莹耳边说道:“小姐,这恐怕不妥啊!” “你说什么?”徐婉莹霍的回头,一脸不愉的看着云烟,是不是她平时过于宠信与她,让她这样没规没矩的阻拦她的决定。 云烟自小跟随在徐婉莹身边,对于自家的这位大小姐她比一般人要了解的多,她知道小姐这是在生气了,可是她仔细看了看公孙梓炜,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猜测先说了出来。 “小姐,这人……我们就别打了吧,奴婢听闻公孙家有个傻子少爷,明明都已经有九岁了,愣是像个四五岁的孩童,永远长不大似的,奴婢观这小公子穿着不凡,说话虽无章法,便可以看出其家境定是不低的,所以,小姐你看……” 接下去的话云烟没再说下去,只是微弯着腰代低着头等着上面的惩罚。她知道,说这些已经能让她家小姐相通一些事情了。 听到与公孙家有关,徐婉莹怒火仍就是没有消的,只是她却没有硬是吩咐人去打折公孙梓炜的腿。 她仔细的看看了公孙梓炜,虽心中不快,到底也是同意了云烟的看法,于是她一挥长袖衣袍,带着怒气的口吻喊道:“算了,不跟一个小傻子计较,咱们走吧。” “是小姐。”她身后的一批人齐齐应声回道。然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向着前面不远处一家酒楼走去了。 见着徐梓莹豁然就带着人走了,昙芯和大多数看热闹的人一样,心中奇怪这霸女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的就放人走了呢。 于是,她生怕那女子反悔,然后又回来欺负这个小公子,与是她咚咚的一阵跑了过去,气喘嘘嘘的立在公孙梓炜的面前,扬起一张灿烂的笑:“小公子,你没事吧?” 公孙梓原本正盯着那一行人的背影呢,哪知道突然一个小脑袋冒出来,放大在他面前。他傻气的眨了几下眼睛,又有些傻气的问道:“我好像见过你耶!” 此时此刻的公孙梓炜没有刚刚的害怕,没有见到生人的害羞,他的注意力全部被昙芯这个突然闯入的人给引走了。 他在脑中苦想着,这人他上一次过啊,不是,那像没见过,嗯,咦……“漂亮哥哥,你也来啦。” 一看来不远处缓缓行来的夏侯宣,公孙梓炜欢欢喜喜的对着他叫了一声。他的欢快不似作假,很是真实,可见他心里是喜欢着夏侯宣的。 “小家伙,怎么又一个人偷跑了出来,遇见坏人了吧!”夏侯宣心里对这个众人眼中的小傻子还是有几分好感的。见他对自己还有印象,并且还一幅友好的样子。她这才挪揄的说了句,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公孙梓炜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仰望着夏侯宣说道:“漂亮哥哥,你好聪明哦,梓炜刚刚就真的遇见坏人了呢,坏人要打断我的腿,我一说爹爹姐姐他们就自己走了。”他的语气中有着欢快。愈发衬的他阳光,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傻子。 夏侯宣半蹲下身,与他平视着:“你一个人能接到你姐姐吗,要不要大哥哥找个人给你带路?”夏侯宣扬着浅笑,难得的好心情。 嗯……公孙梓炜歪头想了一下,然后也果断的回道:“不用了,谢谢漂亮哥哥了,梓炜这就去找大姐姐了,先走啦。” 说着他就挥着他的小手,向着前面跑去了。 “少爷,这个小公孙看起来也不傻啊,为什么这些人都叫他小傻子呢?”昙芯看着公孙梓炜的背影,郁闷的问道。 不待夏侯宣回答,他们不远处一中年大婶便开口解释道:“我看你们是外乡人吧,你们啊,别看他说话没什么,挺正常的,可是啊,他确确实实的是个傻的,智力一直停留在了五岁,你们说,这一直像个小孩子似的,能不算傻么?” 这个子昙芯有些糊涂了,她不解的问道:“怎么会智力一直停留在五岁呢,这也太不正常了。”说话间她还望了望夏侯宣,见她脸上并无异色又转回头看向了那个热心解答的大婶了,期待着她的回答。 “哎,这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总之这公孙家的小少爷的事啊,本地人是没几个不知道的。”那大婶似也无心多说了,说完这句就转身走了。 可是当她说出公孙家小少爷这几个字的时候,夏侯宣眼里快速的闪过了一丝异样。 咕噜咕噜~ 几声怪异的声响从旁边传了来,夏侯宣偏头望向一脸羞红的昙芯,无奈一笑,带头向着前面的酒楼走去了。 一进得酒楼大堂,夏侯宣便看见了一熟人迎面向他们走了过来,最终停留在了他们的面前。 “夏侯少爷,主子在楼上等着你呢。”影不失恭敬的对着夏侯宣说道,清朗的声音里平静无波。 夏侯宣虽然对于影的突然出现有些微的意外,但也自动自发的跟着他向二楼走去。既然师兄在这里,她当然得去打个照面的。 此时此刻的她仍就是把南宫寒当作纯粹的师兄的,她并没有把南宫寒说过会负责的话当真。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南宫寒的心中,她就好比是他的妻子般了,因为他已然把她放在了心中,那个独一无二的地方。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夏侯宣还在走廊上都听见了一尖锐的说话声,里面有委屈,有傲慢,有不甘…… 再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门前,门是大开着的,夏侯宣一眼便瞧见了那个永远一身黑衣的俊美少年。当然也注意到了他旁边正一脸怒容的美丽了,夏侯宣可以说是第一眼便认出了这位女子便是刚刚在街上扬言要打折一小孩腿的女子。 “师兄,真是好巧啊!”夏侯宣轻轻启口,清华如月的声音就那样浸入了屋内几人的耳里。 南宫寒听见声音,偏头一看,线条柔和了不少:“进来吧,等你好久了。”说完又回过了头,恢复了先前的冷漠表情,一带丝毫感情的说道:“你可以走了。” 徐婉莹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接着便是一脸的愤怒,她恶狠狠的瞪了眼夏侯宣后,便愤愤然的带着她的大部队气冲冲的走了。 “小姐,你慢点啊,你慢点!”徐婉莹身后的侍女一跑追跑着喊着,只因徐婉莹走得太快太急,身为贴身侍女的她怕小姐有个什么意外,她也难逃责罚啊。 对于徐婉莹恶狠狠的视线夏侯宣不置一否,全然不放在眼里。 她自顾的走了进去,与南宫寒同桌而坐,轻松随意的问道:“为何师兄说已等候多时了?”要知道今天她可是临时决定带着昙芯出来逛逛的。 求勾搭…… 正文 第121章 交手 章节名:第121章 交手 南宫寒没有第一时间就回她的话,而是睁着他那一双漆黑如墨的眼,来回的打量着夏侯宣,眼中是讳莫如深。 “来这里也这么久了,为什么也不来找我?”南宫寒不答反问,他双眉微紧,面容严肃,令本就性格冷淡的他更加的冷。 这是一种外在的影响,他的冷气来自于他自己本身的气场,并非真的影响了天气,他散发的这种冷然是让人从心底里寒颤的。 奈何夏侯宣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只见她优雅一笑,如清风抚面:“看师兄你说的,你可是冤枉我了啊,这阵子我们忙得可是脚都没法沾地儿了。这不,难得的出来一趟,濯夜和星辰都还没空出来呢。” 夏侯宣落落大方,毫无托大之色,这让南宫寒吃了个闷亏。他也知道自家这个师妹是个能说的。 南宫寒心知自己是说不过夏侯宣的,便又问向其他:“那你倒是说说,你这阵子都在忙些个什么,要不是我今天抽空来找你,还不定哪天能见到你呢。”语气里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酸味。 据他叫人打听到的消息是他们在找人买房子,还在准备着开酒楼什么的,但这些都是她手下的那两人在做,她本人倒是一次面也未出,那这么些天她忙什么去了? 刚刚他老远的就看见了她,所以才就近找了个酒楼,然后叫影下去把她请了上来,为的就是见她一见,和她好好聊聊。 夏侯宣歉意一笑,如空谷幽兰隐隐绽放:“师兄言重了,我已叫人采买了一处宅子,看着倒还是不错,环境清幽,离街也不算远,是个清静的好地儿方,以后师兄无事便可以来坐坐。” 夏侯宣可以说是越来越诧异了,她这个性格冷淡,沉默寡言的师兄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娇情了!是她错过了什么吗?还是因为师兄回到了自己的国家,性格开朗了不少! 她不知道的是,南宫寒人如其名,其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冷淡之人。现如今也就是在她面前要多些人气。 南宫国上上下下谁不知道,他们的二皇子长像俊美,性格孤僻,身子也是弱不禁风的,从小便泡在药罐里长大的。要不是他身于皇族,有大把的好药材供他食用,他现在早已是白骨一堆了吧!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曾因为自己的劣处而去讨好谁,反而是一惯的清冷,拒人与千里之外。 “不用再去买了,你们直接搬到我王府里来就成了,寒王府虽然不算大,但要住下你们几个也是绰绰有余的。” 南宫寒一幅没得商量的语气说道,这要是换了一个人,不是感激涕零便是欣喜激动吧!可偏偏夏侯宣不买账了。 “师兄的王府固然是好的,只是倒底不是自己的家不是,再说了,王府人多,偏我又是个喜静的,没得去了反而不高兴。师兄的好意我就心领了,等我搬了宅子,第一个请师兄前来如何?”说着她便端起了一杯温茶浅酌。 听了夏侯宣的话,南宫寒挑起了眉,看着夏侯宣,一时没说话,只是心中沉沉思量。 她一直便是个有主张的,不来王府住怕也是她早已考虑决定的吧,即如此,那他也是多说无意吧! 他们待一起的时间虽少,但并不妨碍他对她的了解。他深知她内心并不如外表那么淡然不食人间烟火,在她的身上,倔强有之,高傲有之,风华有之…… 所以,他深知一但她决定的事,他怕是无力拉回,于是他只得作出妥协:“好吧,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吧?” 魏家大仇已报,他实在是猜不出她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他可不会相信她到这里来是为了来看他的。 “这个嘛,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就知道了,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可以于你一说。你知道阳春楼是我的产业的,以三山城和赫连国为主打,就连百里国都是有之的,唯独这南宫国,是我从未踏足过的,所以,再过个三四天,相信阳春楼便会在南宫国开放了,到时还请你去捧场啊。” 想想夏侯宣就不由得眉眼弯弯,这个主意貌似不错啊!想着那潺潺流进的银子,夏侯宣便不由得心情大好。 师兄再怎么说也是这里的一国皇子,他在这里帮着自己一喧传,必然会带来不少达官贵人的流量。只要人流量多了,还怕赚不到钱吗? 见夏侯宣一脸神秘的样子,南宫寒也没再追问了,斤斤计较不是他的风格,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牌子,递于夏侯宣:“这个你拿着吧,也许会用得着。” “这个是什么?”夏侯宣接过来一看,顿时惊了一下。这…象征身份的东西师兄怎么就这样拱手让人了呢! 于是她立马把东西推回,直言说道:“师兄,这个可是使不得,你上次已经给过我一块了,玉质也是上层的,我很是喜欢的,这个还是你自己收着吧,你的好意我心领便是了。” 上好的玉佩上雕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寒字,背面雕刻着腾龙图案,一看便知其价值不可估量。 这玉是皇室之人从出身起便一直跟随自己身侧的东西,也是象征他们身份的东西,可以说是玉在人在,玉亡人亡。 这么重要的东西师兄怎么可以随意送人呢。所以,夏侯宣心中已下定坚决不收这礼物的决心了。 这下子南宫寒是真的不高兴了,只见他冷然的回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拿回的道理,给你的你就好好收着,没得到时候会有大用处的。如果你实在不想要,那你就找个顺眼的地儿,把它给扔了吧!” 得,这回是不用看人面色便知道是生气发火了。夏侯宣很是无语的望了望天,似感叹的叹了句:“既然师兄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就暂时替你保管着吧,哪天你不会把它仍了你再拿去。记住啊,现在它只是借宿在我这里而已。” 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几乎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见时辰也不早了,夏侯宣这才带着昙芯打算回去了。 “少爷,你可算是下来了,刚刚辰少爷派人来请我们回去了,说是有要事和你商量的。”一见夏侯宣下得楼来,昙芯便急急的上前说道,连给南宫寒见礼的事都给忘记了。 “那我们就快些回去吧!”夏侯宣对着昙芯说完这句之后又转过了身,对着她旁边的南宫寒说道:“师兄你也听到了,实在是家中有事,以后你想来便可来玩会啊。现下我就先告辞了啊。” 南宫寒也知今天的相处也只能是到这儿了,于是他点点头,似无奈的说道:“即如此,那就请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啊!我有空便会去看望你的。” 此时此刻的夏侯宣要本没听出来,或说是根本就不知道,她今天的放言给某人是开了个大大的后门啊,旁若无人的来去自如。 和南宫寒告辞之后,夏侯宣便领着昙芯往回赶,他们刚刚走过一转角,打算按原路返回,哪知一条鞭子带着破空之力横闪而下。 千均一发间,夏侯宣只得拉了昙芯往后躲去,转了两个身然后才堪堪落地。 一站定夏侯宣便回头一看,顿时皱起了好看的眉。这女子是谁,怎的没事突然跑来乱咬人。 “不知小姐所为何意?要知道这可是大街上,小姐这样公然行凶难道就不怕遭受非议吗?”夏侯宣语气不善的说道,那双璀璨的眼眸里也刻上了浓浓的怒火。 这谁啊,她们貌似还不认识吧,这样不顾场合当街行凶的行为,真真是……让人不喜也。 “哼,你管本小姐,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是打你了,就是今儿个把你杀了本小姐也是无事。不过是贱命一条而已。” 一听她这话,昙芯可以说是最气愤的,她没有夏侯宣想得那样周到,更没有她那样能忍。于是她昂首挺胸的喊道:“你当你是谁呢在这里大放厥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玉皇大帝现世呢。也不看看自个的斤两,就在这里乱叫,也不怕人笑掉了大牙。” 一听得昙芯这话,周围因为徐婉莹的霸道而吸引来的人里发出了不大不小的笑声,这让徐婉莹又是气了一把,那双秋水美眸里险些就喷出了火来了。 她堂堂一国郡主竟然被人当街耻笑了,这让火一样的她如何能忍! 于是她挥舞着她手中的马鞭,对着周围一顿乱挥,恼怒的说道:“不许笑,不许笑。再笑我打折你们的腿。” 周围的人连忙后退一步,生怕那带着手劲儿的鞭子就那样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这下子夏侯宣他们周围清净了不少,看戏的人也都退得远远的了,人群中还有不少人给夏侯宣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呢! 见看热闹的人都被自己赶跑了,徐婉莹骄傲的一抬头,手里的鞭子灵活的掉转了头,直冲昙芯的面门而来。 就在那鞭子快要落下的前一秒,夏侯宣还是拉着昙芯灵活的躲了开去。夏侯宣一双眼如古井寒般深不可测,一脸阴沉的看着徐婉莹,眼中神色只有她自己心中明了。 一见夏侯宣他们轻松的躲开了,徐婉莹又是气愤的一挥而下:“好你个狗奴才,谁叫你们躲的,本小姐打你们你们竟然敢躲,真是不知死活。” 说着她手中的鞭子便直呼而下,不停的挥撒着,奈何她舞的次数虽多,但愣是没有伤着夏侯宣他们一处,这让徐婉莹心中更是恼怒,手中的鞭子挥得也就更快了。 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啊…… 正文 第122章 咬人的疯狗 章节名:第122章 咬人的疯狗 徐婉莹心中的怒火是怎么也压不下去的了,她狰狞的盯着夏侯宣,一脸高高在上的骂道:“没用的东西,枉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打得连手都还不上,我要是你,定是以活在这世上为耻,不如早早的死了为好。” 徐婉莹心中除了气愤便还是气愤,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好不容易见着了寒哥哥,可寒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理她。 好吧,寒哥哥一向性子冷淡,不理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相信只要她诚心,寒哥哥总有一天会看见她的真心而喜欢上她的。 原本寒哥哥的性子冷淡她是一直没当作问题的,她想,等寒哥哥见着她的好,喜欢上她之后,便会真心实意的对着她一个人好,让那些个想勾引他的狐狸精使尽浑身解数也都是无法。 可是,她没想到她今天便见着寒哥哥笑了,只是不是对她,而是对着她对面这个长得一脸妖孽的男生女象的不男不女的贱民。 如此,另一向高高在上的她还如何忍得下这口气,于是便选了这地来个偷袭,只是她没料到这人看着白白嫩嫩,弱不禁风的样子,武功倒是不弱,这么长时间以来,愣是没被她打着一下。 可是她是谁,她要教训人还没有教训不了的,于是她才出言激她,岂图另其分人,好趁其不备,直袭而上,打她个措手不及。 听得此言,夏侯宣在闪躲之余不忘记是笑非笑的打量着徐婉莹,她人虽是笑着的,可是眼中却是无丝毫的笑意,隐隐透着冰冷刺骨的寒意。 周围的群众虽然离得远了,倒还是围了好大一圈,有不少的人看着好戏,不时嘀咕个几句。 夏侯宣见这华服女子一脸的蛮横,丝毫不讲道理,一句话还未说便大打出手,听她话里的意思是叫她早点弃城投降,让她好好的教训了! 对于这种被娇养的千金大小姐,夏侯宣没心思去她斤斤计较那么多,知道还有人在等着自己,她一手快速翻转,准确的捏住了鞭尾,顺势转了两圈,用力一扯,这条用上好材质制作而成的鞭子便脱离了徐婉莹的手心。 “那么喜欢打人是吧,那我今天就如你所愿。喏,还你鞭子,不用谢我了。”夏侯宣根本不给对方太多的时间,一说完这句她手中的鞭子便向是有眼睛般直袭徐婉莹而去。 “啊……” “啊,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伴着徐婉莹的痛叫声,以及她府中丫环慌乱的寻问声,夏侯宣抱着昙芯一下子便飞得不见了人影。 “啊,我的手,我的手…好痛啊…”徐婉莹此时痛得一脸的扭曲,那手中钻心的痛另她忘记了此时的场合,就那样毫不遮掩的直呼了出来。 “小姐,小姐,你的手都流血了,快快让奴婢先给你包扎一下,你们还站在这儿干嘛,没见着小姐受伤了吗,还不赶紧的去叫大夫!” 云烟一把走近徐婉莹,拿出随身携带和绣帕,不停的给她探试着流出来的鲜红血液。见其他的丫环小厮都慌慌张张的站在一边,她便向着他们大吼了一声。 真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枉小姐平日对你们那么好。关健时刻竟是没一个能帮上忙的。 此时的徐婉莹可没心思去理会这些个没用的奴才,她此刻正一脸阴毒的盯着夏侯宣他们消失的地方,咬牙切齿的说道:“不管你是谁,我定要你为你今日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嘶……” 被云烟处理的伤口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另徐婉莹不同得抽了一声虚气。这让她心中更是恨死了夏侯宣。 便她还是忍不住的对着云烟骂了一通:“好你个死奴才,不知道轻点啊,想痛死本小姐是不是?” 云烟本是徐婉莹的大丫头,对她的脾气多少是有些了解的,此刻她也不能不管她,毕竟人家是主她是仆,她们的命本就不值钱,即使被主子打死了都不算得什么。 她一脸的惶恐:“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奴婢只是不小心弄疼了小姐,还请小姐赎罪啊,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一边道着谦,一边接着给徐婉莹清理着血迹。 只见徐婉莹那白嫩光滑的手背上,此时横跨着一条血淋淋的伤口,十分的狰狞恐怖,看着渗人。可是即便如此,云烟仍就小心翼翼的去处理着伤口,也不敢大力了,生怕再弄疼了徐婉莹,惹来她的又一顿好骂。 刚刚夏侯宣可没有手下留情,那一挥可是她用了两层的力气打下去的,刚刚鞭子本是向着徐婉莹的脸上去,好在她反应倒还算机灵,执手一挡,鞭子便打在了她白嫩的手背上,另她那张还算好看的脸蛋免于遭殃。 虽然徐婉莹发誓定要报仇,可她心底还是有着阴影了,如果,如果刚刚这鞭子她没有用手去挡,那么她的脸此刻便毁了吧! 越想她便越是一阵后怕。哪个女人不爱美?她徐婉莹更是因为自己有一张好看的脸蛋及好的家势才那样的不可一世,要是她的美貌不在了,那……谁还看得起她,她的寒哥哥也是不会要她的吧! 不过一切尚好,她用手躲过去了。这让她揪痛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发誓定与相成宣势不两立。 她这厢的走神,另外的一些丫环小厮也把大夫找来了。来者是一个中年男子,看样子很文弱,想必是个拿笔杆子的,只知写写画画,就这么点的路程,他竟然也有些气喘。 待他给徐婉莹包扎好后,叮嘱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便领了银子走了。徐家的下人们也赶紧的拉了车来,直把徐婉莹往家里送去了。 直到徐婉莹她们都走了很久还有不少人在议论着刚刚的事,唏嘘者有之,幸灾乐祸有之,惋惜有之……总之各人皆有各人的心思。 夏侯宣一直抱着昙芯飞出去好远才停了下去,然后直领着她向客栈回去。 自魏家出事以来,昙芯便知道自家的小姐是个利害的,武功也是高得出奇,连府里的侍卫队长也不是对手。 所以她心中是一点也不害怕的。此刻普一脚落地,她便欢欢喜喜的道:“小姐帅呆了,那家小姐真真是个无理的,看都没看清楚便把人不要命的打,这要是小姐不会武功,那咱们今天还不得无缘无故的死去。” 她跟着夏侯宣的身侧,嘀嘀咕咕的说道,一脸的哼哼。 夏侯宣却是没再接话,她想出手便出手了,既然看不惯,那就教训一下呗,谁叫她还自己撞上门来了呢! 早在看到她扬言要打断一个小男孩的腿的时候,她便有要教训她一顿的心了,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忍着没有出手了。哪知这人还不怕死的凑上来,那这可就怪不得她了。 只是她的眉宇却是蹙了起来,她刚刚才知道那个粉雕玉琢般的小男孩是公孙家的,她没想到这么快她就与公孙家的人打上了照面,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早就与公孙家的人打过交道了,而且关系不错,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少爷,你们回来了啊,有一处宅子甚是不错,我们想请你一起去看看,如果你也认为不错,那咱们就把它买了吧!” 星辰一见夏侯宣与昙芯回来了,他朗声对着她们说道。 可是一旁的濯夜却是突然问道:“今天出去发生什么事了么?”濯夜不愧是个有心的,他在夏侯宣一进来便发现了她的不对,她的衣服起了明显的折皱,夏侯宣她一向洁身,还有着些微的洁癖,所以濯夜才会如是问道。 夏侯宣本没把那件事放于心上,只是一句带过:“没什么,在回来的时候,碰上了一支乱咬人的狗,不得以就带着昙芯跑了。” 听得夏侯宣此言,昙芯乐得轻笑出声。见濯夜与星辰看向了她,她笑眯眯的点头:“小姐说得没错,我们就是遇见了一支乱咬人的狗呢!” 可不是吗?对待一个陌生的路人,问也不问,扬手便打,这样的人不称之为疯狗称什么。 见星辰还想问什么,夏侯宣挥手道:“好了,没什么好扯的,还是带我去看看新介绍的宅子吧,酒楼也要准备开张了吧,所以我们速度得快些。” 寒王府 雕梁画栋,假山小桥林立,各种鲜花更是开得鲜艳,一片姹紫嫣红,在微风中摇曳生姿,很是好看。 庄严整洁的书房内,南宫寒缓缓的摩擦着手中上好的棋子,静静的听着影的报告。 “据属下的报告,夏侯宣小姐打了徐小姐一鞭子,打在手背上,虽流了点血,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又常跟在南宫寒身边,见惯了打打杀杀,这么一个小伤不过流了点血,在他看来是确实无甚大碍的,却不知这口中的无甚大碍在徐府却是险些闹得个人仰马翻。 听后,南宫寒只是摇头一笑,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示意影下去了,至实至终,他未发表一词。 可是影还是发现了他的反常,他有看到自家主子那难得一见的宠溺笑容。 求收藏求点击求推荐……求花花啦 正文 第123章徐家母女 章节名:第123章徐家母女 退出房间的影仍就忍不住的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他家主子这是真的高兴呢!这么多年了,能让主子有情绪变化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呢。 以往也就大皇子和主子有些近乎,可是在等知贵妃娘娘的死与皇后有关后,主子虽然没与皇后母子交恶,倒底是没以前那么亲近了。 现在见有人能走进主子的心,他是即喜即忧。喜的是主子心里有人了,他也就不用为他的亲事操心了。要知道外面都在传二皇子有着不良嗜好呢。 忧的便是主子看上的不是一个平凡人,魏哦夏侯小姐一直以男装示人,行为举止也似男儿般大气、豪爽,不似一般的闺秀,想到自家主子的身份,他还是免不了的担心啊!哎,叹了口气他也走开了。 徐府,当徐婉莹被人扶着走进去后,徐府便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很是闹哄。 徐夫人一听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打伤了,还流了不少的血,当即吓得心胆儿颤颤,来着人急冲冲的到了徐婉莹的院子里。 云烟刚扶着徐婉莹躺下,正打算下去吩咐人熬些补气养血的药,没想到才一出门便碰上了焦急赶来的徐夫人了。 于是她连忙欠身行礼道:“奴婢给夫人请安,夫人安好。” “这么一大群人跟着是干什么的,竟然还让小姐被人打伤了,真真是一群饭桶,看来是我平日个太纵着这些个奴才了,竟让你们连做奴才的本分都忘记了!待会儿到我房里来一趟。” 徐夫人程悦一脸的怒容,最后一句话是刻意对着云烟说的,那眼里透着不能拒绝的意思。 云烟虽心中不愿去夫人那里,见夫人那盈满怒意的眸子,她几乎在以预见自己去了的惨痛遭遇了。但她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大夫人要招见,还是因着自家小姐被人打伤一事,她是如何也躲不过的。 于是,她弯腰恭敬的说道;“是夫人,奴婢现在去给小姐熬药,随后就去。” “好吧,你先下去准备莹儿的药。”徐夫人也无心此刻浪费时间在云烟的身上,她心里担心的是她的宝贝女儿,听下人传得那个凶险样子,她心可算是提到嗓子眼儿了。 “莹儿,莹儿,娘的宝贝女儿,你这是怎么啦,到底是哪个贼子如此的大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伤你,快快让娘看看你伤的怎样了。” 徐夫人一进去便走至榻前,一脸关心的看着徐婉莹,待看到她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右手,她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娘,是一个下贱的贱民,女儿本想教训一下他的,哪知道竟然被他给伤着了,娘,这口气女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咽下去的,我一定要报此仇。” 徐婉莹本是哭着向着徐夫人述苦来着,说着说着她却是渐渐目露凶光,观她颜色,听其话语,显然此事是不能善了了。 徐夫一听此言,心中也多少猜到了这事多半是自家的宝贝女儿先出的手,只是武力不济,反被人伤着了。 可是她仍就安慰似的说道:“好了,娘的乖女儿,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了,娘会为你报仇的,现在你就好好养好伤,这虽然是伤在手上,到底也是不轻的,可别留下个什么病根儿才好啊。” 她不让为是自家女儿先出手对方便可以出手打人了,她现在这样说也不是纯粹的安慰徐婉莹,她是真的打算找到人之后狠狠的教训一顿。 她家女儿金枝玉叶,身份仅次于皇家女,在这皇城之中,谁家不是赶着巴结他们家的,哪个不是追捧着自家的女儿,偏偏今儿个就有了那不长眼的,她当然得为自已的女儿出气了。 反正不管是谁先出的手,她只知道自家女儿被人伤了,那么她这个做娘的便会为自己的女儿讨回这笔账来。 “娘,娘,呜……寒哥哥还是不理女儿,他不理女儿也就算了,偏他还对着一个男生女像的小白脸笑得一脸的和熙,我,我真的恨不能拿刀把他的脸给刮花了去。” 徐婉莹眼帘上还挂着水珠,可是那说的话却是另人心中胆寒,透着一股子阴毒。 徐夫人一听又是因为那个病痨子王爷,心中大感不快,可是她也是知道自家女儿的心事的,见她又受伤在身,于是她好是安慰了一番,待云烟端着药来给她喝下后,她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徐夫人走后没多久,云烟便自发的过去报到了。 徐夫人刚坐下没多久,便有丫环进来报到:“夫人,大小姐身边的云烟姑娘来了。” 徐夫人正歪在榻上,听到禀报声,她眼中光芒一闪而过,说道:“叫她进来吧。” 云烟一走进大夫人的屋里便觉得闷闷的难受,屋里站着几个丫环,都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儿也不出,整个屋子里透着莫名的压抑,这让她心中不由得紧张。 幸得她平时里控制情绪的功底不错,此时尽管心中担惊受怕,面上倒也还好,众人只见她一脸恭敬的走至屋前,在夫人一米开外弯身行礼道:“奴婢云烟给夫人请安。” 徐夫人一时半会儿没有出声,手中转着一串珠子,看也没看云烟一眼,就在云烟坚持不住险些跪下去时才听见了徐夫人大赦的声音:“好了,起来吧。” 云烟连忙强挣着身子站起身,虽然疼痛难忍,却是不敢表现出分毫,仍就一脸的恭敬:“谢夫人。” “说吧,今儿个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徐夫人一脸不奈的问道。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云烟这丫头怎么说也是自己女儿的心腹之人,她如此也不过是敲打敲打她一下罢了。 让她明白她自己的本份,当初就是见这小妮子太过貌美,不赞成女儿留她在身边,奈何莹儿硬是强留下了她,她也只得顺了她的心,把云烟留了下来。 云烟听出了夫人口里的责备消减了不少,又听她提起今天事发的经过,她便事无俱细的一一说了出来,从她们如何得知二皇子的行踪到自家小姐被打,她都一一说了个清楚。 “哦,照你如此一说,倒像是从来没见过那个人。”徐夫人挑眉问道,心中多少是有些个答案了。 “回夫是,是的,那人长得一表不凡,俊美异常,看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平民子弟,倒有些个世家公子的风味。” 云烟声音平静无波,不偏不倚,并不夸大。她知道这事自己还是如实说得好,今儿这么多的下人在常,如果自己说了假的,夫人随便再找个人寻问便一清二楚了。 “好了,你且先回去吧,这事我知道了,回去后仔细着小姐的伤口,千万别让她碰着了水,女孩子家家的,留了疤难免不好。” “是,奴婢谨记。” 待夫人挥了挥手云烟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一出得夫人的屋子,云烟顿觉心中放松不少,就连着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不少。不知道怎么的,她总感觉夫人看她的目光不是那么的友好,所以,每次单独面对夫人的时候,她都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付着,就怕一言之差便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云烟出去之后,留在屋里的徐夫人却是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老奴看小姐也是个聪明的,她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今儿个只是个意外罢了。听得云烟的叙述,这人怕是个生人,才来咱们南宫国不久,不然量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咱们徐家的大小姐出手不是。夫人也不必如此作伤神,保重身体才是啊。” 嬷嬷这一顿话下来,徐夫人却是摇了摇头,不慎赞同。 “嬷嬷你不知我心中之忧啊。正如你所说,今儿个这人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足为虑,他日遇见了再找回场子便是。可是我但心的并不在此啊。” “夫人?”这下换嬷嬷不解了,一脸询问的看向了徐夫人。这老嬷嬷算是徐夫人身边的老人了,她的什么事几乎都没瞒着她。 所以,徐夫人程悦还是缓缓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抑郁:“嬷嬷怕是想偏了,我最烦心的还是莹儿的婚事啊。” “本来我和老爷看重的是大皇子,可是莹儿这丫头偏是个认死理的,愣是不同意,一心一意的念着那个病怏怏的二皇子,这让我们如何放心得下,要知道我和老爷可就她这么一个女儿。” 大皇子是皇后的亲生子,与徐家有着姻亲关系,算起来还是徐婉莹的表哥,如果他们能联姻,无论是皇后或是徐家人,都是乐见其成的。 可是徐婉莹在巧合下见着了南宫寒,从此一厢痴心便默默付出了,坚决不同意家里把自己嫁给大皇子。 奈何她家里也是不同意她嫁给二皇子的,皆因着他从小便病怏怏的,谁知道哪天熬不过就这样去了呢,那样的话,他们家如花似玉的女儿岂不是年纪轻轻便得守活寡! 所以,徐家人在拉锯着,徐婉莹的亲事也就这样拖着了。而皇后心底还是想着自己家的娘家的,至今没让大皇子娶了正妻,那位置至今还留着,只是给大皇子纳了两个侧妃。她的心意徐家人自是体会到了的。他们这是集体等着徐婉莹回心转意呢! 求花花啦…… 正文 第124章回家 章节名:第124章回家 梓忧看着这繁华的街道,依稀是自己离开时的样子,还是有那么多的行人,还是那么的热闹。她心中却是无限的迷茫,眼神涣散,似看着前向又不似。 阔别一年之久,她如今又回到了这个她待了十几年的故土了,可是为何她却是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归家的思乡之情呢!唯有心底那丝丝眷念仍就持撑着她回来。 梓忧刚下车不久,便见远处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急冲冲的跑了过来,口中大呼道:“大姐姐,大姐姐,炜儿来接你了,我来接你了。” 蹦蹦跳跳间,他人已经来到了梓忧的近前,一脸亲热的拉着梓忧的衣袖,笑得一脸的灿烂。 那笑仿佛盛开的太阳花,带着阳光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被其影响,顿时觉得这世间还是那么的美好。 梓忧没想到,自己谱一回家,第一个见到的便是这个有些弱智的弟弟,感受到他的欢喜与热情,梓忧忧虑的心情也不由得放开了些。 她半蹲下身,轻扶着他弱小的肩膀,柔柔的问道:“炜儿怎的一个人出来了,可是如何找对路的。” 家里人是怎么搞的,梓炜自从小时候发过一次高烧之后智力便有些问题,就像是只长身体不长脑子似的,到如今八岁了仍就如同一个四五岁大的孩童般。 幸好他现在年纪还小,别人即使议论也只是在背地里,而且看在公孙家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份。 可是梓忧还是忧心不已,随着一年又一年时光的流逝,梓炜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可是伴随着他的长大,他受到的歧视便也就会越来越多。 在这外出的这一年来,她除了完成父亲交待给她的任务外,她还四处打听名医,她深知自家弟弟的病是外力所至,并不是天生的,即是外力,那么便有可能医好的。 可是她千般打听也没有打听到神医的下落,这也算是她心中一遗憾了。 公孙梓炜见大姐姐虽是许久不曾见到了,可是并没有疏远于他,他连心中最后一丝的顾虑都抛弃了,眉眼弯弯的道:“大姐姐,我跟你说哦,梓炜自己找到路的哦,怎么样,梓炜不傻吧!” 那得意的小样儿直看得梓忧想笑。可是听了他后面一句话却又是半丝想笑的想法也无了。双眼顿里射出寒芒。 她没想到,炜儿竟然被人骂成是傻子,多半还是当着他的面的吧,不然他本就智力受损的一个小孩子,哪里会道出这句话! 梓忧一时心中五味陈杂,她没想到在她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梓炜不但没有得到更好的保护,更是越过越遭。 越想她就是越发的火大,那个男人给她的保证就是如此的吗?对待梓炜尚且如此,那她的母亲呢?是不是过得更是不如意!越想她心中越发的着急,但她却不想让梓炜的好心情受损。 于是梓忧仍就一张微微浅笑的俊颜:“我们家梓炜是最最聪明乖巧的孩子,小小年纪也能自己找到路来接了大姐姐,是最最聪明的弟弟呢,大姐姐回家定给你一份大大的礼物。” 一听到礼物两字梓炜的一双眼睛顿时都亮了,笑着说道:“大姐姐这次给我带了礼物,梓炜最喜欢收礼物了。”说罢他自己笑得很是欢快,隐隐的透着些微的傻气。 “大小姐,老爷派我来接你回府。”一个有些沙哑的男音顿时从旁边传来,打断了两姐弟的交谈。 梓忧只是淡淡的撇了其一眼,眼中的温意刹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叫车夫把马车赶去休息了,过一会儿再回去吧,我和梓炜就在这儿等等。” 那男子应了一声是便去叫了马车来,梓忧便领着公孙梓炜坐上了马车,随着马车的颠簸,总算是回到了公孙候府。 公孙穆正独自一人待在书房看着一卷白色的丝巾怔怔出神,不一会儿便听见了下人来报。 随着几声敲门声响起,屋外也传来了小侍恭敬的声音:“禀告老爷,大小姐回来了,把出府的小少爷也带回来了,如今正在前厅等着你呢。” 公孙穆小心翼翼的把白巾放入怀中,那模样像是保管着这一生最珍贵的物伯一般,他淡淡的应道:“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声音里平静无波,丝毫无一个父亲对待女儿该有的爱护之情。 照说,女儿离家一年,这一回来,身为父亲的人怎么着也该有些欢喜的吧,这么不碱不淡的一句话,着实是让人有些……不敢恭维。 “大姐姐,你出去那么久,可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么,梓炜天天待在家里,无聊死了,爹爹又不让我出去,闷都闷死了。” 小家伙本来是欢欢喜喜的问着,奈何想起了自己的不如意,那粉嫩的脸一下子就夸了下来,脸也怂拉着,一幅受了气的模样。 梓忧轻笑着敲了一下公孙梓炜的脑袋,笑骂道:“好你个小鬼头,就知道淘姐姐的好东西。依雪,你去把我从赫连带回来的一些特产给一袋给小少爷。” 依雪是梓忧身份一向得力的丫环,在要回来的时候,她便把她招回了身边,所以对于她给各位主子准备的礼物她也都是清楚的。得了吩咐她立马便去找了东西着人送到了公孙梓炜的院子了。 “奴婢\奴才参见老爷。” 门外突的传来了奴才们的拜见声,梓忧两姐弟回头一望,果然是见着了一俊朗的中年男子自门外走了进来。 公孙穆今儿个穿了件灰色带镶边儿的大裘,虽是很衬他的身,可总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让人很是不喜。 “女儿见过爹爹。” “梓炜见过爹爹。” 两姐弟照样不失恭敬的给公孙穆行了礼,得到公孙穆的回应之后,这才站直了身子。 公函穆径直走到了主位上坐下,静静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离家近一年之久的大女儿,他心中不由叹道‘没想到一年不见,她竟是越发的漂亮了,也更加的让人看不透了。’ “既然回来了也去看看你的母亲吧,她平时里就一直念叨着你,不想劳思成疾,你去看她顺便好好开解她一番,也许她的病也能好得快些。” 冷漠的语气,公式化的话语,无一点像是一个父亲对待亲生女儿的口气,更像是一个上司对待下属的态度,也许,就连直属关系都称之不上! “是,女儿久不回家,惹得母亲劳思成疾是女儿的不孝了。”梓忧微敛神色,看不出喜怒的回道。 “嗯,去吧,晚些时候到我书房来一趟,我有要事要与你一说。”说罢他挥了挥手,一幅不想再说的样子。 “女儿告退。”梓忧心中一凌,但脸上却并无异色,弯身一福便脚步轻移,款款走了出去,直向后院行去。 “夫人,奴婢听说大小姐回来了,已经在前厅了呢,相信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过来了。”公孙夫人身边的一个大丫环大呼着跑了进来。带着她才打听到的消息。 “什么!梦儿……梦儿回来了,你说的可是真的!”公孙夫人嚯的从榻上扬起了身子,略有些颤抖的问着,眼睛也不由得有些湿润。 是她的梦儿回来了吗?真的是她的梦儿回来了吗? 见自家夫人这幅样子,这房里的丫环们一个个都见怪不怪了,那个来报信的大丫环见此,连忙就道:“夫人,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啊,是奴婢亲眼看着管家领着大小姐进屋的,相信小姐见过老爷便会到这儿来拜见夫人你了。” 府里的下人谁不知道自从大小姐离家出走后,夫人整日里牵肠挂肚的,就差没以泪洗面了。后面更是忧思成疾,成日里就得吃药调理身子。 身为她的大丫环,当然知道她的喜好,所以在得知大小姐回府后,立马便跑了回来报信,也顾不得手上还没有做完的活计。 说曹操曹操便到了,只见一紫衣丽人从门外款款而进。脚步轻移间已到了近前,亲切的道:“母亲,我回来了。” 看着公孙夫人那仍带着湿意的眼眸,梓忧心里一顿微涩,同时也有一种淡淡的满足自心中流出。 “梦儿,娘的梦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个倔孩子,哪能因为一点小事就离家出走,你这不是在挖娘的心嘛。” 公孙夫人一把拉住梓忧的柔荑,握得死紧,那模样倒生怕她一转眼就又走了似的。 “娘,孩儿让你担心了,真真是个不孝女,娘今儿个要打要罚孩儿也认了。只求母亲别再激动而伤了身子。” 哪怕是公孙夫人捏痛了梓忧她也没出一声,反而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安慰起了公孙夫人。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疼你还来不及呢,怎还会惩罚于你,既然回来了就不再走了吧!”公孙夫人带着浓浓的关心,说这句话时还微不可见的带着几丝试探与惶恐、紧张与不安。 梓忧心中吧了口气,也颇感酸涩,母亲是怕她独自一人再次离开吧,不然怎会如此的小心翼翼。 可怜天下慈母心,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竟然把自己的亲生母亲给吓成了这番模样,她心中涌现懊悔的时候同时也泛起了深深的无奈。她别无选择不是吗? 如果,如果不是生在公孙家就好了,她和母亲便不用活得如此的累了吧!好在,一切都不算远了吧。 正文 第125章父女协议 章节名:第125章父女协议 梓忧亲妮的挽着公孙夫人的手,女儿态十足的说道:“不走了,女儿再不会离开母亲了,即使以后去哪儿也都带上母亲可好?” 梓忧虽是轻笑着说道,口气也似撒娇,可是她眼中却是有着别番神色,似试探似紧张。如果,如果这次她能把东西拿到手,她就可以带着母亲一起离开了,她有信心能在短时间里便把那东西弄到手的,所以,她觉得现在有必要开始提点一下母亲了。她也很想知道母亲倒底是如何想的。 公孙夫人慈爱的拉着她的手,不时的轻抚着:“你个傻孩子,娘就你们几个孩子,你妹妹自幼便被你父亲接走了,虽仍然在一个府里,但常年也难见着一面,你弟弟自从四岁那年生了变故也变得有些……如今你又来个离家出走,你可让为娘的怎么活。如今,回来了便好,回来了便好,不管怎样,他……始终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公孙夫人说完这番话便直直的瞅着梓忧,注意着她的情绪变化,见她只是淡淡的听着,并不给予是否,她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三个儿女中,明明大女儿最像候爷,二女儿和小儿子都比较像她,偏偏候爷最最喜欢的却是二女儿,对大女儿从来便不冷不热的,好似一个陌生人一般,这一度是让她疑惑不解的。 可是饶是如此,她也不赞成梦儿离家出走啊,毕竟这里才是她的家啊,有着候府大小姐的身份,她才能说一门好亲事啊,眼看着她一年一年的大了,长得也越发的美丽了,她心里也是在为她担心着啊。 她有着全天下母亲一样的心思,那便是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以后幸福的过完一生。 梓忧的眼里一瞬间暴发而出的怒火却是转瞬息灭了,她不能在母亲的面前表露异常,那样她定是担心不已吧,她转移话题的问道:“娘,女儿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母亲过得可好?” 梓忧紧紧的盯着公孙夫人,不错过的她的一丝一毫的表情。她心里是希望母亲能对她说实话的,不管她出于什么样的考虑,她都不想听到她的敷衍。 公孙夫人眼神闪了闪,却是佯装镇定的回道:“你个傻孩子,娘在这候府里要吃得好睡得好,再加上娘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哪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好多人都羡慕不已呢。倒是你,这在外面的日子不好过吧,娘看你都瘦了不少,回头我让下人们多给你补补。” 公孙夫人声音轻柔,如酣醇的甘露,沁人心脾,像一丝丝暖流划过梓忧的心田,可是她说的话却是另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苟同的。 娘永远都是这样,有苦一定往肚里咽,永远记着别人的好,不怨不恨的,当真是让她又心疼又气愤。一见母亲那闪躲的样子她就知道定不是那么简单的,可是她却也不能硬去追问真相。 “好了娘,刚刚爹叫女儿去书房一趟,现下也耽搁了一些时辰了,你就先休息着,女儿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公孙夫人一听说是公孙穆找女儿,她自然不敢再作强留,可是她仍就有些担心的说道:“梦儿,娘知道你的委屈,你的苦,可是你毕竟大了,在这府里待的日子也不长了,你还是好好的和你父亲说啊,到时候你找了个好夫家,娘也就放心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父亲,这是铁般的事实,你就让让他吧,啊!” 公孙夫人的话没来由的让梓忧感觉到一阵酸楚,她心中更是百味陈杂,即高兴来自母亲的关心,又有些气恼母亲的软弱,有些事也许忍忍就过去了,那也得那人知道分寸知道收敛才行啊! 梓忧无奈,只能在母亲面前敷衍性的答应了,然后才起身告了别,直接向着书房行去。 听见了敲门声,公孙穆坐于书桌前,头也没抬的说道:“进来吧。” 一进得书房,果不其然的看见了那个一身灰色锦袍的英俊男子,直见他一手轻击着桌面,面无表情的看着站在下首的梓忧。 沉寂良久他才蹙着眉宇开口,声音低沉暗哑:“这就是一个女儿对一个父亲的态度,见了面一个招乎也不打!”他的声音提高了不少,显然是心情不郁的样子。 梓忧想着母亲的话,她不得不咽下心中的不甘,淡淡的道:“女儿见过父亲。女儿舟车劳顿,很是疲惫,还请父亲大人有放直说,女儿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话语说得是十分的恭敬,可是那淡淡的表情却是那么不在乎的样子。 公孙穆一双眼里顿时射出一丝阴鹫,阴沉沉的看着梓忧,口气十分的不善:“我要的东西呢!拿给我你就可以出去了。” 冷冷的话语让梓忧心中一片冷笑,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双眼晶亮,带着强大的气场回道:“计划途中出了点小意外,不过那东西已经到了南宫国了,过几天我就可以给你了,也希望你到时候能兑现你的诺言。” 公孙穆刷的一下,直直的看着梓忧的眼睛,仍就冷冷的道:“我答应的事当然会做到,不过,你拖的时间已经够久的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半月之后,我一定要拿到东西,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就算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梓忧双目简直能喷得出火来了,不过她却是微低着头的,很好的掩饰过去了,她想着母亲软弱的性子,她当真无法在这时候闹开,反正她是有信心把东西拿到手的,她和母亲就快解放了,她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就好了。 于是她应道:“半月就半月吧,那儿女就先告退了。”说罢没待公孙穆开口,自发的向着书房外走了。 公孙穆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神色变幻莫测,一时竟是陷入了沉思。 没想到他这个女儿这次回来更加的深沉了,直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不过不管你怎么想,你也只能是个小猴子而已,岂能逃得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他心中一阵冷笑。 “小姐,奴婢收拾妥当了,温水也准备好了,不知小姐是先吃饭还是先沐浴呢。”一见到梓忧回到自己的院子,依雪便上前问道。 依雪是以前就跟在梓忧身边在南宫国长大的,对府里的生活都熟悉的,对于梓忧的习惯也是知道的,所以她一回来,立即便叫人准备了热水与可口的饭菜。 按照往常的习惯,梓忧会先吃了饭再去沐浴,可是今天她却是有些疲惫的说道:“先沐浴吧,今天甚是疲惫,泡泡澡也好。” 看出了梓忧的疲惫,依雪没再多言,极为懂分寸的布置了一下,然后才请了梓忧进了净房(这里的净房专指洗漱洗漱沐浴的地方)。 泡着暖暖的花瓣澡,梓忧的心情也不由得放松了些,可是只要想到家里的事,她仍就不免头痛。 刚刚从书房里出来,她便又去了母亲那里报了到,简单的聊了几句,她这才转身回来。 母亲一个劲儿的劝她忍忍就好了,可是她哪里知道,所谓的父女之情比她想象的更要少得可怜,微乎其微,几乎没有的地步。 试问一个父亲会让他的女儿去青楼吗,就为了那些个所谓的消息,他就出卖自己女儿的色相,为他达到他要的目的。 她想,但凡还有一点人性的父亲便都不会如此去做的吧,可那人不但做了,还一点不觉愧疚,反而一幅再正常不过的样子,活该她就得付出,而他就应该收获般。 好在她从小也没以他报过什么期望,所以,她心里倒是还好,就是觉得母亲与弟弟……二妹她是不用担心了,自小那个人便对妹妹照顾的紧,活像是只有妹一个人才是他亲生的一般,她虽然疑惑过,但她也没心思去挖掘什么。 只是母亲到底是软弱的性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可即使是这样也常遭无妄之灾,偶尔便会受那么一次非人的折磨。 而年小的弟弟如今也是另她担心的,原本她以为,公孙家就梓炜一个男丁,那个人怎么说也会好好培养保护他的,可是这次回来却是让她看清了一件事实。 他对梓炜也并不是很关心,顶多就是比她稍好那么一点,至少让他活得还算正常。可是他却对外人给他的伤害不作一词,由着那些个没上没下的人欺负梓炜。 看梓炜和他也不算亲厚的样子她心中便了然了,这个家里,他唯一一个用心对待的怕是只有她那个少见的二妹了吧! 越想越是烦燥,梓忧索性暂时抛开了所有的烦恼,安安心心的泡了个澡,然后才起身穿衣走出了净房。 沐浴后梓忧简单的吃了点饭菜便睡了过去,今天她着实是有些累了,倒在床上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微弱的呼吸,只是那秀气的眉仍就紧皱着,仿佛睡着了都有烦心的事般。 第二日一大早,梓忧便吩咐了子川迅速打探出夏侯宣他们的落角点,然后她便带着公孙梓炜,在公孙夫人面前承欢膝下了。母子三人倒也过得开心。 求点击求推荐啦啦啦啦…… 正文 第126章 新居 章节名:第126章 新居 几天之后,夏侯宣他们也正式搬进了自己买的宅子,当天晚上便宴请了南宫寒进来聚聚,毕竟在这南宫国,她唯一的朋友兼嗯……半个亲人,再加上那天有所承若,当然会请他来吃搬迁酒的。 天所晴朗,风和日丽,不时的会有了阵鸟鸣之声响起,是大自然最纯正的乐章,极是悦耳动听。 南宫寒如约而至,彼时夏侯宣正在和濯夜交待着什么,见得大步而来的南宫寒和影,她赶紧笑着上前一步,说道:“师兄来了啊,你快来看看,我买的这所宅子如何,可还入得你的眼?” 以前在南宫寒的面前,夏侯宣还会自称下师弟,可是自从她的女儿身被揭穿之后,她便觉得再自称师弟便有所不妥,如果自称是师妹的话,她明明身着男装,想想她自己都有些恶寒。 再因着南宫寒和她有些话说得不清不楚的,她也不好道自己的字,于是就用了最简单的‘我’来代替,省却诸多烦恼。 南宫寒看着夏侯宣,见她仍就一身白色的男装,头发半束着,伴着她大睁的眼睛,看着很是精神奕奕。 南宫寒顺着她的话打量了一番这个宅子,四进的院子,不大也不小了,西边有一丛竹林,绿油油的很是逸人。 其他地方部署的也都很是典雅大气,周围盆栽也都有着不少,看其花种也都算得上是精品,向东一眼望去,隐约可见一片莹白的花海,一阵微风至,花雨飘然如下,很是好看。 “清雅逸人,不错。”环视一圈后,南宫寒便给出了这么个回答。随后他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一眼摄人的黑眸却是直直的看着夏侯宣。 听着南宫寒的回答,夏侯宣心里暗爽,她亲自挑的地方哪还有什么不好的,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是看得舒心之后才决定买下来的。 南宫寒这人她现在多少是有些了解的,性情冷淡却不失正义与热情,只是要对人对事而已。 对于一个毫无相关的陌生人,你在他面前死去他都不一定会看上一眼,如果是他放进心中的人,他也是会倾尽全力是帮助的。 从他偶尔间流露出的痛苦与煎熬她可以猜想到他的生活定是不如外表那么光鲜亮丽的,身处皇室,必定是有着别人不曾了解的痛苦的。 这应该是一些世家大族的通病吧,家族倾轧,盘根错接,一不小心便着了别人的道,斗个你死我活便都是常事。 想想他一个母亲早逝的皇子,能安然在皇家的那个大染岗里走出来,并长大成人了,吃的苦也定是不少的。 他身上的寒素便是最有立的证据了吧,据师父分晰,他中毒的时候顶多也就几岁,不足十岁的一孩子,放在现代,还是一个小学生,而他却被一些所谓的亲人,害得生不如死,每月的忍受着寒毒的侵袭。 她最开始的时候就惊奇过,那么刻骨的痛她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忍下来的,而且这一忍便是十多年,直到半年前被师父所救,这才清除了寒毒,得以像个正常人般活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南宫寒所受的这些遭遇,夏侯宣心里就莫名的为他心痛着,只是那情绪很淡很淡,淡到她自己都没怎么发现。 “能得到师兄这几个字已经算是不错了。夜,那你就赶紧去办我交待你的事吧,明天咱们就开张。这些日子你和辰怕又是有得忙了。” 夏侯宣对南宫寒如了之后又转身对着濯夜说道。她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发光体一般,耀人眼球。 “是,我这就去。”濯夜应了一声后便向外走了去,只是临走时看了南宫寒一眼,那眼中情绪复杂,一时竟另南宫寒也没看懂其中有甚意思。 濯夜一走,影也不知何时退了下去,一时之间,院子里就剩下了夏侯宣和南宫寒两人。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忙,我说过,有事可以找我的,我会给予你援手,为什么要自己这么累?”南宫寒实在是有些不懂这个小东西脑袋瓜里到底想的是些什么! 他的话明明说得那么直白了,却不见她有一丝反应,活像他的话是空气般。面对着他也是亲疏有礼的,活就像他就只是她的师兄一般。 明明他都说过他会对她负责的,再说他也确实是看过了她的身子,他们俩都这样了她却仍就对他此般的若即若离的态度,这让他一时很是恼火。 偏他还法向她发脾气,这次收到她的请帖,本来很忙的他却仍就推脱了手中的要事,准时来赴约了。 其实南宫寒不知道的是,夏侯宣想的和他完全的不同,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对于看过后就必需娶谁什么的她一概是没有概念的。 再说南宫寒和她相处的日子其实并不算多,虽然两人相处的还算好,可是真要谈及谈婚论嫁的话,却是有些远了。 而南宫寒就是完全的古人思想了,所以这两人想的不一样,矛盾自然是会有的,好在南宫寒性子冷淡,不善言辞,而夏侯宣也是淡然的一个人,如此两人才没有吵起来,如果两人是跳脱的性子,怕是要已吵开了去吧。 夏侯宣见南宫寒一幅控述的表情,当真险些让她惊掉了眼珠子,要知道她家这个师兄一直都是冷冷的表情,何时这么的生动了? “师兄,我很好,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啊,明儿个我的酒楼开张,如果你有空也请去捧场啊。”夏侯宣不想去深想南宫寒的话,浅淡的应道。 一时南宫寒有些个气闷,闭嘴不再多话了,那紧抿着唇的样子看得夏侯宣有些好笑,师兄这个样子倒还真有些……可爱呢! “师兄,来咱们进去坐坐,酒菜我早已让人准备好了,就等你了呢。不过可惜啊,夜和辰今天要忙阳春楼明天开张的事,抽不出身了,师父老人家又不见踪影,所以啊,今天也就咱俩好吃好喝了,其他人可都没福气了。” 吃饭的时候,南宫寒几次的预言又止,弄得夏侯宣一阵疑惑:“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啊?”她一双眼话询问似的看着南宫寒。 见夏侯宣那幅样子,南宫寒倒也不是扭捏之人,掩去心情的陌生的紧张感,看着夏侯宣的眼睛道:“我想向父皇请旨赐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哦……成亲是好事啊,师兄喜欢谁家的姑娘当然得先下手为强,不然晚了被他人抢走了怎么办。”