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滋味不太好受,不是不能忍痛,也并非每日需得在安大哥面前褪去上衣露出大片肌肤,而是那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痒让桑夏恨不得抠开皮肉去好好的挠上一番。
可她必须忍!
哪怕是手指都抠出血来,身上被掐青也得忍住。
安平之看得心疼,只得去逼着温文想办法。
“我也不想她吃这苦头,可是没办法。”温文叹道,之前听平之说她能忍的时候他尚不觉得如何,现在亲眼见着了才知道她忍性何其坚韧,外人看着都实在心疼。
“一点缓解的法子都没有?”
温文摇头,“要有计可施我又岂会藏着,你多陪她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吧。”
安平之气急,丢下一声庸医疾步离开。
温文也不和他计较,除非必要的时候,他都不忍去瞧桑小姐强忍的样子,他一个外人都如此了,上了心的平之怕是都恨不得以身替之。
“砰……”
温文皱眉,起身走出门去,他可不知道这诸葛县有谁敢踢他的门。
待看到几乎是跑进来的人,他就半点不觉讶异了,虽然多年未见,这人的变化并不大,“温文拜见师姑。”
来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