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它小说 > 诛邪诡事 > 第二百零四章 安神药
    我师父面露微笑,上前拱手做了一个揖,然后说道:“正是在下,我乃是龙虎宗太字辈的太虚道长,师承龙虎宗,道观于青峰山之中,名曰‘解忧观’,为解难事寥寥,故今日走阴至此”。

    我师父的自我介绍词永远都不会变,不过那些人,听我师父说词后,全都跟我师父打起了热乎。

    我心里暗想这龙虎宗太字辈,是高辈分还是低辈分?要不是今日不合时宜,真想问问我师父。

    大家这个时候,又看起了我,我师父介绍道:“这是我解忧观的首席大弟子,林七,天生道骨,在我教导下,十岁就精通阴阳八卦,十五岁就通晓风水堪舆,是个奇才,别看他年纪轻轻,这本事可大着很!”

    我师父真一句假一句,把那些人忽悠个团团转。

    一旁的我在这个时候,也有些尴尬,我师父说的这些话,除了我名字叫林七外,在就没有个对的。

    至于说我精通什么阴阳八卦,风水堪舆,我信他个糟老头子,我入道十日之多,现在就会做饭,洗衣服,喂鸡喂鸭,对于道家学术,我是一点也没学到。

    那些人这个时候,全都跟我师父握起了手,然后一口一口的“太虚道长”叫的那叫一个亲切。

    听我是太虚道长的首席大弟子,也赶忙过来跟我握手。

    一口一个林七道长叫着,让我浑身不舒服,就我这三脚猫逃跑功夫,跟道士两个字根本不挂边,对于他们的恭维,似乎有些折煞我.......

    这柱子是个讲究人,不知什么时候从屋子外面烧好了水,还沏好了茶让我师父喝。

    我心里想到你娘的尸体都没了,也不知道着急,现在还有心思叫我师父喝茶........

    通过他们的谈话,我才得知这土炕上坐着是柱子的几个舅公,辈分大。地下坐着这帮是柱子的表兄弟,今日所来全都为了吴婆婆的事。

    就在这说话间,有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人坐在屋子角落里,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穿个绿色薄纱抹胸纱子衣,黑色的塑形紧腿裤,一双黑色翻毛子鞋,一瞧这人是个会打扮的主。

    面容保养的很好,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不相信这是个村子里出来的女人,之所以她引起了我的注意,并不是这副尚好的打扮和年轻的容貌,而是那有些蓬乱的头发。

    心想这人可真的怪,为何不把头发收拾收拾.........

    我师父这面和柱子的几个舅公叔公说关于王婆婆尸体的事情,这个女子每当他们说到王婆婆名字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不自觉的打着哆嗦。

    看到这,我越想越感觉不对劲!

    我故意多提几次王婆婆的名字,果不其然,那人颤颤巍巍的样子,貌似很怕听到死去的王婆婆名字。

    那人侧坐着,紧低着头,只能看清一半脸,但是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晦气很重,晦气跟时运有很大的关系。

    人的一生的遭际全由命运决定,并通过时间的运转表现出来,称为时运,但是命运不可预知,只能予以人安慰,至于人遭命数坎坷,时运就会大跌,时运差,身子骨的阳气也弱,这样一来就很容易招来晦气。

    再或者就是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人的身上才有晦气,若长此以来,这人的阳气是受不住这样的晦气缠身,轻则意识散失,重则阴气入体,命不久矣。

    我用腿碰了一下我师父,然后我给他一个眼神,示意墙角那个人不对劲。

    我师父是个明白人,他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位是?”我师父指着那妇女问道。

    大铁子听此,憨厚的说道:“道长这是我家媳妇,翠莲。”

    铁子话罢后,那妇女却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大铁子面露尴尬,然后解释道:“道长,我家媳妇之前被这门子事吓到,她精神有些恍惚,这几日也不见好转,还望您不要见怪。”

    我师父摆了摆手,示意无事,接着说道:“你用红枣20枚,葱白8根,把红枣泡发,洗净,加水一碗,用中火煮20分钟,加入葱白,继续用小火煮15分钟,把这煮好的汤让你家媳妇趁热喝下,这汤有安神的功效。”

    大铁子连忙点头道谢。

    由于吴婆子家一共有两个儿子,老大铁子,老二柱子,二儿子柱子常年不在家,所以他们那老妈一直跟着大铁子生活。

    大铁子是个憨厚人,从话语里就能瞧的出来,他是一个只知道干活不说话的憨厚汉子,与他家媳妇翠莲属实有些不搭,似乎有一种野兽与美女的的感觉。

    于是我师父问这大铁子,他娘去世的时候的经过。

    不料大铁子说他那日晚上有班不在家,等他那媳妇翠莲发现吴婆婆的时候,这人早就已经咽气了。

    我师父本想在问一问这翠莲,但是她整个人状态不好,精神也恍恍惚惚,所以也就没再去多问什么。

    “晚上可曾有狗叫?”我师父问向其他人。

    他们家的二舅公,这个时候,正巴巴着嘴里的老旱烟,听到我师父问这狗的事情,顿时上气没接下来,呛的他直咳嗽。

    “道长啊,您有所不知,这狗早就死了!死的可惨咧!!哪还有什么狗叫。”那老汉发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死了,怎么死了?”我问道。

    “你这娃娃不晓得这事,就在昨天早上,等发现的时候,这门口的狗就剩下一堆毛和一摊血,至于这身子骨已经被撕的不像个样子!”那老汉说完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吸着嘴里的老旱烟。

    听到这,我的心里很不安生,这好端端的狗怎么会死掉?而且身子骨还被撕成这幅模样?

    还没等我再问道,旁边一人插了一嘴,“三哥,我看就是咱村子遭了山上的野兽,不仅仅这狗是被野兽撕了,就连咱六妹(吴婆子)的尸体都是遭了野兽的口!!”

    这话一出,大家众说纷纭,不过我感觉很有这个可能。

    “别说那狗,就连狗窝旁的鸡圈都没落的个好,七只鸡没活一个!”大铁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