夏侯宣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端起一杯茶就要喝下。 南宫寒双眼难掩喜色,嘴角都鲜见的勾了起来,竟让他看起来比平时里更多了一丝魅惑的美。 “那我明天就去向父皇请旨为我和你赐婚。”带着一丝欢愉的话语明显的没有平日里那么的冷,却是另夏侯宣大吃一惊。 “噗……” 夏侯宣刚入口的一杯茶水还没有咽下肚就全部不雅的喷了出来。一双大大的眼睛正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南宫寒,显然是不能接受他后面的这一句话。 “师兄,你没发烧吧?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哪能像师兄这般的开玩笑。”夏侯宣有些奇怪的问道。一双晶亮的眼睛还来回的在南宫寒身上环视着。岂图从他身上找出不对劲儿的地方。 南宫寒原本来高兴的一张俊脸刷的一下便拉了下来,冰冷的话语给人冷森森的感觉:“我从不开玩笑,你都被我……你不嫁给我嫁给谁?” 他说这番话时夏侯宣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是真的动怒了,但她是从心里认定他只是古人特有的思想作祟,责任感太旨的缘故。 所以,她仍就解释道:“师兄,我都说过了,当时我昏迷不醒,事急从权,你是为了帮我,我哪能再让你负什么责啊。” “你有喜欢的人?”冰冷刺骨的声音现次传了来,另夏侯宣觉得今年的夏天也是这般的冷了。 她一直都知道自家这个师兄有做空调的潜质,却是没想到效果这么的好。听见南宫寒的问话,她想也没想,条件反射的回道:“没有。” 南宫寒听后又打量了她一阵子,见她确实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又再次问道:“难道你讨厌我?”他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询问。 夏侯宣抚额,险些长叹,似开解般的说道:“师兄,我们俩是不可能的,你是一国皇子,将来定是娇妻美妾于一身的,而我却是个散漫惯了的,最受不得拘束,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永远是我敬爱的大师兄。” 听得她这番话,南宫寒一双黑眸里更显阴沉,只是久久不曾说话,在夏侯宣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却又再次问道:“那你想要的是怎么样的生活?” 夏侯宣也回看着南宫寒,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认真,于是她也不再回避,清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一生一世一双人,哪怕即一无家财,二无地位,三无势力,这些外在的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只想找一个我爱的即爱我的人,简单幸福快乐的过完余生。如此,此生便也算足矣,可是这种简单的幸福却不是王爷你能给的起的。” 求收藏求点击 正文 第127章好久不见 章节名:第127章好久不见 南宫寒定定的看着夏侯宣,他心中很是震惊,随后便是不以为意,最后他只是冷傲的说:“这些我都能给你,我虽生于皇室,但我自己的婚姻还是能做主的,至少没人能逼得了我。” 这下换夏侯宣惊奇了,原本她说出这番心思是想着让南宫寒打退堂鼓的,没想到他只是想了一会儿便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竟一时让她无法回答,只是愣愣的看着对方。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夏侯宣从南宫寒的眼睛里看到了坦然,而南宫寒却从夏侯宣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一进之间,夏侯宣心中百味陈杂,面对这样的承若,就是连二十一世纪深受一夫一妻查毒的人们也不可能这么爽快的应下啊。 所以,南宫寒如此的作为一方面另夏侯宣倾佩,但心底多少有些不以为意的。不是说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的吗! “我不知道师兄为何会如此的笃定,但我深知人生在世许多无奈,也许有的时候并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但是因为责任、压力或别的什么,会作出一些妥协,师兄身于皇室,当比我更加明白此道理。” 夏侯宣见南宫寒有认真的听,她便又接着说道:“普通的家族里尚且不能容忍,师兄你出自皇室,你的父辈们能允许你应下的承若?上行下孝,面对着自己的长辈,你难道全部武力解决?” 说到这里,夏侯宣的意思也就十分的清楚了,与其说夏侯宣不相信南宫寒这一个人,更不如说她是不相信他的家族。 她的心愿很简单,但愿大仇得报后能功成身退,然后回到三山城,守着爷爷奶奶留给她的家,自由自在的过着自己的逍遥小日子。 所以,不管是南宫寒还是赫连锡峰,她都从来没有考虑过,因为,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她是不会去投资的。 面对着夏侯宣的质问,南宫寒一时也静默了。他在心底认真的思考着夏侯宣提出的这些个可能,他也在问自己,他真是能做到吗?真得可以永远不妥协吗? “也许世事难测,但我可以对你保证,我绝不会让你受到委屈,纵使真得逼不得已,我亦不会让你难过,定会加倍的对你好。” 这番话是南宫寒深思了一番才回答的,他自己是并不是个爱好美色的人,师妹于他……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他只知道,他心里是想娶她的,他愿意给她他所能给的一切。所以他刚刚才想都没想的回答了。 可是经过夏侯宣这么一点醒,他当然也意识到了有些事真的不是说一说就能了事的。如果没有外力的阻挠,他真的可以十分肯定的回答‘他能做到’,可是长辈们赐的他如何能拒绝! 听着南宫寒的话,夏侯宣心里有酸涩、有了然、更有着释然。没错,就是释然! 面对着南宫寒如此直白的谈话,夏侯宣亦不想饶什么圈子。南宫寒如此一说她便也觉得甚好。 看来师兄如此做大部份还是来自于他的责任心,并不是因为她这个人的,想着是这么个原因,她当真轻松不少的。 既然是因为责任,那他们说开了也就好了,他们也就不必如此不尴不尬的聊这类问题了。 “师兄,你看那盆花可有什么名堂?”夏侯宣指着转角处的一盆盆栽,一脸随和的着着南宫寒,静等着他的答案。 南宫寒顺着夏侯宣的手看去,见是一盆水仙在那里绽放着,粉红的花骨朵看着很是漂亮。只是也许太久无人打理,盆内长满了青青的杂草,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和协。 见南宫寒看着那盆争先综放的水仙,夏侯宣也不由得偷偷的打量着他,见他紧蹙眉沉思,她便又淡淡的道:“想秘师兄也是看出来了,花就是花,草就是草,它们生长的环境不一样,强制性的插足进去也顶多是个不伦不类,总有一天还是会被人拔掉的。” 夏侯宣说完后就等着南宫寒的反应,见他不再说话她也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有如此离经叛道的想法,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寒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而开着。我管不了别人如何如何,但我绝对可以答应你,我自己决不会娶一妾。”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他可以管住自己,除了长辈赐不可辞的。 “哎,都怪你师兄,明明是我请你来吃饭的,没想到咱们一聊这聊这么个虚无的话题,真真是浪费了这良辰美景,来来来,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吃完饭后,影来找了南宫寒,俩人便急急的走了。夏侯宣想去看看辰准备的怎么样了,后脚便也出了门。 一身白衣飘逸非凡,再加上那帅气俊美的面庞,浅笑的嘴角,夏侯宣一路走来便吸引了无数眼光,其中不乏一些春心萌动的千金大小姐。 夏侯宣到达店铺的时候,辰正指挥着众人整理着酒楼,因为明天就要开张,还有半天的时间,所以大家都在为了明天而没命的赶着。 她四周打量了一下,见没发现什么问题,她这才悄然转身,自己闲逛了起来。 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夏侯宣也学着他们一样,打量着旁边的街铺,看着感兴越的也会拿在手中相冲一番。 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臭婊子你别跑,你是老子花一两银子买来的,没有老子的允许你竟然赶跑,看老大抓到你不打断你的狗腿。” 夏侯宣正在路边看着一画着山水图案的折扇,听见喧闹声便侧头看去。 只见一身着普通的年轻女子在大街上没命的狂奔着,一壮汉在后面锲而不舍的追着,一幅凶狠像,活像是要吃人一般,嘴上还满是脏话,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儿。 那年轻女子瘦弱的紧,跑着跑着,她像是体力不支一般,扑通一下子,趴在了地上,她慌张的往后一看,那骂骂咧咧的汉子就快到近前了,她不顾身上的疼痛强制的爬起来,打算接着往前跑。 可是天不遂人愿,那汉子猛跑几步便抓住了那女子,当下便一个大耳瓜子的朝她脸上扇了去:“好你个臭婊子,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住老子的用老子的,竟然还想着给老子跑,我看你还跑,我看你还跑。”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中的长条便向那年轻女子身上招呼而去。 那年轻女子见自己再次被抓住了,再加上那实实在在打在身上的痛处,她眼泪扑簌簌的直掉,嘴里一个劲儿的应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管跑了,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赶跑了。” 那女子哭得是伤心,哭声虽然不大,但让人一听就有种心里抽疼的感觉,因此,很多人都向其投去了一记同情的目光。 可是夏侯宣看得清楚,这女子这会儿扮可怜,装柔弱,可是刚刚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却是没有逃过她的法眼,她想,不出意外的话,此女子定是能摆脱这人的钳制的。 刘三娘被壮汉揪着打,她嘴上一直告着饶,可是那眼睛却是四处打量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们,她突然瞄准了一个方向,趁着那壮汉打骂得累了,刚有松懈之时,她一把推开了他,向着她前斜方奔跑而去。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一定会好好报达你的,求你救救我。” 这一变故就发生在那么短短的一瞬间,待众人回过神来时,就看见那年轻女子此时正跪在地上,接着一红衣俊美男子的衣礼袍哀戚的求助着。 那模样活像是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求生的浮木,心中仍就充满了不安。因为她不确定她手中抓着的这条浮木就一定能救她上岸。如果不能,后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夏侯宣比起一般人更先注意到那边的情况,所以,她也在第一时间里认出了一个不算熟的熟人。 她没想到,阔别近两个月之久,在这南宫国她又再次遇到了秦枫哦不,应该称他为百里辰风的。 夏侯宣心里虽然对那女子有同情有赞赏,此时此刻却也是没打算出手的,见百里辰风一张俊脸冷得能滴出水来了,她在心里都不由得为这女子捏了一把冷汗。 姑娘啊,你可确定你拉着的是你的救命稻草而不是催命符? 夏侯宣的目光带着玩味,带着看戏,百里辰风像是有所感觉似的,刷的一下望了过来,一眼便看见了那一身亮眼的白。 他冷凌的眼睛一下子精神了不少,整个脸部线条都柔和了不少。正当他打算提脚走人的时候,那个壮汉提着手中的长条便向着那女子挥来。 “啊……” 一阵杀猪般的惨叫人刹时间传入了人们的耳膜,就在众人呆愣中,百里辰风已经一步步的走到了夏侯宣的面前,当先开口道:“好久不见。” 原来在那壮汉去打那女子的时候,百里辰风正预朝夏侯宣走来,他本没有出手的打算,可是偏偏好巧不巧的那壮汉挡了他的道,一脚将之踢飞,碍眼的人便向皮球一般的飞了出去另众人惊呆了。 求推荐求包养啊 正文 第128章开张 章节名:第128章开张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英俊少年,夏侯宣微扬嘴角:“好久不见却是谈不上的,毕竟不久前我们还在赫连相遇,只是此时能在这南宫国再次遇见,也算是有缘。” 夏侯宣的语气即不陌生也不梳离,恰到好处。脸上一直挂着盈盈浅笑,怎么看怎么好看,极吸引人的眼球。 “即是有缘,一起喝一杯如何”虽是问句,却又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他早已一手举着酒杯了。百里辰风扬起一抹久违的笑意,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夏候宣。 此刻的他全然没有发现他自己的气息有何变化,竟全然不同于往日里的冷酷,他的异样却是另他身边人惊了一把,齐齐抬头打量了夏侯宣几眼,又怕太过唐突,冲冲又低下了头。 此时周围早已围了许多人,那汉子自被百里辰风一脚踢开后,便倒在地上打着滚儿,一边还痛呼着:杀人了啊,大街上有人杀人了啊,痛死我了,快来人救救我啊,快快去给我找个大夫啊。 那大汉弯曲着身子,双手捂着肚子,来回的滚着,一脸的痛苦。可就是如此,他嘴上仍就骂骂咧咧个不停。 周围的群众在最初的惊愣之后,议论声便不绝于耳。 有的人说百里辰风丈势欺人,手段太过恶毒;也有的人说这个汉子恶人自有恶报,如此遭遇全是活该;还有人说没想到今日出来又见着了一出好戏……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各说纷纭。 而身为议论中心的百里辰风却是全然没放在心上,他现在满心眼里就是面前这个有些消瘦倾长的白色身影。 对于那大汉的呼叫声,夏侯宣同样没放在眼里,她想着自己逛了这么久,也是有些饿了,当下便爽快的回道:“即是如此,那我们就找个地方畅饮一把。” “请。”百里辰风高兴的应了一声,当即便领着夏侯宣走出了这个热闹的圈子。 待他们走后,周围的这些个看热闹的这才算是闹哄了起来。那看着大汉的眼神更是多种多样。数落有之,欢喜有之,惧怕有之,嘲讽有之……。 介于刚刚百里辰风在这里,这些人看他人虽长得帅气而英俊,哪知出手却是个狠的。当时便不敢议论了。如今人走了,他们这才谈了起来。 而刚刚那个逃跑的年轻女子,见那汗子被人伤着了,无心追赶于她了,她便趁着混乱,偷偷的潜走了。 优雅的客房内,一白一红两个俊美的少年对席而坐着。一淡然,一冷酷,皆可算是这人间之龙。 “不知风王为何事竟来到了这寒冷的南宫国呢?”两人刚刚已经喝了两杯酒了,此时的夏侯宣一手拿着酒杯,状似无意般的问道。 百里辰风看着近在直尺的俊颜,他的内心是激动澎湃的,自得知夏侯宣是女儿身时,他的心里就起了微妙的变化,至于为何会有此般的变化,他自己倒是也还没有想通。 初见夏侯宣的时候,两人便大打了一场,随后又在书院里相遇直到在三山城郊外大打了一场,最后又是在赫连国的相遇。 纠纠缠缠,他们已遇到了很多次了。虽然每次的相遇就好比白开水,并没有什么波澜,便两人已相互认识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来此是因为舅舅家里有喜,特来道喜的,不知道魏少……你来此地又是做何呢?”百里辰风本想象以前一样叫魏凡,可一想到她是女儿身的事实,他就又改了称呼,偏偏他一时之间竟想不出如何称呼更好,最后便用了个你来代替。 此时的百里辰风是阳光的,开心的,愉乐的。全然不见了以往那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听得百里辰风的反问,夏侯宣却是眨了几下眼睛,轻巧的说道:“秘密……来喝酒。” 百里辰风也心知夏侯宣是不想说了,虽然他心中也想着夏侯宣告诉他实情,但他也不会逼她的。 见她刚刚已经喝了不少的酒了,当下便伸手拦住了她往嘴里送的酒杯,语气生硬却又是带着浓浓的关心:“别再喝了,再喝你就要醉了。” 之所以说这番话是因为他此刻知道了夏侯宣本身是女子的原因,不然他不但不会劝酒,还会敬酒吧! 夏侯宣虽不讨厌酒,却也不嗜酒此时的他也就顺坡下驴,放下了酒杯:“呵呵,风王不说我都忘了还有醉这一说,即如此,那我还是不喝的好了,相必醉酒的磁味也定是不好受的。” 两人本也算不得很熟,只是因着百里辰风对夏侯宣有着异样的思绪,主动过来打了个招呼,俩人便一起来这儿吃了饭,可是两人一停下喝酒,便也都各自沉默了,一时相对无言,不知说些什么。 “你……最近过得可好?”良久的沉默之后,竟是由一向寡言少语的百里辰风提出了话头。 他双眼晶亮,满脸的柔和,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那个冷酷样。他今天的心情即高兴又激动,原因无他,就是因为遇见了夏侯宣。 自三山城两人大打了一场,而后夏侯宣便消失于人前,直到赫连国两人再次相遇,得知夏侯宣原是女儿身时,他除了震惊外,心底深处就藏着一抹喜悦。 也是那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深处竟然也有着平常人一样的小心思。可是他从小一个人习惯了,平日里接触到的人也都是下人或是权臣。 当然,女子也是有的,可是那些个女子在他眼中一向似同无物的,就像是不存般,以至于这份突来的悸动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以至于在赫连国的时候让夏侯宣再次溜了。 百里辰风这突然像是深情的一问,另夏侯宣倒有些不自在,她笑笑,回道:“我过得自是好的,自由自在,想去哪儿就去哪,这不,都跑到南宫国来玩了。” 听夏侯宣如此一说,百里辰风直觉的有些不信的,他抬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夏侯宣,见她正随意的吃喝着,并无异色,他心中虽仍有怀疑,嘴上却说道:“如此甚好。” 两人吃完饭后,夏侯宣告辞离去,百里辰风有心挽留,但夏侯宣以有事为借口,还是告辞离去了,只是走之前,把现在的地址给报了出来。 直到夏侯宣都有没影儿了,百里辰风才收回视线,他看着夏侯宣刚刚用过的餐具,自顾的说道:“咱们即是有缘,做我王妃可好?” 一向感情迟钝的他终是没说出他心底的想法,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夏侯宣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眼中的光芒是那样的闪烁明亮。 “小姐,你回来啦,饿不饿,要不要昙芯去给你端些吃的来?”昙芯正在院子里做事,一抬头便见夏侯宣走了进来,见天色不早了,所以她才如此一问。、 夏侯宣见昙芯正在绣着她的拿手绝活,她面带微笑的回道:“不用了,你忙你的,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对了,可有见着夜和辰回来?” 听见夏侯宣的问话,昙芯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认真的道:“回小姐,两位公子并没有回来,吃饭也没有,想必是在外面吃了。” 因着她刚刚问了夏侯宣吃饭没,现在她直觉的夏侯宣问的是濯夜和星辰有没有吃饭。 夏侯宣没再说什么,直接走回了房,安静的等着濯夜和星辰。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天空一片漆黑,只余淡淡黑影。 待濯夜和星辰回来说一切都已按排好,明日一早如期开张,然后便听夏侯宣的吩咐回去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一行人都早早的起了,然后简单的吃了点早餐,便急急的赶去了阳春楼。 一到阳春楼,几人便各施其职,准备迎接着待会儿的客人。 过了近半个时辰,此时天色早已大亮。因着星辰地段选得好,准备工作又做的好,此时早已有好些人陆陆续续的来了。 夏侯宣站立在四楼窗前,静静的看着楼下的情况。而濯夜与星辰此时竟是在她的左右,和她一起观望着。 “辰,做得不错,第一天客人就如此的多,显然你的准备工作做得很是到位。”夏侯宣看着下面,嘴上却是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星辰人性子虽有些跳脱,但在商场上确实是一把好手,他的经商天赋也是惊人的强。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就把这事办得如此之好。 听了她的夸奖,星辰嘿嘿一笑,不失顽皮的说道:“谢谢夸奖,宣交待我的事,再难我也是能办好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夏侯宣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浓浓的感叹。濯夜和星辰越是这样,她就越是觉得欠他们的越多,偏她现在还放不开他们。 “二皇子驾到。”一声通报传来,热闹非凡的大堂里一下子便鸦雀无声了,齐齐的跪在地上低着头行礼,一脸的恭敬。 夏侯宣在南宫寒踏入大门的那一刻起便看见了他,南宫寒像是有感应似的,抬头一望,霍然便与夏侯宣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嘴角弧度拉大,唤了众人起身便向着楼上走了去。 求收藏啦啦啦…… 正文 第129章 再见梓忧 章节名:第129章 再见梓忧 因着在三山城里一直住在阳春楼里,南宫寒对阳春楼的结构还是很了解的,从一楼大堂直接上楼,直走到了夏侯宣的门外,轻轻的敲击了下房门。 “请进。”听见敲门声,夏侯宣早已猜到了外面的是谁。 果然,在南宫寒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她浅笑的着邀请道:“师兄,快快进来,我这里正准备着好酒好菜呢。” 南宫寒点了点头,不着痕迹的打量了濯夜和星辰一眼,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站于夏侯宣身旁,学着她的样子向下看去。 “站得高看得远,此位置甚佳。”南宫寒的话照旧的少。但能得他一声称赞,着实不易了。 他想起了在三山城第一次入住阳春楼的时候,他是有着不小的震撼的,当他知道此楼是自己的师妹开的时候,他又再次惊了一把,他没想到这样壮观收益如此之好的酒楼竟是一个还未及第的少女开的。 而此时他亲眼见证着又一座阳春楼的开张,他显然是平静了,早已没有了最初的那一份惊讶。 “呵呵,我还以为师兄今日不会来了呢,没想到师兄还是来捧场了。”她笑着说完这句又回过头对着星辰说道:“辰,你去叫掌柜的把我预先定的酒菜送上来。” 星辰笑嘻嘻的应了一声是便走了下去。 待星辰走后,南宫寒似解释似回答的说道:“宫里确实是有些事,不过都是些小事而已,我还没有放在心上。” 夏侯宣笑笑不置一否。庙堂之上岂有小事?不过关于她这个师兄的传闻她也是有所耳闻的,他如此一说她倒也并不奇怪。 夏侯宣想的不错,最近这几天朝上都在商议着两月后的会考,各种建议不断,当今圣上正在听取各方意见,还未做出最后的决定呢。 为国家选拔人才如此大的事也能算是小事么? 不一会儿,星辰便领着端着酒菜的下人们进来了。见三人还站在窗前,便叫了他们过来。 吃罢饭,南宫寒又问道:“此后有何打算?”他的眼中一片漆黑,像一汪古潭,深不见底。 夏侯宣神秘一笑,说道:“这个嘛……过一阵子再告诉你吧。”夏侯宣可不会现在告诉南宫寒她的打算,对于这个师兄,她多少是有些了解的,他如果知道她打算去考取科举,他没准在中间使什么绊子,那样,原本她有七成机会也会变成一分也无。她可不会傻到现在告诉他。 南宫寒眼中的疑惑加重,但他也深知从夏侯宣的口中是套不出什么话来,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坏事,他摇摇头便揭过了此事。 待两个月后的他想起今天的决定,他简直可以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你在想些什么?”久久不曾听到南宫寒的声音,夏侯宣回头见他怔怔出神,便疑惑的问道。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南宫寒如此的一番表情呢,还别说,与他平时里冷酷的气质不同,此时的他更多了一份神秘的美。 原本夏侯宣问出此问题是没抱着多大希望南宫寒会回他的,哪知南宫寒出呼意料的回答了她。 “我在想,我到底能不能给你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也知道我不能让你放弃这种想法。如今我要对你负责还得考虑你会不会接受,你……可当真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南宫寒看着夏侯宣说道,他眸子里一片深邃,透着满满的认真,那深想的气质影响了气氛,险些让夏侯宣喘不过气来。 她喝了一杯茶,借以掩饰这淡淡的尴尬“师兄言重了。我早已说过,感情之事,当顺其自然。” 听她如此一回,南宫寒只是略挑了挑眉,没再回答。他总结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夏侯宣说出再奇怪的话他都不会认为奇怪了。她这是在给他打马乎眼儿呢! “忘记问师兄了,自师父给你把寒毒引出后,可还有什么不适?”夏侯宣没话找个话说,她实在是受不了这良久的沉默,总感觉这沉默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怪是难受。 说实话,她自个儿也认为南宫寒长得一表人才,要貌有朋,要才有才,是个十足十的富二代。平是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即不嗜赌,亦不好色。 可是她心里也知道,南宫寒如此作为不过是想对她负责而已,他根本不了解两个人成亲的意义,他至始至终都是因为“责任”两个字才会如此做。归根结底,不过是古人的老思想作祟。 但她不同,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根本没有爱情,没有感情的两人怎么可以就如此在一起?所以,她只能左顾而言它,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宫寒这种强烈的责任感便会淡忘,直到寻找到他自己的真爱。 听见夏侯宣的关心,南宫寒的嘴角不停的向上扯着,连眼角都不自觉的带上了三分笑意:“多亏了师父,如今我的身子早已大好,现今还只是不能动用内力,再过个一两个月,也就全好了。” 毕竟南宫寒的身子亏空的历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得如此之好,除了蓝翼的医术好外,还有一份原因便是他自幼习武,内力高深体格不错的缘故。 “那师兄这两个来月可要多休养才是,你的身体能好,我们大家都会为你感到高兴的。”夏侯宣说得不是假话,南宫寒早已在她和蓝翼的心中变成了亲人的角色,对于他,他们是出于真心的关心着。 好话南宫寒听了无数,偏偏夏侯宣这么一句却另他满怀感动。但他性子一直冷淡,即使心中潮思翻涌,面上却是一点不显。 南宫寒点了点头,略整了整神色,一脸认真的说道:“宣,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案的。”说罢他便走了。 其实他并不像他自己说得那样闲得无事可做,只怕他现在回去,不做到子夜他今天的事情怕是做不完的。 一时之间夏侯宣竟还没反应过来,待过了十几秒反应过来后,她脸不由得微穹,脸上升起了可疑的红晕,好在它来得快去得也快,并没有被人发现什么端倪。 她心中嘀咕“这个冷师兄也真是的,人都要走了还吓她一跳,当真是可恶的紧啊!” 正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濯夜却是突然出声:“咦……她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就在他身边不远处的夏侯宣当然也是听到了的。 夏侯宣询声音望去,一淡紫色的丽人便印入了眼底,那熟悉的眉眼,碧婷的身姿,绝色的容颜,显然就是她在三山城认的好姐妹梓忧是也。 “夜,你着个人去把梓忧姐请来吧。” “是。”濯夜问都不用再问,直接应声后便下去接人了。 不一会儿濯夜便领着梓忧进来了,濯夜猜到两个小女人定是有私已话要说的,他把梓忧送到门边便声称有事走了。 而梓忧也把自己随身带着的侍女留在了外面,一个人向着夏侯宣走了进去。、 “刚刚我还在奇怪呢,我这一刚到南宫国,谁会请我啊!如今才知道,原来是小凡子你啊。这我倒是真没想到呢。” 梓忧似笑非笑的打趣着夏侯宣,一双美目戏谑的瞧着夏侯宣,那模样当真是美得神魂颠倒。 “梓忧姐来了,快快请坐。你可莫要再打趣我了,看到了姐姐到来,作为妹子的不请换谁请,不知道姐姐怎么会到南宫国呢?” 夏侯宣调皮的眨了下眼睛,笑得一脸的欢快。在她的心中,梓忧的地位也是独特的。她是她在这个世上岂今为止唯一个红颜知己。 她也是除了家人外,最先知道她女子身份的人。 “就你嘴甜!老实交待,怎的突然又跑到这南宫国来了?”梓忧在夏侯宣头上敲了一个暴粒,顾作凶悍的问道。 夏侯宣忙着躲避梓忧的攻击,根本没注意到梓忧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不忍及无奈,不过那丝丝异色她很快的便掩藏了下去,所以,当夏侯宣再次看过来的时候,她眼中又全是打趣了。 夏侯宣呵呵一笑:“即是有事,也是无事,待得哪天在这里待得烦闷了,就去别地儿走走逛逛,正所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哪里好玩我便往哪里去。” 梓忧失笑:“就知道你是个静不下来的主,没想到你这次跑这么远,竟跑到了南宫国!” 夏侯宣给梓忧倒了一杯茶,示意她喝,然后她才为自己狡辩道:“听梓忧姐这口气不像是在夸我啊!还好还好,勉强能接受。” 梓忧失笑,她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清新雅致,清爽怡人,倒真是个休息的好地方。她下意识的点点头。 “梓忧姐来此又是所为何事呢?上次在南宫国就没带走什么?”夏侯宣一脸促狭的看着梓忧,那张绝色的脸上堆满了挪揄。她睫毛微挑,那脸上分明写着‘你懂这个意思的哦’。 梓忧当然是听出了夏侯宣的弦外之音,她略有些羞涩的打了一下夏侯宣:“好你个小凡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竟是连我都敢打趣了。” 对于此文,思也真心的觉得写得太过无味,这是思的处女作,不足之处太多,相信下部定会好上许多,请各位亲们大力支持,偶在此要特别感谢火狸儿,乃喜欢你,嘻嘻……么么! 正文 第130章 密谋 章节名:第130章 密谋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我的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夏侯宣嘴上虽叫得委屈,可是那眉眼弯弯的样子,哪里像是有一丝受委屈的样子,十足的在偷笑呢! 夏侯宣本就有武傍身,闪转间,身子十分的灵活,梓忧这作势的打闹又岂会真打着了她。打闹了一番,梓忧倒也失笑了:“就你是个活宝。” 夏侯宣见梓忧如此,便知她不会再打闹了,她复又凑过了身子,贴近梓忧,一脸认真的问道:“梓忧姐,那个书呆子你真没拐到手吗?我可是见他对你一往情深的样子呢,该不会是你自己不要人家吧!” 夏侯宣说着说着便是一脸估疑的打量着梓忧,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事后她还作腔作势的点了点头,好似在肯定着自己的猜测。 起初梓忧还没明白她那个书呆子说的是谁,不过转瞬间,她读懂了话里的意思,同样也知道了她所说的是何人。 反应过来之后,她这才毫无笑意了,脸上多了一丝忧郁,却故作平淡的说道:“看你说的我好似是个人贬子似的,我有那么可恶么?”梓忧说完还向夏侯宣投了一记委屈的眼神,里面写满了不赞同。 夏侯宣是谁,她可不会因为美人的故作委屈而住口:“哦……如此说来,书呆子是没有跟来了哦。难怪啊……”夏侯宣以一幅原来如此的眼神看着梓忧。 梓忧被夏侯宣看得有些头皮发麻,她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小脑袋瓜子里又在想些什么不健康的事呢,难怪什么?” 夏侯宣眨眨眼睛:“难怪你如此的魂不守舍啊!”一说完她自己倒是笑起来了,见梓忧作势又要举手打来,她顿时又跑远了去躲着了。 听着夏侯宣那随意的笑声,梓忧也不由得会心一笑,只是在偶尔低头的瞬间,眼里却是流露出了一丝愧疚及坎坷,似在犹豫着什么。 待两人又闹了一会儿,夏侯宣便问梓忧可有去处,梓忧说还未找到合适的,夏侯宣当即便邀请她去了她的新居,说大家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月亮高悬,黑幕笼照,黑影影影绰绰,实是看不真切。 梓忧住在客房,虽已夜深,可是她却是还没有睡下,而是静静的坐着,仿佛是在等着什么。 一阵微风吹起,夏侯宣身后便立着了一位身着黑色夜行人的男子,那人恭敬的走上前一步:“大小姐。”声音压得很是低,生怕被人给听了去。 梓忧眼也没抬一下,仍就保持刚刚发呆的样子,但对于黑衣人的话她却是一句不落的听进了耳里:“来了,今日刚刚进府,多有不便,明晚此时你再来吧!” 父亲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差不多一半的时间都过去了,她得早些找到那东西才行。 “大小姐小心。”子川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然后才飞身离开。 而梓忧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所变动,她仍就出神的坐在那里,心中不由得嘀喃:“小凡子,对不起了,这次是做姐姐的对不起你,可是姐姐也很是无奈,有些事姐姐不得不去做的。你放心,日后定当会报答与你的。” 而此时宅子里的另一边,濯夜和星辰在夏侯宣的书房内,他们刚刚才一起算完今天一天的账册,发现就这开张的第一天,他们就赚了八千两,就夏侯宣看着这个数字也都是满脸的喜色。 八八八,发发发,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这个字可当真是吉祥语啊! “没想到第一天开张就有此收获,当真是不错。”夏侯宣一脸高兴的说道,她如今虽然可以说是吃穿不愁,且还有着不少的金银。 可是这个世上还有谁是嫌自己钱多的?夏侯宣当然也是希望着自己的钱越来越多的啊,坐吃山空可不是个好办法。她可是打算以后去游山玩水的,没有足够的资金,还如何恣意的玩呢! 待一切收拾妥当,星辰和濯夜都打算退回去了,可是濯夜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给夏侯宣看了个正着:“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啊?有话你不妨直说,我们之间还用得着那么见外吗?” 夏侯宣一脸认真的说道,她是打从心底不认为该和濯夜他们保持距离,在她的心中,虽然夜和辰都是男子,但也都是她的亲人。所以她也不怕夜和辰深夜出现在她的房里而被人说什么。 所以,在看出濯夜脸上的怪异之后,她不厌其烦的问道。 濯夜想了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清晰的说道:“主子,你带回来的这位梓忧姑娘我看没这么简单,她走路轻盈飘逸,显然是有武功在身的,可是她却是装作柔柔弱弱的样子,掩饰了自己真正的面目,也不知她到底有何目的。” 听了濯夜的话,夏侯宣却是无所谓的一笑:“夜,你可能想多了,梓忧姐和我在三山城时便多有来往,她的为人我还是清楚的,至于你说她会武一事,我一直都是知道的,而她也没满过我什么。” 知道濯夜如此问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所以夏侯宣只得耐心的解释了一番。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她不想自己的好兄弟和好姐妹有什么误会和不解,到时候难做的可还是她啊! 梓忧虽然没想她说起过她会武一事,可是她自己也是没问的,她相信,只要她问了,梓忧还是会如实告知与她的。 只是她想着每个人都有秘密,即然不是人家主动说起,她当然也就不会去多问的。 听得夏侯宣这一席话,濯夜暗道自己最近想太多了,听夏侯宣如此一说,梓忧倒也没什么可疑的。于是他笑笑便和星辰一起走出了书房,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可是在他往房间走回去的时候,在路过梓忧的院子时,他看见梓忧的房间里仍就是灯火通明,他站在走廊处依稀可见到一窈窕的身形印于窗上。 濯夜看着梓忧的房间,微眯起眼。 “哥,你在怀疑她?”星辰也顺着濯夜的视线看向了梓忧的房间,见濯夜那一脸深思的样子,他敏感的问道。 两兄弟从小便在一起,对于对方的表情和心思,不说全知道,猜个八九不离十倒是不会错的。 “辰,那你可有觉得她有什么问题,这次跟着宣一起回来,可有没有别的什么目的?” 星辰想了想,说道:“哥,咱们不愧是亲兄弟呢,我同样有些怀疑她的,总感觉她给我的感觉怪怪的。但我也知道她和宣认识已久,也帮过宣的,知道不会害宣就是了。” 在星辰看来,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他没那空心思去挖掘别人的隐思,他只要知道她不会加害于宣便行了。 听了这话之后,濯夜却是突然转身离去,老远才听到他的话传来:“不早了,辰你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一起吃罢早饭,梓忧便叫着夏侯宣陪着她到处逛逛,美曰其名是看看美景,至于其真实目的,那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夏侯宣领着梓忧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后院一天然的池溏边,里面种有莲藕,此时正开着一大杂的莲花呢,远远的便闻着了一阵阵清香飘来,飒是好闻。 “小凡子,那里有一个亭子,我们过去坐坐吧!”见池溏边不远处有一凉亭,梓忧连忙说道。 “好,走了这许久,倒也是有些累了。”夏侯宣欣然现意了。 待两人坐下,丫环们摆上了一些亲鲜的水果及刚砌好的茶水,然后又陆陆续续的退了下去。 夏侯宣直觉得口渴,拿起一个漂亮的水蜜桃便啃了起来,一边还叫着梓忧一起吃,别客气什么的。弄得梓忧哭笑不得,暗道这不愧就是个活宝。 “小凡子,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么办?”梓忧状似随意的问道,也学着夏侯宣那样拿了个水蜜桃一起吃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问啊,我可不会相信你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来。”夏侯宣几下便把一个大大的水蜜桃给吃完了,回话间也没见她回过头。 “呵呵……”梓忧微低下了头,有些苦涩的一笑,幸好夏侯宣此刻没有回头,不然定能发现她此刻的异色,以及她嘴角的那一抹为难。 她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直觉得对不起夏侯宣的信任,这让她心里内疚的同时又深深的自责着。 可是如果放弃的话,后果又是她不能承受的事,所以,一时之间,她限入了艰难选择的小盒子里。 “是啊,身为姐姐的我,当然是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极快的掩饰了情绪,梓忧很是自然的回道。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情绪根本不曾外泻过。 “咦……我好像还没问过你怎么突然跑南宫国来了,你来又是为什么?”夏侯宣突然的偏过头来问道,险些吓了梓忧一跳。 待回过神,她这才回道:“说起这个……不过是呆在一个地方太过无聊了,想出来走走,至于为何选了南宫国,那是因为在这里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只是我此次回来还没有找到她。” 她说话不急不徐,一点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求点击求花花 正文 第131章会考 章节名:第131章会考 如此又过了两天,梓忧一直便待在夏侯宣的小院子里,偶尔便和她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有的时候她也独自一人发着呆,静静的看着某处,怔怔出神,任谁叫半天都没有反应。 有那么一两次竟然还被夏侯宣给撞见了,而夏侯宣只是远远的看着摇了摇头,无奈的转身离开了。 这日,夏侯宣刚从外面回来,便见梓忧身边的贴身丫环依雪来请她来了:“夏侯宣少爷,我家小姐请你过去一趟。” 梓忧虽然知道夏侯宣的真实身份,但她却是连最亲近的依雪都没有告诉的,再者夏侯宣至今仍就是男装打扮,所以,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夏侯宣就是一个不哲不扣的帅气少年。 夏侯宣看着恭恭敬敬的依雪,她这才想起了这两日确实没怎么看见梓忧姐了,莫不是她有什么事要找她,这样想着,她当下也就应了下来:“哦,知道了,我先进屋一会儿,迟些我自会过去。” ‘如此那我就先回去告诉小姐了,夏侯宣少爷慢走。’依雪半低着身子,那身姿那气度,当真是不错的紧。 不过想来也是,梓忧本身便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儿,她身边的人岂有丑了去的! 梓忧居住的客房内她正在指挥着丫环在做着准备工作呢。 “你们快快把这里给我布置好了,待会儿你们少爷就应该会过来了,我可不想我请的人都来了你们还没有打理好。” 梓忧正说着话,不想门外便传来了依雪的声音:“小姐,夏侯少爷说过会儿她自会过来,请你稍等会儿。” “嗯,我知道了,你今天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这样吧,我今天晚上便放你假了,你大可好好的去休息一番了,明儿个一早再来我房里吧。” 夏侯宣想了想如是说道,听得其他一众丫环心里直羡慕,这样的主子真是好啊,如此的体恤下人,还给放假,真和她们的主子有得一比了呢! “是,小姐安排的任务依雪自当尽力完成的。那依雪这就告辞了。”依雪说着便退了出去。 而见着依雪退去,其她的丫环们也只当她是真得回去休息了,她们当然听不出梓忧两人打的哑迷了。 可是依雪的心里却是十分的清楚的。 待丫环们把一应东西准备好,夏侯宣也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便独自一人来到了梓忧这里。 她一进去便见桌子上摆满了吃的喝的,人却是只看见了梓忧一个人,她不由疑惑的问道:“梓忧姐,你今儿个特意着人请我来不会就是想用我的米请我吃饭吧?” 夏侯宣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双眼瞪得老大。原本有些尖锐的话语却是因为她那带着三分笑意的眸子而显得很是好笑。 “得了吧你,有请你吃得就不错了,可别还在那儿挑三捡四的啊,小心姐抽人啊!”梓忧也不是个吃素的,她装腔作势的抬了抬手,意思不言而喻。 两人都被对方给逗笑了。然后两人都落了桌。这才真正的聊起了天来。 “老实说吧,今日里找我来可真是有什么事情?有事你可得直说啊,你知道我这阵子忙,没故着你们。”夏侯宣认真的对着梓忧说道。 她这阵子是真的很忙,以至于这几天不仅没来看望梓忧,竟是连她们的安好都没有问上一句的。 梓忧温暖的一笑,声音婉转轻扬,飒是好听:“小凡子不必如此说,我领着下人吃你的住你的,我明日里便决定走了,所以,今儿个才借了你的地儿请你吃一顿。” 一听说梓忧明儿个便要走,夏侯宣倒是觉得很是突然,不敢相信的问道:“为什么不多玩一阵子,可是在这里住着有哪里不舒服?还是下人们服侍的不周到?不管怎么样,有事你就请直说。” 见夏侯宣是出于对自己真正的关心,梓忧心里的愧疚便越发的大,可是事到如今,她要本没得选择了不是吗? 只见梓忧轻摇了摇头,笑得很是温暖:“小凡子的好意我是心领了,只是我本是出来散心的,时间到了自然是要回去的。” 梓忧所说的时间到了是指公孙老爷给她定的时间快到了,而夏侯宣自动自发的理解成了是她要回三山城的日子了。 她心中不免升起了一抹不舍:“再多玩两天也是无妨的吧,我早与你说过,你什么时候不想再那儿待了就告诉我一声,我立马便把你给赎出来。” 夏侯宣说得是实话,她不止一次说过要替梓忧赎身的事了,奈何每次都被梓忧给拒绝了。可是今天她还是再次的提了出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她也感觉到了梓忧身上不自觉间流露出的那一丝不甘愿。 “我知道小凡子对我好,可是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你放心,说不定哪天我就又来这里玩了呢。来来,咱们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梓忧话虽不重,却说得很是清晰,句句打入别人的心里,随后她举起了一杯酒,热情的邀请着夏侯宣。那模样倒还真比往日多了几分豪爽。 见梓忧如此的豁达,夏侯宣又怎好意思在那里伤春悲秋的。 只见她同样的瑞起了一杯酒,撇去了心里的不舍,笑吟吟的说道:“好,咱们今晚就来个不醉不归,干!” 一杯、两杯、三杯……也不知道两人喝了多少,直到说话都有些个打结了。 只见夏侯宣右手抱着一个酒坛子,左手有些个摇晃的拉着梓忧的衣袖,有着含糊的说道:“梓……梓忧姐,你怎么想着现在回去啊?” 梓忧也有些醉了,双颊染满了两团红霞,整个人半趴在了桌子上:“没办法,我的时间到了,得回去了,得……得回去了。” 梓忧虽然有些醉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支手一直紧拽着夏侯宣的衣袖,那模样倒还真是有着浓浓的舍不得般。 好在两人此时都有些醉了,人要是清醒的话,两人定都会大笑对方吧! 而醉了酒的夏侯宣只知道跟着别人的话走,她有着结巴的回道:“什么……什么得回去啊!要……要我来说啊,这都是你自己的意愿的,你不想回去的话那咱就不回去了,反正我这里又不是住不下你。” 梓忧猛然的一阵摇头;“不不不……小凡子,你不懂,你不懂啊!”梓忧有些无奈的说着,那靠在桌子上的头一脸的苦涩,眼角缓缓的流下了一滴眼泪,顺着眼角落入了鬓发。 夏侯宣摇晃着身子台起了身,她迷着一双眼睛,醉意的问道:“梓忧姐,你,你哭啦?” 梓忧说道就作势要给梓忧擦掉那情不自禁下落的泪水,哪知她的手还没有碰到梓忧的脸,她咚的一下也趴在了桌子上了。 两人都醉得不醒人事了。因着梓忧早有吩咐,她们两此时睡得再死也是无人来提醒的。 而另一边,才梓忧和夏侯宣两人豪饮的时候,一个矫健的黑影趁着夜色,动作利落的闪进了夏侯宣的屋子,避进了府里的丫环小厮,在里面到处的翻找了起来。 过了许久,才见那影子利落的翻出,消失在了黑夜里,眨眼便不见踪迹。 第二日一大早,夏侯宣便先梓忧一步醒了来,她使劲儿的拍了拍头,自顾自的嘀咕道:“头可真疼,看来昨晚是喝多了。” 夏侯宣觉得头又晕又疼,还无比的沉重,当真是难受的紧啊! 而在她旁边的梓忧也动了动身子,显然是也要醒来了。 “唔。头好疼啊!依雪,依雪!”一醒来便觉得头痛得难以忍受,还没全睁开眼梓忧便在那里大叫着了。 听见屋里的响动声,依雪把早已准备好的醒酒汤给端了进来,给夏侯宣和梓忧一人一杯:“小姐,夏侯宣少爷,奴婢昨晚上见你们喝得那么晚,所以今早特地给你们熬了醒酒汤,你们快趁热喝了吧!” 迷中的两人这才睁开了眼睛,都见着了对方那有些搞笑的样子,两人笑笑,都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一碗醒酒汤喝了起来。 然后两人双吃了些依雪送进来的一些清淡的早餐,夏侯宣便开口问道:“你真的决定今日就走吗?” 梓忧点了点头:“是的,我出来已经够久的了,也是时候该回去了。小凡子,这几天谢谢你了,这过得很快乐。今日一别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姐祝你幸福一生。” 夏侯宣虽心中不舍,却也不会强求,她同样对着梓忧一脸真诚的道:“梓忧姐,多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你只要记着,你还有我这个妹子,有事大可派人通知我,我定会帮你的。” 两人在房间里告别,也没多余的人,因此夏侯宣也不怕自己的真实身份被说穿了,反正梓忧是早已知道的。 原本一个好好的早晨却是做着依依惜别的伤感事,当真还是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 夏侯宣把梓忧送出门口后,她顿里觉得无聊的紧,直接躲进了书房,为着一个多月后的会考接着努力着。 她此次的目的便是夺得冠军,当上状元,但这个状元之名又岂是那般的容易,所以,夏侯宣只得认真苦读了。 正文 第131章 灯会 章节名:第131章 灯会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有的事明明是自己最厌烦去做的,可是为了某些不得意,还是得去做,不仅要去做,还要努力去做到最好! 人算不如天算!夏侯宣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学邓丽君来个女扮男装参加会考,可是现实却是让她和她选择了一样的道路。 想到这里,夏侯宣不禁在心底问着自己“别人可是真的考上了状元的,你拿自己和她比,可有那本事和她一样也考个状元?” 也是到了这南宫国之后夏侯宣才发现,这个公孙候府可不是一般的深。 经过她的人多方打听才得以知道,这个公孙府算得上是百年世家,家中人力财力都是不缺的。即使这两年逐渐没落,可是照样不可小怯。 这两年公孙府的人深居简出,从不惹事生非。除了必要的晏会,公孙候府的人都是不会亮相众人面前的。 说到这里也是有些个奇怪的,公孙候府原本便是个大家族,越加的繁荣才是他们的目标,奈何公孙家这代的家主也就是公孙穆当上家族后,却一反常态的约束着府里的人,不让其招摇。 也正是因为如此,公孙府才逐渐隐入了人们的视线。在暗处蛰伏着。夏侯宣虽然猜不到公孙穆到底是如何想的,又有着什么阴谋。 但她直觉得公孙府有着不小的猫腻,她隐约有种感觉,这或许会是她事成的突破口,但这些都得建立在她有自己的势力之后,才可与公孙家硬磨磕。 所以,她不住的告诉自己,唯今之际,她只得好好复习,状元之位她一定要得到手,辛苦一点没什么,重要的是目的达到便行。 想通这些人夏侯宣便更加卖力的读书了,她敢肯定,她如今这骨子勤奋劲儿,就是连前世都不曾有的。 这可是她前世今生加在一起,第一次对待学习如此的认真。 如此又过了几日,夏侯宣觉得她再看下去就能钻进书里去了。她感觉脑子涨得难受,今儿个一大早便决定出府去散散心去。 两世为人,再加上上一世参加的考试从小学到大学毕业,加在一起她是数不清了,总之就是多的很。纵使她前世考过了无数次,可是对于考试成绩她从未去在意过,对于结果她从来不放大心上。不管是好是坏,可是如今她心里倒是有几分的焦急了。 她心中告诉自己,这不过就是一个平掌的考试而已,就像是前世的高考一般,放正心态去考就行了,适当的休息更有益于身心健康。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前世的夏侯宣对于考试没什么过多的感觉是因为她对于结果并不是太在乎,因着这份不在乎,她考得很是从容,很是轻松。 可是如今她对于考试的结果很是在意,形式大过了心意,所以,她才会觉得有些累有些燥。因为这才是一个待考之人的正常焦虑情绪。 哪知夏侯宣好好的一个出游打算,却是刚出门就遇了一个不算很熟的孰人。 “你,这是要出去吗?”今日夏侯宣照旧的一身白色衣服,只是衣服上的绣纹很是新奇好看,是她以前没穿过的,因为这是她最近才做的,有些南宫国的风调。明明有些粗旷的衣服穿在夏侯宣身上却是说不出的好看,看得百里辰心眼中一亮,见夏侯宣往外走,人脱口而出的问道。 夏侯宣向百里辰风望去,见他今日里穿着一件大红的繁纹苏纭锦,越发的衬得他皮肤白嫩油腻,隐约比女子的皮肤都要好上许多。 夏侯宣心中大喊妖孽,嘴上却十分有礼的说道:“王爷好,不知王爷此刻前来所为何事呢?” 在夏侯宣的心中,百里辰风是高傲的,霸道的,任性的,不讲道理的一个纨绔,虽然有着几分实力,但到底是心高气傲了些。 说实话,夏侯宣心里是不怎么喜欢这种性子的人的,因为这种人很是不好接触,对于他们反感的人,他们会一点颜色也不会给的,那脸色会排个十足。 可是她与百里辰风多少有些个……嗯渊源,上次两人还一起吃了顿饭。所以,她扬着轻轻的浅笑:“王爷怎的今儿个有空到这里来了呢?” 夏侯宣的话问得很是随意,即不表示厌恶也不表示欢喜。很是自然,一点别的意思也没有。 可饶是如此,百里辰心听到心里仍就觉得不是滋味。 他一心念着她,如今儿亲自来找她,没想到她就如此一句不冷不淡的问候便打发了他,他心中着实憋得难受,在她的心中怕是没有他一丝一豪的身影吧! 百里辰风心里不高兴,那脸色当然也就不会很好了,他板着脸,有些嗡声嗡气的说道:“你这是不欢迎我吗?” 百里辰风话说得如此的直白倒让夏侯宣一时不自在了。她很想说‘确实不怎么欢迎你,你就自己乖乖的回去吧!’可是她也深知此话她决计是不能说的。 “哪里的话啊,王爷肯移驾是小舍的蓬荜生辉,岂有不欢迎之礼。”夏侯宣笑着说完,然后又不待百里辰风回话,她又接着说:“来来来,里面前,站在这儿可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百里辰风略想也觉得此话有礼,跟着夏侯宣倒来到了里面,下人们端上了茶水后便又自动自发的出去了。 “不知王爷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吩咐的?”夏侯宣说的话十分的有礼,隐隐间透着一股子的疏离。 听着她的话,百里辰风没来由的觉得心中一阵烦闷的紧,她有必要对他说话如此的生硬吗? “不是说好了不叫我王爷的嘛,怎的现在又称呼起来了!”百里辰风本就不言笑,此时他再板着脸,当真是有些严肃的。看着威严了不少。 夏侯宣虽然不知道百里辰风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想着上次两人一起吃饭时说起的,她暗骂自己太过矫情了。 于是她释然一笑:“百里兄说得有理,是我迂腐了。不知道此时百里兄此刻前来所谓何事啊。” “我……你这是正打算出去?”百里辰风不知怎么的,一时竟是说不出口了,他转移了话题。 夏侯宣心知此时他定是不想说了,于是也不再追问:“是啊,最近在家里待得着实太闷了些,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这下她才说得是个大实话,她是真得有些累了,她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失败,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觉得心中压力甚大。 “那正巧了,我也正无聊的紧,宣不介意我们一起逛逛吧?听说今日晚上有灯会呢,想必会很热闹的,要不咱们就去逛逛。” 夏侯宣见百里辰风一幅铁了性子的要跟着的样子,便有些索然的道:“当然是不介意的,多个人多份热闹不是。” 街上人来人往的,到处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灯笼,什么样的都有,个个都非常的精致,看得人眼花缭乱。 “没想到这里的人看着五大三粗的,手工却是精致的紧,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看着周围的热闹,夏侯宣情不自禁的发现了一丝感叹。 她的声音虽低,可还是被百里辰风听了去。只见他略点了点头,应呵着说道:“南宫国的人因为常年好动,平民都是会些个拳脚功夫的,但这也仅是他们的外在,其他的和其他两国人也就没什么不同的了。” 夏侯宣一听,想想也是这个理,便不在此问题上再多作纠缠了。她便领着百里辰风向前走去。 所过之处的美景她一一都不放过,都要看上两眼才撤开。 沿途所看的风景着实另夏侯宣心中的烦闷去掉了不少,整个人都显得随和了不少,对百里辰风的态度当然也就亲切了些,少了刚刚疏离。 此时他们正站在一卖家的面前,只见是一个中旬的老者搭建了一个台子,上面挂满了各色的灯笼,个个都好看的紧,一时竟也另夏侯宣驻足。 “百里兄觉得这家的灯笼怎么样?” 夏侯宣的突然问道倒是另百里辰风一愣,不过他反应及快,当下便回道:“花式新颖,做工也是精巧,更妙的是他竟是想出了一个好法子。” 夏侯宣一听,当下微笑着回道:“没想到百里兄竟也是一眼便看穿了这卖主的把戏呢,不过我倒是佩服他的紧,这儿这么多生意的,其货也有不少比他家好的,可是逛了这么久,我还就发现这家的生意最好。” 可不是,夏侯宣突然停在这里也不过是因着这里有些许的热闹,这家店的店主在旁边立了几个大字‘答题取灯’。 也正是因着他这几个字,不少的文人墨客过来凑趣。夏侯宣他们一停下来才知道,这老者也不全是免费的。 他的‘答题取灯’并未作假,只是答一题便是十文钱,答对了你可以提着你的灯笼走,答错了那么你也只能自认倒霉或是十运不济。 这种手法夏侯宣在二十一世纪见过的多了去了,比这更精明的都是大把的,可是这在古代,她还是首次见着,她心中是真的为着老者的聪明感到赞叹的。 求收藏求订阅啦啦啦啦啦 正文 第133章南宫寒VS百里辰风 章节名:第133章南宫寒VS百里辰风 夏侯宣在想其它,百里辰风却是不知,听见夏侯宣的话,他便随意的说着:“你说的不错,是有不少的花灯比他这儿的漂亮,可是他胜便胜在卖的方式吸引人。自古文人墨客便是多的,在这样的节日里,不少人更是为了某些目的而卖弄,所以,他的生意好也就不奇怪的。” 听得他如此说,夏侯宣本还在神游的思绪也颓然转清,她侧身对着百里辰风说道:“百里史可有兴趣试上一试?” 因着最初的兴奋劲儿过了,夏侯宣只觉得再逛也是所以然无味了,所以,当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有些形式,显得不是很热忠。 百里辰风是何许人也,他也是自小在皇宫大院里呆过的人了,对于人的表情神态那还是很有了解的,更比平常之人多了一丝敏锐。 