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算?”
任老二冷笑道,说完脸色忽然一狠,跳起来就是一脚射来,口中厉喝:“这么算!我草泥马的。骆少东,敢杀我兄弟,老子弄死你!”
我淬不及防下。没办法躲开任老二的这一脚,被他踢中胸口,只感到胸前一痛,禁不住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这一脚当着我的小弟打我,换作任何一个人肯定也会觉得颜面无光。我当场就怒了,握起拳头就往任老二冲去。
也就在我们动手的同时。我的人和他的人都冲上前来,一场混战当场爆发。
这一次我本想威胁何家父子交出任娜的父亲,逼迫他们取消婚礼,再给何子杰一个教训,告诉他打女人不算什么本事,可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任老二,说不到几句话就动上了手。
任老二不愧是任家那股势力的主心骨,他的身手非常强,拳脚有力,而且非常敏捷,据我估计,比木青也不会差,比小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我和任老二也只是半斤八两,谁也没讨到什么好处,我吃了他几脚。同样的他也挨了我好几拳。
我越打越火,心想今天搞死这杂种最好,可是尽管使出了浑身解数,依旧没法击倒杂种。
今天来的时候,没预计到会遇上任老二,所以没带什么家伙。他们好像也差不多,双方只是以拳脚当武器。
可是打了一会儿,任老二手下的一个黑大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返回车里,拿了一个扳手出来,摸到我身后,狠狠地给了我一扳手,我当场闷哼一声,回头想要去打那个黑大个。
没想到任老二从后面扑了上来,用一双大手紧紧箍住我,口中叫道:“黑狗,给我弄死他!”
“砰!”
我脑门一痛,眼前直冒金星,跟着就感觉鲜血顺着脑门流了下来,眼前血红一片。
“草!”
我火了,怒喝一声,踹了黑大个一脚。
黑大个挨了一脚,下手更狠,又是一扳手砸在我的头上。
霎时,我只感到眼前一黑,再也没有了知觉。
……
“东哥,醒醒,醒醒!”
浑浑噩噩中,听到一个人叫我,我睁开眼看去,只见阿信在用手拍我的脸。
“东哥,你醒了!”
阿信喜道。
我说道:“这儿是哪儿?”说完看了看四周,发现在自己的车子里。
看来我昏迷了过后,是阿信们将我救了回来。
我随后问阿信,我昏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阿信跟我说,他看到我被黑大个敲昏,便带着人冲过来,将任老二和黑大个逼退,将我带上车离开了现场。
在阿信说话的时候,我发现阿信头上也起了几个包,显然在抢我的时候,他也挨了那黑大个几下。
我想到这次居然被任老二的小弟打了,心中就很不爽,问道:“阿信,你知不知道那个黑大个是谁?”
阿信说道:“那个黑大个是任老二的小弟,叫黑狗,也是任老二手下的两条恶狗之一,任老二手下另外一条恶狗是黄狗,今天不在。这两个人都挺狠的,在飞云山也算小有名气。”
我咬了咬牙,说道:“兄弟们的情况呢?”
阿信说道:“我当时看东哥出事,也没有管其他人,带着你先开车逃走了,我现在打电话问问他们情况。”说完便打起电话来。
“喂,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都撤了吗?”
电话一通,阿信就问道。
“信哥,咱们的人都跑了,可是车子还停在何祥兴家门口。”
电话那头的小弟说道。
“什么?车子没开回来!”
阿信惊呼了一声出来。
“是啊,信哥,那个任老二太猛了,我们根本挡不住,也没法把车开走。”
那个小弟说道。
“知道了,你们先回夜总会吧,待会儿再说。”
阿信挂断电话,对我说道:“东哥,咱们的人都跑了,车子还停在那边,估计……”
我知道任老二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车子落在任老二手上,只可能有两种结果,一是被当场砸了,二是成为任老二的东西。
虽然感到惋惜,毕竟那可不是小数目,可是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能怪小弟们,便说道:“算了,这件事也不能怪他们,怪只怪咱们没料到任老二会出现在何祥兴家里,先回去再说。”
随后阿信就开着车子载我回夜总会,回到夜总会中没多久,任老二就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喂,骆少东,你的车子在我这儿,还想不想要?”
任老二开口就直奔主题。
我笑了笑,说道:“你还是直说要怎么样才肯还我?”
“很简单,把阿信交给我。”
任老二说道。
“呵呵,几辆破车而已,你觉得我会把阿信交给你?”
我冷笑起来,车子虽然值不少钱,可是跟阿信在我心中的分量相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既然你不想要,那我只好烧了。”
任老二说道。
“那种破车,你就是烧一百辆我也不会心疼。”
我说起了大话,一幅浑不在乎的样子。
在这时候,我表现得越是气愤,只会越让任老二得意,所以没必要。
任老二笑道:“东哥挺有钱的啊,几十万的东西也能谈笑自若。”
我笑道:“钱是没多少,不过买几辆车子还是买得起。”
“车子的事情就先不提了,咱们还是来谈谈何家的事情吧。何老板现在是我的老板,你他么的想要动他们,先得问我任老二。”
任老二说道。
我说道:“那我现在就问你好了,我他么要动他们一家,你怎么说?是不是要咬我?”
“骆少东,你有种就去试试,别忘了今天的事情。”
任老二冷笑道。
我笑道:“你也别忘了你弟的事情。”
“骆少东,你他么在找死!”
任老二听到我提到任老三,马上就发火了。
“你有本事就来吧,我在石塘等你,就这样,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你啰嗦。”
我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随即便是思潮起伏。
现在论实力,我和任老二之间的差距并不大,谁要想干掉谁都不容易,现在何家找了任老二,任娜的事情可就难办了。
听任老二的话,他似乎已经自甘堕落,沦为何家的狗了。
何家有那财力,光是一个煤矿就价值好几个亿,再加上这些年的积累,何家不说富可敌国,至少也是我目前只能仰望的富豪。
算算时间,距离任娜结婚只有三天了,该怎么办呢?
带人去何家找麻烦,可是有任老二,最后的结果最大可能是两败俱伤,谁也奈何不了谁,还是没法解决问题?
但什么也不做,绝对不是我的作风。
想了想,我最后下了一个决定,他何子杰不是很想和任娜结婚吗?我就送他一个一辈子难忘的婚礼。
在结婚当日,何家肯定有很多亲戚朋友,以及生意上的伙伴在场,我带人去婚礼现场抢婚,看他何家怎么收场,是让任老二和我大打出手呢?还是忍气吞声,眼睁睁看着我带着任娜离开。
当然,问题还有一个,那就是任娜的爸爸还在何家手中,不过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任娜的老爸和我素未谋面,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相反,对于他拿着女儿的彩礼钱去赌,我是很反感的。
下了决定后,我就打了一个电话给任娜。
“喂,东哥,你去何家了吗,结果怎么样?”尽杂刚弟。
任娜说道。
我想到这次去闹得灰头土脸,叹了一声气,说道:“何家果然和任老二勾结在一起,我去何家碰上任老二,结果和任老二的人干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