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她又想干嘛?
我怔怔的看着她,心跳加速,她刚才说我和小月戴对戒很好玩,莫非她也要玩?
可特么的拿这种真正的古董去玩,这是要命啊!
现在人人都戴纯金戒指,我这戴红宝石戒指出去,是不是太招摇了?
而且财不外露,只怕戴这个出去,真碰上歹徒,搞不好直接被人剁了手指!
“还愣着干嘛?过来呀,给我戴上!”月兰见我发呆,又催促道。 ()
“哦!”我便慢慢的走了过去。
到了她面前,心里砰砰直跳,那宝石真是太刺眼了。
我拿起其中的一枚,不想她却骂了句:“笨蛋,那是龙形的,你戴的,我得戴那凤型的。”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真的要我戴啊!而且是龙凤戒指,这尼玛的寄意是不言而喻啊!
我小心的拿起那枚戒指,很精致,作用很细,而且看来有些年头了,黄金都有点发黑了,她很配合的伸出右手,我看着她的眼睛,四目相对。
她用眼神催促我继续,所以我便低头,将戒指套进那纤细的无名指上。
戴上之后,她还把手放在眼皮底下,仔细的查看,甚是高兴,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来,我也给你戴上!”她拿着那枚龙形戒指,看着我说。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要是戴出去了,只怕会被人打劫,小命不保!”我开玩笑着说。
“不怕,谁杀了你,我再为你报仇!”她笑笑说。
我都无语了,我说:“你为什么不是想着时刻保护我,而是想着我被人杀了,你才给我报仇,那有个屁用啊!”
“一个大男人却要一个弱女子保护,丢人!”她数落道。
我感觉说不出话了,被堵得死死的。
然后我一愣神,那枚戒指已经套我手指上了,前两天还是纯银的对戒,这下倒好,鸟枪换炮,从几十块钱的对劲换成现在无法估价的古董红宝石戒指。
再下一刻,月兰说了一句话,打破了我的幻想,我本以为她是闹着玩的,没想到她说:“你们这里男女定情,就是用这种方式吧?”
咕噜一声,我再次吞了口口水,点了点头说:“是,这应该是全世界都这么干的,难道你们那里不是吗?”
“我们那边的定情信物不一定的,但很多都是家传的玉佩或者镯子啥的!”月兰说。
“那我们这算什么?”我瞪大眼睛看着她。
“定情咯!”她很直接的说。
我瞬间石化,哪有这么直接的?
我低头看着那戒指,很漂亮,我戴着也很好看,便没有说什么!
“这戒指我要你一直戴着,不管何时何地,哪怕是洗澡,你也得给我戴着!”月兰突然敛去笑容说:“敢脱下来的话,我就去剁了吴小月的手指。”
“这……”我都无语了,我给吴小月戴戒指,她要去剁了吴小月的手指,此刻我要是脱下这戒指,她又要去剁了吴小月的手指,这吴小月招谁惹谁了,怎么这么冤!
想了一会,也通了,吴小月招谁惹谁了?招我了,惹她了!
我也抬起手,仔细打量着戴在手上的戒指,她也是如此,也是仔细的端详,时不时伸出右手摸了摸。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的用眼光瞄对方,四眼之间那种浓浓的韵味,自然不需要言语。
“今晚能不能不走?”许久,我才抬头看着她。
她先是一怔,也没有说话,没答应也没拒绝。
当然了,我的意思是留下来陪我,不是跟我干嘛干嘛,而是像之前那样她睡师傅的床。
她站了起来,然后看了看我,而后朝着电灯开关走了过去,啪嗒一声,关了灯。
她回到了床边,然后就躺下了。
我就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床,时而闭眼感应她那团代表着她的光芒,时而睁眼,看不清她的面容,却能看清她的轮廓。
可惜的是今晚没有月亮!
我坚持了很久,一直不让自己睡着,但是凌晨的时候,也是人最困的时候,我是睡睡醒醒,一个晚上醒了几十次,每次都是醒了,发现她还在,然后又继续睡觉。
然后后来就睡着了,只是凌晨的时候,听到嗖的一声,我猛然睁眼,发现月兰走了,从天窗飞走了。
我抬头望着天窗,痴痴发呆,直到脖子酸了,我才收回眼神。
看来这个天窗是永远都不能补了,这是月兰回家的门,我不能把这扇门关上。
上帝说得真他妈对,给你关上了门,必定会为了打开一扇天窗!
本想睡懒觉补眠的,谁知道刚躺下,我爷爷就推门进来,然后把几本书直接丢我被子上。
我一咕噜爬了起来,揉了揉睡意朦胧的脸,看了看那几本书,都是线装本的老书,是爷爷昨天说的孤本,我瞄了一眼书名,《葬书》《葬法倒杖》《撼龙经》《阴阳五要奇术》《黄帝宅经》!
我抬头看着我爷爷,一脸茫然的问:“爷爷,您让我读这些啊?是为了干嘛?”
“为了配合你师傅给你的那两本书,等你把这几本书都研究透了,我再带带你,以后也算有了一门本事,等爷爷死了,你也可以有门路糊口。”我爷爷对我郑重其事的说。
“爷爷,您说啥胡话呢?您会长命百岁的。”我脸色扭曲的说。
“我才不要活那么久,老歹命,活多久就劳碌多久,爷爷累了,想歇歇。”爷爷不苟言笑的说,所以我也没敢开玩笑。
我说:“那即便您仙去了,不还有我哥和我嫂子吗?他们还能不要我啊?”
啪的一声,爷爷一巴掌就盖我脑门上了,骂道:“你怎么就想着一辈子靠别人,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吗?小凡,你应该自己学着长大了,爷爷会老,你哥哥嫂子也会老,你应该想着替他们分担,而不是给他们添麻烦。”
爷爷的眼神很复杂,眉头紧皱,我猛然记起,爷爷之前说过不赞成哥哥和嫂子在一起的,说他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说好像后果是老三种,要嘛男死,要嘛女死,要嘛一起死。
我整个人瞬间不好了,一阵阵的伤感,爷爷这是在担心他走之后,哥哥嫂子的劫数万一应验了,以后就没人管我了,如果我不自己独立起来,只怕活下去都有问题。
我深呼吸一口气,对着爷爷说:“爷爷,我知道,您忙去吧,我哪也不去了,就好好在屋子里读书。”
“嗯,这就对了,先去洗漱,然后吃饭,吃完再来看。”爷爷见我似有所悟,便欣慰的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