也许是感受到了夏侯宣的心情,百里辰风投其所好的说道:“逛了这许久突然发现肚子很是饥饿了,想必夏侯兄也饿了吧,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先填饱腹中饥饿之后再说。” 夏侯宣原本还不觉得怎么,可是一听百里辰风提到肚子饿了,她顿觉肚饿得厉害的紧,当下便笑着应好。 只是夏侯宣突然感到一道极为刺目目光向她射来,她凭着感觉望去,那边除了几个行人外便是什么也没有。 然百里辰风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只领着她便向前走去。 夏侯宣虽心中疑惑,但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她摇摇头,暗道自己定是这阵子看书看多了,人也变得疑神疑鬼的了。 而就在那一红一白两个身影远去之后,从一货架后面却是走出了两个身穿黑衣的俊俏公子。 只见当先的一位黑衣公孙长相绝美,气质非凡,那一身凌冽的气势都能把胆小的人给吓晕过去。让人不得不感叹越美的东西便越是毒啊! 影偷偷看了南宫寒一眼,发现他的眼里满是怒火,透着冷冷的寒气。他一由得一个哆嗦。然他却是硬着头皮说道:“主子,夏侯小姐跟着百里王爷去吃饭去了,我们是不是也饿了?” 说完他便低下了头不敢看向南宫寒,要知道此时此刻,南宫寒的脸上可是冷得惨人,用千年寒冰来形容也不为过。 虽然南宫寒待他亲如兄弟,但他也了解,只要南宫寒在暴怒边缘时,事情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所以,他当然得小心着点,免得撞上枪口。 而南宫寒仍就恶狠狠的看着百里辰风与夏侯宣消失的方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么晚了,当然是饿了。” 说完他自己便跟着夏侯宣他们离去的方向走去了。影在他身后,自然是紧紧相随。 而夏侯宣与百里辰风刚坐下不久,便觉一黑影笼照,遮去了她的光线,她抬头一看,不禁愕然,一脸惊奇的问道:“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寒一听她这句话便觉得心里的火气更大了,怎么?他还不能来了不成,莫不是嫌打扰到了他二人的时光?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心里就越发的火气,那说出口的话也不由得带了三分的火气:“怎么,这地就许你们来得本王来不得!” 夏侯宣一听他这语气便知他心情定是不佳,她想定是有人惹恼了他,平日里他虽然也冷冷的,却没有此时的怒。 猜到了南宫寒心情不好,夏侯宣自然也就没与他计较什么了,只是热情的说道:“来得,当然来得,看来师兄宣也没吃吧,正好,坐下一起吃吧,人多更热闹。” 夏侯宣全然不知道,惹这尊大佛生气的正是她本人呢! 见夏侯宣如此热情的招乎于他,南宫寒的心情这才好上些许,神情也不由得缓和了不少,他说了句“如此甚好”便一携衣袍,就在夏侯宣的身边坐了下来。 夏侯宣本想说旁边就有位置,他们实在不用挤在一张凳子上,可一想到这位爷刚刚那冷森森的样子,她便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下不说话了。 可是她不在意并不代表别人也不介意不是?百里辰风在南宫寒一到来心中便铃声大作。 夏侯宣没看明白之事他到是看清了,他直觉得此人对夏侯宣图谋不轨。一双精明的眼睛便不停的打量着对方。 他这一打量才发现,南宫寒与夏侯宣两人呆在一起,一黑一白,且都是长得俊美之人,那画面是说不出的和谐。 可是如此和谐的一目在他眼中却甚是刺眼,他眼中一凌,扬起一张公式化的浅笑说道:“早就听闻南宫二皇子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只是我有一事尚奇,二皇子是如何与夏侯兄相识的呢?” 他刚刚听夏侯宣见南宫为师兄,又见两人的相处模式如此的各谐,他心中当即便有些不快了。却又实在不知道他两之事,所以便开口问道。 南宫寒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当然知道此人的心思,只是师妹是他的,别的人休想剀切分毫。 见南宫寒一来便是一幅吃了火药的性子,暗暗头痛,心道这大少爷这又是发的哪阵风,也不知道是谁惹着了他。她如今只想好好的吃顿饭,然后便回去好好温习去。 如此,为了解南宫寒创下的冷场,她开口解释道:“哦,他虽是南宫的二皇子也是我的师兄,我们师承一脉。” 而百里辰风听她如此一说,自顾自发的理解成了他们是一起多年了,虽然是以师兄妹的方式,可还是另他心中醋意翻飞。点点头算是知道了,可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却是阴晴不定的打量着南宫寒,带着不明的意味。 而南宫寒同样不愉的看着对方,两人此时便隔着一张桌子用眼神厮杀了起来。 几人一停下来,夏侯宣便感觉有些个不对劲儿,她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终于是发现了一丝端倪,她不解的问道:“他们两人可是有过过结?” “没有。” “夏侯宣兄想多了。” 这下夏侯宣真的是不解了,暗道这两男人定是脑子发热了,或是眼睛抽风了,不然怎的在那里瞪来瞪去的。比谁的眼珠大吗?这理由显然是不成立的。 正在这时,夏侯宣他们点的菜也上桌了,夏侯宣便招乎着两人吃饭,俗语说得好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吃饭皇帝大,此时夏侯宣一心扑在饭桌了,大块朵颐着,全然忘记了那两个气氛不对的主。 见她吃得香,南宫寒和百里辰风当下也端起了饭碗,一口一口的吃起来。 只是他们没注意到,在他们两开始吃饭后,原本吃得正欢的夏侯宣却是突然用眼角打量了两人一眼,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随即又被疑惑代替,接着便又低头大吃了起来。 吃罢饭,夏侯宣声称累了,就先告辞离去了。 南宫寒想也没想的说道:“如此,那我就送你回吧。”生硬的话语里透着不空置疑。 听着他这番话,百里辰风心里当即不高兴了,只见他微挑唇角:“二皇子想必国事繁忙,送人这等小事还是让我这个闲人来做尚为妥当。再者,今日是我邀夏侯兄出来的,所以,现在也当由我送她回去的。” 百里辰风的话虽说得客气,但那语气就着实有些……不客气了。 两人经过了刚刚的瞪视,对对方的心思可以说是思照不宣了,就差没有说出口了。 在于情敌这方面的感知,不仅女人直觉很准,男人的直觉也不是一般的准。所以,南宫寒与百里辰风这两人,注定了是不各的了。 听着百里辰风的话,南宫寒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见他仍就冷冷的道:“师弟是我的,天色晚了,当然是我这个做师兄的送他回去,你堂堂一国王爷,我身为南宫二皇子,又岂能让你做这等送人的小事,要是被父皇知道了,还不得好生训诫我一番。” 说罢他也不给百里辰风辩解的机会,转身便对着身后的影吩咐道:“影,天色晚了,你可要把百里王爷安全的送回驿站去,要是出了丝毫差迟,我便唯你是问。” 他板着脸说着,很是凌厉,倒也把影给吓了一跳。抬眼偷偷一巧,见他的火气并不是对他,他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的应道:“是,属下定不辱使命。” 得到他的承诺,南宫寒便没功夫再呆下去了,当下便拉过了夏侯宣的手,直直的往夏侯宣家里的方向行去。至于身后那道几预喷火的目光,便被他生生的无视掉了。 百里辰风没想到南宫寒说着说着便拉着夏侯宣走了,他盯着那交握在一起的大小手,心里怒意翻涌,险些便冲上去把那拉在一起的手给生掰开。 可是影的声音偏偏在此时不合事宜的响了起来:“王爷,这边请。”他朝着驿站的方向作了一个请的动作,很是恭敬。 百里辰风恼怒的盯了影一眼,最后生生的把怒气压了下去,语气不善的吼道:“本王好的很,才不要你个狗奴才相送,给本王滚一边儿去。” 骂完影后,他又不甘心的再次看了夏侯宣他们的背影一眼,握紧了手掌,呼的一甩衣袍,气闷的转身回去了。 求点击求花花啦 正文 第134章第一次争吵 章节名:第134章第一次争吵 南宫寒拉着夏侯宣便疾步向前走着,脸上仍就是冷冰冰的,嘴角也是紧抿着,一看便知道他此刻心情不好。 夏侯宣感觉被人这样拉着在大街上走真是一种奇观,主要是因为两人在外人看来还是是男子,这是多么的有响市容啊!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就在夏侯宣几预发火的时候,她一偏头便与南宫寒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不知怎么的,看着那濯黑且盛满怒气的眼眸,她到口的话便被生生给吞了回去。于是她放缓了语气:“师兄,我自己知道走,你快把手放开,这样在大街在拉拉扯扯的像是什么样子!” 而南宫寒照旧一脸不愉的看着她,那濯黑的眼眸中冷气虽有所减低,但还是冷的很。 夏侯宣试着把自己的手从南宫寒的手掌里抽出来,哪知南宫寒捏得紧紧的不松一分,夏侯宣努力了几次无果后,也有些脾气上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要发疯回你的王府发去,我可……唔”夏侯宣后面的话便再也发不出来了。 因为就在夏侯宣发火的时候,南宫寒觉得从来没有的烦燥,看着在自己面前那一水润红艳的嘴唇,他直觉得她要是能安静下来便好了。 他的四肢接收到来自他心灵深处的指示,当即猛的拉过夏侯宣,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搂着夏侯宣那纤细的腰姿,霍的低头,准确的捕捉到了那红艳的嘴唇。 那另他烦燥的声音终于如愿以偿的消失了,南宫寒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还是这样安静的好啊! 当南宫寒府身吻下来的时候,夏侯宣睁大了她那一双灵动的眼睛,那里面是满满的不可思异与震惊。 也就是她的这两种心思占据了主导,以至于她被人给合偷香了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 他们两人现在离得如此的近,夏侯宣可以清晰的看到南宫寒那又长又翘的睫毛,不时闪动一下,活像飞蛾扑闪着的翅膀,好看极了。 南宫寒紧闭着眼睛,可是他抱着夏侯宣的动作却是一分也没松,仍就紧紧的,也幸好他们两人现在走到了一转角处,至今还没什么人发现他们两人这惊世骇俗的一面,不然定会吓得那些个人尖叫连连。 南宫寒以前从没有吻过人,现如今他吻上夏侯宣的唇其最初的目的不过是想堵住那另人烦燥的声音。可是他没想到,两人这样唇贴着唇的感觉是如此之好,嗯……好到他不想放开了。 愣了好一阵子,夏侯宣总算是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了。她这才顿觉自己竟被一个古人给占便宜了! 一想到她竟被一古人给占了便宜,她心中除了震惊便是愤怒了。那双以平静著称的眸子里也盈满了怒火。 “唔~”她剧烈挣扎着,岂图从南宫寒牢牢的禁锢中全身而退。可是任她怎么努力始终就是挣脱不开南宫寒的钳制,这让她更加的恼怒了。 “放……开!”夏侯宣终于逮到了一个机会说出了自己此刻的心声,哪知南宫寒一听那眼中刚落下的怒火便又长升了上来。 他刷的睁开了那晶亮的黑眸,牢牢的盯着夏侯宣,嘴上更是用力了,他由刚刚的静吻变成了啃咬。没错,就是啃咬。 南宫寒虽早已行了成人礼,又生在富贵之家。可是他身边至今为至,仍没有一个女人。所以,他对于男女间的事,很是蒙懂,也许他很多时候比夏侯宣还要蒙懂。 而夏侯宣原本就在努力抗拒着,哪知南宫寒像是突然吃了火药似的,像吻又像是在咬。她的唇上勿的一痛。 “嘶……”夏侯宣痛得不由得低呼一声。也正是这一痛,另她真的发努了,她猛的运起内力,一下子竟把没有防备的南宫寒给震飞了一米远。 南宫寒被震开后,那黑眸里最先展现的便是迷蒙,接着便是不愉,一脸控诉的看着夏侯宣。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别忘了,你只是我的师兄而已。”这下夏侯宣也是真的生气了,说出的话便带了十足的火气。 她这一发火倒把南宫寒给惊了一把,在南宫寒的印象中,夏侯宣平时就是平时冷静偶尔有些个跳脱的人,两人相识这么久,他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真正的发火呢。好在他一向冷冰冰的,亦极会掩饰自己的情绪。 “我们成亲吧!”看见夏侯宣那怒气冲冲的模样,南宫寒以为是自己刚刚的亲薄另她着恼了,于是他便如此说道。反正在他的心中,夏侯宣早已是他认定的媳妇了,所以他亲她,他一直觉得没什么,他没想到夏侯宣的反应会如此的大。 他虽然不知道夏侯宣为何会反应如此之大,但他还是能理解的,毕竟两人还没有成亲,他如此作为确实是有些孟浪了。所以,那就成亲吧,成亲了不就是正常了么!他如是想着。 他的想法是美好的,理想也是美好的,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现实是残酷的。 “师兄,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点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啦。”夏侯宣听了南宫寒的话气得不轻,直觉得和此人似有代沟。 如果他随便在大街上拉着一位美女亲了之后都说把人家娶回家便算了事的话,这与登徒浪子有何分别! 她倒还没想到,她这个素来冷然的师兄竟是如此的多情及随意。‘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 听得夏侯宣这句话,南宫寒也怒了,只见他气冲冲的说道:“我早已说过要对你负责了,如今只是提议早些成亲而已,又哪里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 这下子换南宫寒心里极度的不好受了,纵是他感情再迟钝,此刻他也感觉到了夏侯宣的排斥。 她不愿意嫁给我!她竟然不愿意嫁给我!为什么,他们在一起不好么?难道是他有喜欢的人了? 不知怎么的,百里辰风那一火红似的身影一下子便印入了南宫寒的脑海,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不嫁给我,那你要嫁给谁?百里辰风吗?” 南宫寒劳劳的盯着夏侯宣,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他心里此刻是从所未有的难受,这种感觉是他以前从未体会过的。但他还是生生的抑制住了,不让外人感受到分毫。 夏侯宣看着南宫寒那幅样子真是又气又无奈,她没想到她这个师兄除了霸道外还是如此的……歪扯。 她不知道为何他会提起百里辰风,但她直觉的不想扯进一些不相干的人进来。她们两个人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说清楚的好。 “我不知道我以后会嫁给谁,也许是一辈子也不会嫁,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现在是肯定不可能嫁给你的。”本来她想说的是‘我肯定不会嫁给你的。’可是到嘴边后就变成了‘现在是肯定不可嫁给你的。’ 不过她说出此话后也没再去深究,恶狠狠的对着南宫寒说了句“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去。”后,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不知道怎么的,当她说出那番话之后,她的心里也是阴沉沉的,有种憋闷的难受。只是她摇了摇头后便没再去理会了。 别说她现在没那个心思去想儿女情长,就是有那个心思,现在也不是时候。夏侯宣不由得在心里呼出一口气,直直向前走着。一步一步,不曾回头。因为她心里想着,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就不能后悔,必须一直走到底,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亦再所不惜。 而南宫寒就愣愣的看着夏侯宣的背影,脑海里不停回荡着的就是她那一句“不可能嫁给你的,不可能嫁给你的……” 他那冷冰冰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沮丧之情。他不知道怎么就会这样,他也知道他刚刚的行为有些唐突了,可是他都提出了要娶她了,她还要怎么办? 她都是他的人了,她不嫁给他她还想嫁给谁?难道是那个掌红衣的小白脸吗?他不会同意的,他坚决不会同意的。 南宫寒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都镶进了皮肉里了他都未曾发觉。仿佛那点痛根本微不足道。 南宫寒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待到他回神时,影都已站在他身后良久了。他语气冷硬的说道:“回府。” 夏侯宣回到家后,拿了一本史治,可是看了半天她都还是在那一页,根本没有看进去半个字。 如此几次看不进去之后,她猛的把手中的书甩了出去,自言自语的骂道:“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如何会静不下心来。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因为自从回来后,夏侯宣脑海里便不停的回想着刚刚的事,有些还是以前的事,偏偏这些事还或多或少的与南宫寒有些关系。 一会儿是两人才相见的画面,一会儿是两人遇险的画面,一会儿又是刚刚相吻的画面……这些画面全都是自己下意识里崩出来的,根本不受她的大脑的支配。 最终无奈,她气得倒床就睡,可是她翻来腹去的就是睡不着,就这样胡思乱想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缓缓睡了过去。 吵架咯…… 正文 第135章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章节名:第135章该实现你的承诺了 南宫寒回到他自己的王府后,一个人就径直进了书房,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然后一个人闷闷的坐于书桌前。 细细的想着今天的一切,他觉得自己虽然有些过于唐突了,但两人始终是要成亲的,所以,他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夏侯宣的那些话却生生的伤害了他,他怎么能说出不想嫁给他的那话!难道她心里喜欢着的是那个红衣的臭小子? 南宫寒一时之间陷入了自己的不解及魔障中,根本没心思去理会其他的事情。害得影多次想进去禀报皇后的最新消息都停驻不前,一直在门外徘徊。 公孙府,天色将黑时,有两个侍女突然来到了灵梦阁,彼时公孙灵梦正回来没多久。 只见那穿着一身粉红的侍女经禀报后,走进去,微变曲着身子,恭敬的对着公孙灵梦说道:“大少姐,老爷叫你去前厅用膳。” 公孙灵梦闻言挑了挑秀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嘴上却是毫无波澜的应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立刻就过去。” 待那小侍女退下后,公孙灵梦这才叫了依雪过来,让她简单的装扮了一下便领着她向前厅而去了。 公孙灵梦碧婷的向前走着,感受到身后那强烈的目光,她不带什么感情的说道:“想问什么就问吧,再被你这么看着,我怕我的后脑勺都要被你盯出一个窟窿来了。” 听到公孙灵梦的打趣,依雪那张清秀的俏脸不由得脸上一红,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小姐赎罪,奴婢只是奇怪老爷怎么突然叫小姐去前厅用膳了呢!” 公孙灵梦听见依雪竟说的是这个问题,她不由得一怔,接着不着痕迹的接着向前走去。其实她心中又何偿不疑惑,可是在这个家中,那人的话又有谁敢不听的。 她如今唯一想的就是希望他能遵守他的诺言,放她们离开。 依雪当然是猜不到公孙灵梦在想些什么的,她只看到公孙灵梦仍就不急不徐的向前走去,她即使心中不解,仍就紧跟在公孙灵梦的身后向着前厅行去。 当公孙灵梦来到大厅时,这才发现公孙家的这几个主子今天倒是难得的到齐了,如今就差她一个人了。 只见大厅内的圆桌上,正上方公孙穆正端坐其上,在他的两边,坐着的分别是公孙夫人与二小姐公孙筱倩。而公孙夫人的旁边又坐着还不满十岁的公孙梓炜。 对于公孙灵梦的到来,还是公孙梓炜最先发现,只见他有些兴奋的喊道:“大姐姐你来啦!”那甜甜的声音真是让人喜欢的紧。 随着他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呼喊,另外三人的视线也都转了过来,公孙穆的脸上一片冷俊,看不出喜怒。而公孙夫人的脸上却是满脸的慈爱,只见她亲切的说道:“梦儿来啦,就等你了,快些坐下吧。” 公孙灵梦微笑着向梓炜点了点头之,无视公孙筱倩那带着微怒的视线,向着公孙穆与公孙夫人行礼道:“女儿来迟,还请父亲母亲不要怪罪。” 哪知两位高堂还未回话,公孙筱倩倒是先发问了:“姐姐,你这整天的都往哪里跑了啊,竟是吃饭都找不着人。”公孙筱倩的语气有些冲,明显的能听出来她心中有着气,从她的话语中不难猜出来她对公孙灵梦有着意见。 公孙灵梦微微一笑:“妹妹严重了,姐姐不过是听了父亲的话,没事出去逛逛罢了,怎的,妹妹也想出去了?”公孙灵梦的话透着莫名的疏离之感,仿佛她面对着的人不是她的妹妹,而是一个无紧要的人一样。 也许她的这种态度惹恼了公孙筱倩,只见她眼一瞪,怒道:“你别得意,我明天就让爹爹让我出府去,哼。” 公孙灵梦朱唇轻起,正打算回一句的时候,公孙穆却是看着她不耐的低吼道:“好了,一家人难得在一起吃顿饭,你一来就不安生,还不赶紧的坐下。” 公孙灵梦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幽光,随后低头回答:“是女儿不懂事了,还请爹爹原谅。”说话间她已经听话的坐了下去,右手边是公孙梓炜,左右边便是才与她斗了小半句嘴的公孙筱倩。 开席的时候,公孙筱倩斜着眼睛朝着公孙灵梦冷哼了一声,一脸高傲的吃起了饭来。 而公孙灵梦对与公孙筱倩的小动作毫无反应,安静的吃着她的饭。 一时之间,大厅里就只有偶尔碗筷碰撞的响声了。 感受到空气中那另人压抑的气氛,公孙灵梦心中不由得一叹,明明本该是热闹而温馨的一家人,怎的相处起来就中如此模样。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想不通,这是她这十几年来一直在想的问题,明明他们家并不像别的王孙公候家那样妻妾成群的,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亲亲温柔娘亲。 照说他们家应该是十分的温馨十分的温暖的,可是她却是从未体会到过,从她懂事以来,她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不被父亲所待见,母亲虽有关怀,但性子太过懦弱,根本无法保证她的安全。 所以,年纪小小的她就学会了如何才能在这深深候府里存活下来。 因着刚刚公孙两姐妹的争嘴,吃饭的时候很是安静,静得让人感觉心中压抑的难受。吃罢饭,公孙灵梦正走在半道上便被人给叫去了书房。 公孙灵梦进得书房,见公孙穆微扬着头从在书房里的躺椅上,眸子似睁非睁的盯着远处,一时之间,她竟也没出声,就那样静静的站在离公孙穆不远的地方,屏气凝神。 她知道,她现在要沉住气,一但她慌了,那么她将会败北。 “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公孙穆沙哑的声音才从前方传了来。此刻他的眼睛也睁了开来,就那样黑森森的看着公孙灵梦。 “父亲大人亲自着人来请,女儿岂有不来之理。”公孙灵梦的样子那是要多恭敬便有多恭敬。当真可以算得上是标准乖乖女的典范。 公孙穆闻言便皱起了眉宇,一脸不愉的看着公孙灵梦。他很不喜欢公孙灵梦不按着他的想法走的思路。他今天叫她来意思很明确,可是她仍就在给他打着哈哈。这让她很是不喜,他才不信她猜不道他叫他来的目的。 他虽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女儿,但对于她的才智及能力,他也是从来没置疑过的。 “东西带来了没?”公孙穆不想再废话,单刀直入的说出了叫她来的目的。 不期然的,公孙灵梦的眼里闪过了一丝了然,声音冷了一分的回道:“回父亲,东西我已经拿回来了,只是女儿想问一下父亲,你答应女儿的要求又是何时才能兑现呢?” 当初在他提出这个条件之时,她就一直盼着今天的到来,如今心愿就快实现,她不希望再出现任何问题。 听她说东西已经到手了,公孙穆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丝欣喜,紧接着听了她的后半句后,又快速的划过了一丝恼怒。好在他情绪控制的很好,并没有表现的十分的明显。 “我允诺的话当然会算数,既然东西已经到手了,那你就给我吧!”公孙穆冷冷的声音里透着几丝命令的口吻。 公孙灵梦不急不徐,不气不恼,仍就淡淡的应道;“父亲的话女儿当然不会怀疑,只是这是交易不是吗,即是交易,那就应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对。” 公孙灵梦话虽说得温顺,可是那字里行间透着的意思却是含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她不会放弃这个交意的,要知道她为了今天她付出了什么,那些付出远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而公孙穆更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威胁的意味,只见他猛的一拍桌子,一脸怒容的说道:“你就是如此的和一个长辈说话的,这就是你的教养?” 听了他的这句话,公孙灵梦直觉得自己是听了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一个不配为人父不配为人夫的人竟然跑到她的面前来提教养,真让她有种笑掉大牙的冲动。但她深知公孙穆的脾气,知道若她真说出了心中的实话,那么两人绝对避免不了的要大吵一场了。 可是她现在可没那个功夫斗嘴,她现在想到的就是带着娘亲自由自在的生活去,不用面着这个没有一丝温情的‘家’。 “子不教,父之过,你觉得你配说这句话吗?”梓忧还是忍不住的厉声回道。一脸的不屑,眉宇间隐隐带着几丝嘲讽。 这下子公孙穆是真的气得不轻了,只见他一手指着公孙灵梦,恶狠狠的瞪着公孙灵梦。在崩溃的边缘他才想起今个的重要事,于是他压下心中的气愤:“东西拿来你就可以出去了,至于我应承的事,定当会兑现的。只是,你确定你娘的想法和你的一样?” 公孙穆的这句话倒是有些把梓忧给问住了,从她有了这个计划以来,她从没有问过她的母亲,她直是根据自己的判断,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和自己一起走的。所以,她为了这个机会从没放弃过。 求点击求收藏哈,嘻嘻…… 正文 第136章开考 章节名:第136章开考 “那你认为你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吗?你有让人留恋的资本吗?”公孙灵梦最终还是毫不犹豫的反唇相击。 不管母亲是不是愿意和她一起走,她都尊重她的决定,但他此刻想看她的笑话,那他就是妄想! 公孙穆想中大骂不孝子,但开口后还是压抑着心情:“我哪里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了!你出去问问,谁不赞我,我这一生就娶了你娘一人,她难道还有不满足的?对于你们三个,从小到大我又何偿少过你们吃穿用度?如今竟然大逆不道的说出此番话,我看你真的是欠管教。” 公孙穆心中的话可比这难听了无数倍,奈何现在他要的东西还是公孙灵梦的手上,而他又对那东西志在必得,所以,他才耐着自己的性子。 呵呵,公孙灵梦心中一阵冷笑,看着那个一脸义正言辞的男人,她心中没来由得一恶心,亏得他有脸说出这番话来! 是,他说得没错,他是只娶了一人,可是并没人外人眼中的相亲相爱,而是单方面的掠夺。 心情好的时候,就赏赐价值连城的物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对自己的妻子恶语相向,拳打脚踢。 把女儿逼到青楼,就是为了得到更多更准确的消息,为了拉拢诸候亦可以随时的把自己的女儿送出去的人。 就凭这样的人,竟还被外人称作为有情有义之人,更有甚者还给了他痴情种的称号,初听时还真让公孙灵梦严寒了一把。 “别人不知道真相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是不是像外人传言的那样你不是比谁都应该清楚的不是吗?要东西可以,按照我们说好的来交换。” 不管公孙穆眼中透着什么,公孙灵梦就是不退一步,因为她知道这个世上存在的变数太多了,一旦失去她手中十分有价值的东西,她想要的就很有可能是一场空了。所以,把握机会是她一惯的宗旨。 公孙穆双眼集满了狂风暴雨,阴沉沉的看着公孙灵梦,透着无尽的压迫感,岂图用这种压迫心灵的手法另公孙灵梦妥协,可惜,另他失望了。 公孙灵梦无视了他的愤怒,一脸平静的看着他,几度另他抓狂。 本来,在当初达成这个协议的时候,他就没再乎过公孙灵梦的去留了,可是想到今天进宫去那人对他说的话,他又不觉得头痛的很。如今面对着这个女儿,他是越来越无力了。本来是可以让她走的,可是那人偏偏说必须得留下她,没办法,他只得托着。 越想公孙穆就越想扶额,可是转眼中,他眼中的纠结不在,只剩下一片清冷:“叫你把东西拿出来就拿出来,至于其它的,我自会给你的。”这句话他说得有些快,也有些急,十足的不奈烦姿态。 可是公孙灵梦又岂会轻易相信他的话,她打量了公孙穆好一会儿,她仍就摇摇头,坚持着自己的条件。 这次他只是把她逼进了青楼,难免下回就硬逼着她去做妓女了。面对着这样的一个父亲,她还能给予他信任吗? 不能! “你……” “既然父亲还没考虑好,那女儿就先回去静等父亲的消息吧,直到父亲你相通了,再唤人叫女儿来吧!” 公孙灵梦劫过了公孙穆的话,不让他再说一些不中听的话,她现在没心思再听他的怒骂,东西现在在她的手上,她知道现在她有足够的话语权。 说罢她盈盈一福便轻缓的走了出去。不过瞬间,人便消失在了门口。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公孙穆忍不住的大骂:“孽女,不孝子!”吼完后他抓起桌上的一本珍藏啪的一下便扔了出去,在窗上撞了一下后才落于地面。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就屋里来回的翻找着。 “咦……那天我明明是放在这儿的啊,怎么就会突然不见了呢!”夏侯宣一边找着东西,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一大清早的你在找什么呢!”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清朗的男音倒把夏侯宣吓了一跳,她嚯的转身,见是濯夜,她才平静下来,如实的说道:“我有一封信不见了,到处找都找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掉到路上了。” 濯夜看着她到处翻找的瘦弱身影,他细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可是你从杨老贼身上搜出来的那一封信?” 听到他的话,夏侯宣刷的转过了身,一脸惊喜的问道:“你知道在哪里?” 见夏侯宣双眼晶亮晶亮的看着自己,濯夜摇了摇头,轻声的说道:“这到是没有,只是我曾在你这儿看到过,如果你没有带出去过,想必就还在这间屋子,你仔细想想或许就知道放哪儿了。” 那是才搬来这儿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濯夜突然来访,恰好就撞见了夏侯宣正在看那封信,所以他才会如此说。 “是吗?”夏侯宣回过头一脸疑惑的问道。显然也在想着她到底把东西放哪里去了。 任是夏侯宣怎么样想都没想到这封信是被人给偷了去,因为她这里还从未有陌生人出入过,濯夜与星辰是不可能动她东西的。 最后的最后,她一时找不到也就放弃寻找了,反正那个东西只是对赫连重要而不是对她重要。不管它现在掉在了哪个杂厩里,就当她给它放假好了。 但她还是吩咐了星辰平时多多注意府里人的动向,这院子最近没有外人来,可是主人的东西却是丢了,虽然她不是很喜欢这个东西,但她却不能放任这个现象,纵容着那些个有异心的人。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已是一个多月以后,而今天正是南宫国一年一度的好日了,原因无它,今天正是南宫国会考的日子。 经过此考,必会有人一飞冲到,得到那些上位者的常识,一展自己的才华。 会场门口,到处站满了赶考的学子,每一个人身边都围满了他的亲人,皆是叮嘱了一遍又一遍。那些个话语中,无一不表示了对学子们的关心与支持。 夏侯宣他们今天来得有些晚了,他们来到此地时,这里早已站满了人,他们只得站在了最外围等着了。 “少爷,我听说要考九天呢,你的衣服我都放在这儿了,吃的我又给你放在了这个盒子里,都是一些你爱吃的糕点,这些都是我特制的,多放个一两天吃着也是没事的哦。” 昙芯都已帮夏侯宣清点了无数次行礼了,可是到了此地时,她又不奈其烦的又再检查了一遍,嘴上仍就说着她从昨晚到今早已说了无数次的话了。 夏侯宣心中暖暖的,可到底有些个想笑,她把正在变腰检查行礼的昙芯给拉直了,浅笑的对着她说道:“好了昙芯,你家少爷我是去考试,又不是离家出走,看你搞得好像逃亡似的。别那么紧张,九天之后,我自然也就出来了。” 心中虽然有些嫌昙芯太过唠叨,可是到底是狠不下心来斥责于她的,这小妮子心里一直为她着想着,她又怎么会怨她呢,痛惜她还来不及呢。 昙芯是顺势站了起来,可是她那双明媚的眼睛里仍就有着浓浓的担心:“少爷,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身段第一,考试第二,没得把身体给累跨了。” “好好好,少爷我一定不会累着自己的,你就放心吧,在家里给少爷煮好吃的,少爷回到家可是要吃你亲手做的好吃的啊。” 夏侯宣看着一脸担心的昙芯,只得安慰着说道。她当然会好好的照顾自己,身休是革命的本钱,她还有那么的事要做,岂会在这之前就把自己给累跨了去。 平时一向少言的濯夜也各着星辰一起说了不少关心的话,另夏侯宣心里更加的暖阳阳,休内好似充满了无数的力量。 不一会儿,那象征着会场的大门随着一些咯吱声缓缓的由人打了开来。在外场的这些个学子无一不侧目望去,俱都是一脸的激动。 夏侯宣远远的瞧见了一位穿着官服的男子由内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大声的说了什么,然后就看见前面点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进去。 见此情景,夏侯宣早已猜到了怕是考试要开始了,于是她告别了三人,随着人流缓缓的向前走去了。 不知道这样挪挪腾腾的走了多久,夏侯宣总算是走到了门口。 夏侯宣学着前面的人一样,先把自己的行礼拿给了官差检查,待没问题了才直走进去。 一走会场,夏侯宣四处扫瞄了一番,心中不由得感叹‘没想到这古代的保密工作做得如此之好呢。’ 只见考试场地一排接着一排,三面全封,还包括了顶上都封得死死的,独留了侧面的木门供人进出,但也有关人高,人要是坐在里面,也只能看见胸口下面一点点了。想必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能更好的监视吧。 待人都进来完之后,监考官给每人分发了坐位号,让学子们自己去找自己的位置,然后就去吃饭,下午一刻准时开考了。 望着那厚重的大门缓缓关上,昙芯微嘟着嘴,嘴里一阵嘀咕:“这是什么破规矩嘛,会考还不能带丫环了,既然不能带干嘛还要考那么久啊,真是的。” 星辰忍不住的在昙芯的额头敲了一下,笑噌着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不知道可别在那儿瞎嘀咕,小心官老爷把你拉去蹲大牢,看你还乱说不。” 求收藏求推荐啦 正文 第137章考完 章节名:第137章考完 经星辰那么一说,昙芯心中怕怕,有些慌张的四处查看,见没人听到她说的话她才才放下心来,不过那样子还是心有余悸,完全了星辰敲她头的事了,直催促着濯夜与星辰离开。 三山城,仍就是片繁华热闹,大街上到处都是人群,来来往往的络绎不绝。阳春楼三楼一雅间儿内,三个俊俏的少年在里面或坐或躺,看着十分的闲散。 “不行不行不行,啊……这日子没法过了!”一穿着宝蓝色锦服的圆脸少年朗仰天长叹,一脸的郁闷相,那模样透着几许痞气。 只见这少年左边坐着一位清秀的青衣少年,他手握纸扇,轻轻拍打,听见这一阵嚎叫,他偏过头,十分儒雅的说道:“虫子,你又在那里叫什么,注意风度。” 在虫子的右边,正刻正躺着一位身穿紫衣,长相妖孽的男子,半眯着眼,透着莫名的光芒,口中不咸不淡的应呵道:“云卷云梳,看朝起夕落,日子很是惬意啊,虫子心中可是有不快。” 三人中,一人妖孽,一人清秀,一人可爱,当真是一个奇怪的组合。 “呸呸呸……还惬意,老子都快被闷死了,还惬意个鬼啊。话说啊,这老大都走了这么久了,她怎么还不回来啊,哎,我怪想她的。” 虫子说的很是自然,他本就是一个简单的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他如此一说也就表明他真的很想他们的老大了。 三人一起好几年了,对各自的脾气禀性都是有所了解的,另外两人听他如此一说,心中也都知道他的想法了。 “虫子,你家老爷子最近是不是很忙啊?”公子一脸求知的看向了虫子,眼中有着些许的猜疑。 而另一边的非风则一动的不动的躺在那儿,不时眨动的睫毛显示着他还没有睡着。 “咦……你怎么知道!我家老爷子因为家里的铺子出了点事,最近都忙得没时间回家吃饭了。”虫子一脸的惊讶,他在奇怪公子怎么猜的那么的准。 公子还没回话,一旁便传来了一道凉凉的声音;“看你这么闲就知道了,根本不用去问谁。”非风说完话后便又保持着不动时的样子,像在假昧。 可是他说的话却是清晰的传进了几人的耳朵里了。 “噗……”公子没忍不住,笑了出来。 虫子撇撇嘴,嘀咕的说道:“哼,看我笑话,早晚让你们笑死。”他心中不免得意,偶爷爷就是没在家,偶现在就是闲着了,怎么着,难道还不活啊!他们定是赤的嫉妒,嗯,一定是样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已。 偶得意的笑,偶得意的笑。可是想着想着他就笑不出来了,原因无它,只是因为他此时此刻真的很无聊的说。 就在他又打算仰天长啸的时候,旁边那凉凉的语气又传了过来:“既然如此的想着老大,干嘛不趁着现在有空,去找他好好玩玩呢!”非风说完不时观察着虫子的反应。 虫子一听,双眸一亮,微睁大着一双眼睛,一脸兴奋的道:“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啊。”虫子双手一拍,那模样倒有些手舞足稻的样子。好在他没失礼。 而公子却是别有深意的看了非风一眼,同样儒雅的问道:“怎么,风也要去么?” 非风还是没有动,半眯着眼回道:“正是烦闷的时候,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那个一身白衣的的少女应该好了吧,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那的大仇听说已经得报了,那又是什么绊住了她的脚步呢? “哎,既然你们两个都离家出走,那我又怎能不参与呢,既然要走,那就一起吧。”公子说完这番话后,另外两个人的视线便望了过来。 三道视线在空中交汇,答成了一个十分默契的约定。后面几人又敲定了一下路线,然后直奔南宫国而去了。 要说为什么他们知道夏侯宣在南宫国呢,原因无他,因为他们早在前几天便听说了南宫国内的阳春楼开张了。 阳春楼是谁开的他们一清二楚,所以,他们这算是直奔目的地吧! 离会考已经有三天了,街上、酒楼、茶棚及一些赌坊,都在猜测着这次的状元将会花落谁家,有不少人还下了注,都在赌谁会高中什么的。 公孙府,灵梦阁。 梓忧正手拿书本,细细的看着。依雪在旁边收拾着家具,不时瞄几眼梓忧,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明显。 又过了一阵,梓忧不奈把书一放,看着依雪道:“有什么话你就话吧,你这个丫头,怎么学会了这招啊!” 依雪一听,有些脸红的低下了头:“小姐,昨天我见你和老爷吵得很厉害,所以就……就想问问。” “嗯……没什么大事。”梓忧先是奇怪依雪怎么会如此一问,而后又淡淡的回道。 随着依雪这一问,梓忧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昨天的一番争吵。想着自己手中的东西,想着公孙老爷那只想拿东西不想实现自己的承诺的表现,她心中就是一阵气烦。 想她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在把东西交出去的时候,得到自己一直想要的自由。如今眼看就要成了,她岂会干愿到手的东西而被人扔掉? 所以,她坚决的不妥协,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两个在昨天避不可免的又吵了一架,不过他们的的吵架也就只有近侍的几个人知道,府里的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公孙穆公然的违约,让他自己的形象在梓忧的心中又大打了一个折扣。阴险,狠毒,冷漠,没有责任感,现在又被她加上了一条……没脸没皮。 依雪静静的想了一想又小声的说道:“小姐,老爷必竟是老爷,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你以后还是不要和他吵的好,不然,吃亏的还是你呢。” 侯爷是小姐的父亲,是公孙府里的当家的,小姐只是一个闺阁小姐而已,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态,她都认为小姐不应该和老爷吵。 即使心中再有不满,那埋在心中便好了不是吗!反正小姐又不可能在这个家里待一辈子不是?孝之一字压死人,小姐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不知道这个道理呢。想着这些的依雪心内是着急的。 “我知道分寸,我累了,想休息会儿,你也先下去吧。”梓忧此刻的心情很是不好了,没有了一开始的淡然及冷静。 她心中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不会退缩的。为了这个自由,她不仅出卖的自己,还出卖了她的好姐妹,她不能把付出这么多而得来的东西拱手让人的。 “是小姐,奴婢这就退下。”可能是梓忧不自觉的语气有些冷了,依雪心中有着些微的害怕,她好怕小姐会不要她。可是小姐开了口她也只得下去了。她心中也是知道自己今天多话了,可是那些个话憋在心里又着实难受的紧。 夏侯宣看着依雪那个柔弱的背影,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十分的无可奈何。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心里是清楚的,依雪确实是因为关心她才会这么说的。 你既然想癞账,那咱们就一起打哈哈吧。反正她的要求是不会退步的。梓忧在睡前还如是想着。 蓝蓝的天空黑了亮,亮了黑。转眼间,六天过去了,今天下午正是赶考的学子们考完出考场的日子。所以,今天昙芯他们早就准备好了吃的,在外面静静的等候着。 此刻他们都很担心啊,毕竟夏侯宣在里面呆了那么久,吃的东西肯定也不见得有多好,昙芯好担心夏侯宣会饿瘦的说。 所以,当看到第一个学子走出来后昙芯就开始不停张望了了,不放过每一个人的脸形,她就这样兴奋的在人群中寻找着她要找的人。 “怎么还没出来啊,怎么还没出来呢……”因为走出来的人多,不时便把昙芯的视线给挡住了,所以,昙芯就穿过来跳过去的,无非就是想不错过从大门口出来的每一个人。 虽然只有短短的九天,可是她却真的觉得好久好久了,她想她家善良的主子了。 又过了一会儿,昙芯总算是看到了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了。只见她在人群之后,高举着手,大声喊道:“少爷,少爷……我们在这儿,少爷,我们在这儿!” 星辰与濯夜当然也是看见了夏侯宣的,只是他们表现的不如昙芯那样的激动,两人都是微微浅笑着,看着很是阳光灿烂。 夏侯宣一出来便听见了昙芯的大嗓门,她抬眼望去,看着那么一个生动活波的小女,她发现这几天积郁在胸的几口闷气都消失不见了似的,只觉得一片轻松安然。 夏侯宣大步走了过去,虽然一脸的疲惫,可是见着这几个‘亲人,’她嘴角边仍就扬着轻浅的笑意,用她那轻灵的声音说道:“我回来了。” “哇,少爷你终于回来啦,呜呜……担心死我们了,这个什么破考试嘛,竟然要考这么久,吃不好睡不好的,这还要不要人活啊。” 昙芯大叫一声,猛然的扑向了才走过来的夏侯宣身上,一顿埋怨,根本没注意到因为她这一撞,夏侯宣的身子摇晃着竟然向后退了一步。 心情郁闷…… 正文 第138章中状元 章节名:第138章中状元 “宣,你没事吧?”星辰虚扶了夏侯宣一把,有些不善的瞪了昙芯一眼,意思有些责怪。 而濯夜同样一脸的紧张,他当然知道此时此刻的夏侯宣是有多久的疲惫,要知道几乎是每年都会传来学子在考场上晕倒的事迹。那些个男子尚且如此,让他怎么能不担心本身是女子的夏侯宣呢。 于是他及时开口道:“好了,我们现在还是赶紧的回去吧,我看宣累得紧。” 饶是夏侯宣内力深厚,此时此刻也是心力焦脆,满心的疲惫,濯夜的提议正中她的下怀,她抬起头冲濯夜微微一笑,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意思各自都懂。 自刚刚被星辰说的昙芯,自动自发的松开了抱着夏侯宣的双手,有些尴尬的低着头,心中正骂着自己怎么那么不懂事了,少爷那么惨白的脸色她怎么就给大意的没发现呢。 见濯夜与星辰带着夏侯宣走向了他们的马车,她连忙咚咚的跟了过去。 一回到家,夏侯宣就冲了个澡,然后简单的喝了一碗粥,随后便回房倒头大睡起来,那架式看起真是几天几夜没睡过觉似的,看着不是一般的疲惫啊。 要知道夏侯宣平日是个十分警觉的人,可是此时此刻她竟是倒床便睡着了,她的模样让几人看着心里觉得难受,心里皆对她感到心疼了。 夏侯宣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当她起来的时候只感觉肚子里一阵饿得慌,她刚下床喝了口水,听见声响的昙芯便端着一盆清淡的饭菜走了进来。一脸欢快的说道:“小姐,你醒啦,快过来吃点饭吧,想必你现在定是饿得紧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饭菜一道一道的摆上了桌子。因着是在府里,所以昙芯便叫了小姐而不是少爷。 夏侯宣确实是饿得紧了,她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肚子饿得厉害,她还得睡个一天。她就着桌着坐了下来,随意的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现在已经过了午时了。小姐,我听说明天就会放榜了,我们早些去看吧。”昙芯回答晚便一脸兴奋的说道,她知道她家小姐的不凡,此次定是能高中的。状元,榜眼,探花,她家小姐总会考上一样的。 不同于昙芯的空激动,夏侯宣此刻却是淡然,该做的努力她都已做了,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今在这等待结果的时刻,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安心的等待消息,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她都坦然面对。 见夏侯宣优雅的吃起了饭来,昙芯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火红的太阳高高的挂于天空,散发着最纯正的热能量。正午时分,一辆看似很普通的马车经过城门,缓缓的向城内行来。 听着外面人们的吆喝声,吵闹声,马车里的人吩咐道:“林子,先找个地方好生休息一番吧。”清润的男音很是好听,如玉落珠盘。 “是!”坐在车外驾车的木子听话的应了声,接着便赶着马车一路走一路注意着可有好些的客栈。 走了一会儿,马车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木子一眼便看见了高达四层的阳春楼,于是,木子想也没想的便把马车赶了过去,停在了阳春楼的门前。 他们刚到门口,便有眼尖的小二从里面走了出来,热情的帮着牵着马,当然也热情的请他们进客栈了。 进得客栈,木子便走了柜台前,拿出一定银子,说道:“给我们来两间雅间,然后炒几个你们这儿的招牌菜送进来。等我们吃完饭再叫人打几桶热水送来。” 掌柜的看这个客人出手这般大方,当下一脸笑嘻嘻的回道:“好好好,我这就为两位安排,这就安排。” 没过一会儿,掌柜的便给他们两在二楼订了两间雅间,叫了个小二把他们带了上去。 小二把赫连宏哲他们带到地方后便躬身退了下去。 “主子,如今我们已经从三山城找到了南宫国,如果再找不到梓忧姑娘的话,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啊。” 这句话木子问得有些个小心翼翼,他不懂,为什么自己家一向清冷寡欲的主子什么时候竟被一个青楼女子迷惑的如此的失去了理智,不故长途跋涉的满世界找人。 “一定会找得到的,我知道,一定会找得到的。”赫连宏哲回答的斩钉截铁,一脸的肯定,让人都不由得不去相信。 看着这样的赫连宏哲,木子心中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以前主子不知情之为何事时,他们一干下人着心不已,如今主子知道这男女情并深陷其中时,他们却是吧不得他还不如不懂。 原因无它,主子这次竟然看上的是一个青楼女子,而且还是个不安分的,悄无声息的便消失不见了,害得他们现在到处满世界的找。 不一会儿,饭菜送了上来,两人简单的吃了点,然后就着才送来的热水,洗了个热水澡,扫去一身的疲惫,然后便去休息去了。 他们这一路赶来也着实是有些累了,所以,在烈日炎炎的情况下,他们还是睡着了。 “放榜了,放榜了,快去看啊!”也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然后无数的人便冲着外面跑了出去。 也就在这些个人陆陆续续的跑出去的时候,夏侯宣领着濯夜星辰昙芯三人刚好来到了阳春楼,原因无它,因为夏侯宣在个人信息上面写着阳春楼的地址,如果她真的中了个什么,那宣旨的公公一定会到这阳春楼来的。 她正是因为这样,她才阻止了昙芯去凑热闹的热心。不用想她都知道外面现在很乱,要知道看榜的地儿也就那么大,可是现在看榜的人却是那么的多,人扁了都不一定能挤得进去。 当四人夸进大门的那刻,那掌柜的眼尖的便瞧见星辰,他刚想打个招呼的时候便看见星辰向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叫他不要多话。 所以,他闭嘴不语了,只是一脸热情的走了过去,殷勤的说道:“几位少爷,你们的房间早已备好了,我这就带你们上去吧,饭菜一会儿就到。” “不用了,今天我们就在这大厅吃吧。”夏侯宣突然开口说道,另那老掌柜很是不解,他当下便用眼神去寻问星辰,得到肯定后这才应声好,任几人大厅休息,他者转身去吩咐厨子布菜了。 大堂内比平时的人流要少了些,吃罢饭,昙芯无聊的趴在了桌了,双眼紧盯着门外,像是在祈祷着什么。 又是过了一会儿,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进来。随着这声音,外面慢慢的有不少的人走了进来,或是兴奋或是沮丧。 打鼓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便看见了一位公公打扮的人双手捧着圣旨,后面带领的十几号御林军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那公公高傲的抬着头颅,扫视了一下这个大堂,用他那尖细的嗓子大声读道:“圣旨到,夏侯宣接旨。”念完之后他便来回的打量着周围的人,想看看这个高中的状元朗到底是何许人也。 “少爷少爷,你中了你中了,公公在叫你接旨呢。”昙芯一脸兴奋的接着夏侯宣的衣罢道。 夏侯宣轻轻的把昙芯的手拂开,几步走出人群,站在了那宣旨公公的面前,缓缓的跪了下去,嘴上说道:“草民夏侯宣接旨。” 夏侯宣本是最讨厌如此的跪拜礼的,耐何此时此刻却容不得她不跪了,即便她很不想,亦不可由着性子来。 那公公一脸的精明相,此刻他正打量着夏侯宣,见他长得一表人才且气度不凡,他心中点了点头,开始宣读起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经此秋围,学子夏侯宣才学俱佳,文才出众,朕深表折服,特封其为今朝新科状元,钦此!”太监后面的尾音拖得有些个长。 “草民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夏侯宣恭敬的举起了双手,从容的接过了那个太监手中的圣旨。 而夏侯宣那荣辱不惊的态度很得这宣旨太监的好感,只见他双眼满含赞赏,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很是和善的说道:“状元爷,快快起来吧,明儿个一大早可要记得准时进宫谢恩啊。” 李公公这一生也算是看过无数的人了,而对夏侯宣的赞赏他是毫不加掩饰的,在他看来,此子不仅文采出众,就是长得也一表不凡,再加上这通身的灵气,他肯断定,此子今后的作为定是不小。 其实夏侯宣此刻心中也是百感焦急的,什么情绪都有点,有欣喜,有感叹,有憧憬,有无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言难尽。 夏侯宣听话的站了起来,然后从星辰的手里接过一个荷包,一前一步,轻轻的放入了李公公的手中:“公公一路走来定是累了,这点心意就当是我请公公喝茶去暑的,还请公公收下。” 夏侯宣此刻站的位置很是巧妙,众人只看到她与那宣旨的公公突然间挨得有些近了,却是看不到她手中递出去的东西。 好在李公公倒也没有推拒,笑呵呵的收下了,临走还说了声明日在宫里等着状元爷的话。 啊啊啊啊啊……这是昨天的一章啊,偶想大喊一声冤枉啊,偶昨天明明有上传的啊,为什么会被拦截了下来,如此偶昨天像是断更了……呜呜……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关偶的事啊…… 正文 第139章冒火的徐小姐 章节名:第139章冒火的徐小姐 待李公公他们一行人刚走,刚刚还鸦雀无声的大堂里顿时热闹起来了,各种声音不停的从四面八方传了来。 “这人是谁啊,怎么以前没有见过,不是听说这次刘兄定能高中吗?怎么突然就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给夺去了?” “没想到此人年纪轻轻,竟然就考得了状元之名,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前浪死在沙滩上啊,这可叫我们这些个人怎么活啊!” “这人长得如此文弱好看,没想到竟能挨过那九天的严考并获得了状元之名,此子怎么如此的幸运,老天爷为何如此的不公平!” “哇……状元爷好漂亮,哦不,是好帅啊,真得好喜欢状元啊。” …… 夏侯宣直接无视了周围的纷纭,当即领着星辰她们上了四楼,进入了她的专属房间。里面可谓是应有尽有,软软的沙发,琉璃的酒杯,别致的盆栽,舒适的格局,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吸人眼球。 这里的沙发不同与二十一世纪的那些沙发那么的好,这是夏侯宣自己千方百计找来了能力非凡的木匠,把自己知道的一些理论简单的说了一番,没想到那木匠竟然还真做了出来,虽然不能与二十一世纪的比,但这在古代算是绝无仅有的了。 几人一起坐了下来,夏侯宣看着面带笑容的三人,她自己也是会心的一笑,那一笑如最灿烂的阳光,暖暖的照进了几人的心底。 “小姐,你真厉害,多少男子都做不到的事情小姐你一出马便搞定了,我就知道,我家小姐是最好的,最棒的。” 昙芯是一脸的兴奋加高兴,完全没有注意到濯夜与星辰那眸中一闪而逝的黯然。他们都不敢保证他们亲自出马都能像夏侯宣这样拿到状元。 昙芯没发出他两的异常不代表夏侯宣也没有发现。 夏侯宣见着两人微低着头,全然没有了刚刚的那发自内心的笑,她复又真诚的说道:“别人不知道你们却是知道我为何会拿下这个状元的名头的,终有一天我会功成身退的,在此之前,我需要你们的帮助,等一切了结,就是咱们畅游世界的时刻了。” 夏侯宣曾经一度也想过要放下,只是那印入心底的心魔却是不容许她退缩,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她的梦里,让她怎么也忘不了那血腥的一目。那蚀骨的痛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 濯夜与星辰听夏侯宣如此一说,刷得一下抬起了头,一脸认真的回道:“我们会一直站在你身后的。”两人不愧是双胞胎,即使长得一点也不想像,可是偶尔说出的话还是那么的一致。 “嗯,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好姐妹,我需要你们的帮助不假,可是我也不愿看到你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我们的敌人很强,隐藏的也很深,这种人最是阴险,不好对付,所以,以后大家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记住安全第一。” 这番话夏侯宣说得很是郑重,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及发现,夏侯宣早在心里把公孙穆划分到了危险分子的队伍中了。 当年,公孙与他国宰相勾结,由此可见他并非是一个安于室内的闲散候爷那么简单。可是他在南宫国,给所有人的印象就是与世无争,冷酷淡漠的形象。 这两者反应间有着极大的矛盾,也是因为如此夏侯宣才在心中肯定了公孙穆此人的不凡。 一直跟在夏侯宣身边的濯夜与星辰又怎么会不懂,所以,他们收敛了一脸的激动,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谐道知道了。 昙芯虽然并不知道事态的紧张,但她也跟着濯夜他们一起应下了。 “好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准备一下吧。