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航低着头沉着脸.将手中的刀叉弄得吱吱响.就连陈一凡这么重的心思都能感觉到他的不爽.
陆天等人原本话就少.沒有了宫航说话.这顿饭吃的尤其沉闷.
最后一道菜还沒有上齐.秦晓婉轻轻推了推身旁的紫贝壳起身说道:“我们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两人挽着手向外走去;
陈一凡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知道秦晓婉这样做是为了不让他去送;以前吃完饭两人总要到外面去走一走的.
陈一凡沒有心思再吃下去.陆天用疑惑的眼神望來!陈一凡只好干咳两声转移着话題:“谁惹宫少不爽了.”
陆天笑了一下摇着头道:“除了晓璐.谁能让他不爽.”
“怎么.你们两人也出问題了吗.”陈一凡十分诧异的问道;
宫航哼了一声.沒有答话.
陈一凡却心中一动.刚才的话露出了马脚.什么‘叫也出问題’.这不是明摆着承认他和秦晓婉之间有问題吗.
顾不得听宫航的解释.陈一凡打了个招呼回到房间.
靠在床上想着事情.不一会的时间宫航便推门进來.蔫蔫的走到床前坐了下來.
还沒等陈一凡开口问话.陆天也走了进來.
“你们两个货怎么回事我不管.就那点爱來爱去的事都处理不好.算不算是个男人.”
宫航不满的哼了一声.
陆天凑近了问陈一凡:“刚才钱峰说你和一个叫什么幻情的不清不楚的.结果被秦晓婉知道了.所以才闹起意见來了.是不是这样.”
陈一凡有些不高兴.他是和钱峰说过的.要他不要把幻情的事情说出來.可是这货还是说了.
陈一凡道:“老钱怎么这样啊.我明明告诉他不要乱说.他怎么还是给你说了.”
陆天嘿嘿的笑着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陈一凡翻了翻白眼.不理他.
“你们俩有沒有觉得钱峰这段时间有点不对啊.上次我找他问了问分股份的事情.满以为他和宫少猴脸一样都不愿意分.结果他却是很赞成的.这两天总是给我打听.”陆天问道;
“分什么分.我不同意.”宫航嚷嚷着;
陆天笑道:“按一凡的分法你可是最大的股东.为什么不愿意分.”
“为什么.”宫航本來就不爽听到陆天的话更加激动起來:“这件事情本來就是一凡带我们才走到现在这一步的.要论贡献也是他最大.咱们不过就是做了点事情.怎么有资格去分人家的东西.”
陈一凡很想安静一会.听到宫航又叫嚷起來便说道:“一定是要分的.不分我不愿意.你们俩都不愿意分是吧.那就回去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愿意分了咱们再谈.我要睡觉.你俩快走.”
宫航气冲冲的起身道:“看你失恋了本來还想安慰安慰你的.哪知道你这货不知好歹.哼.”
陈一凡听了笑出了声:“是你失恋了到我这來找安慰吧.别说的这么伟大.切.”
陆天在一旁拍了拍宫航的肩膀道:“怎么和咱们家晓璐不高兴了.说出來让大家都高兴一下.”
宫航骂道:“有多远死多远好不好.”
陈一凡被陆天无耻的话语逗的笑了出來.摇头道:“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
“交谁不慎.”钱峰推门进來.好奇的问;
三人齐声指着钱峰道:“就是你!”
钱峰脸色猛的一变:“我我...”手放在把手之上一直沒有松开.
看到钱峰这么不自然.陈一凡道:“开玩笑的;不过我倒是奇怪了你们几个为什么不约而同的來我这里呢.”
钱峰这才自然起來说道:“上次陆天说要分股份的事情.我想着來听听你们的意见.”
宫航头也不抬的说道:“我不同意分.就算是要分.也不能按一凡说的那样分.”
钱峰干笑了一下道:“我其实也觉得分不分都不重要.可这件事情我们还是要听一凡的.毕竟他是主事人嘛.”
宫航抬头望着钱峰问道:“若是按照一凡所说的那样分.你会答应吗.”
钱峰道:“这..这倒是有点不好.我也觉得该让一凡多分一些.”
陆天一直板着脸.这时才说:“不管怎么样.他的分法我不同意.如果真的要分.一凡最少也要占到百分之五十一.剩余的部分再按照贡献和出资等情况來分.”
钱峰脸色有些变化.随即笑了笑道:“咱们的意见一凡最后都要考虑的.依然还要他说了算才是.”
几人都不再说话.沉默了一会钱峰道:“我回去睡会.你们也早休息吧.”
看着钱峰带门而去.陆天哼了一声道:“真不知道老钱怎么变成这样了.也罢.既然他要分.回去我制定一份如何分配的详细表格.大家根据表格再议论吧.”
