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岩。
啥？工厂收购？他，他没听错吧？一个小丫头竟然要跟他谈工厂收购？哈，难不成是这世界玄幻了，他林岩跟不上节奏了？
“不是，向，向晚是吧？你刚说什么？你要跟我谈收购？我没听错吧？”林岩嘴角抽了抽，看向晚的眼神太容易理解了。
这孩子，莫不是有病？
“没有啊，我的确是要跟您谈一下收购的问题，另外，还有关于您个人的去留问题。”向晚笑着解释。
“……”林岩。
这孩子，怕是真有病！
“呵呵，向晚啊，叔叔虽然落魄了，但也不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好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呶，这些给你们！”林岩断是不能相信向晚的话的，抓起几瓶日化用品，径直来到向晚二人跟前。
“好了，知道你们现在放假，但放假归放假，没事儿回家多帮家里人干点活！别总是异想天开。”林岩一边说，一边将东西塞进了向可松手里。
向可松不想接，却被向晚一把摁住。
“二哥，你去外面等我一会儿。”向晚忽地道。
“啊？可……好。”向可松担心的话在同向晚对视后便咽了回去，抬头瞅了眼林岩，摆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林岩。为毛他从这小子脸上读出了“你是不是傻”的意思？
向可松出去了，并未走远，就站在房间门口。
办公室里此刻只剩下向晚和林岩二人，虽然向晚是想找他谈事，但林岩却不这么想。
收购这么大一件事跟一个孩子谈，这不是开玩笑吗？
“那什么，向晚啊，你……”
“林厂长，您所缺的核心竞争力，我有！”向晚目光炯炯，说话落地有声。
“！”林岩。
……
向可松在外面大概站了半个小时，又坐了半个小时，就在他准备好再等半个小时时，办公室门打开了。
向晚走了出来，神情轻松。林岩跟着其身后，却是眉头紧锁。
“林厂长，我们这就回去了。之后我会给您发个信息，告知您我的手机号。”向晚直视林岩，双眸清澈明亮。
“好。”林岩回答得有些艰难。也不知向晚究竟跟他说了什么，在向可松眼里，总觉得林岩好似又变了一个状态。
只是，向可松总觉得自己好似忽略了一件事。
“那林厂长，我们就先走了。”向晚说。
“好，再见……额，那什么，我送送你们？”林岩有些走神，说完才知道说错了话，急忙纠正。
“不用，您忙吧！”向晚拒绝了他。之后再次告别。
如此，林岩便眼睁睁看着向晚同向可松越走越远，一直走出工厂大门。而他看向向晚背影的眼神，也随着对方每走一步，加深一点。
待走出栅栏门，向可松颠了颠手里那几瓶日化用品，嘴角微抽：“小晚，你说这林厂长算不算是破罐子破摔？他不会见人就送吧？”
“不知道。”向晚摇摇头，“送了好，东西卖不出去反倒浪费。”
“……”向可松，“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回……哎，等等，小晚，我终于想起来我忘记什么了！”
向晚扭头，神情微愣，明显对向可松这句话不理解。
“我想起来了，你刚刚说，你要给这林厂长一个手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