夜,你现在立马去将你手下的人尽量的调到这里来,辰,你现在的首要任务仍就是帮我打里着这里的生意。昙芯,你待会儿去给我准备好明天上朝要穿的衣物,我现在再休息一会,好好准备一下明天的面试。” 几人虽然不知道面试是什么意思,但都知道明天夏侯宣是要进宫谢恩的,所以也都知道了个大概。什么也没问,起身便走了出去,留下夏侯宣一个人好好休息。 一楼的吵闹声没有惊醒二楼长途跋涉的主仆二人,只见他们都睡得十分的香甜,待到夜幕十分,他们下得楼来,这才发现这阳春楼里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而且很是热闹。 他们随便的点了几个菜,找了个空桌位坐了下来,周围的议论纷纷便都传进了两人的二朵。 “听说了吗?状元爷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呢,而以前闻名书院的刘公子却是掉在了后面,得了个探花朗。而榜眼还是林尚书的儿子林允之呢!这可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呢。” 说话之人一脸的夸张,像是真得很不能另人相信一般。可是他说出口的话却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每一个人都知道了。 要知道今天宫里的公公来宣读圣旨的时候,可是有不少的食客在此的,再加上放榜单上面也是有的,所以,这些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木子,派人给我仔细打探出她的消息,然后我们便赶回去。”大堂里虽是热闹,可是对于赫连宏哲来说,这些声音就像是蛀虫翁翁的叫个不停,至于他们到底是说了些什么,他却是不去理会的。 他早已接到了消息,她已经确定在这个城市了,所以,他才会马不停蹄的赶了来,生怕一转眼她就又走了。 大厅里还是出奇的吵闹,忽然大门口传来了一少女的低呵声:“住口,哪个不长眼的再吵我就将他的舌头割掉。” 清丽的少女音透着无边的怒火,一脸狰狞的看着大堂里的众人,见这些个平民吓得都住口了她这才气呼呼的带着她身后的大部队走了进去。 在经过掌柜的时候,那放狠发的女子却是突然停了下来,那双几欲喷火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掌柜,语气很是不好的叫掌柜送些好吃的好喝的到她的房间里去。 不待那掌柜的回神,那女子却是一撩衣袍,一脸高傲的向着三楼走了去。 直到那些个人走了,掌柜的这才回过神,有些头疼的叫人准备一些好饭菜送了过去。这个小姑奶奶今儿个看起来心情很是不好啊,希望她不借题发挥才好啊。 大堂中的人有不少都是认得这个母老虎的,在看到她满脸的怒火时,那吵闹声顿时便歇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那个少女怒气冲冲的领着她的人上楼去了。 听着那咚咚的脚步声远去,这些个人才将提起的心给放了下来。心中大呼幸运,还好这个母老虎没有闹事啊,不然他们肯定是免不了一顿麻烦的了。 要知道这个徐大小姐可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平时就是个嚣张跋扈的样子,下手又十分的狠毒,有不少的人怕她却又无可奈何。谁道人家的后台硬呢! 虽然大堂里又响起了说话声,可与之前相比,声音不知弱了多少。赫连宏哲见此情景只是微蹙了蹙眉,接着便若无其事的吃起了小二才送到手中的饭菜。 徐婉莹一进到她预先订的房间内,便气呼呼的坐在了那柔软的沙发上,恶狠狠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我哪里不如她,为什么眼里只有她没有我!” 徐婉莹想着今天进宫竟然看见了公孙家的那个小贱人在和寒哥哥有说有笑的聊着天,那场面简直刺得她眼睛生疼生疼。 想她也是美女一杖,比之公孙灵梦并不逊色多少,可是寒哥哥就是看不到她!竟然去和那个低贱的臣女有说有笑,越想她就越是生气,她抓起桌上一个东西便想猛的砸出去。 可就在她手拿物品高高扬起的时刻,她旁边的小丫环却是极快的阻止了她;“小姐,可别啊,这里是阳春楼啊,听说里面的东西都是千金难得一求的啊,我们不能在这儿乱摔的啊。” 云烟冒死拦住了徐婉莹的动作,她知道小姐现在正在气头上,所以理智不在,这要是等她清醒下来,发现自己砸了上万两的银子,到时候她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徐婉莹看着正拉着她手的云烟,她无限委屈的说道:“云烟,你说你说,我倒底是哪里比不上那个小贱人了,为什么他的眼里永远也没有我的存在。” 徐婉莹的这番话说得不失委屈,可是她的神情却还是有着些许的狂燥,此许阴毒,一脸的不甘心。寒哥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敢和她抢东西,她是不会放过那个小贱人的。 徐婉莹在心中恶狠狠的发着毒誓,眼里是满满的阴狠,让人看着及不舒服。 云烟看着那眼中的阴鹫,心里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小姐真是越来越可怕了,云烟的心都有些不安起来。 小姐的手段她是再了解不过,想着小姐以往惩戒的那些个人,她便不由自主的害怕,生怕自己就是小姐下一个要虐的人。 为了不被殃及,云烟聪明的选择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句。其余的时候都安静的听着,静静的等着徐婉莹的怒火发泻完。 偶为昨天的乌龙断更表示抱歉,偶希望各位亲们能不要恨思啊…… 正文 第140章初进庙堂 章节名:第140章初进庙堂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夏侯宣便早早的起来了,穿上了状元专有的朝服,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再吃了点昙芯做的爱心早餐,夏侯宣在濯夜星辰昙芯的目送下,坐上了软轿,向着这座城市最华丽最高贵最庄严的地方前进。 因为轿子是人抬的,行走间难免颠簸,夏侯宣心中却是平静无比,微微瞌上了眸子,闭眼假寐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夏侯宣感觉轿子停了下来,她便猜想大概是到宫门口了。 果不其然,还没待她发问,外面便响起了轿夫的声音:“大人,宫门到了,还请大人下轿。” 出得轿来,夏侯宣便静在在了城门口,面对着这高大的宫墙,夏侯宣觉得此刻的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就像是人世间的一粒沙,那么的微弱渺小。 此时时间不算早但也不算晚,路上已有不少的官员到来,接着夏侯宣便看到他们下轿直直的向着皇宫步行而去。 夏侯宣一直在注视着他们,那些个官员当然也没有错过夏侯宣这个新人,他们俱都在心里猜测着此人定是三甲之一。 就在那些个官员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夏侯宣看到了昨天到阳春楼里宣旨的那位公公。当下她便扬起一张灿烂的笑脸说道:“李公公早上好啊,公公你这么早出来不会是来接我的吧!”夏侯宣半是玩笑的说着。 自从昨天见到李公公后,夏侯宣便叫人打听了他的消息,才得知他姓李,所以大家都叫他李公公。 李公公在宫内已经呆了几十年了,一直侍侯在皇帝的身边,担任着太监总管一职,总得来说,他也算是这宫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此时李公公笑得一脸的灿烂,亲切的对着夏侯宣说道:“状元爷快快随杂家进去吧,莫要皇上和各位大臣久等了。” “如此,那宣便听从公公的安排。这就跟着公公进去。”夏侯宣说得很是恭敬,她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所以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官场如战场,一定要谨慎小心,不然怎么被人家阴了都不知道。 她原本正在为如何进宫面圣是一大麻烦呢,哪知李公公却是突然的出现了。那么她当然乐得一同进去。 金銮殿中,一身明黄的皇帝端坐其上,在他下面的第一排站着的分别是他的三个能力杰出的儿子。大皇子南宫轩,二皇子南宫寒,三皇子南宫离。 三位皇子都已成年,长得都英俊无比,此时他们穿着皇子们专有的四爪朝服,看着是那么的养眼。 只见大皇子一直带着清浅的笑意,配上他那细长的眼睛,那模样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而二皇子则是一脸的苍白,倒也印证了他一直身体不好的谣言。只是他此时看上去十分的焦躁,仿佛有着什么事是另他心里不安的。 而三皇子则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表面看上去是最认真的一个,可是如果有人仔细去观察他的眼睛,便会发现他的眼睛里毫无焦距,不用猜也知他的神思早已飞到了天外了。 而在三位皇子后面,则位列两班站着南宫国的大臣,从前到后由官位的高低依次排了下去。只是一边是文官,一边是武官。 “今新科状元夏侯宣到,榜眼林允之到,探花刘潜到……”太监尖细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洪亮,尾音拖得老长。 太监这嘹亮的一哄,顿时吸引了大殿里众人的眼球。这些个大臣大部份人都回过了头,看着这新晋的三人。 夏侯宣知道此时大部份的视线都投注在了他们的身上,但她全都无视掉了,脚下的步伐仍就不快不慢的走着,直到来到了大殿的中央,这才跪下恭敬的行礼道:“草民夏侯宣在此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夏侯宣行礼了,林允之和刘潜同样的跪下行礼:“草民林允之/刘潜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今圣上南宫庭一双目细细的打量了夏侯宣三人一番,见夏侯宣与林允之不卑不亢,神态自若,不以物喜不以物悲,再瞧他们都长得俊美不凡,仪表堂堂,气质也是顶顶的好,他心中不由大呼好。 他略一错开视线,见在他们旁边的刘潜略有紧张,行为多少有些拘谨,好在行为也得当,并没有失礼,他也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 于是,他朗声道:“起吧,三位今日能站在这里都是凭的自己的真本事,你们的文采朕和不少大臣也都看过,文笔确实不错。朕希望你们今后能为百姓多多想想,多为我们这个国家想想,朕相信,以你们的才华,定会有一番作为。” 大臣们虽然不知道皇帝的心中在卖什么关子,但听他此言,都附和着说道:“是啊是啊,三位才俊能力非凡,年青有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夏侯宣三人弯腰谢礼道:“微臣定当尽自己所能为百姓为南宫国的子民们谋福祉。” 自从进入大殿以来,夏侯宣便一直感觉到有一道强烈的目光紧紧的锁在了她的身上,那目光很是灼热,似要把她烧伤一般。她隐约间已经猜到了是谁了,可是正是因为有所猜测,反而不敢抬头去验证。 所以,夏侯宣一直微低着头,仿佛没感觉一般的听着皇帝与各位大臣之间的官腔。 突然又一道逼人的视线从右边射来。夏侯宣抬眼看去,霍的一下便对上了一双阴沉的眸子。那眸子的主人一脸的冷然,可是他那微勾起的嘴角却是出卖了他。另他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淡然高尚。反而更让人觉得阴冷。 夏侯宣心中颤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的转回了头,宽大的袖子里,一双拳头早已握得紧紧的的,指甲都快陷进了肉里面了。 那人她早已见过了一面,从那后便深深的印入了她的脑海。她发誓一定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南宫寒此时心里那个气啊,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夏侯宣竟然会来考状元!难怪他怎么问她都不告诉他她在做些什么。 她这不是在胡闹么!想想她自己的身份,怎么能跑来考取状元,一但她的身份暴露,那她将是死路一条,没人能救得了她的,她到底知道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南宫寒心里有着熊熊烈火,恨不得现在就提了夏侯宣出去,然后好好的教训她一番,让她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 坐在高台上的皇帝视线打量间,发现他二儿子今儿个有些不正常,那神情有着几分气恼,几分怒火,几分不解……总之他那漆黑的眸子里此时是一片,另人分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看到这里,皇帝南宫庭不由得挑了挑眉,暗道这还真是奇迹啊奇迹,他这二儿子的冷那可是出了名的啊。就连对着他们这些个至亲也都是一幅冷冷淡淡的样子。没想到今日竟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不一样的表情,这可真是难得啊。 此时南宫庭的嘴角边也扬起了一丝玩味,众大臣只见他偏头对着他旁边的李公公说了句什么,然后便瞧见李公公拿起了案几上的一卷明黄的圣旨,朗声的喧读了出来:“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秋围结束,状元,榜眼,探花已选出,今朕特赐状元状元府一座,珍珠一箱,玉器一箱,锦布百匹,良田百为亩,特赐榜眼百银千两,珠宝一箱,玉器一箱,锦布百匹,良田五十亩,特赐探花珠宝一箱,玉珊瑚一对,玉如意一对,锦布百匹,良田五十亩,钦此!” “微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异口同声的接下了圣旨。 对于这些个赏赐夏侯宣没有觉得什么,所以她表现的很淡然,而林允之和刘潜多少就有点心情起伏了,他们的表现都被无数的人看了去,有的人还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圣旨宣完了,在公公喊出那一声退朝后,大殿内的大臣们便接伴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见此,夏侯宣也手拿圣旨跟着众位大臣一起走了出去。可是夏侯宣还没有走多远便被人给叫住了,那冷冷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夏侯宣当然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站了一会儿后,她有些机械的转回了头,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师兄好啊!”说完她脸上便挂起了一幅讨好的笑,看着真是认人有气也无处撒了,原因无它,只因为舍不得了。 看着刻意讨好的夏侯宣,此时的南宫寒是不买账的,他接着上前一步,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低沉的说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至于冒这么大的险,我不是说过有什么事和我说的么,我自会派人帮你的,如今你这样可有想过要如何脱身!” 南宫寒一脸的怒容,全然没有了以往的冷淡,他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夏侯宣的胆子竟然如此的大,女扮男装混迹朝堂,这要是被有心人发现了,等待她的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啦啦啦,快完结啦…… 正文 第141章宫晏一 章节名:第141章宫晏一 看着南宫寒那比平时还冷上几倍的俊颜,夏侯宣知道今天的南宫寒定是气得不轻了,也是,自己所做的事情在古代的人看来就是不要命的荒唐,那是他们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 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见周围并没有什么人特意注视着他们,她这才敛去笑脸压低声音说道:“师兄,我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的,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吧。” 说罢她转身向着宫外走去,没再回头,因为她知道南宫寒自己会跟来的。 南宫寒确实跟了上去,因为他心中除了汹汹的怒火外,还有着巨大的不解和疑惑。他现在有好多问题要问夏侯宣,这些问题不得到答案他心中极不舒服。 就在他们两都转身向着宫门外行去的时候,大皇子南宫轩刚好走出了大殿,正好看到他们在谈什么,没待他看清楚,就见两人相继向着宫外走去了。 两人看上去没什么交集,可是南宫轩直觉得这两人有什么,他二弟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比谁都清楚了解,如此看来,这新科状元定是与二弟相识了,且交情匪浅啊! 南宫轩有趣的一笑,然后自己也跨步走了。 阳春楼四楼。夏侯宣领着南宫寒直接来到了四楼她的专属房间。面对南宫寒严刑逼供的眼神,夏侯宣最终还是决定把她入仕的真正原因给说了出来。 待夏侯宣说清前因后果之后,南宫寒有些诧异的问道:“照你如此一说,岂不是在你我第一次潜入杨府的时候你就知道你的仇人还有他人,也在那时候便决定了要来这儿报仇的?” 夏侯宣还是第一次看见南宫寒如此表情,有些朦胧的呆气,另他那张俊美的过分的脸更生动了几分。 “实话说,那时候我心中除了震惊之外也只是把这个秘密放入心里,待到杨家倒台之后,我这才决定前往南宫国的。也是到了这里我才知道公孙家并不像他所展示在世人面前的那样落败,我也肯定公孙家的那个老头不简单。” 一个人如果只是骗过了几个人,那么他不算是很厉害,可是一个人竟然把一个国家的人都给瞒过去了,那她就不得不承认此人定非寻常了。 “那我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时候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现在你就这样去把状元给拿了回来,你可知道这事到底有多严重,你的身份如果一但被人告发,你可知道到时谁也救不了你。” 听了夏侯宣的解释,南宫寒还是很气愤,心底也有着深深的无奈,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不管南宫寒发多大的火,夏侯宣始终都默默的承受着,她知道只有真正关心她的人才会如此的对她。 这份情,这份心意都是最难能可贵的,南宫寒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她现在分不清楚,也不想去分清楚,但她唯一肯定的是他是发自真心的关心着她的。知道这一点她便觉得够了。 夏侯宣抬起头,直直的对视着南宫寒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脸上带着暖如春风般的笑意,一脸认真的说道:“师兄请放心,我既然敢如此做,自然是准备了后路的,等公孙穆得到她应有的处罚之后,我便会以身体不适为借口辞掉官职。” 后路她是早已想好了的。先不说时间久了她的身份会不会被人发现,就是她自己本身也受不了常期早早的起床上早朝啊! 得到夏侯宣的保证南宫寒虽然心中仍有不放心,但他也知道如今一切已成定局,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能轻易更改的了。想着魏家的事,他想,也只能是帮魏家平反了之后才能让她彻底的卸下包袱了。 现下他心中那个悔啊,早前他就应该问清楚她到底要做些什么,前些日子他就觉得她有些不正常,只是她说过些时候自己就会知道了,也就是因为这他才没有过多的追问。 现在的他确实是知道了,可是他心也快气死了。 沉默半响,南宫寒低吧了口气说道:“那你现在想怎么做?” 一听他这话,夏侯宣没来由得大松了一口气,看来师兄是原谅她了,于是她轻濯了一口茶水,缓缓的说道:“想必你也清楚,公孙家如今隐藏的太好,竟把所有的人给骗了过去,要不是我知道当年魏家的冤案与公孙家有关,以我这段时间对公孙家的了解,怕也是会被他的外表给骗了过去的。所以,我打算先剪去他的枝杆。” 这段时间,濯夜就一直在打听关心公孙家的事情,特别是一些群带关系或者一些更隐秘的事情,濯夜的努力不是白费的,如今他们手上已经有了许多公孙家的东西的,就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亮出来。 “事到如今我再多说些什么也是无济与事了的,不过不管怎样,你得把自己的安全给我放在第一,还有,一有机会立马给我撤出来,你的仇我给你报。”南宫寒说得一脸的一认真。 然不待夏侯宣说话他又霸道的说道:“好了,就这么定了,一有机会就立马撤出来,其他的事情有我,至于这段日子,你就万事多注意些,千万别让其他人给发现了什么端倪。” 夏侯宣本想着直接反驳的,可是一想南宫寒的性子,她便又把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好了,我知道分寸的,师兄你就放心吧!” 南宫寒的表情和语气可以说得上是非常的不好,可是夏侯宣偏偏却感觉到了一种久伟的温暖。她没想到,一个外表如此冰冷的人竟也能另人如此的温暖。 他的感情她不是一点也感受不到,只是她心里还不懂,不懂他的这种感情是不是出于纯粹的负责,不懂她自己的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 所以,她到现在都选择的是逃避,因为她现在还不想面对感情。所以,对于南宫寒,她一直还是以师兄相称的。 得到了夏侯宣的“保证”,南宫寒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来:“后天晚上便是为你们摆的宫晏,到时候你是必须到场的,你是今科的新科状元,到时候必定会有很多的人来攀谈,不能喝酒的你一开始便要说自己不能饮,否者一发不可收拾。” “嗯,我知道。”夏侯宣又岂会不知道这些呢,接了这个的不酒不接那个的,到时候难免得罪与人,要知道她也确实是不怎么爱喝酒的。 后面南宫寒待了好一阵子才离去,可到他离去的时候他都是一幅预言又止的样子。看得夏侯宣疑惑不解,他们不是把什么都说开了吗?那他还有什么不解或困惑的! 一眨眼,一天又过去了,如今已是两天后的夜晚了。南宫国的皇宫内早已是采灯高挂,热闹非凡。 今晚因着是宫晏,并不是朝会,所以夏侯宣便又穿回了她自己的白衣锦服,看上去是那么的飘逸灵动,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 当夏侯宣来到宫门口的时候,南宫寒早已等在了那里,影见夏侯宣来了,他恭敬的向车内的南宫寒说了声,随后便见南宫寒从马车内走了出去。随同夏侯宣一起进了皇宫。 一路上两人小声的聊了几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大殿的门口了,门口的太监眼尖的发现了他们,高声的叫道:“二皇子殿下到,新科状元到……”尾音拖得老长,无限回音。 入得殿中,这才发现殿中形形色色,筹光交错,锦衣华服,男的帅,女的俏,看着是那么的另人赏心悦目。 但这也只是一般人的看法,夏侯宣与南宫寒可不会如此觉得,他们两本就是爱静的性子,如此的吵闹他们俩一般是不喜的。奈何身份摆在那里,又不得不出席而已。 他们完全不在意从四面八方投注在他们身上的无数目光,直直的走上前,弯腰行礼道: “微臣拜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给父皇请安。” 南宫庭大手一挥,心情十分好的说道:“快快请起,晏会即将开始,你们就且入座吧,夏侯爱卿,今晚你可是主角,可得好好的玩。” 听见当今的皇上说出这番话,夏侯宣心里恶寒了一把,不过脸上却是一幅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忙就道:“微臣谢皇上恩典。” 待坐定,夏侯宣这才有时间打量起了周围的人来。坐在最上面的当然是当今的帝后。而在他们旁边坐着的却是宫里几个比较受宠的妃子。 然后接下来才是皇子及大臣们的坐位。夏侯宣的位置在右侧的中间,在她前面一点是一些高品级的大臣,而在他后面的当然是同界的榜眼及探花朗了,他们后面才又是一些品级比较低点的大臣了。 其实夏侯宣他们能坐在中间着实是因为上面的特许,当然,这种特许是每年如此的。因为他们三人刚刚考中,虽已入官,但是却并无具体的品级,只是靠自己的本事考中的,以后大有极会提升。 当夏侯宣的视线转到对面去的时候,发现对面的那人都是一些武将,行云流水间都透着一种大气与不拘小节,喝酒的时候更是多了一份豪爽劲儿。 但还有一事件夏侯宣也是注意到了的,那就是有不少大臣的旁边都有着一份或两们美貌的女子,看其穿着打扮,定是千金小姐什么的,想必是各府内的千金了。 好困啊,一边码字一边打瞌睡,终于知道自己的文为何那么的…… 正文 第142章宫晏二 章节名:第142章宫晏二 在夏侯宣环视周围的时候,熟不知大殿中有着无数条视线在她的身上扫瞄着。要知道凭借着她那俊美若神邸的容颜是多么的受欢迎。 可是就在夏侯宣打算收回视线时,在她前面一点的地方,她看到了一个她认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此地的人。 她怎么在这里?夏侯宣心里诧异极了,一时之间竟就那样大睁着眼睛在那里看着。 那人似有感觉似的转过了头,当她看到夏侯宣的时候,她表现出的惊讶比夏侯宣更甚几倍。 那双漂亮的眸子睁得老大,樱唇也是微张着,要知道以她的修养在宫晏上表现出如此表情看来她是着实惊讶不已的。 公孙穆本在和身边的一个大臣正攀谈着,可是他眼角的余光似发现了公孙灵梦的不对劲儿,他与那大臣结束了谈话之后,这才回过了头,见公孙灵梦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一个地方。 他顺着视线看去,见她看着的正是如今的新科状元,他难得好心情的说道:“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虽然他是长了一张吸引人的脸,可是你也得注意分寸,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说这番话的时候狠狠的瞪了公孙灵梦一眼,那意思就是叫她收敛些,如此大庭广众,她如此目不转睛的看着一男子,这要是被有心之人看到了,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是非呢。 公孙穆的话一出口,也许别的人没听到,可是就坐在他们旁边的公孙筱倩却是听到了的,她心中有些不屑的顺着公孙灵梦的视线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一看便同样的一脸惊讶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男子啊,怎么她以前就从没有见过呢。看着看着公孙筱倩心里不平衡了,原因无它,只是因为夏侯宣把视线都给了公孙灵梦,压根没撇公孙筱倩一眼,这让一向高傲的她心情怎么会好呢! 她嫉妒的盯了公孙灵梦一眼,双手使劲儿的绞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心里狠狠的想着‘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去了不给你好看。’ 接收到公孙穆不善的眼神,公孙灵梦这才收回了视线,低头浅啄起来,表面看上去再正常不过,可是此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跳的很快。 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而且是以这种方式,见小凡一脸吃惊的表情,显然她还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的。 可是她怎么会做在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可是……想到这里,公孙灵梦似不想信似的刷得一下又抬头看去,见夏侯宣确实是坐在了那个位置了,而且是三人之首。 而此时的夏侯宣刚好被一人给拉着说话了,倒没和公孙灵梦的视线对上。 而公孙灵梦之所以还很是奇怪的原因是她刚刚一直闷头坐在那里,跟本没怎么注意大殿之上的风云,就连夏侯宣他们几个跪拜的时候她没正眼看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她现在才是惊讶万分。 公孙灵梦的异常还有一人发现了,那就是徐家千金徐婉莹。她从晏会一开始便开始注意着她了,如今见她一幅似见到了鬼似的表情,她眼中划过了一丝鄙夷。当她顺着公孙灵梦的视线看去的时候,见不过是一个小白脸,她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不过就是一颇有些才华的小白脸而已,只是比一般人稍稍长得好看了点而已,她秀眉往上一挑,心道‘如此也好,免得这个小妖精和自己抢寒哥哥,既然她看上了这个小白脸,那是她有自知之明,不敢和她争抢,哼,还算她识趣,不然她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公孙灵梦全然不知道自己那天不过是巧遇了南宫寒,顺便聊了几句,便被有心之人给记住了,把她视为了头号敌人,而如今又因着这份突如其来的惊讶,让她的敌人消失了。 “如此佳晏,各位爱卿可要好生的放松下来,朕听说皇后为大家准备了一个有趣的节目。”坐在最高处的南宫庭突然发声说道,最后还看向了皇后。 热闹的大殿里顿时便安静了不少,要知道这发话之人可是当今皇帝啊,他说话的时候谁还敢在那里闹腾。 皇后见皇帝看向了自己,她雍容的一笑,回道:“皇上消息果真灵通得紧,臣妾是准备了一个小插曲供大家观赏,可臣妾这都还没提呢,哪成想皇上你就给提出来了。”皇后的话语中略带有嗔意,便也只是轻微的,并不失她一国之母的气度。 皇帝见此哈哈一阵大笑,最后还是面带笑容的说道;“既然如此那皇后还是不要再卖关子了吧,你看看下面可有上百双眼睛在那儿等着呢。” 皇帝的这一阵大笑,着实惊了不少人,只见他们都紧闭着嘴,低头认真的听着。帝后的谈话他们这才听了清楚。 “看皇上说得,如果我再不把人给叫进来臣妾倒是罪人了似的。”皇后说完便侧身对着身后的贴身宫女耳语了几句,接着便看见了那宫女退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大殿中漂荡起了悠扬的音乐,门口随之走进了一批舞女,个个婀娜多姿,美貌非凡。 她们像是一群仙女似的闯进了人们的视线,她们穿着轻纱舞服,但却不失清雅,并不是十分的暴露,可就是如此也让那些个观看的人个个瞪大了眼睛。 有的大臣拿在手中的酒杯都忘记了动了,酒杯不自觉的倾斜,酒水便顺着倾斜面花啦啦的流到了桌上,就是哪些他仍就是没感觉到,可见他看的痴迷程度之深。 夏侯宣看着这美伦美幻的舞稻,一点兴趣也无,只觉得无聊得很,她闲闲间与南宫寒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她缓缓一笑,有着几分自己都不知道的讨好意味。 南宫寒苍白着脸,可是那眼神却是深邃无比,如天空子夜星辰,是那么的吸人眼球。 “寒。你身子不舒服大可不必来参加这些无聊的晏会的,你最近是不是没有按时吃药啊,我怎么看你脸色越发的苍白。” 大皇子南宫轩看着南宫寒一脸关心的问道,他心中在为这个弟弟心疼着。 看着南宫轩那满含关心的眼神,南宫寒心中纠结无比,他微垂了脸,不让南宫寒彻底看清他脸上的神色。 “大哥放心,我身体很好。”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倒也没另人怀疑什么。 “可是……” “我说大哥就是担心的过了,我看二哥身体好的紧,只要二哥不停药,我看二哥拖个一年半栽的肯定是没问题的,”三皇子突然打断了南宫轩的话,一脸讥诮的说道。 你们要演兄弟齐心似吧,那我偏要给你们添堵,哼,一个病秧子而已,竟然也在那里瞎参合,本来没想着要把你怎么样的,可是偏偏你自个不知道珍惜,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要怪就只能怪你跟错了人。 南宫轩一向带着三分笑意的眸子里此刻却是一脸的寒冰,声音低沉的能滴出水来:“三皇弟,说话要三思而后行,你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再像个无知小儿那样说些没分寸的话,怕是会让父皇极度的失望吧!” 南宫轩的怒火是直直的向着三皇子南宫离发的,气得南宫离一顿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他也不是傻的,他当然知道他刚刚的那番话若传到了父皇的耳中他定是免不了一顿训斥的。所以,即使他心中再不服气此刻也住了嘴,没再纠缠下去。 而在他们闹这个小插曲的时候,那群舞女们已经跳完了舞,在众人的掌声中缓慢的退了下去。 “不错,不错,来人啊,赏。”皇帝南宫庭中气中足的喊道,一脸的笑容,可见他心情是相当的好啊。 他开了话,李公公心领神会的应了一声便也跟了出去,皇帝说了要赏,那么他自然是要去赏一些东西的。 “夏侯宣爱卿,林爱卿,刘爱卿,从现在起,你们可就是我国的栋梁啊,以后可要谨记为百姓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啊!” 南宫庭的情绪突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对着夏侯宣三人说得一脸的动容。 夏侯宣心中恶寒了一把,暗道这个皇帝变脸的速度也是相当的快嘛,与变色龙有得一比了,前一秒还在那夸张的笑着,后一秒便是如此煽情的吼着。这……可真让人一时受不了啊。 想是如此想,可是夏侯宣行动上却是没有慢上分毫,同另外两人一起,走离了坐位,来到殿前,跪着恭敬的说道:“微臣定不负重望,定当为百姓谋福。” 得到了他们三个的保证,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 “父皇,父皇,我回来了,珊儿回来了!” 随着一道悦耳的声音,大殿门口闯进了一宫装丽人,只见她长得很是好看,标准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灵动非常,高挺的鼻梁可以和高丽人有得一拼,那粉唇一张一合的飒是可爱。 她就像是一个快乐的天使,就那样突兀的闯进了众人的视线,丝毫不顾及宫规礼仪,直直的向着高台上跑去。 看到她的出现,很多老人都不以为意,显然,在他们的眼中,这种情况发生在这个少女的身上是不足为奇的。 忧伤,收一直不停的掉,让偶想起了一句歌词“雨一直下……”说多了都是泪啊,呜呜…… 正文 第143章 宫晏三 章节名:第143章 宫晏三 夏侯宣当然也是注意到了个这青春飞扬的少女了的,只听她对当今圣上的称乎就可以知道她的身份定是公主了。 据她打听,当今皇上虽然儿女众多,但能上得朝上的也就三子,大皇子南宫轩,二皇子南宫寒,三皇子南宫离。三位皇子都已成年,不比那些个年弱的小皇子。 而后宫之中的公主们,在当今皇上的眼中只有一人最为特殊,那就是当今皇后的亲生女儿南宫珊,人们都称她为珊公主。 只见珊公主像一支飞奔的小鸟,一下子便穿过了大殿,直奔上了高台之上,亲妮的挽着南宫庭的手,撒娇似的说道:“父皇,珊儿回来了,父皇这段时间可有想珊儿呢,珊儿可是想死你跟母后了。” 当珊公主出现的的时候,皇上皇后俱都是一脸的笑意,且他们都是发自真心的笑的,由此可见他们对珊公主有多么的宠爱了。 听见珊公主那甜甜的声音,南宫庭带着笑意的说道:“你个小泼猴还知道回来啊,父皇还当你出去都玩疯了不知道回来了呢。” 皇上那话任谁听了都知道他对珊公主的疼爱非常。 “可不就是一个小波猴么,珊儿,不可胡闹,还不快快坐好。”皇后虽然照样疼爱珊公主,但还是不免加重了一丝语气的说道,要知道这可是在百官的面前,这要是传出去,珊儿的形象不得全毁了。 好吧,虽然珊公主到现今的传闻已经很不好听了,可她也不能任由谣言更加的恶劣不是。所以,在皇后说这番话的时候,她还不着痕迹的把珊公主拉了过来,让她与自己一同坐着。 皇上对于皇后的做法不置一词,只是笑笑,接着朗声说道:“没想到为状元爷办个庆功晏倒把朕的珊公主给请回来了,看来这缘份果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然,不待众人回话,南宫庭又自顾自的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不分君臣,只管尽情的玩。” 众人被皇上这突如其来的两句话弄得晕头转向的。不少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见皇上和珊公主在说着什么,全然不把他们底下的这些个人放在心上,他们也当听听,自顾玩乐了。 可还是有那有心人听进了心里去,僻如夏侯宣,南宫寒,南宫轩等人。他们都是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阵子。想通之后,有的皱眉,有的嘴角扬着笑意,十足一幅看戏姿态。 “咦……父皇,那个人穿白衣的是谁啊,珊儿怎么没见过啊?”南宫珊原本和皇上皇后正说着她在宫外的见闻,哪知道她突然瞄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立马惊讶的问道。 那人怎么那么好看啊,仿佛一圣洁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真是灼灼其华,可是为何如此出色的人儿她怎么从来也不曾见过呢? 皇后顺势看去,见是夏侯宣,她这才回道:“他啊,他就是这界的新科状元。”语气很是平淡,可见一个新科状元在她的眼中并不算什么。 “哦……”南宫珊又仔细的看了看夏侯宣,怪异的哦了一声,然后便心不在焉的继续与皇后说着什么,可是现在的她却是听得多说得少了,并不如一开始的叽叽喳喳。 突然,珊公主双眼一亮,转头一脸笑嘻嘻的对着南宫庭道:“父皇,既然今晚是为状元爷准备的庆功晏,那么状元爷也该让众人看看她的才华才是啊,父皇你说对不对?” 珊公主的声音刻意的提高了不少,殿中不少人都听到了,所以大部份人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心中大道“又有好戏看了。”自古这珊公主便是一个爱热闹的主,有她在的地方,永远也不可能太安静的。 南宫庭坐在上面把下面人的脸色都看进了眼底,他略板着脸呵斥道:“珊儿不可提如此无理的要求。” 南宫庭板起脸,要是换了其他的公主,早就吓跑了,可是现在在他面前的偏偏是珊公主,他自己最为宠爱的一个公主。 珊公主一听皇上拒绝了她的提议,当即不干了,她双手拽住南宫庭的袖子,来回的摇晃:“父皇,最疼珊儿的父皇,你就成全珊儿的好奇心吧,珊儿实在是想看看这位新科状元有什么过人之处,竟然能让父皇为他开庆功晏。” 珊公主一边说还一边好奇的偷看夏侯宣,那模样倒还真像是个好奇心十足的孩子,天真可爱的紧。 可是在深宫中摸爬打滚过的人真得就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吗? 南宫庭最受不了的就是南宫珊的这一招,所以她百试不爽,面对她那双湿露露的灵动大眼,拒绝的话就那样被卡在了喉咙里了。 最后,南宫庭无奈,只得对着夏侯宣说道:“夏侯爱卿啊,你大概也听到了,珊公主想你展示一下你的才华,这小丫头没大没小的,不然你就露一手,让她心服口服。” 说话间,皇上虽笑得爽朗,可是话语里却是透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意味儿,这让夏侯宣皱紧了眉头。 这算是躺着也中枪么?夏侯宣真想对着老天爷大喊一声,“老天,耍我好玩么?”不过这些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并不敢真的说出来的。 “回皇上,公主乃千金之躯,微臣能为公主殿下表演是微臣的荣幸。微臣别的不怎么行,琴倒是略会一二,不如微臣就为公主殿下弹奏一曲吧。” “好好,好呀,只要是状元爷你表演的,什么我都喜欢看。”珊公主的眼睛直直升起了两棵红心。 南宫庭对着南宫珊宠溺的一摇头,然后他转头对着李公公吩咐了一番。李公公应声便退了下去。 南宫寒那冷冷的脸更是冷了几分,双眼射出锐利的光芒,只是很快便消失不见了,快得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而南宫轩照旧一幅看好戏的模样,永远带着三分的笑意。 而南宫离者是一脸的不屑。他最看不惯的便是珊公主那受宠的模样,凭什么就她一人能得到那个人的宠爱,要知道在这深深宫中,可不止有她一位公主的,他亲生的同胞妹妹同样是一个公主,但和珊公主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了。 所以,南宫离很是不喜珊公主,很不喜很不喜,可以说到了仇恨的地步了。在他的心中,他的妹妹只有一人,珊公主并不算是他的亲人。只是一个抢了他们父爱的小丫头片子而已。 也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宫里的侍人已经拿出了一把好琴端正的摆在了大殿之上,然后对着皇上行了一个礼便退了下去。 夏侯宣心中不愿,却还是不得不起身,走向了大殿之中。 那抹白色身影就那样不慌不忙,翩翩然的来到了琴旁,款款坐了下去。 夏侯宣微闭着眼,双手轻搭上了琴弦,轻轻的拨弄了几下,试了试音符接着十指翻飞,清雅的音乐就此响了起来。随着夏侯宣十指的拨动,那激动人心的音乐就那样清晰的响在了众人的耳边,听得人如痴如醉。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道萧声插了进来,没想到竟是那么的合拍,众人正听得痴迷,倒还没怎么在意。只因为那琴萧之声太过合拍,竟是比单独的琴音更好听。 可是坐在南宫寒对面的公孙灵梦却是看得清楚,她也算是现如今少有还清醒的一人,此时她心中不免感叹!外人只道她的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无一不好,便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个技艺还有人比她更好。 夏侯宣谈奏的是沧海一声笑,这首古典音乐很是经典,在上一世的时候夏侯宣就很是喜欢,经常听,偶尔也会练练,所以她对这道曲子很是熟悉。 只是她现在也不得不感叹南宫寒的能力不凡了,这人也只听她弹过一次,没想到如今倒是全记着了,还能吹奏的如此之好。 曲子还在继续,是那样的轻扬婉转,清丽动听,一萧一琴配合的是那么的默契,仿佛他们早已合奏过无数次一般。 当最后一个音符响完之后,大殿中先是一片诡异的寂静,接着便是一阵热烈的掌声,那掌声之在堪震耳膜。 “好,好,好,没想到朕的状元爷还有如此才华,当得是世间一绝啊。”南宫庭带头鼓着掌,口中连道三个好字,可见他是真得觉得很好。 “好听,好听,太好听了,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琴声和萧声,二哥,没想到你的萧吹得那么好,怎么珊儿从来都不知道。” 珊公主双手也是猛拍着,双眼晶亮的看着夏侯宣,而后她又一脸委屈的看着南宫寒,那精致美丽的脸上写满了控诉。 “皇妹言重了。” 南宫寒是什么人,对于南宫珊的做作装可怜,他可没放在心上,反正他的性子一惯如此,冷清得紧。如此简单的回答到也合他的性子。 两见妹的互动皇上南宫庭看在眼里,他心中叹了口气,接着大声说道:“来人啊,去把朕的弄月取来,自古宝剑配英雄,这琴嘛,自然也得送给懂琴之人。夏侯爱卿的琴艺大家有目共睹,此琴当赏给他啊。” 李公公听见皇上说弄月之时,不免一愣,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那弄月可是一把古琴了,是皇上颇费了些功夫才拿到手的,如此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赏了出去,当真是令他意外的。 不过他很快便回过了神,一脸正常的去取了琴来。 呜呜……家里断网了两天,木法上传,思这就把前两天的补上,请各位大大们调解。 正文 第144章仇为何 章节名:第144章仇为何 当李公公去把琴取出来后,夏侯宣只得谢恩收下了。雷庭雨露皆是君恩,她当然知道不可拒绝。 经过这一插曲,夏侯宣的名号更是令人津津乐道了,同时也成为了无数闺阁女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了。这要是让她们知道真相后,不知道会气成个什么样子呢!只要不吐血就好吧! 如今时辰已经很晚了,在赏了夏侯宣之后,皇上便在皇后及珊公主的搀扶手撤离了大殿,接着便是那些个宫妃,一个两个的都走了。 见那些个大人物都走了,夏侯宣早就不想呆在这儿,当即便不露痕迹的退了出去。 夜微凉,走在御花园的小道上,夏侯宣有些心神恍惚,她怎么也没想到,梓忧竟也会出现在这里。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坐在公孙穆的旁边! 正当她想事情的时候,突然发现不对,抬起头向前看去,前面不远处,一抹挺拔的身影笔直的站立在那儿,那模样倒像是刻意等着她一般。 夏侯宣抬起头时,正好与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对了个正着,她现在是想撤都不行了,如今她唯一感叹的便是此路上现在没人,这样她稍稍放心了些。这要是被有心人看见了,明天多少会有流言传出,这不是她想要的。 夏侯宣直直的走了过去,速度说不上快也说不上慢,她有些讨好的说道:“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这么晚了,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不迟不是。” 怎么听怎么觉那话里有几分讨好的意味,可是夏侯宣自己不觉得,感情迟顿的某人更是没有察觉。 “走吧,我送你回去。”冷冷的带着命令的口气,说完南宫寒便带着向着宫门外行去。只留了一个欣长的背影给夏侯宣。 夏侯宣疑惑的瞪了一下眼睛,接着有些好笑的摸了摸鼻子,自顾自的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跟来的脚步声,南宫寒神色松了松,脚步不由自主的慢了些许,不过几步,夏侯宣便跟了上来,两人平臂而走了。 “师兄,看你的样子似是不高兴,可是遇见什么不愉快的事了?”见南宫寒神色的确称不上好,夏侯宣关心的问道。 她这个师兄虽然是冷了点,带也不是不近人情的,至少对她和师兄都是真的好,付出的感情也是真挚的。 犹记得当初在三山城时,师兄虽也冷,便还是透着几分暖意的,可是如今的他,全身上下都仿佛知照着一层寒冰,让人不由得想避开他。 闻言南宫寒却是突的停了下来,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夏侯宣,认真的问道:“杀父之仇必须报吗?” 南宫寒问得突然,问得奇怪,夏侯宣也只当他是单纯在问她的事,她静想了一下,然后她抬起头,一双眼睛直直的对着南宫寒说道:“不错,对于我来说,这就是必须的事,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自己,如果一天不为亲人报得大仇,就一天没法真正的放下。” 夜色下到处一片漆黑,只余月光的清辉撒满了大地,这更加映衬了夏侯宣那双闪亮的眸子。是那么的坚定那么的闪耀。 而南宫寒也那么定定的看着夏侯宣,两人一时之间就那样对视着了。 南宫寒眼里透着一股膜名的思绪,夏侯宣一时没能看懂。 见南宫寒久久不说话,她轻笑了一声又接着说道:“也许你不能理解,我也知道,我这样的心思有点极端,一般人不会像我这样的疯狂,可是我阻止不了,每天夜深人静之间,那些血淋淋的一目目就中是会出现在我的脑海,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我的大仇还未报,我不能一个人自在逍遥的过着。” 良久,久到夏侯宣认为南宫寒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却又突然说道:“也许你的做法是对的。不早了,我们走吧,再不走宫门也快下匙了。” 夏侯宣本还有问题想问的,不过见时辰确实不早了,她也点了点头,随着南宫寒的步子,缓缓的向着宫外走去。 宫门口,三辆华丽的马车咕噜咕噜行驶而来,宫门口守着一队手持长枪的禁卫军,只见一年轻的军官拦住了马车,公式化的问道:“来人止步,请稍和盘查,确认无误了才能出去。” 三辆马车相继停了下来。最后一辆马车内,依雪有些不安的问道:“小姐,马车怎么突然停了,不会有什么事吧?”说道她就去揭车帘,却被公孙灵梦一把拦住了。 “别动,今晚宫里举行晏会,盘查要比平时更严一些,更何况这么晚了,查得严再正常不过。放心吧,老爷就在前面,没事的。” “哦,奴婢知道了。”依雪低着头乖乖的应了一声,然后便安静的坐着,不再慌乱了。 而公孙灵梦却是什么都不说了,靠着车壁,闭目养神起来。 果然,不知道公孙穆和那侍卫队长说了什么,他们但果断的放行了,一行人便这么浩浩荡荡的出了宫门,直直的向着公孙府行去。 “好了,师兄你就不用再送了,我的人就在前面不远,天色这么晚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 宫门外,夏侯宣站定在南宫寒的面前,一脸的轻松随意的问着,全然不见了刚刚那内敛沉稳的样子。 南宫寒看向了离他们不远处那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见濯夜正坐在车头,他这才收回了视线,冷宁着答道:“好吧,那你路上小心点。” 那个人他也算是认识的,一直跟着夏侯宣的,所以他也算是放心了。 “嗯,师兄你也是,我看你最近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师爷给你的药你没按时吃?”夏侯宣心里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什么,她现在却是没去细想。 她刚刚还以为南宫寒听了她的那一番话,会疏远于她的,可是他没有,她还是从他冷冷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放心吧,我的身体早就没事了,只是有太多的人不想我好,所以,我也就如他们的愿了。” 南宫寒说得云淡风轻,可是夏侯宣还是觉得心里难受,她这是在替南宫寒难受的,她一直知道皇宫里充满了罪恶,有着不少的肮脏事。 宫庭里的刀光剑影丝毫不亚于战场上的厮杀,很多都是兵不刃血,阴谋诡计不断,随时都得提访着不被人陷害。 夏侯宣松了一口气,了然的点了点头,告别道:“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师兄也早些回去吧。”说完她便向着濯夜走去了,直直的上了马车,然后再和南宫寒挥了挥手,对着濯夜说道:“走吧。” 濯夜对着南宫寒点了点头,驾着马车便走了。 寒王府书房,南宫寒静静的坐于其上,影就在他不远处站着,一脸的恭敬。 “影,告诉我,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我该会母妃报仇吗?”此时的南宫寒一脸的纠结,全然不见了平日的冷情,隐隐透着一股子落漠与寂聊。 看着这样的南宫寒,影一时之间觉得有些陌生,他一直是跟着南宫寒的,对于他。他中打从心底里佩服着的,要知道以前每月一次的锥心之痛他都强忍着过来了,并且都是咬牙一声不吭的忍下来的。 可是现在他却是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脆弱,他想想了,斟酌了一番才说道:“主子,正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杀母之仇也是一样的,再加上皇后在你那么小的时候就毒害你,可见其用心之恶毒。”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番才又说道:“可是大皇子自小又对主子真心呵护,而皇后又是大皇子的生母,主子有所纠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分开,恩要报,仇也要报,每个人都应该为她所做过的事承担责任,毕竟不是小孩子,可以胡作非为。” 影中是说出了他自己的看法,并不知道因为他的这番话,南宫寒突然决定了,他现在也知道了他该如何做了,拖了这么久,他也该有所行动了。 “行了,我知道了,影,你下下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南宫寒闭着眼睛挥了挥手,影听话的离开了。 夜深人静之时,凤鸣宫的主殿却还是灯火通明。可是如此大的宫殿此时却只有两人,当今皇后和她的陪嫁宫妇芸嬷嬷。 “嬷嬷,那人不是说那个贱人的野孩子活还过二十岁吗,可是为何那贱种到如今还能好好的坐在那里!” 高贵典雅的皇后此刻一脸的扭曲,有着说不出的狰狞,她一看到那个贱人的儿子心里就极度的不舒服,那个贱种的存在就在提醒着自己的失败。 芸嬷嬷在徐美璃还是小姐的时候便跟着她了,如今在她身边已经待了数十年了,对于徐美璃,她不敢说懂十层,九层却是没问题的。 “娘娘,那人说的是个大概,御医们都确诊了的,那贱种也只能用药拖着,活一天是一天,我看他脸色惨白惨白的,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是他的大限之期了吧!” 芸娘说话时有着献媚与讨好,隐隐间更是透着一种恶毒,一看这老东西便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偶家里因为断网才没才昨天才没有上传的啊,这就补上了,还请各位在大们不要计较啊 正文 第145章珊公主 章节名:第145章珊公主 听了芸嬷嬷的话,皇后心里似乎好受了些,她脸形有些微扭曲,像是报复般的说道:“好此最好,那贱人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早早的就被我给弄死了,我叫她跟我争宠,想跟我争,也不看自己有几斤几两!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放心不下那个小贱种,好歹咱们也是姐妹一场不是,姐姐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过阵子就可以让你们母子团聚了。” 徐美璃自言自语的说完之后,又自顾自阴测测的笑了起来,透着一股子阴沉,在这深夜里,是那么的惨人,好在没人听见,不然定会传言这凤鸣宫半夜里闹鬼了。 东边的太阳早已升起,红彤彤的,大殿之上的大臣们该说的也都说得差不多了,眼看就在下朝了。 珊公主住的飞雪宫里一片鸡飞狗跳。 “吉祥如意,你们还不快点,赶紧的给本分主收拾好啊,再拖拖拉拉的人都要走了。哎,吉祥快点,把前些日子父皇赐给我的那支碧玉簪子给我,配我这身衣服刚刚好。” 南宫珊坐在梳妆台旁,不停的在端详自己的形象,她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满意,然后她又对着如意喊道:“如意,你快快过来给本小姐换个发型,这个发型太过难看,赶紧给我换一个。” 那语气是十分的急切,仿佛真的十万火急似的。可是其她人也都知道,她们的公主并没有什么正事,今天如此早早的起床也不过是因为想去看状元爷而已。 她们的公主从回来那天晚上开始便一直对状元爷念念不忘,每天都说要去看他,可是每天公主都好晚才起来,等她收拾好后,大臣们早已承轿回家了,这又哪里还看得到状元爷的影子呢。 如此过了几天,今天珊公主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早早的就起来了,打算来个巧遇什么的,可是宫女们给她打扮的时间就浪费了不少,如今越拖越晚,还真有可能赶不上了。 “啊,来不及了,算了算了,就这样了,走了,本公主今天一定要看到状元爷,哼!”珊公主大吼一声,提起裙摆便向乾清殿奔跑而去。乾清殿正是南宫国朝会的大殿。 “诶……公主,你慢点啊,这是你要的簪子,公主,这是你要的碧玉赞子,公主,公主……”吉祥刚刚找到珊公主要的碧玉赞子便见珊公主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她吓了一跳,赶忙跟了上去,手中还紧拿着那一支价值连城的碧玉赞。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李公公受意大声喊道。 底下的大臣们一个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耳语一番,可就是没人吭声,李公公又等了一小会儿,见确实无人站出来,他再看了看南宫庭的神色,尖声的吼道:“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见皇上起身下朝,连忙跪下来把大老板给送走。 夏侯宣很讨厌这种动不动就跪的规矩,可是她也知道,既然当初为了报仇而选了如今这条路,她也只有随波逐流了。 “走吧走吧,下朝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大殿里的大臣们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夏侯宣自然也打算离开了。 可是她的眼睛不着痕迹的一直在注意着某一个人公孙穆。她这几天一直暗中派人跟踪与他,并没有发现他有何不妥,唯一不对的地方便是安静的过头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所以,她更加的迫切的想要知道对方到底在做些什么,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接连几天,公孙都如外界传言那般,表现的是再正常不过。 上朝准时的到来,下朝时安静的离去,也不和大臣们有着密切的接触,仿佛他可有可无,真正的做到了如外界传言的那般独行侠。 “在想什么呢?人都走光了,还不快走。” 不知不觉间南宫寒竟也来到了夏侯宣的身后,他见人都走光了,而夏侯宣还一个人一脸深思的站在那里,他便忍不住的过来催她了。 “呃……师,王爷,臣这就告退。”回过神来,夏侯宣连忙回到,她眉毛挑了挑,暗道:“那人真不是个善的,做事居然如此的狡滑。” “一起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了,正打算出去呢。”