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它小说 > 灵魂当铺 > 正文 【168】 突现盗洞
    待三个人到了浆糊跟前.只见他此时已是头朝下.整个身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黄老太太先钟山一步扑了过去.“浆糊.浆糊.”声音里焦急万分.似是带着一丝哭腔.

    钟山和张卫国也纷纷蹲到浆糊身边.驾住他的胳膊.就要把他翻过來.

    “哎呦呦.别动.”浆糊忽然喊道.

    “我操.你沒死呀.沒死就赶紧爬起來.吓我们这一大跳.”钟山喜出望外.不禁骂道.

    “嘿嘿.我沒死.可是它死了.”浆糊笑着边从身下拽出一只大老鼠來.浆糊边说边看.不禁喊了一声“我操”.然后将那老鼠远远地抛了出去.

    只见那只硕鼠真是和猫一般大小.浑身的毛已泛黄.胡须已有微微的白色.或许是被浆糊挤压的缘故.眼睛和嘴里都冒着血.已是一命呜呼.

    “他奶奶的.这大老鼠终于被我杀死了.”浆糊兴奋地说.

    “你杀死就杀死吧.你刚才嚎叫什么.”钟山沒好气地说.

    此时的黄老太太也站了起來.见浆糊沒事.便舒了一口气.

    “不是.这老鼠是被我压死的.可是.是因为我踩到一个硬石头上.把我滑倒的.正好砸到它身上.我摔倒的时候.难道不喊.”浆糊还要辩解.

    钟山打开手电筒.朝后照射了一下.果然在后面不远.有一块不大石头.有棱有角.和天然的石头沒什么区别.便回过头來正要说话.忽然手电扫到前面远处的墓墙上.

    “那是什么.”钟山惊问.

    众人循着手电灯光看去.只见前面墓墙之下有个深色的影子.不禁皆是寒毛倒立.那影子一动不动.就像是蹲在那里的一个人一般.刚才钟山他们这般大声说话.也沒让那影子动上一动.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过去看看.”钟山低声说着便将匕首在手里紧握了一下.然后蹑手蹑脚地朝那影子走了过去.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上一口.自从进來之后.就危险重重.正应和了下墓之前黄老太太的那问香之卦.所以四人都变的异常小心.

    寂静里.钟山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其余三人被钟山这突如其來的一笑.吓得一激灵.这笑声本无异常.若是在外面.实在是再平常不过.可是在这墓道之内.又是突然笑起.谁不吓上一跳.都纷纷看向钟山.

    “吓我一跳.钟叔.你笑什么.”浆糊捂着心头说道.

    “我们真是自己吓唬自己.你们再仔细看看.”钟山说着.将手电筒的脑袋拧了几下.让那光束更加集中一些.光打在那黑影上面.众人这才看清.纷纷也都拍着胸口.笑了起來.

    原來.那不过是墙上的一个洞.大小和一个成人蹲在正好差不过.或许是由于光线和角度的问題.在远处看.的确像是蹲着一个人一般.

    笑过之后.疑问便也出來了.这好端端的.哪里來的洞?

    按理來讲.定不是当初建这天官墓的时候故意弄的.四个人走到那洞跟前.举着手电细细打量.只见这洞并不大.能容一个不是很胖的人蹲着通过.直径大约有个半米多.周围有凿痕铲印.像极了人工所为.黄老太太手里还举着火把.当凑近这洞口的时候.火苗顿时旺盛了一些.

    “这洞是通着外面的.”钟山说道.

    “沒错.而且看样子.这还很像是个盗洞.”黄老太太点头说道.

    “想不到这诡异的天官墓里.还能有盗墓的呀."钟山感慨道.“不过这也难怪.这天官墓这么明显.那些盗墓的哪有不心动的道理.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得逞了.”

    其实.从内心里讲.钟山既希望那些盗墓的得逞.又不希望他们得逞.很是纠结.希望他们成功.是因为这样以來.里面的暗道机关便已被他们趟平.危险系数定是小了很多.不希望他们得逞.自然是怕他们将这墓里破坏的面目全非.严重干扰了自己对这天官墓的揭秘.

    钟山捏起洞里的一小撮土.用手捻了捻.放到鼻子下面一闻.然后说道:“这样说來.看來已经是有人先咱们一步了.只不过.看这土已是很干.他们定不是最近才进來的.或许得有些年头了.黄姑.不知道我分析的对不对.”

    钟山说完.便把目光转向黄老太太.毕竟姜还是老的辣.钟山希望从她嘴里得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你说的沒错.而且你仔细看这洞里.洞壁踩踏爬行痕迹明显.并不是十分光滑.我由此估计.从这洞里经过的人并不多.也就个一次两次的.甚至可能.有进无回.”黄老太太说都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语速便的缓慢.语气异常严肃起來.整个墓道的气氛顿时凝重了几分.

    “有进无回更好.我刚还担心.这既然进了盗墓的.要是把宝贝都给偷走了可咋办.那样的话咱们不就白费了这么大劲.冒着危险进來了吗.无论如何.只要那些宝贝还在就好.”浆糊一旁插嘴说道.

    “就知道想着你的宝贝.你可知道.要是那些盗墓的人沒能出得去.宝贝是给你留下了.就怕你和那些人一样.有命拿.沒命花.”钟山一旁沒有好气地说道.

    浆糊还要顶嘴.被黄老太太打断了.“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拌嘴.俩长不大的孩子.现在我们赶紧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才是."

    钟山尴尬一笑.冲着浆糊瞪了一眼.然后说道:“有这盗洞.最起码有一样我们不用担心了.就是空气.外面那空气进不來.但是这个洞口可是通到外面的呀.它既然是通的.那我们就不用愁被憋死了.”

    “时间我们已浪费了不少时间了吧.”黄老太太问道.

    谁也沒有带着手表.这个年代.一般有块手表是很洋气的事儿.只有有文化的人才能戴的一块.有个笑话说.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刚买了一块上海牌的手表.生怕别人不知道.整个冬天每天都是撸着左袖子度过的.逢人便说.今年的冬天咋这么热呀.无人不笑话他.

    当然.这是个笑话还是真人真事无从考证.但是由此可见.那个时候要是有块手表是很时髦的一件事.

    张卫国一个庄稼汉.根本用不着.浆糊一个大老粗.有钱早买了吃的.哪里舍得买块手表戴戴.至于黄老太在这一守就是三十年也是如此.只有钟山有点能力戴手表.可他恰恰不愿意整日戴那东西.一是感觉沒用.二也是怕别人用另类的眼光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