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穿越 > 侍妾虐渣宝典 >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害喜的症状
    年过半百的大夫很快就尾随在核桃的身后赶过来,花千树将症状重新描述一遍,伸出手臂给大夫号了脉。

    严婆子急切地问:“怎么样,程大夫?”

    大夫沉吟半晌,也实在看不出这面色红润的花姨娘究竟有哪里不对,又仔细询问:“姨娘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睡眠不太好,或者着凉?”

    花千树佯作思考片刻:“好像是晨起莫名其妙就开始有些不舒服,喉咙也发痒。对了,最开始闻到园子里有硫磺粉的气味,就直接冲到了头顶。”

    大夫狐疑地四周看了一眼,已经是了然:“难怪,姨娘屋子里硫磺粉撒的太多了。您要知道,这硫磺若是点燃,气味有微毒,会对咽喉,眼睛等造成刺激,就连这硫磺粉,身体比较敏感的,也会受不了有所反应。”

    “难怪如此。”花千树恍然大悟道:“我只以为是多多益善,就一股脑地往床边墙角撒了不少。”

    严婆子听闻大夫解释,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有一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遗憾。

    花千树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大夫略一沉吟,开了个不温不火的方子,交给核桃,叮嘱她将院子里的硫磺粉清理了,严婆子转身便想走。

    花千树忽然出声道:“晴雨姨娘恶心反胃也有一些时日,会不会也像我这般,是对什么东西比较敏感呢?”

    严婆子猛然转过了身子:“你说什么?”

    花千树好像突然觉察失言一般住了口:“我说错了什么吗?”

    严婆子有点亟不可待:“你说晴雨姨娘也有这种反应?”

    花千树笃定地点头:“闻不得油腥味道,一闻就吐。而且听丫头们说,就连癸水都有两个月没有来了。”

    严婆子面上明显就欢喜起来,兴奋地搓搓手:“程大夫,麻烦你再去给晴雨姨娘诊断诊断?”

    花千树慌忙阻止:“晴雨姨娘怕给您添麻烦,所以不肯看大夫,就连前日夜里被黑寡妇咬了手指,都自己忍了。”

    “啥?黑寡妇?”严婆子嗓门立即就提了起来。对于年纪略大些的人,自然懂得这黑寡妇的毒性。

    老大夫也相跟着道:“被黑寡妇咬了可不是小事,晴雨姨娘怎么可以这样漫不经心呢?”

    严婆子也急了,不由分说地拽起老大夫就去了晴雨的院子,带着想要讨赏的急切。

    花千树自觉地拎起药箱,跟在两人身后。

    晴雨也与花千树一般,此时正躺在床上歇着,两个丫头在院子里说话。

    严婆子进门不用禀报,直接推门而入:“晴雨姨娘这大白天的,怎么也赖在床上了?可是身子不舒坦?”

    晴雨慌忙就要撩开被子下床,被严婆子一把摁住了:“身子不舒坦就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着,嬷嬷我又不是外人。”

    晴雨便顺水推舟,重新躺回去了。

    “今日身子有点乏,这不是想歇一会儿。”

    严婆子笑得脸上堆满了褶子:“看,婆子我就是姨娘肚子里的蛔虫,就知道您今儿个身子不得力,就带了府里程大夫过来给你瞅瞅。”

    晴雨面上一阵难以掩饰的慌乱:“不用,不用!我好生生的呢。”

    “你看你今天脸色都有些苍白了,还不肯承认?听婆子我的话,让府里大夫给你看一眼,若是没事儿也就放心了。”

    晴雨焦急地连连摇头:“真的不用!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就是身子有点乏,睡一觉就好了。这样兴师动众地做什么?”

    严婆子不听她的话,直接起身招呼候在门外的老大夫:“进来吧,程大夫。”

    花千树手里攥着药箱不撒手,就跟在程大夫身后走了进去。

    晴雨一扭脸,脸色就不太好看。

    “花姨娘?这是哪阵妖风竟然把你给刮进我的院子里来了?”

    花千树笑意盈盈地抬抬手里药箱,对于她的嘲讽丝毫不以为意:“住得这样近,都没有来晴雨姨娘这里串过门,今日这是自己寻了一个借口,跟着府中大夫过来给晴雨姨娘请个脉。”

    晴雨一声冷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就直说吧,究竟安的什么心思?”

    花千树“呵呵”一笑:“看晴雨姨娘你说的,我今日可是一片好心。前日里你被黑寡妇咬伤,大夫说这可不是小事,必须要看一眼的,否则毒入五脏六腑,就算是请大罗神仙来,也是没用。”

    “我可不信你花姨娘有这样好心,再说了,那也不过是寻常蜘蛛而已,你不要危言耸听,我好的很,就不劳你操心了,请回吧,寥寥,送客。”

    她前日里还怕得要命,今天竟然就知道那蜘蛛并不是黑寡妇。

    花千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到过那蜘蛛,但是她知道,知晓这只是一个玩笑的,除了她自己,还有核桃,再就是,唐修展。

    若是说两人没有丝毫关系,花千树不信。

    寥寥上前驱赶,毫不客气。

    “别啊,”花千树依旧笑得挺灿烂:“我今日也是一片好心,等大夫给你请完脉,确定无恙,我立即就回去。”

    两人唇枪舌战,老大夫已经在晴雨床前的杌子上坐了下来,向前伸出手:“晴雨姨娘除了恶心呕吐,还有其他症状没有?”

    晴雨向后瑟缩了一下身子,不肯请脉,语气坚定不容置疑:“我什么事情也没有。”

    严婆子也只是当她矜持,一把拽过她的手:“就算是没有也要让大夫看看。这被黑寡妇咬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就是啊,不就是请个脉吗?又少不了一块肉,晴雨姨娘怕什么?”花千树在一旁添油加醋。

    晴雨挣扎了两下,奈何严婆子枯瘦的手却气力极大,钳制得紧。

    脸色就有点急:“花千树,你这究竟有什么阴谋?为什么处心积虑地非要让我请脉?”

    花千树眨眨眼睛:“晴雨姨娘确定要让我一桩桩,一件件如实说出来吗?”

    “你想胡说八道什么?!”晴雨顿时色厉内荏。

    花千树轻咳一声:“晴雨姨娘说什么也不肯诊脉,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别是什么传染人的症候,你说出来,兴许大夫能帮你呢。”

    严婆子不懂二人之间你来我往,究竟有什么机锋,只是觉得大夫自己已经兴师动众地请了过来,给晴雨请个脉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再加上晴雨一再推拒,令她多少也有点起疑。可别真的像是花千树所说的,染了什么传染人的疾病,这一个院子里住着,一个锅里吃饭,可了不得。

    她将晴雨的手腕往前一拽,绷紧了脸:“就让大夫给你看一眼,不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