南宫寒说完便带着夏侯寒宣走了出去。 两人便这样一起走了出去。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转身离去之际,有一双眼睛正疑惑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三皇子南宫离很是疑惑,他心里大为奇怪,二皇兄怎么和那个状元爷走得如此之近,仿佛他们早已认识一般。不过见夏侯宣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了转角他也只得把心底的疑惑暂时压了下去,自顾自的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凡儿,最近你怎么老是出神,是在想梓忧的事情么?”南宫寒前他们前后没什么人,便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犹记得他第一次知道梓忧的真实身份时,震惊也是不小的,那天他刚刚去皇后宫里请安,哪成想那天皇后竟然宣了公孙家的大小姐入宫觐见。 所以,他们自然不期然的遇见了,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梓忧便是公孙梓忧,他心中十分的奇怪,梓忧身为公孙家的大小姐,为何还要跑去倾雪楼那样的地方待呢。 当然,这个不解他也问了出来,只是梓忧并没有细说,含糊着过去了,他心知她并不想提起此事,便识趣的没再追问。 “是,也不是,梓忧姐有她的秘密,这个我是一直知道的,只是我没想到她竟是那个人的女儿,这多少让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昔日的好姐妹突然发现是自己仇人的女儿,并且是在她实施报复计划时发现的,这让她怎么能不烦? 再有就是公孙穆掩藏的十分的好,很少露出马角,至少到现在,夏侯宣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不少,可是却没抓他什么把柄,这让她又多少有些气馁。 之于前者,南宫寒是深有体会的,他自己不也一样吗?心中明明十分的想报仇雪恨,可是就是因为中间夹着一个给过她们温暖的人,让他们做事总是缩手缩脚,总是有着些顾及。 想了想他还是说道:“凡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不管怎么样,想做什么就大胆的去做吧,你放心,师兄会一直站在你身后的。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理解你,我也会坚定的站在你的身后的。” 南宫寒看着近在眼前的夏侯宣一脸深情的说着,一脸的坚定,让听着的人深深的印入了心里。 看着情绪外露的南宫寒,夏侯宣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弦仿佛轻轻的颤动了一下,仿佛平静的水面因着微风的吹起,泛起了点点涟漪,虽然轻微,却是真有了裂纹。 珊公主一路上就见着不少的大臣在往宫门口走去,她心里急了,就怕今天又与她心中那个心心念念的人错过了,所以,她跑得更快更急了。 远远了,珊公主就看见了一身朝服的夏侯宣与南宫寒,见他们挨得及近的正说着什么,她没有深想,大喊着欢呼着跑了过去。 “二皇兄,你在这儿啊,珊儿可算是找着你了。” 随着她的声音落地,她的人也已到了近前,站在南宫寒的身旁,说也是向着南宫寒说的,可是她那双美目却是直直的看着夏侯宣的。 她那么的直白的视线看得夏侯宣心里一阵发麻,她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弯腰行礼道:“微臣给公主请安了,公主吉祥。” “状元爷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状元爷是二哥的朋友就是珊儿的朋友,如此以后在私状元爷也就不用称乎我为公主了,就随二哥他们叫我珊儿便行了。”珊公主一脸的笑意,说得十分的亲切。 “可是这于理不合,公主……” 然,不等夏侯宣说完珊公主便一下子打断了:“好了,就如此说定了,以后咱们都是朋友了。” 见夏侯宣一脸的不自然珊公主那带着一脸笑意的脸把上便换了个样,一双明亮的眸刹时便染上了湿意,一脸委屈的问道:“还是状元爷认为珊儿真如传言的那样,所以不配与状元爷做朋友?” 夏侯宣一时之间一个头两个大了,这什么跟什么啊!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公主误会了,微臣并不是那个意思,公主乃千金之躯,而微臣身份卑微,是微臣不敢高攀。” 珊公主听了夏侯宣如此一说,心里似乎高兴了些,只见她眼里的湿意来得快,去得更快,眨眼间便不见了。 珊公主又急急的说道:“只要宣哥哥不嫌弃珊儿便好,二哥都能和你做朋友,那珊儿就更是可以了。宣哥哥,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以后珊儿都叫你宣哥哥可好?”说完她那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便满是期盼的望着夏侯宣,等着她的应允。 夏侯宣为难了,一脸窘迫的看着南宫寒,那眼里的意思分明写着询问“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你家这个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跑来我面前发神经,你看怎么办吧?” 偶可是用吃饭的时间来上传的啊,请大大们原谅偶前两天的断更啊!呜…… 正文 第146章抓小偷 章节名:第146章抓小偷 南宫寒接收到了夏侯宣眼里的为难,他这才好心的开口替她解围道:“好了珊儿,这么一大早的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南宫寒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哪怕是面对着自己的亲妹妹,他脸部的表情也没有柔和多少。 听着南宫寒的发问,珊公主心里有些发虚,其实她心里一直是有点怕她这个地一直病弱的二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的对他有着惧意。 自小她便是被呵护着长大的,父皇母后都对她百般的宠爱,所以她一点也不怕他们的,包括她的大皇兄,她也是不怕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就对她这个二哥有些个怕怕。 至于为什么嘛,她自个儿也说不上来。因为这对于她仿佛是一个本能而已,因为南宫寒至今为止,并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 “二哥,珊儿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的。”她大大的眼睛里布满了乞求,隐隐间划过了一丝算计与坚定。 她知道不应该利用二哥,可是她管不住自己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次在晏会上看到夏侯宣,她的一颗芳心便遗落在了对方的身上。 她知道,凭借着她的身世和皇上皇后对她的宠爱,她完全可以找一个有权势的对象,可是她现在就对这个状元爷上心了。 而她的性子一向是直爽的,想什么就做什么,既然是自己喜欢的,那么她就大胆的去争取,这种行为在一般女子身上发生的话会被说成放荡,可是在她身上也顶多被说成刁蛮而已。 夏侯宣一听并不关自己什么事,松了一口气的她乐于站于一边,让这两兄妹好好的说话。 她的反应南宫寒全都看在眼里,心中虽然十分的想笑,可是他忍住了,还是冷淡的问道:“说吧什么事?” 珊公主平时和他并不是十分的亲厚,如今这突然就找他帮忙,他反而一时不知对方在打什么主意了。 “我,我……我想二哥带我出去玩玩,我在宫里都快憋坏了,父皇母后又不让我出去,我都快闷死了,二哥,你就带我出去玩玩吧。” 这个时候的珊公主似是忘了南宫寒的冷淡,双眼摇晃着南宫寒的长袖,一脸的乞求状,嗯……那模样倒真有几分像是看着主人的哈吧狗一样,可爱的紧。 哪知南宫寒并不买她这账,有些恼怒的吼道:“胡闹,既然父皇母后不让你出去定是有理由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宫里呆着吧,至少对你来说这样更安全。” 南宫寒虽然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可是他却并没有把冤气引到其她人的身上,至始至终,他心中的怨和恨只是对着皇后的。 当年的他们都还小,上辈的事他们这些个晚辈是不可能参与进去的。所以,对于珊公主,说不上亲近是因为性子使然,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坏心思了。 不让她出去倒还是真为着她好的,要知道珊公主的美貌摆在那的,出了宫门外面一片杂乱,放这样一个娇滴滴且美貌的少女出去他能放心吗?显然是不能的,所以,他才拒绝得如此的干脆。 哪知珊公主听他如此一说,那灵动的眼睛的眼里刷得一下红了,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就那样濑濑的往下掉着。 “呜呜……二哥不疼珊儿了,呜呜……珊儿不活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我,我不活了。”哭着哭着珊公主便跑开了,她这一跑开,跟着她的那些个侍女也都赶紧的追了上去。 两人看着珊公主离去的背影,夏侯宣难得好心情的逗笑道:“没想到你们南宫国皇宫竟还有一个这样的活宝。” 一哭二闹三上吊,在皇宫之中,她还就知道还珠格格里面的小燕子对皇上使过这招,没想到在这古代倒是让她给碰到一位如此的主,当真是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南宫寒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走吧!” 经过珊公主的这一闹,两人之间的气氛有所改变,并不如先前那般沉闷,现在他们聊得很是轻松,有一句没一句的向着宫门走去了。 回到自己宫里的珊公主立马停止了哭泣,眼睛咕噜咕噜的转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她似想到了什么,大声的喊道:“吉祥,快进来。” 吉祥和如意原本恭敬的站在殿门口,听见珊公主的大喊声,连忙跑了进去,弯身问道:“公主,请问公主现在有什么吩咐。” 她声音里微不可见的有些个颤,要知道现在公主的心情可不怎么好,她可得小心着点,不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见吉祥那幅小媳妇样,一脸的小心翼翼,珊公主难得的没有刁难她,只见她食佛一勾,眼里划过了一丝狡猾,轻声对着吉祥说道:“过来,本公主告诉里。” 吉祥听话的把头奏了过去,当听完珊公主对她说的是什么之后,她一给秀气的脸拉得老长了,有些结巴的说道:“主子,这,这恐怕有些不妥吧,要是皇上和皇后知道了,奴婢们定是死定了。” 听了她的话,珊公主不满意了,双眼一瞪,公主的气势尽显:“还不快去,你要是再不去小心本公主现在就让你死定了。” 吉祥吓了一跳,连爬带滚的走了出去,嘴上还不停的应道:“奴婢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看着吉祥那急切跑出去的身影,珊公主破涕一笑,道‘哼,知道怕本公主了吧,呵呵呵……’ 这珊公主本性并不坏,可是却是被宠得不行,做事一向随心,想到什么就是什么,跟在她身边的宫女们多少也都知道了一些她的脾性,知道不能在她生气的时候惹怒她。 午时,日头正是毒辣得紧,只见一粉嫩的小公子身后跟着两名秀气十足的小厮,兴冲冲的在大街上逛着,全然不顾自个儿满头的大汗。 “公……公子,慢点走,这里人这么多,小心别走散了才好啊,还有,这日头这般的毒,要不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下吧,小心别中了暑气。” 化作男装的吉祥轻扯着南宫珊的衣袖,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她身为公主身边的大宫女,平时也没怎么出宫,即使出了也都是随着公主住进了行宫或是哪个大臣王公的府邸,对于这平民们逛的街市她着实还是陌生的紧。 可是正逛得起劲的南宫珊哪会听她的话。只见她不耐的拂开了吉祥的小手,不耐烦的说道:“吉祥,你可别扫本公子的兴啊,小心本公子下次再也不带你出来了,让你一个人在宫里闷死去。” 南宫珊说完便得意的哼哼着继续向前,哪知她才向前没走几步,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闯出了一个人,一下子便撞到了她的身上,她受不了这股冲击力,不由得向后几个踉跄。 待她稳住身形时,哪还看得到对方的影子,她们只是是隐约记得是个子微微有些圆润身着宝蓝色衣服的人。 见犯事的人已经没影了,南宫珊就是心里想大骂都找不到主了,她轻拍着自己的身上,仿佛被那人碰着是多么脏的一件事,也正是她这一拍,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少东西了,她的荷包不见了。 “啊……吉祥如意,本,我的荷包不见了,不对,刚刚那个人一定是小偷,快,给我去把荷包追回来。抓小偷啊!”吼完她自己倒是用手分开了人群拔腿追了上去。 见此情景,吉祥和如意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惧都是一幅受惊样,见南宫珊快跑得没影了,她样也连忙的跟了上去。 口中还大喊道:公子等等我们啊!之类的话。 大街之上,迎面走来了三位公子。他们站在人群中,还是有着那么一点的不同,呃,如果硬在说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一种气质了吧。 一看他们,便给人一种感觉,这几人定是有家势的。 “哎,赶了这么久的路,今天总算是到了这个南宫国了,不过看这样子还挺热闹的。”看着熙熙嚷嚷的人群,虫子发出的感叹。 想他一路灰尘仆仆的,现在直想找个好点的地方,再洗个热水澡,吃一顿美味的食物,然后再美美的睡上一觉。这就是现在他最想的了。 “好子虫子,看你那幅样子,活像是要挂了似的,我们现在就去阳春楼吧,先好好的休息一番,先后再打听老大的消息也不迟。”公子轻摇着折扇,一脸的轻笑。 而一旁的非风还是一幅不羁的样子,像个模特似的站在那里,像是一个活标本一样,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好了疯子,别再卖弄你的风情了,要知道你再这样下去可是会出人命的,到时候造成了交通堵塞可别被巡城的士兵给抓去蹲大牢。”虫子嘟嘟嘴,说得一脸的郁闷。 他心里妒嫉啊,为什么疯子可以长得如此的好看,为什么啊为什么,真真是让他气愤啊! “哦,没事,这种事情从来都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的。”非风说得一脸的无所谓。完全无视了虫子那妒嫉的眼神,优哉游哉的向前走去了。 啦啦……求收藏求点击! 正文 第147章珊公主VS虫子 章节名:第147章珊公主VS虫子 尼玛,老子咒你花见花败,车见车坏,人见人讨厌! 虫子看着非风那个优哉游哉的模样,心里那个恨那个妒啊。从三山城到南宫国,一路走来,非风总是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这让一向爱热闹且有些自恋的虫子怎么活? 所以,一路走来,他们没少掐起来。不过大多数时候以虫子吃了暗亏为终止。 “走吧,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不累么!”公子拍了一下虫子的肩膀,如此说了一句便跟着非风走了。 一路上也就公子最为安静的,大多数时候就是在两人中间调节一下。三人虽是好兄弟那朋友,但性格却是各异的。 虫子爱闹,偏偏非凡又最爱逗他,所以两人就是一对活冤家,见面就会吵的。而公子就是他们中间的天平。 “我当然累了,没见着我都快累趴下了吗!”在公子也相继走了之后,虫子大叫了一声便也跟上去了。 他们就是这样,随时随地的吵着闹着,可是却是越吵感情越好,三人如此一起厮混已经好几年了,谁也没说过要离开谁的话。 而他们几人都认了夏侯宣为老大,并从心里接受了她,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意外。 “抓小偷啊,抓小偷啦,你给本公方站住,我警告你,快给本小姐站住,小心本公子让你蹲一辈子的大牢。”南宫珊在小偷后面一直不遗余力的追着,那抹宝蓝色便被她深深的记住了。 跑着跑着那抹宝蓝色的身影突然就消失在了南宫珊的视线内了,她气踹嘘嘘的东张西望着,突的,她看见了从前面不远处的一个街口走出一个穿着宝蓝色衣服的人,正往她的正前方行去。 见着那人,南宫珊得意的一笑,暗道‘好你个小偷,竟然给我使障眼法,你以为你跑得快又倒回来我就不知道那人是你了吗,哼,也不看看本公主是什么人,也是你能随便糊弄过去的吗!’ 吉祥如意好不容易追上来看见她们的主子停了下来,刚想一步作气的追上去,哪知她们一动她们的主子比她们跑得还快,直直的向着前方追了上去。 “呵,小偷,还是让本公子抓住了吧,走,跟本公子见官去。”南宫珊猛的跑上前,一把拽住了虫子的衣服,不让他有逃跑的可能。 虫子正在气头上去,突然的被人给拽住还被人骂作小偷,还硬要逮着去见官老爷,他一把拍开了放在自己臂腕上的小手,证气十分不善的吼道:“滚开,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竟然骂爷是小偷,爷看你全家才是小偷。” 虫子气呼呼的骂完便继续往前走着,都懒得看南宫珊一眼,一是因为他此刻心情有些不好,二是因为他认为这是一些不入流的人见他眼生想讹诈他的。 南宫珊的手被拍开,手背都被拍红了,她原本有着的三分恼意顿时提到了十分,只见她一拳向着虫子的后脑勺招呼了过去,口中大喊道:“好你个贱民,看本公主不好好教训你。” 虫子感觉到身后的劲风袭来,身子一侧便躲了过去,见是刚刚拦着他的那人在那里不依不饶的,他也恼了:“都道南宫国的人骁勇善战,看来果然非虚,如今这大街上随便蹦出来一个人都有这么几下子,难怪也明目张胆的抢银子。” 看着虫子那一脸气愤的样子,南宫珊才更气,她气呼呼的回道:“贼喊捉贼,看招。”南宫珊一招接着一招,不要命的向着虫子身上招呼而去。 虫子的武艺并不是很高,甚至还是三人之中最差的一个,而南宫珊因着从小便淘气,也跟着侍卫们学了些拳脚功夫的,一时间两人打得如火如茶,不可开交。 彼时,周围已经围上了不少的人了,他们见有热闹可看都停了下来,围了一个圈,不远不近的看着。 前走一步的非风和公子终于是发现了不对劲儿,见虫子久久没有追上来便猜想是出了什么事了,于是两人便又走了回来。果不其然的正好看见虫子正和一个白嫩的公子哥正打得厉害,两人身上都不可避免的都挂了些彩。 非风和公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解,而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又冒出来了两个秀气的小厮。 只见他们看着打斗中的两人,一脸惊叫道:“啊公子,你受伤了,公方快别打了,咱们直接通知了巡府大人,叫他把这小贼直接抓了不就得了么。” 两人一脸的紧张,就差没急得团团转了。 公子不想再耽搁下去了,一个闪身加入了战斗,一手隔应付一个,两招便把打得火热朝天的两人给分开了。 他皱着眉不耐向着虫子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才一到这里你就能生事!”公子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无语。 而且,从他的话语中不难听出虫子是个会惹事的主。不地他不知道的是,今天虫子倒还真有些个冤,这麻烦是自动找上门的。 听着公子的问话,虫子立马不高兴了,所以他噌的一下便吼了回去:“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这疯子见人就咬,逮着我就找我打架,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我就站在这儿让她打够了再去追你们不成!” 说完后虫子仍是一脸恶狠狠的盯着南宫珊,那模样真真是说不上好态度。 “你胡说,明明是你偷了我的荷包跑了,被我逮了个正着还不承认,所以我才动的手。”见公子转过了脸,一脸询问的看着自己,南宫珊便把脖子一仰,理直气壮的说道。 “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爷千里迢迢从城外赶来,还没歇上会儿呢,怎么可能会去偷你的荷包,再说了,爷像是那种没钱用的人么。我看你是见我眼生想讹诈我的吧!要不这大街上你谁不抓偏生就逮着我不放呢。” 想到这种可能,虫子眼中不可避免的带上了轻蔑与讥讽。这种人他听说的多了去了,无法就是想不劳百获,空手套白狼而已。可是他今天遇上他他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了,他可不会让他如意的。 “你你你……你胡说,你刚刚明明撞了我一下,然后我的荷包便不见了,你说不是你偷的那又是谁偷的,天下间哪有如此巧合之事。这件事我的两个侍从都是可以作证的。” 南宫珊一手指着虫子,怒气十足的说着,她很气,很气很气,她没想到现在的小偷竟然如此的猖狂,不但大街上偷东西,被失主逮到后竟还如此的嚣张,还好今天遇见的是她,要是换了一个平民百姓,这还不得吃了这个哑吧亏啊! 听到这里,公子也算是听出了个大概了,只见他用眼神狠狠的警告了虫子一翻,然后才回转过身,向着南宫珊行了一礼,十分客气的说道:“我想公子是认错人了,我们三人从城外赶来,一路舟车劳顿,现下正要去找个落角的地儿呢,我朋友是绝不可能去偷你荷包的。” 见南宫珊目露怀疑,公子又接着说:“先不说我朋友有没有那个动机,就说我朋友的家室,那也不可能会去偷你的钱包的,你看我们像是没钱用的样子么?” 公子斌着他和事老的性子,硬是耐着性子在那里解说,唯非风一直在一边不远处待着,至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亦看不出他的喜怒。 南宫珊见这人说话有礼,行为看着也是端正,心里对他的感觉不错,当下便道:“见他的打扮确实有些不像小偷,可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掩饰而刻意穿得好点呢!” 南宫珊觉得自己可不能被他们就这样给忽悠了过去,她刚刚和吉祥如意都看到了那个穿着宝蓝色衣服的臭小子撞着她了的,接着她腰间的荷包便不见。如此,谁是小偷,便是显而易见的了。 “既然小姐如此说,容在下再问一句,刚刚我们三人才从城门走过来不久,而且和公子并不在一条街,试问我朋友哪里来的时间去偷你的荷包?”公子只是如实的分析,并没有得意或其它不好的想法。 听得公子如此一说,再加上他给人的感觉真得不像是在说谎,这倒让南宫珊静下来细细的打量着他们,见他们个个都穿着上好的锦布,气质也不算俗,一见便知道这些个人的家境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是她的荷包又确确实实的被人偷了去。 这下南宫珊纠结了,迷茫了,她回头冲着吉祥如意大喊道:“你们还不快给我滚进来,给本公子说说,你们有没有看仔细那个小偷,是不是他?”说着南宫珊的手便指虫子。 吉祥如意顺着南宫寒指的地方看去,两回对看了一眼,中肯的说道:“回主子,奴婢们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只知道那人穿了一件与这位公子一样颜色的衣服,而且动作十分的利索,一会儿便跑得不见了人影。” 听了吉祥如意的回话,周围便有些个闹腾了,有不少人开始用异样的眼光去看向虫子了,这让虫子又是一阵气闷。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被所有人给怀疑上了! 求花花求点击求收藏啦…… 正文 第148章故人相逢 章节名:第148章故人相逢 见如此情况,南宫珊心中哼哼,一脸得意的看着虫子,那样子分明就像是在说‘小子,我没冤枉你吧,看看,这么多的人都怀疑着你的呢!’ 唉,一向刁蛮的珊公主还是一样的跳脱,这怀疑归怀疑,到底与真相是有着差距的不是? “慌唐,真真是慌唐的可以,仅仅凭借着一伯衣服就想断定我是小偷,这不是明摆着冤枉人吗!”这下子虫子炸毛了,不干了。 想他千里迢迢的,累死累活的,都还没能休息个一分一秒的,还在大街上就被人给这样堵住了,心里那个恨啊! 可是南宫珊是谁,一向高高在上的珊公主认定的事又岂会容人反驳,当下不容抗拒的说道:“见你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本公子今天就大发一次善心,饶你一次,只要你把本少爷的荷包还了回来,本公子就不逮你去衙门了。” 珊公主说得很是大义凛然,一脸我放过你你还不快快感谢我的模样,真真是让虫子无语极了。 虫子心中不由想到,果然啊,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是有的啊,没想到今儿个他们才一来就遇见了一奇葩。果然,他们的吸引力还是一惯的强啊! 虫子心里不快,说出口的话当然就算不得客气了:“呵,爷再说最后一次,爷可没拿你的东西,爷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没功夫再陪你在这儿瞎扯,如果你真想找回你自己的东西,你现在就去报官让衙役们帮着你找吧!” 虫子一脸不郁的说完便扯着公子与非风就打算离开。 “不准走!”南宫珊大吼了一声之后快如闪电,右手直直的向着虫子的肩膀抓去,那凌厉的眼神倒还真带上了几分压迫。 那是一种气势,是一个人的气质。南宫珊从一出生就高高在上的,那通生的贵族气势可不是一般人能体现得出来的。 哪知,就在南宫珊快抓住虫子的时候,虫子即使背对着她也向旁边轻易的躲了过去,然后气冲冲的回过了过:“看来你今天是硬要找茬了。” “哼,不把我的东西留下你们就别想走。”南宫珊也不是在乎她的那么一点银子,而是觉得如果自己的东西被人这样正大光明的偷了去会被无数的人给笑死。所以,她是怎么也会找回自己的东西的。 “好了,这位兄弟,你确实是找错人了,你看看虫子穿的,再看看他的挂饰,你认为他会因为没有钱用而去当小丛偷吗?再说了,你们无凭无据的就如此冤枉人,可知道冤枉人也是犯法的。” 非风不耐了,他双手闲闲的抱于胸前,说得不轻不重,可是那轻飘的样子看着是那样的慵懒,那漂亮的眼角隐隐划过一丝鄙夷与讽刺。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长得像妖孽一般的非风,南宫珊一时间竟看痴了去,她心中感叹,世上竟会有着如此好看的……男人。 要知道她从小看过的美男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了,没想到今天倒让她见到了一个如此出色的人物。 可是当她反应过来,那话是针对于她的,她嘟嘟嘴说道:“我可没有乱说,要知道大家可都是看到了的,我一直追着那个蓝衣人于此,一个晃神那人便不见了,不过眨眼之间我便见着他了,你们说,不是他还有谁?” 南宫珊一手指着虫子,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啊,看来在她心中是认定了虫子便是那个偷了她荷包的小偷了。 其实现在只要南宫珊好好想一想便知道这件事中不着很多的不妥,她只要再仔细的想想便能发觉事情的出入。可是她有着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以她才一直认定虫子便是那个小偷。 所以,事情演变到此,两拔人可以说算是相见相厌了。 南宫珊认为这些人卑鄙无耻下流,一个个身体好好的,不好好找份事做,养家糊口,竟是做起了如此见不得光的事情来。这让她很是看不起。 而虫子三人者是认为南宫珊无理取闹,还有些怀疑她是讹诈他们的,也是他们想着初到南宫国,想着息事宁人,不然,今天南宫珊定要吃不少的亏的。 正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清丽的嗓音插了进来。 “你们在这里闹什么?” 夏侯宣和南宫寒刚从阳春楼里出来不久,正好路过这里,老远她们就见着这儿围了老大一堆人,不过他们两性子一向有些个冷淡,原本想着绕着走过去便算了。 哪知道走近了,夏侯宣便听见了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也正是因着那一份熟悉感,夏侯宣这才决定进来一看,而南宫寒当然是陪伴其左右了。 所以,夏候宣这一进来便发现了虫子他们,所以便一脸惊奇的问道了。哪知道她的话才落,旁边就传来了南宫寒那冷酷的声音了。 “你怎么出来了,谁准许你出来的!” 夏侯宣一听情况不对,原本望着虫子他们的视线调转了过来,顺着南宫寒的视线看去,一个十分白嫩的小生正一脸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活像一幅小媳妇模样,全然不见了刚刚的傲娇与不可一世。 夏侯宣向着南宫寒挑了挑眉,一脸的询问“她怎么出来祸害平民来了。” 而南宫寒什么也没回答,这在夏侯宣的意料之中。 可是南宫珊在见到夏侯宣也来这里之后,那白嫩的脸蛋刷得一下便红了起来。微低着头,一脸的害羞状,隐隐间似乎还带着点懊恼。 “二哥,没想到你宣哥哥也出来逛街了啊,早知道珊儿就和你们一起了,如此我的荷包也不会掉了。”南宫珊说得一脸的委屈,可是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闪现着莫名的光芒。 虫子三人南宫寒也算是认识的,只是没有深交而已,所以,当南宫珊说出是虫子偷了她的荷包里,他心里也是不信的。 所以,他自带宁人的说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不准再扯了。” 南宫珊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南宫寒那冷冷的眼神一吓,便不敢再开口了。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不让自己走丢。 大约一柱香之后,几人已经来到了阳春楼,夏侯宣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叫掌柜的给他们开了个包间,几人便走了进去。 又过了一会儿,几人总算是把事情给理清楚了。此时虫子与南宫珊也都知道了这不过是一场误。 最后,在夏侯宣与南宫寒的压迫下,几人算是握手言和了。最后,南宫寒当然把南宫珊给领走了。而虫子三人自然是留在这里了。 待南宫寒与南宫珊一走,屋里就剩下了夏侯宣,虫子,公子,非风几人了。 夏侯宣见几人风尘仆仆的,不由问道:“你们怎么会突然来南宫国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非风妖孽的一笑,轻声回道:“要说事倒还真没什么事,只是待得无聊了,想出来走走,正好听说这里开了一家阳春楼,所以我们就猜测着老大你在这里,所以便决定到这儿来了。没想到我们运气如此好,一来就遇上了。” 非风是真得佩服夏侯宣的,对她说话便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敷衍,而是真心相待了。夏侯宣甚至能从他的话语里隐隐感到关心。 夏侯宣轻笑一声,笑骂道:“没想到你们的鼻子如此的灵,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吧,不过这里倒底不是三山城,天子脚下,权贵太多,你们得懂得避其锋芒。什么时候玩够了就早些回去吧。” 夏侯宣没想到,这三人竟然会找她找到了这里,她心里清楚,他们三人是不可能会骗她的。这份真情她记在了心里。 听夏侯宣如此一说,公子最先发现不对劲儿,他不解的问道:“今天那个白嫩小子身份不低吧?” 虽是疑问,便隐隐间已经带了肯定了。 夏侯宣点了点头,回道:“不错,她是南宫皇上最疼爱的珊公主,平时便是个不可一世的主,宫里人见了她就怕,偏生你们几个今天一来就撞上了她。都不知道该说你们是运气好呢还是不好。” 三人表面虽还是一幅不在意的样子,但夏侯宣的话他们还是听进去了,他们也没有想到今天他们竟会遇上如此一个厉害的主,如今想着她的身份,他们这才惊觉,看来他们是惹了一个麻烦了。 不过负面情绪几人也就是那么一想,转眼间便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释然,非风不解的问道:“老大,为什么会选择到南宫国来开分店啊?” 这也是其他两人想问的,所以当非风问出来之后,另外两人也眼巴巴的看着夏侯宣,企图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可是夏侯宣此时却是卖起了关子,只见她皎洁一笑,说道:“这个嘛,我相信你们不久之后自己便可得到答案了。对了三山城里可还好?” 三山城可是自己的老窝啊,以后还得回去的呢,她觉得自己问问这些是再正常不过了。所以她便毫不犹豫的问了出来。 快完结啦1 正文 第149章朝会 章节名:第149章朝会 经过虫子他们三人的解说,便得知了一些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原来啊,在她离开三山城之后,有好几波人都在打听她的下落,不过三人口紧,没对任何一方人马透露过。 至于魏家的那些产业,也都是挂名在他们的名下的,生意依旧的火暴。至于魏家的一些老仆,他们三个平时也都有照应的,特别是魏家的老管家,他们偶尔还会去探望的。 听到这些,夏侯宣觉得心里很是放心,三山城之于她有着特别的意义,那是她在这一世的家,那里有着她美好的回忆,她知道,自己总有一天是会回去的。 “老大,你就这样打算一直不回去了么?”几人聊着聊着,虫子突然便这样问了出来。 夏侯宣看着紧紧盯着自己的三人,她有些畅然的回道:“当然会回去,那里不只有我的家还有着你们这群好哥们儿,我怎么可能不回去呢。” 听她如此一说,其他三人也都微微的笑了,可是虫子突然觉得自己心里有着些微的不是滋味儿,特别是听到那句‘好哥们儿’,他心里就很是不自在,至于为什么不自在,他倒是没想清楚。 不过他一向大条,也没去细想,脑子略一晃神,刚刚那一瞬间的不对劲便自动的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因着还有事要忙,夏侯宣在天黑之前便走了,而虫子三人自然是按排住在了阳春楼。 原本夏侯宣是可以把他们领进她的状元府的,可是她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面对着潜伏波深的敌人,她觉得还是让虫子他们置身事外的好。 夏侯宣刚一踏进大厅,星辰便迎了上来,有些急切的说道:“宣,你回来啦,今天怎么会这么晚啊,夜在书房等你。” 夏侯宣边走边回道:“今天遇到了几个故人,一起聊了会儿,夜在书房,那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听夏侯宣如此一说,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星辰便什么也没再说了,只是嘟嘴咕噜了两下。然后便跟在夏侯宣的身后,一起走向了书房。 咯吱一声。 夏侯宣推开了书房的大门便看见了那刚毅挺拔了身影,笔直的站在那里,是那么的沉静。 “夜,听辰说你有事要跟我说!”夏侯宣略带疑问的说着,人不过瞬间便已走到了濯夜的身旁了。 “嗯,烈焰今天给了我最新的消息,我想这里面会有你想知道的。”说着,濯夜便从自己的怀里取出那不带着他体温的信,直接递到了夏侯宣的面前。 夏侯宣很是自然的接过了信,找开便看了起来,并没有避讳濯夜与星辰。 这封信上写着天下间最新的动态。同样还写清楚了一人的身世,那便是梓忧原来就是公孙候府大小姐公孙灵梦,这是他们没有预料到的。 可是当夏侯宣看到这一条的时候,思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原因无它,因为她已早先一步知道了。 而这封信上还写着百里王朝与赫连王朝的一些最新动态,原来现在天下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平静。如今百里和赫连之所以如此的安静,是因为两国都处在争储时期。 皇帝年迈,成年的皇子们自然会各有打算的,在帝王之家,这自古便是如此。 看到这里,夏侯宣理了理自己的思绪。 现在何止是另外两国,纯粹是三国都处于夺帝时期,。只是南宫国因着皇室成员要少些,斗得相对于的也就安静些,但也只是相对于的平静些而已,并不是真的安静。 夏侯宣心里十分的清楚,现在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各国的内斗结束,便会迎来一场真正的站争。 看着夏侯宣脸上那诡异莫辩的情绪,濯夜与星辰什么都没有说,一声不吭的,安静的等着夏侯宣的吩咐或是交待。 想了良久,夏侯宣才略带疲惫的说道:“这信上的事情我也都知道了,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报了仇,然后避开世俗,去过咱们自由自在的逍遥日子。” 说出这番话时,夏侯宣内心是有着诸多纠结的。想着不久之后,这世界上便会发生战争,到时便会有无数的人流血牺牲,可是她却是无力去阻止。 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没想过去改变什么,更无力去改变。 于是,夏侯宣便抛开了那个另人烦恼的揣测,带着奇怪的表情问道:“夜,我们的人没有查到公孙府别的消息吗?” 查了这么久不可能只查出了梓忧的真实身份吧,这消息与她根本没有一丝用处,因为这个她早已知道了。 “我们还发现了一个疑点,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想了想,濯夜低着头如此回道。另外一个消息实在是让人摸不到什么头绪。 见濯夜如此,夏侯宣还是让他说出来听听。 于是濯夜便缓缓的说道:“我们的人还查到,公孙穆每月的十号,二十号都会进宫一趟,而且是进的皇后的寝宫。可是每一次几乎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出来了。” 当初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濯夜就狠狠的纠结了一把,这件事看上去有猫腻,可是细细一想又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再深想想又觉得还是有不对的地方…… “哦……”夏侯宣奇怪的哦了一声便限入了深思,然后她吩咐濯夜与星辰可以回去休息了,她自己又在书房呆了好一阵子才又起身回房。 现在她想不到什么特别的,那么她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公孙家与皇后一定有着某种特别的联系,而且还是外人不知道的。 第二天一大早,百官如平时一样,准时的上朝。夏侯宣当然也在其列。 “皇上驾到!”尖尖的鸭脖子嗓音拖得有些长,几乎划破人的耳膜。 随着天子的进入,大殿之上的百官们齐齐行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岁。” 南宫庭稳稳的坐上了金黄龙椅,抬手虚扶了一下:“众卿平身。” “谢吾皇。”百官齐应,接着便各自站好。 然,众人刚站好便看见李部侍郎走了出来,手持奏折,朗声说道:“皇上,臣有事启奏。” “爱卿直言无妨。”皇帝示意他直说,同时他还向旁边的李公公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去把那奏折取上来。 “回皇上,臣今日收到上报,辽东一带两日前突发大水,淹没了无数的房屋田地,如今辽东一带已成了人间炼狱,随处可见灾民。” 哗,李部尚书的这一番话可谓是引起了喧然大波,朝中哗然啊。如此大的事,这可真是天灾人祸啊,看来朝中是又得放一次血了。 南宫庭此时一脸的肃穆,全然没有了之前的安然之态,由此可见,事情严重非同一般。 “众爱卿也都听见了,如今辽东发大水,民不聊生,众卿可有什么好的政策对应?”冷沉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殿,直直的钻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当皇上问出话之后,夏侯宣有注意到,大皇子南宫轩一幅了然于心的样子,一点也不惊奇,可见他是早已知道此事的了。 而二皇子却还是一脸的苍白,眼睛里平淡无波,仿佛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一般。 而三皇子却是有着其怪的兴奋,看得夏侯宣一顿莫名其妙,心想他不是脑子坏了就是有着自己的算计,因为他表现的是那么的明显,让人想不知道都不行的样子。 三位皇子的表现不止是夏侯宣注意到了,还有一个人也注意到了,那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 当他看到南宫轩那了然的神色时,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看到南宫寒那漠不关心的神色时,心底微不可见的叹息了一声,可是在看见南宫离那带着笑意的神色时,他蹙紧了眉宇,心里隐隐有着不快。 而朝中的大臣们便是议论纷纷了,他们都在议论这怎么会突然就发了大水呢,而且还如此的严重。 又过了一会儿,兵部侍郎出列说道:“禀圣上,微臣愿前往辽东,缓解灾情,救民众与水火。” 见有人出声,大殿之上自然是安静了下来,斌神凝气。 底下众人的神色都被南宫庭一一收入了眼底,他凝声不带感情的说道:“现在言论派谁出使还言之过早,现在朕最想知道的是各位爱卿们可有什么好法子治这水泛。” 随着南宫庭的话落,大厅里的气氛登时便变了,变得紧张,变得压抑。让人不自觉的发热。 有些胆小的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霍的,南宫庭打破了这种压抑,却给人以胆战心惊。只见他突然的大叫道:“怎么,百官当前,竟是无一人有法子吗?那朕养你们干嘛!” 南宫庭的声音算不上很大,但却是字字敲打进了百官的心上。 南宫庭的视线不停的在大殿内扫视着,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人的身上。只见他微缓了缓口气,还算和气的问道:“状元爷,朕见你文笔非凡,想法必是独到,给朕说说看你的看法。” 语气里是满满的不容拒绝。 呜呜……泪奔!偶嗓心,怎么老是断网,不好意思,偶现在把昨天的补上。 正文 第150章钦差 章节名:第150章钦差 夏侯宣心中大感叹息,原本她是不想出头的,毕竟她才刚入朝堂,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可是如今被当众点了出来,她是避无可避了。 所以,夏侯宣两步出列,行礼一脸恭敬的说道:“回圣上,臣心中是有一想法,却是不知当不当说。” “哦,既然爱卿有想法,直言无妨。”南宫庭直叫她直说。 夏侯宣想了想,缓缓道:“回圣上,依微臣之见,救不如防。” 夏侯宣轻轻的几个字,却是另大殿之上又有了细小之声,隐隐间还能听见有人在说这是是什么意思,什么救不如妨,这天灾人祸的,还怎能去防? 大皇子南宫轩饶有趣味的看了她一看,南宫寒却是不冷不热的瞄了一眼,而南宫离的眼神却很是古怪。 “是的,在微臣看来,救确实不如防。自古辽东地带都较为平缓,算是平原地带,遇上了洪水泛滥的时刻,没有及时得到疏通的话,引发灾情便是必然了。” 见大臣们都认真的听着,包括南宫庭都听得一脸的认真,夏侯宣又接着说道:“所以,微臣建议辽东修建水库,这样的话,下次再下大雨时,多余的水便可排进水库,一旦水有了地方储存,自然是不会毁坏村民们的建筑了,更不会危害到平民们的生命了。” 夏侯宣的话落之后,还不待南宫庭问话,立马便有一大臣置疑的话传了出来:“照状元爷的话说来,辽东之地修建了水库便可无事,但微臣尚有一事不解还请状元爷解惑。” 夏侯宣寻声望去,见是一听年的半老头,只是此时他一脸的轻蔑,那模样倒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感觉。 夏侯宣心中了然了,敢情这是有人看不惯她了呢。不过她心中虽然了然,表面却是一点不显,只见她很是和气的说道:“大人请问,微臣定是知无不言。” “臣有一事不解,照状元爷的说法,一发大水便排进水库,这一次两次或许还可以装下,这要是有个三四次之后,水库也是装不下的,到时候不还是会水漫金山。” 这位说话的大臣口气里是满满的置疑。夏侯宣甚至还能从他那翘起的嘴角里看到一丝讥讽。 还别说,他这话还引来了不少的应和,不少大臣就在那细细丝语,说着对啊,正是如此什么的话。 如知夏侯宣很是不在意的一笑,复又解释道:“大人问得正好,这正是我叫解说的下部份。正如大人所言,我们修建的水库是不可能一直不停的装水的,它也是需要疏通的。所以,水库修建好后,一定要按排人守候,一但发现水库的水超过了安全防线,便要按排人放水,直到可以安全的承装下次发洪水的量。其实修建水库的好处还有一个。” 见大臣们都一脸疑惑的看了过来,夏侯宣自发的接着说了下去:“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现今是发生了水灾,难保下次不再发生旱灾不是,一旦我们修建了水库,水库里随时备着一些,这样,即使真的发生了旱灾什么的,挺一挺也就能过去了,并不会闹到民不聊生的地步。” “妙,妙,果真是妙啊!不愧是朕亲封的状元爷,果然没有让朕失望。”南宫庭一连三个妙字,足以体现他此刻的心情是十分的好。 之后,他又面带笑容的问道:“众爱卿可还有比状元更好的法子,有的话不妨提出来,让大伙参考参考。”现在的南宫庭心情很好,因为压在他心头的难题现在已经找到办法了。他如今这一问,大多是个行势。便就夏侯宣提出的那个方案已经让他很是满意了。 所以,不管接下来有没有更好的方案,他也不怎么在意了,接下来他该烦的是如何筹集助灾的资金才是。 “这,臣认为状元爷的方法很好。” “是啊,微臣也认为状元爷的法子是再好不过了。” 有了前两们的带头,后面又接二连三的有着人说着同样的话。 事情演变到此,夏侯宣仍就处变不惊的立与朝堂。突的,她感觉到了一道奇怪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那道视线很是直接,仿佛能将人看穿似的。夏侯宣猛的一偏头,正好好与那人对了个正着。 她心中微奇,竟然是他公孙穆。 另夏侯宣奇怪的是,公孙穆的眼神虽然很直白,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情绪,要不是真得感觉到那道强烈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夏侯宣都要以为他不过是在走神了。 呵,果然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她这都还没出招呢,鱼儿就自动游了过来。见对方还没有打招呼的意思,她便十分自然的转开了视线。 “既然这样,那朕宣布,封状元爷为钦差,前往辽东振灾。再有,朝庭拨下五百万两白银为助灾资金。” 听着南宫庭那浑厚的嗓音,夏侯宣只得上前接旨:“微臣领旨,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朕乏了,退朝吧,状元爷到御书房来一趟,其他人下朝吧!”说完他便在李公公等人的拥护下大步走了出去。 文武百官自是跪下恭送:“臣等恭送吾皇。” 御书房内,皇帝南宫庭正禁危坐着,夏候宣笔直的站立着。气氛有着些微的怪异。 “夏侯宣爱卿啊,可猜到朕单独叫你前来所谓何事啊?”南宫庭很是平静的问道,另人看不出丝毫的异色。 “不知,还请圣上明示。”夏侯宣想也没想的回道,别说她真没去猜,就算是猜到了,她也不能如实说不是。 南宫庭一阵爽朗的笑过后,朗声说道:“猜不到也没关系,朕告诉你吧。此乃尚宝剑,可先斩后凑。到了辽东之后,你可酌情处理。” 夏侯宣心里一惊,然后将宝剑领于手中,双手拖着。她心中划过了一丝触动。没想到这个皇帝还算有几分人情味的嘛。 要知道,她不过是一个才入仕的新科状元而已,辽东沿途而去,得路过多少地方啊,又会与多少个官员打交道,可就她一个新科状元爷的身份显然是不能令他们害怕和畏惧的。 而如今南宫庭赐了尚方宝剑于她,这就代表着给了她实权。以后她所到之路,可以说是没有敢敷衍与她了。 想到这些,夏侯宣觉得心里好受多了,想她刚刚还在为此事烦恼着呢,如今被轻而易举的解决掉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事后南宫庭又简单的问了她一些部题,无外乎就是关于一些振灾细节上的事。夏侯宣也都一一回答了。 事后,待夏侯宣回到她的状元府的时候,不免又和濯夜与星辰细细解说了一番。要知道明天她就得奉旨出京了。 所以,有很多事情她都得按排好。至少在她回来前,不能有丝毫的意外。还有就是虫子三人,他们刚刚到南宫国,可是她偏偏这个时候又得离开,所以,她也得派人支解说一番的。 事后三人的商议如下,濯夜随同夏侯宣一起出京,而星辰者留在里,除了打理酒楼里的生意外,还得纠结盯着公孙府内的一举一动。寻找有力的证据。 皇宫某一殿宇内。只见南宫珊一脸不可思异的吼道:“什么?状元爷竟然被父皇给调走了,还是调到了辽东去!这怎么可以,状元爷可是本公主好不容易看上的,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要我如何办!” 公主一怒非同凡响,只见飞雪宫的宫女们一个个都低着头,恭敬的听着训,她们都知道,自家的公主就是这么个脾气,在她不高兴的时候最好是别往枪口上撞,不然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吉祥如意随是亲侍,可是此时此刻她们仍是不敢说一句,只得等珊公主气消了,然后再劝阻吧! “好了,你们都下去,本公主现在就去找父皇收回圣旨,本公主才不要状元爷去那种民不聊生的地方呢,朝中那么多的大臣,又比状元爷有经验,为什么偏偏派我的状元去嘛。”嚷嚷间她人已经向着宫外行去了。惊得吉祥如意紧紧的跟着。 “父皇,父皇,什么?”人未到,声先至。 当南宫庭抬起头时,看到的就是南宫珊嘟起了她那粉嫩的嘴唇,一脸的控诉。隐隐还有着委屈。 南宫庭刚刚才解决了一道大难题,此刻心情很好,于是他轻笑着打趣道:“哟,朕的珊公主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谁给欺负了。说出来看看,父皇为你作主。” 南宫珊一听,立马喜笑颜开,一把扑到南宫庭的身边,轻摇着他的手腕,一脸讨好的说道:“父皇,珊儿的父皇,珊儿请父皇收回成命可好?” 一听她这话,南宫庭脸上的笑容不过瞬间便敛了下去,蹙眉说道:“你这是打算说什么?什么收回成命?”他是不解的,他好像没下什么关于珊儿的圣旨吧! 见此番情景,南宫珊只得轻声答道:“父皇,珊儿喜欢状元,珊儿想请父皇成全。”其实她还想说让父皇收回成命,派别的人去辽东振灾吧! 可是看着她父皇那一张越来越黑的俊脸,她发现她好似说不下去了。 啦啦啦,求收藏求订阅啊! 正文 第151章初到辽东 章节名:第151章初到辽东 “放肆,看来皇后把你宠得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听了珊公主的话,南宫庭沉下脸厉声呵道。另原本和气的大殿里透着莫名的压抑。 饶是一向大胆的珊公主此时也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憷,她斜眼悄悄打量了一番南宫庭,见他只是冷了脸,并不是真的发火。她那跳动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些。 “父皇,儿臣说的是真的,儿臣真的是喜欢上了状元爷,求父皇成全。”见南宫庭不是真的发火,南宫珊的胆子便又大了些,摇晃着南宫庭,一脸的讨好。 可是面对着南宫珊的祈求,南宫庭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什么都答应她,他沉静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好了,你先下去吧,这事父皇记在心上了。” 南宫庭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琢客令已下,南宫珊也不好再待下去了,只见她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就差没有一步三回头了。 待到珊公主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大殿门中时,南宫庭控制不住的叹了口气。 “皇上,珊公主还小,等她再大点,懂事了,自然就能体会到圣上的苦心了。”见皇帝为自己的儿女伤神,李公公忍不住的开口劝解道。 皇上虽为九五至尊,可是只要他知道,皇帝也有自己的无可奈何。那是不为外人所道也的。 “小李子,别再安慰朕了,珊丫头是什么性子朕还不知道!哎,但愿她真能有懂事的那一天吧!”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领着圣旨,带着濯夜一起奔赴辽东了。随着马蹄哒哒的响,他们离辽东也就越近。 越是接近辽东,夏侯宣他们看到的景象就越是惨败。路边不时的便能看见倒地不起的平民。 渐渐入眼的更加的不堪,房屋有不少被水冲塌了,而长在地面上的家作物要不就是被冲倒了,要不就是被冲没了影,只留光秃秃的黄色土地,看着是那么的荒凉与萧索。 经过两天的奔波,夏侯宣他们已经进入了辽东地带了。彼时他们进入了一个名叫东柳城的小城填。 在出行前,皇上特意又给夏侯宣派了一队亲卫,他们的职责便是保护夏侯宣的人生安全,所以,此行这一小卫队便全全听由夏侯宣的安排。 一行十四个人,除了夏侯宣和濯夜,其他十二个小卫。夏侯宣独自一人坐着马车,赶车的正好就是侍卫队长,而其他的侍卫便和濯夜一样,骑马同行。 “大人,天色很晚了,看来咱们今晚得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了。”赶马车的侍卫队长一边驾着车,一边对着车内的夏侯宣说道。 “嗯。”夏侯宣只是简单的应了声便没再作答了。一路行来,她的心情是沉重的。遥想她在金銮殿上说得那样大义凛然,到此时,看到那么多难民,她才深刻的体会到了那种痛心与难过。 她犹记得,在上一世,也就是在2008年,四川大地震震惊了世界,那时的她便是现在这种心情。 突的,夏侯宣对着车外说道:“” 好了,马车就在这里停着吧,我想下去走走,看看这辽东的灾情严重到了什么地步。夏侯宣的话语带着浓浓的命令,那是不容人拒绝的口气。 “是。”年轻的侍卫队长只得认命的停了马车,见夏侯宣也下了马立,便紧随其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待下得车,夏侯宣有注意到,角落里还挂着杂草,有明显被水冲刷过的痕迹。街旁现在也都围满了难民,一个个饿得面黄肌瘦的,脸上也是脏兮兮一片,看着是那么的让人心酸。 特别是一些老人或小孩,当真是让人看着想流泪。夏侯宣强忍着心中的涩意,领着人继续向前走去。 突然,一个全身脏兮兮的小女娃从旁边跑了过来,噗的一声直直的跪在了夏侯宣的腿边,一边猛瞌着头,一边带着浓浓的哭腔道:“求求少爷求求我的爷爷,求求你了,我爷爷饿得快不行了,求少爷你行行好,救救我爷爷吧,梅儿除了爷爷就再也没有亲人了,求您救救我的爷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这女孩看上去也就八九岁的样子,一头乱乱的,脏脏的头发,就连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几乎看不清她的容貌,唯一可辩认的便是她那一双璀璨的眸子,很是晶亮。 原本不想多官闲事的夏侯宣也不禁心中有些动容,她只感觉自己的心里好似一抽一抽的疼,这种感觉是她以前没有的。 鬼使神差的,她弯腰把那小女孩拉了起来,一脸和煦的问道:“小妹妹,你爷爷在哪儿呢,现在就带我们去看看吧,我手上正好有点药材,也许能你爷爷一命也说不准。” 因为不知道小姑娘爷爷的情况,所以她把药性说差了不少,就怕给人希望到时候再给人以失望。 听到夏侯宣如此一说,那小姑娘一脸的惊喜,哪怕此时她的眼帘上还挂有泪珠,仍就是影响不了她那发自内心的喜悦。 “我,我现在就带你们去看爷爷。”说罢她就轻拽着夏侯宣的衣罢,直直的向着她刚刚来的方向走去。 见此,濯夜与其那年轻的侍卫队长当然是一马当先的跟了上去。一个是出于真正的关心,一个者是因为职责所在,便不管怎么样,两人的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好好的保护那人不受到伤害。 在那自称梅儿的小女孩的带领下,他们七拐八拐的,进入了一个有些破旧的小土屋。致了门前,小丫头总算是放开了拉着夏侯宣衣罢的小手。 一脸欢快的跑进去,一边还大声嚷嚷道:“爷爷,爷爷,你看,梅儿带了大哥哥回来了,大哥哥一定能治好爷爷的。” 夏侯宣紧随着梅儿小姑娘的脚步,也直直的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一张很是破旧的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只见他脸白灰白,隐隐透着一股子死气,看得让人心里发酸。饶是一向铁石心肠的夏侯宣里也有着难受。 老人也许是听见了小梅儿的声音,他努力睁开了一双迷茫浑浊的眼睛,努力举起一肢手,遥看着账幔,用他那苍老的声音说道:“梅儿,梅儿,是爷爷没用,让你吃苦了。爷爷快不行了,你别再守在这里了,赶紧跟着逃难的人,赶快走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这地方不久后是不能待人的了。” 也许老人的精神真的不是很好了,连夏侯宣几人跟着进来了也一点没有发觉,仍就一心劝着自己那掘强的孙女。 “爷爷,不,梅儿要一直跟爷爷在一起,爷爷,你会没事的,梅儿找来了大哥哥,大哥哥说能救爷爷,爷爷一定会没事的。” 小梅儿眼里仍就在掉着金豆子,可是那话却是那么的有气势,那么的坚定。她的小手紧紧的拽着那双苍老的大手,紧紧的,紧紧的…… 而此刻站于一旁的夏侯宣,她心中却是一片复杂,听这老人的口气,她可以判定他绝非一般的普通老百姓,他知道的常识一定不少。 他刚刚那名话也提醒了夏侯宣,灾情如果没有处理好,事情不久一定会暴发瘟疫的,那时候真是住不得人的。 “好了,梅儿是吧,你快让开,让大哥哥给你爷爷看看可好。”夏侯宣说得很是亲切,一脸的和善。 梅儿小姑娘一听说要给她爷爷治病,她立马便让开了们置,然后便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夏侯宣与她的爷爷。 