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缚弈 > 正文 第五十章 孟岭
    挺直了身体往自己的住处走去。这个离开了5个月的地方,仍然是没有一丝改变,就连空气中那写杂乱的气息和异常的躁动都没变过。

    尼德朗赫特家族的人都很奇怪,虽说都是德国人,骨子里的韵味儿却又特别和中国相似,就好似他们的住宅,采用的是扩散式分布,最大的头目住在中心,其次人物以重要性扩散出去。越靠近中心的人,地位也就越高。右院居住的是历代开国大臣们及其家眷,左院居住的是傲凌的家眷,前院则是会客的地方,后院是一个类似于花园的地方,占据几百平方公里,大得难以想象,湖面连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房子,似分局却又紧密相连。

    孟岭的住处目前是左院离傲凌最近的的地方,以此可见他的地位。傲凌作为尼德朗赫特家族的最大头目,一共有九个老婆,前八个都是女人,而最后一个便是孟岭,唯一的特殊,也是唯一的男人,却是最受宠爱的,而孟岭则是孟赫同父异母的兄弟,可见傲凌无所畏惧的胆色,这也是孟赫最怕他的地方。

    “哟,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醇厚而又本土的德语,语气里充满了嘲讽,是阿曼达,傲凌的第五个老婆。

    “夫人说什么呢,这么好的地方怎么可能不回来。”流利的德语,孟岭又恢复了他高傲的本质。

    “也是,一个大男人,却甘为男人之妾,这样的事你都做得坦荡荡,你还有什么地方是不敢回的呢!!”阿曼达操着浓重本土地区的德语,苍白的脸上无论图多少脂粉依然掩盖不了那些细细的皱纹,一说话,就好像那些脂粉会嗤嗤的往下掉一样,令人作呕。

    阿曼达的一句话,让两人的气温瞬间下降到了0度。孟岭不说话,就是那样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让人看不懂的东西,阿曼达看见了却是不由得抖了一下,苍白的脸越发的苍白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么?”

    “对啊,夫人说的对极了。不过……连一个男人都不如的女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是吧?夫人?”孟岭说完还露出一个怡丽的笑容,阿曼达的唇瞬间失了颜色。

    听了这句话后,阿曼达气的跺着高跟鞋撞着孟岭就走了。

    在阿曼达转身之后,孟岭上扬的嘴角终于一点一点的垮掉,最后变得越发的寒冷。身体抖动了几下,又马上恢复过来,重新挺直背,一步一步认真的走向自己的住处。

    孟岭住的也是一栋4层的小堡,没有华丽的外表,显得很古朴。门口的常春藤有些许枯萎了,5个月了,无人问津,当然得枯萎。

    推开门,房子里倒是干净的可怕,整洁的异常。踩上羊毛毯子,孟岭走向楼上,三楼是他的起居室。

    才走上楼梯口,孟岭的脚便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抬头往前看,整个走廊里的墙都是黑色的,墙壁上镶嵌着各种器具,手铐、不同型号的一排皮鞭、小竹板、鳄鱼夹子、不同大小的各种玻璃肛塞……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没有你不知道,只有你想不到的。

    走廊的尽头直接就是卧室,鲜红色的窗帘,鲜红色的大床,鲜红色的地毯,满眼入目皆是红色,孟岭讨厌红色,令人作呕的红色。

    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孟岭转身往四楼走去。那是他的秘密基地。傲凌不来时他就住那儿,穿过重重房间,进到最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阁楼间,木制的小门。推开,满目的阳光洒进来。孟岭将大衣挂上,把窗子打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紧张而害怕的神情才稍稍好些。窗台上的马蹄莲,依然活着,甚至开了小花,白色的花,很美丽也很纯洁。

    把头埋进被子里,孟岭便不动了,他在准备迎接他的噩梦。

    天渐渐黑了,一抹一抹,慢慢的。现在这个时刻,有的人想要时间过得快些,那样就可以结束一天的疲惫,安然入睡;有的人则希望时间过得慢些,再慢些,最好永远停在那一刻,那样就可以不必在承受痛苦……

    终于,关门的声音狠狠地砸醒了床上的人,深红色大床上的人,听着楼道上一步一步的脚步声,身体也开始一点一点的颤抖起来。

    门被推开,来人带进一股股的寒冷。孟岭起身,洁白光滑的肌肤不着一丝衣物,就那样娇笑着滚进了来人的怀里。

    “小蹄子,才5个月,就这样忍不住了?”傲凌有些沙哑的声音伴随着苍老像魔音一样传入孟岭的耳朵。

    “亲爱的,都5个月了,小岭可是非常想您呢,你有夫人们当然就把小岭忘了,小岭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想您……”臀部被大力的揉弄着,孟岭努力地往傲凌身上蹭着,声音越发的柔媚。

    “哈哈,真是个妖精。”傲凌说完便将孟岭拉起,抓起墙上的手铐,将他的双手高高拉起然后拷上,又拿起较细的一根皮鞭,把孟岭往床上推去。

    深红的色大床,配上孟岭雪白的皮肤,让傲凌越发的兴奋了,皮鞭一下一下的往他身上抽去,一股股的红印就这样在孟岭身上显现,与红色的大床相呼应着,又像是一朵朵花开在了他身上。

    傲凌大放异彩的眼光再也抑制不住的兴奋,发了疯似的抽打,而孟岭则是一声比一声还叫的娇媚。傲凌终于丢下手中的皮鞭,拉出早已硬 的发紫粗大,毫不留情的往孟岭刺去……

    黑色细碎的头发盖住了孟岭的眼睛,嘴角微微扬起,却也无法掩盖住眼角的那颗泪,只不过那个埋深操作的人无法看到便是了……