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它小说 > 吕布之戟指中原 >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回 吕奉先一醉解千愁
    第一百四十九回 吕奉先一醉解千愁

    “呀呀呀,”张飞哇哇大叫,叫声震耳欲聋,令人感觉心内极不舒服,张燕的双手在丈八蛇矛的猛烈攻击之下已经感到力不从心,耳朵还要忍受來自于敌人喊叫出來的强劲噪音,对张燕來说实在是难以承受,

    “当当当......”张飞的攻击有如浪涛拍岸一般迅猛,张燕感觉丈八蛇矛的攻击力越來越强,手中的长刀被丈八蛇矛每一下击打皆发出一溜火花,感觉虎口痛得无以复加,张燕心下暗暗吃惊:张飞呀张飞,果然名不虚传呀,这个猛张飞力量如此巨大,我如何能力敌之,

    “呔,”张飞怒喝一声,丈八蛇矛挑开张燕手中长刀便直刺向他的面门,张燕心下一惊,急将脸向侧一闪,“呼”的一声响,丈八蛇矛发出急劲的风声从张燕的脸腮处扬过,连挡了十数招,张燕把马头一拨,虚晃一刀便望斜刺里奔逃而去,“哈哈哈哈哈哈......”张飞那把令人胆寒的狂笑声在张燕的身后响起,风声过处,张燕回首看时,张飞并沒有追赶上來,只是杀散自己的军兵,狂笑着命士兵将战马赶向野外,

    “呀呀呸,好你个黑张飞,竟敢公然同我军作对,待我回报主公,教汝不得好死,”张燕恨得牙痒痒,却又自忖不是张飞所对手,思量之下便策马向吕布的营帐奔去,

    吕布正在营帐内同马超痛饮,他扬起手來,嘴中含糊不清地道:“來來來,孟起,再...再...喝......”

    “主公,汝饮多矣,”马超举起酒杯,亦觉有点不胜酒力,望着吕布几案边堆放着的数个酒坛,轻声劝道:“主公,我已不胜酒力......”

    “唉,切莫说那些不中用的说话,汝年纪尚轻,如何便不胜酒力呀,來來來,与我痛饮,”说罢吕布不由分说,自己从酒坛中提过一坛酒來,大喝道:“來來來,用杯饮不够带劲,我等可以牛饮......”说罢吕布一手拔去壶塞,昂头便以斗大的的酒坛倒向自己的嘴巴,“骨碌、骨碌......”酒水形成一条抛物线迅速流入吕布的嘴内,吕布饮毕,将酒坛放于几案上,伸手抹了抹嘴角的酒水,哈哈大笑起來,俊目之内现出一丝不羁的神情,

    “好,主公豪气十足,”马超见到吕布如此饮酒,心内亦涌现出一股豪气,双手一伸便取过身边的一坛酒,同吕布一般昂起头來饮将起來,

    “好,孟起果然不负我,”吕布扬声笑将起來,笑毕,以双手按住几案,双目盯着马超道:“哈哈哈,如此方显英雄本色呀,想我九原之地,族人皆是如此饮酒,每次饮完,我们便将空酒坛望地下一抛......”,只听得“咣啷”一声响,酒坛在吕布的手中飞掷而出,撞在地上登时碎成无数碎片,吕布扬声笑道:“似此方能饮出豪情壮志呀,哈哈哈哈哈哈......”

    吕布正饮得不亦乐乎,便听得帐幕布一揭,一个人步入帐來,脚步急促,神情显得异常紧张,

    “主公,大事不妙矣,”吕布抬起醉眼看时,却是张燕,

    “张将军,何事大惊小怪,”吕布扬声说道:“來來來,赐座,來同我痛饮,汝乃黑山之王,酒量一定不弱,來陪我痛饮方休,”

    “哎呀,主公,”张燕的眉头一皱,拱手对着吕布沉声说道:“主公,张飞竟然抢去我军上千战马,请主公定夺,”

    “哦,”吕布禁不住一怔:“真有此事,刘大耳朵也不管管这个黑厮,”

    “主公,我挡不住张飞,上千战马皆被他教人抢去,快下令追回呀,”张燕见到吕布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心内不禁大急,

    “大胆张飞,”吕布的脸色一变,拍案大喝起來:“竟敢抢我战马,看我一戟将这个黑厮刺于马下,”

    “张飞,”马超亦摇着身体立将起來,扬声喝道:“看我虎头湛金枪一枪将其刺穿一个大窟窿,”马超的身体显然有点摇摆,酒力上头他只能勉强站起,却禁不住头一晕跌坐于座上,

    吕布亦同马超一般同时“嘭”的一声将屁股重重坐于座上,头向下轻轻垂下,一副酒醉的样子,

    “哎,”张燕眉头一皱,心内暗道:今天吕布愿以三座城池來换一个女人,他日便会以我们兄弟的性命來换取他的所需,真是个不可靠的家伙,观其神态已然醉酒,哼张飞呀张飞,竟敢在我眼皮底下抢去我军战马,我还是找张辽想想法子,

    想至此处,张燕的双目滴溜溜地望吕布和马超处扫了一圈,见到二人皆有点神智不清的样子,他禁不住顿足呼道:“主公保重,我再想想法子去抢回战马,”

    “抢...战马......”吕布轻轻举起手來指着张燕的背影,脑袋有点迷糊,

    张燕几步抢至帐门处,缓缓回身望了一眼醉眼朦胧的吕布,心内暗道:吕布遇事只会以酒消愁,居然重美色而不重江山,这样的人如何能作主子,唉,我张燕真是明珠暗投,只恨跟错了人,唉,时也,命也,

    想罢张燕轻轻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无奈地退出帐外,

    “喝...來...喝......”吕布呐呐地道,双手撑住几案用力顶住越來越昏沉的头,缓缓伸出一只手想捉住酒坛却把持不住,“嘭”的一声,整个酒坛掉落于几案下,酒水洒了一地,吕布的身体也伏于几案上,头摇了两摇,只觉脑袋酒气上冲,

    坐于下首的马超亦顶不住酒气上冲,趴在案上神智有点不清,呐呐地道:“饮,饮...饮完这一坛酒......”

    吕布与马超以整个酒坛作杯牛饮入肚,哪得不醉,两人软绵绵地倒于案上呼呼睡去,

    一切哀愁,一切悲伤,一切盼望皆在酒力的发酵之下抛之脑后,此时的吕布脑袋一片空白,终于可以轻轻松松地睡个大觉了,梦中沒有忧愁,沒有烦恼,沒有厮杀,沒有阴谋,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只是一切皆在不知不觉之中悄悄发生变化,吕布并不知道灾难已经在悄悄向他蔓延过來,

    究竟会有什么灾难发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