把了脉,夏侯宣总算是知道了老人的病情了。她轻叹了口气。略有些伤神。 “怎么了,情况不容乐观?”见夏侯宣那幅表情,濯夜忍不住的问道。这对祖孙之间流露着浓浓真情,在这种时刻,看着更是感人。 知道濯夜误会了,夏侯宣只是摇摇头,说道:“没有,情况还算好,吃几幅药也就没事了。” 听了夏侯宣的话,最开心的莫过于小梅儿了,只见她都快高兴的跳起来了。手舞足蹈说道:“真的吗,真的吗,爷爷真的会没事吗?” 被她那双似会说话的眼睛直盯着,夏侯宣觉得她如果不说实话的话就是一种罪过。于是她如实说道:“放心吧,你爷爷只是受了些风寒,再加上许久没有吃到东西,身体有些虚脱导致。我待会儿叫人抓两幅药过来煎了吃了便会没事的。” 然后夏侯宣便遣人去抓药去了。而她自己也慢慢的走了出去。没走多远,见小梅儿姑娘竟是站在大门口不哭不闹,安静的送着他们。 不知道怎么的,夏侯宣对这小女孩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她忍不住的回头保证道:“放心里,你爷爷明日一定会好的。” 待送走了夏侯宣,梅儿小姑娘便又折了回去,安静的守着自己的爷爷。此刻她心里是对夏夏侯宣浓浓的感激。 一走进行官,夏侯宣便把侍卫队长叫了过来,认真吩咐道;“传我的命令,立即派人在各个角落撒下白粉(白粉,在此特指石粉。),以防瘟疫的发生。” 小队长心中疑惑夏侯宣怎么知道不久会有瘟疫发生,但还是听话的下去照做了,并没有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啦啦啦啦,星期天,好好玩啦! 正文 第152章赈灾一 章节名:第152章赈灾一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了濯夜和夏侯宣,濯夜忍不住的问道:“主子,灾情远比想象中的更加严重,如何赈灾,你可有什么想法?” 看着难民成灾,一向比较内敛的濯夜也忍不住的先开口了,由此可见,灾情是真的很严重了。 夏侯宣秀眉紧锁,脑子里不停的转着。她想了想,认真的回道:“如今之际,唯有先安顿好灾民,再行其他。” 为命为最,其它的都还是其次的。等灾民们都安定下来了,再说修水库一事,到时候必是水到渠成。所以,如今首要,还是得先把灾民们妥善的处理好。 对于夏侯宣的想法,濯夜很是赞同,当下便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知道朝庭拨放的赈灾银响什么时候才能到,这里的灾民们可经不起长时间的等待了。” 听着濯夜的话,夏侯宣脑海中不自觉的便浮现出了路边那些惨死的难民以及梅儿爷爷那面黄枯瘦的病弱样子。都让她心里十分的沉重。 于是,她果断的吩咐道:“夜,你现在立马去查一下,朝庭赈灾的银响大概什么时候会到,必要的时候不妨帮帮忙,让他们顺利的到达辽东。” “是,我这就去。”濯夜领命下去了,房间里就独剩下了夏侯宣一人。她遥望着天边的夕阳,怔怔出神。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看着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夏侯宣的眼里,隐隐出现了一个倾长的身影,那黑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看着立在窗外的黑色身影,夏侯宣情不自禁的呢喃了一句“师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只能她自己一个人能听见。 接着她便自我轻笑一声,喑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那个一身冰冷的冰块来呢!这还大白天呢,没不成她正做白日梦呢! 她摇摇头,正打算转身回屋时,没想到那黑影倒是动了。几步跨到了窗前,用他那一惯清冷的声音说道:“你这是打算去哪儿,都不请我进去么!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听见声响,夏侯宣如遭雷击,霍的回过身,眨吧了一下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之后,才一脸惊讶的问道:“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刚刚可是一度认为自己眼花了呢,没想到这还真的是他本人。可是此时此刻他跑到这里来是干什么呢! 南宫寒一个闪身,便从打开的窗户里闪了进去。和夏侯宣面对面的站着。霸道的说道:“看到我来你就走?” 被南宫寒那满是控诉的眼神看得很是不好意思,她讪讪的道:“哪里,我这不是没想到师兄你会来么,我刚刚还以会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呢!” 夏侯宣,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她咋就会把真人看成是幻觉了呢!这下可好了,把这尊大佛给惹到了! 可是她转念又想到,这也没什么啊,看错了就看错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此时又有点觉得南宫寒不过小题大作了。所以表现的那是一脸的漠不关心。 可是看着夏侯宣那个漫不经心的样子,一像冷情的南宫寒觉得心中突然一股无名之火猛的向上窜起。可是又拿夏侯宣毫无办法,只得冷着脸生着闷气。 南宫寒突的一挥手,气呼呼的往里走去,自顾自的坐上的茶几,端起桌上的杯子便一口猛的喝了下去。 看到他用的是桌上那个杯子,夏侯宣忍不住不低呼道:“那是我……的杯子!”在她还没有说完,杯子里的茶水便全入了南宫寒的肚里了,让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致于她后半句对方有没有听到都还成了一个未知数了。 其实她说虽小声,可是以南宫寒的听力,他当然是全听见了的,所以他又突然觉得他心里是乎并没有那么难受了。隐隐有着一丝丝窃喜。可是为什么有这种情绪他却是还没有理出个头绪。 “师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夏侯宣还是平静的问了出来。这时候身为二皇子的他不是该待在南宫国都城的吗?怎么会突然跑这里来了,这让她着实不解。 而南宫寒只定定的看了她一眼便什么也不说了,弄得夏侯宣理是莫名其妙。暗道这家伙不是脑子抽风了吧! “等这里的事结束之后,咱们就成亲吧!”然后找个平静的地方,好好的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南宫寒直直的看着夏侯宣,注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从不说甜言蜜语,却是会用自己的行动去表明他的立场,他的心意。而南宫寒就是这种人。 他从来没向夏侯宣说过‘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情话,可是他对夏侯宣的关心却是一点也不少的。 他的话对于夏侯宣来说是个不心的打击,让她一瞬间觉得定是自己听错了,可是看着坐在桌对面的南宫寒,她立马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于是她命令自己冷静了下来。眼里一片清明,不复刚刚的慌乱与迷茫。 只见她声音轻缓的说道:“师兄,我知道你如此说是出于你的责任感使然,可是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用对我负什么责,我从没把那事放在心上。本以为你也只是说说,过段时日自己也就忘记了,哪成想你是记到了现在。” 是的,曾夏侯宣也是几度想把话挑明了说的,可是也就是想到他不会放在心上,时间久了自然便是忘记了。哪成想南宫寒却是一直记在心尖上的。这还真是让她不小的惊了一把。 “忘记了,只是说说,没放在心上。”南宫寒一字一句的把夏侯宣刚刚说过的话给读了出来,没来由得另夏侯宣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一个女子的名节你都不放在心上,你还能把什么放在心上!还有,难道你一直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么?”南宫寒突然的暴吼道,声音堪堪震破夏侯宣的耳膜。 而南宫寒只觉得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噌噌噌的又不停的冒了上来。好似火气还越来越大似的。 他真的很想把夏侯宣那个小脑袋破开来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真是让人抓狂。 面对着南宫寒的雷霆之怒,夏侯宣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受到了挑战。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似的。 “师兄,你这是生气了么?”夏侯宣突然怔怔的问道。 她这一问倒把南宫寒问得一愣。 他在生气,对,他当然在生气!任谁都会生气的吧!一腔热情竟被人当作是开玩笑,这怎么能不另他生气。 “把你刚刚说的那话收回去。”南宫寒是什么人,他又怎么会去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他霸道不容拒绝的说道。 夏侯宣真想翻个白眼啥的,她心中大吼,她怎么就遇着了如此野蛮不讲道理的人呢!什么叫把那话收回去!出口的话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她在心中酝酿了一番,才又开口说道,只是这次严萧了很多,也认真了很多:“师兄,我说的是实话,以前一直以为你说的会娶我不过是因为责任,我以为时间一久你自然就忘记了的。” “我……” 南宫寒刚一开口便被夏侯宣打断了:“你先别说,听我先说完吧。在我的观念里,被人看一下并没有什么的,更何况还是在那种情况,你只是因为救我的命才,我真没想过要你负责什么的。师兄,你知道吗,我想要的很简单,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认为,你能给我么?” 夏侯宣对南宫寒虽说不上是全然没有感觉,但要说喜欢,那还是差了些,所以,她说出此条件无非就是想让南宫寒自动退出。因为她知道身为皇子的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而南宫寒一向又是个重承诺的人,一量承诺的事,是不会再反悔的。所以她才敢如此一说。 哪知,南宫寒却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从没打算娶你之外的女人,在我的心里一直就你。现在你可以答应我这事结束后咱们就成亲吧?” 南宫寒一听不过是这个原因,他便如此回道了。这个条件也许在其他皇子们身上会是一个最大的阻碍,可是于他,却是丝毫没有影响。 他的婚姻只能他自己作主,即使是他的父皇也无法左右与他。此时看着夏侯宣那带着丝丝烟红却不自知的脸蛋,他心里不自觉和一暖。 夏侯宣睁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南宫寒,可是无论她怎么看,南宫寒那张冷硬的脸上永远是写满了认真。让人不由得不相信。 夏侯宣见南宫寒一幅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样子,她无奈说道:“先成亲是不行的,我只能答应你可以先做男女朋友。” 夏侯宣想,这个想法也许不错,要知道她自个儿的师兄可是个真正的大帅哥一杖呢!也许师兄真的会是个不错的选择呢。好吧,就当是给自己和他一个机会吧,最终能不能在一起那就看他们的缘份了吧!毕竟,世上最不能强求的便是感情不是。 “男女朋友!什么是男女朋友?”南宫寒此刻有些像个好奇宝宝,不解的问道。 男女朋友是什么,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再有,男女朋友和他们成亲又有什么关系。饶是一向聪明的他也被夏侯宣搞糊涂了。 快完结啦,亲们,还不大力支持下么! 正文 第153章赈灾二 章节名:第153章赈灾二 夏侯宣再次,她该怎么解释男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南宫寒一幅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她只好瞎掰道:“男妇朋友的关系大概就和定亲了的两人差不多。” 应该差不多的是吧,夏侯宣心里也是小小的纠结,她都不知道自己这解释说不说得过去了。可是看南宫寒一幅了然的样子后,她便安心了,只要南宫寒不要再追问她便行了。 “好吧!”南宫寒妥协道。他敢说,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妥协,可是面对着这个小女人他就是没办法。好似除了妥协他拿她是一丝办法也无。哎,真是一个倔强的小丫头。 一听南宫寒同意了,夏侯宣心里是那个高兴啊,猛的扑向了南宫寒,双手使劲儿柔着南宫寒那如玉般滑嫩的脸,一脸疲疲的说道:“这才乖嘛!” 也许是因为刚刚才确定了关系,夏侯宣对着南宫寒放开了很多,一下子便暴发出了原形,揉捏起人家的脸来了。 这一幕要是让外人看见了,定是个个大张着嘴,一脸的不可思异。 而南宫寒看着此时笑得一脸自然略带着些疲气的夏侯宣,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恍惚。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夏侯宣的样子。 那时候,魏家人也都好好的,而她更是魏家的小少爷加败家子。犹记得三山城的下游河边,拱桥之上。那一身白衣飞扬的身影,是那么的意气风发,风姿卓越。 最后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会飞了过来,还与他同坐一桌。其实他早已注意到他了,就在她打斗的时候,只是他一向性子冷淡,更不会去管什么闲杂事,喝完茶的他便独自离开了。所以,那次,他们并没有任何交集。 之后便是三山书城里的偶遇,然后便是山上遇险,两人一起御敌,最终拜倒在一个师父之下。当然他忘不了的是,这个师父还是她带自己拜的。 想着想着,南宫寒竟是破天慌的自笑了起来。弄得夏侯宣一脸的莫名其妙。 于是,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面对着南宫寒,一脸疑惑的问道:“师兄,你在傻笑什么?” 回过神,南宫寒对着夏侯宣一脸温柔的说道:“寒,以后叫我寒。我以后是叫你凡儿还是宣儿呢?” 因为夏侯宣刚刚主动投怀送抱,所以两人此刻挨得很近,在说话间,南宫寒十分自然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轻轻的环上了夏侯宣那纤细的腰肢。而大条的某人至今还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叫宣吧,我说了,在没报得大仇前,我是不会用回自己的名字的。”夏侯宣说得很是认真。一脸的执着。 “好好好,那我还是叫你宣儿吧。”南宫寒轻拍着某人的背,一脸的宠腻。南宫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他是看见女人就想躲的,更是不想与她们有任何的关系。所以,他至今仍是无一妻一妾。 可是,夏侯宣给他的感觉却是相反的,她让他迷恋,让他舍不得放手。他想,也许他早已中了她的毒了吧,一种叫作夏侯宣的毒。不过,这一切他甘之如始就是了。 南宫寒一脸的温柔,嘴角也都是带着浅浅的笑意。望着夏侯宣的眼神是那么的直白而不加掩饰,任谁看了都能清晰的知道他的心事。 此时的南宫寒哪里还像外间传言的那般,是个冷面神。此刻的他也跟全天下的男子一样,对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散发着自己最温柔的一面。 夏侯宣此时的感觉也是十分的良好,当她提出两人先做男女朋友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是给两人机会了。其实当她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就表示她对南宫寒不是一点感觉也无的。 因为对于一个一点感觉也无的人她是不可能给他机会的。所以,南宫寒的宠腻她接受的理所当然。心中还想着,似乎能一辈子依偎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似乎也不错呢。 夕阳的余辉照在两人的身上,给两人增添了一种金黄色的光芒,映衬在他们那美得不似凡人的脸上,更显神圣不可侵犯。 晚间,当下人来叫夏侯宣去吃饭时,两人这才分开,肩并着肩一起走去了前厅。而走在他们背后的小厮却是一脸的纠结。 他在心中不停的回想,他们驿站今天没来什么客人啊,那这位俊美的冷傲公子里怎么出现在钦差大人的房间里的呢! 小厮怀疑的当然就是南宫寒了,谁叫这人不走寻常路呢,大门不走偏偏学登徒子跳窗。 步放大厅,夏侯宣他们这才发现濯夜早已等候在那里了。桌上摆放着两菜一汤,并不算丰盛,可是在此时此刻,算得上是美味佳肴了,要知道外面可是有成千上万的人还吃不上一口米汤呢! 而当濯夜看到和夏侯宣一起走来的人时,整个人不自觉的一僵,接着便没事人一样的向着南宫寒请了一个安。 而在外人面前,南宫寒又自动的恢复成了他一惯的冷面孔,全然不见了刚刚的温和。他只是轻轻的说了个“免礼”便拉着夏侯宣坐下了。 因着有南宫寒的出现,濯夜也不好坐下一同吃饭了,就在他打算自己再去找点什么吃了便是,耳边便传来了夏侯宣那清丽的嗓音:“夜,还傻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坐下一起吃饭,赶紧的吃啊,明天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要交待你去做的,不吃饱还怎么帮我做事。”夏侯宣很清楚南宫寒的出现带给了夜的不适,所以她才如此一说。 听得夏侯宣如此一说,濯夜当下便坐了下来,端起碗筷,专心的吃了起来。耳边不时的传来了另外两人的说话声。 “来,宣儿,多吃点,你太瘦了。”说着南宫寒便夹了一些菜放进了夏侯宣的碗里,弄得夏侯宣一脸的郁闷。 郁闷归郁闷,饭菜还是吃了个干净。夏侯宣想着,再怎么着也不能浪费不是,要知道粒粒皆辛苦,更何况是在这天灾人饥的情况下,粮食的珍贵就不用人说了。 反正她就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南宫寒给夹的菜而不忍拒绝才全部吃掉的。 两人之间的微妙变化被濯夜敏感的察觉到了。也正因为如此,他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沮丧,低着头吃饭的他更是安静了。 他几下便把碗里的饭给吃了下去,菜倒是没怎么吃几口,放下碗筷,他对着夏侯宣他们说道:“王父,主子,濯夜已经吃饱了,就先行回去了,你们慢慢吃。”说罢他不再听他们的回话,似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夏侯宣看着濯夜的背影,在心里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吃起了饭来。对于夜的心思她也是察觉到了,虽然有些晚,便终究是知道了。 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在她的心里,濯夜一直是哥哥般的存在,对濯夜,她有的只是亲情,而不是爱情。这点,她很清楚,所以,她只能祈祷夜能早日遇到他的真命天女,然后幸福的生活下去。 而南宫寒看着濯夜离去的背影,眼中只是划过了一片暗色,接着便若无其事的接着给夏侯宣夹菜吃。 吃过了饭,把夏侯宣送回屋之后,南宫寒找到了正独自一人在看天边星星的濯夜。他不顾及身份,从容的在濯夜身边坐了下来。学着他的样子,看着天边的星星。 南宫寒的到来,濯夜自是不可能没有发现的,只是他现在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并不想多说什么,仍就独自安静的坐着,如同一座雕塑。 看着布满星星的天空,南宫寒平静无波的说道:“我知道,你也是喜欢着她的。”他说话间并没有看向濯夜,但濯夜知道,他就是在和自己说话。因为这里除了他们两人,便没有第三人了。 听了南宫寒的话,濯夜有些苦涩的回道:“我喜不喜欢她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喜欢谁。”他从不否认自己喜欢她。可是他也知道,宣的心里并没有他。 所以,他从来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希望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便好。能时时刻刻待在她的身边,并保护着她,已是他今生最大的辛事,他不会要求太多。 濯夜的话另南宫寒对他刮目相看,他用力的拍了拍濯夜的肩,朗声道:“你是个好的,只是,我却是不会给你机会的。”说完他难得的笑出了声来。 哪知濯夜却并没有承他的情,望着南宫寒说得一脸的认真:“既然她选择了你,那我只能尊重她。可是,要是让我知道了她过得不好,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带走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南宫寒冷哼了一声,一脸不愉的说道:“你没有那个机会的。本王不会让宣儿受委屈的。” 对于这两个男人的谈话,夏侯宣是一点都不知道的,此刻的她正进入了梦乡呢。嘴角还隐隐的挂着笑容,可见是梦见了什么另人高兴的事了。幸好此时的她没有醒,不然就真应了那句话了“真是做梦都能被笑醒。” 求收藏求订阅啊! 正文 第154章赈灾三 章节名:第154章赈灾三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和濯夜、南宫寒他们一起简单的吃了一份早餐,然后便走出了驿站。 原本夏侯宣他们还应该继续前行的,可是此时夏侯宣却是突然下令在此暂停,先了解一下这里的灾情,能缓解的他们就尽最大的努力去做。 于是,在侍卫的带领下,夏侯宣他们走向了大街。 一路走来,街上一片冷清,人影希少,看着街边的屋舍,像是被人打劫过一般杂乱。 “为何没有看到一个难民,他们都去哪里了?”已经走了一条街了,可是仍未看见一个难民,直觉的,夏侯宣认为有些不正常,所以当即转头问道。 见他问起,一直在旁边带路的小侍卫这才一脸怅然的说道:“回大人,这里并不是没有难民,而是他们都已经去了城外,那里今天正在施粥棚。所以,他们都去了。” 夏侯宣三人对视了一眼,夏侯宣又不解的问道:“有人施粥不是好事么,为何我看小兄弟脸上并无什么喜色,这是何缘由?” 跟着夏侯宣他们的侍卫在刘风,今天才十五岁,很是年轻,即便他穿着一身的侍卫服,仍显得他十分的弱小。 闻言,刘风苦笑着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啊,今天施粥的正是这城里仅有的几家富户一起出资的,他们的所为不过义举,实乃坚持不过三天的。如今灾民遍野,唯有朝庭的救济到了,百姓才能真的获得新生啊。” 夏侯宣深表赞同,接着便领着几人向着城外行去。 大约一柱香之后,夏侯宣几人已经来到了城门口,远远的便瞧见了那几个大粥棚正不停的冒着热气。周围是人满为患,或坐或站,还有不少人正排着长长的队。 散开坐着的从多手上都有一个瓷碗,里面是热气腾腾的白粥,哪怕此刻的白粥很是,这些难民们都喝得很是高兴。 “朝庭的银响照说该到了才是。”看着这些个难民,南宫寒冷冷的说道。 银响的迟迟不到让夏侯宣和南宫寒心里都有了想法。看来是有人在打这批响银的主意了。这是他们两人此刻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此批赈灾银一定要如数的用到灾民们的手上。”多余的话夏侯宣并没有说,就这句话已经深深的表明了她的立场了。 有人想从中分一杯羹,那还得看看她同不同意再说。要知道她手中可是有御赐的尚方宝剑在手。有了这东西,她做事便可少了一份顾忌,有了烈焰门的帮忙,她想,此事解决不过时间问题。 他们此刻站的地方不远不近,能清楚的看到不远处的人和事。 突然,一个细小瘦弱的小身影印入了夏侯宣的眼帘,当看到那个小女孩时,夏侯宣的眉峰不自觉的一挑。 刚刚得到热粥的小梅子立马便跑出了人群,她那一双小手稳稳的拖着粥,疾步快走着。她必须快些回去,趁着不是热得,好让爷爷喝下。只有爷爷吃饱了,才有可能好起来。她不要爷爷生病,她更不要爷爷离开她。 低着头走的小女孩全然没有注意到正有一道目光紧随着她在动着。 “宣儿,你认识她?”南宫寒见夏侯宣久久的盯着一小女孩不语,他便寻问出口。他自己也看了看,那小女孩很是普通嘛,并没有什么不同啊。 夏侯宣嘴角隐隐带着一丝笑意:“这小丫头很有孝心,而且很聪明。走吧,咱们过去看看。”说罢不待另外两人发言,抬脚便追了过去。 濯夜是见过小梅子的,当然是知道她的,就南宫寒不懂了,可是见夏侯宣走了,他当然是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的,总算是到家了,小梅子自踏进了大门口便大声的喊道:“爷爷,爷爷你快看啊,梅儿拿了吃的回来了,爷爷……”她脸上透着欢快,显然很是高兴。 一直昏昏预睡的老人听见了乖孙女的喊声,缓缓的睁开了那双迷蒙的眼睛,沙哑着声音问道:“梅儿……” 短短的两个字却是他用了极大的力气才说出,自上次吃了夏侯宣给他开的药,虽无性命忧了,可是营养一直跟不上,再加上一直饿着肚子,身休并没有什么好转。 在他话音刚落之时,小梅子已经走进了里间,把手中的热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然后才用她那小胳膊吃力的扶起了床上的老人。 “爷爷,你快看,梅儿打了热粥回来了,爷爷,我们有粥吃了。”她欢快的说完便起身端起了粥,正打算一勺一勺的喂给老人吃。 哪知老人却是缓缓的摇了摇头,看着小梅子,一脸关心的说道:“爷爷不饿,梅儿肯定是饿了吧,都怪爷爷没用,不便不能照顾梅儿,还拖累了梅儿,爷爷可怜的梅儿,你快快喝了吧,爷爷无事,只有爷爷的梅儿好好的,爷爷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老人那浑浊的双眼里盈满了湿意,看着瘦弱的小女孩,他心里是疼惜的,不舍的,难过的…… 一听老人如此一说,小梅子慌了,急忙说道:“爷爷,梅儿刚刚已经喝饱了,这是我刻意带回来给爷爷的。” 见老人似有不信,她又急急的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哦爷爷,城里的几个大户你是知道的吧,他们放出话来,说是要施粥三天呢,不止今天有,明天后天我们都会有热粥吃呢!” 听了她的话,老人心里这才相信了一点,他就担心这个小丫头骗他,饿坏了她他心里可是会心疼的,他宁愿自己饿死也不愿自己的孙女饿。现如今他不能好好照顾她已是他心中的一大恨事了。 小梅子眼尖的瞧见了爷爷的松动,当下便把勺子递到了爷爷的口中,撒娇似的说道:“爷爷,你快喝嘛,梅儿的手都快酸了呢。” 老人受不了最心爱的孙女撒娇,嘴角扬起暖人的笑意,一口一口的吃下了到口的稀粥。 看着爷爷一口一口的把粥都给吃了下去,小梅子脸上仍就扬着愉快的笑意,一点也看不出饥饿的样子。 她欢快的说道:“爷爷,我去洗碗,爷爷你再躺会儿,梅儿一会儿就回来哦。”说罢一溜烟儿的不见了人影。 屋外檐下,小梅子一边冲洗着碗,一边忍受着肚中的饥饿。 “咕噜……” “怎么?这就是你所说的吃饱了?”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身后响声,吓了小梅子一大跳。 小梅子霍的回头看去,见是三个青年男子正安静的站于她身后。个个容颜不俗,特别是那个身穿黑衣和那个穿白衣的人,真真像是上天的宠儿。美得不似凡人。 当小梅子看清夏侯宣的时候,刷的跳了起来,一脸激动的叫道:“大哥哥,你怎么会来了,是不是来看爷爷的?” 本来小丫头是想奔进夏侯宣的怀里去的,可是临近了,反而停下了步伐,原因无它,她看着夏侯宣身上那不染纤尘的白衣,她便不好意思扑上去了。 看出了小丫头的异样,夏侯宣一把拉过了她,自己者蹲下了身子,与她平视着,平静的问道:“为什么自己不吃?” 听了夏侯宣的问话,小梅子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闷闷的说道:“一人只有一碗粥,我喝了爷爷就没有了,爷爷已经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 不知道是不是夏侯宣的错觉,她隐隐听出了一丝口腔,另她心里闷闷的疼。眼前的小女孩不过五六岁,却是像个小大人似的坚强。 “走吧,大哥哥带你去吃饭去。”夏侯宣吞下心中的酸意,拉起小梅子便走了出去。 “呃……”小梅子嗯了一声便听话的跟着夏侯宣走了。她对夏侯宣很有好感,虽然她还不知道她是谁,可是她就是觉得她不是坏人。 也许是因为他救了爷爷的缘故吧,她如是想着。 “宣儿,这小女娃你认识?”南宫寒看了小梅子一眼,不解的问道。据他所知,宣儿也是刚到这里啊,怎么就认识了这里的人了呢! 夏侯宣看了小梅子一眼,点点头,应道:“嗯,那天刚来的时候,去过她救,给她爷爷开了两幅药。小姑娘是个好的。” 夏侯宣也只是说到了这里,后面的话她没再说下去了。只是把小梅子带回了驿站,并叫人给她做了一些吃的。 看着摆放在面前的吃食,一时之间小梅子竟是没敢动,因为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真的是给她吃的吗?现在就是让她喝上一口白粥就是不易的了,这白白的大米饭,她是想都没想过的啊。 “看什么呢,傻了还是咋的,还不趁热快吃。”见她久久不动,夏侯宣这才催促道。 被她这一吼,小梅子似这才回神,她有些愣愣的端上了碗,正打算吃的时候,她又转过头,问道:“大哥哥,你们不吃吗?” 在她心中,现在是非常时期,有饭吃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所以,她在心中有些担心起大哥哥他们有没有吃了。 夏侯宣对着南宫寒一笑,而后又回头对着小梅子说道:“你就放心吃吧,这是专丫为你做的。” 说完她便叫上南宫寒,濯夜一起走了出去。她想,也许他们走了后,小梅子吃得会更自在些。 偶大大的嗓心了一把啊 正文 第155章莫不是被你吃了 章节名:第155章莫不是被你吃了 吃罢饭,夏侯宣把小梅子叫到了跟前,随意的问道:“小梅子,来告诉大哥哥,这里发大水有多久了?” 小梅子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看了夏侯宣,又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南宫寒和濯夜,然后她才如实回道:“大哥哥,发大水的那天正好是八月初五,距离现今已过十天了。” “那你们为什么至今没有吃的?我听说朝庭已经派了钦差下来,也拨了不少的赈灾银呢。难道你们就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吗?” 夏侯宣又接着问道,原本这些问题她是可以找个大人来问的,可是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你想要得到真正的答案,还得出奇不意才行。小梅子虽小,但十分的聪明伶俐,说话条理也算清晰,所以夏侯宣才问她。 听了夏侯宣的话,小梅子一脸的愤怒,小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她愤愤的道:“大哥哥,你不知道,当初我们听说朝庭会派人来救我们的时候,我们很是高兴了几天,可是,随着时间越久,而赈灾的消息却是一丝也无了,大人们都说……都说灾银被贪官贪了,我们,都得被饿死了。” 越说小梅子便越是沮丧,说话间透着一股子鼻音,她眼中有着分明的湿意,可小丫头却愣是忍住,没让它滴下来。 夏侯宣秀脸不由得一凌,双眼射出凌冽寒光,里面盛载着熊熊烈火。 果真是这样,夏侯宣心中不由得大骂。这群丧尽天良的贪官,简直是贪得无厌。看来等到辰回来后,她们得有所行动才行了。 后来,夏侯宣让人打了一小袋米,再为小梅子爷爷另抓了两幅药,叫人偷偷的给她送了回去。 待把小梅子送走后,夏侯宣三人便去了这府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倒是想去问问这个县太老爷是如何为百姓办事的。 看着萧条灰白的县衙,夏侯宣他们心中又不免一叹,濯夜上前敲响了大门。 过了好一阵子才见一个约六旬的老者手拿扫帚打开了大门,只见他探出一个脑袋问道:“你们是?” 小老汉心里很奇怪,他见面前的三位翩翩公子穿着不俗,器宇轩昂,仪表不凡,他心中暗道‘此三人身份定是不凡。’可是想是如此想,他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同。 夏侯宣他们见是一位老者,也没说什么,就濯夜一人问道:“老伯,我们来自京都,想进府与知府大人聊一下辽东的灾情。还请老伯通传一下。”濯夜问得很是有礼,让人很容易接受。 老伯听了此言,眼中先是划过一丝惊诧,接着便是了然,然后便听见他道:“不巧得很了,我家老爷才刚刚出府,一时半会儿也是回来了的,我看三位还是明日一早再来吧。” 老伯说完便打算关门了,就在即将关上的一刹那,濯夜伸出了一肢手,一脸冷情的说道:“不必如此麻烦了,不如我们进府等如何。” 然那老者却是直接把濯夜的手给推了出去,有些古怪的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们还是明日一早早些来便好。”说完他便啪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 “影。”南宫寒忽的低吼一声。不一会儿便有一个黑影停留在了他的身旁。一脸恭敬的说道:“主子。叫属下出来可有何事。” “去,给我查这府里的主人到底在哪儿?最近又做过什么好事。”南宫寒冷冷的说道。 想他是谁,一国皇子,如今竟是被一个小小知府给拒之门外了,而且还是在他们报出他们来自京都之后。 面对着紧闭的大门,三人只得返回。沿路走来,夏侯宣他们又看见许多的难发,也有不少的人死于了非命,有的是得病,有的是被硬生生给饿死的。看得夏侯宣一阵心酸。 古往今来,天灾人祸永远是那么让人无可奈何又避之不及。就算是在科学先进的二十一世纪,在面对着大地震的时候,也只有乖乖的承受。如今,在这古代,面对着洪水的冲击,生还的人还得面临着饥饿的侵袭。 雪上加霜之下,生存下来的人已是少之又少了。 几人坐于大厅,个个紧皱着眉宇,此情此景,实在是无法另他们有好心情。灾民四起,朝庭拨下的赈灾银却是久久不见踪影,这无疑是把灾民们往绝路上逼。 “不行,这个问题一定得尽早解决,不然还不知道得多少灾民要枉送了性命。夜,你马上派人去与辰接应一下,问问他查得如何了。” 为何辰去了两天为何一点线索也无,夏侯宣心里感到奇怪,她也不想这样静等下去了,于是便如此吩咐道。 濯夜当然也知道此时情况,他毫不犹豫的回道:“好的,我这就去。”说罢便大步走了出去。 “寒,于南宫国,你比我熟,你说说看,灾银迟迟不到,会是哪个环节出错?”夏侯宣一手轻敲着桌面,一边闲闲的问道。 南宫寒想也没想便回道:“朝中柱虫。”他只回了如此几个简短的字,也不知道他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具体的了。 “寒,你可知道圣上为何会派我出使辽东赈灾,要知道我不过一个刚入朝庭的愣头青而已,什么都还不懂,他老人家也就那么放心把这个任务交给我?” 这一直是夏侯宣疑惑的,她是真的不懂。朝中重臣那般的多,为何就把如此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一个什么都还不懂是她呢? 南宫寒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夏侯宣小小的手,随意的说道:“这个我也是不知道的,不过,不管怎样,我会一直跟着你,保护你的。” 南宫寒宣定的看着夏侯宣,说得一脸的慎重。他眼仁中倒影的全是夏侯宣,仿佛夏侯宣就是他的全世界一般,是那么的真挚。 “嗯,我相信。”夏侯宣嘴角带笑的轻声应道。此时夏侯宣觉得因为灾民而沉重的心情一下子便轻松了不少。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下午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无非就是谈怎么样把灾银全部用到灾民们的身上。待到天快黑的时候,濯夜总算是回来了。他当即禀报道:“主子,辰打探到消息是接手官员们一咱扣压了灾银,所以至今未到。” 听到如此一言,夏侯宣气得把杯子霍得往桌上一跺,发出噌的一声响。 “遍地都是饿死的灾民,而他们还有心情是收刮这救命的银子,真是贪得无厌。太过了,太过了。不行,不能这样纵容他们下去。夜,你过来。”她勾勾手,示意濯夜近前说话。 待濯夜附耳过来,夏侯宣便府身在他耳边悄悄道:“明日日朝,你叫辰派人?¥%……%*” 一边听,濯夜一边点着头,待夏侯宣说过错,他这才回道:“好,我这就去办。”说完又急步走了出去。因为交给他的任务实在是紧急,容不得他拖延。 “你和他说些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听见?”一个带着醋意的话语从身侧冒了出来,令夏侯宣额角流了一地的冷汗。 她怎么感觉这话里有着一股子酸味儿呢。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她家师兄是个醋坛子呢。真是失误啊失误。 “呃……寒,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夏侯宣问得有些挪揄。 原本白皙的皮肤突的染上了一层红霞,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南宫寒有些急快的否认道:“吃醋,当然不可能是我,我没事吃什么醋。别给我说偏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要是换个时间夏侯宣或许还有时间和南宫寒再好好的聊聊,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不得不停下手中所有的事,专心的去想办法,目前最重要的事还没有解决,她着实是真心高兴不起来的。 南宫寒的极力否认夏侯宣也没有空闲去拆穿,她只是来到了书房,冥想着此次灾慌该如何度过。辽东地势较平缓,灾民到目前为止不计其数。这也是让人头痛的一件事呢。 第二天一大早,百官照旧的上朝。百官位列两班,恭敬的站着。 “报……”一声嘹亮的喊声刹时便穿透了众人的耳膜,接着便见一年轻的伟疾步走了进来,单膝跪地,朗声禀报道:“禀皇上,遵钦差大人之命,特来报知之朝庭的赈灾银到此时仍无踪迹,辽东地带已有大批的灾民因为忍受不了饥饿而被饿死街头。大人叫小的代问一下,朝庭拨下的灾银何时能到。” 小侍兵低着头,大胆的把自己该说的都说完了,接着便在一旁静静的等着了。 “什么!”南宫庭不可思异的大吼一声,接着他便大发雷霆:“李部尚书何在?朕倒是想问你,朕拨放的赈灾银是到哪儿去了,为何受灾百姓迟迟为能见到灾银?” 南宫庭此翻话可谓是怒意十足啊,吓得李部尚书一个哆嗦。立马出列,跪着回道:“回皇上,臣冤枉啊,赈灾银在钦差大人走的前一天臣就拨放了啊。” 听了他的解释,南宫庭并没的平息怒火,只见他仍就大哄道:“那灾银哪儿去了,为何钦差都到了,灾银却是迟迟未到?莫不成是被你给吃了!” 来来,快完结咯!支持下呗各位亲 正文 第156章灾情得以缓解 章节名:第156章灾情得以缓解 李尚书哪敢担上此等罪名,一边瞌着头一边大喊冤枉:“皇上,臣真的不知道啊,赈灾的响银微臣真的已经发下了,溥记上还有接恰官员的签字,这些都能为微臣作证的啊皇上。” 南宫庭黑着脸,怒目而视,来回的扫着大殿,过了一会儿,他才沉沉说道:“现在灾银到谁的手上了,识相的就自己站出来,朕或许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大殿内透着莫名的低气压,沉闷闷的,让人感觉难过极了,可以说是度日如年。就在众人或紧张或害怕或疑惑的奇怪氛围下。 一个人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一把跪了下去,做着最后的挣扎:“臣该死,臣该死,是臣拖沿了赈灾银发放的时间,还请皇上责罚。” 辽东巡抚陈大人心中十分的害怕,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完了,可是他还躲不了。这次的事是上面有人受意了的,不然他是不敢动这笔银子的。 一开始,他们只道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而且还是一个刚出炉的,他们可以说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底。 他们原以为他会仔细着收拾这个烂摊子,哪成想他竟是闹到了老板这里,这让他们被打了个挫手不及,如今,他啥都不想了,只想着能皇上能从轻人落他就好。 “你倒还好意思为自己求情!如果朕的臣子都学你了朕这天下就要被你们给毁了。来人啊,给朕摘了他的顶戴华菱,陈家罪不可殊,传朕旨意,陈家人今日全部打入天牢,待三日后受审。” 南宫庭的雷霆之怒另大殿中充满了火药味儿,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闷不吭声了。南宫庭一般很少发火,就算是早朝时,他大部份时间也都是听大臣们在那里说,自己则有选择性的听。 可是现如今的他发了那么大的火,另他们也不禁感到了害怕。 公孙穆在陈大人被拉下去的时候,眼睛眨了眨,接着便又是一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了。 早朝是在南宫庭甩袖离去之后宣告了结束。大臣们都相继离开了。而走在最后的公孙穆却是辗转去了后宫,当然他很巧妙的避开了众大臣的视线。 只见他熟门熟路的走进了凤鸣宫,接着便见着里面走出了大批的宫女。 看着急急进来的公孙穆,皇后徐美璃诧异的睁大了眼睛,待反应过来之后,连忙挥退了殿内的宫女们,身边只留了一个贴身的嬷嬷。 “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待下人们都走了出去,皇后才奇怪的问道,话语里透着几分责怪几分慌张。 “璃儿,事急从权,我也只得先来通知你一声了,辽东巡抚因为赈灾银一事已经被关进了天牢里了,你们那里得赶紧的断了联系,免得皇上查出不妥来。”他的话语是透着几丝急切。 此时公孙穆的心里气得吐血,这真是他的失误,没想到他这次竟会裁到了一个矛头小子那里,差点就全军覆没了。 好在,一切都还不算晚,现如今他们也只能是弃车保帅了。 “什么!怎么回事?”皇后徐美璃压低着声音吼问道,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们不是料到了会没事才出手的吗,怎么会这么快就被查了出来,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吃下这口午餐就被查出了! “是现如今的新科状元,原本大家都以为他会识趣的睁支眼闭只眼,哪成想他竟然在今天派人在早朝的时候将事情闹大发了,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如今陈大人已经下狱了,所以,我们只得放弃他了。” “是他。”徐美璃皱着一双好看的眉,脑海中回想起了那个白色的俊秀少年,那个珊儿喜欢着的少年。 “好了,我知道了,穆哥,现在时机不对,你还是先回去吧,可别被人给抓住什么把柄才是啊。有什么事咱们还是老方法吧。” 深宫后院,照说大臣们在没有得到皇上的吩咐是不可以随意的出入的。这大白天的,徐美璃还是有些担心会被有心人给撞见,那样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的。 “璃儿……”公孙穆深情的唤了一声,见徐美璃一脸慌张的神色他便把口中的话给咽了下去,有气无力的说道:“那我先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罢他再深深看了徐美璃一眼,有些怅然的走了。 公孙穆的身影早已消失了,可是徐美璃仍就呆呆的望着大殿门口,神情有些恍惚。 站在她身后的芸嬷嬷几次预言又止,徐美璃或是有所查觉,她浅浅的问道:“芸嬷嬷,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有什么话你但说不妨。你知道的,我没瞒过你什么。” 芸嬷嬷的几次预言又止她早已有所查觉了,她心中大概也是知道个数的,只是…… “娘娘,恕老奴直言,娘娘实是不该如此频繁的与公孙大人见面,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还是在这深宫大院里,明里暗里盯着我们的人是数也数不过来。娘娘,万事小心总是没错的。” 听了芸嬷嬷的一席话,徐美璃点点头,点头道:“嬷嬷说得有理,只是轩儿的大业未成,还是需要多言的势力的,他的帮助不算少,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放弃他的。毕竟,他的付出是出于真心,而且不要求回报。” 她知道如此做会有风险,可是为了轩儿能成功的荣登大宝,她做什么都会愿意的。这些年来,他也为他们母子两做过了不少的事了,每一次的事都是那般的另他们满意,挑不出一丝错处。 如今出了这趟子事,一是因为意外,二是因为大灾集体的大意了。 “娘娘,老奴也是知道你心中自有想法,可是不管怎样,您都得注意安全不是,如果被人发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芸嬷嬷虽已有了年纪,但说起话来仍就精神十足。 “我知道的。”皇后有些疲惫的应道,然后便闭上了美目,内心却是快速的转动着,她得好好想想,事情变得如此模样,她得好好想想下一步如何走才是。 辽东。 朝庭拨下的赈灾银总算是到了。夏侯宣在清点的时候特别的认真仔细,就怕这些东西在途中再次被人动什么手脚。 点清之后,夏侯宣便有条不羁的吩咐了下去。拿了一部份银子去买了大米,一部份拿去换了碎银子。 大米她又派人分派到了各个受灾的地方,吩咐下去,只要有户口的居民,都可以每人领取二两银子,并扬言定会为灾区人民重建家园。 一般来说,一家人都会有着四口人,那么一家人平均算下来也就有了八两银子。八两银子在平时,足够一些简单的家庭生活大半年了。 米粮分发下去之后,夏侯宣立马便派人天天搭好粥棚,每天施两次粥。如此,不管灾民们流落在哪里都有得吃了。 在这咱情况下,也能让他们安全的走回自己的故居从而不被饿死。有了朝庭的救济,相信大部份人还是会回到自己的故乡的。 当然,这一套方案施行下去之后,灾情得到了急剧的缓各,在这几天里,夏侯宣在巡视的时候发现有大部份人都病了,严重的性命堪忧。 所以,她又派人去买了一批药材,自己亲临现场,作起了大夫,亲自为灾民们把脉开方施药。 当夏侯宣顶着她钦差的身份亮相人前的时候,那个她帮助过的小丫头,也就是小小年纪就知道照顾爷爷的小梅子,她相当的震惊。 夏侯宣对她很有好感,不知道是她的那一份至孝感动了她还是她乖巧的模样打动了她,总之夏侯宣是帮助了她。 夏侯宣把他们接到了驿站,然后还给小梅子爷爷抓了药,惹得小梅子一脸的感激,常常跟在夏侯宣的屁股后面去帮助一些难民。虽然她人小,做的事情有限,但她还是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做着事。 当然,在这种忙碌的日子里,南宫寒和濯夜他们自然也是不可能闲着的。他们也都在努力的配合着夏侯宣,就这样,在一周过后,灾情可以说算是稳定下来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灾后的重建工作了。 再加上此方的屋舍大多是用木制的房屋,因为大水冲刷的原因,大部份的房子都是不能用的了。即便有那看着没事的,住着也能让人看着心慌吧。 最后,夏侯宣亲自动手,画好了图纸,就招集了身休健康的难民,扬言每天保三餐饭,由于赈灾银的吃紧,并不能发放工资,便三餐是绝对的没问题。 当南宫寒看见夏侯宣画的图纸时,大大的吃惊了一把,直问她是如何想出来的。夏侯宣被问得无法,只得随便编了个理由便打发了他。 她总不能告诉他这不过是她按照现代的新农村建设来规划的吧,那样的解释想想也是不能说的。 而濯夜就相对的安静多了,对于夏侯宣的能力,他一直都是十分的佩服的。 日子就在这样忙碌的情况下悄悄的流逝了。灾情算是控制住了,到此,夏侯宣在民间的传颂可谓是一片良好。 什么青天大老爷啊什么的赞喻数不胜数。对此,夏侯宣只是随意一笑,并不怎么在意,毕竟她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 正文 第157章 受封 章节名:第157章 受封 其实一开始夏侯宣还担心会不会发生瘟疫,毕竟是水灾,又死了那么多的人,还好她及时叫人多撒了石灰,不然出了瘟疫不知道还要无辜枉死多少人。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还得多亏了小梅子爷爷的提醒呢,所以,对于小梅子爷孙两,她心中还有着些微的感激,所以在忙助他们时,她才会那么的尽心。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建设,有不少的房屋都已建好,住人是绝对的没有了问题,然后便是一些后续工作了,夏侯宣便与当地的官员来了个彻底的交接,然后领着南宫寒和濯夜踏上了回程。 当然,在夏侯宣他们离去的时候,前来相送的人骆驿不绝,其中小梅子首当其冲,一向坚强的她这次竟是落了眼泪,只因为了心里的那一份不舍。 这段时间,她跟着夏侯宣学到了不少,也学会了一些药理,会认一些简单的药材了,以后稍大点,去药铺里找个活计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夏侯宣心里也是喜欢着这个孝顺又听话的小姑娘的,她的聪明她的勤奋她都看在眼里的,深知她过的不容易,在离开的前一晚,她特竟的叫来了知府大人,向他讨要了一套房子,说是给小梅子爷孙两预定的。并叫他以后多多关照一下。 对于她的请求,知府大人当然是全部答应了。所以,在离别的时候,夏侯宣仔细的叮嘱了小梅子一些事情便领着人走了。 也许是灾情已了,压在心中的事情解决了,十分的轻松,在回程路上,夏侯宣和南宫寒经常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让他们更加的了解了彼此,感情似乎在无形中又深了些许。 至少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两人更像是在谈恋爱的样子。偶尔抱抱或拉拉小手什么的。比如两人手拉着拉闲庭慢步,或靠在一起看看野史什么的。过得很是惬意。 经过了几天的颠簸,几人总算是回到了南宫国都城,当天,夏侯宣他们回城的时候天色早已黑了,所以他们便决定第二天再进宫靓见皇上。 两人关系刚刚亲近了那么一点,南宫寒此时是千万分的不想和夏侯宣分开,如果不是因为迫不得以,他真想把夏侯宣直接拐到了他的府邸去。 可是现如今夏侯宣的身份特殊,这个天大的秘密是不能暴露的,所以最后的最后,南宫寒只是冷着一张脸把夏侯宣给送到了她的状元府,然后才坐着马车回到了他的状元府。 当夏侯宣领着濯夜和星辰回到府里的时候,府里很是清静,因为现在有点晚了,怕是除了守门的,其他人都睡了。 可是当他们走过内院的走廊时,被一个浅浅的说话声给吸引了脚步,三人寻声望去,见是昙芯那个小丫头正在不远处和一只猫正说着话。 “小懒猫啊小懒猫,你快快告诉我啊,小姐和夜少爷,辰少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哎,我想他们了,怎么办?”她双手握着猫儿的前蹄,拉着它像个人一样站着,边说还边不停摇晃着它的身子。 黄白相间的小猫咪只是睁着一又晶亮晶亮的眼睛不解的望着昙芯,她站在地上的那两条腿不停的蹬着,企图摆脱昙芯的禁锢。 可是就它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挣得开昙芯呢。 所以,夏侯宣他们便见着昙芯又在那里自说自话了:“哎,你为什么不能说话呢,要是会说话那该有多好啊!” 昙芯嘟着一张嘴,有些幽怨的说着,她全然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人们此时此该就站在她的身上,欣赏着她的表演。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就是跑这儿来和猫儿说话?”夏侯宣突然在她身后插了一句,吓得昙芯手一抖,手中拉着的小猫顺势便逃了出去,一会儿便飚得不见了影儿。 昙芯刷的回过头,见着了不远处的三人,一脸激动的奔了过去,一把抱着夏侯宣,扯开她的嗓门喊道:“少爷,我可算是把你们给等回来了,奴婢都想死你们了。” 夏侯宣把昙芯从自己的怀里给拉了出来,有些好笑的打趣道:“哦,想我们了?想我们了大晚上的还有兴致跑这儿来和猫聊天?” 和猫聊天……昙芯现在有种乌鸦在天上飞过的感觉,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她要倾述的对象似乎是找错了。 “呃,她们都去睡了,我不好意打搅她们,可是一个人又实在是睡不着,所以才跑出来待了会儿。”昙芯被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微低产丰头细声的解释道。 时辰已晚,夏侯宣她没心思再去逗昙芯了,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就先行回房了。 直到三人都走光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昙芯这才欢快的去打着热水,因为刚刚夏侯宣唯一吩咐的就是打些热水到她的房间去。 第二天一大早,夏侯宣便穿戴整齐,坐着马车向着宫门口行去。在宫门口,夏侯宣也只得下车步行,途中遇着的大臣们都主动的与之打招呼,这一度另夏候宣奇怪了一把。 从什么时候起她和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之好了啊,怎么一个个表示得如此的亲热啊。 今日的早朝很是热闹,因为现如今皇上还没有来,而二皇子南宫寒和亲科状元夏侯宣却是同时出现在了大殿之上。 灾区的事情早已传了回来,夏侯宣的能力及才华可谓是收买了不少臣子的心,个个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也是为什么这次夏侯宣回来,和她打招呼的人都多了。 没过多久,殿中传来了李公公那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尾音还是拖得老长老长。 殿中大臣们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庭走上了高台,抬手虚抚了一把,道:“众卿平身!” 百官们又齐齐应道:“谢吾皇万岁。” 刚一坐下,南宫庭便眼尖的瞧见了南宫寒和夏侯宣,灾区的情报他也是知道的,所以,此时此刻他脸上早已没了烦恼。 他带着笑意说道:“新科状元何在?” 被人当殿点名,夏侯宣虽意外,但还是跨出了一步,弯腰恭敬的说道:“回皇上,臣在。” 南宫庭对着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才朗声说道:“今新科状元赈灾有功,朕特意亲封为右丞相。” 南宫庭这一句话可谓是引起了渲染大波,群臣一片闹哄,御史大夫刘大人道当其冲,只见他走出列,跪着道:“回皇,状元爷赈灾确实有功,但丞相一职至关重要,状元爷尚年轻,没有阅历,还请皇上收回呈命。” 他这话一出,又有几个大人走了出来,齐齐喊道:“请皇上收到呈命。” 夏侯宣什么也没有说,她跪于殿中,不接旨,也不说话,静观事态。她刚刚有注意到,这个御史大人之所以会出来,全然是因为公孙穆向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这司便毫不犹豫的走了出来。 这可真是有意思,她这都还没有出手呢,对方倒是先出击了。夏侯宣嘴角轻勾,眼中神色一片莫名。 南宫寒静静的站在,脸上仍就一脸的苍白,他扫了周围的这些个大臣一眼,然后便静静的注视着夏候宣。 也许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夏侯宣刷的偏头,与他的对了个正着。看出了他眼中的关心与询问,夏侯宣浅笑着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放肆!”南宫庭啪的一拍桌子,大吼一声,吓得殿中的大臣们立即闭上了嘴,一个个都不由得抖了抖,头低得更低了。再也没有了刚刚的雄雄纠纠气昂昂了。 他们虽然安静下来了,可是南宫庭心中的怒火却是没有歇,只见他冷沉着脸,皱着眉低吼道:“怎么,一个个都反了是不是,何时朕的决定是你们可以说驳回就驳回的?” 他的视线转了一圈,最后定在了御史大人刘大人的身上,原因无他,只因他是第一个开口的。 那视线太过灼人,御史刘大人是想忽视都难。无奈,他最终只得说道:“皇上赎罪,臣该死,臣该死,还请皇上赎臣死罪。” 御史刘大人现下是真的怕了,在朝为官者谁不知道啊,平时里的皇上就像个纸老虎,基本上是不管什么事的,对他们也都很是宽容。可是一旦他发起火来,他发的火便不容小怯。其狠辣程度令人咂舌。就光是想想就另人害怕。 可能是南宫庭太久没动过怒了,以至于他们这些个大臣都快忘记了他的手段了。现如今才想起了来,吓得他双腿发软。 见如此,其他官员们也都闭了嘴,大气不敢出一声。、 此时的大殿上透着莫名的气压,让人感觉难受及了。可是身为主角的夏侯宣同志此时却是一脸的轻松随意。仿佛那些人的争论和她全然没有关系一般。 南宫庭的视线在殿中扫了几次,见无人再开腔了,他这才收回了视线,对着夏侯宣不冷不热的说道:“状元爷还不接旨,难道你是想抗旨不遵?”此番话他说的并不冷,也不硬,很是随意。 求收藏求订阅啊 正文 第158章他国来使 章节名:第158章他国来使 南宫庭的话落之后,再无一个官员敢有异议了,一个个都闷不吭声了。夏侯宣这才从容的接下了圣旨。 见夏侯宣听话的接下了圣旨,南宫庭满意的点点头,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吧!” 见无人谨言,南宫庭便领着他的侍从走了。 送走了南宫庭,殿中那股子低气压便消失了,群臣们纷纷向夏侯宣表示祝福,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会说上那么一句恭喜。 