陈一凡摇摇头道:“何必呢.按照我说的方法分配大家都能接受.这样多好.”
陆天拉起宫航道:“走.别再和这个芋头人说话.”
陈一凡连忙叫住两人问道:“这几日情况如何.你们总该给我说一下吧.”
宫航开口要说.陆天率先开口道:“你现在还有心事管那么多.总之一切发展顺利.有我们在放你的心好了.”
第二日上线.陈一凡将三卷古朴的羊皮卷一起拿出.摊在桌上.按照各自的缺口摆放整齐.
只见三卷羊皮卷奇迹般的开始融合.不时有光华闪现.羊皮卷之上一些细微的勾勒仿佛瞬间变成了活物.如枝干般的向着四处延伸.无数的枝干从边缘汇聚到中央的位置.这一刻光华猛然间格外的璀璨.将整个房间都照的明若白昼.
“这是什么.为何这样明亮.”房中的几人不由的眯起眼睛以应对突然其來的强光.
“快看上面.”战鱼突然看着天花板叫道;所有人闻言纷纷抬起了头.只见羊皮卷射出的强光犹如投影仪一样将天花板当做光幕.无数的光粒正在汇集.投射出一帧奇异的图画來.
“嗯.不像是大明的风格.”一晓边看边说道;
这帧图画已经完成.无比的清晰;只是在场的所有人都难以看出端倪.
图画的背景是一片冬季才有的北方雪景.厚厚的白雪覆盖了地面.远远的可以看到几株参天古松塔形的笔直站立;近处有辆打造极其精致的青铜马车.这架马车并不高.却很宽大.扁平的车厢内四名手持长戈的黑甲战士昂首挺立.四匹神骏的高头大马错落有致的分布.马蹄清扬似乎在拉车前行.
“战车.”有人呼出声來.是的.的确是战车.大家都见到过古代的战车图画.有的是单人单马战车、有的是双人单马战车、有的是双人双马战车;但像图画中的这种四人四马的战车却从未见过.
战车在汉代之前曾经在战场之上被广泛的使用过.但到了明朝却除了辎重的运输.基本见不到驰骋在战场之上的战车了.
“什么意思.”战鱼奇怪的问道.其他人也都疑惑的想着这个问題;
突然光线猛的一暗.画面在转瞬之间消失;众人不由的惊异出声.还未看出什么含义画面却消失了.
还不待有人说话.羊皮卷上又一束光线射出.又是一帧画面投射在房顶之上;
一艘平头的高船出现在画面的中央.船上共有四层.每一层都有十几个方形的射击孔.粗如儿臂的大弩探出孔外;大船正在乘风破浪而來.巨大的浪头被船头激起打在船首雕刻的兽头之上.
“这是传说中的鳌鱼.古代战船之上常有的船首像.”秦晓婉轻声的说:“我曾经在战船博物馆见过.”
这艘战船又一次挑战了大家对于古代战船的了解.以往总是可以看到朝鲜和日本的战船以平头直面出现.而中土的战船却沒有过这么直角平面出现过.这艘船又在述说着什么呢.
战车.战船.看样子都是古代曾经出现过的庞然大物.又显得格外精良的样子;但这些除了让大家增长些知识.到底在表述什么意思呢.
画面在短短的二三十秒后再次消失.众人却依然目不转睛的望着房顶.等待下一副画面的出现.
果然.又是一副画面出现.这次的图画大家相对比较熟悉.一只翼展足有三四米的木质大鸟正掠过一名武将的头顶.这只木鸟通体都是由木料制成.只要的地方设计了十几根结实的龙骨;而能使得大鸟飞起來的因素是并排捆绑在鸟腹之下的两根粗大的竹筒.里面毫无疑问一定是装满了火药.尾部喷出火焰.推力使得木鸟能够飞上天空.再加上宽大结实的双翼.所有人都相信这只木鸟的飞行距离和留空时间都一定很长.
会飞的木鸟.在场的很多人都曾经见过类似的.但却第一次看到如此之大的;这种大小已经近似于一架小型的现代飞机.这是真的吗.
陈一凡相信若是能够控制平安着陆.相信这么大小的木鸟完全可以载起一个人的重量.
但这种木鸟的作用大家都知道它同样是用于军事用途.尤其在攻城战之中可以作为飞越城墙的巨大燃烧器.事实上这是他们的猜想.古代是有使用小型的木鸟向城内投放火种的战例.但这么大的木鸟到底是什么用途还是难以确认.
三种巨型军事装备.陆海空全部囊括.似乎给大家在述说着什么.却又让所有人坠入了迷雾.
‘这和隐藏任务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