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带着鱼缸,开车向农庄赶去。
下车之后,他也顾不上去看农庄的建设情况,便直接抱着鱼缸进入神农空间,然后径直奔到仙湖边,将鱼缸里的山泉水倒掉,换上仙湖水,再找了一处接近炼化炉的区域,将鱼缸放置好。
炼化炉内前不久刚刚炼化了一批珍贵药材,虽然现在热度早已经冷却下来,但炉内的灵气正源源不断地蒸腾上来。将鱼缸放在这里,让鱼儿们如此之近地吸收着灵气,这在梁飞看来,是对这些长江鲥鱼最好的治愈之法。
而事实上,梁飞的猜测一点不错,当鱼缸内的水质一换掉之时,那五条长江鲥鱼的反应,无异于打了兴奋剂一般,在鱼缸里摇头摆尾地游来游去。
梁飞把它们放到炼化炉旁边,它们更是立时感觉到了周围充沛的灵气,精神更是变得高亢起来。
虽然梁飞知道它们不可能马上恢复繁殖能力,但看到这一幕之后,梁飞已经心中有数,知道自己的猜测不会有错。这些鱼一定会很快地恢复过来,承当起它们应该承担的传承一个物种的重任。
离开神农空间之后,梁飞又去农庄四处转了转,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准备回家吃饭。
可当他刚开车到村口,便被村口这热闹的景象给震住了。
原来,现在正是棉花收成的季节,村头的空地上停着一辆收购棉花的大卡车,村民们正将自家的棉花扛了过来,让收棉花的商贩过磅秤量呢。
梁飞家里本来也有几亩棉花地,可自从自己种菜以来,没有再种棉花,自然也就没有棉花让人家收购。
他按了下喇叭,正慢吞吞地从村民们分开的通道上驶过,突然听到村东头的张二伯忽然跟那收棉花的摊贩争吵了起来。
“老板,你这秤可不对呢,我可记得咱家这棉花可是有八百来斤呢,怎么到你这秤一秤,怎么就只有七百二十斤呢?一下子就少了八十斤,你这秤肯定不对!”
“我说老张头,你可不要乱说话,什么叫我的秤不对?”
听到张二伯的话,那收棉花的老板当即将脸一板,不悦地说道:“我王某人来银塘村收棉花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点信任都没有,叫我以后怎么混啊!”
“王老板,你话虽是这么说,可是我说得也是事实啊,我分明记得我这几袋棉花是在家里磅过才送来的,怎么就少了几十斤呢?”
看到这姓王的老板面现不悦,张二伯虽然有些胆怯,但还是据理力争地申辩道。
“老张头你这人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这么不相信人……我这个秤可是经过市场验过的,还能作假不成?”
王老板听罢很是生气,当即便板着脸一挥手,对张二伯说道:“好,我就是考虑我常年在咱村里收棉花,才给大家的价格比别村的高点。
再说了,老张头你这棉花质量又不是太好,你要是觉得我搞你的秤吃了亏,那你就把你的棉花拉回去吧,我还不收了呢!”
说着,王老板便朝几个伙计一挥手,示意他们将老张的棉花搬下车。
“王老板,老张头他是个耿直人,他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也不要生气。”
“是啊,我们都知道你王老板收棉花的价格是最高的,不给你送又能给谁收呢!”
“王老板,我们也不是信不过你。不过呢,我觉得做买卖什么,关键还是要图个公平是不是?虽然我们都相信你王老板,但是让大家把你的秤校检一下,也好让我们双方心里都图个踏实你说不是?”
……
村民们都有小农心里,一听张二伯与王老板的对话,自然是不希望自家吃亏,顿时便有几个村民上前说道。
“嗯,你们这些山野小民,就是信不过人啊!”
看到大家都这样说,而且还都露出了十分关注的神情,王老板只得叹了口气,朝村民们一摆手说道:“好吧,你们要是不信,谁家有秤拿过来校对一下,再不行就用你们家的秤也行!”
“我家有大杆秤,我去取来。”
王老板的话刚落音,便听一个村民大步疾飞地跑回家去,扛过来一杆大秤过来。
王老板拎过那杆大秤,交到两个伙计手里,转首对张二伯说道:“老张头,你不是说我搞你的小秤吗?那好,我现在就用这杆秤来给你秤,然后再跟我的枰校对一下,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好,好,就用这秤来校,我放心,放心!”
几十斤棉花,对于村民来说,也是笔不小的钱,怎能说少就少?现在一听王老板要用村民的大秤来校秤,张二伯当即喜形于色地连连点头。
见他同意了,王老板便向过秤的那个伙计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们开始过秤。
于是,两个伙计便随意挑起一袋棉花,先是用村民家的秤称了下,而后再用他们自己的秤来称。其结果,竟然一毫不差。
一见此种情形,张二伯与一众村民当即傻了眼。
敢情,自己还真是冤枉了人家?
“再试几次,我怕他还不放心。”
看到众村民这副目瞪口呆的神情,王老板眸中不禁露出一丝不屑地冷笑,再度吩咐那两个过秤的伙计一句。
“好咧!”
两个伙计对视一笑,接连又接选了几个装满棉花的麻袋,还是如前法泡制。先是用村民家的大秤来秤,再用他们自家的秤校检。
然而,结果还是前次一般,就算是有差错,那也仅仅只是在分毫之间。
这下,村民们可都是全部惊呆了!但在惊呆的同时,也是不由地松了口气。
如此的事实摆在眼前,便已足够证明,王老板的秤绝对没有问题。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这些棉花,我在家里秤过是五百多斤,怎么一下子就掉了这么多呢?”
虽然是亲眼目睹了校秤过程,但张二伯还是一副难以相信地模样,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大为疑惑不解。
“嘿,老张头,我看你一定是老糊涂了。你先前称的棉花一定是湿的,有水的份量在里边。现在水分抽掉了,自然会轻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