要说谁脸上的不高兴表现的最明显,那就是南宫寒了,别人心里不高兴至少脸上还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可他就不同了。那表情活像人欠了他二八十万似的。 而夏候宣则是有礼的回应着,脸上是一片浅笑,不张扬不冷淡,表现的恰恰好。 就在南宫寒打算走过去的时候,胳膊不期然被人给扯住了,他回头一看,竟是他皇兄南宫轩。 “皇兄!”见是南宫轩,南宫寒把脸上的情绪敛去,诧异的喊了一声。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南宫轩。 “寒,跟我来一趟。”南宫轩说完便把南宫寒拉着向外走了,根本没有询问他的意思。 手被拉着,南宫寒最后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正被围在人群中的夏侯宣,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南宫轩走了。 两人并没有出宫,而是走到了一十分隐密的花园,他们立于假山旁,周围有什么人来了的话他们可以第一时间发现,因为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很好, “皇兄,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干什么?”南宫寒不解的问道。不是说过以后正事都不打扰与他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寒,我听说这阵子你也跑到灾区去了,还和状元爷一起修建了房屋?你身体不好,怎么就跟着一起胡闹呢!”语气中有着微嗔,透着发自真心的关心。 南宫轩看着面前的南宫寒,他心里总有种感觉,他的这个弟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在改变了。自他从三山城回来他其实便有这种感觉了的,只是不怎么确定。 直到这次,他偷偷跟着新科状元一起去了灾区,他这才赫然发现,他的感觉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一直在逃避着事实。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不去关心他。而且,现在他更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造就了他们两的关系越来越疏离了。 自从知道真相之后,每次面对南宫轩时,南宫寒都十分的为难,心里别扭极了。可是他却无法开口向他发问,因为那些事情他也是不知情的。 “没什么的皇兄,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好了,你就不要担心了。”说完他便错开了视线,眺望着远方。 南宫轩侧过了身,同样远眺,说的话却是低沉:“寒,你变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最亲近最听话的弟弟从什么时候起这般的生疏了,此时他也只是想问清楚原因而已。 南宫寒心里一跳,不过他很快的便掩饰了去,浅浅道:“皇兄你想多了,这阵子我只是身休不舒服而已。别乱想,要知道你永远都会是我的皇兄,这天下迟早会是你的。”他的话很明显了,就是拒绝了南宫轩的示好。 南宫寒的疏离南宫轩岂有感觉不出来,只是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所以见南宫寒不如实说,他也只得把心底的疑惑放在了心底,他想他总会知道是为什么的。 南宫寒不想现在面对南宫轩,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先行走了:“皇兄,我有点事要去找丞相大人,我这就先走一步了啊。” 说完他就大步离开子,徒留了一个背影给南宫轩。 南宫寒走出宫门后没有回他的王府,而是去了夏侯宣的状元府,哦,如今可是改为丞相府了。 “师兄,你怎么现在来了?”看着走进来的南宫寒,夏侯宣突然高声问道:“这不是才下朝么,怎么这会儿就过来了?” 夏侯宣这口气可把南宫寒惹不高兴了,只见他有些恼怒的问道:“怎么?没事我就过来不得了?”南宫寒外表本就冷,此刻他给人的感觉便是更冷。 夏侯宣被问得一愣,她不过随意那么一问,怎么就变成不待见人的样子了呢,见南宫寒生气了,他连忙道:“哪里哪里,吧不得你多玩一阵子呢。” 夏侯宣心中汗言,这是她的说的话吗?一个字假。 “你们都下去。”南宫寒瞪了她一眼,大手一挥,直叫下人们都撤走。那口气那动作哪里有一丝作为客人的自觉,全当这里不是自家一般了嘛。 夏侯宣见此也只是瘪了瘪嘴,没说什么。 等下人们都下去了,南宫寒一把坐在了夏侯宣的旁边,一把拉过夏侯宣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一脸不愉的道:“你今天怎么就接了圣旨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爬得越高以后就越难脱身,啊?” 夏侯宣还是不怎么习惯和人这么的亲昵,她几次都想把手抽回来,可是对方握得紧,她竟是一分也没抽出来。 “哎,你别胡闹了,我做事自有分寸的,今天这事难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其实夏侯宣心中当然是十二万分个愿意接这个圣旨的,只是她不会对着南宫寒如此一说,见他此时此刻的脸色也知道不能和他说实话了。 听她如此一说,南宫寒心里虽然郁闷,便到底好受了些许,但他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道:“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放心,你的事我会帮你的。” “嗯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夏侯宣有些好笑的回道,两支眼睛都快眯在一起了。这就是谈恋爱的感觉吗?有人时刻关心着自己,貌似……这种感觉还不错的说。 第二天早朝。 百官们照样的上朝,突然外使大人走了出来,手拿着一本邀请函,变腰说道:“启禀皇上,今早微臣收到了赫连国和百里国的拜鉴,不日便会派出使者出使我国。” 南宫庭一听,不解的问道:“哦,可有说明什么事吗?”两国使者突然都来造访,说没事谁都不会信吧。 “回皇上,折子里并没有说,只是阐述到我国来了解一下,如果能联姻当属两国幸事。” 话题便由此扯开了,谈及联姻,当然少不了议论皇家的几位公主了。当然也有一些大臣的女儿,她们大多都是有名在外的。 在把接待使者的安排谈完后,李公公这才高喊“退朝。” 在这两天里,夏侯宣就像是个隐形人似的,静静的观察着朝中局势,她在等待时机,也许,离她动手的时机已是不远了。 最近烈焰打探到了公孙家更多的隐秘事件,这些事情以后都是可以拿来打击敌人的有力武器呢。 之后的几天也都是如此平静无波的渡过了,在这几天里,南宫寒也着手了他的事了,一拖再拖,他总算是下定了决心。 当他的人手布置下去之后,很快便有了消息传来,当他知道的越多,震惊也就越多, 五天之后,大皇子南宫轩把两国的使者迎进了皇宫。当晚皇宫办举办了宴会,美曰其名,为两国使者接风。 这天,皇宫里一片热闹非凡。天快要黑的时候,夏侯宣这才收拾了去参加宴会。她对这种宴会没什么兴趣,如果有可能,她是不想去的。因为她早已打探到来的两国使者是谁了。 百里国是百里辰风,赫连国则是赫连航宇,这两个人说巧不巧,都是她认识的,且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 她与他们的关系虽说不上恶劣便也说不上交好。她还真拿不准对方会不会拿她的身份来作文章。 可是这种宴会她又不得不去,所以,即便是拖到了天黑,她还是得去参加宫宴。 来到宫门口,远远的夏侯宣便瞧见了一片莺莺燕燕,穿红戴绿的,像是一群花蝴蝶。夏侯宣见此并不意外,因为皇上刻意下旨,凡三品以上大臣,皆可带其家眷前来参加。 夏侯宣一个人孤寂的走着,倒还真是独一风景。不过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缓缓的向前走着。 她不知道,她现在这种飘逸的风姿又吸引了多少的女子的芳心。 夏侯宣到的时候不早也不算晚,至少皇上及两国使者都还没到呢。她直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便闭目沉思了起来。 “皇上驾到!百里国风王驾到,赫连轩太子驾到!”随着太监的叫声,几个大人物缓缓的走入了人群的视线之中。 南宫庭一阵爽朗的笑着,大气的说道:“众卿免礼。”待大臣们起身之后,刚刚进来的几个大人物也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 他们几个的到来,宣告着此次宴会的正势开始。 南宫庭看上去很是高兴,只见他一脸笑意的向着百里辰风和赫连航宇道:“风王殿下和太子殿下,知道你们要来,我们特意为你们准备了一心节目,还请你们慢慢观赏。” 说完他拍了拍手,一排排穿着纱衣的舞女飘然而进。那纤细的腰肢灵活的转动着,像一只只翻飞的蝴蝶,预展翅高飞。 音乐随之而来,画面是那般的好看,吸引着无数人的眼球。可是,百里辰风和赫连般宇却是都注意到了一个穿着官服的美貌男子。眼里有着欣喜,不解,疑惑等多种情绪。 啦啦啦……思思的前景一片灰暗啊 正文 第159章遇见 章节名:第159章遇见 那两道视线太过灼热,夏侯宣是想忽视都难。可是她不会傻到现在去与他们相认的,突的,她突然又查觉一道更加灼热的视线。 那方向是……她心里一个咯噔,抬头看去,果然,南宫寒那张堪比千年寒冰的冰块脸正看着她呢,一脸的阴沉。 夏侯宣讨好的对着他笑笑,那意思像是在说“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们自己要看着我的,我可没有理他们啊。” 被几个人牢牢的盯着,夏侯宣简直是如坐针毛毯,她端起桌上的酒杯便饮,全当其它几道视线不存大般,表面上看去非常的怡然自得。 晚风徐徐,月色下,湖面波光粼粼,里面像是有着无数颗钻石在折射着光芒。宴会只是让人无比的烦燥,夏侯宣抽空便溜了出来。 “是你吗?” 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问候,带着丝丝颤音,仿佛他自己心里也有着不敢确信。 夏侯宣一回头,便见一身红衣的百里辰风站于她身后的不无处,正一脸热切的看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一丝一毫。 夏侯宣心中有些打鼓,可是脸上却是扬起一抹疏离的笑,有理的回道:“百里国风王殿下怎的也出来了可是我国的舞蹈不入风王的法眼?” 那陌生的声音从夏侯宣口中缓缓流出,把百里辰风的热情击了个粉碎,他心中微微有些黯然。 “哦,不好意思,你太像我的一个朋友了,刚刚在殿里初见,还以为你就是她呢,没想到竟是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打扰了。”百里辰风连忙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面前的这位少年否认了他的猜测,可是他心底的疑惑依然还是在的,他不相信世上会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两个人。所以,他回得也很是有礼。 夏侯宣心中又何偿不知这种掩耳盗玲的事不过只能拖一时而已,但她现在要的就是这么一点时间,事后即使她的事被人拆穿,她也不用畏惧了。 她的计划本来准备的就差不多了,既然如此,那她就把行动提前就是了,那样,她也能早日全身而退了。 “风王太过客气了。风王远来是客,我国理应好生招待才是。风王要是有什么吩咐也可以告诉本相,本相定当竭尽所能办好。” 听了夏侯宣的话,百里辰风有些诧异的问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南宫国的少年丞相啊!早已听闻你的大名了,没想到,百闻不如一见啊,大人的风姿当真是不可言语,赛似仙人。” 一个人的性情是难以改变的,至少百里辰风的性情是没有多少改变的,这番话里仍然免不了的带着冷酷与傲慢。只是因着他心里对夏侯宣有着一份别样的感情,所以,又莫名的透着几丝热切。 “风王过奖了,我不过一区区凡人,哪及得上风王半风神资。风王的丰功伟绩本相可是听说了不少呢,也一度想着向风王学习学习呢,这不巧了,上天还真给了我机会,今日竟碰巧就与风王相遇了。” 夏侯宣四两拨千金的把问题给踢了出去。 后面百里辰风又问了一些话,想从夏侯宣的回答中找出一丝破绽来,哪知夏侯宣早有应对,对于他的问题一直是巧妙的回了。另他找不到一丝不对。 最终他也只得把怀疑的种子给深埋进了心底,有些心不在一焉的离开了。 看着百里辰风离开了,夏侯宣轻吁口气,那提着的心才稍微落下,哪知就在她放松的这一该,身后便又传来了一个男声,显些吓得她一跳。 “魏公子,好久不见啊,没想到短短时日,你摇身一变已是南宫国的丞相了。”赫连航宇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侯宣,那眼里是一片了然,隐隐还有着一丝戏谑。 夏侯宣心里暗暗叫苦,今天是她的倒霉日么,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找上了门,想是这样想,她还是依礼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见此,赫连航宇轻摇摇头,一脸无奈的说道:“我知道是你,不必急于否认,既然你现在不想承认,我想你是有你的不得已吧,你放心,我不会多管你的闲事的,只是,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请直接开口。大哥一直都在。” 这个他找了几个月的小人儿,没想到这次的出使竟是令他们意外的相遇了,这可真是一件好事。现在只要他使法将人给弄到赫连国去就行了。其他的他可不管。 不过,她给他的惊吓着实是不小呢,短短时日不曾相见,没想到,她竟是坐上了一国丞相之位。他都不知是该夸她太过能干聪明还是骂她太过儿戏,一旦有人得知她的真实身份,那么她便是死无葬身之地。 赫连航宇的心思太过复杂,夏侯宣猜不透,也不屑去猜,所以,她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她现在只知道,说得越多,露的馅也就越多。 赫连航宇就像是一个狐狸,他可不像是一脸单纯的百里辰风,所以,她什么也不说。反正她的目的只是拖延时间而已。 她只是想在他们还没有肯定她的身份之前,把一切恩怨了解了,那样她就可以放下一切,安心的去为她自己的古代生活而活了。 晚宴后,夏侯宣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哪知马车却是突然打了一个响鼻,停要了原地不走了。夏侯宣刷的便被惊醒了。 她微微奇怪的问道:“夜,什么事了?” “回主子,寒王来了。”濯夜淡淡的回道。 听了此话,夏侯宣揭开了车帘,向车前看去,果然,一身黑衣的南宫寒直直的站在路中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她头痛了,见那人一脸的固执,只得说道:“有什么话上车来说吧。” 有了她的吩咐,南宫寒一跃便钻进了马车,然后和夏侯宣来个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南宫寒先行破功了,他有些气恼的说道:“以后离那两人离点,我看他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呃……见他不过说的是这个,夏侯宣有些傻眼了,搞了半天就这问题?她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们是来拜见皇上的,是南宫国的上宾,可不关我的事。”夏侯宣汲汲否认道。 这事确实是这样,说穿了天它还是这样。所以,任南宫寒怎么瞪眼睛夏侯宣都怡然自得,自顾自的靠在马车里休息。 见此,南宫寒很是无奈,见夏侯宣就这样靠着车壁休息,他叹息着把人肩膀给拦了进来,让夏侯宣的头靠在他的怀里,自干自愿的做个人肉靠枕。 只是他没注意到,闭着眼睛的某人睫毛扇动了一下,嘴角向上勾起了一个弧度。马车继续向前行驶着,伴随着车轮转动的声响,吱吱作响。而车内却是温馨一片。 历史的车轮也在转动着,该发生的也即将拉开了它的序幕。 凤鸣宫内。皇后徐美璃正憷着眉盘问着下首的小宫女。 “你真的看见大皇子和二皇子发生了口角?”皇后的口气很是不好,吓得那个宫女一个哆嗦。 小宫女虽然害怕,但也不敢不回话啊,于是,她头低得低低的,噤若寒蝉的回道:“回娘娘,奴婢确实看见了大皇子和二皇子有口角之争,不过他们反应好像都不怎么强烈的,只是谈了一会儿便走开了。” 小宫女名叫嫣红,是吴贵人宫里的人,她刚刚不过是碰巧瞄到了南宫轩与南宫寒谈话的情形,因离得较远,根本没听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隐隐查觉到他们好似有着争议。 在皇后的面前她不敢拖大,只得如实相告了。 徐美璃可不满足这么一点信息,于是她又追问道:“那你可有听清他们谈了些什么,算了,把你知道的都说给予宫听吧。” 毕竟是一国皇后,这气声还是有的,小宫女心里的惧怕不减,仍就战战兢兢的回道:“娘娘,那会奴婢离得有些远,没听清皇子们的谈话,不过奴婢有看到是二皇子先行离开的,大皇子站在原地看了二皇子的背影好久。” 是的,小宫女嫣红对这一幕印象很是深刻,一个翩翩美少男看着另外一个美少男的背影,怔怔出神,脸上是一脸的……复杂。当时她就把这个画面给记在了心里。 皇后见实在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挥挥手打发道:“好了你回去吧,记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是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小心你的舌头。”这翻话她说得很是阴狠,让人一点也不怀疑她说的真实性。 小宫女吓得连连保证自己不会乱说话,还不停的瞌着头,徐美璃见效果已经达到了,给她身旁的嬷嬷使了一个眼角,示意她敢紧把人打发了。 芸嬷嬷会意,走下去,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金元宝,直接递给了小宫女,一边敲打着:“好了,娘娘最是心善的,你只要做好自己的,娘娘自是不会为难你的,喏,这个是娘娘赏你的,敢紧接下回去吧,贵人想必也在找你了吧。” 小宫女看见金元宝,心里的害怕去了不少,一脸喜色的退了出去。这种人真是让人无语啊,属于那种要钱不要命的那种吧。 求推荐求点击啊啊啊呀 正文 第六十章 平静前夕 章节名:第六十章 平静前夕 待宫里就剩下两人的时候,皇后徐美璃忍不住的就发问道:“嬷嬷,照说那小野种早该出事了吧,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消息,如今更是让轩儿看他的脸色,长兄如父,他竟然还敢在轩儿面前耍大条。哼,要不是看在轩儿十分在意这个弟弟的份儿,早让他死无数回了。” 徐美璃手上带着护甲,此时她气愤的在椅沿上拍了一下,护甲与椅子的撞击声发出咚的一声响。 “娘娘,公孙大人说过那毒的潜伏期最多也就二十来年,算算,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们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再出手,要是让大皇子查觉到了什么,到底是不好的,娘娘实在是没必要为了个将死之人与大皇子闹得生份了不是!” 芸嬷嬷查言观色的本事那可以算得上一流,见皇后的神情她大概都能猜到她想要做什么了。她说此番话全是出于真心。 芸嬷嬷在皇后娘娘的身边也几十年了,而且皇后还是喝她的奶水长大的,说实话,她在心里早已把皇后当作是自己的女儿来看待了。 徐美璃反应过来也知道自己是钻牛角尖了,正如嬷嬷所说,她实在没必要与那小野种计较,反正他也不会活太久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她那宝贝儿子的态度她那个心就蛋疼,他怎么就那样维护那个小野种呢,这一直是她纠结的事。想着,她也问了出来:“嬷嬷,你说轩儿咋就那么疼那个小野种呢?” 芸嬷嬷心中微叹,娘娘啊,你咋就聪明一世糊途一时呢,二皇子好殆是大皇子的亲弟弟啊,再加上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兄弟间亲近点这也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吧。 她心中十分的透亮,说出的话却是换了个方式:“娘娘,大皇子自小便有情有义,小野种到底还是大皇子的亲弟弟,疼爱他一点这是再正常不过了。换作其他的小皇子,大皇子一样会痛爱的。” 之所以她不把话说明白点是因为她心里十分的清楚,皇后娘娘是一定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她心里对夜贵妃的恨那是无比的深。连带着对二皇子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剔其骨。 徐美璃听了这个解释却又嘀咕了一句:“轩儿就是心太善了,这个不行,以后他可是要……”说到这儿她便没再下去了。心中想着总要改改儿子这个心软的毛病,不然他以后登基为帝之后还不得被他的这些个皇弟给骑到头上去。 “嬷嬷,你等下去把公孙穆叫来,我有事要吩咐他。”想了一翻后,徐美璃又对着芸嬷嬷说道。 芸嬷嬷只是迟疑了一下便躬身应道:“是娘娘,老奴这就去。” 不一会儿,芸嬷嬷捷到了正打算回府的公孙穆,他想也没想就吩咐公孙夫人与儿女们先行回去。而他自己则跟着芸嬷嬷走了。 只是公孙灵梦却是特意的打量了芸嬷嬷一番,直到她看了过来她才若无其事的撇开了视线。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公孙灵梦不可抑止的皱了皱眉,这不是皇后身边的老嬷嬷吗?怎么会在此刻找上他。 来不及多想,公孙灵梦与公孙筱倩公孙梓炜都被公孙夫人给叫着走了。公孙夫人永远是一个三好妻子,永远以丈夫为天,刚刚公孙穆走之前吩咐她把三个儿女好生带回家,所以她便依言执行了,完全不去想自己的相公这么深更半夜的被可疑之人叫去是多么的不合适多么的不妥。 公孙灵梦好笑的一摇头,暗笑自己真是无聊,明明都打算离开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不过也就是这摇头的空间,让她发现了她家的这个二妹也正一脸的若有所思,显然她心中也是有着不小的疑惑的。 对于自己这个美貌都不输于自己的妹妹,公孙灵梦心里还是有着几分疼爱的。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妹妹啊,还过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在府里过得最是舒适,所以,她并不为她的以后担心。对于她偶尔的挑衅也都不置一词。 凤鸣宫里,只余主宫里有着灯火,四周一片安静。因为今晚凤鸣宫外的侍卫也都被支开了。真的显得很是清静。 公孙穆到来后,见只有徐皇后一个人在,当下便显露了原态,一脸激动的走了过去,把徐皇后拦入了怀里,一脸深情的唤道:“璃儿璃儿……” 被公孙穆搂抱着,徐皇后并没有什么不适,仿佛这是很正常一般,可见两人私下里没少勾搭。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徐皇后还是磨不过心魔,微挣开了公孙穆的怀抱,敛去了大部份的笑意,询问道:“穆哥,你不是说过南宫寒那个小野种怎么也活不过今年的吗,怎么他现在仍还活得好好的?” 这才是她今天叫他来的真正目的呢。说完她一脸认真的看着公孙穆,不错过他的每一分神情。 可是她的这种认真在人公孙穆看来那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他只道他的璃儿还是最爱他的,瞧多日不见便是如此的想念着他呢。 想到的是这种可能,他心中当然是大大的欢喜。对于徐皇后的问话他是想也没想就回答道:“这个蛊是我拖人从南方弄来的,霸道得很,听说还没有人中了这蛊还能好生活着的,你就放心吧。”他知道璃儿一直看二皇子为眼中盯肉中刺,所以,他当然也是不喜二皇子的。 当然,他不喜他的还有另外一层原因。想当年夜贵妃还在的时候,璃儿偷偷遣人来告诉他,夜贵妃想要暗害她,叫他救救她,当时他很是气愤,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后面不久便传来了夜贵妃不幸生亡的消息,这里面自然是少不了他的帮助的。可是他一点不觉得愧疚,想要伤害他的璃儿的人,通通都得去死。 听了公孙穆的话,徐美璃那吊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可她心中还是有着不解,于是她又追问道:“穆哥,那为什么他到现在还没事呢,你不知道,今天有下人来报,那个小野种竟然给轩儿甩脸子,真是长了他的狗胆儿了。” 因着在公孙穆的面前,徐美璃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脸上虽有怒容,但却不阴毒,亦不恐怖。 她的柔弱更是激起了公孙的爱护之情,只见他一把把她搂得更紧了,一脸深情的保证道:“璃儿,你就放心吧,我保证那药没事,不出半年,哦不,不出一个月,我准叫他魂飞天外,到阴朝地府与他那个短命娘相会。” 徐皇后扑在公孙穆的怀里,笑得一脸的得意,还有一丝阴谋得呈的快感。可是她说出的话却是再再温柔不过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国的朝会之上便围绕着两国来使争论不休。大臣们都在议论到底是把谁嫁给两位使者合适。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不相让,所以十分的吵闹。 “好了,别吵了!”南宫庭突的大吼一声,吓得底下争论不休的大臣们一个个都噤声了,有些惶恐的低下了头。 到此时他们才算是明白了过来,他们刚刚的行为太过放肆了。现在才查觉后怕了起来。 南宫庭一双鹰一样的眼睛不住的在大殿之中扫视,最终定在了一脸平静的夏侯宣身上,他好心情的问道:“丞相,你心中可有何想法,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听听。” 南宫庭一向是个爱才之人,当初在看过夏侯宣的论国策之后就有心重用于她的,后来发生了辽东水灾一事,她办得也甚是漂亮,所以,他是毫不犹豫的就晋升了她。 此时他一脸赞赏的看着夏侯宣,对他信心满满,看得夏侯宣鸭梨山大。她心中止不住的说道:“皇上啊皇上,你这不是在想要微臣的命么,你没看见周围一憷憷妒忌的火焰么!” 不管心中如何抱怨,该回的话却是必须得回的:“回皇上,微臣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心中只有一个滥想法。在微臣看来,二位来使还没有表态,即使我们再怎么争议也是枉然。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两位使者可有提出自己的要求。到时候咱们再化被动为主动,好好的和使者闪协商一番。” 夏侯宣声音清亮,吐字清晰,朗朗上口,全身上下散着无形的魅力。引得人们纷纷给予好感。 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耀眼光芒另一向不怎么在意的南宫轩都被她给吸引了视线。只见他看了看夏侯宣,再看了看不时拿着深情眼光去瞄夏侯宣的南宫寒,他那一双漂亮的狐狸眼不由得向上挑了挑。心中暗道‘莫不是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这两人一看就是有猫腻。’ 夏侯宣的话一落音,南宫庭第一个表示赞同。 只见他十分满意的分晰道:“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如此甚好。想我南宫国泱泱大国,还怕会挑不出一两个各亲的么!”他说这番话时王者之气尽泄,另人不由得不去臣服于他。 夏侯宣虽然没有被震慑到,但她还是和着众大臣一起恭维着:“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求推荐求包养求收藏,啦啦…… 正文 第161章陪同 章节名:第161章陪同 第二天,两国使者在挑选导游的时候竟同时选中的丞相大人,这让朝堂上的大臣们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但是他们想不透其中的猫腻,只得安静的作罢。 面对两国的要求,看其并不是很过分,南宫庭大手一挥,表示同意了,示意夏侯宣在两国使者离去前,可不必参加朝会,每日里只陪同使者便可。 当这个圣旨一下后,有人笑有人妒忌亦有人幸灾乐祸。总之是各有想法。 唯夏侯宣一人心中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儿嘛,虽然一早便知道这两位祖宗不好对付,哪知他们竟是如此的不按常理。 即使她现在心中再大的不愿也只得接下圣旨了,因为圣旨已下便是再无更改的道理了。如今她也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只得领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了,现在她也只能在心中祈祷这两位爷不要太折磨她才好。 散朝之后,南宫寒本照样打算去跟着夏侯宣,哪知才跨出一步便被人给拦住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大皇兄南宫轩。 只见他仍旧一脸的湿润浅笑,柔和的说道:“寒,母后想你了,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吧,自你从三山城里回来之后,就去过母后那里一次,她老人家早就想你了,常常念叨你也不去看看她。”态度很是友好,就如天下间所有的哥哥对弟弟那般。 南宫寒心中冷哼,想我,是想我什么时候死才对吧。是不是看我到现在还没有事心里慌了,或者说等不及了? 放下心中的猜测,南宫寒听话的就道:“皇兄,既然母后想我了,那我们就过去坐会儿吧,最亲有些忙,所以没有顾得上去母后那里了。” 简单的回答,巧妙的解释了一下,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他心中想着他昨晚得到的消息,看来今天请他去定是有所准备了。顺水推舟也很好不是吗?南宫寒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紧跟着南宫轩向着凤鸣宫行去了。 刚到凤鸣宫,还不待侍女们通传,南宫轩早已领着南宫寒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皇后正歪在榻上,像是闭目养神的样子。而芸嬷嬷者在她向旁不停的为她轻摇着扇子。 而南宫轩他们走进来的声音正好扰醒了她,只眼她睁开一双迷人的眼眸,待看清了来人,立马便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意,十分亲妮的喊道:“呀,轩儿和寒儿来了呀,来来来,快来母后这儿坐坐。” 皇后笑着说完后立马便吩咐人去准备茶水点心,而她自己也坐正了身子,一脸慈爱的看着南宫轩和南宫寒。 可是南宫寒有看清楚,当皇后母次看向他时,表面仍就是一脸的慈爱,与以前不相上下,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是注意到了,皇后的眼眸里时刻蕴涵着深刻的恨意与厌恶。 看清楚之后,南宫寒心中不由得一滞,虽然他早已知道了真相,但远没有自己亲自证实后来得打击大,他只觉得讽刺之及,惜日的养母竟就是自己的杀母仇人。 他竟是认贼作母,光想他脑袋里就是一阵疼痛不止。 “寒,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是哪里不舒服吗?”见南宫寒不怎么舒服,南宫轩一心担心的问道。见叫了几次南宫寒都没什么反应,南宫轩心中大为担心,还以为是他的病疾发作了呢。 被人唤醒,南宫寒回神,淡然的说道:“没事,就是走了一下神,你们说到哪里了?”到如今,南宫寒被治好的消息仍就未传出。所以,在外人的面前,南宫寒仍就表现的很是孱弱,十足的病态模样。 “我们说道你也该娶王妃了,母后正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哪知问了你几次你都没反应,幸好没事,吓了我们一大跳呢。”南宫轩真有被吓道,就差没拿手去拍胸脯了。 因着这一句话,南宫寒把才到嘴里的茶水一口给喷了出来,一脸的不可思异。 “谢母后操心了,我自个儿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还是为皇兄操办此事好,我就不用了,免得害了人家。”南宫寒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外人那么的冷淡,全然不似以前那般的亲厚。 他的不对劲南宫轩当然是查觉到了的,甚至是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发现了。可是他郁闷的是他一直没有查到是因为为什么。 “寒,你放心吧,皇兄不会让你有事的,皇兄会想办法把你给治好的。”南宫轩说得一脸的肯定,一点不敷衍。 在众多皇弟之中,能与他说上真心话的只有南宫寒一个了,两人自小便亲厚,所以,他是无论如何都会保护好他的。 听到他的话,南宫寒有注意到,皇后的眼里划过了一丝阴毒,划得很快,如果不是他一直打量着她,还真发现不了。 他现在只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傻,这人明明表现的那般明显,他竟是从未发现过。不过,现在知道的也不算晚。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在兄弟两打量告辞离去的时候,皇后却是突然诧异的道:“呀,我的笛子。” “母后怎么了?你的笛子又怎么了?”南宫轩问,他不懂,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一惊一乍的呢。 看着兄弟两,皇后一脸的伤心状,她懊恼的道:“我的碧玉萧啊,昨儿个我把那萧拿给了公孙夫人拿着,哪知在她走之前忘记叫人去给拿回来了,要知道那是母后最最新新的一个乐器啊。” 作为儿子的,哪里见得自己的母后如此伤心,南宫轩连忙道:“哎,好了母后,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等会儿我就亲自去给你拿回来。” 哪知他才说完,立马便遭到了徐皇后的反对:“不行,你父皇才派了你任务,你等会儿就得走了,你哪里还有时间去给我取笛子!” 她头一转,直接对着南宫寒说道:“寒儿啊,不如这样,你大皇兄有事抽不开身,不如你去替母后娶回来如何,换个别的人去,母后还真担心他们把我的萧给弄坏了,那可就可惜了啊。算算时间正好,你把萧拿回来母后这儿的晚饭也刚好做好,到时候你就吃了晚饭再行回去吧。” 介于知道了昨晚的秘密,南宫寒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一个局了,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得不应付下去。 “儿臣定当不负母后所拖,定当把碧玉萧完整的给拿回来。还请母后一个完好无损的玉萧。” 见南宫轩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徐皇后敢紧的说道:“那就好,既然这样,那寒儿现在就去可好,早去早回,母后等着你回来一起吃晚餐呢。” 一切南宫寒都看在眼里,皇兄眼里的不放心及皇后眼里的恶毒, 在南宫寒告辞离去之后,南宫轩也敛去了喜色,一脸不郁的问道:“母后,你为什么要支开他,你这样让寒多么的心寒啊。” 他就是看不惯母后这样,什么都要自己吃,给爷爷奶奶吃,给朋友吃。就是不给寒。他明明没事好不好。为什么要叫寒去呢。他想不通,所以他就直接问出来了。 他刚刚之所以没有说出的原因便是因为寒还在这儿,他不想他跟母后之间有什么隔阂,毕竟一个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一个是他的亲生母亲,于情于理他都是希望他们都好的。 看出了南宫轩的不愉,徐皇后眼一眨,解释道:“看你这孩子,都在想些什么呢,你们都是母后的孩子,母后还能害了你们不成。寒儿如今也大了,可是身边却是一个亲近的人也没有,这哪里成?听说公孙府里有两们绝世大美儿人,所以我才派他去逛逛的。” 徐皇后面上有了点怒意,那是被自己儿子的怀疑给气的。 南宫轩一听,心中有些赫然,没想到是他冤枉母后了,顿时他心里有些讪讪了,他不处理,这就告辞了啊。” 说罢他起身便大步向着外面走了去,那脚步之快仿佛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他一般。 哎,他真是想多了,也是,母后自小对寒和他都是一样的好,他刚刚怎么就会误解母后的意思呢,哎,看来最近是想得有点多了,以至于精神有些恍惚,连母后的好意都给误解了。 一边走着,南宫轩一边自我检讨着。 而来到公孙府南宫寒则是被人恭敬的领进了府。随后公孙老爷公孙穆便亲自走了出来,有礼的问候道:“微臣不知二皇子突然驾到,多有怠慢还请海涵。” 说完他走进了大厅,然后坐上了右边的第一个位置, 南宫寒不愧是南宫寒,不会因为谁而改变,只见他冷冷的一张脸没有什么表情,似机械般的说道:“公孙大人不必慌张,本王只是来替皇后拿回她的碧玉萧,还请公孙大人派人去贵夫人手中取出来,我好拿回去与皇后交差便是。” 听他如此一说,公孙穆脸上并没有什么意外,仿佛他早已知道了一般。他的异样另南宫寒眯了一下眼睛,心中顿时铃声大作,暗自提高了警惕。 看来今天这场戏是专门为他而来的呢!那他倒要好好看看了,看看他的好母后到底会给他准备什么惊喜。 求点击求收藏啦啦啦 正文 第162章 险遭暗算 章节名:第162章 险遭暗算 公孙穆又岂会让他轻易的离开。只见他一脸培笑道:“二皇子既然来了,微臣定当不敢怠慢,不如这样,请二皇子先去偏厅等候片刻,微臣这就差人到内人那里去取来碧玉萧,不知道二皇子意下如何?” 公孙穆的眼里透出了许多的殷切,看那样子是很想南宫寒听他的话去偏厅的,不过,南宫寒早就看出了他有猫腻,此刻更是看清了他眼中的神色。所以,他仍旧十分冷酷的回道:“不必了,本王就在这里等吧,你只要派人去取来碧玉萧便可。” 南宫寒的脸上写满了不容商量,说话间更是看都没看公孙穆一眼,那模样端得是冷酷冰寒。 对于油盐不进的南宫寒,公孙穆心中气得要死,可是表面上却是不显露出一丝一毫。虽然脸部表情有些僵硬,但他还是笑着道:“如此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微臣这就去叫内人把碧玉萧给拿出来,您稍等片刻。” 见南宫寒不耐的挥了挥手,公孙穆立马转过了身,大步向外走去。只是当背对南宫寒的时候,公孙穆的脸上却是再无半分笑容,一脸的阴狠。看得人脊背发凉。 待公孙穆走出去后,侍女们陆续送上了茶水点心,然后又依续退了下去。整个过程都没有发出一声杂音。安静的让人心里不安。 整个大厅里的摆设本来还算协调,可是一窗角下却摆着一盆小小的盆栽,此刻正开着艳丽的小花,一朵一朵开得正艳。 淡淡的花香源源不断的散发在空气中,与聊聊茶香想互溶合,飘荡在整个大厅。 南宫寒并没有注意这些,他关注的更多的是活物,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感觉到。并能做出最快的反应。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好一阵子了,南宫寒仍旧独自一人等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于他,也许是不敢吧。所以他一直是一个人孤傲的坐在那里。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南宫寒隐约觉得自已身上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头开始昏昏沉沉起来。身子也快没了力气似的。 一又冷酷无比的眼眸顿时射出了寒星,南宫寒一脸的凝重。 看来他是着了公孙老贼的道了。没想到他时时防范着竟也能着了他的道。果然是老奸巨滑得很。南宫寒心中对于公孙穆更是厌恶,暗道以后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在想这些乱七八遭的事时,南宫寒也没忘记先给自己吃一粒解百毒的药,幸好他身上常常带着蓝翼留给他的药凡,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今天总算是在关键时刻遇上了。 吃了解毒药丸后,身体便好受多了。于是他立马便站了起来,缓步向着外面而去。只是当他踏出门口那一步后,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不对劲儿,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而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传进了公孙穆的耳里,听得他直皱眉。他没想到,身中剧毒的孱弱少年竟能走出大厅。按照计划,此刻那几人不是正应该躺在地上吗?浑身软得动不了分毫吗? 可是谁来告诉她,这倒底是发现了什么事,怎么他还能走出大厅,要真让他走了出去,那他今天的闹剧岂不是白搭了,还有他对璃儿的承诺也会落空。 他是坚决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的,所以快步的走了出去,和摇晃中的南宫寒对了个正着,于是他不由分说的把南宫寒拉着向里走去。 南宫寒当然不想被人拉着,所以,他使劲儿的扯着手,企图把自己的手从公孙穆的手里解救出来。可是任他试了无数次,还是没能挣脱。 看着怂拉着脑袋,走咱也是晃来晃去的南宫寒,公孙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可是他明明是笑着,却让人看着冷森森的感觉。 只是在公孙穆没有注意到的时候,那低垂着的脑袋去睁着一双深邃无比的漆黑眼眸,那里面有着让人看不懂的思绪。 不一会儿,公孙穆就把南宫寒拉到了后院一个废弃的小院子里。周围长着稀疏的杂草,高矮不一,到处都透着一股灰败之气。 穿过草丛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小木屋,小木屋是木制的,也许年代已久,看上去破败的厉害,而且还有些倾斜的样子,光看着就让人觉得危险。 公孙穆一手拉着南宫寒,一手霍的推开了旧木屋,然后一把把南宫寒甩了出去,南宫寒一个没注意便向屋内扑去,摔了一个跟头。 “二皇子,微臣请你到如此好玩的地方住上一阵子,对你还算是很好的吧?”看着如此儿狼狈的南宫寒,公孙穆倒是笑得一脸的欢快。 刚刚他还以为这小子有多厉害呢,没想到也不过是休质特殊一点,抵抗能力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点而已。 二皇子啊二皇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你说你谁的胎不投,偏偏就投胎到了夜贵妃那贱妃的头上。 你要是是其他妃子所生,璃儿或许也不会这般仇视与你,所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命不好吧。 这样相着,公孙穆也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银亮的刀身是那么的锃亮,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 见四周无人,公孙穆手中的刀直直的遭着南宫寒的脖颈而去,同时他还低吼道:“去死吧!” 可是就在这千均一发的时刻,南宫寒一手快如闪电的伸出,一把便把公孙穆的匕首给打落在地,同时手更是向前伸,一把掐住了公孙穆的脖子。 一切的一切不过就发生在那么一瞬间,快得公孙穆不可思议,双眼睁得堪比童玲大。 “你,你你……”看着掐在自己脖上的粗手,公孙穆心里也不由得一个咯噔。好快的速度,二皇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武功,不止学了,还学得如此之好! 看着公孙穆,南宫寒冷冷的问道:“怎么?不相信是吗?”不待他们回答他又接着道:“不相信就对了。” 看出了公孙穆一脸的疑惑及困扰,可是南宫寒没那个心跟他解释。他勾起嘴角问道:“怎么、想杀我啊?呵呵,不用猜,肯定是我那个便宜母后让你来的吧!没想到你可还真听话呢。平时为父皇办事都没见你如此的用心积极过呢!” 南宫寒脸上是浓浓的嘲讽以及鄙夷。是的,他心里是看不起公孙穆的,想他一国候爷,家有贤妻,更是有子有女,不好好做一个臣子,不好好做一个丈夫,不好好做一个父亲,真真是让无从喜欢。 而且,他还听信贱人的谗言,做贱人的狗腿,做尽了坏事。简直是让人不可饶恕。如今,更是继给他下毒后想要杀了他。 他都不知是该夸他勇气可佳,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付出,还是该骂他无用,被一个阴毒的女人耍得团团转。 “你,你……想干什么?”公孙穆的脖子还被南宫寒掐着,脸色都被涨红了。看着此刻的南宫寒,他没来由得学得心里胆寒得紧,仿佛被猎人给盯上的感觉。 “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把你要做的事给你做完而已。”一边回应着,一边加大了手劲儿,不一会儿,公孙穆的脸色就涨成了猪肝色了。 眼见着公孙穆就要玩完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南宫寒连忙松了手,随后自己顺势倒在了地上。 果然,不过几秒钟,几个公孙府里的下人就找了来,当他们看到昏倒在地上的两人,吓得面容失色,齐齐大呼道:“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动作利索的人更是两三步跑上前,伸手探了一下公孙的鼻息,见他还有着呼吸时,他们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那人又快速的为南宫寒探了探气息,见他也无事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浊气。要知道这两人主子要是出事了,他们准没好事了。 那领着的一人赶紧的吩咐道:“来人啊,赶紧的去给老爷请大夫去,然后再来几个人,帮着我把老爷他们抬湘房去。” 从这些个人一进来,南宫寒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周遭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没能杀了公孙穆,南宫寒是一点也不着急,反正有的是机会,对于公孙穆,他是从来未放在眼里过。 很快,大夫被请来了,也都给两人看了一下,然后开了些药,说没什么大事便走了。然,等那个大夫刚走,南宫寒便缓缓的睁开了她那双深寒的眼睛。 “唔……这是哪儿啊?”南宫寒看上去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很是迷蒙。 下人们见二皇子醒了,连忙给他行礼,然后又由那个领头的下人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始末。至始至终他们都表示根本不知道他和老板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当他们发现他两的时候,他们两已经躺在了地上了。 南宫寒没再说什么,只是命人去拿来了碧玉萧,起身便走了。只是临走时客气的说了一句“候爷很是幸苦,你们可要好好的照顾与他啊,最近不太平,光天化日下就能行凶杀人了,可见这些个贼子身手不凡。” 求收藏求定阅啊啊啊啊…… 正文 第163章三人游 章节名:第163章三人游 当南宫寒离开公孙府没多久,公孙穆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他从下人们的口中得知了南宫寒的消息时,他惊得不得了。吓得他连药都没空吃了,不停的在屋里跺着步。 南宫寒从公孙府出来后没有直接回自己的王府,而是直接进了宫,当他走进凤鸣宫,得知皇后早在一柱香前便大摇大摆的出去了时,他不由得冷噬了一声。 她大概是认为今晚他一定无法从公孙府里走出来的吧,要不怎么会这么得意忘形了呢。他没空在这里空等她,只是吩咐侍女们要把碧玉萧亲手交到皇后娘娘的手中,然后他便出宫回府了。 王府书房。 “主子,不知道你突然叫我回来有什么吩咐?”影不失恭敬的问道。 南宫寒一手轻击着桌面,双眼里满是寒光,轻启溥唇缓缓的说道:“宫里那位已经忍不住出手了,计划提前吧,待两国使者一走,立马行动,容忍了他们这么久,也是他们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是。”影立马就应下了,脸上也有掩饰不住的喜色。 在他认为,主子早就该行动了,平白给了那些个杀人犯那么多的逍遥日子。如今他们更是想着杀害主子,一计不成生二计,此种歹毒心思,真是罪该万死。 大街上,夏侯宣一身白衣,发束于顶,手中拿着一把梅花折扇,在大街上慢慢的走着。 而在她的左右边,分别又跟着一个红衣男子和蓝衣男子,三人的容貌都堪称绝色,再加上他们那周身高贵的气质,回头率那是百分之百啊。 此时的三人可谓是男女老少通吃了。因为他们三走在大街上,险些就造成了交通堵塞了。 夏侯宣与百里辰风都不喜欢这样被人围着,他们又不是什么国家级保护动物,这些人至于这样激动吗?反正夏侯宣是无语极了。 倒是赫连航宇还好一点,也许是在官场中混迹的久了,对于处事方面也是十分的在行,所以,他始终扬着一抹公式化的微笑,博得了许多人的好感。 “其实这街上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也快至午时了,不如我们找家客栈休息怎么样啊?”夏侯宣实在是不太喜欢这种场面,所以,她赶紧提议道。 百里辰风看了赫连航宇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无所谓,就是不知道赫连太子意下如何了。” 对于有可能是自己情敌的人,怒百里辰风实在给不了他一个好的脸色。 然,对于百里辰风的冷淡赫连航宇像是没有查觉一般,照样一脸温和的说道:“我随意,夏侯丞相你打算去哪儿直接带着我就行了,我不挑地儿的。” 他笑得很是阳光,很是暖和,可是夏侯宣却觉得一阵脊背发凉,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给癞上了似的。她,着实是不怎么喜欢这种感觉呢。 撇去脑海里的杂七杂八,夏侯宣用扇子一拍手心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阳春楼吃午饭吧。” 见两人都点了头,夏侯宣这才领着人朝着阳春楼走去。阳春楼是她的地方,在那里她可以百分百的放心。 到了阳春楼,掌柜的眼尖的瞧见了夏侯宣,当下就打算过来打招呼,还好夏侯宣及时给他使了个眼色,避免穿帮的危险。毕竟外人是不知道她和阳春楼的关系的。而百里辰风与赫连航宇他们也都是不知道的。 接到指示的掌柜立马便改了口:“几位客官,是要住店呢还是打间儿?”掌柜的视线在百里辰风和赫连航宇两人的身上转悠。 “掌柜的,把你这儿的招牌菜都来一份,然后给我们找个雅致点的包间便可。”夏侯宣见另外两人不说话,只得一口气说完,然后便领着两人在小二的带领下,缓缓的向楼上走了去。直到他们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大厅里这才闹哄了起来。 今天掌柜的给夏侯宣他们安排的是暗香居。里面到处可见梅花的影子。清新雅致极了,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好地方。 “丞相大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打算再回赫连去呢,要知道大哥可是很想你的。”一坐下来,赫连航宇便笑眯着一双眼诱惑道。 然,还不待夏侯宣回话,坐到夏侯宣另一连的百里辰风就接口道:“夏侯丞相,我猜你还没有去过我们百里国吧,有空的话不妨去逛逛,你的吃住我全包了。”说完他还似无意般的看了赫连航宇一眼。 夏侯宣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终答道:“呵呵,你们没事吧,是不是又认错人了啊,呵呵,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有空我会到处走走的。” 夏侯宣说完便不再理会两人了,独自一人起身向着院子里的梅花林走了走去。现在的梅花林里还都是一些花骨朵,看着并不是多么的好看,可是那种安静宁然的气氛却是夏侯宣现在所喜欢的。 见夏侯宣起身走了,另外两人便有些悻悻然了,不对盘的对视了一眼,然后便又果断的错开了,各自找了个地待着。 没过多久,小二的便把饭菜都端了上来。三人自是不可避免的又坐到了一张桌子上了。 “来来来,夏侯丞相,这是你最喜欢吃的香菜。”赫连航宇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夏侯宣的碗里。笑得一脸的讨好。 百里辰风见了哪里肯落后半步,自是也夹了一筷子菜,正打算放进夏侯宣的碗里,哪知就被赫连航宇给阻挠了。 “百里王爷,你是打算给夏侯丞相夹菜吗?啧啧啧……,忘了告诉你了,夏侯宣丞相是从来不吃芹菜的,所以,你还是把你的菜给收回去吧。” 明明赫连航宇说的话那么有礼,说话的声音也那么的乐耳,可是听在百里辰风的耳朵里却不是一般的刺耳。 夏侯宣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录变化,即使她不想承认这和她有关,但她也知道这一切和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她心中大叹,真是吃个饭都不得安生。 于是她给他们一人夹了一筷子的菜,然后淡淡的说道:“好了,安静的吃饭吧,食不言寝不语,我们早些吃吧。” 说完她也不再管他们了,自顾自的吃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瞄到另外两人也都安静的端起碗吃了起来,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心情好了不少。 吃罢饭,百里辰风与赫连航宇便向夏侯宣询问这南宫国都有哪些好玩的地儿,现在就带着他们到处转转。 夏侯宣无奈,只得带着他们再次走了出去。当然,回头率仍旧百分之百就是了。 “我现在带你们去东边的湖心亭吧,那儿的风大,景色也不错,最最适合下午逛了。” 听夏侯宣如此一说,另外两人都表示不反对,一致表态说夏侯宣带他们去哪里他们就去哪里。这又惹得夏侯宣心里一阵郁闷。 没过多久,三人来到了湖心亭,只见一个不大不小的天然湖泊,里面的水十分的清澄,向水里看去,水的颜色由白变绿,可见这个湖心亭还是蛮深的。 湖面上驾了一座桥,桥的中心有一个亭子,取名为湖心亭。盛夏的时候有不少周围的居民来此乘凉。 也就是现在深秋了,天气也渐冷了,所以来此处的人倒还算少。 当夏侯宣他们三人走过弯弯曲曲的木桥到达亭子里时,那里正有两人在下着棋,见到夏侯宣三人后,竟是十分有默契的一起走开了。连桌上的棋都忘了收走。 见那两人像是逃命一样的走了,夏侯宣三人很是无语,还在心里大喊了一通无辜。他们长得很可怕吗?黑白无常也不是长这样的啊。 待三人走近了,这才发现桌上的棋已经走成了一盘死棋了,在夏侯宣看来,这还真有那么一点像是真龙棋局了。 她在心中试着用真龙棋局的方法去解,发现还真能把这局棋给破了。至此,她领悟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走到绝路,已经无路可走的时候,置之死地而后生未免不是一条活路。 相比于她,另外两人就困或多了,因为他们并不知道真龙棋局,更加不知道解法,想要破此局,非得靠自己的才智不可。 “夏侯丞相,此局你可有解法?”赫连航宇原本也在看着这破局深思,可是他突然发现夏侯宣一脸的淡然,全然没有困扰,于是他侧身问道。 此局已是死局,进不得退不得,任他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所以,他很想听听夏侯宣有什么高见。 百里本也在思考的,听见了说话声,他也回过了头,也定定的看着夏侯宣,问道:“夏侯丞相知道如何破得此局?”语气里有着此惊讶。 见两人又把视线投注在了自己身上,夏侯宣只得说道:“不巧,以前有看到过类似的棋局,其实要破此局并非难事,你们看。”说着她右手持棋子,随着棋子落桌的声音,棋局已是变了一个天。 只见夏候宣一个棋子落下去,棋局顿时分出了一个高下,胜负已分了。 “高,高,实在是高啊,没想到夏侯宣丞相不但博学多才,棋艺亦是一绝啊。”赫连航宇毫不吝啬的赞道。 求收藏求点击啦,么么~ 正文 第164章皇后造反 章节名:第164章皇后造反 哪知夏侯宣面对赫连航宇的赞扬一点也不傲娇,只是十分淡定的回道:“太子客气了,我不过是以前凑巧见过这种棋局,更是亲眼见证了他是如何破解的,所以,我现在能解实不是我的功劳啊。” “哦,不知道夏侯丞相说的那人是谁,我倒是想认识一下。”赫连航宇微有些激动,心里想着此人可以结交。棋技如此之好,才学也定是不错的。 不得不说赫连航宇十分有爱才之心的,只要是有能力的人,他都会收揽并给予重任。 夏侯宣见此,只得说道:“那还真是不巧得很,那人早在几年前就去了。” 夏侯宣面上虽然一片惋惜,可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她总不能跟他说她是在电脑上见过吧,更是查了无数的资料的吧。只怕她要是说了真话,到时就会有无数个为什么了。她可没那闲功夫来做他的答录机呢。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我还想着能见上一面呢。”赫连航宇不无惋惜的说道。 见他还真感伤起来了,夏侯宣心中大喊无语,嘴上却是劝解道:“生死乃常态,太子殿下实不必为此太过纠结。俗语云,有缘自会相见,也许是你们无缘吧,即是无缘,就不比太过执着。” 听了夏侯宣的话,赫连航宇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是我太过娇情了。”然后他脸上便是一片释然了。 而至始至终百里辰风都没怎么说话,一是因为他的话少,二是因为他还在深思这局破棋呢。