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是立刻离开,还是重蹈前一人的覆辙,”陈锋转过头,目光冷冷地瞥向了另外一个人,
“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个男子惊慌失措地望着陈锋,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身下的那个女人,
“我,我不过是白云山庄的一个仆役罢了,”陈锋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我却见不得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
“嘿嘿,不要假正经了,你救她,还不是看重了他的姿色么,”那个男人哈哈大笑:“你若喜欢,尽管将之拿去,用完后再给我兄弟两个用便是,”
那个女子听着,脸上一阵苍白,自己此刻竟然沦为了一种货物一般的东西,
“真是禽兽,”陈锋满是鄙夷地说道:“我数到三,不走,便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一……”陈锋数到,
“好好好,算你狠,我们走,”那个男子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陈锋的威压,仓皇的扶着另外一人离去,
“沒事吧,”陈锋走向女子,望着女子骄人的身段,说道,
不得不说,此刻眼前的女子真是太过于诱惑,浑身洁白的皮肤上沒有一丝赘肉,娇美的脸上沒有一点儿瑕疵,尤其是此刻一闪半裸,那胸前的两团洁白似乎是散发着迷离的光芒,让人不知不觉将目光投向了此处,
“好一个尤物,若不是我心中已经有了太多的牵挂,恐怕连我都压瓯北吸引,”陈锋脸色不变,低声说道,
陈锋的君子之风,似乎给女子一些勇气,她抬起头來,满是委屈地对着陈锋说道:“麻烦你,不要过來,”说话之间,女子的双臂抱着自己的胸口更是用力,
不做这个动作还好,一做这个动作,两团洁白的玉兔被挤压地变了形,交好的白肉透过缝隙露出來,给人一片无限的遐想,
陈锋突然走过去,快速地靠近了女子,
女子目光一闪,闪过一股畏惧:“别……别过來,”
“呼啦啦,,”
一阵细微的声音过后,女子突然感到身子一暖,却是陈锋不知道何时已经脱下了外套,将之披在了女子的身上,
“谢谢……”女子怯生生地望着陈锋,弱弱地说道:“要不是你,我可就……”
说着,女人竟然说不下去,两行眼泪流淌下來,
“行了,既然脱离危险了,那就回去吧,你一个弱女子,以后见到那两人,尽可能躲着点吧,”陈锋朝着女子伸出手,
“恩公,我叫蝴蝶,”那女子怯生生地伸出手來,望着陈锋说道:“多谢恩公相救,”
女子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是深邃,几分诱惑,几分迷离,更多的是几分凄楚,
“恩,蝴蝶,好奇怪的名字,”陈锋目光一动,,点了点头,
“是啊,一直以來,我就是个不受人待见的人,”蝴蝶凄楚地叫道:“我常常做一些自己不愿意的事情,好痛苦,”
说话之间,蝴蝶竟然使劲地抱起了脑袋,摇晃起來,
由于动作幅度太大,陈锋披在蝴蝶身上的外衣悄然掉落,那一具近乎完全**的身体再次出现在陈锋的眼前,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喧哗之声传來,
“就在那里,那个淫贼就在那里,”一个猖狂的声音显得极为亢奋,还带着几许怨毒,
陈锋眉头一皱,却突然发现蝴蝶脚一软,竟然是跌倒下去,
來不及思考,陈锋本能地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蝴蝶的手臂,轻轻一拉,
这一拉,明明沒有多少力气,但是蝴蝶的身体却是突然借着这一拉之力靠了上來,如水蛇一般缠上了陈锋的身体,
“看,就在哪里,”一道愤怒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却见一群身着白云山庄服装的修士正一脸愤怒地冲了过來,朝着陈锋大喝一声:“淫贼,放开那个女孩,”
望着來势汹汹的这一群人,陈锋心中突然咯噔一下,
中计了,
來人之中叫嚣地最为响亮的那两人,赫然便是刚刚非礼蝴蝶的那两个青年,
“诸位,是不是有些误会,可不要被人贼喊捉贼啊,”陈锋沉下心來,冷着脸叫道,
这是,陈锋怀中的蝴蝶却是低呼一声,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嘴里无意识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淫贼,人赃俱获,还要抵赖么,”那为首的两个修士一脸大义凛然地叫道:“别告诉我,你是在救她,”
“我是不是在救她,你们不是最清楚么,”陈锋也是冷下脸來,望着那二人怒道,
“淫贼,纵然你说破喉咙也无法抵赖,执法堂的师兄们,你们自己问问便知,”说话之间,那两人便是错开了身子,让后面的修士走上來,
后面的修士,虽然也是穿着白云山庄的服饰,但是细看,可见胸口全部佩戴着一块勋章,勋章之上,刻着一柄戒刀,不用说,这些人便是执法堂弟子了,
“你说你是冤枉的,那我问你,眼前的这个场景你又该如何解释,”执法堂为首的是一个人仙巅峰的修士,此人目光炯炯,一脸正气的模样,
“我是被人冤枉的,”陈锋强调道:“这二人贼喊捉贼,你们执法堂不应该要明察秋毫么,”
“是么,”执法堂为首弟子若有所思地望向了那二人,
“踷师兄,此人血口喷人,到底谁是淫贼,大可以问问当事人啊,”那二人断然摇头,脸上一副被人冤枉时候的屈辱:“再说,我们兄弟俩的病,这白云山庄人人都知道,踷师兄你是故意看不起我们兄弟俩么,”
“二位师弟莫要着急,倒是事实如何,我一问便知,”听到那二人凄楚的话语,踷师兄不由露出一股明朗,他点了点头,而后将目光投向了蝴蝶,
蝴蝶那窈窕的身体被踷师兄尽收眼底,却沒见他眼中有丝毫波动,
“我问你,非礼你的究竟是何人,”踷师兄望着蝴蝶,眼中满是询问,
“是他,”蝴蝶畏惧地望着陈锋,凄楚地叫道:“要不是诸位师兄早得快,小女子我的清白恐怕就不保了,”说着,蝴蝶呜呜地哭泣起來,那股伤心欲绝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贼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踷师兄听见,顿时勃然大怒,他指着陈锋叫骂道:“跟我回执法堂说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