因为在夏侯宣执棋之前,他想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这一招,显然,他败也就是败在了这么一招。 可见,有时候的输赢只在一念间呢。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了些感触。如果在当初初遇夏侯宣时,他就牢牢的抓住机会,握紧她的双手,那现在他们两还会是现在这样如同陌生人一般么? 他想,应该不会吧,可就是因为他的疏忽,以至于原本可以唾手可得的幸福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溜走了。 想到这儿,他心情是前所未有的低迷,很想和夏侯宣好好的谈一谈,心里这样想的,他也真就如此做了。 只见他一把拉起夏侯宣的一支手,向着亭外的木桥走去,见赫连航宇想要阻止,他一脸冷酷的说道:“我只想和她好好的聊一聊,我希望你不要插手。” 赫连航宇被他盯得一愣,待反应过来时,两人只余一个背影给他了。见两人越走越远,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宇。 百里辰风拉着夏侯宣走出了弯弯曲曲的木桥,然后把她拉着她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直到两人来到一个十分幽静的地方,他这才放开了她。 他回转过身来,双眼直直的看进夏侯宣的眼里,一脸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你就是魏凡,你放心,我不会拆穿你的身份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南宫国,还是以一国之臣的身份待在这儿,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心里可曾有过我?” 他不曾发现,他眼里有着浓浓紧张以及坎坷。可见他心里是不宁静的,他十分的在意着夏侯宣的答案。因为在意,所以紧张,所以坎坷。 夏侯宣没想到百里辰风会在此时此刻问这个问题,收起了一开始的惊讶后,她也一脸认真的回道:“百里王爷真是糊涂了,我们可都是男人,谈什么喜欢不喜欢,这种话可别再乱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啊,这话一旦被人传了出去,我们两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呢。” 看着如此优秀的男子,夏侯宣只得在心里叹道,真是可惜了呀,好好的一个美男子呢,就这样被她给拒绝了。 虽然百里辰风说得一脸的肯定,那是对她身份的肯定,可是夏侯宣就是死咬着自己的答案坚决不松口,要知道一旦她点了头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一旦她点了头,那就是给百里辰风吃了一颗定心丸,更加可以放心的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了。她才不会给一个还算陌生的人谈真心呢。 而面对着夏侯宣如此的回答百里辰风却是一点也不意外,他仍就自顾自的说道:“你还是不肯相信我,罢了,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心里有你,我家的大门永远为你而开,如果哪天你想通了,不妨来百里国逛逛,到时候我会带着你到处观赏的。” 他双眼满含深情的看着夏侯宣,仿佛看着的是他最爱的爱人一般。 不得不说夏侯宣在感情上永远是那么的迟顿,不把话说开她永远也不会往那方面想。所以,此刻她除了震惊以用还有着丝丝不敢相信。 “我,我……”一时之间,她竟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仿佛此时此刻她说什么都不好,又觉得什么都不说也是十分的不好。所以,她由一个好人变成了结巴,半天说不清一句话。 百里辰风深深的看着夏侯宣,继续说道:“明天我就打算回国了,如果哪天你真的想通了,就拿着这块玉佩来百里国找我吧。”说着他就递了一块雕刻着古怪花纹的上好玉佩给她。 夏侯宣没打算接,百里辰风就自己接过了她的手,一把手玉佩塞进了她的手心,然后就离开了,连给她的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等夏侯宣反应过来的时候百里辰风早已走远了,徒留一个背影给她。 夏侯宣看看百里辰风的背影,再看看手中上好的玉佩,一片纠结。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难道百里辰风喜欢她? 可是不对呀!她们都没怎么打过交道,更是没怎么说过话,而且,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打了起来,真可谓算不上好。 可是有谁能告诉她,百里辰风如此做到底是因为为什么? 不得不说夏侯宣在感情上不是一般的白痴啊。人家不是喜欢你会对你说这些,世上哪里有什么可不可能,一见钟情的例子不就是有大把吗! 更何况她和百里辰风也见过了这么多次面了,人家能喜欢上她着实是没有什么奇怪的。也就她自己还不可接受吧。 当赫连航宇忍受不了寂寞,追上来看个究竟的时候,就见夏侯宣一个人呆呆的立在那里,一脸的纠结。 “在想什么呢?”他走上前去,在夏侯宣身边问道。大白天的一个人在这里发什么呆呢。赫连航宇是又发挥了他的好宝宝精神了。有问题就直接的问了出来。 夏侯宣一回神,见赫连航宇站在自己的旁边,而百里辰风早已不见了人影,她这才回道:“没什么,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她也向着百里辰风消失的那条道走了。 赫连航宇抬头看了看天,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呢,虽然偏西了,但着实算不着晚吧,这么早就回去,真不怕无聊么。 想是这样想,他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公孙府 在公孙穆醒来后,就一直的不停的走来走去,走得人头都要晕了,最终他心一横,叫了人来准备马车,趁天黑前还是赶着进了宫。 凤鸣宫,徐皇后照样把宫女太监什么的都给退了出去,就两人在若大的宫殿里发出声音。 此时此刻的徐皇后也是知道南宫寒没有事的,所以,她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脸阴沉的厉害。 公孙穆看着徐皇后,一脸急急的说道:“璃儿,这次真是大意了,没想到他竟然有准备,在我快要得手的时候反将了一军,差点就把我这条老命给搭了进去。如今他已知道我对他不利,怕是他上早就有了防范了。以后想对付他可就更难了。” “穆哥,你说的对,以后我们想要下手怕是更难了。因为圣上已经插手这件事了。他不允许我们伤害他的儿子的。”皇后美璃说得一脸的恼怒。 她很生气很生气,为什么一早就该死了的人为何到现都还没有事,这到底是为什么? “对了,穆哥,当初给那小杂种下的蛊是你给我的,你说他不会活得太长的,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他都活的安然无恙呢?”她可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解得了他的毒,她可也是听说了的,那毒可是无解的。 听了她的话,公孙穆一脸深思的说道:“这个,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所以的推论都是不成立的,所以,我猜他大概是体质异于常人,所以拖的时间要稍稍长一点。” 毒是他亲手下的,绝对的假不了,而这毒又是无解的,所以,他也只能如此想了。 听他这样一说,徐皇后好似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略带疲惫的问道:“穆哥,不是说赫连国的防御图到手了吗?”她睁着一双魅惑的眼睛直直的望向了公孙穆。 “哎,还不是那个逆女,不答应她的条件硬是不交出东西。”公孙穆一脸的气愤,全然不见一丝一毫的关爱。 在他的心中,妻子儿女什么的都是浮云,只有他的璃儿才是他的一切,为了她,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干愿。 他这一辈子最最惋惜的便是不能和璃儿一起厮守终生。在徐美璃奉旨进宫后,他心灰意冷下听从了家族的安排,娶了现如今的妻子。 求收藏求订阅啦啦~今天情人节哦,祝亲们情人节快乐哦……嘿嘿 正文 第165章受伤 章节名:第165章受伤 公孙夫人先后为他生下了三个儿女,大女儿公孙灵梦,二女儿公孙筱倩,小儿子公孙梓炜。 可是即使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也对他们产生不了太多的感情,因为他的心里只了一个人,那才是他这一生所爱之人。 其实他也不是不爱小孩子,只是那些孩子不是他在意的人所生,因此他心里也是不冷不热的。 三个儿女中,他最看中的莫过于二女儿了,原因无他,只因为他与他的璃儿长得有九分相似。所以,因着这份相似,他对她很是宠爱。 徐皇后心里不满了,什么叫她不给?女儿给父亲东西那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这道理到了他们家就全给变味儿了呢。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等这事完结之后我就要那图,我不管你负责什么,我只要那幅防御图。”哼,有了那图之后,她就可以助儿子逐鹿天下了。徐美璃想得一脸的美好。 徐美璃从自己美好的遐想中走出来时,就发现公孙穆正一脸的纠结,她顿时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怎么,有困难,这东西即使你女儿拿一辈子也是没有用的,你就就开导开导她呗,你毕竟是她的父亲,只要一开口了,我想她还是不会拒绝的。” 见徐美璃脸色已是不好,公孙穆只得点头应道:“好的,等这事完了我就交给你。那现在这事我们要如何处理?” 想着今天在二皇子面前已经暴露,要是二皇子跑到皇上那里一闹,他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璃儿,那二皇子此事如何处理,今天晚上皇上突然病发,已经谢绝了所有人的觐见,可是皇上不会躺一辈子的,一旦他好起来,二皇子便能见着他,那我们这么些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公孙穆心里是一百个一千个不甘心的,要知道他也为此付出了很多很多,他是不会让自己如此一无所获的。 徐美璃也是一脸的阴郁,黑沉的厉害,她没想到,那个小贱种竟然那么厉害,身中剧毒之后竟还能逃出魔掌。 不行,她一定不能让他见到皇上,然后破坏她们的计划。越是这样想,她心里就越是惶恐。 “不行,这事一定不能让皇上知道,我给你五天时间,不,三天,就三天,三天内,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想办法送他上西天。”这翻话她说得是铿锵有力,不容拒绝。 “可是……”公孙穆有犹豫了,可是才一张口就被徐美璃给打断了。 “别再可是可是的了,你知道的,如果被皇上知道了这些事,我们都得玩完。到时候别说你的公孙候,就是徐府和轩儿都会受累的。”徐皇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想着徐美璃所说的一切可能,公孙穆心里的最后一丝犹豫都被打消了,于是他坚定的回答道:“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三天内我一定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他的话语里隐隐有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之后两人又商量了一翻,无非就是徐皇后会在皇宫拖着皇上三天,让他不能早朝,不能见外人,只得安心休养。 而公孙穆则是去准备夺南宫寒的性命,两人各司其职,只为共同的目标。 与两人的积极相反,南宫寒自事发后便回府了,然后便无其他动作了,连派人打探皇上消息的人都没有。当然,这只是在公孙穆他们看来。 实际上,南宫寒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一心想着要怎么样原谅他们才能让自己心中更好受些,哪知道对方却是一心想要杀死他。他不是圣母玛利亚,也没那么大的胸怀。 至于为何尺尺不动,也是看在他国使者的份上。这是他们本国的内斗,他还不想让不相干的人知道。特别是另外两国人知道。 虽然皇帝病了,可是夏侯宣的任务却还是没完,接待两位使者的任务她还是得担下。 两天后,夏侯宣归样陪在百里辰风和赫连航宇的身边,偶尔给他们介绍一下风景,倒还真有几分导游的潜质了。 三人正在昙花山游玩,哪知一个穿着不俗的亲卫兵突然就闯了进来,见到夏侯宣之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那侍卫远远的便瞧清了夏侯宣,到近才跪下去的,然后一脸焦急的说道:“属下参见丞相大人及两位使者,大人……属下有要事相告。”侍卫看看另外两人,有些为难的说道,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夏侯宣又岂会看不懂他的意思,那是有事想和她单独聊了。她也认出此人来了,正是南宫寒府内的一亲传侍卫,她心中正疑惑他怎么会一脸急色的跑来找她呢。于是她顺水推舟的说道:“太子爷,王爷,微臣有一点私事,想借一步说话。” 百里辰风和赫连航宇虽然都很奇怪侍卫的到来,见夏侯宣如此一说,他人立马便放行了。 “放心去吧,我们就在此地等你。” “去吧,说不定就真的有什么大事呢。” 见两人如此一说,夏侯宣这才放心的与那侍卫走开了。听了那侍卫的传叙,夏侯宣这才知道,原来这阵子南宫寒都忙着去对付那皇后和公函穆去了。 也难怪她前几天还在奇怪这几天怎么都不见南宫寒呢,哪知道他还真是被事缠住了。 原来啊,见使者们久久不走,而皇上已开始好转了,徐皇后怕自己的事迹被告密,只得吩咐公孙穆提前行动了。 就在今天一大早,南宫寒却是遭到了一群神密之人的伏击,这批神秘人武功高强,路数罕见,据他们了解,此批人应该不是他们南宫国的人。 敌人很强悍,而南宫寒的防御又不到位,所以受伤便是肯定的了。这位小侍卫便是南宫寒派来述说他的病情很重的。变想的意思就是想请夏侯宣去看望他。 所以,夏侯宣听到的就是南宫寒伤种到快要不治的地步了,实际上南宫寒不过是失去过多外加中毒而已,只要调理一阵子,身体恢复过来了就没事了。 听到南宫寒快要死了的消息,夏侯宣如遭雷击,一下子便傻掉了似的,双眼大睁着,一时之间呆愣在那里。 待缓过来的她,一直摇着头,从心底里抗拒着这个消息,她嘴里不停的说道:“不不……不,这不是真的,我不会相信的,他那么厉害,那么年轻,怎么可能突然就要死了呢。不行,我现在就去看他!” 此时此刻,夏侯宣只觉得心里没来由的烦闷,有害怕有希冀有担忧,还有一丝迟来的顿悟。 直到现在她才了解,原来在她的心中,不知不觉间,南宫寒早已占据了一席之地,两人已经说是做男女朋友的,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人现在也算是恋人关系呢。 在各种心思的挣扎下,夏侯宣想也没想的往寒王府冲去,只是派人去通知赫连航宇和百里辰风,说是自己今日有事,得提前离开了,明日再向两位请罚。 一路施展轻功,很快便到了寒王府,此时的寒王府一片戒严,侍卫多了不少,就是连一支蚂蚁都难已混进去。 寒王府的官家眼尖的瞧见夏侯宣,立马迎了上去,亲热的说道:“丞相大人你可算是来了,王爷念叨你好久了呢,你还是赶紧的去见见他吧。” 官家是从小见着南宫寒长大的,此时见他受伤颇重,快要死了的样子,他心里是真的难过,所以,说话间难掩悲伤。 “好的,福伯,我这就去看望他。” 于是,在管家的带领下,夏侯宣总算是见着了她想见之人。 只见南宫寒此时正一脸煞白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瞧着情况很是不好的样子。她一把跑了过去,坐在了床前,怔怔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 过了一会儿,她总算是回过了神来,连忙给南宫寒把起了脉来。半响,她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仿佛压在自己胸口上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似的。 还好还好,师兄只是失血过多,外加中了一点毒而已,好在这个毒她和师父也都是能解的,只是寻找解药要费些时日而已。待解了毒,好好休养一些日子便是了。放下心来之后,夏侯宣仍就是坐在床边,视线像是画笔一般,细细的描绘着南宫寒的轮廓。 直到现,她才深刻的了解到南宫寒之于她,并不是一个形式,她总算是知道了,她心里也是有着他的。 在临走之前,夏侯宣给南宫寒吃了一粒保命丸,这个药丸是控制他体内的毒素的,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撑到夏侯宣找到解药。 在夏侯宣回到她的丞相府里,天色已经黑了,也是到此时她才知道,赫连航宇与百里辰风竟是不辞而别,快马加鞭的回国去了,就连南宫国主那里他们都没来得及通告一声,只是叫人留了口信,说是国内有要事,先行告辞了。 对于他们两的异常,南宫国可谓是议论纷纷,纷纷派人去打听。果不其然,其他两国的消息陆陆续续的传进了南宫国的耳里。 啦啦啦,就快完结啦求收藏求订阅啊 正文 第166章战争首捷 章节名:第166章战争首捷 原来啊,赫连国和百里国竟是同时发生了政变,两国皆是皇子想要谋朝篡位,为什么会这般巧合呢,原因就是这两国最有潜力的继承人选都出使南宫国了,所以其他心有所图的皇子便瞅准了这个时会。 他们为了自己心的中贪念,全力集结自己的兵力,直逼皇宫。 夏侯宣在得知这些消息时,心中也是难免震惊的,两国同时发生这种事,再加上南宫寒的受伤,隐隐的,她似乎嗅到了那么一丝不同寻常。心里隐隐起了一丝担忧。 还过,现在说什么都还不是时候,这不都还是没影的事么。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全力把解药配制出来。 想通了的夏侯宣便谢绝了外界的传言,专心致致的配制着解药。三天之后,果然功武不负有心人,她的解药总算是配出来了。可是还没等她拿给南宫寒吃,她人便被宫里的太监急召进宫了。 走到宫门口她才知道,原来被紧急传召的并非她一人,朝中大臣几乎都来了呢。 时隔多日再见,南宫庭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十分的好,白白的,毫无一丝血色可言,可胃是病态十足。 在行过见面礼之后,朝庭上总算是步入了正题。 原来皇上得到消息,赫连国已经改朝换代了,如今的皇上是曾今的二皇子赫连锡峰,而这个赫连锡峰也不知是从哪里听到,他们的军事防御图在南宫国,于是立马起兵来犯,扬言南宫国不交出他们的防御图就不撤兵。 如今他们的军队已经到了两国的交接处了。相信过不了一天两国就会开战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公孙穆立马吓得出了一身的汗水,可是慌张的众人并没有发现。 听到这些消息,夏侯宣脑子有些懵,赫连航宇不是回去了,难道是太晚了,一切都没能阻止是吗?那他现在可还好,还有百里辰风,不短简百里国的事是否处理了。 与他们两人也相处了一阵子了,关系虽说不上太好,但也不算太差,人都是有感情的,相比与陌生人来说,夏侯宣更希望他们两人没事。 “皇上,臣请令去边境御敌,赫连国竟敢欺我国无人,老夫定要叫他们雄雄纠纠的来,灰溜溜的滚回去。”镇南将军说得铿锵有力,一久经沙场练就的气势可不是吹出来的。 然,不待皇上说话,下面便又有一人说话了,只见那人长得很是普通,一脸中肯的说道:“臣反对,镇南将军的丰功伟绩世人是有目共睹的,可是如今将军已年事已高,心力定是不可同日而语。因此,微臣建议皇上另派人前去。” 这下镇南将军不服了,只见他中气十足的喊道:“小子,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嫌老夫老了,不中用了。”这带着气势的一哄差点就震得那人内伤。 “微臣不是那个意思,微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将军确实年事已高,合该在家颐养天年才是。”也不知那人是真得胆量好还是怎么的,硬着头皮又说了这么一通。 就在镇南将军想要再次发怒的时候,皇上开口了。只见他轻咳了几声,缓缓道:“好了,别吵了。” 他人本就不怎么舒服,听见如此的吵闹他心里更是烦燥的厉害。见人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他这才道:“两位爱卿都是爱国之仕,朕心里清楚。将军,姜爱卿说得并非没有道理,再让你领军出战朕也是不忍的,不知道各位爱卿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他的话一出,底便又是争议,过了一小会儿,总算是有人站出来说话了:“回皇上,臣倒是有一人选推荐。” “爱卿直说无妨。”南宫庭点头说道。 那大臣得了准,立马说道:“臣推荐丞相大人前去,相信定能传来捷报。”这翻话他说的是信心十足,也不知他这信心是从何而来。 听到提及自己,夏侯宣不着痕迹的看去,发现她并不怎么认识此人,虽然同朝为官,可是她怕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和这些官员们都不怎么深交。 他这一带头,立马便又有两三个人走出例,都推荐起夏侯宣来了,纷纷说着夏侯宣的丰功伟绩,就差没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了。 见此情影,南宫庭考虑了一翻,这才看着夏侯宣问道:“夏侯宣爱卿,国难当头,不知你可有信心接下此等任务。承担保卫我国的将军。” 他的这翻话无疑是定了夏侯宣的身份了,她哪还有拒绝的权力。夏侯宣缓缓走例,淡淡的应道:“能为国出力是微臣的荣幸,微臣定不辱使命。” 事急从权,大军立整装待发。因为夏侯宣没上过战场,皇上又另外给她派了两名先峰,都是经验老道之人。 而镇南将军显然是十分担心的,不是他看不起夏侯宣,实在是她那幅瘦弱弱的身子板让他信不起来,后来在他强烈的要求下,皇上又给夏侯宣派了一名统帅,如此,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因为事出突然,夏侯宣只得赶回去让南宫寒吃下了她刚制好的解药,嘱咐影他们好生照看着。然后她便在百官的目送下,带着大军缓缓而去。 一路行来,各路消息也都陆陆续续的传进了夏侯宣的耳里。 原来,百里国因为百里辰风回去的及时,四皇子并没有谋反成功,反而被百里皇上收押了。 而这湘的赫连锡峰则是等不及的出手了,见南宫国迟迟不交还他国的东西,大军前进,两天时间便占领了南宫国的三座城池。 夏侯宣他们到的时候,敌军还在为着胜利庆祝呢。看着到处逃难的难民,夏侯宣目光冷寂。 脑海里隐隐浮现出一个人影来。 那个每一次相见便要她嫁给她的男子,转眼间他竟是变成了筷子手,引发了如此之在的战争,以至于民不聊生。 简单的休息了一翻,夏侯宣便召来了军队里的高层,商议着如何逼退敌军。经过一晚上的商议,总算是有了一个结论。 第二天,两军交战,磨刀霍霍。这一战,打了几个时辰,最终以和平告终。双方打了个平手,敌人没有再进一步,亦是没有退步。 敌营。 只见赫连锡峰一身戎装,端坐其上。 坐在他下手的一壮汉骂骂咧咧的道:“没想到那么个弱不禁风的臭小子竟有些手段,竟和我们打了个平手,看来是我们小瞧了他了。他奶奶的,下次出战定要打他个落花流水。” 营账之内的所有人脸色都不是很好,要知道从开战以来,他们连取三座城池,那心里可正是飘飘然呢。哪知这个时候却是杀出了一个陈咬金,硬是阻断了他们前进的道路,这然他们还如何高兴的起来。 “好了,我们还是好好商讨一下明日的作战计划吧。”赫连锡峰突然吼道,心情也是明显的不怎么好。 听说对方不过一文官出身,他要是被打败了,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毁了。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要是他连一个书生都斗不过,那别人会如何想他! 第二天,当号角声吹响时,两军激烈的绞杀起来。夏侯宣远远的站于城墙之上,她面前摆放着一个大鼓。 此刻她正一眨不眨的盯着战场。当她瞧见敌军出动的差不多时,她立马转身,双手拿起包布的木锤,有节奏的敲了起来。 鼓声一起,场上情形立马就是一变。只见刚刚还是盘散砂的南宫大军有秩序的走动着,渐渐的,他们组成了一个阵,而赫连的大军就在他们的包围之中,围个了死死的。 刚开始,为了诱敌深入,南宫国的侍兵都是有所保留,死伤比较严重。可是如今阵已成,赫连军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板上盯钉了。 随着夏侯宣的鼓声响起,南宫国的军队有序的出击,每一回都能重创赫连军,如此接二连三的胜利,大大的鼓舞了侍兵们的信心。 而与他们相反,赫连国的侍兵却是有些萎靡了,因为他们身处阵中,逃不出去,就连还手都十分的被动,眼见着自己的同伴死的越来越多,他们心里就越是慌乱。 这一切的一切看得赫连锡峰目次欲裂,双目都快喷出火来了。只见他遥遥的看了夏侯宣一眼,然后大喊一声:“撤!” 吼完之后,他便带领着手下找准一方,用绝对的武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然后领着他的残兵剩将,灰溜溜的逃了。 此一役算是南宫国的首次捷报,因为他们取回了一座城池了,很快,消息便也传回了南宫国都城。 也正是这时,昏睡多日的南宫寒总算是醒了,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双眼里射出了浓烈的寒光,透着一股子决绝。 当他从影的口中得知了最近的消息时,他决定了,主动出击,是时候给那些个人一些教训了。 也就是在南宫寒醒来的第二天,公孙穆与皇后有染的证据就被呈上了大殿,活生生的摆在了文武百官的面前。 这突然的一击着实打了公孙穆与徐皇后一个措手不及。 求收藏求包养啦啦啦 正文 第167章皇后势倒 章节名:第167章皇后势倒 大殿之上,气氛怪异,南宫庭端坐其上,一脸的讳莫如深,那冷沉的表情着实让人看着心惊胆战。 而大殿中央,刚刚被人检举出来的公孙候爷公孙穆则是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 在这压抑的大殿之上,一声太监的通传惊醒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 “皇后娘娘驾到!” 徐美璃一踏入大殿就觉得十分的怪异,但她还不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对于皇上突然叫她来上朝着实奇怪的紧。 “皇上,不知道此时叫臣妾前来所谓何事啊?”要知道后宫不得干政,为何现在竟把她叫到这里来了呢。这可是朝会啊。 莫不是……想着南宫寒到现在都还掉着一口气没有死透,徐美璃的心里便不由得多了一比的慌乱,莫不是皇上知道了什么。 没事没事,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反正药也不是自己亲手下的,如果实在是不得已了,她也只得舍弃他了。想到这里,她不着痕迹的看了公孙穆一眼,带着几分可惜。 而自从她踏入大殿开始,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南宫庭收进了眼底,见她先是慌乱,再是紧张的看向公孙穆(皇后眼中的舍弃自然而然的被他理解为了紧张),原本心里还有的几分不信刹时就消去了大半,原本只有五分相信的心现在竟是相信了九分,只余一分等着他们亲口承认。 南宫庭的眸子里几预喷出火来,任谁被戴了绿冒子脸色也不可能会好到哪里去,更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 只见南宫庭大吼一声:“皇后,你可知罪?”许是心里太过气愤,南宫庭的声音着实吓人的紧。饶是一向胆大的皇后竟也被吓了个正着。 徐美璃是真的被吓着了,她的双腿一软,扑的一声便跪了下去。佯装不委屈的回道:“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突然的叫臣妾前来,臣妾实在是不知道什么事啊!” 看着如此震怒的南宫庭,徐美璃心里万分的清楚,定是他知道了些什么,不然表现不会如此的冷冽。好在她做事一向谨慎,这次的事情完全可以推到公孙穆的身上,虽然不忍心把他推出去,便总好比她自己出事来的好吧。 这样想着,她的心便安了不少,此刻的她一点也不为自己的生命安全感到担心。因为她知道,即使她把所有的责任都往公孙穆的身上推去,他仍就会接着的。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南宫庭知道的事与她心中自以为的那件事跟本就不是一回事,如果此时她知道南宫庭说的是哪件事,她就不会这么快的把心给放下了。 见徐美璃死不认罪,南宫庭气极反笑,冷冷的道:“皇后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啊,传证人。” 大殿之上的朝臣个个怂拉着脑袋,不敢直视,他们敏锐的感觉到了圣上的怒火,关于皇后出墙这一事,看来皇上果然气得不轻。也是,试问世间哪个男子喜欢戴绿冒子的? 南宫庭的话落之后,从大殿外级缓的走进了一个青衣少年,少年长得很是帅气,又透着几分稚嫩,不知道的人定是认为他还很小。 实际上他早已成年了,看着小不过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帅气的娃娃脸而已。 星辰缓步上前,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翻大殿,然后才不卑不吭的行礼道:“草民见过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虽然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想下跪,可是主子交待的事情重要,星辰只得依照规矩来。 “起来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这句话南宫庭说着很是疲惫,很是无奈,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还让人莫名的有几许酸处的感觉。 见此,星辰按照原先的版本说道:“回皇上,草民有中有着皇后与人私通的证据,还请皇上明查。”说完了星辰竟是一眨不眨的真视南宫庭,好似他抛弃了一切,只为得到一个公正的审判。 什么?私通!徐皇后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当场傻了,又眼睁得老大,待她回过神来,立马回头向南宫庭看去,见他一脸的冷冽,连忙解释道。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这人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杂厩里冒出来的,竟然污蔑臣妾,皇上,你可一定要为臣妾作主啊。” 说着她用巾帕在眼角抹了抹,似是在擦泪水一般。不止如此,她还用一双满含委屈的眼睛看向南宫庭。 星辰不见皇后唱戏也不加以阻止,而是等她说完后,她再出面说道:“皇后娘娘,草民有没有冤枉与你,只等皇上看过奴才手中的这一份证据就什么都清楚了不是吗!” 说笑间她也把手中的东西给送了出去。 而南宫庭越看越是心里疼得滴血,这都是他的臣子啊,竟敢给他戴绿冒子,气量着实不小。越想越是气不过,只见他啪的一声把证据仍到了徐美璃的面前,恶狠狠的说道:“这下你还敢说你自己是冤枉的?” 徐美璃拿起证据一看,顿时吓得面色花白,一比血色也无,然后一脸恐惧的看向了当今皇上。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这一切都不关臣妾的事啊,这些全都为公孙穆而引起的,真的皇上。” 听了她的话,反倒是公孙穆最先发问了,只见他此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夏侯宣,不敢置信的问道:“璃……璃儿,你刚刚说什么?” 公孙穆心里除子震惊以外还有着莫名的失落,想他一直在暗中为她做牛做马,不于遗力的替她做事,没想到,到头来竟是落得如此下场。 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来喜欢的人竟是如此的自私冷酷到了极点,竟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说得是那么的顺理自然。 徐美璃当然也是感受到了的,对于公孙穆,她只得在心里给他说声报歉了。她想,公孙穆什么都愿意为她去做,所以,这次也不例外,所以她推责任推得一点也不理亏。 “公孙大人,本宫可是皇后,是谁允许你叫本宫小名的,你这是以下犯上知道么。”听了他的话,徐美璃看了南宫庭一眼,赶忙澄清道。 公孙穆只觉得都能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一瞬间他仿佛什么都想明白想通透了一般,看着徐美璃那一幅陌生的嘴脸,他脑子里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他突然间不顾形象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公孙穆啊公孙穆,枉你算计一生,竟是被人一女子耍得团团转。哈哈哈……”笑着笑着,他眼角却溢出了眼泪。 看着如此反常的公孙穆,徐美璃一阵后怕,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离他更远了些。 见公孙穆像疯了一般,南宫庭立马下旨:“来人啊,摘掉公孙穆的顶戴华菱,立即打入天牢,折日再审。至于皇后,先把她送回去,记住,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去看望她。” 南宫庭的话没人敢反驳,齐齐头道:“臣遵旨。” 果然,立马便有人把公孙穆带了下去,只是他的笑声还是远远有传了进来。听得人一阵毛骨悚然。 徐美璃一下子傻眼了,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见着南宫庭要走,她这才急急的喊道:“皇上,臣妾冤枉啊,你可千万别听信别人的传言啊。臣妾是冤枉的啊皇上。” 可是即便她此时演得再好,再可怜,南宫庭也没有心思看下去了,如今他只要一看到自己的这个皇后就想吐,真是让他恶心。他很想承认当初自己眼瞎了,会看上这么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并封她为后。 边关,战火仍就在继续。 自从夏侯宣领兵出征以后,几乎是每战必胜,随着战争的胜利,她的名字也广泛流传开来。世人皆知南宫国出了一个年轻有为的少年丞相。 赫连阵队,一些大将领全部被召进了主账,共同商议着此次的作战方案。要知道他们已经连败三场了。南宫国失去的三座城池早已补他们收了回去。 赫连锡峰双颊紧绷,眼里神色莫名,像是一汪古潭,漆黑不见底。只见他扬声问道:“各位将军可是有什么良策对付南宫军队。” 赫连锡峰心里的战斗因为成功的被夏侯宣给挑了起来。这场战争他一定要羸。 “皇上,臣有一事,不知当不当提?”突然,站在赫连锡峰稍下点的军师半仰着头说道。 赫连锡峰不咸不淡的说道:“哦,将军但说无妨。” 得到准许的军师这才将心中的打算说了出来,只是声音很小,只有几人听见而已。 军师见皇上没有反对,这才壮大了胆子说道:“皇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无法破得对方的阵法,不如从其他地方着手。擒贼先擒王只要对方的将军消失,南宫军便跳不起来了。” 哪知他这翻话才一说出来,便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 “这法行不通,身为将军,保护之人肯定很多,不会有咱们下手的机会的。” “是啊,听说那少年丞相有勇有谋,对地自己的生命安全她肯定也是有着按排的。” 尽管这篇文真的很渣,可是思还是想着把它完结,下一本思一定好好构思。 正文 第168章危险逼近 章节名:第168章危险逼近 “好了,一个一个的说。”一个低沉浑厚的男音霍的响起,震得营账内的将士们都禁了声,俱都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赫连锡峰,这个他们新的君王。 虽然赫连锡峰年少,可是百管却是没有人不惧怕于他。赫连锡峰在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是武将出身,还经常出入一些不入流的地方,比如乱人街什么的,所以,在对于一些不听话的手下,他有的是法子。 吵闹声突然就停了下来,就在赫连锡峰快等不下去的时候,还是一个儒雅的男子站了出来,用他那温润的嗓音说道:“皇上,虽然对方的将军能力非凡,行事也颇为谨慎,可到底是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只要我们找准机会,哪还会害怕她不入套。” 说话之人一席青色的藏袍,身材修长,长相儒雅,与其他的将军大相径庭,这男子便是赫连锡峰千挑万选出来的军师了。 赫连锡峰本人是偏武力的,所以对于军师之类的文人他很是器重。于是他略带疑惑的问道:“军师所说的机会是?” 见皇上有兴趣听下去,少年军师勾唇浅浅的一笑,说道:“回皇上,之所以我们引不出敌军是因为我们是敌对的,面对敌人他当然会小心谨慎,可是如果引她入局的不是我们而是他自己那边的人呢?” 少年军师笑得一脸的狡诈,那微眯的眼眸里是满满的腹黑。 起初赫连锡峰是一愣,接着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他神秘的一笑,大声道:“好,军师此法甚好,明日我就去安排此事,务必在几天之内将他除去,毕竟碍眼的人看久了是会睡不着的。”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透着一股子森冷之意。 此时南宫国军队的营内却是一片欢呼,个个情绪高涨,简直比御驾出征都还要兴奋。只见众人围在火媾旁,大块的吃着肉,大块的喝着酒,气氛十分的高涨。 而在这一大片的营账中,其中有一顶犹其的不一样,虽然一样的朴实,便它却比一般的营帐大很多。 在若大的营账内,夏侯宣一脸期待的问着身旁的濯夜:“夜,辰那边可是有传消息传来?”不难听出她语气下暗藏的兴奋。 夜又何偿不知道夏侯宣心里的兴奋从何而来,当他得知事情一切顺利的时候,他在心里又何偿不是在替她开心着。 于是,他看着夏侯宣一脸轻松的说道:“一切如主子所料的发展,毒后已被禁与凤鸣宫,公孙老贼则是被打入了天牢。” 闻言,夏侯宣只是含着笑点了点头,一脸的欣慰与放松。过了一小会儿她才愉乐的说道:“夜,我们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叫辰全力配合二皇子行动便好了,其他的我们不必再管了。” 如今她的大仇已报,看来她是得打算撤退了,现在就认辰帮寒吧,待一切事了她也就真正的放心隐居了。 濯夜浅皱了一下眉宇,不过片刻便又恢复了自然,不着痕迹的回道:“好的,我这就去回。”说完他又看了夏侯宣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又坐了一会儿,夏侯宣也走了出去。 当夏侯宣一走出去时,外面的吵闹声不减反曾,只见将士们都齐齐大声叫道:“将军,将军,将军……”一声高过一声。 夏侯宣看着这群少年朗,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她举起右手,待声音小下去了她这才扬声说道:“今晚大家好好的吃,但是酒还是少喝,敌军在侧,万万不可给他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好,我们听将军的。将军叫我们少喝我们绝不多喝。”一将士大喊着应下。 有一人应了,接着便是无数的人跟着应声。 漆黑的夜幕之下,几个黑影骑着高头大马,绕过了南宫国的军队,直逼南宫国皇城。烈马不停的狂奔,总算是在第二天的黑夜里赶到了南宫国都城。 在无人注视下的夜空,只见才刚刚停下没多久的黑影,悄无声息的穿进了天牢里面,又过了一小会儿,几个黑影巧妙的避开了巡逻的侍兵,来到了最深处的一间牢房门外。 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此时正蹲着一个头发散乱,浑身脏兮兮的囚犯,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才被判下狱的公孙候爷公孙穆。 不过短短两日光景,惜日里容光焕发的公孙侯爷竟是变成了如此模样,这样看到他的人也不禁唏嘘一阵。 “谁?”原本一脸呆滞的公孙穆突然凌厉的低呵道。同时他还抬起了头来看向了牢门外。见是几个蒙面黑衣人静静的站在那儿,他复又问了一句:“你们到底是谁?” 哪知道黑衣人根本无视了他的话,自顾的说道:“公孙大人,你放心,我们对你绝无恶意,请你看看此物。”其中一黑衣人说话间从怀里取出了一物件,一块长方形的像是玉牌之类的东西。 当公孙穆见着这个东西这后,那提着的心倒是放下不少,黑衣人都能感觉出来他身的气势有所不同了。 “你们现在来干什么,现在的我帮不了你们任何事。”也许是因为明了了来人的身份,公孙穆说话多了几许底气。 “不不不,公孙大人,如果你真的不能帮到我们的话,我们此时此刻便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这个我想公孙大人心里是会清楚的。”黑衣人虽是有求于人,可是那话却是说的一点也不口软啊。 “你……”公孙穆有气不能发,只得不干不愿的问道:“那你们现在来找我是想我帮你们什么呢?” 黑衣人仿佛是早已知道他会妥协似的,勾起唇说道:“我们想要把贵国的少年丞相将军引出战,可是他一直谨慎小心,并不出迎,所以,我家主人就想请大人搭把手,只要此事成了,我家主子必定不会亏待大人的。” “什么?你们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能帮到你们什么,我看你们是找错人了吧!”公孙穆有些讥讽的说道。 哪知黑衣人跟本不在意他的语气,只是自信满满的说道:“我家主子说你会有办法的。怎么?难道公孙大人真就想宁样一直待在这里,永远不见天日?” 公孙穆直直的看向黑衣人的眼睛,见对方也不避的看过来,他缓了语气说道:“如果我做成了这件事你家主子许我什么?”他端着驾子,十足一幅谈判的模样。 “我家主人说了,此事你办好了,就许你一家上下下半生无忧。” 听着这话,公孙穆竟是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现如今的他也想通了,这辈子他不怪任何人,竟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弃妻子儿女与不顾。现如今自己的下场也许就是他的报应。 对方开出的条件最令他动心的便是他的家人下半生无忧,这一生他别无所求了,他只求他的家人能好好的生活下去。这是他欠他们的,就让他在死前最后为他们最一件事吧。 后来,黑衣人满意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飞身一跃,一瞬间便不见了人影,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白天。南宫寒才身体好了不少,就打算先放下手中的事,然后准备登上马驶上远方。哪知他才跳上马背便被人给硬拉了下去。 “王爷,王爷不可啊,皇上吩咐过,在你好全之前,一定要你好好静养的啊。”李公公使劲儿拽着南宫寒的腿,不让他跑掉。 要知道皇上可是给他下过死令的,要是二皇子有什么事的话,他这条老命也就交待在这儿了。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二皇子逃掉的,至少在他身体还没有养好的时候。 看着紧拽着自己的李公公,南宫寒一张俊脸冷如寒冰,吓得李公公几次都想要松手。奈何每次紧要关头都能想起皇上的警告,便又不敢松手了。 “李公公,你回去告诉父皇就说本王没事了,是我自己要走的,和你没关系。回去吧!”南宫寒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脸的冷酷,明显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哪知李公公只是不停的摇着头,却愣是不敢松手,就在李公公快招架不住南宫寒时,一声“皇上驾到”拯救了他。 只见他一脸喜色的望向声源地,心中大呼‘还好还好,皇上要再来晚点,二皇子铁定跑了。’ “寒儿,你这是打算去哪儿啊?”南宫庭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南宫寒急步走来。 南宫寒颇有些无奈的叫道:“父皇,我真的已经好了,你就让我走吧。”见着自家父皇来了,南宫寒心里便不由得着急。他的宣还在等着他呢,在这种国难当头,他又怎么能让她一个女孩子去保家卫国。 “这不行,你才刚醒,身子还弱得很,等你身体养好了,你去哪里父皇都不会阻止。来人啊,还不快快将二皇子扶回去。” 南宫庭根本就不听南宫寒的解释,在他的心里,他儿子的身休最为重要。 “父皇,父皇,你就让我去做我自己想要做的事吧。儿臣是真的有急事去做的啊。”被人驾着往回去的时候,南宫寒还一脸不干的喊道。 啦啦啦,竟然比预期的更晚完结,真是对不起火狸儿啊 正文 第169章大结局 章节名:第169章大结局 二天之后,几个黑衣人总算是回归了大部队,第二天,停战几天的敌军突然袭击,好在夏侯宣指挥有方,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 战争如火如茶的进行着,鲜血染红了土地,将士们都杀红了眼,突然,敌军齐齐带头向着远方逃去。 敌军之中,夏侯宣见着敌军逃跑的方向之后,快速的在脑子里过虑了一遍,发现那个方向一直向前跑的话是一个深深的峡谷,那个是打埋伏的好地方,于是她谨慎的吩咐道:“穷寇莫追。” 谁知,这个时候却是有一个声音比她更大更浓厚,不断的催促着军队奋力直追而去。 “兄弟们,给我冲啊,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在那个声音的鼓动下,大部份军队都骑着车追了出去。气得夏侯宣大骂了一声SHIT。 “夜,追上去,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一般。”夏侯宣对着她不远处的濯夜说了这番话之后就骑马追了上去。 不管怎么样,到底她才是将军,她得对她的士兵负责,至于他们不听令行事,得等他们全部安然回来之后再行定夺了。她总觉得心里烦燥的厉害,好似即将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看着夏侯宣如箭一般向远方掠去的背影,濯夜是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夏侯宣的马是千里马,速度是相当的快,就在部队快要进入峡谷的时候,夏侯宣便追上了他们。 于是夏侯宣不停的大喊着:“快停下,听我命令,快停下,穷寇莫追。”为了怕他们听不到自己的声音,这句话夏侯宣是动用了内力的,她相信她的士兵们都应该听到了才是。 可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前面的部队不但没有停下,反而义无反顾的奔向了峡谷。看得夏侯宣一顿火起。 可是再怎么生气夏侯宣也知道不该这个时候发作,无奈,她只得打马跟上。可是,越是这个时候,她心里的不安却是越来越重。 就在大军路过峡谷时,峡谷上方突然便亮起了无数的火把,接着便是大块大块的石头滚落而下,不时还有利箭疾飞而至,顿时,南宫国的士兵惨叫连连。 夏侯宣见此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这是中了别人的埋伏了。本来她现在是可以放弃他们独自逃生的,可是她的责任告诉她不可以丢下他们。 夏侯宣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去,抽出手中的长剑,运气的抵押着飞流直下的石块。一边大声喊道:“撤,快后撤。” 这下子那此士兵倒是听话了,一个个的知道往后撤了,可是那惨叫声却是不断的响起,不用猜都知道他们的死伤惨重了。 就在夏侯宣奋力抢救士兵的时候,一块大石头当头掉了下来,那个时候她正挥剑为一个士兵挡住头顶的石头。 千军一发间,濯夜飞奔而至,一把接住了夏侯宣头顶的石头,一阵破空之音传来,濯夜闷哼了一声。可是他全然不顾自己已经犯白的脸色,反而一脸并关心的向夏侯宣问道:“宣,你没事吧?” 夏侯宣收剑回身,动作一气呵成,她听着濯夜的声音很是虚弱,她一脸紧张的问道:“夜,你受伤了?” 说罢她一把挥掉了濯夜高举的石头,在濯夜即将倒地的时候接住了他,她一脸痛心的说道:“夜,夜,你没事吧,你不可以有事的你知道吗?辰还在等着我们呢,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去浪迹天涯的。” 夏侯宣故作镇定的说道,同时小心的扶着濯夜。 此时的濯夜情况十分的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胸口上竟然横插了一支剪,弄得夏侯宣现在是手足无措,她现在不能帮夜拨剪,可是不拨又怕濯夜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此时此刻,她的心慌了。 隐隐的,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一抽一抽的痛,就像失去亲人的那种疼。 “宣,答应我,以后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为自己活下去。”一句话濯夜说得是气若游丝,仿佛他随时都会坚持不下去一般。 “别说了夜,你现在受伤了,要好好的保存体力,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你一定要坚持住知道吗?辰还在行等着我们呢。”夏侯宣急急的打断了濯夜的话。 接着,她起了师父给她的药,一向镇定自若的她竟是有些慌乱的在身上找起了药丸,找到之后又一股脑的喂给了濯夜,然后便一脸紧张的瞧着他。 濯夜近乎贪婪的看着这张为自己疼惜的美丽容颜,他很想告诉她,不用给他吃药了,他自己的情况他自己最是清楚不过。这一箭横穿了他的整个心脏,怕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是无能为力的。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夏侯宣,心中独想,为了她做任何事他都甘愿,只要她能好好的,他做什么都愿意。 有一种爱叫做守护。 “宣,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太乐观,你快带着弟兄们快快撤离,就算你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将士啊,我……我快不行了,你……你要小心奸细。” 话一说完夜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夏侯宣无声的流下了眼泪,嘴里不停的念着:“夜夜夜……” 夏侯宣很伤心,很悲痛,就像当初魏家遭遇不策之时的那种伤心。可是此时此刻却是容不得她再去伤心悲痛。 大敌当前,她只能挥剑斩棘,带着将士们平安的闯出去。 “啊……”夏侯宣在万分悲痛之下,潜力暴发,几个纵身间竟是飞身上了崖顶,杀了一个又一个将士。 此时此刻,她双眼充血,透着无尽的戾气,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阿修罗。 南宫国都城,南宫寒身休已经大好了,在李公公的一个疏忽下,他领着影骑着大马向着边关急奔而去。扬起了一层又一层尘土。 在经过了几个时辰的战斗,夏侯宣领着幸存的将士们一路向西而逃,因为在他们好不容易逃出峡谷之后,敌军也奋力追了上来,大有赶尽杀绝的意味。 夏侯宣心里是从所未有的凝重。面对敌人的紧追不舍,她只好带领着士兵们奋力抵抗。他们一路打一路逃,历时两天一夜的战斗之后,夏侯宣这一方所剩之人已经不足百余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竟是被逼至了一个悬崖边。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作为一名合格的战士,他们当然是手举屠刀,和敌人决一死战,为祖国流尽身体内的最后一滴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侯宣身边的战友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而她自己身上也是受伤颇重。可是此时的她早已杀红了眼,只知道不停的挥剑,不要命的攻击。 “呵,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胜负已定,你就别再做一些无谓的挣扎了。”对方的将领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脸高傲的说道,那模样好不得意。 “你做梦。”夏侯宣想也没想的低吼了回去。说完她又将一人崭杀在了剑下。 “你,不知好歹。来人啊,给我格杀勿论。”那将领大概是被夏侯宣给气到了,一脸气吼吼的对着他旁边的小将吩咐道道。 “是。”那小将应了一声就又领着一批人下去帮助了。夏侯宣这边本来人就不多了,现如今,不过半个时辰的光景,南宫国这方竟只剩下了夏侯宣一人。 夏侯宣一手持剑站立在了悬崖边,一脸的冷然,双目注视着面前的千军万马。她胸口早已染满了血迹,有她自己的,也有别人的,看着很是恐怖。可她除了脸上有些疲惫外竟是看不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了。 “我们知道你是谁,你就是那个少年丞相,我们主子说了,只要你束手就擒,我们可以饶你一命。”还是刚刚那个将领,说得一脸的得意,那模样就像是在施舍东西一般,很是高高在上。 此时的夏侯宣因为受伤的缘故一脸的苍白,可是她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不口软:“想抓我,你们还嫩了点。”此时她不着痕迹的瞄了眼身后的悬崖。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我夏候宣要不想被你们捉到那你们就是妄想!”狂傲的话语让听见的人都为之一振,这人莫不是…… 只见她转身一跳,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向悬涯之下扑去,给众人留下一个白色弧度便消失不见。 “不……”远远的一黑衣男子骑马而来,人未到,声先至,那撕心裂肺、痛入骨髓的声音让所有人都震撼当场! 众人闻声回头,便见一黑衣男子骑着马如闪电般急奔而来。所过之处一片惨叫。 “快,拦住他。”那领头的将领虽然不认识南宫寒,便他也知道这人并非是他这一派的,所以,他毫不犹豫的下了命令。 这些虾兵蟹将又怎么拦得住南宫寒呢,只见他的速度依旧不减的继续前行,不一会儿便穿过了大军,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个纵身,也向悬崖之下跳了下去。、 悬崖之上顿时响起了大片的抽气声。更有甚者念叨:“这人莫不是疯了吧!” 是的,在他们看来,南宫寒这种无异于自杀的行为在他们看来就是疯了,要不是疯了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去自杀呢! 经此一役南宫国损失惨重,南宫庭更是在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跟着跳崖生死不明的时候,更是气得吐血。 在这国难当头,南宫皇上不得不请出了那个他才把他给关禁闭的大儿子给放了出来,命他敢紧领命出战,也算是一将功赎罪的机会。 南宫轩领命出征后不到两个月,便又把南宫国失去的地盘全部给收了回来。 后来,站争以赫连军队撤离为结束。 一月之后,南宫皇上南宫庭处死了与皇后有染的公孙穆,并削了他的爵位,也把公孙家其他人都贬为了庶民。 没过几日,南宫国皇宫便传出了皇后猝死冷宫的消息。又一个月后,待一切风波平息,南宫庭让出了皇位,退居太上皇,大皇子南宫轩即刻上位。 后又听传闻言,赫连国太子拨乱反正,赫连锡峰赶下了台,亲自登基为帝。自登基后,他励精图治,获得了不少好评。 而百里国也平定了内乱,听说在众皇子争储时,风王临危受命,扶持着年幼的八皇子登上了帝位,而风王身监摄政王一职,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三国皆都是才平息了内乱,南宫与赫连又是才息了战火,如此安定下来,几国到也相安无事。 一年之后,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立于小溪河泮,拱桥旁边,只见他们十分有默契的一起走向了河边的一个小茶棚,相对而坐。 只见那白衣女子熟练的向着茶家喊道:“陈爷爷,给我来一壶花茶。” 在忙碌中的老者头也没回的应了一声:“好叻。” 这两人年纪轻轻十分的貌美,男的俊女的俏,当得是绝配。此时他们静等着老者上茶,一边听着周围人谈论的八卦。 听了一阵子,两人已是获得了一些消息。 听冰赫连国的大皇子竟是在南宫国寻到了他的心仪之人,从此与那女子浪迹天涯去了,为了一个平民女子意是连王爷都不做了。这在平民间一度被传为了佳话。 “没想到忧忧姐最终还是和书呆子在一起了,真是没想到啊。”白衣女子浅酌了一口茶,对着面前的黑衣男子道。不难听出她的语气里是有着感慨的。 然黑衣男子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回道:“有缘自是会在一起的。” 不知道是不是夏侯宣的错觉,她总觉得他这话是话里有话,可是她一时半会儿又着实听不出其它的意思,只得揭过。 待茶水喝足,两人双双起身,向着城内行去。一黑一白相得益章,从此一生一世一双人。 历时几个月,总算是完结啦。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